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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陈八仙
我们鬼匠岂是那么好打发的?
当下,我径直朝学校那个方向走了过去,那莫千雪在后头追了过来,一边跑着,一边说,“洛东川,你这是干吗啊,我亲戚真的需要你。”
我没理她,如果她那亲戚真的需要我,自然会亲自找上门。
很快,我回到学校,那莫千雪估计是担心同学说闲话,晚了十来分钟才进来,在她进教室的一瞬间,我眼睛的余光看到她看我的眼神不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般美女在哪都受欢迎,特别是高中时期,都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对于美女的免疫力简直是近乎为零,有些时候那些长的漂亮的女同学,稍微给男同学一个笑脸,男同学能傻乐呵半天。
而这莫千雪,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再加上她家境也挺好,用现在的话来说,是典型的白富美。所以,这种女同学在学校,说是呼风唤雨也不足为过,鲜少有人拒绝她的要求。
换而言之,倘若有人拒绝她的要求,会有一群所谓的护花使者,前来行侠仗义,美名曰,维护学校校花形象。
一想到莫千雪的那群护花使者,我有些后悔了,估摸要挨揍了。





鬼匠 第15章 敲闷棍
事实就如我想的那般,第一节课结束后,我们班几个男同学朝我走了过来,其中一个,高一时跟我挺熟的,叫资阳涛,长着眯眯眼,浑身上下宛如皮球一样,你永远看分不清他是闭着眼还是睁着眼的,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他这种体形,偏偏戴着一副极小的眼镜,看上去很有喜感。
而他高一之所以跟我熟,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学习成绩好,这家伙天天抄我作业。
“兄弟,听说你得罪校花了?”他走到我边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怎样?跟哥去厕所聊聊人生?”
我打开他手臂,没理他,从课桌里掏出,准备复习。
“哟呵!长脾气了啊,哥记得你高一就是个怂蛋吖!”他一把拽住我头发,拉着我往门头拖。
我没敢反抗,主要是他边上那个同学,都是以资阳涛马首是瞻,一旦我动手,等待我的会是一顿暴揍,更为关键的一点,这资阳涛是我们学校教导处主任的侄子,打了他,很有可能会被开除。
所以,这资阳涛在我们学校一直嚣张跋扈,头一年因为抄我作业,对我还算客气,但第二学期我学习成绩不行了,这家伙也另外找别人抄作业去了,处处跟我作对。
他拽着我头发拖到门口,我死死地抓住门页,死活不松手,那资阳涛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煽在我脸上,骂道:“草,狗玩意,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敢得罪老子女神。”
说话间,他边上那几名同学,扬起拳头在我手臂上砸了几下,痛的很。
我咬着牙没说话,那资阳涛又要打我。
就在这时,那莫千雪走了过来,柳眉微蹙,“资阳涛,洛东川是我们同学,你们这是干吗呢!”
这话一出,那资阳涛立马换上一副猪哥表情,谄媚道:“女神,这家伙居然敢拒绝你,我替你教训他勒,你放心,给我三分钟,我保证让他同意。”
说完,他朝边上那几个同学,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们揍我。
那几个同学会意过来,就要打我,那莫千雪急的跺了跺脚,说:“你再这样,我去告诉老师了。”
“别啊!女神,我这是帮你出气勒!”那资阳涛一脸谄媚道。
听到这里,我冷笑连连,这演技也太粗拙了,我拒绝帮忙的事,只有莫千雪知道,如今这资阳涛来找我事,十之八九就是莫千雪怂恿的,否则,那资阳涛怎么可能知道。
而这莫千雪之所以帮我,无非是想让我欠她一份人情。
念头至此,我对这所谓的校花多了一层认识,心机婊。
很快,在莫千雪的帮忙下,那资阳涛松开我,丢下一句,小子,再敢拒绝女神,小心老子让你横着出去。
我没理他,虚伪地对莫千雪说了一声谢谢,而她则十分认真地回了一句,不客气。
回到自己课桌,我擦了擦嘴角鲜血,又揉了揉有些疼痛的手臂,脑子不由想起师兄的一句话,敌强任他强,敌弱要他命,便打算找个机会,弄资阳涛一次。
要说机会这东西,真的很容易,这不,当天下午,我便找到了这个机会,下午放学后,那资阳涛站在教室门口跟几个同学告别,准备回家吃饭,用这家伙的话来说,学校的饭菜那是喂猪的,所以,他一般都是自己回家吃饭。
一见他走出教室,我没急着追出去,而是等教室的同学走完后,我找到王阳明的座位,将他凳子砸在地面,抽出其中一条凳腿,藏在背后。
说到这王阳明,在我们班也挺厉害的,家里贼有钱,但这家伙跟资阳涛不对头,俩人没少拌嘴,碍于彼此的身份,俩人却从未真真正正的干过一架。
藏好凳腿后,我将凳子重新装好放在课桌下,还真别说,我挺佩服自己手艺的,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那凳子少了一条凳腿。
我一想,就这样恐怕很难让他俩干一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抽了一条凳腿出来,藏在资阳涛课桌内。
弄好这一切,我瞄了瞄四周,没人发现,便径直朝资阳涛追了上去。
当我追到资阳涛时,那家伙正朝我们镇上一家小饭店走了进去,我找了一个还算隐蔽的地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家伙。
半小时过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那家伙拍了拍肚皮走了出来,径直朝家里走了过去。
他家离棺材铺没多远,也就是几十米的距离,我一直尾随在他身后。
待他走家门,正准备掏钥匙时,我瞥了瞥四周,没人,就知道机会来了,没有任何犹豫,摸出藏在身后的凳腿,立马跑了过去,举起凳腿,对着他后脑勺猛地砸了下去。
哐当一声。
瞬间,那资阳涛应声倒地,殷红的鲜血留了出来。
我怕刚才那一下不够力,又在他后脑勺补了一下,连带踹了几脚。
看着这死肥猪躺在地面一动不动,我还以为把他给弄死了,吓得我连忙探了探他鼻息,有气,没死。
这下,我放下心来,我只是打算教训一顿,并没有打算弄他,便将凳腿扔在他边上,我怕他不知道这是王阳明的凳子,特意掏出刻刀,在上面刻了一个明字,只要这死肥猪不傻,绝对能猜到这是王阳明干的。
捣鼓好这一切,我没敢久留,怕被别人看见,便撒腿朝棺材铺那边跑了过去。
当回到棺材铺时,还没来得及开门,那莫千雪又出现了,这次,她不是一个人,她身后还跟着一名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四十来岁的年龄,个头高高的,挺瘦的。
一看到他们,我吓得脸色都变了,连手中的钥匙掉了都不知道,直到那莫千雪将钥匙捡起来,递到我手里,我才回过神来,支吾道:“你们…来了多久?”
“没多久,也就是半小时的样子。”那莫千雪饶有深意地说了一句。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实话,我不敢确定这莫千雪是否看到先前那一幕,毕竟,这棺材铺离资阳涛房子挺近的,深呼几口气,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有事进去说。”




鬼匠 第16章 夜半麻将声(上)
当下,我正准备开门,莫千雪身后那中年男子低声咳嗽了一声,一把抓住我手臂,笑道:“小兄弟,还没吃晚饭吧,走,叔请你去镇上吃。”
我瞥了那中年男子一眼,也没拒绝,自从师兄跟魏德珍离开后,晚饭成了我的难题,一般都是方便面解决问题。
如今,能去镇上的小饭店吃,我自然不会拒绝,嗯了一声,也没说话,便跟着他们朝外面走去。
也不晓得那中年男子是在暗示我,还是咋回事,他领我去的地方,正好是资阳涛先前吃饭的地方。
到了饭店,不大,也就是二十来个平,有几桌客人在那相互推杯,吆五喝六的。
说到这饭店,可能是小镇子的缘故,其实就是跟家里差不多,只是,碍于现在这社会能吃饱穿暖了,人也变得懒惰起来,不太想在家里做饭,再加上这小饭店的消费不贵,我们镇上不少人都爱到这边来吃。
那中年男子一进门,便对老板说,“找个包厢!”
老板领着到了包厢,我们三人坐了下去,那中年男子点了几个菜,又让老板提了几瓶啤酒,一瓶饮料,我说不喝酒,喝饮料就行了,那中年男子说,饮料是给莫千雪喝的,而我作为鬼匠哪有不喝酒的道理。
我一想,也对,当初我不抽烟,不也叫师兄活生生的教会了么。
很快,那老板提了几支啤酒、几个杯子放在桌面,又说今天店里有点忙,上菜可能要晚点,为了表示歉意,老板给我们送了两支啤酒,我一数,连带那中年男子买的,差不多八瓶啤酒。
待那老板离开后,那中年男子先是给我倒了一杯啤酒,说:“小兄弟,第一次是我的错,这三杯酒算是我向你道歉了。”
说话间,他给自己连倒三杯,喝到最后一杯时,他举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杯子。
我那个时候是第一次喝酒,但也知道一些酒里的文化,他这连喝三杯是向我表示歉意,我也没矫情,端起杯子跟他喝了一杯。
一杯酒过后,我这边刚放下杯子,那中年男子摸出一条烟递了过来,说:“听雪儿说你抽烟,我也不知道给你送啥,一点小心意,还望小兄弟笑纳。”
我接过烟一看,好家伙,和天下,这烟在我们湖南这片地头,算是最贵的,得一百一包,以前有人找师兄办事,送的都是一包一包的,没想到这家伙整条整条的送。
正所谓礼越重,所求之事,必定是难事,我没敢接,把烟递了过去,笑道:“大叔,您这礼太重了,小子不敢受,倒不如先说说您的事。”
我这样说,是暗示他,你家的事,我要是能搞定,这烟我会收下,要是不能搞定,那抱歉了,这烟我不能收。
这是我们鬼匠的规矩,收人钱财之类的东西,必定得帮东家把事情搞定,不能光收礼,不办事实,会坏了规矩。
那中年男子显然是看出我的意思,笑了笑,说:“无妨,这点小礼物,算是我送给小兄弟的见面礼了,也算是结个善缘。”
我皱了皱眉头,这情况有点不对劲,早上的时候,这中年男子让莫千雪过来找我,隐约有不舍得送礼的感觉,而现在一出手就是一条和天下,这两者好似矛盾了。
我点点头,也没拒绝,拿过烟,放在边上,笑道:“听莫校花说,您家闹鬼了?这事恐怕有点难弄。”
我之所以会说,莫校花这三个字,是在暗示莫千雪,我知道学校挨揍的事,是她在从中作梗,意思是得让她给我道歉,否则,就算收了烟,我也不见得会给你们办事。
要说那中年男子也是个人才,肯定对我们鬼匠有过研究,不然,他绝对听不出这话的意思。
但,这中年男子显然是听出来了,二话没说,掏出一个红包朝我递了过来,说:“这里面是五百块钱,算是我给小兄弟的医药费。”
我也没客气,接过红包,塞进口袋,又瞥了一眼莫千雪,就见到莫千雪嘟着嘴,对那中年男子说,“姑父,你这是干吗呢,他在我们学校也就是被欺负的人,您为什么对他这么客气。”
那中年男子罢了罢手,朝莫千雪说了一句,你还小,不懂这里面的事,便一脸笑意朝我看了过来,笑道:“小兄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正所谓,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刁难下去,更重要的是,我不敢确定他们俩是否看到我敲资阳涛闷棍的事,就说:“吃不言,睡不语,饭后,到棺材铺详谈。”
话音刚落,那中年男子面色一松,朝我说了一声谢谢,也不再说话。
酒足饭饱后,由于啤酒喝得有点多,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好在意识还算清醒,我领着他们回到棺材铺,又请他们上了二楼,直接去了师兄平常交待客人的书房。
我先是让他们在书房坐一会儿,后是去了一趟洗手间,洗了一把冷水脸,原本昏昏沉沉的头脑被冷水这么一淋,顿时清醒了许多。
回到书房,我在他们俩对面坐了下去,开门见山地问了一句,“说说你家的事。”
那中年男子听我这么一问,神色一怔,连忙告诉我,说是他姓李,名承泽,是莫千雪的三姑父,在广州那边开了一间贸易公司,家境还算殷实,在广州那边也算是有车有房的主。
这生活过的可以了,自然也不会忘祖,他便于今年六月份的样子,请了一批工匠,将老家的房子翻修了一顿,前前后后大概花了十万块钱的样子。
按照当地的规矩,大凡新房子盖成,得有个乔迁仪式,而在乔迁仪式中,又有一个暖火的讲究,意思是,让新房子热闹起来,别冷了下去,其实也就是图个吉利,寓意着这新房子红红火火,子孙满堂。
这李承泽虽说一年到头在广州,但终归是这里出去的,该讲究的习俗还是要讲究的,他便请了一众亲戚到自家新房子帮着暖火,而他家问题的始端,就是从这暖火开始。




鬼匠 第17章 夜半麻将声(下)
这所谓暖火,其意思是,乔迁当天晚上,不能睡觉,不能熄灯,要热热闹闹的。
但这一众亲戚都在了,总不能聊天聊到通宵吧!
于是乎,李承泽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几副字牌,一众亲戚架了五六桌字牌,看上去好生热闹,而这李承泽为了让亲戚尽兴,他也加入其中。
而我们湘南这边打字牌有点怪,往往是三个人打,十几个人在边上看,更为怪异的是,看字牌的人,永远比打字牌的人激动。即便到了现在,依旧是这种现象,你要是去我们湘南,经常能看到三个人打字牌,十几人在边上喊,这个不能打,那个不能打,说了你不听,现在点炮了吧!
虽说这李承泽家里架了五六桌字牌,但这李承泽是有钱人,前来暖火的亲戚多,就如老班一句话说的那样,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大凡有钱人家里办点事,甭管你什么亲戚,都会去参加。
所以,当天晚上闲着的人也多,便在边上围着看字牌,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
这打字牌肯定有输赢,赢得人肯定得笑,反之,输得人肯定得苦。
大概是后半夜的时候,这李承泽家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输了一些钱,其实也不多,就是输了接近一百的样子。
当然,一百对于李承泽来说不多,但对那亲戚来说,却是大钱了,真要说起来,他那亲戚原本是打算来这边赢点生活费,谁曾想到会输。
这输钱了,肯定不能说自己手艺没学到家,但总得找个理由吧!
这不,李承泽那亲戚便说了,说是都怪边上那些人吵吵闹闹的,看了几家牌,还在那唧唧歪歪的,这才导致他输钱。
输钱的人都这样说了,边上那些看牌的人自然要收敛一些,否则,真闹起来,以后都不好碰面。
瞬间,原本还是热热闹闹的新房子,一下子变得寂静下来,唯有打牌那些人在那嘀咕几句。
这新房子刚静下来,就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搓麻将声传了过来。
起先,李承泽他们也没怎么在意,还以为是隔壁邻居家搓麻将,但过了一会儿,那股搓麻将的声音愈来愈大,是那样清脆、刺耳,就好似在耳边发出来的一般。
这下,李承泽再也坐不住了,就问了另外几人,问他们有没有听到搓麻将的声音,那些个亲戚一个个点头说,听到了,就连那莫千雪也说听到了。
几个人一商量,得去隔壁看看,让他们声音小点声,哪里晓得,刚打开门,就发现隔壁邻居家黑灯瞎火的,哪里有什么人搓麻将,这吓得李承泽那一众亲戚,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说话。
更为怪异的事还在后面,只要从这新房子走出去,那麻将声立马便消失了,一旦进入这新房子,那股麻将声又出来了。
一个晚上下来,李承泽跟一众亲戚也不敢再打字牌,战战克克的过了一个晚上,直到鸡公啼鸣后,这股声音才消失。
第二天一大清早,这李承泽哪里还坐的住,立马去附近找了一名道士,说到这道士,用李承泽的话来说,在他们那边挺有名的,作法很灵验,一般小孩半夜无故啼哭之类的,一道符箓下去,保证小孩晚上绝不吵闹。
这么厉害的一个道士,到李承泽家里一看,脸色立马变了,就告诉李承泽,这事他没法弄,就算真弄了,也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祸害。
那李承泽也是急了,就给那道士掏了一个厚红包,那道士也不敢收,就说,这新房子出问题了,多数是工匠在房子上动手脚了,找道士也没用,毕竟,大家体系不一样,得找关于工匠这一块的专业人士。
那道士嘴里的专业人士,其实就是我们鬼匠,而那李承泽也趁这个机会打听了一些关于我们鬼匠的事。
原本,这李承泽不太信那道士的话,还以为遇到仙人跳了。原因在于,那道士把鬼匠说的神乎其神,又说请鬼匠办事得花很多钱,还得送厚礼。
可就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那李承泽新房的事越来越邪性了,头两天夜里,仅仅是听到麻将声,到了第三天夜里,恍恍惚惚的能看到一桌麻将架在自家的客厅,有四个青年坐在麻将桌边上搓麻将。
奇怪的是,四个青年坐在那,仅仅是不停地搓麻将,也不齐牌,周而复始地重复同一个动作。
值得一提的是,看到这一幕的并不是李承泽,而是他家那个五岁大儿子,当时,这李承泽不太信他儿子的话,毕竟,童言无忌嘛!
可,后来,每个来他家的小孩,都说他家客厅有人在那搓麻将,到最后,他家儿子每天哭着闹着说,有哥哥要教他搓麻将,又说那哥哥的身子好冷。
这把李承泽给吓得啊,再次找到那道士,问那道士要鬼匠的人名、地名、
当时,那道士告诉了他两个人名,一个是我师兄,另一个则是我师傅,这李承泽一听,徒弟肯定没师傅厉害,便买了一些重礼,马不停蹄地赶到我师傅所在的村子,但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叫正在上学的莫千雪去找我师兄。
这才发生早上莫千雪来找我的事,而李承泽现在之所以给我送一条和天下,说起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去找我师傅时,手中的重礼还没送到我师傅手里,便被我师傅一句,老夫年事已高,你去棺材铺找我小徒弟吧!
听完李承泽的讲述,我神色一怔,连忙问了一句,“你确定我师傅说的是,去棺材铺找我小徒弟?”
他嗯了一声,“小兄弟,实不相瞒,我从令师尊那过来不到两小时,自然不会记错话,他老人家当初的确是说,让我过来找他的小徒弟。”
听着这话,我心事重重,师兄才走了一天多一点的时间,按说师傅他老人家应该不知道才对,我会这样想,是因为在师兄身边待了这么久,我从未见过师兄去找过师傅,我曾经问过他原因,他说,他跟师傅之间有些误会没解开,不好见面。
而听这师傅的语气,他好似知道,师兄离开了一般,当真是怪哉。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李承泽喊了我一声,“小兄弟,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罢了罢手,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事罢了。对了,你那条烟我收了,另外,你再给我包一万的红包,这事我给你解决。”
“一…一…一万?”那李承泽好似没想到我一开口就是一万,颤音道。
我点点头,也不解释,“就一万,少一分钱,你找别人。”
我这样说,看似在敲诈,实则,就他家的事而言,一万真不算多要他的,因为这事我要承担风险,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倘若换作我师兄来,至少得五万以上。




鬼匠 第18章 高潮村(替香菜加更)
那李承泽听我这么一说,好似有些不太情愿,我也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以前听师兄说,做我们这一行就这样的,价钱由我们自己定,能不能接受,还得看东家自己,能谈拢最好,不能谈拢,只能说明我们与这件事无缘。
那李承泽在考虑的时候,莫千雪凑了过来,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洛东川,看在同学的份上,就不能算便宜点?”
我望了她一眼,虽说她长的很是漂亮,但在这事上,并不说长的漂亮就能便宜点,便淡声回了一句,“不能!”
她好似被我气到了,又瞪了我一眼,说:“你算便宜点,以后我作业给你抄。”
我苦笑一声,也不说话,坦诚而言,我现在的心思并没有放在学习上,说穿了,学习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将来能找份体面的工作,而我对现在这份鬼匠工作,挺满意的,看上去有点神神叨叨的,但贵在收入不错,还能让别人对自己毕恭毕敬的。
那莫千雪见我不说话,有些急了,好似还想说啥,被她边上的李承泽给拦下了,那李承泽说:“钱不是问题,只是不知道小兄弟有几分把握?”
我一愣,捣鼓老半天,他这是担心我没本事搞定那事,并不是嫌我要的钱多,早知道就多要点了。
不过,有一万块钱我也知足了,就说:“可以去你家试试,实在不行,分文不取,连带那条烟也一并还给你。”
我这样说,是我们鬼匠的规矩,事没办成,礼必须得还回去。
当然,我既然敢提出要一万块钱,心里自然也有些分寸,就跟那李承泽商定明天下课后去他家瞧瞧,他说能不能白天去,我说我倒是想白天去,但天天跟学校请假也不是个尽头,更为重要的是,以前都是师兄替我请假的,我怕自己去请假,会直接被班主任给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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