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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鸢鸢想吃糖
他慢条斯理地为鸳鸯沏了一杯茶,将茶盏推到了她的面前。
鸳鸯拿起喝了一口,手中的茶还有些温热,才刚入口,香气便在嘴巴中散了开来。
“老伯,您可以和我说说您知道的关于七生蛊的事吗,它是真的存在的吗?”
“七生蛊就如古书中记载的一般,就是如同传说一般的毒物,就在二十年前,老夫也一度以为这东西并不是真的存在的,不过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老夫无意间去到西域的一个小部落中,在那里碰到一个巫师,他告诉老夫西域确实有这个七生蛊,只不过这蛊源十分得稀少,一个部落中靠着寥寥几人一同炼上几十年才能炼出这么一对蛊。”
“这么说来,这蛊是真的存在的?若是想找,也确是找的到对吗?”
温管家点了点头:“确实,只不过......难不成大小姐想要这蛊?这可万万不可啊,这其间要付出的代价是可想而知的啊!”
鸳鸯笑着回答道:“怎么会,老伯您别瞎担心了,我只不过是见着这个蛊的名字好奇了罢。”
“那便好,不然若是将军与夫人怪罪了起来,那可就是老夫罪大莫及。”
“老伯您放心吧,我断然不会做这种事,若是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鸳鸯站起身,将案桌上的古籍合了起来,抱进怀中。
“大小姐慢走。”温管家也一同起身,与鸳鸯一同走到了账房门口。
“老伯您快进去吧,不用送了。”
“诶,好。”
温管家站在门外,目送着鸳鸯融入了黑夜的身影,转身进了账房中,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七生蛊啊,七生蛊,害人的玩意。”
......
温喃才刚吹灭蜡烛,黑暗中却响起了一阵窸窣开窗的声音。
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剧烈得就如同鼓点一般,害怕使她的额间渗出了细细的冷汗,“什......什么人?”
整个房间又重新恢复了黑暗,温喃才适应了黑暗,便看见一个人影站在窗户外直直地盯着她。
啊......
尖叫声还未出口,便被人捂住嘴堵了回去。
“你这是想把他们都喊过来看热闹吗?”夏渊的声音在温喃的耳边响起,此时的她再一看,窗外哪还有什么人影,这人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你来干什么?”温喃将夏渊的手拉了下来,牵着他坐到了床边,随后又重新去将蜡烛点燃。
“这不是想你了嘛,过来看看你,”夏渊的笑在此刻看起来有些无赖,只用一眼,便拨乱了温喃的心弦。
“你难道不知道大婚前男女是不能见面的吗?”
“我都忍着这么多年没来见你了。”夏渊从温喃的背后抱住了她,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
“都那么久忍下来了,还在乎这几天?”温喃用手覆住环住自己的这双手。
“那你别转头便是,这样我们就不算见过面了。”夏渊的声音有些闷,听起来让人觉得像是一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孩。
“胡闹。”明明是想要很凶地说出这句话,但是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怎么这么没个皇上样?”
“在你面前要什么皇上样。”夏渊抱着温喃,将她带到了床边坐下,“很快,我们就能永远永远在一起了。”
蜡烛逐渐烧得只剩了一摊蜡油,凝固在烛台上,两人就这样一齐静静地坐在床边,不用多热烈的话语,就能将彼此的心意传递给对方。
“阿喃,我得走了,明天还得去上早朝,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太难熬了。”
“还贫?你也别太辛苦了,别把身子熬坏了。”
“这不是等着你以后来监督我?”夏渊跳上窗,转头留给了温喃一抹坏笑,随后朝着窗外一跃,稳稳地落在地上,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双世债 三生有幸得佳人(十五)
天才微微亮,皇城中早已经不同于寻常,热闹得不像话,当今圣上夏渊的大婚之事,早已在皇城中传得沸沸扬扬。这不,城中的百姓早早地就已经穿戴整齐,或是从窗户中探出了头,或是站在大街的两侧干巴巴地望着皇宫的方向,或是远远地围在皇宫门口垫脚张望,他们都是暂时停下了一天的活,只是为了可以感受一番皇宫迎亲队出宫的壮观景象。
此刻的皇宫中也是热闹非凡,几乎所有的宫殿都已是张灯结彩,只要是可以看到的各处门窗上,也都贴满了红色烫金双喜字剪纸,就连平日里用的蜡烛也全都被换成了大红色,御道上铺满了红地毯,宫女们手捧着红枣、花生等各种果盆,匆匆忙忙地走在宫殿的长廊上,每个人的脸上皆是春风满面,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啊!
刘大人看着面前这个正在为自己整理衣领的人,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明明整个人都紧张地不得了,却还要强装镇定。
那可是皇上啊!皇上在为自己自己整理衣领啊!说出去都够威风好几辈子了好吗!这双腿,这双腿,真没出息,抖什么抖,能有点什么用!
“皇......皇上,差......差不多......时辰......了,可......可别误了吉时。”
夏渊将刘大人的衣领抚平,轻轻地拍了拍刘大人的胸口,说道:“嗯,说得也是。”
“礼乐起!”小太监的声音回响在低空中,守门的侍卫朝着两边,将皇宫的大门朝着两边打开。
仪仗队与鼓乐队走在迎亲队伍的最前面,乐师敲响锣鼓,吹起唢呐,将喜庆的氛围带出了皇宫。
刘大人走在队伍的最中间,身后跟着的是众多的迎亲官、太监与侍卫。
走出宫,满城的树上系满了无数条的红色绸带,所到之处的家家户户,门外也都是挂起了红灯笼。
迎亲队走过的每条路边,都放起了炮仗,礼乐声与炮仗声交织在一起,这番热闹的景色,无不在诉说着这一天的隆重。
“迎亲队到!”
将军府门口早已是站满了人,温喃站在温将军与温夫人的中间,一袭大红凤纹金丝礼服,高贵雍华一览无遗,她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红色盖头下,躲藏着的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
一顶轿顶点缀着红花的金红花轿停在了温喃的面前,轿夫掀起了轿帘,笔直地等候在花轿的另一边。
“该走了,阿喃。”温夫人牵起温喃的手,将她往花轿上领,“进了宫后,一定要学会知礼懂礼。”
“知道了,娘。”
轿夫等到温喃在花轿里坐稳后,才将轿帘放了下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轿起!”
礼乐声重新响了起来,轿夫抬起花轿,走进了迎亲队伍中,温夫人看着迎亲队伍走远,那年在太微山上分别的感情重新涌上了她的心头,而她身后的鸳鸯则是紧握着双拳,嫉妒地看着消失地越来越小的花轿。
那本是属于我的位置。
街上的百姓伸直了脑袋,都想要目睹这新皇后的芳容,究竟是什么样的天仙,才能勾走了皇上的心。
风吹进花轿中,微微吹起来盖头,只是露出个下巴,就已经让人觉着没得不像话。
“真的是好看啊。”
“若是换我,我也为她心醉。”
“只那么点,就已经能感觉到她的美了,若是整张脸,该美成什么样了。”
“真不愧是将军府的千金啊。”
礼乐下隐蔽着的是百姓对于这位新皇后容貌的各种猜想。
“吉时到!”
花轿停在了已经贴满众多大红贴纸的宫殿门口,宫殿早已被朱漆涂成了红色。刘大人站在花轿的边上,为温喃掀开了轿帘,躬着身子。待到温喃从花轿中走出来,他赶忙扶住她,随后将轿帘放了下来,往殿内走去。
所有的大臣都跪在大殿两旁,叩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渊身着大红烫金龙纹礼服,笑盈盈地看着温喃朝自己走来,他像温喃伸出了手,轻轻地喊了一声:“阿喃。”
刘大人将温喃的手放进夏渊的手中,随后也与身边的大臣一起,跪在了地上。
温喃感受着手心中传来的温度,脸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她的头微微低了点,因为,即使是隔着盖头,她也能感觉到夏渊看着自己的视线,是那般的强烈,很是不好意思啊……
......
“礼成!”
几个宫女从殿外迎了上来,她们围在了温喃的身边。
“娘娘,这边请吧。”
宫女们将温喃带离了宫殿,左拐右拐,一阵香氛的气味闯进了她的鼻腔中。
“娘娘,您就现在这里休息吧。”
昏暗的新房中也是一片红色,门上也贴着红色双喜剪纸,大红的绸缎被面上绣着龙凤呈祥,上面竟还铺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红色的床幔高高的挂在墙上。温喃端庄地坐在床的边缘上,听着宫女轻轻地将房门关上的声音,随后整个房间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温喃不知道在床边等了多久,才等到门外的一声轻响。
“抱歉啊,阿喃,你等很久了吧?”夏渊的声音有些微醉,此刻听起来竟格外得磁性,惹得温喃又是一阵脸红,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夏渊拿起一旁桌子上早已准备好的两杯酒,走到温喃的身边坐下,将其中一杯酒递到了她的手上,说道:“刚刚去太后那儿花了些时间,来喝交杯酒吧。”
温喃接过夏渊手中的酒,与他的手缠绕,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他将酒盏放在了一旁,温柔地看着面前的人儿,轻轻地将她的盖头掀了起来,“阿喃,你今天真美。”
温喃的眼神往别处瞟了瞟,不去看他的脸。
夏渊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稍稍歪了歪头,终于对上了她的视线:“阿喃,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说完后,他还没等温喃开口说话,便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住,“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多希望睁眼的一瞬间就能看见你,多希望一伸手就能拥抱到你。”
温喃被夏渊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片刻后才缓缓地伸手环住夏渊的腰身,回抱着他,每一寸被他的温度所染过的地方,都在隐隐地烧着,心跳的感觉是那样得强烈:“我现在,不就在你的面前吗?”
“阿喃......我好爱你。”
夏渊轻轻地吻上了温喃的唇,难舍也难分,双双陷入了温柔乡。
床下是被换下的龙凤礼袍,桌上大红蜡烛摇曳着的火光,它随着漫长的夜晚,逐渐熄灭在黑暗中。床幔落下,究竟会是谁一夜难眠。




双世债 三生有幸得佳人(十六)
夏渊难得一觉熟睡到了晌午。
没有了烦人的早朝,也没有了小太监的敲门声,等他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已经强烈得让他觉着有些刺眼,鸟儿早已飞到了窗户外的枝头上,叽叽喳喳地充当着夏渊的闹铃。
他起身看向身旁还在熟睡的温喃,眼神中是满满的温柔。微翘的睫毛与白皙的皮肤,配上无意识间微微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像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正在吧唧嘴。
就是这番毫无防备的睡颜。
他只好将头仰了起来,从床上下来,蹲在衣服堆中开始翻找起手帕,随便拿到一块,也不管这手帕上是否绣了一朵山茶花,直接就是往鼻子上按,冷静,要冷静下来。
“嗯……陛下你蹲在那里做什么?”随着夏渊的动静,温喃支起身子,揉了揉眼睛,这阳光好像刺得有些睁不开眼啊......
“阿喃?”夏渊一个激灵,将带血的手帕丢到了一边,“是我吵醒你了吗?”
“怎么会。”温喃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已经是晌午了吗?”
“嗯,那么久没吃东西了,昨天也只喝了些酒,肚子应该饿坏了吧?我去让陈公公准备些清淡的小粥。”
夏渊才刚说完,正想要去开门喊小太监的时候,小太监的声音恰到好处地从门外响了起来:“皇上,您醒了吗,午膳已经准备好了,需要现在用膳吗?”
夏渊站起来的动作顿了顿,这也来得太是时候了吧?
“嗯,放进来吧。”
既然省去了开门的麻烦,夏渊便直接将被子盖过了温喃的下巴,却对上了她疑惑的眼神。
夏渊看懂了她眼睛里的话,于是挑起了一抹笑。
温喃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直接将被子拉过了自己的头顶。这个人,老是胡说些什么。
“皇上,粥给您放在这了。”小太监低着头,迅速地将午膳放在了离着门口最近的那张桌子上,随后飞快地退出门外,替夏渊将门关了上,不敢看啊,不敢看啊!
等到小太监的脚步声走远了以后,夏渊才像剥粽子一样,将温喃从被子中剥了出来,让她靠在床头。自己则是拿着粥坐到了床边,轻轻地舀起一勺,吹凉后放在了温喃的嘴边。
“我自己吃吧。”
温喃的脑袋稍稍移远了些,伸手想要抢过勺子,但是却被夏渊躲开。
“张嘴,我喂你。”
“还……还是我自己来吧。”温喃的耳朵还是有些泛红,她的视线总是停留在夏渊的胸口,还是有些不敢看他的脸啊……
“阿喃,你在这样我就要生气了哦。”
“那……那让你喂吧。”温喃只好认命地张开嘴,将已经伸到自己嘴边的粥咽了下去,粥并不烫,也比想象中的要好喝许多,真不愧是御厨,果然与外面的厨子不大一样。
夏渊的表情又恢复了温喃最熟悉的不正经的表情,“阿喃果然是可爱到不行。”
温喃的脸,果不其然地又红了起来,这个男人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喜欢贫嘴。
想着,温喃将头转向了另一边,不去看夏渊。
夏渊见状,将碗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整个人爬上了床,笑着用脸挡住温喃看向窗外的视线:“怎么?害羞啦?”
“才没有。”
“还说没有,脸都红成什么样了?”说着,夏渊的手想要抚上温喃的脸,却被她一手拍开。
“流氓。”
“都是夫妻了,怎么就是流氓了呢?”夏渊的笑加深了些,将她拍过来的那只手紧紧地握住,“不过,就算要做流氓的话,也要做阿喃最喜欢的流氓。”
“不害臊。”
温喃想要挣脱他的手,但是以夏渊的性格又怎么会让她得逞呢?
他将整个身子虚压在温喃的身上,用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不知为何,看着温喃气鼓鼓的小脸,夏渊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了,怎……怎么会这么可爱。
他忽然觉着脑海中有一个什么声音在叫嚣:吻上去,吻上去。
夏渊顺从着内心最原始的想法,对着温喃的双唇吻了上去......
“哈哈哈,不逗你玩了。”夏渊重新坐回了床边,将放在了一旁的粥重新端了起来,“趁粥还热着,快些喝了吧,然后继续睡吧,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下,再多睡些时间。”
一碗粥很快见底,夏渊起身,为温喃掖好被角,随后在她的额间烙下一吻。
“你不一起休息吗?”温喃扑灵着她的大眼睛。
“嗯,我还有些政事要处理,晚些来找你。”
“当皇帝还真是辛苦啊……”
夏渊轻笑:“傻瓜。”
温喃微微地朝被子中缩了缩,嘟囔着:“你才是。”
“阿喃,快些睡吧,我先走了。”
温喃躲在被子中,在夏渊的身后点了点头,直到听见被他刻意放轻了的关门声后,才将自己的视线从门口移了回来。
她再一次将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顶,夏渊总是对自己这般温柔,有时候温柔到会忘记他同时还是那个万人之上的皇上,也就会不自觉得就逾越了自己的位置,说一些任性的话,很久以后才会想起,自己好像对他说了什么不尊敬的话,好在他对自己也是格外得包容,在自己的面前,他从来不会自称“朕”,也会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得像个孩子,有时甚至会热衷于纠正自己过于生疏的称呼。
他总会委屈地说:“阿喃,你就不能喊我一次小渊吗?”




双世债 三生有幸得佳人(十七)
夏渊轻轻地关上了门,门外并排站着的是几个捧着龙袍的宫女,他将碗往旁边一递,便立刻有宫女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碗。而另外几个宫女,则是小心翼翼地展开龙袍,往夏渊的身上穿,夏渊也是配合地展开了双手,让她们为自己系紧衣带。
“嗯,都下去吧。”夏渊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冲宫女们摆了摆手,随后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宫女们朝夏渊行完礼后,朝着与夏渊相反的一个方向,走着小碎步离开。
夏渊难得一个人走在长廊中,一旁是一个因为照进了阳光而显得波光粼粼的小池塘,似乎比记忆中的要小了许多啊。他还没走到御书房,远远地就已经看到了等在了门口的秦汉。
“陛下。”秦汉也注意到了正在往这边走的夏渊,赶忙单膝触地,朝着夏渊行礼。
“秦兄?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赶紧起来吧。”夏渊快步走到了秦汉的面前,将他扶了起来。
“多谢陛下。”秦汉起身后,便站在了夏渊的身侧,将他迎进了御书房,而自己则是站在靠近门外的位置上,看着夏渊。只是不一会儿,他忽然像是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口道:“对了,陛下,现在已经是晌午过后,已经不早了。”
夏渊险些将刚喝进去的茶喷在面前的奏折上,重点根本不是在这好吗?
“咳咳咳......”
“皇上!您怎么了?要不要我去喊太医?”
“咳咳......”夏渊伸手拦住了秦汉示意他不必管自己,另一只手则是轻握成了拳,不断地拍着自己的胸口,企图让自己顺下这口气,“朕没事,只是被这茶呛了。”
“您没事就好。”见夏渊逐渐平静了下来,秦汉才重新站回了之前的位置。
“话说,你这个时间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夏渊随意地翻开了一本奏折,提笔看了起来。
“嗯……陛下,鸳鸯姑娘近日来夜里的情绪似乎并不是特别好,总是会忽然睁开眼开始喊您的名字,然后开始流泪,您……真的不打算见她一面?”秦汉不太清楚应该用什么样的说法在夏渊的面前提起鸳鸯,他总是隐隐地有感觉夏渊并不是很想提起鸳鸯姑娘,却在几日前夏渊主动提起了鸳鸯时,竟是要派自己去将军府中,虽然嘴上说的是要保护鸳鸯,但实际上秦汉知道,夏渊是希望自己可以监视住她,他深怕她做出什么伤害温喃的事情。
“鸳鸯的事情等朕过段时间空下来自会处理好,你不必担心,不过在这之前,夜里你继续盯着,只要她没有做出太过于冲动的事情,就不先必管她了。”夏渊说得很随意,像是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一般。
“是。”
两人间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夏渊见秦汉并没有继续开口的打算后,便挑了挑眉,对着秦汉笑道。“你来等朕这么久,就只为说这件无关紧要的事?”
秦汉在夏渊的开口后,才想起来自己最开始是因为什么事,特地来御书房等夏渊的。
“并不,还有关于前段时间下南海考察的事,那次回来后陛下您让我忙完您大婚的事再向您报告。南海现在的情况就跟刘统领说的一般,海盗横肆,扰的渔民们民不聊生,只要是途经的货运船,或者是商队的船号,无不例外地都被洗劫一空,很奇怪的是船上的人也难逃一劫,悉数被抓了起来,只剩了一条空船,或是沉没,或是成了幽灵船,漂在海上。”
“哦?竟还有这种事?刘统领当时告诉朕的只是出了海盗,但没想到他们竟已经做得如此过分了?”
“况且原本驻扎在南海的水军不过几百,根本够不上海盗人数的一半,他们光是摆平想要登上码头的海盗就都已经够呛了,更何况还有许多潜伏在海上的,海面上迷雾重重,他们从何而来也无从得知,而且这群海盗妖得很,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武功路子,怪的很,区区几人就能压得水军喘不过气来。”
“还有这等事?”
“没错,再加上中原士兵并不擅水性,而海盗却是对南海的地形熟知,若是我们贸然开战,怕是百害而无一利,所以暂时只能堪堪提防着他们。”
“哦?朕倒是对他们的武功路子有些好奇,过完这个年,朕便亲自率兵南下去会会这些人。”夏渊突然被秦汉说得来了些兴趣。
“陛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带上林教主,我听闻他这些年一直有在研究各种武功,关于这件事,兴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夏渊放下了手中的笔,撑着脑袋,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沉思一会说道:“嗯……那年后就让他来宫里见朕吧。”
“是,属下立刻去办。”秦汉摸索着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到夏渊的桌上,“皇上,这里还有一封从西北来的信。”
“容王爷的信?”
“正是。”
夏渊拿起桌上的信封,上面正是西北王府的印戳。他将信封拆开,里面的一大张信纸上,只写了大大的四个字“我不乐意!”
“哈哈哈,这还真有容南风的风格啊。”夏渊笑着将手中的信纸揉成了团,连同信封一起,丢进了一旁还在燃烧的炭盆中。
“陛下,您这是找容王爷是有什么事吗?”秦汉有些好奇,这信中究竟是个什么内容,能让夏渊这么随意地就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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