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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鸢鸢想吃糖
“唉,要不要带他去呢?”游白意有些苦恼地趴在桌子上,把玩着桌上的小茶盏。心里万分纠结。
“算了,管他呢!睡觉去!”说着便翻身跳到了床上,“先睡一觉再说。”
当夏渊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他起身看了看周围,只见床头的小桌上还放着一个水盆,水盆边上搭着一条绣着牡丹花的手帕。
看来又给温姑娘添麻烦了。夏渊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每次头疼的时候都会给温喃造成或多或少的麻烦。
“呀,夏公子你已经醒了啊。”温喃端着一碗白粥,推门进来,“我刚刚还在想着待会你要是醒了可能会饿,就去厨房给你煮了些粥。”
“一直以来给姑娘添麻烦了。”
“哪里的话,公子既然来了太微观,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温喃将水盆放到地上,又将白粥放在小桌子上,白粥上还放着些许小菜,看上去非常清爽开胃,“既然醒了就趁热吃吧。”
温喃将小勺递到夏渊的手边。
“谢谢。”
是夜,游白意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显得有些焦灼。
想起刚刚在梦里见到的景色,有些烦。想来想去也只能:
“清河!清河!”
“怎么了师父?”鸾清河从屋顶上跳下来,掏了掏耳朵,推门而进。
“为什么你会在为师的屋顶上?”
“这……赏……赏月,嘿嘿嘿。”鸾清河摸了摸后脑勺,望了望房梁。
“这个之后再说,先帮为师个忙,带花无谅上个山。”花无谅为什么不干脆住这儿得了,偏偏要住在那皇城里,想找他真是费时又费力!
“花神医?这么晚?不太好吧?要不明天?”鸾清河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万……万一花神医已经睡下了?”
“那就轻点把他带过来。”
“???”师父今天真奇怪。
“快去快去!”游白意伸手就将人往外推。
将人打发走以后的游白意静下心来,开始想:到底是为什么鸾清河会在自己的屋顶上!游白意每次喊鸾清河的时候总是会夹杂几分内里在声音里,就深怕鸾清河离得太远会听不到,今夜本以为他会在自己的屋子里,结果没想到鸾清河竟会从屋顶上下来。让人有些,捉摸不清头脑。
正在往皇城里赶的鸾清河很是郁闷,今天的师父是抽了什么疯,大晚上的要见花神医,万一人家有个起床气什么的该怎么办!这师父迟早会被花神医毒哑!而且为什么每次当苦力的都是自己,鸾清河表示有些心累,共犯也很容易被毒哑的!
等到鸾清河落在花谷医馆的后院时,整个医馆已经是静悄悄。鸾清河站在后院的假山上,望着二楼一圈的房间,花无谅住哪间呢?鸾清河有些头疼,该从哪间找起呢?
说来也巧,当鸾清河随便找了一间,猫了进去后,看见床上躺着的正是花无谅本人,大喜。伸手快速地点了花无谅的睡穴后,确定花无谅不会被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弄醒以后,便将人横抱起,溜出了花谷医馆。
一想到花无谅醒后会看到师父那张脸以后的表情,鸾清河就有些忍不住笑。
今晚就继续敛去气息窝在师父的屋顶吧!
皇城街道两边的房屋快速地在鸾清河的眼前倒退,跨过那座城门,便是太微山的入山口了,太微山这座山整体不算太高,所以鸾清河三步两步就上到了山顶的太微观。
略过各师弟师妹的屋顶,很快便到了游白意所在的院落。
“师父,我回来了。”鸾清河抱着花无谅闯入了游白意的视线。
“噗。”游白意刚喝进去的茶水,瞬间喷了出来,平日里总是微眯的双眼,瞬间睁到了最大,“咳咳,清河你……上次还是用抗的,这次就用抱的了?”
“这不是怕……”
“好了你不用说,为师都懂。”游白意打断了鸾清河还未说完的话。
“不是,不是师父你想的那样!”鸾清河将花无谅轻轻放在游白意的床上,解了穴,“师父你们先聊吧,我先退下了。”
说完,正准备转身离开回屋顶继续偷听的鸾清河就被游白意喊住:“清河你这边坐着一起听吧。”
“我可以听?”鸾清河有些不解,难道是自己的小心思被鸾清河看穿了吗?
“嗯?老白?还有老白的徒弟?为什么你们会在我的屋里?”听见声音醒转过来花无谅揉了揉眼睛,有些不适应屋内的烛光,等到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以后,花无谅瞪大了双眼,“我怎么在这里?游白意你太卑鄙了!”
“你先听我说,我不久前做了一个梦……”
“你做梦就做梦呗,跟我有什么关系。”花无谅打断。
“听我说完!是那种梦,我梦见我们去西北以后,把太子殿下留在观里会出大事。”
“出什么大事?”
“我不知,预言里只说,会出事,却看不清是出什么事。”游白意摇头。
“你的意思是,带上殿下一起吗?然后让鸾小徒弟一起跟着,保护殿下?”
“正有此意,况且白日里我隐隐觉得,预言之花可能和太子殿下有着些什么关系。”
“和殿下能有什么关系,但你不知道温小姑娘一定会一起跟着去吗?”
“阿喃?阿喃为何……”游白意有些不明白花无谅的话。
“你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不愿意下山来找我,每次都要我上山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徒弟在想点什么呢。”
“庸医,你说的我有些懵。”游白意挠了挠脸。
“你还真是……这么说吧,温小姑娘是殿下在整个太微观里最为熟悉的人,若是单单喊殿下一个人跟着我们去,以殿下现在的性格,恐怕是有些难喏。”花无谅觉得和这个人交流有些吃力。
“你的意思是让阿喃一起去了,殿下才会去吗?”
“榆木脑袋开窍了。”
“嗯……”游白意低头沉思了一会,“那清河就得保护两个人了。清河你可以吗?”
游白意转头看了看在一旁喝茶的鸾清河
“师父的命令,徒儿定当誓死保护夏渊与温喃。”鸾清河单膝触地,抱拳。
“清河你以前可没有那么正经啊。”游白意被鸾清河的动作有些吓了一跳,这些年看惯了鸾清河不着边际的样子,这一瞬间的正经让游白意有些吃惊。
“师父说笑了,这种事徒儿怎可儿戏呢。”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清河你早些歇息吧,今夜辛苦你了。”
“徒儿告退。”鸾清河走时,顺手为游白意关上了门。
“既然事情也说完了,花神医也应该没了睡意吧,不如陪在下小酌一杯?”游白意打趣道。
“游公子的邀请,小生怎好拒绝呢?”
这一刻的游白意与花无谅,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江南。
花无谅一袭红衣翩翩少年犹如天仙下凡,立于桥上,
桥下是白衣飘飘游白意高举酒杯站于乌篷船头,笑盈盈。
“花神医闲来无事,可否与在下小酌一杯?”
“既是游公子的邀请,小生又怎么拒绝呢?”





双世债 此去一别不见去年人(八)
当游白意与花无谅结束了前一夜的畅谈,来找夏渊的时候,夏渊正在厨房里帮着温喃摆弄着柴火。
温喃正在朝着大锅里倒水,边说道:“师父,用斋还需要些时间,厨房地方小,还请师父与花前辈移步饭厅。”
“阿渊,阿喃,为师待会儿有些事想要和你们说,过些时辰,你们来我屋便是。”
“是,师父。”
“你说师父找我们有什么事啊?”待到游白意与花无谅走后,夏渊用手肘戳了戳温喃的,有些奇怪,平日里一周都见不到一次的师父竟然主动找上了门。
“去了便知,夏公子还是快些帮阿喃生火吧。”温喃并没有因为夏渊的打扰而停下手中的活。
“是是是!”
太微山顶逐渐飘起的缕缕炊烟,不断上升,盘旋,终与白云融为一体。
游白意坐在石桌前,正与花无谅下着棋。
“花兄还不回去吗?”
“也不知是谁,让自己徒弟将在下强抢上山,现在又要将人赶下山。”花无谅落子声在此时显得有些刻意。
“花兄是在与我怄气吗?”
“并没有。”
“你有。”游白意拖着下巴,眼里闪着精光。
“在下怎敢与游公子怄气。”花无谅面无表情。
“哈哈哈,无谅你怎么那么可爱!”游白意突然大笑,站起身飞扑到花无谅的身上。花无谅用手挡住游白意想要蹭过来的脸。
“别突然扑过来啊!”要是被人看到了我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那个,师父,花神医,我们是不是,来的不太是时候……”夏渊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我是不是看到了些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游白意回头,只见梅树旁站着两个人,正是夏渊与温喃,这一刻的游白意突然觉得,这两个人并身同站的样子,好像有那么些般配。
“你们来啦,这边坐吧。”
“喂!你就不能先放开我吗?”花无谅被游白意抱得有些难受,想要甩开他,无奈到底习过武的人,力气还是过于常人。
“啊,抱歉抱歉。”游白意笑着放开了花无谅。无谅的表情还是那么有趣!虽然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师父……”夏渊企图打断游白意。
“阿喃,想不想去看看大漠景观?”
“大漠?”温喃有些犹豫,这还是游白意第一次问起自己想不想出远门。有些琢磨不透师父的用意。
“温姑娘,前几日你不是还跟我提起想去外面看看吗!”夏渊有些激动,插嘴道。
“师父,阿喃真的可以……”温喃依然有些犹豫。
“自然,刚好前几日听闻楼兰古城接连下雨,觉得有些新鲜,想和无谅去看看。”
“那夏公子……”
“自然是同去了。”
“好!”夏渊转头,看见温喃的眼睛中好像闪着光,脸上有些烧,这温姑娘……是不是有些过于好看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明日便启程吧,你们早些回去准备下行囊吧。”
送走了夏渊与温喃以后,游白意转身对花无谅说:
“无谅,你也回去准备一下吧,我让清河送你?”
“还是不用了吧……我自行下山便可。”
而此时,刚好从山里抓了只野鸡回来的鸾清河听见了师父的声音。
“师父你喊我?”
游白意与花无谅同时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鸾清河站在院里的围墙上。
“鸾清河!为师和你说了多少遍,观里禁荤腥!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哎师父,这不是,嘴里没味嘛,每天都是几片菜叶子,都没几滴油,我都快愁死了。”鸾清河换了只手拎野鸡,野鸡还不停地在他的手里扑灵着翅膀,“师父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啦?”
鸾清河从围墙上跳了下来,从两人的身边走过。游白意伸手,朝着鸾清河的后脑勺拍了下去:“快滚!”
花无谅有些不解:“为何要禁荤腥。”
“谁知道呢,前任观主定的规矩。”游白意有些无奈地耸耸肩。
“恩师他为何……”
“无谅!别问了,早些回去吧。”游白意打断了花无谅的话,平日里慵懒的脸,此刻有些冰冷。
“我不说了便是,明日我早些来山下等你们。”花无谅知道这是游白意不愿提起的过去,便不再询问,“先走了。”
花无谅微作一辑,离开。
是夜,夏渊躺在床上,有些难眠。窗外的月光,如同轻纱一般洒在夏渊的脸上。一想到明日就要启程,夏渊的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安。
要不要去找温喃聊聊天呢?也不知这个点温喃有没有睡。想着,夏渊从床上起身,披上外衣,朝温喃的房间走去。
夏渊抬手敲了敲温喃的房门:“温姑娘,你睡了吗?”
温喃的房间里很安静,夏渊原以为温喃大概是已经睡着了,便转身想要离开,只听房间里突然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声音,随即房门便被打开,温喃有些睡眼惺忪的样子打开了房门:“怎么了夏公子?”
“啊,温姑娘,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夏渊有些惊讶,没想到温喃这么快就已经睡下了。
“夏公子哪里的话。屋外冷,还是进来说吧。”温喃侧过身给夏渊让出了一条道。
“那就打扰了。”夏渊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走了进去。
“怎么了,夏公子?是睡不着觉吗?”火盆里的炭火烧的正旺,摇曳的火光映照着温喃的脸有些泛红。
温喃想要伸手解开了夏渊身上的披风,夏渊的身子微微一缩,但随即又感觉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温喃感觉到了夏渊的不自然,伸出去的手僵了僵,又随即把手收了回来。温喃也意识到了以两人现在的关系,这样做似乎有些亲密过头了。
“抱歉,夏公子,我好像有些失礼了。”
“温姑娘没有什么好道歉的。明明是我先来叨唠温姑娘。”夏渊伸手将自己的披风放在一旁。夏渊明显感觉到刚刚自己下意识的动作,似乎让温喃有些尴尬,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温喃没有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夏渊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打破现在的沉默,他的内心有些挣扎,但是还是选择了率先开口打破尴尬:
“那个......明日的旅行,温姑娘你的行囊准备得怎么样了?”
“自然是已经打包好了,夏公子的呢?”
“我的也是。”
“......”
“......”
果然气氛还是很尴尬,正当夏渊想着自己要不要先开口离开的时候,温喃率先开口了:
“说实话,能与夏公子一同出行,阿喃真的非常开心,原本以为我将永远生活在这大围观中,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托夏公子的福,竟还能让阿喃有机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阿喃真的是好开心。”
“我也很开心,可以跟温姑娘一起。”夏渊看着温喃发自内心的笑,觉得有些温暖。
平日里,温喃的脸上,虽然总是挂着温柔的微笑,夏渊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温喃总会笑着去解决。甚至有的时候夏渊会觉得,温喃的笑好像并不是发自自己的内心,就好像是一种习惯,也好像是一种标志。
好心情像是会被传染一样,夏渊原先还在发愁,温姑娘会不会生自己的气,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是自己想多了。
“已经不早了,夏公子还是早些去歇息吧,明天可还是要早起呢。”
夏渊看了看窗外的月亮,觉得好像似乎是有些晚了。
“那我便不再叨唠温姑娘了,温姑娘也早些歇息,明日见了。”
“阿喃便不送夏公子出门了,莫要落下了披风。”
“多谢姑娘提醒,告辞了。”
说着,夏渊轻轻地为温喃关上了房门。即使冷风在脸上吹,也还是吹散不了夏渊有些发烫的脸。夏渊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这心跳是不是有些快了呢?
夏渊加快步子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夜好梦。




双世债 此去一别不见去年人(九)
“夏公子该起床了哦,师父已经派人来催了。”温喃敲了敲夏渊的房门。
唔...好困,是谁在打扰我睡觉。
夏渊的意识有些不太清楚,脑袋有些昏沉沉,想要转个身继续睡觉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今天是该出游的日子了。在听清温喃的声音以后,夏渊顿时清醒了,差点就要误了行程。
夏渊匆忙地洗漱,收拾了一番,便拿着行囊出了门,只见温喃已经准备好了一些吃食。
“出发之前先垫垫肚子吧。”
温喃将手中的小糕点递到夏渊的手中。
“多谢。”夏渊接过,看着手中小巧而又精致的糕点,心中一阵暖流。
“那我们快些走吧,师父已经在道观门口等着我们了。”说罢,温喃拉着夏渊的衣袖,就往大门口走去。
夏渊看着拉着自己的温喃,陷入了沉思。
只是让夏渊和温喃都没有想到的是,在游白意身边竟然还有一个人。
“大师兄,为什么你也会在这儿?”温喃有些惊奇的问道。
“还不是你们的好师父,硬要拉我去,花神医劝都劝不住。”鸾清河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耸了耸肩。
“清河?你在瞎说什么呢?”游白意微笑。
鸾清河觉得有些发抖,好像是被什么野兽盯上了,有些毛骨悚然,回头一看,正好对上了师父微笑的脸。
惨了!鸾清河暗道不好,玩笑是不是开过头了。赶紧堆笑道:
“师父您看,我们是不是也该下山去和花神医会合了,莫要叫神医等太久了。”
“也是,我们走吧。”游白意想了想觉得鸾清河说的有些道理,便不再追究。
鸾清河松了一口气,一路上又是帮游白意拿行囊,又是给游白意递水,着实有些殷勤。
夏渊跟在两人的身后观察,总觉得大师兄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就便不再去想他。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终于还是爬到了头顶,只见山下的马车不知已经停了多久,听到了山间动静的花无谅,掀开马车的帘子,朝着夏渊一行人招手。
“你们是爬下来的吗?”待到游白意走到花无谅的身边,花无谅不禁开始抱怨。
“哈哈哈,让你久等了。”游白意的脸上却没有让人久等了以后的愧疚,反而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花无谅觉得这个人有些欠揍。
车夫接过众人手中的行囊,放在马车的一个小角落中。
“各位老爷们,请上来吧。”这位车夫在一旁做出“请”的手势,就当鸾清河想要一同上来的时候,却被游白意赶了下来。
“你去前面驾马。”
“师父??”
鸾清河只好认命,坐在前头与车夫一起驾马。鸾清河嘴里叼着一根小草,托着下巴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独独要让自己到前面来。
“小兄弟,你在想什么心事?”一旁的车夫看鸾清河情绪有些低落,便主动上前搭话。
“哎,你说师父为什么不让我去里面啊。”车夫看着鸾清河有些气鼓鼓的脸,觉得有些好笑。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纯情的小兄弟了。
“哈哈哈,这位小兄弟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吃味了。”车夫小声的在鸾清河的耳边说着。
“我?我有什么好吃味的。”鸾清河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看车夫带着些意味深长的眼神。
“嘿嘿嘿,那老夫也便不瞎猜了。小兄弟,还是偶尔问问自己心里到底想要些什么吧。”
鸾清河不语,静静的看着两旁倒退的树木,继续出神。
而此时在马车内的游白意,听到了马车外的交谈,情绪不知为何有些低落。
一旁的花无谅,看着身旁的人神色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便问:
“怎么?可是失恋了?刚刚分明还是高高兴兴。”
“说不上来。”游白意微眯着双眼望向窗外,神色有些惆怅。
花无谅打开手中的折扇,随意的晃了两晃,摇了摇头:“啧啧啧。”
马车在官道上飞驰着,一路上很安静,夏渊和温喃一齐在马车上补眠,而游白意却一直保持着同样的一个姿势,看着窗外,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这就导致花无谅有些无聊,左看看,右瞧瞧,不知自己一个人该干些什么来打发时间,只好也和游白意一样望着窗外发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天边也逐渐被夕阳占领。
“花老爷,前面不远处有个小镇,我们要不要去镇上先歇息一晚?”车夫朝马车内喊着。
“也好,也不必急着赶路。”
“好嘞。”
……
柳河镇,顾名思义,整个小镇被一条河流贯穿。河的两边栽着无数的柳树,春天来临之际,整条河都被绿色所掩盖,柳枝条在风中微微摇晃,仿佛碧秀一般,让rén liu连忘返。
马车停在了小河以东河岸边的一家客栈前。
“师父,我们今夜就住这儿吧?”鸾清河冲着帘子里喊道。
“都成。”听着游白意的声音很是敷衍。
花无谅率先掀开帘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摇着手里的扇子,走进了客栈里。
“这位客官里边请,客官是要打尖儿还是要住房呢?”小二堆笑着从里面迎了出来。
“五间上等房,再来些热菜。”
“好累,客官您楼上请!”
花无谅转身冲着身后喊道:“你们快些来。”
却只见身后刚来的只有夏渊和夏渊,花无谅有些感到奇怪:“那对师徒呢?”
“喏。”夏渊不以为然的往身后指了指。
鸾清河不断地冲着帘子里说着什么,神色有些着急,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他们两个闹别扭了?”花无谅摸了摸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觉得有些有趣。
“谁知道呢?大概是大师兄又惹师父不开心了吧。”夏渊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倒要看看老白究竟在赌个什么气。”说着,花无谅便往马车走去。
花无谅冲鸾清河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走开让自己来。鸾清河往边上挪了挪,给花无谅让了一个位置。花无谅合起手中的折扇,敲了敲靠近游白意的那扇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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