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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世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鸢鸢想吃糖
“老白,你再不出来就和马儿一起睡咯?小二来牵马吧。”
只听马车那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游白意掀开马车帘子,一副假装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鸾清河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花无谅,花无谅一阵好笑。很明显,这对师徒确实在闹矛盾。
“客官,热菜已经为您送到房中。”
“辛苦了。”说着,花无谅从袖袋中掏出些碎银子,扔向店小二。
“谢谢客官!有事您喊我。”店小二笑盈盈地数了数手中的碎银子,揣进了口袋中。
“去忙吧。”花无谅随意的挥了挥手,便带头往楼上走去,夏渊和温喃紧随其后,游白意一言不发的闷头向前走,只留鸾清河一脸摸不着头脑的站在原地叹了口气,随即跟上。
花无谅在房内用过晚饭后,想到白日里游白意奇怪的神色,有些放心不下,边走出自己的房门,来到隔壁游白意的房间,刚准备抬手敲门的花无谅,却听见里面传出了鸾清河的声音。
花无谅想了想,还是转身离开了。看来已经不需要我了呀。所以有些心情大好,想着要不要去旁边的茶楼听个小曲。
不知不觉间,花无谅就已经走到了茶楼,他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上好的春茶,听着小曲好不乐哉。听着听着,思绪却被旁边桌两个大汉的谈话声所吸引。
“哎,你听说了吗?皇城里近几日传出要重新册封太子殿下。”
“可不是嘛,这几日可当真是传的沸沸扬扬啊。”
花无谅拿着茶杯的手一僵,自己在皇城里可未曾听说,要重新册封太子。
“二位英雄,可否与在下细细说说这件事?”花无谅挤身坐到了两位大汉的身边,弄的那两位大汉有些面面相觑。
“这......”其中一位面露难色。
“英雄但说无妨,今日的茶在下请了。”花无谅将银子摆在茶壶旁。
“啊,事情是这样的,几个月前这原太子殿下不是失踪了嘛,就在前几日,有个老农,在太微山脚下挖着了太子殿下的尸骨,那是相当的惨呐,年纪轻轻唉。”
花无谅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决定去找游白意商量一番,便匆匆打断了大汉的话,走回了客栈。
回到了客栈以后的花无谅,赶忙敲起了游白意的房门,可没想到的是,开门的竟然是鸾清河,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花无谅:“......”
“花......花神医,你......有什么事吗?”
“你出去,我有事找你师父。”花无谅伸手将鸾清河往屋外拉。将鸾清河关在了门外。
只见游白意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脑袋,笑眯眯地问:“怎么啦?小花?”
“皇上要重新册封太子殿下了。”
“什么?”游白意坐了起来,“太子殿下不是在我们这儿吗?他们都不派人来找一下的吗?这些皇家侍卫是吃白饭的吗?”
“听说前几日,有老农在太微山脚下挖出来太子殿下的尸骨。”
“哈?我记得我当时把太子殿下救出来的时候,埋回去的只是个麻袋啊。”游白意有些吃惊。
“我总觉着事情有些蹊跷,想着来找你商量一下。”花无谅摸着手中的折扇。
“我当时就有隐隐感觉,是不是有什么人想要陷害太子殿下,然后帮助哪个皇子上位?”游白意猜测道。
“那这做法也太过于残忍吧,又是中毒又是活埋的。”花无谅有些不敢想象。
“还有什么是比人的嫉妒心更残忍的呢?”游白意叹气。
“老白,你觉得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太子殿下?”
“暂时不可,现在的太子殿下毕竟还没有恢复记忆,即便是说了他也是不会相信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得先去找到那朵花。”
花无谅没有说话,明知这件事其实跟自己好像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发生在夏渊的身上,花无谅总归还是有些担心,若是那位凶手知道了夏渊还活着,会不会找机会加害夏渊。
游白意也有着同样的担心但也无可奈何。





双世债 此去一别不见去年人(十)
而此时的主人公夏渊,正在和温喃一起赏灯会。
“没想到,我们竟来的这么是时候,正逢是柳河镇的赏灯会。”夏渊与温喃并肩走在柳河边。
随着天色逐渐黯淡,柳树上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手上提着灯笼的人逐渐增多,照亮了整条柳河。
街边糖葫芦的叫卖声,吸引住了温喃的视线,看着面前糖葫芦诱人的色泽,温喃有些迈不动腿了,夏渊察觉到温喃似乎停了下来,闯头却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老板,来一串糖葫芦。”夏渊的声音从温喃的头顶传来。温喃抬头望着夏渊。
“来,给。”夏渊将糖葫芦递到温喃的手中,“走吧。”
温喃看着手中的糖葫芦,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随即便跟上了夏渊的步伐。
天终于还是暗了下来,可柳河边的灯火又重新照亮了天空,越来越多的人,来到河边。
“温姑娘,还请跟紧我,莫要走丢了。”夏渊有些不放心,转头嘱咐。
“知道了。”温喃小心翼翼地抓着夏渊的衣角,见夏渊并没有抗拒的意思。
与此同时,正在沿河而建的茶楼上喝茶的秦汉,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感叹道:“今年这灯会还真是热闹呀。”
忽然,秦汉的视线瞟到一抹熟悉的背影,他手中的茶盏掉落在地上,粉碎。
怎......怎么可能。
秦汉没有多想,便翻窗跳入人群中,追着那么背影消失的方向找去。可无奈,太多的人影,混淆了秦汉的视线,他终于还是找不到。
就在秦汉准备说服自己,也许是自己看错了的时候,他的视线突然落在不远处的双桥上,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温姑娘,你看那边有卖花灯的,我们去买个花灯放吧?”夏渊站在桥上,忽然看到桥下有一位老人正在卖花灯。
“好。”
“老板我要两个花灯。”眨眼间,夏渊就已经蹲在老人的面前。
老人笑呵呵的递了两个花灯给夏渊:“是和媳妇一起来赏花灯吗?”
夏渊转头,见温喃并没有往这边看的意思,低声地对老人说:“是呀。”
“哈哈哈,年轻真好啊。”
夏渊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老人家,我先去找她了。”
老人笑吟吟地看着夏渊离开,自言自语道:“只想再年轻一回呢。”
夏渊走到温喃的面前,对温喃说:“给,我们也去放花灯吧?”
温喃接过夏渊递过来的花灯,点了点头,和夏渊一起走到最靠近小河的边上。
“你在写什么?”温喃瞅见夏渊正在花灯上写着什么,有些好奇。
“没什么。”说着,夏渊将花灯放入水中。
温喃见夏渊并不想说,也就没有多问,也将花灯放入了水中。
夏渊和温喃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刚一转身,就见一个男子冲他们跑来,停在他们的面前。
“太子殿下!”那个男人喘着气,显然已经找了很久。
“太子殿下......是在喊我?”夏渊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师父冲着自己喊的第一句话也是太子殿下。觉得很是奇怪。
“太子殿下?鸳鸯姑娘?”秦汉看着眼前明明是熟悉的脸,但是不知为何充满着陌生。
“我不是鸳鸯,你认错人了。”温喃的语气有些发冷,又是鸳鸯,“夏公子,我想他是认错人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不然师父该说我们了。”
夏渊见温喃似乎并不想继续和这个人交谈下去的样子:“我想这位公子应当认错人了,在下并不是你口中的太子殿下,只是一介平民而已,告辞。”
说完,便和温喃一起绕过秦汉,朝客栈走起。
秦汉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还是决定跟着他们一起走。
客栈门口,游白意正在门前走来走去,有些焦灼。
见夏渊和温喃身影从远方走来,赶紧走过去,说:“你们两个人去哪了?我不是跟你们说了晚上不要出门,见你们两个不在房间内,我还担心是不是什么歹人将你们绑了去。”
“对不起啊,师父,我见河边有赏灯会,便擅做主张,带着温姑娘去看了看。”
“罢了,你们没事就好。”忽然,游白意的视线越过夏渊和温喃。
“你怎么在这?”
夏渊和温喃顺着游白意的视线看去,只有一片黑,有些不解,谁?
秦汉从角落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干爹?”
“你不是应该在皇宫里?”
“这里人多,我可不可以单独和您讲?”秦汉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随我来。”游白意转身回了客栈。秦汉赶紧跟上。
只留夏渊和温喃两人面面相觑,刚刚那个男人喊了什么,干爹?
游白意将秦汉带到自己的屋子里,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并且示意他将房门关好。
“说吧。”
秦汉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和十多年前第一次见时,容貌没有多大改变的男人,即使看上去并没有比自己大几岁,有时甚至还会有些小孩子气,但这个人确确实实是那个不苟言笑的父亲的挚友,也是自己的干爹。从小到大,他很多时候都觉得这个看起来嬉皮笑脸的男人,格外的恐怖。即使是现在,秦汉也只敢站着和游白意说话。
“干爹应该也听说了吧,前几日皇城里传出了太子殿下过世的消息。”
“嗯。”
“因为我的过失,没有保护好太子殿下,皇上大怒,将我赶了出宫,勒令我不得踏入再踏入皇城半步,这本是大罪,可皇上念我救回大皇子,饶我一命。”
“所以你便来了这柳河镇?”
“是……”秦汉看着游白意,忽然一个疑惑出现在脑海里,“干爹您为什么在这里?”
秦汉心想着这个时候的游白意应该在太微观里才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无谅听闻,楼兰古城中的预言之花开了,想要和我去一探究竟。”
“花神医?那为何太子殿下……”
游白意打断了秦汉的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太子殿下先前被歹人陷害,不幸失去了记忆,只是这花开的太过于巧合,我总觉得这之中可能会和太子殿下扯上什么关系,就将他一同带上了。”
“可为何鸳鸯姑娘会在此?”
“鸳鸯?你说的是殿下身边的那位姑娘吧?她是我的徒弟,温喃,鸳鸯的妹妹。”
“她好像并不是很喜欢提起鸳鸯姑娘的样子。”
“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东西了吧?”
秦汉低头,没得八卦问了。
游白意扶额,他从前怎么没发现,秦汉这么喜欢一本正经地八卦呢。
“我们明日便启程了。”游白意有些生硬地转移话题。
“我听说最近西北大漠那块地方不是很太平,西北王狼子野心,西北军队随时准备着攻打华夏帝国,再加上今日土匪猖狂,这一路怕是危险重重啊,不如我与你们同行吧!”
“你倒是知道挺多啊。”
秦汉有些不好意思,从以前开始,他就经常这样帮太子殿下打听消息,明明已经被勒令不得再踏入皇城,但是还是忍不住会习惯性地去打听这种事情。
“习惯了。”心中有许多话想要说出口,可翻来覆去,说得出口的只有这么三个字。
游白意意识到自己好像在不经意间,戳痛了他的内心。
“你……”
“我同你们一道去!我一定会保护好太子殿下的,就像以前一样!”秦汉暗淡的眼眸仿佛一瞬间闪起了亮光。
他对于太子的忠心让游白意有些吃惊,明明这个年纪的秦汉就算做个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也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他并不愿意,从小就入宫的他做什么事都有一股子劲的执着,就好像是保护太子这件事,也是出乎意料的执着。
“哎呀,知道了,不用说两遍。”游白意随意地摆了摆手,看着秦汉有些激动地表情,“话说,你这段日子都住哪?”
“秦家在柳河镇买的宅子里。”秦汉老实地回答。
“算了,你走吧,就当我没问!”这到底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孩子。
“干爹若是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来住的。”秦汉让自己表现得更加真诚。
“明日早些来客栈,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帮我关上。”游白意有些困意,便下了逐客令。
秦汉见游白意并不想再多讲,也就只好转身离开。
客栈外的天早已暗了下来,河边的人也只剩三三两两,柳河镇又恢复到了从前夜晚那般的平静。行走在黑暗中,秦汉的嘴角明显上扬,显然心情非常得好。




双世债 此去一别不见去年人(十一)
天空才微微泛起鱼肚白,游白意忽然睁开了眼,直勾勾的盯着窗户。
很快,窗户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被人轻轻的从外面打开。
“你干嘛?”游白意冲着窗户外喊道。
“干爹你醒啦。”从窗户外探出了一个脑袋,不是别人,正是秦汉。
“有门不走,你为什么要爬窗户?”游白意有些搞不明白秦汉的用意。
“想给你个惊喜。”秦汉说的面不改色。
“要是换成别人都变成惊吓了好吗?快些进来,要是被人当成小偷了怎么办。”
秦汉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游白意翻了一个身继续躺着。
“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不是您叫我早些来的吗?”
游白意开始回忆,好像自己是有随口说过这么一句话。
“你先在这坐会儿吧,我再睡一会儿......”游白意的声音越来越轻,直至消失,他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秦汉不知现在的自己应该干些什么,只好坐在椅子上,望着门口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师父,该起床了,花神医和师弟师妹已经在大厅里等了。”
秦汉看了看游白意,又看了看大门,不知是该开门,还是继续坐着。游白意蠕动了两下身子并没有想要起来的yu wàng。
鸾清河见游白意并没有理他,决定推门进去:“师父,我进来了哦!”
秦汉与鸾清河打了个照面。
刚开始,鸾清河还以为是什么人在师父的房间里,有些戒备。但当他看清坐着的人以后:
“什么嘛,秦汉原来是你。”
“大师兄。”秦汉冲鸾清河一抱拳,鸾清河冲他点点头,便径直向游白意走去。
鸾清河一手掀开游白意的被褥,冲着游白意耳朵喊着:“师父!起床了!”
游白意捂住自己的耳朵。
“师父,你再不起床我就要亲你喽。”鸾清河在游白意的耳边轻轻的说着。
游白意的身体明显一僵,飞也似的冲到一旁的屏风后,更衣。
秦汉在一旁看得真切,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总感觉不大对劲。
客栈大厅里,花无谅正在悠哉悠哉地喝着茶,一旁的夏渊用下巴抵着桌子,发着牢骚:
“师父也太慢了吧。”
温喃坐在花无谅的对面,用宽大的袖子遮在自己的面前,吃吃地笑着:
“夏公子你也太没有耐心了吧。”
“啊?我无聊的都快发霉了。”夏渊看向温喃,“温姑娘你也太有耐心了吧。”
“夏公子还是不要说笑了。”
夏渊转过头,低声嘟囔着:“我哪有在说笑。”
“你终于舍得起床啦?”花无谅望向客栈楼梯,游白意正边打哈欠边下台阶,身后跟着秦汉与鸾清河,像两个保镖似的一左一右护着游白意,“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像个刚逍遥完的huā huā gong zi。”
“说什么呢你。”游白意走到花无谅的身边,抢过花无谅手中的折扇,轻轻敲了敲花无谅的脑袋。
“快把扇子还给我。”花无谅从游白意的手中抢回折扇。
“真无趣。”
“既然你都起床了,那我们就赶紧出发吧,方才我还听到有人在说近日里大漠又开始下雨了。”
花无谅起身,率先朝客栈门口走着,马车早已在门口候着。
马儿撒开蹄子,欢乐的向前跑去,卷起一圈尘土,驶向远方。
穿过树林,走过官道,翻过大山,越过小溪。一路上走走停停,欣赏过沿岸的风景,品尝过不同地方的美食,天气也渐渐的炎热起来。
听着窗外隐隐约约传来的虫叫声,游白意不禁感叹道:“要入夏了呀。”
几日后,一座荒凉的小镇忽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黄沙弥漫着整个小镇,小镇上的人无一不包着头巾,无论是坐在地上消瘦的青年,还是拿着竹篮子的中年妇女,都将整张脸都埋在头巾之下,只露出一双眼,带着一种不知名的表情,看着缓缓走来的这辆马车。
游白意掀开马车窗帘的一角,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不仅有些感到诧异:“这个地方,怎么这么......”
“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是吧?”花无谅在一旁接过游白意的话。
“嗯。”游白意点了点头。
马车缓慢地行驶着,路过的街道两旁的人全都停下了手上的事情,全都将自己的视线放在这一行人的身上。古怪且古怪。
“这个地方我来过。”秦汉的声音从众人的头顶传来。
此刻的秦汉正抱着手中的剑坐在马车顶上,望着远处的黄沙弥漫。
而马车中的夏渊明显被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马车上竟然还有一个人。
“他为什么跟来了?”夏渊小声的问着温喃。
温喃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秦汉,进来说。”游白意掀开车窗帘,朝着马车顶望去。
秦汉纵身一跃,落在车板子上,将正坐在车夫旁边的鸾清河吓了一跳。
他掀开马车的帘子,低头弯腰走了进去。
“有点挤。”只能坐下四个人的马车厢,此刻在秦汉进来之后显得有些拥挤。
“无碍,我给你腾个位置。”游白意笑眯眯地往角落挪了挪,让出了一个可以让秦汉稍作休息的位置。
“几个月前,皇上曾派我去日曜教寻找太子殿下。”说着秦汉顿了顿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夏渊。
“那个,秦兄,我真的不是你口中的太子殿下。”夏渊被秦汉看得有些头皮发麻。
“秦汉你继续说。”游白意打断了秦汉的视线。
“我当时常年在宫里,又如何知道日曜教究竟在何处,江湖都传言,这个教帮神秘的紧,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日曜教究竟在何处,我只好一边到处走一边打听消息,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了这个小镇,这个小镇的名字叫沙河镇,当时的这个小镇还不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我有些想像不到这几个月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汉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沙河镇并不像它名字所言那般黄沙漫天。这是一个充满着生机的小镇。
孩子们在大街小巷上追逐打闹,稍微上了些年纪的妇女,坐在摆出的蔬果摊边,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摆出自己家的猪牛羊肉摊,将砧板剁地直响。老人们坐在自己家门口前,摇晃着手中的蒲扇,高声聊着天。一派和谐,其乐融融。
只是秦汉并没有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这与其说是一个小镇,不如说是一个村庄。
秦汉想着不能用一个魔教组织的事情去打乱当地人平静的生活,便离开了。
好巧不巧,秦汉走在戈壁滩上,远远地望见了一伙马贼正在缓缓逼近一个青年,那位青年似乎是个手无搏鸡之力的书生。
秦汉想也没想地就冲了上去,挡在了青年的面前。
“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儿欺负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成何体统?”
“哪里冒出来的小娃娃?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让开。”为首的那个大汉,凶神恶煞地挥着手中的刀,企图想要将秦汉吓走,可秦汉毕竟是常年习武,又怎会被他吓到呢。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种恃强凌弱的人。”
“哦豁?兄弟们一起上,给他点颜色看看。”
这些凭借着一身蛮力的马贼,就如何打的过秦汉,只是三五下的功夫,就已经将那些大汉打倒在地。
“你没事吧?”秦汉转身问向那名青年。
那名青年摇了摇头,说:“恩人是从中原来的吗?”
秦汉点了点头。
“天色已经不早了,恩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来在下的家中小住,这方圆几里荒无人烟,也只有我们一户人家而已。”
秦汉寻思着自己当下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住,关于日曜教的事情,也可谓是一无所获,便点了点头,跟着青年走了。
确实如同那位青年所说的一般,方圆几里荒无人烟,只有那一处宅子,在整个戈壁滩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哥哥我回来了!”还未走到宅子的大门口,这名青年便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只听一阵破风声,一位与青年容貌有些相似的男子,稳稳地落在青年的前面,一把抱住了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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