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世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鸢鸢想吃糖
“就这些?”
“就这些。”
“嘶,这有些难找啊......范围有些广。”容南风轻轻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作思考样,“这样吧,传本王令下去,全城去找符合小花花条件的男子,都抓过来。”
“是!”暗卫在接收到容南风的命令后,瞬间解散,消失不见。
“小花花,进来喝杯茶吧,不出一个时辰,你就能见到想见的人了。”容南风做出了请的手势,邀请花无谅与自己一道进府。
“容王爷真是帮了大忙了。”花无谅随着容南风入座。
“哎呀,小花花哪里的话,这点小忙不足挂齿,倒是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愿意回来。”每每提起芙儿,容南风的表情上,总是添了一分落寞。
“等小姐玩尽兴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真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好的,芙儿老喜欢往外跑。”容南风双手托着脑袋,望着远方。
“容王爷也别总是闷在王府里,偶尔也可以出去走走看看。”花无谅品了一口茶,“这茶清汤碧液,回味幽香,果然王府的茶叶就是不一样啊。”
“你若是喜欢,就带些回去吧,反正我也喝不习惯,再说了,这外面除了沙漠就是戈壁滩的,有什么可看的。”容南风撇了撇嘴,显然对这些并不是特别感兴趣。
“王爷若是愿意,等芙儿小姐回来以后,可以随我一道回江南。”
“江南?那里是小花花的故乡吗?”容南风忽然来了一丝兴趣。
“是啊,我也有许久没有回去了。”花无谅想起来自己也已经离开江南在皇城生活了七八个年头了,那么多年过去了,总归也该要回去看看了,说起来,第一次认识游白意的时候好像也是在江南啊。
“我要去!”
也不知是王府暗卫办事效率太高,还是怎么的,只是没觉得过了没多久,一群暗卫围绕着五六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报告王爷,你要的人都在这里了。”带头暗卫率先跪地抱拳。
“辛苦了小甲。”容南风点了点头,示意暗卫甲起来,“小花花,你看看这里面是否有你要找的人?”
那五六个人也是感觉莫名其妙,好端端地怎么就突然被请到西北王府来了。
“那就麻烦王爷与在下走一趟日曜教了。”
容南风点了点头,也没有问花无谅为什么,只是催着暗卫甲让他赶快去备车。
只是没一会儿,暗卫甲就已经将马车停稳在王府门口,容南风礼貌地将几人请上马车,后与花无谅一起,快马加鞭地绕过整个西北王城,朝着林宅驶去。
双世债 番外之秦兄消失之谜
{一}
大家好,我叫秦汉,我现在慌得一批。
没错,就在刚刚,我把我家祖传的玉佩给弄丢了。
正当我想要用我多年来习武训练出的眼神,然后靠着这点微弱的光芒来寻找我的玉佩之时。
这唯一的火光居然消!失!了!
那一瞬间,我怀疑我可能是瞎了。
但是当我听见门外上锁的声音,我就已经清楚地意识到:我被锁在地下室了。
没错,我被林小公子遗忘了,彻彻底底。
直到现在,我终于有些适应了这里的黑暗,我在思考,如果我现在继续寻找我的玉佩,那么成功找到的几率会有多大。
我环视了一下我的周围,只能看清这堆成山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轮廓,以及不知在上面摆了些什么的一排排储物架。
我选择放弃挣扎,地下室是不配拥有光吗?
我只能等待,等待他们可以想起我来。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就已经听见他们走过的声音无数次从我的头顶传过来,可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都不愿意来地下室找找东西,或者来溜达一圈?
我找了一个小角落坐了下来,我觉得现在的自己真是太像一只被抛弃了的狗狗。
忽然间,我觉得我的鼻子好像有些痒,没有忍住打出了一个喷嚏。
我觉得有些高兴,大概是林小公子终于想起了我。我从地上站了起来,贴进地下室的门。
所以,为什么林小公子还是没有来给我开门?
{二}
大家好,我叫林玄,我现在也慌得一批。
没错,就在刚刚,我被花兄告知,秦兄消失了。
我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我现在有些害怕,莫不是秦兄也和游公子一样也被可恶的黑衣男子bǎng jià了?那我们日曜教可真的就是罪大莫及了。
因为担心着秦兄,导致我回家时的脚程比来的时候快了不止一倍。
我有些累,当我看到宅子的大门时,我觉得我快累断气了。
好在,小曜正坐在大门的门槛上等着我回来,小曜捧着脸发呆的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小曜看见我了!小曜冲我跑过来了!我觉得我又活过来了。
但是,开心归开心,正事还是要问清楚。
我:小曜,你见着秦兄了吗?
曜:秦恩公?我也找不到他了,明明刚刚还和我走在一起的。
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找不到他的?
曜:我从地下室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找不到他了。
好了,本神探断案了。
我已经知道秦兄在哪里了。
{三}
大家好,我叫林曜,我现在也慌得一批。
没错,就在刚刚,我找不到恩公了。
我现在刚刚从地下室出来,但是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恩公了,我找遍了整座宅子,都没能找到他。
我很担心恩公会不会也像游公子一样被那个黑衣男子抓走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日曜教算是完了。
只是现在哥哥送花公子去王城,还没有回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我只能坐在门槛上,望着哥哥离开的方向。
终于,我看到哥哥了,我很开心。
但是哥哥一见到我,就问我秦兄的事情,难不成哥哥也知道恩公不见了的事情?
只是哥哥就问了我几句话,便一脸了然的样子,我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哥哥不担心恩公了吗?
哥哥往屋子里走去,我只能跟着他。
我看到哥哥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冲着里面喊了一句:“秦兄,快上来吧。”
随即,底下传来了有人走动的声音。
此刻,我终于想起来了,我是与恩公一同去的地下室,只是,地下室黑,我以为恩公并没有下来,导致我出去后就直接将门锁了上。
所以,罪魁祸首是我,但是我不敢说。
双世债 此去一别不见去年人(十七)
直至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鸾清河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入眼的便是夏渊与温喃正凑在一起小声地说着什么。
“大师兄,你醒了呀。”
夏渊见温喃突然话题一转,原本停留在温喃身上的目光,稍稍分了一点在鸾清河的身上。
“大师兄,你终于醒了。”
“花神医呢?明明答应说等我醒了就告诉我师父在哪里的。”
“说起来,好像自从花神医出去以后,我和温姑娘两个人好像就没有再见过他了。”
“是啊,也不知前辈他有没有找到师父。”
“我去找师父。”鸾清河掀开被子,下床。
夏渊想要伸手去拦,却被鸾清河重重地推开,险些跌倒在地,温喃赶忙抱住他,帮他稳住身子。
“多谢。”
在花无谅的药物作用下,鸾清河的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夏渊的功夫远不及他,自然是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摔门而去。
“夏公子,我们快点跟上大师兄吧。”
“好。”
对于这个冲动的大师兄,两人自然是不放心的,虽说武功高强,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人是他的对手,但还是害怕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鸾清河才走到前厅,却被里面的人喊住。
“清河,你来的正好,你来看看这些人里面有没有那个人。”
鸾清河转头,只见花无谅正在冲着他招手,他的旁边坐着一个陌生的男子,以及......他们两个人的前面站着一排六个黑衣男子。
鸾清河一眼扫过六人的身形,并冲着他们各挥了一拳,六人截拳的姿势各不相同,都在暗示着这六人的武功并非一般,随着一个个的试探,鸾清河眼里的光,也慢慢黯淡。
“都不是。”鸾清河的语气最终降至冰点。
“那暂时可以排除西北王城了。”花无谅示意容南风让这六个人回去,“剩下就只有楼兰古城了。”
容南风招了招手,暗卫甲便从房梁上跳了下来,领着六人离开了林宅。
“清河,你与我一同去楼兰古城。”
鸾清河瞥了一眼花无谅:“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怕是你自己一个人连楼兰古城在何处都不知道吧?”
鸾清河被花无谅说的哑口无言。
“夏公子,温姑娘,要听就进来听吧。”
这把此时正躲在门外突然被点名的夏渊和温喃吓了一跳,夏渊捂着后脑勺,有些尴尬地笑着从门口出现:
“嘿嘿,被你发现啦。我们也一起去吧?”
“这是自然。”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鸾清河显然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清河,别急。我刚刚就已经让林教主和林小公子还有秦汉去宅子后面找路了,林小公子是我们之中唯一一个去到过那里的人,凭借林小公子天生的记路能力,相信很快秦汉就会来通知我们。”
“小花花。”容南风戳了戳花无谅,“其实我也去过楼兰哦。”
“你别插嘴!”被拆台了,真不爽!
就在花无谅刚说完的时候,秦汉正好从屋顶一跃而下,站在门口,朝着众人说道:“走吧。”
林曜坐在戈壁滩上,摸着身边唯一的这颗枯树,对林玄说:“当时的我应该就是在这个地方回到戈壁滩的了。”
“只不过这夜里......会不会妨碍到你找路?”
“这倒不会,只是我有些搞不懂花神医,为什么那么着急夜里赶路呢。”林曜望着楼兰的方向。
沙漠上黑漆漆的一片,像是蛰伏着野兽一般。
寂静,仿佛在讲述深夜的恐惧与危险。
“看着花兄带回来这么些个人,我还以为就在他们之中呢,没想到还是要你带他们去找那什么楼兰。”
“嗯,搞不懂呢。”
林玄在林曜的身边坐下,与他一同望向远处的黑暗。
不过,他们也来得忒慢了吧......
当几人终于见到林曜所述的那扇白色石门之时,经过了一夜不休地赶路,天空已经开始泛白。
“竟然真的又让我找到了。”林曜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古城,心中有充满了成就感,竟然真的能沿着离开时的路,重新找回到这个地方。
“辛苦你了,林小公子。”花无谅扶着有些酸痛的腰,果然上了年纪,就容易腰疼啊。
“花神医哪里的话,助人为乐可是我们教规的第一条!”
这日曜教真的与民间传说的不太一样啊。容南风走在队伍的最后,抱着胸思考着。
当褚槐正蹲在院子里认真地晒草药时,总觉得有人在捣鼓自家的院子门,但是他只是朝着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便继续低头,不想理会。
“恩公!”
褚槐抬头,四下并无人。我这是......幻听了?
还是继续给药材翻面吧。
只是没过多久,褚槐面前的光,被人挡住。
“你别踩着我的宝贝们了。”褚槐拍了拍眼前的这只脚,但是很快,他便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我不是一个人住的吗?这只脚又是谁的?是谁闯进了我家?
褚槐猛地一抬头,悬着的心在看清林曜的脸之后落了下来,与此同时,他的表情也冷了下来。
“你来做甚?”差点,差点我冰山的形象。
褚槐站起身来,捧着竹篾织成的草药篮,一摇一晃地往屋子里走去。
“这位兄台,你的脚怎么了?”
褚槐看了看站在林曜身后的花无谅,又看了看自己的脚:“蹲麻了。”
“这样啊......”花无谅摇了摇扇子,略作思考。
褚槐不再理会这些人,自顾自地进屋整理药柜。
花无谅抱着胸斜靠在窗户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褚槐。
“卖糖葫芦喽。”
“胭脂水粉看一看了。”
楼兰的街道很是热闹,与沙河镇的萧条大不相同。
明明坐落在大漠中心,却抬眼不见一点黄沙,一条河流自南而北横穿整座古城,乌篷船摇摇曳曳,驶出桥洞。
河岸两边的建筑完全不似西北独有的风格,反而是与江南的黑瓦白墙青石巷异曲同工。
“若不是自己来过,我真的不敢相信这竟是在沙漠之中的城镇。”夏渊一手拿着一根糖葫芦,一手拿着苹果糖,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建筑。
“真该感谢师父愿意带我们来。”温喃看着夏渊好奇地到处乱看的样子,着实觉得有些可爱。
“哇,温姑娘快看,是青楼耶。”夏渊指向不远处。
朱红色的大门顶端悬挂着黑色金边的楠木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提着“风雅阁”三个字。
醉醺醺的纨绔公子哥踉踉跄跄地从朱漆门里走出来,身旁还扶着腰肢柔软,肤若凝脂的年轻姑娘。
“公子,您慢点。”
打扮花枝招展,身形有些臃肿的老鸨站在一旁,用手中的圆扇半遮住明显有些白得过分的脸,笑得几乎看不见眼:“公子常来啊。”
“怎么?你想去啊?”温喃见夏渊看得出神,有些不满地打趣道。
“怎么可能,我心里只有温姑娘一个人。”夏渊见温喃的表情有些故作轻松的样子,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贫。”温喃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乎察觉不到的弧度。
本来还是悠哉悠哉飘着白云的天空,突然间像是被乌云染了色一般,沉沉地压了下来。
雨点一滴一滴,越来越大地打在河面上,淋湿了行人的发丝,也打湿了,褚槐方才才晾在院子里的草药。
“我刚晒的药啊......”褚槐扒拉这门框,看着院子里被暴雨打得七歪八斜的草药,很是心疼。
双世债 自是无情胜有情(一)
夏渊用手挡着雨,和温喃一起奔跑在行人霎时间少了一般半的大街上,四处寻找着,有什么地方可以避雨。可是奇怪的是,刚才天晴的时候没有发现,这街道两边的房子皆是没有屋檐。
一到下雨的时候,方才街边还是门庭若市,而此刻无论是客栈还是酒馆,是茶馆亦或者是青楼,皆是关紧了大门。
不出片刻,街上已经是空无一人,冷冷清清。
“真是奇怪,一般的街上会因为下雨,而没有一个人吗?”夏渊停下了脚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仿佛迷失了方向。
温喃在夏渊的身后喘着气:“怎么了吗?”
“温姑娘,你说,我们是不是一直往同一个方向在跑?”
“对啊,怎么了?”
“那为什么这个地方又出现在了这里?”
温喃顺着夏渊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风雅阁”三个明晃晃的大字又一次出现在温喃的眼前。
“我们这是又跑回来了吗?”
“我们明明是朝着这个方向跑的,对吧?”
“是......”
温喃一瞬间感觉,这空荡荡的街道在此刻显得格外的诡异。
雨水顺着她的脸颊轻轻滑落,轻轻藏进了衣领之中。
整个世界只剩了雨水打落与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的声音。
“温姑娘,跟紧我。”夏渊冲温喃伸出手,“我们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到大师兄他们吧。”
温喃犹豫地刚想将手递过去,不料却被夏渊一把抓住。
双手接触到的一瞬间,电流般的酥麻,蔓延至温喃的全身,温喃觉得这一刻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好在这时候的夏渊并没有回头看,只是紧紧地拉住温喃的手,往前走。
穿过错落的亭台楼阁,走过黛色的碎石小径,重复的景色,一遍遍在二人的眼前展开。
不知过了多久,掉落人间的雨水逐渐稀疏了起来,河流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乌云散开,阳光穿过云层,在石板路上洒下斑驳的影子。
一片一望无际的花海出现的二人的眼前,鲜红的彼岸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着花茎。
夏渊扭头看向身后,还是过来时的那条小巷,往前一步,身后的小巷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两人的周身被彼岸花包围,四下哪还有楼兰的影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温喃在经历了不断重复的景象以后,突然出现的花海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夏渊并没有接上温喃的话,只是一直呆呆地望着不远处的一块巨大岩石,岩石上盛开着与周围艳红的彼岸花不同颜色的花,明显比彼岸花更大的花瓣,呈现着一种洁白,却又隐隐泛着一些金色,花瓣上缠绕着温柔的光,即使是在阳光下,也格外的耀眼。
夏渊松开温喃的手,像是收到了什么的指引一般,一步步地朝着那块岩石走去。
“夏公子?夏公子?”温喃见夏渊有些不太对劲,想要拦住他,但是却被他一掌推开了。
温喃跌坐在地上,看着夏渊还在不断前进的背影,不自主地流下了泪水,“夏公子,不要去啊。”
不知是不是刚才夏渊下手的有些不知轻重,刚想要站起来的温喃感觉自己的脚踝一阵刺痛,又重新跌回了地上。
她只能眼睁睁地夏渊跳上岩石,伸手将那朵花折断,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此刻黑暗中正在打坐的游白意突然睁眼:太子殿下!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夏渊的意识恢复了一瞬间的清明,只看见温喃朝着自己爬过来,但又随即坠入了黑暗中。
夏渊的身子也一同坠入了花海之中。
“夏渊!你怎么了!夏渊!你快醒醒啊!夏渊!”黑暗中好像听见有人带着哭腔在喊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有些撕心裂肺。
“我还没死呢,别哭啊。”夏渊真想这样对温喃说,但是他说不出声,她也听不见。
身体很重,还在不断地往下坠,记忆也如潮水一般不断地涌入夏渊的脑海中。
这在整个倒斗界都赫赫有名的夏家与温家曾在祖上几代,就已经是生死之交,一起下过的墓,简直都要比一起吃过的饭还要多。在夏家内部,更是有传言说,夏家在几百年前,也曾是夏氏皇族的一分子。因为夏祖师爷无心管辖朝中事件,就被皇上打发去蜀中,在那里,他认识了挚友温祖师爷,两人一同落户发家置业,无论是做什么事,有一就必有二。这就形成了现在的夏家与温家。
夏渊与温喃两个人从小便一起在后弄的院子里长大。说来也巧,两家的妈妈,竟然同时怀孕,又同时进入了分娩期,同一天出生,只不过夏渊比温喃早了那么一个小时。
夏爷爷还在世的时候,两人就格外的喜欢往爷爷的卧室里跑。爷爷的卧室里面摆满了古玩意,据说都是爷爷年轻的时候,打下的战利品。
“你们又来玩啦?”
夏爷爷乐呵呵的将小夏渊与小温喃抱到摇椅上。给他们讲这些自己年轻时候征南闯北的故事。
那时候的夏渊,听得格外的认真,眼里放出的光芒,仿佛在告诉着别人,自己也要成为像爷爷一样的大人物。
读了书以后的夏渊逐渐意识到,自己与别人的差距好像越来越大,同样的一张卷子,他看着温喃轻轻松松下笔的样子,而到了自己这,就又要着着笔头着上个半天。
大概是因为自己天生不适合学习吧?
“阿喃,你说我们为什么要来上学啊?”夏渊有些无聊地趴在温喃的桌子上,看着她写题。
“笨,不读书我们怎么继承家业?你又怎么成为像夏爷爷一样的人?”温喃看了夏渊一眼,继续写手中的卷子。
“哎?可是我学什么都学不进啊。”
“你有时间在这里和我吐槽,不如这个时候多写两套卷子。”
两人生日在同一天的唯一好处便是,只需要为他们办一场成人礼即可。
“小渊,小喃,从今日开始你们便是成年人了,也到了可以继承家业的年纪,毕业后你们便可以选择一个陵墓,作为你们的成年试炼。”
夏渊的脸上写满了开心,终于离着自己的梦想又近了一步。
“哟,小渊也在呐?”毕业典礼的那个夜晚,温爷爷拄着拐杖走进了温喃的房间,“正好,那我就一起说了吧,你们明日便启程,去北京的潘家园找徐鸳鸯,徐前辈。”
“此为何意?”温喃有些不解。
“此番你们选择的陵墓太过于凶险,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必须要得到她的帮助。”
“可就算不用她的帮助,我们也......”
“住口,这是命令。”
夏渊噤声。
待到温爷爷的脚步声走远以后,夏渊才站起身来。
“天色不早了,小喃,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嗯,路上小心。明天早上我来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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