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世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鸢鸢想吃糖
夏渊嘴角噙笑:“那我还真想看一看。”
“今天辛苦你了,你就在这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阿喃。”夏渊站了起来,走出了屋子。
“殿……”秦汉有些想要喊住夏渊,但是看着夏渊离开的身影,他还是选择沉默。
秦汉很想问问清楚他为何现在对于鸳鸯姑娘不像从前那样,已经是只口不提。
但是秦汉知道,这不是他有资格问的,即使夏渊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把自己当做是兄弟。
“阿喃。”夏渊敲了敲温喃的房门,但是并不准备等屋里的回应,“我进来了哦。”
“嗯。”温喃的闷哼从屋里传出来。
夏渊进屋看见的便是温喃坨在床榻上,用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顶。
他走过去,将被子稍稍往下拉了一点:“怎么样?还是很疼吗。”
温喃背对着夏渊,几乎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我去帮你熬碗姜汤。”夏渊弯下腰,吻了吻温喃的发丝,“等我回来。”
“嗯。”一朵红晕,顺着温喃的耳根,爬上了她的双颊。
夏渊看在眼里,轻笑,满是宠溺。
温喃裹起被子,将自己缩得更紧了些,脑海里不断重复播放着那日在楼兰时的画面。
“温姑娘,你蹲在那里干什么呢?”夏渊靠着门,看着院子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的温喃。
“啊,夏公子你怎么起来了。”正在摆弄药材的温喃听见了夏渊的声音后,回头。
“屋子里躺着有些闷,我便出来透透气。”夏渊望了望天,还不是因为想见你才出来的!
“对了,你等等,我去帮你拿把椅子来。”
“哎?不用那么麻烦……”夏渊正想伸手阻止温喃,不料却被温喃抢先一步站起来,走进屋子里。
她不知从屋子的哪个角落里搬来一把小椅子,放在院子里。
“夏公子,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吧,我继续帮褚公子晾会药材。”
说完,温喃便又蹲在了那堆药材的面前,继续摆弄了起来。
夏渊坐在椅子上,看着温喃认真的背影,有些出神,逐渐将两个温喃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她们不就是同一个人吗……
“温姑娘。”
“嗯,怎么了?”
“我……恢复记忆了。”
温喃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嗯,那不是很好吗?”
那岂不是连鸳鸯的事情也要一起想起来了吗……
“我想从夏沂的手中重新夺回太子之位。”
“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说,太微观一定在所不辞。”为什么要难过呢?这不是一件好事吗?夏公子本来就与鸳鸯郎才女貌,我应该要为他们感到开心才对啊。温喃有些控制不住,眼前模糊了一片。
“所以……嗯……那个……该怎么说呢……温喃,如果,我重新成为太子了,你……愿意当我的太子妃吗?”夏渊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视线别向别的地方。
温喃猛地一抬头,泪水顺着她的动作,从眼眶中溢了出来。转头看向夏渊,恰好看见他泛红的耳根。
夏渊用余光扫向温喃,却意外地扫到了温喃满脸的泪水,瞬间有些慌乱了手脚。
“呃……那个……温姑娘要是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不用勉强的,啊……那什么,你先别哭了。”
夏渊拿出手帕,想要擦拭掉温喃的泪水。手却被她抓住。
温喃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泪水还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流:“不是的,我很开心,真的,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恢复了记忆,就会想起,你从前爱的一直都是鸳鸯姐姐。”
“阿鸯?我和阿鸯不是你想的那样。”夏渊有些忍不住地将温喃拥入怀中,“她只是我的妹妹。”
“你才是我深藏在心里的那个人啊。”
温喃将脸埋进夏渊的胸膛,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很是心安。
“嗯。”
双世债 自是无情胜有情(五)
无论城北是一个多么偏僻的角落,但这消息,终有一天还是传到了将军府中。
“大小姐!大小姐!”温管家将鸳鸯的房门敲得啷啷作响,“太子殿下还活着!”
“他死了才好呢。”鸳鸯有些没有想明白管家为何要将这种事提一提。
“不是啊,大小姐,我说的不是夏沂殿下。”温管家解释道,“是夏渊殿下还活着啊!”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随即传出叮铃哐啷,撞倒各种东西的声音。
房门在温管家的面前打开,一名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女子从里面冲了出来,一把揪住温管家的衣领:
“你说什么?小渊他还活着?”
鸳鸯的脸色在阳光下有些惨白,曾经大而有神的眼睛底下布满了青黑色,脸颊消瘦了许多,但还是遮盖不了她的美貌,本是粉粉嫩嫩的两瓣唇瓣,此刻也是毫无血色,甚至还有些干裂,一袭白色素衣,在这样一张毫无生气的脸的承托下,也有些让人瘆得慌。
“千真万确啊,大小姐,这两天已经在皇城中传疯了!”温管家也很是激动,大小姐终于愿意开门了,“今早娇娇上街买菜的时候,还听见那些官人在那里讲呢。”
“太好了,太好了,小渊还活着。”鸳鸯松开温管家的衣领,退后了两步,睁大眼睛喃喃自语。
随后,鸳鸯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一把推开温管家,朝外跑去,跑过林园小径,跑过下人丫鬟,直接跑进前厅,扑进温夫人的怀中。
“慢点跑。”温夫人被鸳鸯撞了个满怀,倒退了两步,但还是将鸳鸯紧紧地抱在怀里。
“娘,我好开心,小渊还活着。”鸳鸯将自己的脑袋埋进温夫人的肩膀,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留下。
“娘知道,娘也开心啊,那阿鸯跟娘一起去吃点东西好不好啊?”温夫人轻轻地拍着鸳鸯的背。
“嗯。”
忽然,温夫人的视线落在鸳鸯的双脚上:“哎呦,阿鸯你怎么连鞋都不穿呢,受伤了可怎么办啊!”
“嗯?”鸳鸯离开温夫人的怀抱,看了看自己的脚,直到现在,才感觉到一阵异样感从脚底传来,“好像踩到石子了,有点疼。”
“哎呦,这可如何是好啊,娇娇,你快去把大小姐的鞋拿来。”温夫人满脸心疼,“阿鸯,快让娘看看有没有流血。”
“娘,没事的,应该没有流血。”
温夫人将鸳鸯强按到椅子上坐下,让她将两只脚抬起来给自己看。
见鸳鸯的脚底只是一些灰尘与一两个红印子以外,并没有伤口后,温夫人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出血,不然可有你受的。”
鸳鸯听着温夫人语气中都掩藏不住的宠溺与担心,忽然感觉鼻子一阵酸,眼泪又一次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阿鸯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还有哪里疼?跟娘说。”温夫人拿出手帕,为鸳鸯擦了擦眼泪。
鸳鸯摇了摇头,冲温夫人咧开一抹笑:“娘,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娘。”
“哎呦,这孩子,怎么突然说这种话。”温夫人被鸳鸯又哭又笑的样子给逗乐了。
娇娇将一盆热水与鞋放在一旁的地上,对温夫人说:“夫人这里让我来吧。”
“无碍,你下去吧。”
“是。”
温夫人拿起毛巾,用热水沾湿后,轻轻擦着鸳鸯沾满灰尘的双脚。
“娘,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鸳鸯想要抢过温夫人手中的毛巾,不料却又被温夫人按回了椅子上。
“你坐好。”
鸳鸯看着温夫人的黑发间冒出的几根银丝,眼眶热热的。
“娘……”
“好了,阿鸯,我们走吧。”温夫人拿起一旁干净的毛巾擦净手中的水珠后,伸手从座位上将鸳鸯牵了起来。
她跟在温夫人的身后,一同走进了饭厅之中,只是短短的时间里,圆桌上就已经摆满了鸳鸯爱吃的炒菜。
“娘,这是不是准备得有些多了?”鸳鸯走近,看着面前这明显多过于自己食量的菜色。
“怎么会?我们阿鸯要多吃点才漂亮啊。”温夫人遮着嘴,笑盈盈地看着鸳鸯,自夏渊出事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在鸳鸯的眼睛里看见了重新燃起的光。
几筷下肚,鸳鸯才慢慢感觉到早已干瘪的胃部终于有了些知觉。随着胃部的慢慢蠕动,鸳鸯终于有了一种什么叫饥肠辘辘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啊。
温夫人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仅仅地看着鸳鸯进食。筷与碗的碰撞声,成了唯一的声响。
在咽下最后一口后的鸳鸯,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娘,我吃饱了。”
“好,好,吃饱就好。”随即又朝着门外喊道,“富贵啊,来收拾一下吧。”
“诶,好,马上来夫人。”
用完餐后的鸳鸯,脸色明显红润了许多,不再是那么没有生气。
她走到温夫人的面前,说道:“娘,我出门走走。”
“早些回来,切莫贪玩。”
“知道了。”
离开了饭厅的鸳鸯,并没有向将军府的正门走去,而是转了一圈,走到了相较于偏僻的账房,听着里面传出的算珠碰撞声,鸳鸯就知道,自己并没有找错地方。
“老伯?我进来了哦。”
“啊,是大小姐啊。”温管家坐在一张案桌前,停下了手中的笔,摘下眼镜,看向门口,“有什么事吗?大小姐。”
“老伯,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您问。”
“那我就直接问了,您一定知道小渊现在在哪吧?”
“大小姐可是想要去找殿下?”
“是,老伯您要是知道的话还请告诉我。”
“这……老夫还就真不知了。”温管家面露难色。
“怎么会……老伯您从前不是号称中原百事通的徐通透吗?”鸳鸯的神情有些激动,完全不相信会有徐通透不知道的事情。
“这都是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又是如何得知?”温管家也是一惊,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被鸳鸯所知晓。
“老伯您真是不记得了吗?当初您还想要收我为徒来着啊。”
“收徒?”温管家逐渐将鸳鸯与几年前在客家酒楼前遇到的那个清秀小男孩的五官重叠在一起,恍然大悟,“那个小男娃竟然是你?”
“当时只是为了偷溜出宫,才女扮的男装。”鸳鸯有些急了,“所以老伯你一定知道小渊在哪的对不对?”
“说实话,这殿下真是神秘得紧,我也确实有去打听,只是这还就真的没有人在皇城里见过这位殿下,甚至有人猜测,这太子殿下是不是住在个深山老林里什么的。”
“深山老林?深山老林……”鸳鸯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我知道了!谢谢老伯。”
道完谢后,温管家就这样看着鸳鸯飞奔出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叹气:“谢什么谢啊,老夫什么都没帮上你啊,大小姐。”
“阿柴!备车!我要出城。”鸳鸯边喊边往卧房里跑。
“是,大小姐。”阿柴看着卷起一阵风就没了影的鸳鸯,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大小姐这不是挺精神?
双世债 自是无情胜有情(六)
阿柴快步穿过后院,在鸳鸯的房门前站定。
“大小姐,马车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我在府外等您。”
“知道了,你先去吧。”
“是,大小姐。”
鸳鸯用发簪松松地将头发扎了起来,拿起铜镜,看了看自己稍做了些打扮的脸,满意地点了点头,嗯,看起来还是那么好看。
她放下铜镜,走到衣柜前,开始翻找起自己衣服,小渊喜欢青色,那么就穿一条青色的烟纱裙去见小渊吧!
阿柴坐在车板上,有些无聊地打着哈欠,马儿有些不耐烦地弹了弹它的后蹄。大小姐怎么还不来啊。接连的哈欠让阿柴看起来有些泪眼婆娑。
“阿柴。”
“大小姐!”
阿柴见鸳鸯朝自己走过来,赶忙从马车上拿下一个小板凳放在地上,一手掀起车帘,一手扶着鸳鸯上马车,“大小姐小心。”
直到在马车内坐定,阿柴才将帘子放了下来,悠悠驱转马车,往街上走。
“大小姐,您要去哪?”阿柴的身体跟着马车一摇一晃。
“去太微山吧。”
“太微山?好咧。”
鸳鸯扭头看着窗外,皇城的大街依然是那么得热闹,商贩向外支起了小摊,卖蔬菜的阿婆,卖猪肉的彪形大汉,坐在胭脂水粉摊后支着脑袋看着来往百姓发呆的中年妇女,卖桂花糕的大叔撩起袖子大声叫卖,才过午后便坐在馄饨摊里昏昏欲睡的馄饨店老板……
城内一片安逸平和的景象,百姓也是丝毫没有受到朝廷风波的影响,步伐整齐的侍卫巡逻队,今天也保护好了皇城的安宁。
出了城门后,看到的便是环绕马车般的郁郁葱葱,零星的村庄散落在各个角落,更添了一份人烟气。
马车缓缓地停在一条用石子堆成的山路前,阿柴扭头冲马车里喊道:“大小姐,这里应该就是太微山的上山之路了。”
“好。”
鸳鸯从马车上走下来,抬头望着这条蜿蜒却不见尽头的山路,迈出了第一步。
阿柴从鸳鸯的身后探出了头来:“大小姐,要我陪您一起上去吗?”
“没事,你在底下等我就好。”
“是,大小姐。”
阿柴坐回车板上,看着鸳鸯逐渐变小的背影,直至消失。
鸳鸯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还有些虚弱的身子迫使她走几步就得停下了喘一会气。
好在,太阳还没下山。在终于可以看见太微观的地方,鸳鸯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正在太微观门外扫着地的秋晨,忽然瞥见好像有一个人影在往上走来,在看清楚来人的容貌时,他有些激动。
“温喃师……”妹字还没喊出口,秋晨就已经意识到不对。师妹自从上次和夏师弟一起回来以后,好像就再也没有出过太微观的门了。
“秋小道长,请问游道长在吗?”秋晨还在否定自我的时候,鸳鸯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啊,原来是鸳鸯姑娘啊。”他看着眼前这张与温喃师妹相似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师父他应该还在内院里睡觉,你有事的话直接喊醒他就可以了,没有关系的,只是……你瞧,我这还要扫地,也没法领你进去,就只能麻烦姑娘自己去找师父了,穿过那座林园就是师父的院子了。”
“秋小道长言重了,鸳鸯还要感谢秋小道长指路,那鸳鸯就先去找游道长了。”鸳鸯微微屈膝,低头,冲秋晨行一礼,朝着他所说的方向走去。
秋晨看着鸳鸯,瘪瘪嘴,这对姐妹的怎么都能这么好看呢。
鸾清河枕着手,在躺在游白意的屋顶上晒太阳,在看见走过林园的鸳鸯后,朝着房间里喊去:“师父,来客人了哦”
见游白意并没有理他,便又喊了一声:“师父?”
“清河,为师听得到,还有,从为师的屋顶上下来,你这样成何体统?”
“罗里吧嗦,师父你是老妈子吗?”
“我是你师父。”
鸳鸯还没走进游白意的院子,就已经看到他正靠着一棵树,朝自己这边看过来,为微微吃了一惊,秋小道长不是说他在睡觉吗?
“鸳鸯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游道长,请你告诉我,小渊是不是在这里?”
“姑娘说的小渊是指……夏渊殿下?”
“正是,游道长,你一定知道小渊在哪的对不对?”
“这……我并不知,我常年居住在太微观中,不曾出过门,也确实没有见过殿下,姑娘怕是找错了地方。”游白意扭头,不去看鸳鸯。
“怎么会……我明明,我明明感觉到小渊就在这里。”
“怕是要让姑娘白跑一趟了。”
鸳鸯的眼中明显透露着失落,怎么会不在这里呢……
“那阿喃!我想见阿喃!”
“阿喃最近身体略有不适,不方便见客,姑娘若是要见阿喃,不如改日再来?”
“那……那好吧,给道长添麻烦了。”
“清河,去送鸳鸯姑娘下山。”
是夜,游白意静静地坐在屋内,看着摇曳地烛火。
鸾清河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师父你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呢?”
游白意叹了一口气:“又何必给殿下找不必要的麻烦呢。”
“可是他们不是青梅竹马?”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青梅比不过空降。”
鸾清河皱眉,空降又是个什么东西?
此刻在柳河镇秦宅的上空,闪过一个黑影,那黑影身形灵活,三下两下,便翻过了院墙,溜进了一间还亮着烛光的屋子。
“容王爷。”秦汉冲容南风行礼。
容南风摘下黑色面罩,冲秦汉点点头,往里屋走去。
“太子殿下?”
夏渊放下手中的茶盏,拿起茶壶,为容南风斟了一盏茶。
“容王爷一路辛苦了,不妨先坐下喝杯茶?”
“你可别跟本王说,让本王不远万里过来只是为了与你一同喝茶?”容南风在夏渊的对面坐下,晃了晃茶盏。
“王爷说笑了,我可听说王爷好像是偷偷跟着花前辈一起回来的吧?”夏渊微微一笑。
“所以你到底找本王有何事?”
“我找王爷来,就是希望王爷可以帮我一个小忙。”
夏渊对着容南风的耳朵小声地说着些什么,容南风的眉头越皱越紧。
“我为何要帮你?”
“事成之后,我许你中原边境三座城池,王爷一直想要的那三座,并为王爷赐婚如何?”
容南风略加思索,感觉自己好像并没有吃亏,便点了点头。
“那也行吧。”
“那就多谢王爷相助了,天色已晚,今夜王爷不如就在此歇息吧?”
“有劳,明日一早本王便会启程回西北为这件事做准备。”容南风站起身,朝屋外走去,“本王要住得宽敞点的房间。”
秦汉此刻也已经准备好了屋子,正在门口等着容南风从里头出来:“容王爷,您往这边请。”
双世债 番外之游白意
我叫游白意,正如您所见,我也是一个穿越者。
不知各位看官是否愿意停下脚步,听一听在下的故事。
我本是一个二十一世纪好青年,过着朝九上班,晚五下班的规律日子,我穿越的那一天,和平日并没有什么两样。我和往常一样,下班了以后路过便利店买了今天的晚饭以后,准备回家慢慢品尝。
是的,这一切在我到家之前都发展得非常顺利。
为什么会说不顺利呢?这完全是因为,当我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看见这个凌乱无比的家以后,我就意识到,家里遭小偷了。我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毕竟我的家里并没有什么值得被偷的东西,也就随他去了。但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可恶的小偷竟然没有离开我的家。他一直在伺机而动。
在我路过自家的浴室之时,我意识到了危险,但这并不妨碍我被杀害。
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了从脖子上传来的凉意,没错,这个小偷十分残忍,他直接拿刀扎进了我的大动脉。
我的意识也开始一点点离开了我,直到我坠入了黑暗。
事情并没有结束,我竟然又醒了过来,但是很可惜,并不是在我的家中,醒来的也并不是我的身体。
看着镜子中这个一头白发的人,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英年早衰了。但是以我看了这么多年小说的经验,以及观察了周围的陈设以后,我冷静得分析出来,我应该是穿越了。
当我的脑海中出现了许多我并没有见过的记忆以后,我就更加确定我就是穿越了。
毕竟我也是个适应能力不错的人。
我很快就适应了在这个世界的生活,有了一个好基友{花无谅},以及一群可爱的小徒弟。
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想睡就睡,也没有了工作的压力。
可是睡多了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我开始做预知梦,虽然预言并不是特别清楚,但还就真的没有出错过一次,就比如关于捡到太子殿下这件事情,也完全就是因为做了那个梦!梦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我若是不将他捡回来,这个国家就得完蛋!
所以我就将太子殿下捡了回来,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了,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这太子殿下居然失忆了!后来有一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反正太子殿下也失忆了,要不就让他当我徒弟吧?平生还是第一次占太子殿下的便宜,想想还真是有点激动。
好在后来太子殿下恢复了记忆以后并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我也就暗自窃喜,我以后就是可以当皇上的师父了,这地位想想都不是一般地高啊!激动!
对,还有一件事,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这太子殿下居然跟我一样也是穿越过来的!但是他好像跟我又有一些不一样,总觉得他与原本的太子殿下之间好像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羁绊。
不过,这并不是我该担心的地方,我只需要继续当一个吃瓜群众,幸福快乐地生活在太微观就够了。对,前提是鸳鸯姑娘不要再来我这找太子殿下了!
双世债 自是无情胜有情(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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