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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燕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战国萧烟
仅剩一个劫匪还站着,却已是双腿打颤,站立不稳,眼见两人渐渐不动弹了,吓得直接丢掉了手里的棒子,跪倒在地,战战兢兢的连声求饶道:“饶命饶命.....”
杨丛义没有理会,手里的长枪一抖,挑开了地上的长刀,接着一枪砸断倒地未死的劫匪的手臂。这才看着求饶的劫匪,惋惜的说道:“都说了,抢劫会杀头,你们自己作死,怨得了谁。”
“师傅,麻烦你们过来帮个忙,把他们绑起来。”杨丛义眼睛盯着跪倒在地的劫匪没有分神,对亡命徒,任何的疏忽都会是致命。
他本来是想把他们全都杀了算了,反正他们也免不了一死,进了衙门大堂,少不得要多受罪,最后还是砍头。但又转念一想,既然都当劫匪了,还会怕受罪?让他们悄悄的死,太没有价值了,怎么着也得废物利用一下,公开处刑,震慑不法之徒。
不是杨丛义不想放过他们,而是他们犯了死罪。宋朝官员的地位何等崇高,只要不谋反,犯多大的错都不会杀头,而且朝廷还会出钱养着。
即便是官员亲属,也不是想伤害就能伤害的。还想抢劫官员家眷,纯粹就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再说了,他受陈如是所托,可丝毫不敢大意,对待抢劫还想灭口的劫匪,怎么可能会手软。
看着两个车夫小心翼翼的把跪在地上和躺着地上直哼哼的劫匪绑结实之后,杨丛义才收起长枪。
随即问题就来了,两具尸体,两个活人,怎么处理?送回太湖县是不可能的,带去怀宁又太远。
“杨捕头,你怎么样了,没事吧?”陈夫人在马车里紧张的问道。显然她已经知道外面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还不清楚结果。这种事情,她们是不敢多看的。
杨丛义语气轻松的回道:“陈夫人,没事儿了,马上就能继续赶路。”
“好,那就好。”听说没事,陈夫人这才稍稍放心。
杨丛义让车夫把那两个死了的劫匪拖到路边,接着对活着的劫匪说道:“要想活命,就老老实实的跟着走,不想活的,我成全。”
两劫匪连连点头,他们不想死,亡命徒临到死,都是惜命的,想着哪怕是能多活几天也好。
马车继续上路。
劫匪在两辆马车之间跟着,杨丛义在一旁紧紧的盯着他们,一旦发现他们有什么小动作,肯定会毫不犹豫,一枪放倒。
这一路,又走了两个多时辰,直到太阳落山,才赶到驿站落脚。
陈夫人等女眷进了驿站,直接去房间休息去了,再也没有出来。也许是一路颠簸太累了,也许是受到了一些惊吓。
杨丛义把路上的事情跟驿丞细说一遍,就把劫匪交给他看管。
驿站有些人手,不管是送去太湖县,还是送去怀宁,驿丞可以自己拿注意。
第二天重新上路,杨丛义便一直走在前边,与前边那辆马车同行,偶尔也会充当一会儿车夫,歇歇脚。
此后几天,一路还颇为顺利,再没发生拦路抢劫的事情,第四天快到正午,一行人终于安全到达怀宁,直到进了府衙,见到陈如是,杨丛义此行的任务才算正式结束。





大宋燕王 第53章 议事
杨丛义来到怀宁未及休息,当天下午,便被陈如是叫去议事。
进了议事厅,只见陈如是坐在正中,还有六人分坐两边。杨丛义见礼后,陈如是吩咐他在一旁坐下。
眼前的七人,除了陈如是,杨丛义只认识那个何县尉,因为不久前他们才见过。此时何县尉坐在末位,可见议事厅内应该都是比县尉高的官员,这种级别的议事,理当没有他这个捕头什么事儿,毕竟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吏。不知道陈如是把他叫来,又有什么吩咐。
“诸位,关于年初死囚越狱之事,此后不再争论,本官已报闻安抚使大人,安抚司也有回复。”陈如是没有客套寒暄,直接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只听一人问道:“不知安抚司是如何回复的?”
陈如是听后,便向一人吩咐道:“谭主簿,把安抚司的回复文书,给诸位大人看看吧。”
谭主簿听到吩咐,便将携带的文书取出,交给问话那人。
那人打开文书在细细审阅时,陈如是向众人说道:“朝廷和安抚司对安庆之事极为重视,如今宋金议和,天下初安,民生正待恢复,不宜轻动刀兵。是以,安抚司秉承上意,将年初之事定为死囚越狱。由怀宁府衙负责缉拿追捕,限期三月之内,将逃犯追回,期间诸事,可酌情处置。不知诸位大人,可有异议?”
其他众官员道:“既然朝廷和安抚司已有定论,我等不敢再有他议。”朝廷都有定论了,谁还敢乱说话,发表异议,反对朝廷,除非是想回家种地了。
陈如是见无人反对,便道:“如此便好。还望诸位同心协力,在三月之内将逃犯缉拿归案,以正国法。”
看回复文书那人,审阅完毕,将文书交还,之后才说道:“既然安抚司认定年初天柱山劫狱之事为死囚越狱,那我也无话可说。既是越狱,那府衙自己处置便是,与我无关了。告辞。”说完便要起身离去。
只听陈如是道:“高统制且慢。”
那人重新坐下,有些不爽快的问道:“陈大人还有何事?”
陈如是道:“高统制不要着急,本官方才说此时需得诸位同心协力,追捕死囚,怎少得了高统制的协助。”
高统制不由好气的笑道:“只是抓几个逃犯,还需要我禁军协助?陈大人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陈如是道:“越狱死囚人数众多,且异常凶悍,没有高统制手下的精兵强将相助,府衙实难在三月之内将他们抓捕归案,因此需得调动一些兵将协助。”
高统制听到这话,毫不犹豫的拒绝,只听他高声道:“朝廷禁军兵马,非战时不得轻易调动一兵一卒,且任何兵马调动都必须由枢密院的调令,地方州县可无权征调。请恕本官无能为力。”
被拒绝,陈如是并不生气,反而心平气和的说道:“高统制不急,本官自然知道州县无权征调禁军,朝廷的规矩自然懂得。统制请看,本官手里的调令,虽不是枢密院的,可能调用统制属下的兵将?”说着取出一纸调令,递给高统制验看。
高统制接过调令验看完毕,脸色不红不白,不言不语。
陈如是又问道:“如何,高统制可还有异议?”
高统制这才勉强回道:“既有安抚司调令,本官自然没有异议。但调用五百兵将的车马粮草,府衙要自行负担。”
陈如是笑道:“这是自然。”接着向另一人道:“黄县丞,此次抓捕逃犯,预计征调六百人,六百人三个月的钱粮可能在十天之内筹措齐备?”
那叫黄县丞的官员回道:“大人,十天之内筹齐三个月的钱粮有些困难,筹措一两个月的应该没有问题。”
陈如是略一沉吟,道:“可以,十天之内,先筹措一批,后续继续筹措补充。”
黄县丞应了一声是。
接着陈如是又向何县尉吩咐道:“何县尉,上次各县捕快前来怀宁协助追捕逃犯,历时两月之久,追捕逃犯之事你最熟悉,此次仍由你负责,三月之内务必要让逃犯归案。”
何县尉有些犹豫的说道:“大人,这些逃犯非同寻常,如今他们逃进了深山,追捕起来十分麻烦,三个月时间恐怕不够,需得从长计议。”
陈如是肃声道:“安抚司已限定期限,如何从长计议。何县尉还是好好计议一番,如何在三月之内捉拿逃犯归案,才是正途。”凶犯越狱跟何县尉应该不无关系,因此陈如是对他自然没有好话。
何县尉无奈,只得答道:“下官尽力便是。”
陈如是又道:“既然何县尉自认力有不逮,本官便给你安排一人相助。”接着叫了一声“杨捕头”。
杨丛义立即起身回话。刚才通过这些人对话,他多少了解了一些其中的复杂关系。
只听陈如是向众人介绍道:“杨捕头先前奉命前往天柱山追捕逃犯,以极小的代价抓获一名匪徒头目,堪称有勇有谋,正是当用之时。”
接着便吩咐道:“杨捕头,你曾带领近三十名捕快,在天柱山内搜寻逃犯两月,对天柱山里的情况较为熟悉,此次便由你统领各县捕快,协助何县尉追捕逃犯。如遇事不明,不便做主,可请何县尉定夺。”
何县尉听得此话,面色一变,但陈如是高他好几级,心中虽然不快,却也不敢太过表露,是以没有出声。
至于其他人,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淡定的听着。新官上任三把火,让他烧吧,先烧了其他人,把火一泄,自然就不会找他们麻烦了。
杨丛义却不太明白后边两句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时间细想,立即应道:“是,大人。”
陈如是转首向高统制道:“高统制,调拨五百精兵之事劳你费心了,十日之后由何县尉前去调用,还望统制予以配合。”
高统制道一声:“自当听调。”之后就没再多言。
只听陈如是又吩咐道:“冯参军,你即刻向宿松、望江、岳西、太湖、同安诸县发布一道征调令,向每县征调捕快二十名,前来协助捉拿逃犯,限期十日之内赶到怀宁。”
冯参军立即道一声好。
诸事商议安排完毕,众人无异议,便随即散去。
杨丛义被陈如是留下,待其他人离开,只听陈如是道:“杨捕头,此事未提前告知你,若有困难,可以说明。”
杨丛义道:“不瞒大人,我确实没有把握做好此事,上次并不以抓捕逃犯为主。如今可是要进山抓人。据之前抓获的头目说,山里匪徒众多,峰山谷洞,各有匪徒盘踞,不下百余伙,整个天柱山匪徒的实力非同小可。凭借这点人手,我怕是徒劳无功。”
陈如是道:“安庆之事又有变化,如今情势复杂,我也有些力不从心。追捕逃犯之事,捕快任你调用,尽力为之即可。天柱山匪徒势大,我已有所耳闻,但剿灭匪徒的时机未到,此事定为越狱,也是不想与匪徒直接正面冲突,匪徒自然也不会招惹官府,否则天柱山再大也是自取灭亡。此次进山追捕逃犯,以捕快为主,五百兵将为辅,切记不可与山里的匪徒发生太大的争斗,不然事情激化,情势会更加复杂。你抓获的匪徒头目,我已审过,从匪徒口中得知,天柱山里虽然匪徒不少,但各据山谷,较为分散,且互不统属,争斗时有发生,三月之内追回逃犯,未尝不可能。若实在追不回,再做计议。”
见陈大人这样说,杨丛义心里稍安,点头道:“是,遵大人吩咐。”
正是说完,陈如是忽然笑道:“你们来怀宁路上发生之事,我已知道,等诸事稍顺,再设宴相谢。”
杨丛义道:“大人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陈如是道:“捕头不要推辞,当谢。”
如此,杨丛义便不好再说什么客套话。
“好了,你回去筹划筹划,此事成败,事关重大,须小心在意,即使无功,也不可有过。”
杨丛义应一声是,便告辞离开,回到住处休息去了,但心里有事,哪里休息的好。
大队人马去追逃犯,进了天柱山,难度之大,可想而知。虽然陈如是宽慰说,要是追不回逃犯,再做计议,但能如何计议?不外乎是接受责罚,申请宽限期限,继续再追。
逃犯追捕不回来,就要一直要追捕,毕竟是几十个逃犯,哪个官员敢放松警惕。况且这件事,惊动了安抚司,惊动了朝廷,更惊动了皇帝,把朝廷与地方搅作一团,中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不管这件事的最终结果是什么,陈如是的仕途恐怕不会再有寸进了,说不得一个不小心,被人抓住一个问题,就得丢官。
陈大人如此看得起他这个小老百姓,敢把追捕逃犯的重任交给他,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尽力而为,问心无愧,也就是了,成与不成,顺其自然吧。




大宋燕王 第54章 出发
十天时间,转瞬即逝。
杨丛义这十天过的很不愉快。怀宁与太湖县很不一样,虽然他还住在衙门,但与在太湖县时相比,就差了很多。
首先说住宿条件,在太湖县住的虽然是单间,但房间够大,院子里住的人也不多,宽敞安静。但来怀宁以后,房间狭小,只有一张木床,除了睡觉,做不了别的,看书写字不要想,人来人往,犹如闹市。
再说吃饭问题,在太湖县衙有食堂,每天在饭点去,总会有饭吃,不会饿肚子。在怀宁,虽然也有食堂,但在饭点去,总是没饭了,后来才知道,衙门里的衙役们总是提前去守着,不等开饭,就先吃了,怀宁衙门人多,去的晚了自然没得吃。
几次吃不到饭,他也想着提前去看看,但见了衙役争抢饭食的场面后,他顿时停住了脚步。
这一刻,他才明白,他杨丛义是跟这些衙役不一样的,他们只是为了填饱肚子,而他,作为一个八百多年以后过来的人,骨子里早就不是填饱肚子这种原始的需求了,即使是要吃饭填肚子,那也应该是从容的,有尊严的,而不是如遇施粥的乞丐一样。自此以后杨丛义再也不去跟他们抢食了,他宁愿出去花钱吃饭,即使是吃最便宜的饭食,他也从容的如同富翁。但钱是禁不起常年累月的花的。
最让他郁闷的是,衙门小吏对他的孤立与排斥,怀宁官员对他不以为然的态度。衙门小吏对他怎样,他不在乎,反正他跟他们不一样。而官员,特别是何县尉,他负责追捕逃犯,杨丛义协助,但杨丛义几次去找他商议进山事宜,他总是借故推脱,或者打断杨丛义,不与他讨论任何事情,总是告诉杨丛义一句话,说他自有主张。结果几次下来,杨丛义没有从何县尉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一开始他对进山追捕逃犯,还抱有一定的希望,也认真思考过很久,自从在何县尉那里多次碰壁后,他有些绝望,跟这样的上官共事,进了天柱山,能保住命就不错了,抓捕逃犯还是不要想了。
这几天杨丛义越来越能感受,陈大人那句“力不从心”的意思。怀宁的官员,虽然是陈大人官职最大,权力最大,但他背后没有任何力量支持,其他人背后各有推手,任何决定不顺他们的心意,明面上不会有人反对,但背地里就会有人扯后腿,几乎所有命令都无法准确执行,陈大人如今就是一个光杆司令,做知军还不如知县来的痛快。这些话,陈大人不会跟他说,但他能察觉到。
陈大人对杨丛义很信任,也对他很好,但他只是一个小吏,对于陈大人目前的处境,无能为力。
这十日,各县捕快全都赶来了,加上怀宁的进山捕快,总计一百五十多人。
此次进山,杨丛义统领捕快,每个县的捕快进城当天,他都去看了,结果让他很失望。经过上一次各县捕快进山损失惨重的教训,这次各县派来的几乎都是打杂的,真正缉拿过盗匪的捕快,少之又少。
不过让他感到欣慰是,太湖县来的,居然都是熟人,是上一次进山的那批人,带队人自然还是张捕头。本来张捕头想来怀宁,可惜因为李大人被罢官,也就不了了之。
在各县捕快到齐之后,杨丛义召集了各县捕头,开了一次会,把追捕逃犯的重要性与紧迫性告诉他们,并告诉大家,这次追捕行动,陈大人和安抚司非常重视,除了各县捕快,还调集了五百兵将协助,请大家放心,肯定不会再像上次一样损失惨重,这次的任务就是把逃犯追回来,任务完成个个都有重赏。
本来大家都还很担心,但一听说任务完成有重赏,个个自然都来了精神,要问清楚具体是什么重赏,但杨丛义哪里知道,只能告诉大家陈大人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出汗留血的人。
杨丛义是陈大人从太湖县带过来的亲信,大家自然不会怀疑他说的话。位高权重的人不会轻易做出承诺,一旦做出了承诺,那便是一言九鼎。陈如是是安庆知军,在他们眼里那就是安庆最大的官,不信他还能信谁?
杨丛义先收拢了各县捕快的人心。天柱山里的情况,他知之甚少,进山之后情况复杂,他所能依靠就只有同是小吏的各县捕快。至于何县尉,和那五百兵将,他不敢有太多奢望,到时候不挑事惹麻烦就烧高香了,从高统制和何县尉的态度,他可不相信他们不会挑事。真挑事,他也无可奈何,毕竟他是小吏,何县尉是官。
他只能管好属于他的捕快,其他的事轮不到他插手,也轮不到他说话。
绍兴十六年,四月二十日,晴。
粮草兵马齐备,择吉时出发。
捕快在前,五百禁军随后,后面还有运送粮草物资的民夫劳役。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很有一番气势。只是在老百姓看来有些奇怪,因为在前边开道的不是精锐禁军,而是衙门的捕快,禁军反而落在了后面。
出城不远,何县尉便派人追上杨丛义,让他带队跟着向导走,不要自作主张。上官有吩咐,杨丛义也只能听从。
全部人马一路出城往西行了三十多里后,又转而向北行进,走走停停,不到酉时,太阳还没落山,后方便有人赶来传令,命就地扎营,明日再行。
杨丛义也是无奈,他们一天才行进不到五十里,稍走的快一点,后边便有人快马追来,让他们就地休整,如此这般,什么时候才能进得了天柱山。进了天柱山没有大路,大队行进岂不是要慢如蜗牛,要是这样,逃犯也不要抓了,也许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的吧。任何简单的事情掺杂了两派政治争斗,都会变得无比复杂,对此杨丛义只能感觉到深深的无奈与悲哀。
既然传令就地扎营,他也只能带队停下,寻找平坦安全的地方,让大家开始搭起帐篷,生火做饭。
这次出来,唯一让杨丛义满意的地方,就是物资齐备,不像上次一样,什么都是自备。
一百五十人的捕快队伍,按各县分成了六队,各有捕头带队,行进扎营,倒也不是太混乱。
杨丛义带的是怀宁府衙的捕快,原本的捕头现今正跟在何县尉身边打下手。怀宁的捕快对杨丛义这个新来的老大并不信服,执行命令自然就不痛快。杨丛义对此也不在意,空降来的老大,立马就让人信服才叫怪了,杨丛义对他们也没有太多要求,只要不逃跑不掉队,就很好了,他需要的就是人多势众,不然人马太少进了山,连浪都翻不起一个。
扎好宿营地,在开饭前,杨丛义召集来各县捕头,就办案经验来说,他就是个新手,可以说是基本没有经验。追凶缉盗,捕头们的经验应该很丰富,不然做了五年十年的捕头,不是白做了?他需要捕头们开动脑筋,借助他们的经验和智慧,集中他们的力量,依靠他们来完成追捕逃犯的任务。
众捕头围坐一圈,杨丛义跟他们都认识,也就不再客套,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各位捕头,你们的办案经验比我丰富,大家以为我们进山之后该怎么展开追捕?先从哪里入手为好?”
众人听后沉默不语,不知道是没想好,还是根本就没有想过。




大宋燕王 第55章 众怒
众捕头不语,也许是有所顾虑,也许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杨丛义接着说道:“关于追捕逃犯的事,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关起门来说,该怎么追捕,是由府衙做主,也就是我们捕快说了算,最后的功劳自然也是我们的。后面那些兵将只是来充门面,压场子的,不会让他们出手,自然也就没他们的功劳。”
有捕头道:“天柱山里的具体情况,我们虽然不是很清楚,却也知道里面土匪众多,各个山头几乎都有匪徒盘踞。逃犯在哪个山头,我们根本没办法知道。”
“即使我们知道逃犯在哪里,怎么去抓?他们会乖乖把人送来吗?如果不,我们能怎么办,硬抢吗?”另一捕头直接道出了另一个难解决的问题。
“很好,就该这样,大家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出来,只要抓住了问题,才能想办法解决掉,我们的任务也就可以完成。大家还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出来。”杨丛义见有人道出了最棘手的问题,他很高兴,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
“我们能自主行动吗?实话说,我不信任何县尉,上次我们来就吃了大亏,死了好几个精明能干的兄弟。如果这次还是他指挥我们,我们就只能想办法保命了,追捕逃犯不要想。”宿松县捕头神情严肃,上次他们的损失非常大,心里自然不爽。
“我也正想说这个事情,上次来协助,损失那么多兄弟,怀宁什么补偿都没有,还把责任推到兄弟们头上,这次又让我们来协助,到底是想怎么样!”岳西县捕头情绪激动,他们上次的损失也很大。
同安县捕头也坐不住了,高声道:“这个事情一定要说清楚,我们上次也损失了六个兄弟,也没给个说法。”
望江县捕头还算平静,只见他摇头接着说道:“你们才损失六个,我们就回去了两个,找谁说理去。”
张捕头见大家情绪激动,杨丛义也有些面子上挂不住,便出来打圆场道:“我说大家不要激动,上次来,杨捕头还是太湖县的捕头,上次各县的损伤跟杨捕头有什么关系,有怨气也撒不到杨捕头头上吧。”
“张捕头,这些逃犯可都是你们太湖县的。另外我可听说,你们太湖县上次来了将近三十人,只损失了两三个,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不为他人所知的隐情吧。”望江县捕头语气怪异。
“不说我倒忘了,这一伙逃犯可都是在太湖县犯下血案的凶犯,多数都是太湖县人。张捕头久在太湖县任职,不应该不认识吧,是不是该跟我们解释解释。”望江县捕头意有所指的说道。
“张捕头,你还是跟大家解释一下吧。你们太湖县衙门里的前捕头跟这伙逃犯私下勾连,可不是多秘密的事情,就不要藏着掖着了。”宿松县捕头把这个信息一放出来,立即就让各县捕头浮想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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