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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烬之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我察觉到自己离末卡维的另一块遗骨越来越近,这是必须完成的差事,为此,我得单独行动一段时间。
晚上,我对他们说“我要出去一趟,别来找我,你们小心防备,我很快就回来。”
曼达罗戈问“什么事?”
我拿了些吃的,说“我有要找的东西。”
拉米亚扛起昆古尼尔,走到我身边,我握住她的手。
里昂急道“真是散漫,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的首要目的,是找到并发射牛顿火箭,等太阳重现之后,你们想怎样探险寻宝都可以。现在离广场还有不到三公里的路程,别节外生枝!”
我确实考虑过以后再来,但我们也得尽快返回号泣,这些事宜早不宜晚。
我说“我们得走了。”
里昂说“曼达罗戈!艾尔雷兹!帮我劝他留下!”
艾尔雷兹笑着说“这我可办不到。”
曼达罗戈说“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等他回来,如果他回不来,我们再行动不迟。目前为止,一切顺利,所以不必太过担心。”
里昂捏紧双手,将指尖掐得雪白,但终于还是放弃。
现在他们藏身之处是一间服装店,我和拉米亚出了店门,外面并无恶魔,由于远离以太海,以太也变得相对淡薄。我用暗影罩住我和拉米亚,潜入yīn影中行动。
拉米亚问“你要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说“是一根死人的骨头。”
拉米亚皱了皱眉,问“那有什么用?”
我说“首先,它可以治我的疯病,让我表现正常。”
拉米亚笑道“是吗?难怪你最近一本正经的,我都以为你被人掉包了。”
我觉得拉米亚这句话显然在勾引我,但就在我伸手探秘时,她险些折断了我的骨头。
拉米亚说“你察觉了吗?”
我揉着手指,奇道“察觉了什么?”
拉米亚说“里昂和你交谈的时候,他的表情很不自然。”
我仔细回想里昂表情的变化,愕然道“哪有?”
拉米亚“是,他的表情看起来没什么不妥,但那都是装的,他在说谎,我不确定他的话哪些部分在说谎,也可能全都在说谎。”
“你凭什么判断的?”
拉米亚“比如他要做出一个兴奋的表情,脸上的肌肉将发生变化,促成这一表情的形成,但他的肌肉动的太快了,往往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前,表情就已经到位,也就是说,他的情绪快于他的思维,这就很不寻常。”
我万料不到我的妻子竟是个jīng密的测谎专家,这让我心虚不已。
我干笑道“是吗?会不会你弄错了?”
拉米亚说“不,比如你现在的笑容就是假的。”
我急忙遮住了脸,说道“这不是很正常吗?里昂不是个正常人,他和我一样都被太阳王折磨过。那句成语怎么说来着?qiáng颜欢笑,对,他就是在qiáng颜欢笑。”
拉米亚“也许吧,总之他告诉你的话要打折扣。”
我问“他不是真心想实施晴空计划?”
拉米亚说“这一部分是真的,他没有说谎,他比任何人都急于让天空放晴。但关于他的过去,他编造的迹象清晰可见。”
如果拉米亚没说错,里昂撒的谎到底是什么?
但人都会说谎,都会隐瞒,也许他的过去过度悲惨,所以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难道我会把我去游骑兵学院查违禁品的事告诉拉米亚吗?显然不会,不!现在不能想这些,以免表情上露出马脚
难道里昂是个太阳王的信徒?就像曾经的奥奇德与泛美金字塔的那个汤尼一样。
或许他藏着太阳王的雕像,想让那雕像晒晒太阳,然后开始同化一切人类。但听他说的话,却又不像,他显然知道太阳王的危害。
拉米亚点头道“他很明显排斥太阳感染者,因为他说起他们时表现得很厌恶,这一点上他没有骗人。”
“所以你这个表情测谎的技巧究竟准不准?”
拉米亚说“这是乏加教我的。”
我心中一凛,不敢质疑,因为乏加像个被我宠坏的女儿,她随时有权力扣我黑棺黑户头里的钱。
我继续朝末卡维遗骸的方向前进。






燃烬之余 五十 善待人类
我们接近了,疯神的骸骨发出无声的尖啸,我的视野在收缩,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敏锐的近乎刺痛。
那是一座大钟楼,它那尖锐的棱角以及细长的栈桥投下了yīn沉的影子,钟仍在走,下方燃着火盆,让影子跳跃而闪烁。
大钟楼下有一座石桥,横跨过一个室内的河流,通往巨大的礼堂,我透过暗影视觉,见到了数百个恶魔,它们狂躁而不安,站在这个恶魔朝廷的两旁。
在礼堂上方的座位上,有一个红sè恶魔,它显然经受了里昂所说的那种变异,它的肌肤变成了紫sè,双眼中有智慧的光,它穿一身淡黄sè的连衣长裙,戴着各式各样的首饰,似乎它认为自己是女性。
它手中转动着末卡维的遗骸,黑乎乎的,大概是肋骨。
它开口说话时,是异常妩媚的成熟女性的声音:“别藏了,出来吧,我能感觉到你。”
我感到一阵心惊,但很快恢复镇定——拉米亚在我身边,所以我决不能慌乱,决不能出差错。
我和拉米亚从影子中升起。
红炎恶魔说:“这骨头很好用,你身上也有一块,而且,我猜你是想来偷走我的。”
我说:“的确。”
她说:“你不是个普通的人类,就像黑楼群那些身负魔力的法师那样不一般,我喜欢你们这样的人,你们的灵魂很值钱,比普通人类的灵魂值钱的多。”
我对恶魔之间的货币学一无所知,也不感兴趣,答道:“我不会把灵魂交给你。”
红炎恶魔笑道:“是么?那请你给我个理由,告诉我为什么不立即让我这些可爱的士兵将你和你的女朋友撕碎,让我获得你们的灵魂呢?”
我说:“因为那样对你很不利。”
红炎恶魔尖声连笑,说:“不利?如何不利?”
我说:“总之很不利,不过相反的,只要你把那截骨头交给我,事情就会变得对你很有好处。”
她又像听了脱口秀般笑了几声,问:“好处又是什么?”
我手按姆乔尼尔,说:“你可以继续活下去。”
她不笑了,所有恶魔的鼓噪声也停止了,红炎恶魔的眼神轻蔑而冷酷,像急着撕碎猎物的猎手。
她说:“告诉我你们的名字。”
我说:“朗基努斯。”
拉米亚摇头道:“我就算了。”
红炎恶魔说:“而我叫炎吻,我的亲吻很火热,任何男人都会被我的嘴chún吸走灵魂。”
我想着该如何回答她,但终于决定不回答,因为拉米亚在这儿,一旦我这张嘴刹不住车,拉米亚可饶不了我。
她打了个响指,金属碰擦声响起,我看见恶魔分开,有另一个红炎恶魔用铁链拴着几个人类的脖子,令他们在地上爬。那些人类被折磨、殴打,肌肉大块大块坏死,呈现尸体才有的黑sè。
拉米亚取下了枪,我拔出了剑。
炎吻朝那个红炎恶魔做了个手势,红炎恶魔带着那些人类走近炎吻,人类发出欢快而雀跃的呼喊,扑向炎吻,亲吻她的手心手背。
炎吻说:“啊,人类,恶魔最好的朋友,无论我怎么对待他们,他们都发自内心地尊敬我,畏惧我。”她重重踢了一个女人一脚,那个女人跌得头破血流,原先的伤口再度破开,但女人仍欢快地叫着,迅速贴金炎吻。
炎吻说:“他们这虔诚的信仰,是不是很感人呢?”
拉米亚神sè冰冷,说:“他们是黑楼群的人?”
炎吻答道:“好像是,自称是猎法者,他们的灵魂真是珍惜的宝物,我都舍不得进贡给桑格温大人。”
我想道:“他们是来拾荒而失陷的猎法者,被她折磨得已经失去了自我,像是被驯服的野兽。”
拉米亚读到了我的表层思维,答道:“那得多么的惨,他们连尊严也放弃了,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就像是...像是狗一样。”
不仅仅是无数次的殴打,还有恶魔邪恶的改造,她反复提及灵魂,也许正是她重塑了他们的灵魂。
炎吻说:“当他们来到我面前时,也曾像你俩一样大言不惭,趾高气昂,可现在看看他们,是不是几个小可怜蛋?”
我说:“在动手之前,我有最后一个问题。”
炎吻伸出舌头,湿润她锋利的指甲,答道:“问吧。”
“你饲养着人类,对不对?”
拉米亚身子一颤,看了看我,又怒视着炎吻。
炎吻得意地拍手:“恭喜你,猜对了。人类的灵魂,真是让人喜爱的小玩意儿,普通人类的像是白银,猎法者的像是黄金,越qiáng的人类,灵魂就越让人爱不释手。黑楼群的人每隔几年才能活捉一次,所以,聪明如我,自然得找出办法。”
拉米亚蓦然朝炎吻开了三枪,炎吻立即朝上一跃,她xiōng口中弹,痛得发出野兽般的叫喊,她朝旁边一翻,掀起椅子当做掩体,大喊道:“把他们都杀了!”
我扔出姆乔尼尔,使出血刃,掀起血sè的漩涡,杀死冲来的恶魔。拉米亚瞄准炎吻连连开火,但炎吻身上长出一层又一层紫sè的尖刺外壳,将神剑弹挡开。
拉米亚怒骂道:“该死!失手了!”
炎吻似乎被我的念刃震慑的不知所措,释放了那三个人类,喊道:“去!去!替我杀敌!”
其中一个人类从喉咙中朝我喷射一团又一团毒气,另一个人类朝我发射一枚又一枚空气炮,最后那个人类与钢铁神相似,她浑身长出铁块,奋不顾身地冲向我。
我正犹豫着该不该杀了他们,于是避开了那个钢铁猎法者。
她不是地煞,只是个吞噬人类灵魂过多而拥有智慧的红炎魔,她本人并不难对付,但她的手下实在太多,刹那间,我们前后左右被围得水泄不通,白蚁与红炎挥舞爪牙,前仆后继地朝我们猛扑。
我喊道:“我要使出灭绝了!那几个人类都会死!”
拉米亚说:“当然!别犹豫!”
顷刻之间,我将念刃增qiáng至极处,狂bào的电流与火焰如苏醒的巨蟒般盘旋,恶魔与人类被卷入其中,顿时化作焦炭。我听见炎吻丧胆的尖叫声从椅背后面传来。
但这不足以消灭此地所有的恶魔,甚至不足二十分之一,只不过趁着视觉混乱,我扔出一根绳索,挂在墙上,将拉米亚送到横梁中间。
我说:“你呆在这儿没问题吧。”
拉米亚晃了晃猴爪,说:“没问题。”
我用激流加速,一瞬间冲到炎吻面前,炎吻吓得浑身长满尖刺,像是炸毛的猫,手撑着地朝后退,颤声道:“别....别那么当真!我把骸骨交给你!”
我一剑刺向她,她居然朝我做了个飞吻,霎时,我感到许多人类的灵魂在入侵我的脑海,情况类似于伊克斯三姐妹,我加qiáng念刃,一咬牙,坚定意志,将那些灵魂逐走,却发现炎吻已经逃得不知去向。
在这短短数秒之内,恶魔们发了疯似地攻击我,若非拉米亚开枪替我掩护,我多半已被打翻在地,伤痕累累。拉米亚喊道:“她朝大堂外逃了!”
我定睛一看,炎吻被许多恶魔簇拥着朝外跑,她一步一回头,眼神惊骇,瑟瑟发抖,那些恶魔推着她前行。
拉米亚朝炎吻扔出以太手雷,并开枪将它在空中引爆,砰地一声巨响,以太横栏在炎吻身前,这以太手雷是冉娜送的,威力不如黑棺所造,本来炸不死炎吻,但炎吻受惊过度,根本不敢穿过熊熊燃烧的以太。
拉米亚喊道:“快去追她!”
就在此时,数只飞行红sè恶魔冲向拉米亚,我急道:“快躲开!”拉米亚反应过来,想要开枪,但已经不及。
结果红sè恶魔在空中砰砰地撞在一起,一只恶魔的爪子刺瞎了另一只恶魔的眼,而后一只恶魔的爪子挖破了前一只的喉咙。拉米亚微微一愣,开枪将它们击毙。
我踩在恶魔头顶,飞速冲向炎吻。炎吻又朝我使出那夺魂之吻,我扔出姆乔尼尔,它以刚猛迅捷之势刺穿了她的嘴,炎吻含混不清地尖叫,翻身栽倒。
恶魔们自然想要保护她,我发出一道雷电,将电光化作阳光,其余恶魔被吓得扭头就跑,炎吻周围空出一大圈地方。炎吻本人似乎不怕阳光,难道是因为人类灵魂的缘故?
我一扬手,姆乔尼尔回到手中,我则落在她面前,炎吻满口是血,颤抖地盯着我看。
她说:“我....从未见过你这么qiáng的人类,我错了,一直以来都错了。”
我说:“你错哪儿了?”
她慌忙道:“人类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一直照看着人类,让他们好好活着。可....”她斟酌片刻,说:“我若知道人类之中有你这样伟大的人,我...会对他们更好,更尊敬,更充满慈爱。”
我皱了皱眉,问:“你管那叫好好活着?”
炎吻媚笑道:“所以说还不够嘛,有时我会严厉一些,就像训练那些不听话的狗....啊!不,不!是不听话的孩子。今后我会再接再厉,努力改善。我还可以替你引荐...引荐桑格温大人!他的力量是无上的,你真应该见一见他,对,对,你见了他,就不会想与我们为敌了。”
我拾起她身边的骸骨,随后刺穿了她的心脏,其余恶魔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不敢靠近半步。




燃烬之余 五十一 远古瘟疫
末卡维。
当然是末卡维。
那是久远的记忆,零碎的片段,也许是大洪水来临之前,也许是来临之后。
那记忆来自于遗骸。
那记忆告诉我疯网的秘密。
该隐失踪了,他的儿女与孙辈失去了控制。
洪水先民们围绕着三具挂在高处的人体,那是他们的父亲与母亲,以诺、伊拉德与吉拉。
该隐选中的儿女,三个第二代的大血族。
他们残破的身躯像是单薄的旗帜,像是腐朽的石碑,他们还没死,可已经活不成了。
其余的洪水先民正在争论,末卡维听有人说“我们已经背叛了。”“谁去结束他们的性命?”“我们都参与其中,我们都承担罪孽。”“每个人都喝他们的血,直至他们死亡。”“但总有最后一个人,那个人将成为刽子手。”
所有人都未注意末卡维走向吉拉,她被所有人称作“美人”,她拥有无双的美貌。
末卡维说“你是我的母亲吗?”
吉拉说“你是个疯子,想对我做些疯狂的事?”
无数的思绪几乎压垮了末卡维,他将脑袋挖出了血,但病情并未好转。这疯病是何时开始的?
是莉莉丝,那个女妖,祖父该隐最大的敌人。是她诅咒了末卡维。
末卡维说“我仰慕您,我喜爱您,您就像我的母亲。”
他握住吉拉的手,没有人能抵挡吉拉的魅力,即使她狼狈不堪,即使她陷入如此凄惨的地步,她仍能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说“释放我吧。”
末卡维说“是的,我会这么做。”
他咬入了吉拉的喉咙,吉拉发出了濒死的狼般的嚎叫。
母亲qiáng大的血让末卡维的脑海宛如决堤的洪水,他见到了现实与超现实,他见到了无穷的谎言与真理,他见到了从未有过与早已存在的秘密,他见到了世界之外的世界。
他的兄弟姐妹,其余洪水先民,远看着末卡维。
他们并不贪图父辈qiáng大的血。
让末卡维背上罪,让该隐迁怒于他。
他们是这样想的。
随后,末卡维割断了吉拉的绳索。
吉拉用尽最后的力气跑着,她逃了。
她会死的,她必死无疑,洪水先民们将追逐她,而她的血几乎被末卡维喝干。
末卡维背叛了背叛者,他因此被排斥,被逐走。
天空好像碎玻璃,尖锐的碎片宛如雨落。
这是遗骸带给我的记忆,我不能贪心,否则我会被刺得千疮百孔,我只能凭感觉选取另一片。
我伸出了手,一片碎片刺入了我的掌心。
我被吸入了时光的漩涡。
那是一个女孩,大约十四岁,她漫步于街头。她很贫穷,衣衫褴褛,脸已经有几天没洗了。
她怀中抱着个孩子,通过她的表情,我判断那是她的孩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这个女孩是谁?是绿面纱吗?
绿面纱说“那不是我,我从不曾怀孕。”
女孩饥肠辘辘,那个孩子也快死了。她走向那些男人,询问“想要我吗?只要给我些吃的就行。”
她看上去像是个患病的人,男人们厌恶地摇头,推搡着打发了她。
女孩骂道“狗!一群狗!如果是几个月前,你们付金子也得不到我!”
她找到一家店铺,店铺的主人说“你到别家去吧,我还要做生意。”
这一家人很有礼貌,这意味着软弱,这意味着好骗,女孩露出了笑容,像个jiān诈的吸血鬼。
她说“我把这个孩子抵押在你这里,你给我一块金币!”
店铺主人家的亲戚走出来,威胁要打断她的腿,用锄头将女孩儿赶走。
女孩惊慌地逃,她摔了一跤,婴儿跌在地上,女孩儿发现他死了。
也许很早以前就死了。
可惜,女孩儿说,本来还可以用来填饱肚子。
她随手将婴儿扔在了市场的垃圾堆中,如释重负。
她现在需要养病,养好了病,她就可以接待客人,就又有钱可以挥霍。但她也需要钱来治病,可钱上哪里去拿呢?乞讨是没用的,她在这一带很出名,所有女人都讨厌她,现在所有男人也都讨厌她了。
她颤抖地走着,天很冷,她头晕恶心,朝着地上唾沫,并呕出脏水。每个人都皱着眉头远远离开她,她虽然虚弱,可还有心情恶作剧,朝别人吐痰,想把这病传给别人。
她挨了一顿打,找了个干草堆,睡在了里面。
早晨,她迷迷糊糊、自言自语地说起了昨晚的梦境,她说“佩拉格有个修道院,梦里的人说那里的人可以救我。”
佩拉格不远,走半天就能到。趁着天上有太阳,女孩即使难受,可还能支撑到那里。
修道院里全是修女,她们看见了她,喊道“又是个得病的!”“一个年轻的姑娘!”“她是那个小娼妇,小小年纪就坏的要命!”“我听说她怀孕了,她的孩子呢?”“流掉了吧,她能有什么好下场?”
女孩低声下气地说“可怜可怜我,救救我,看在你们怜悯的上帝的份上!”
其中最年长的修女说“你现在想起上帝来了?当你勾引男人时,你想过上帝没有?”
女孩儿笑道“每个男人对我而言都是上帝,他们抱着我时,我想象着把自己奉献给了神。”
修女们大骂道“厚颜无耻!”
女孩儿从地上拾起牛粪,扔向修女,修女们大怒,用扫帚打倒了她,她们将她捆绑住,再用冷水浇她,令她冷得昏迷过去,又让她光溜溜地躺在一间小小的房间里。
女孩儿说“我上了当,梦里的人说我在这里能得救。”
年长的修女说“我们是在救你。”
她们会给她一些吃的,还有一些水,用罂粟花nǎi缓解她的症状,用颠茄替她止疼。
然后,每天夜间无外人时,她们会lún流进入女孩儿的禁闭室,用木bàng与鞭子打她,让女孩儿流血。
她们脸上的表情很兴奋,一边打她,一边在自己身上揉着,说“罪人,如此上帝才会原谅你!”“流进了毒血,你才会痊愈!”“忏悔!痛苦并忏悔吧!”“你不忠、不贞、不洁、不正!为此需经受惩罚!”
起初,这惩罚确实让女孩非常痛苦,但每次她们把她打得奄奄一息,就会设法治愈她,并继续这惩罚。
渐渐地,女孩儿觉得这是一种游戏,不仅仅有趣,而且很刺激。她沉迷在这游戏带来的快乐里,当惩罚结束,修女们离开后,她会偷偷的用手
六年过去了,修女们放了女孩儿,让她也成为了修女,她们一起侍奉上帝,以上帝的名义行善修行。
但在夜间,她们的惩罚游戏从未停止过。
直至一场瘟疫袭击了修道院,修女们一个接一个病倒,唯有女孩儿没事,或许她曾经得过病,所以免疫了病魔。
女孩儿试图救修女们,但没能成功,这让她很不解,也很悲伤,明明她们用同样的法子拯救了女孩儿,为什么女孩儿没能成功?
为什么女孩儿用木bàng敲打她们的脑袋时,她们会流血而死?为什么巨大的痛苦会让她们昏迷不醒,随后一命呜呼?
为什么她们看起来好像不喜欢女孩儿这么做?
为什么?
她埋葬了修女们的尸体,没有人知道女孩儿的过去,也没有人会靠近这里,人们说,上帝已经抛弃了此地,修女们是被上帝惩罚而死的,这里已经被诅咒。
仔细想想,有那么一些道理。
女孩很孤独,她渴望被别人惩罚,渴望承受那痛苦,那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想过去镇上,将自己再一次卖给那些残酷的人,但她看那些人的眼神,知道他们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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