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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烬之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那改变的因果,那亵渎的罪恶,那曾经的背叛,那永恒的放逐,
都将如不存在一般。
不要受恶魔的诱惑,
回归神这一边。’
我伤痕累累,精疲力竭,走投无路,面对着强敌,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昂首答道:‘我为我经历而熬过的这一切而自豪,无需多费唇舌了。’”
加百列的眼神变得冰冷而严酷,犹如那些冬季的黑夜,他说:
“那么,我将赋予你上帝最后的咒印!
你将沦为非生非死之物,
你将永远行于黑暗之中,
我消除你正常死亡之权,
你将只能以鲜血为饮食,
你将被强烈的欲望所支配,
你体内将存活着蠢蠢欲动的野兽,
你将不断犯下谋杀,不断重复你曾经的过错,
你将杀害人类,亦将恐惧人类,
你是暗夜的僵尸,亦将在白昼沉睡,
到了那时,即使幼儿也能杀你。
而你的子嗣也将继承你的罪恶,你的咒印,
你们将一代代犯下弑亲的罪过,
因为亲友的血十分美味,令人愉悦,
先祖强大的力量,蕴含于血液,
子嗣谋杀先祖,便可获得这力量与权威。
而作为一切罪孽的始作俑者,
你将永世孤独,
被所有人抛弃,
被所有人遗忘。
你的名字是该隐,但谁也不知道何人是该隐。
所有人都将避讳这受诅咒的字眼,
因上帝的意志将催眠他们。”





燃烬之余 二十八 魔窟考验

一阵寒风将书页吹得哗哗作响,我注意到亚伯正看着我。
我说:“该隐复活了你,他是如何办到的?”
“那是一个骗局。远古时,天堂会降下猎杀的天使,狩猎血族。该隐让他的那些后裔们认为自己能够制造一个守护神,那个守护神能对抗并战胜那些天使们。
他暗示他们,守护神名为亚克墨慈,并遗留了仪式的方法。于是,那些第三代的血族各自奉献了法器与魔血,创造了我,他们用亚克墨慈称呼我。”
我问:“该隐是否想借助复活你消除诅咒?”
亚伯伸出一只手,借着火光照亮了它,在那只手中,血液像是蚯蚓或小蛇那样在血管中流动。
他说:“或许。”
我说:“你怎么知道自己是亚伯?他怎么知道这么做能成功?”
亚伯说:“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不知道,我只是活着,成为凡人,成为血族,终于有一天,我彻底记起了我自己是谁。”
“你既然复活,第一次谋杀就不存在了。”
亚伯摇头道:“那件事已经发生,即使复活我也无济于事,而且,他将我复活成了这么一个受诅咒的怪物。起先,我尚不畏惧阳光,他们称呼我为白昼行者,可现在,一切都改变了,我完全染上了该隐的诅咒,我嗜血如命,当我狂性大发时,我能吸尽整座丛林生物的血液。黑夜成了我的避难所,我.....”
我说:“我去过一座城堡,在城堡中,似乎他们也在做着复活你的实验,而且那应该是该隐主导的。”
“我曾经被毁灭过一次,这么说,在那期间,该隐仍未放弃他那可恨的阴谋。”
“如果你找到了该隐,你会怎么说?”
亚伯露出向往的表情,露出快意的微笑,但那微笑令人感到危险,令人想立刻钻到地下,逃离美洲大陆。
他说:“我会为第一次谋杀画上闭环。”
“在第一本残卷中,该隐说上帝禁止任何人类伤害他,否则将遭遇报偿。”
亚伯说:“我已非人类,这是他自找的。”
我说:“能不能把这本埃尔吉亚残卷卖给我?我出....一百万金元。”
亚伯一双红色的眼紧盯着我,令我头皮凉凉的。他不像纪元帝国那些投鼠忌器的蠢货好骗,即使我真如传闻中那般厉害,他也根本无惧。
我说:“两百万金元。”
亚伯问:“金元是什么东西?”
真是一场悲剧,上帝创造了不同的语言与货币,分隔了人类,导致我无法收买他。
我说:“金元就是钱,你用这钱可以在黑棺买许多东西,比如房子,比如老婆,你想不想找个妻子什么的?”
亚伯问:“你之前说萨洛特的血族也在找它?是什么人?”
“一个叫轻蝉的女人,她自称是东方的萨洛特一族。”
“轻蝉?”
我听出了一丝苗头,经过了这许多事,我对彩蛋很敏感,我问:“你要不要去....见她?”
亚伯没有回答,因为他人已经不见了,埃尔吉亚残卷仍在我手里。
哼,男人,真是没用,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怀揣着这件圣物,这件象征着血族祖先记忆碎片的古董,这件字字泣血、句句扎心的远古文书,这价值一千万金元的好买卖。
我打算先把它交给轻蝉,让她誊写记忆之后,再卖给黑棺中的干尸祖先。
当我迈步时,我腿脚发软,脑袋沉重的像是被绑了石块,那场风暴中莫名发作的头疼又再一次开始折磨我。
我常常服用毒剂,是不是副作用累积发作了?可我严格意义上并不算是人,不会像奥奇德那样罹患绝症吧...应该。
我撑不住了,想使劲儿也无力可用,我找到一小片影子,确定它在白天不会消失,躲了进去。
梦境重现,我又成了剑盾会的一员,我是萨尔瓦多,见他所见,闻他所闻。
他跟随着弥尔塞、荷蒂以及另外几个侍从,他们面对着一个深渊,深渊中冒着幽暗的光,升起黑色的烟。
像是地狱的入口。
弥尔塞说:“我们到了。”
这是剑盾会称为“魔窟”之地,也是初级骑士们锻炼念刃的地方,魔窟中将不断出现恶魔不知原先是人类还是异空间的恶魔攻击魔窟中的人类。
通常由一位有爵位的师父,带领年轻骑士们进入魔窟,师父袖手旁观,让徒弟们应对恶魔们的袭击。
他会一边谩骂学员,一边密切注意他们的表现。他们的动作是否连贯,他们能杀几只恶魔,他们在绝望中是否会丧失斗志?他们能穿着沉重的外骨骼活动多久?
他会保住学员的性命,但乐于见到学员受伤以至于不支倒地。
学员们显得很恐惧,因为这一刻起,他们将真正面对最凶残的敌人,用刀剑去尝敌人的鲜血。
尼丽问:“这魔窟有多深?里面有多少恶魔?”
荷蒂说:“大约二十米,威胁评定级别为轻微,温度五十摄氏度,但外骨骼装甲内是恒温的,你们可以放心。”
这么说来,当初剑盾会关押亚伯的深海大监狱,威胁级别为至高,难道还有其余的监狱?
她走到萨尔瓦多身边,说:“萨米,别那么紧张,你可以办到的。”
萨尔瓦多左右张望,颇有些害羞,他低声回答:“荷蒂师姐,你不必如此关照我。”
荷蒂说:“你救了我的命,我永远记得,所以别假装没事一样,我们已经是朋友了。”这位漂亮的女教官在那危急的夜晚,险些命丧恶魔之手,是萨尔瓦所救了她。
萨尔瓦多这小子的运气真特么的太让人羡慕了,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的萨尔瓦多小草人呢?扶我起来扎他几针.....
高志这个与我志同道合的年轻骑士,因萨尔瓦多的女人缘而愤愤不平,他说道:“弥尔塞大人,荷蒂长官在给萨尔瓦多私下指导!这难道合规吗?”
是的,萨尔瓦多虽然是我的亲人,我和她的姐姐....同床共枕,可高志这一番话却激起了我同仇敌忾之心,英俊的小鲜肉是全世界男性共同的敌人,在我们心底回响着对他们无声的唾弃与无情的诅咒。
弥尔塞说:“现在不是顾虑这些小事的时候。”
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也是凭借颜值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在这一点上,我与高志是统一战线的。
荷蒂笑道:“放心,大人,程度轻微,不会出幺蛾子的,一些白色恶魔而已。”
弥尔塞说:“这个魔窟并未经过第三次评测。”
荷蒂说:“奇怪了?为什么总部会安排在这儿?”
弥尔塞的气质变了,他一贯神色正义,近乎天真,此刻却蒙上了一层阴沉之色。他很少皱眉,现在却始终双眉紧皱。他说:“行动。”
剑盾会的外骨骼有喷气装置,他们平稳落在坑底。
半分钟后,恶魔的怒吼声响起,白色恶魔从异空间的破口处狂奔而至。
这是一场考试,不到最后关头,爵士们不会出手。
剑盾会骑士们长剑出鞘,迎面斩向恶魔,他们运念刃驱使外骨骼,令剑刃更加锋锐,能够劈开恶魔们如犀牛般的皮肤,咬它们的血肉。
恶魔又扑又跳,从四面八方撞向骑士们。骑士们布成方阵,迎接这猛攻。吼叫声不绝于耳,呼喝声也连续不断。
恶魔们不懂得战术,骑士们却丝毫不乱,他们确保每个人面对不超过两个恶魔,而彼此能够协作,至少将恶魔逼退。
他们的外骨骼并非牢不可破,如果露出缝隙,被恶魔接连撞中是会破损的。他们必须全神贯注,格外出众者不能贸然出击,武艺不佳者也决不能退缩,否则阵型松散,恶魔会钻入圈中,到时就会出现伤亡。
然而,长剑毕竟不如枪械,即使他们使用念刃,威力也仅与自动步枪相近,这就是剑盾会死板之处,他们坚信枪械会阻碍他们的修为,贬低他们的传统。他们如果先用枪再用剑,战术威力还能有巨大提升。
大约半小时后,有学员摔倒,被恶魔压住。荷蒂出剑替他解围,另一位资深骑士替他站住了位置。此后,力竭的人越来越多,年轻骑士们撑不住了。
弥尔塞说:“最后五分钟,坚持一下!”他开始出手,我看出他武艺大进,游刃有余,瞧这进步幅度,看来他应该是黑化了。
我是开玩笑,哈哈,当然不会是真的了....也许....
萨尔瓦多挤出每一分力气,将长剑重而准确地落在恶魔身上,他的剑比旁人更胜一筹,魔窟中仅有他还能令恶魔忌惮。他护住了几位同伴,将他们从恶魔的猛攻中救出。
弥尔塞说:“时间到,立即撤离!”他启动对讲机,呼叫魔窟上的援军。
就在此刻,地上升起一个诡异的身形,那是个黑色的恶魔,体型却与白色恶魔相似,她长着向后的双角,身体婀娜玲珑,脸色微紫,双眼像是蒙着一块黑布,却露出红色的眼珠。
她在弥尔塞面前,向弥尔塞露出笑容,似乎说了什么话。
萨尔瓦多喊道:“小心!”
弥尔塞目光惊异,朝她劈出一道石杉,女恶魔被他一剑断首,但她的身躯也瞬间瓦解。
弥尔塞睁大眼睛,蓦然朝前摔倒。萨尔瓦多急忙上前扶着弥尔塞,朝魔窟角落那儿飞奔。




燃烬之余 二十九 前往本撒

我担心弥尔塞的安危,但这梦境并未让我纠结于此,仿佛蒙太奇般,画面一转,他们已经回到了剑盾会。
弥尔塞躺在病床上,护士撬开他的嘴,将秘药送入他口中。
萨尔瓦多问他的状况,医生说:“他身体上并无大碍,你们见到的女恶魔只是针对他的精神。”
荷蒂说:“我们问的是他有没有事,无论精神还是身体。”
医生说:“精神上的事,谁知道呢?只能等他苏醒。”
萨尔瓦多也负伤了,缠着绷带,医生说:“让爵士静养吧,你们都出去。”
走出诊所,瑟斯卡站在拐角,叹道:“弥尔塞能撑住,他是我所知最坚强的汉子。”
荷蒂问:“你为什么不进去看他?”
瑟斯卡答道:“他对我意见很大,你想必也有所耳闻。我怕他察觉到我,影响他的康复。”
萨尔瓦多听说过瑟斯卡与弥尔塞的争吵,两人从那时起就形同陌路。萨尔瓦多赞同弥尔塞的看法,认为瑟斯卡不该利用奴隶满足自身的欲望。但奴隶中并无萨尔瓦多关切的人,他也无力改变现状。
世界是灰色的,萨米,我们都早已看清事态了,只有弥尔塞这死脑筋仍为此纠结。
兵营中,伤兵满员,剑盾会骑士铠甲起了一定防护作用,而秘药十分灵验,极大地缓解了伤痛。他们都在咒骂,咒骂恶魔,咒骂伤痛,咒骂秘药,甚至有人小声嘀咕,咒骂援军。
他们险些丢了命,咒骂是应该的,而且,现在并没有长官在场。
男生女生的医疗场地仅隔着一层厚布,厚布那一边,传来女生痛苦的低吟。这世道越是残酷,战场上越不该有女性的位置,她们应该被留在后方,从事后勤,从事....养育。
可是这些女孩儿有念刃天赋,她们未来的战斗力不逊于男子,她们得通过战斗增强念刃,哪怕仅仅是为了将来生儿育女。
有一位军官的皮鞋声在走廊上踢踏作响,军营瞬间安静下来,咒骂声不复,负伤的少年们即使仍很不爽,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话语中更不露丝毫痕迹。
军官叫保尔,是个四十岁出头的子爵,他说:“经过此次考核,已知各位成绩。参与作战者四十人,耗时一小时三十分***出现白色恶魔共计203只,斩杀115只,减去军官斩杀,共101只,团体作战成绩优良。”
青年骑士们爆发出一阵欢呼,自己给自己打气,有些人拿起水壶,用饮酒的动作往嘴里灌。女生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混入其中,激情之余,又增添了几分温柔。
保尔又说:“接下来宣布各人成绩,以姓名顺序排列,阿迪,坚持一小时二十分钟,杀死恶魔五只,成绩优秀。”
人们望向阿迪,看着阿迪面露微笑,他右腿骨骨折,于是用手拍着左腿,随后又握紧拳头。
保尔继续报:“阿杨,坚持....杀敌....成绩合格。贝茨....成绩合格。蓓丽雅.....成绩优良。”
由于整体作战成功,每个人几乎都过关,除非没撑过50分钟,那实在说不过去了。
保尔说:“高志,杀敌5只,坚持一小时三十分钟,成绩优秀。尼丽,杀敌四只,坚持一小时二十分钟,成绩优秀,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
尼丽嚷道:“别提我爸,好烦呢!”
她的话激起人们的笑声,场面像是庆功会——没人死亡,就是好消息。他们都已承受了生死历炼,从心里层面上脱胎换骨了。
迈克尔即将成立游骑兵军校,可如何与剑盾会残酷的锻炼方法相比?
保尔说:“....萨尔瓦多,杀敌十只,坚持一小时三十分钟,恭喜你,你的杀敌数十分可观,在历史上的新兵中也是排的上号的。”
人们齐刷刷地扭头看他,静了几秒,哗地一声,声音炸开了,男生为萨尔瓦多鼓掌叫好,连女生也掀开布帘,探出脑袋,瞪大眼睛,露出倾慕的目光。
不知谁带了个头,他们开始欢呼道:“萨米!萨米!萨米!”没人再叫他间谍,没人再阴阳怪气,没有人再冷嘲热讽,连高志都微笑着拍手。萨尔瓦多是与他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同伴了。
在剑盾会中,武艺超群的战士晋升很快,地位很高,组织鼓励人们崇拜这些战士。就像瑟斯卡等老将能在奴隶中随意传宗接代一样,会中出众的人物也极受女生欢迎。当然,出色的女性战士也受众星捧月。
贝蒂,你看看,萨尔瓦多现在混得怎么样?你是不是被打脸了?我看再过不久,他就会被如狼似虎的追星女同学所淹没。
接下来的名字不多,保尔很快报完了,他说:“你们会有五天假期,好好休息,也许不久会有大行动。”
骑士们一起问道:“什么大行动?”
保尔摇头道:“目前还不确定,相信很快就会有端倪了。”
....
剑盾会庞大的地下都市之间通过铁轨相连,用烧煤的地铁互通往来。剑盾会有一个大煤矿,奇迹般地尚未被污染,只是烧煤时气味儿很大,灰尘漫漫。因此,即使地铁的窗口紧闭,又有层层过滤的排风系统,车厢里仍显得很脏。
萨尔瓦多和尼丽、高志等几个同学,跟随荷蒂,像是毕业的大学生般离开校园,前往外面的世界。
他们将在那儿踏入社会,成为庸庸碌碌的社畜....不对,开始拓荒,成为出生入死的剑盾会战士。
高志说道:“我还没去过本撒呢。”
尼丽说:“我随父亲去过,那里的晚上,灯是不灭的,酒吧里不间断地供应啤酒,我们可以喝到很晚,尽情狂欢。”
另一个年轻骑士说:“那儿的平民都是些什么人?”
尼丽说:“也都是奴隶,不过地位很高,他们会像疯了一样对我们好,让我们觉得自己是神一样好。”
萨尔瓦多问:“你多大年纪,已经在那儿参加过狂欢了?”
尼丽脸上一红,忙道:“没有没有,怎么会呢?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女孩儿了?”
萨尔瓦多只知道尼丽的父亲是剑盾会中的一位大人物,但具体细节却不明。她不愿意让教官们多说,萨尔瓦多也不便打探。
尼丽显然对萨尔瓦多很有好感,确实有几次表现的非常明显,高志本对此颇有微词,可现在已经欣然接受了。
因为萨尔瓦多在坑洞中救了他,他们已是朋友。
唉,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真是血淋淋的教训。
可惜萨尔瓦多仍忘不了贝蒂,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只是个侥幸逃离魔爪的舔狗之一,一旦再遇上贝蒂,他又会像以前一样。
舔与被舔,似乎也存在着这么一条食物链,这经历异常痛苦,令人在绝望之余仍发疯般消耗自己的生命,只为了高高在上的心上人。然而,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存在着某个时刻,在一瞬间,你会得到救赎,或是被扶正,或是看破这食物链的险恶与荒谬,从此不再留恋。
我记得有个叫阿飞的似乎就是这么个套路。
永不见面,对他和贝蒂都好。
萨尔瓦多变得开朗了一些,他打趣道:“尼丽,我又不会管你,我们去本撒就是为了放松的,不是吗?”
尼丽笑道:“那好!到时候我们喝酒,你可不许退缩!不然就是个孬种!”
荷蒂走近他们,握住萨尔瓦多的手,说:“身为剑盾会的骑士,即使享乐,当有节制。”
尼丽震惊地看着她,说:“道理我都懂,你为何这样?”
萨尔瓦多颇感意外,他的脸也红了,可又不便挣脱荷蒂。
荷蒂说:“为什么?因为他是我罩着的。”
尼丽恼道:“谁说的?他是我罩着的!”
荷蒂说:“你还只是个新兵,毛手毛脚,心浮气躁的新兵,你什么都不懂。”
尼丽喊:“你说什么?你以为我没见过世面吗?我父亲教我许多东西,你根本一辈子都没机会学!”
荷蒂笑了笑,说:“你....父亲?”
尼丽的表情很复杂,一方面,她想表现出自己的尊严与魄力,不想沦为依靠父亲势力争风吃醋的庸俗女孩儿。可另一方面,她这辈子从没在这事上吃过亏,也从没有人会与她争抢意中人。她咬紧了嘴唇,紧皱眉头,一时沉思不语。
好戏上演,我觉得萨尔瓦多有麻烦了,这是一场梦,是我的梦,我应该能召唤些瓜子花生什么的....
荷蒂蓦然笑了几声,说:“我在逗你们呢!瞧你们这小两口。”她松开了萨尔瓦多,萨尔瓦多与尼丽同时松了口气。
尼丽仍有些生气,因为在那一时刻,她确实被整得走投无路,既卑微,又难看。
萨尔瓦多又显露出那优柔寡断的缺陷,试图和稀泥,他说:“好了,玩笑开到这儿,都别放在心上,我们还要去本撒玩呢。”
玩?玩你个头!你没嗅到其中的火药味吗?这个梦似乎都要炸开了。
荷蒂做了个动作,她将手深入萨尔瓦多的胸口,在其中摸索了一会儿,取出萨尔瓦多的军用小水壶。
她拧开小水壶的盖,张开嘴缓缓喝了一口,她红润的嘴唇与瓶口完全接触,似在品尝萨尔瓦多残留在上面的味道,又似竭力把自己的味道留在上头。
她说:“很解渴,多谢了。”又将手深入萨米怀里,归还了水壶。
我细看尼丽,尼丽似乎快气晕了。




燃烬之余 三十 风中情缘

我从未想过荷蒂这么一个简单的小动作,竟能显得如此亵渎般神圣、如此污秽般纯洁。
我记得我也有这么个小水壶,也许该让拉米亚替我好好舔上几圈,或者更进一步......
梦境中移形换影,他们到了地下都市本撒。这是一座挖空的地下城,无数低矮的房屋亮着霓虹灯,从高处看去,这庞大广阔的城市在黑暗中煜煜生辉,粗鲁的欢声笑语不断传入耳内,泄露着唯有黑色地带中才有的机密,暗示着唯有罪恶之城才有的诱惑。
这就是剑盾会商业中心的本撒地下城,在这里,连谨慎保守的剑盾会也不仅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鼓励并纵容人们在此寻求快乐。
剑盾会的统治者明白压抑人性会有恶果,所以,他们容许奴隶和骑士们在这儿找乐子,就像中世纪那些繁华都市,最高贵的骑士也会出现在低贱街巷的女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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