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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就差一杯
于是单方面的殴打立即变成了双方面的火拼
对于战国时期的倭寇来说,打内战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熟悉和正常,两家甫一交火就打的难分难解,红白之物流的遍地!
而我方的炮火也“很识时务”的向着黑田长政所在的方向再次稍稍偏向了一些,黑田长政眼睁睁的看着手下一边突击面前的敌人、一边受到炮火的重点照顾,气的牙根痒痒!
可是生气有什么用呢?如果生气能解决问题的话,只怕人们就不必发动战争了!
在炮火的偏帮之下,原本打的还有些拘谨的上杉景胜慢慢的觉悟了——这不就是消灭羽柴秀吉手下一支重兵的绝好机会吗?虽然他们名义上和己方结盟了,但谁都知道,柴田胜家最大的敌人不是大明朝,而恰恰就是这所谓的盟友羽柴秀吉!
反应过来之后的上杉景胜不愧强人的后裔,他指挥若定的命令部队,将黑田长政的部队尽可能逼进炮火覆盖圈里。另一方面也让人快速通告立花宗茂、伊达政宗等人,速速赶来揩油
于是,一场他们双方联合追击大明军的追击战,硬生生被演化成了彼此互掐的歼灭战!在为虎作伥的炮火袭击之下,这场战斗显得尤为滑稽和诡异,以至于等到柴田胜家和羽柴秀吉双方的使者后来坐在一起之后依然各执一词,互相辱骂对方是背叛者!
靠近舰队停泊射击的岸边,我下了小船见到了浑身浴血的李如松。
他很沉默,目光复杂的盯着我,而我却微笑以对。
有些事,话说千遍,不如眼前的一点事实,这也是李如松彻底沉默的理由——他错了,他输了。
倒是从山丘上下来的李如梅似乎高兴的很,先是跟我打了声招呼,又道了谢,方才笑嘻嘻的问道“启蓝,前面打的那么热闹,我们怎么不派骑兵去劝劝架呢?”
我对着他白了一眼“劝架?你倒是去啊!”
李如梅嘿嘿笑着不说话,我摇摇头,苦笑道“如今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我最怕的就是羽柴秀吉与柴田胜家结盟,而事实证明,他们果然结盟了!所以通过这一夜的做作,能够拆散了他们的同盟,就已经是最大的收获了,若是再贪心,只怕反而弄巧成拙啊!”
李如梅对着我一拱手,嘿嘿笑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就是眼看着倭寇把后背亮给我们、却没法去突袭,觉得有些可惜罢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如松忽然叹道“启蓝,你不愧为张太岳之后人!英明神武、不输乃祖!如松心服口服!”
说着,对我抱拳低头,按照他全身甲胄的装束,这已经是行大礼了。
我连忙回礼道“李帅过谦了!今日李帅以三千兵马硬撼倭寇近十万人而不落下风,这一仗足以载入史册,令大明长脸,也为李家族谱增辉!”
我这倒不完全是排他的马屁,对李如松的领兵能力我还是很敬佩的。尤其是碧蹄馆一战,绝对是古今战争史上以少敌多的经典战例,虽然它的起因是源于李如松的自大自满
李如松连忙逊谢,我们二人谦让了一会儿,我又问出了当下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李帅,如今倭寇已退,此战可以平局论,但眼下的关键之事在于以后——不知李帅对接下来的战事有什么打算呢?”
李如松望着我,又回头看了看远处仍在厮杀的倭寇双方,眉头的肌肉微微的颤动了几下,随即轻轻的按着腰袢的刀柄,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大明海殇
大明海殇





大明海殇 476.是战还是合
这一仗,大明朝的伤亡人数少于倭寇,少很多,樊昱君是历史评价还是在我本人看来,都是大明朝输了。
因为这一仗打掉了一个人奋进的勇气和斗志,而这个人正是整个抗倭援朝的最高指挥官——李如松!
一名战士失去斗志,会使他本人在战场上岌岌可危;一支部队的指挥官失去斗志,这支部队会成为友军拖累而当战争的最高指挥官失去斗志,那么战争最好的结局,就是停滞不前。
船长室里,李如松默默无语,看着窗外的眼神有些迷离和发散,端着杯子的手停在半空,微微的颤抖着。
我看了他半天,他没有反应。于是我扭头深深地看了李如梅一眼,这位智勇双全的将领同样一脸担忧,目光里颇有内容的望着我。
我们几乎是同时摇了摇头,随即我将目光从李如梅脸上离开,转向了旁边的李宁、杨元、祖承训、查大受,我的目光从他们的脸上一滑而过,几个人面色各异、显然也是若有所思。
唯一相同的是,没有人说话。
我心中冷冷一笑,得意时趾高气昂、目空一切,失意时失魂落魄、杯弓蛇影,什么玩意!
说真的,我没有义务去惯着他们,尤其是当初我劝谏他们未被接受、如今想帮助他们又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
当然,我也犯不着和他们发生矛盾冲突,只是与岚对视的时候、眼眉嘴角露出的嘲讽的笑容却是毫不掩饰的。我相信,任何心中仍有血性的人看到这个笑容都会怒愤填膺吧。
虽然一闪即逝,但是依然被有心人看的很清楚——这也是我希望的,总不能就这么看着李如松在那发呆,实际上却什么都不做吧。
李如梅就是看见的人之一,也是最主要的目击者,更是心情最复杂的高层将领。
为什么复杂呢?作为将领,他是当初在平壤的会议上与我持相同意见、反对向王京出兵的。在意见遭到否决之后,李如梅没有消极等待,而是积极和我沟通、策划了昨天夜间的掩护撤退。
他有理由愤怒,也有理由对主将的消极态度提出异议,但是他没有——因为他同时也是李如松的弟弟,是李家人,这让他的立场十分尴尬。尤其是看到我的表情之后,更是清楚此时已经到了他不得不开口的时候。
“各位,倭寇贼势浩大,但我军以一当十,论战并不足以畏惧。但难就难在后勤补给跟不上……”李如梅说话的语气是对着在座所有人的,视线却是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我没有做声,继续听他表述着自己的想法。
见我没有打断他的话,李如梅投给我一个感激的眼神,因为我完全有理由打断他的发言。
“如今,我方的补给压力很大,倭寇的补给线同样举步维艰,因此我的建议……在下一步的作战方略上,还是以稳为主、不宜冒进啊!”李如梅说的声音不大,似乎是怕惊扰到谁。只有我知道,他是怕让我感到不悦,说出一些让李如松和李家军难堪的话来。
我依然没有开口,面无表情的看着桌子中央的烛火,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
李如梅话音落下,船舱里又陷入一片沉默,只有烛火燃烧的噼啪声依旧,跃动的火光映照着众人的脸上忽明忽暗,现场的气氛十分尴尬。
“问题……不在后勤。”就在此时,船舱里传来一个声音,我偏头看去,说话的是李如松本人!
见他开口,本来软塌塌的李家一众将领都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躯,目光都集中向了坐在我正对面的李如松。
我面色依旧,毫无表情的看着他,等着他来说出他的决断。
“倭寇原本一分为二,如今大有合而为一、共同对付大明的趋势。幸得孙提督运筹帷幄、引得倭寇双方相攻,缓解了我方被夹攻的窘境。但是……”
他的声音忽然压低了,听得出来,他说出这些话并不容易。
“但是如今,我们并没有足够兵力再去主动进攻,死守平壤当为眼下最优的选择。”李如松的声音有些发颤,但是其中的意思非常坚定:“启蓝在后勤上、在战斗上给了我们很多支援,但是如今正值敌军最鼎盛之时,我军没有能力再主动进攻了!”
“没有能力进攻?”我笑了笑,十分的淡然:“也许吧,毕竟你是大帅。我没什么好说的,直接说你的计划吧,若是就此收兵,我就撤兵回朝了。”
李如松顿时面色铁青,他被我刺激的不轻——离开了我的支援,他的补给根本到不了这里,只怕连平壤的补给都十分困难。可是班师回朝吗?就因为他不敢打,就要让之前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
这是什么道理?只怕他今天退兵,明天就得收到朝廷命他进京述职的命令。
但是除此之外怎么办呢?打又不敢打、退又不敢退,还能怎么办?我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望着李如松,他开始还在与我对视,到了后来似乎支撑不住,缓缓低下了头,低声道:“这次失败,我的确当负全责。如今已至此境地,启蓝你说,我们当如何进退,才能度过眼前的局面?”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轻声道:“你是大帅,到来问我?”
李如松顿时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李如梅在一边看着,连忙劝道:“启蓝,国事为重。兄长他当时也是立功心切,也请你多多理解才是!”
说完,李如梅有指着桌面上的地图道:“如今,柴田胜家、羽柴秀吉两军已聚集至王京附近,若是我们没有动作,只怕进退维谷不说,还会前功尽弃。启蓝你足智多谋,又深知东瀛倭寇的深浅,故我等诚心求教,还望启蓝不吝赐教。”
我望着李如梅,又转向李如松,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李如松站起身来,对着我深深行了一礼,恳切的道:“启蓝,之前确是我不知进退,但如今形势严峻,还望启蓝不计前嫌,多多指教才是。”
叶思忠也跟着道:“的确,启蓝,还是国事为重,不可意气用事啊。”
我淡淡的望着他道:“我之前苦心经营,单断柴田胜家粮道,造成羽柴、柴田两家矛盾越加尖锐,又想方设法拉拢羽柴家,与敌人形成远交近攻的态势。大势初成,方才看到构想之形势,却被这一场糊里糊涂的战斗给打乱了。”
众人默然,我继续道:“一心求胜也好,不顾大局也罢,事到如今已经成了这样的态势。我其实相当心冷,但我却知道,若是此时畏缩不前,只怕羽柴秀吉、柴田胜家坐下和谈之后,这高丽便再难有我大明军的立锥之地。与其到时候被人拿枪拿棒的赶出去,不如我们自己走,也好过在这里坐等着送命。”
李如梅听我话里有话,立即追问道:“你直说便是了,启蓝,到底有何良策?”
我扫视了众人一圈,知道人人都在等着我的意见,却不是之前那样礼节性的听,而是真正想知道眼下的情景到底有何方法破得。
我顿了顿,指着我们所在海面以北的位置,沉声道:“柴田胜家的兵力均集中于此处,但残余的不多粮草却全部存在汉城......”
李如松眼前一亮,急问道:“你是说,我们去袭击汉城?”
我点点头道:“这只是其一。至于其二......”
我看着李如梅道:“在昨天夜里,羽柴军与柴天军依然再度反目,我要你带一支人马化妆成羽柴军,半夜去袭击柴天军的营寨!至于人手,我可以安排最专业的东瀛忍者配合你,伪装上当无任何问题,只是要记住,不求伤敌、但求扰敌,不要暴露本来面目即可。你可明白?”
李如梅哈哈笑了两声:“自然明白!启蓝端的好计谋!我们一边偷袭柴田胜家老巢、一边引发羽柴与柴田家的矛盾,正是绝了柴田胜家最后一丝希望的招数!高,实在是高!”
我轻轻的挥了挥手,再次开口望着李如松道:“剩下一支人马,请李大帅亲自带队,截断羽柴秀吉和后方的联系,不要太久,只要三天!三天足矣!”
李如松先是一愣,随即才问道:“羽柴秀吉粮草充沛,三天时间能够改变什么?我却不知启蓝的意图何在。”
我淡淡笑着道:“如柏坚守平壤,柴田胜家没有机会。而若是羽柴秀吉阵型稳固,则柴田胜家与之相抗则同样难有大作为!我要大帅率军袭击其后,正是为了让羽柴秀吉内部混乱、首尾难顾。至于我,则当用其他办法,引导柴田胜家将更多精力引向西北——让他不得不去袭击羽柴秀吉抢夺粮草......”
说着,我微笑着总结道:“这也算是升级版的驱虎吞狼吧!”
船舱里先是静了片刻,随即传出一阵热烈的笑声!包括李如松在内的众人都连称好计,愉悦不易。
倒是李如松恢复的字块,笑着又问了我一句:“启蓝,待此计划实施完毕之后,我们又当做何打算呢?”
我望着他,再次歪着嘴笑了笑道:“待这一计谋得逞,若是情势有利,则一举破敌,亦或何谈也可;若是情势不利,则再行其他招法不迟。”
一直憋在旁边的查大受奇怪的道:“若是形势有利,却为何要何谈呢?”
我望着李如松,他是十分清楚内情的:“只有前方打的越狠,后方才越好要价,这便是生意经,想必李帅也是同意的吧?”
李如松霍然起立,拍着桌子叫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诸将听令!便按启蓝计策实施!如梅、大受分头行动,我自当在其后紧随。此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是有所差池......到时候便自己提头来见吧!”




大明海殇 477.驱虎而吞狼
李如松的他的部下在安全的地方下了船,分别行动去了。
我和叶思忠则依旧待在船上,因为我的下一步行动需要更多的情报,更多、更准确的情报。
墨和他的队伍已经撒了出去,最早今晚、最晚明早,我一定能得到他的信息反馈。
事实证明,墨的能力是最顶尖的,几乎是在夜幕降临的同时他就回到船上,带来了第一手的情报。
“先生!”墨对着我行礼道:“正如您所料,他们闹翻了!”
我眯眼笑着道:“详细说说!”
墨喝了口水,润了润干涸的嘴唇,看了叶思忠和岚一眼,方才低声道:“昨夜激战之后,柴田胜家军认为这是一口吃掉羽柴秀吉一支主力部队的绝佳机会,所以三路合围、夹攻黑田长政所部。”
我追问道:“结果如何?”
墨双眼放光,抑制不住的激动:“黑田长政不愧名将之器,黑夜中左右冲突,反而狠狠咬了柴田胜家属下一口。在碧蹄馆以北十里处甩掉了立花宗茂等人的追击,却遇到了柴田胜家、柴田胜丰的伏击!”
“哦!”我也笑了:“柴田胜家这个老鬼自己都动了?”
“是!先生。”墨点头道:“柴田胜家吃相很难看,想要一口吞下这两万人,但是很遗憾,黑田长政的父亲——那位智者黑田如水早就料到了柴田不可信任,一支三万人左右的部队就在附近迎候黑田长政,所以两方毫无悬念的正面碰撞了!”
说这话的时候,墨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我知道那是因为激动——当年,织田信长的大兵踏平的伊贺的每一寸土地,伊贺众生灵涂炭、树倒猢狲散,若不是我出手相助、帮他们留下了火种,只怕今日的世上便再无伊贺众这个称号,早已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吧!
羽柴秀吉、柴田胜家,都是织田信长手下的重臣,直接或间接的参与了对伊贺众的攻击,因此作为伊贺传人,墨他们有一万个理由为织田家的继承者们狗咬狗骨感到高兴。
“谁赢了?”我问。
“两败俱伤!”墨答。
“现状如何?”我又问。
“羽柴秀吉军就近建起了一座名为松城的城寨,柴田胜家则退回了王京城。”墨答道:“双方的战损总计在一万五千左右,双方各有死伤,不过......”
墨笑的很幸灾乐祸:“不过,黑田如水的忍者队伍袭击了柴田胜家的辎重队,烧掉了柴田家前军的大部分粮草,应该是甲贺众干的,这是他们的惯用手段。而黑田长政也在战斗中受了重伤,应该说,两家是结下了死仇的!”
“哦!”我哈哈笑了几声道:“还有这样的好事?”
墨继续笑道:“正是!所以我立即赶了回来,先生您一定用得上这些消息吧!”
我拍了拍墨的肩膀,抿嘴笑了笑。当初随着九鬼政孝一起来到我身边的五名忍者,九鬼政孝成了我的左膀右臂,墨是情报头领,鸢和岚成了我的妻子,夙在东瀛独挑大梁,砂则成为了不悔的贴身侍卫。这些人都是精英骨干,可惜织田信长当年对伊贺众采取了镇压的态势,若是怀柔,或者招安的话,只怕今日的局势到底如何仍未可知啊!
感叹这些没有意义,我听完墨的情报,转头望向了叶思忠:“老兄,咱们行动的机会到了!”
叶思忠振奋道:“你说,启蓝,咱们怎么干?”
我笑了笑,端起茶壶给他加满水:“我需要老兄你在我们前出之时同时登岸,在距离王京三十里处潜伏,随时准备接应。”
“就这些?”叶思忠疑惑道:“不准备干一票大的吗?”
我揶揄道:“老兄,攒鸡毛凑掸子其实并不是一句骂人的话,不管是做生意还是打仗,哪有那么多一战定乾坤的机会?更多的还是一点一点的切削、一点一点的渗透。这次我们要做的是细活儿,老兄你负责接应,前面的脏活累活,兄弟我来干!”
叶思忠大概猜到了我要干嘛,却依旧皱着眉头道:“你到底准备怎么干,总得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掌握情况、前出接应!”
我笑而不答,转头望向墨问道:“你说,柴田胜家是个怎样的人?”
墨想了想方才答道:“勇猛刚烈、目中无人。”
我又问道:“黑田如水呢?”
墨想了半天,方才答道:“外宽内忌、睚眦必报!”
我冷笑了一声道:“没错,我要用的就是他们的目中无人和睚眦必报!”
说着我转回头,对着叶思忠生出五根手指:“柴田胜家一共有五个儿子,三个养子,两个亲子。”
叶思忠不知道我要表达什么意思,皱着眉头“嗯”了一声,又追问道:“那与我们眼下的战局有什么关系?”
我拍拍叶思忠的肩膀,笑的很灿烂:“老兄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正如墨所说,黑田如水睚眦必报,他的亲儿子作为援军来支援柴田胜家,却被柴田胜家打成重伤,又损兵折将,你认为他能咽下这口恶气吗?”
叶思忠想了想道:“必然不能!”
“既然咽不下,那他会怎样报复呢?”我再问。
“起兵攻打王京?不会的,那风险太大,急切难下。偷柴田军的粮道?也不会,一方面柴天军粮草不多,若是真断了只怕他要拼命——对了,你让李如松去干的就是这事儿,对吗?”叶思忠想到这里,抚掌大笑。
我陪他笑了几声道:“正是!以我对黑田如水的了解,他的做法无非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罢了!”
“你是说?他会去搞柴田胜家的孩子?”叶思忠低声道。
我不置可否,却如数家珍:“柴田胜家的五个孩子里,柴田胜敏、胜丰、胜政三人乃是养子,胜里、胜忠才是亲生儿子。可是......”
我指了指大拇指:“柴田胜敏资质平庸,却心高气傲,常常以长子身份自居,颇为柴田胜家不喜。”
指了指食指:“柴田胜丰倒是有点儿小本事,但是他和养父的关系非常恶劣,好几次都想倒向羽柴秀吉,这个也没什么用。”
“至于三子胜政。”我指了指中指:“一勇夫尔,不值一提。”
叶思忠嘿嘿笑了几声,问道:“然后呢,你到底想怎么干?”
我抿着嘴指了指无名指:“柴田胜里作为四子,懦弱无能,又是庶子,其实也是无用的。”
叶思忠眼睛一亮:“这么说,你要拿他的幼子开刀?”
我点头道:“正是,胜家幼子柴田胜忠年仅八岁,但是天资聪颖,又可爱讨喜,加之又是嫡出,深得胜家喜爱。据我所知,胜家一直有废长立幼的打算,但可惜幼子年龄太小,一时还接不了班。”
叶思忠沉吟道:“废长立幼、取祸之道,难道柴田胜家不知道?”
我哈哈笑了两声:“柴田胜家不过一个武夫,哪里懂得那么许多?想当年,袁绍袁本初、刘表刘景升英雄人物都难逃此劫,谅他一个柴田老匹夫又哪里懂得这许多?”
这话一出,整个屋子里一片笑声,待笑声稍歇,我扭头看向九鬼政孝道:“这件事关乎大局,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所以这一次我们亲自走一趟!”
九鬼政孝听了我的话顿时有些着急,连忙劝阻道:“不可啊,先生!您贵为海军提督,怎么可以以身犯险?若是您不信任下面的下忍,我和墨亲自带着去便是了,您就在这里安心等待消息,我们绝无失手之理!”
我摇头道:“并非对你们不信任,而是你们去有硬伤——你们认识柴田胜忠吗?”
九鬼政孝和墨面面相觑,随即一起摇头,九鬼政孝还不死心,继续辩驳道:“先生放心,我们执行的任务十之八*九都不认识目标人物,去了搜索也是一样的!”
我笑问道:“去了搜索?也可以,你们大概有几成把握?”
两人又对视一眼,九鬼政孝答道:“不低于六成。”
墨又补充道:“若是柴田胜忠不在王京城中,则还能再高一成!”
我摇头笑道:“不行的!此时必须万无一失,决不能六成七成!若是一旦不成功,反而被柴田胜家识破了我们的反间计,只怕会弄巧成拙。所以此事还是我带队去最为稳妥啊!”
两人又要阻拦,我却摆摆手道:“放心,这些年我苦心钻研附影吞逛的身法武艺,又有打底的本事傍身,此去王京并不困难。而且当时离开之时,我还在王京里留下了暗道,你们应该都不知道吧。”
暗道?不只是两人面面相觑,就连叶思忠和岚都不可置信。我轻轻一笑道:“那也是无意间发现的,直通王京城主府。为何临走之时我命人把整座城都拆了,唯独留下了大半的城主府,就是为了将来有这么一天能够用上,你看,果然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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