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皇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飘依雨
打辽国,就要用碾压式的前进办法,出大同府,直捣黄龙,剑指临潢府。临潢府是辽国上京,辽国必定不会再和你迂回兜圈子,只会集结兵马,和你决一死战。
陆承启很有信心,在火器的威力下,碾压契丹骑兵不成问题。但如果分散兵力,沉迷突袭,那就是自寻死路了。这也是为什么不用种谔为帅,而让他做一个领军之将的缘故。种谔虽善于驾驭士兵,每当遇敌能出奇计,作战必胜,但狡诈狂诞而残忍,喜出奇兵,不为陆承启所喜。其实陆承启知道慈不掌兵的道理,但种谔确实只能为将,而不能为帅。
为帅者,统御三军,不能感情用事不假。但太过严苛,难保不会发生士卒哗营。稳妥起见,还是让种诊统御三军为帅才是最稳妥的做法,毕竟种诊是种谔的兄长,能镇服种谔。
其余将领,有王韶、卢尘洹、杨怀仁、杨怀兴、杨怀恩、杨怀玉、种师道、种谊、折克忠、折克仁、折克禧……几乎集全了大顺所有名将,只为求一战而胜。
只见种诊一身甲胄,腰挎宝刀,神情严肃,缓缓地走到太庙之前。
而陆承启的龙辇,早就在此等候多时了。
“末将种诊,参见陛下!”
种诊甲胄在身,只能行抱拳军礼。
陆承启下了龙辇,环视了一下他身后的王韶等人,心中异常欣慰:“众卿平身!”
然后陆承启在礼部官员的指引下,来到了太庙之前,准备念《讨辽檄文》,告祭祖宗。
陆承启亲自展开一张圣旨,把一篇慷慨激昂《讨辽檄文》念完,这些将领都热血沸腾了,就连种谔这个狡诈的将领,也觉得堂堂正正打一仗,胜过偷袭取胜多多。
这篇《讨辽檄文》是陆承启亲自誊抄的,他念完之后,郑重地把这圣旨合起来,沉声说道:“三军统帅种诊接旨!”
种诊连忙跪下,双手举高至头顶:“末将种诊接旨!”
“有诗曰: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今我大顺誓词出征,愿尔等同心戮力,定要将辽国打个落花流水,为我屈死边境百姓报了那血海深仇!朕在长安,只能给你们筹备军饷、粮草、辎重、器械,前线一切,还需靠你们自己!朕要的很简单,大胜契丹既可!朕不问过程,只要结果!”陆承启把圣旨递到种诊手中,才慷慨激昂地说道,“大顺百姓仇恨契丹已经很久了,朕不能再等了!”
种诊老泪纵横:“敢不为陛下死战?”
“死战!”
“死战!”
“死战!”
……
种诊身后的将领、士卒都勐地呐喊起来,一时间气势如虹。
陆承启让种诊平身之后,种诊起身,激动地拿着圣旨说道:“谨以至诚,山川神灵。我今率军北伐,乃顺应天时。辽国辱人太甚,汉人无不义愤填膺。遗留吾人之土地,名正言顺,鬼伏神泣,决心至坚,誓死不渝。自古以来汉贼不两立,古有明训。华夷须严辨,春秋存义,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虎!”
“虎!”
“虎!”
……
在一片嘈杂声中,自有军中士卒,一刀宰了祭祀的牲口,种诊亲自将牲血淋在军器上,号为“衅”,象征性的将作战使用的旗号(龙旗)、战鼓、金铎、兵器等淋上一点牲血。这些淋过牲血的战车却要放回库中保存的,并不是拿来用的。
随后,这祭祀的牲口还要抬到土地庙去祭祀,再三军列队,将屠宰后的牛羊绕着队列左右转一圈,号为“殉阵”,并宣布“不用命者斩之”。
祭祀结束后的牛羊当即煮熟了,即“胙肉”,分给将士们享用。
如果按照春秋战国以来的传统,往往是将敌军的俘虏当场杀了作为祭祀品,并将其鲜血淋在战鼓上,号为“衅鼓”。杀俘不祥,陆承启也没有那么残忍。战阵上面杀死了敌人也就罢了,俘虏了还要杀,那和畜生有什么分别?
于是,用牛羊代替就再适合不过了,还能让三军士卒饱腹一顿。
吃饱之后,三军擂鼓整队,准备出征。
当三十万兵马三声响后,大开禁军寨门,整齐列队而出。
此刻,早有长安百姓,围在官道两旁,泪眼相送。
这些都是父母送子,妻子送夫,儿女送父,无不是泪眼潸然,场面悲壮。
陆承启下了龙辇,不顾御前侍卫们的劝告,喝令拿了酒来,望着三十万兵马远去的背影,喝了三大碗酒,随后叩剑吟诗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莽北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征战几人回!”(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九百三十二章:剑指临潢府
中军之中,一个将领兴致缺缺地打马前进,望着旁边的那一车车粮草,心中咒骂道:“这种老不死还真是不知好歹,居然让小爷来看守粮草,这不是大材小用么?想我杨家枪,上阵无不披靡,挡者丧命。用来押送粮草,这是在看不起人啊!”
“怀玉,你嘀咕些甚么!”身后的王韶,有点训斥的意味。
嘀咕的那小将,正是杨怀玉。其实他也不算小了,年岁近三十。只是他面如冠玉,相貌俊俏,倒像个没长大的娃娃一样。
“唉,姊夫,你就不心烦吗?明明是大将,却被种诊那老匹夫调来看守粮草,这不是欺负咱爹爹年老,不能出征了么?”杨怀玉满腹牢骚地说道。
王韶却不这么看,义正言辞地说道:“想高宗伐辽,是因为粮道被劫,险些大败。后来严防死守,契丹人才无懈可击。我大顺不同辽国,能在草原拿得到补给。这几十万石粮草,是全军三十万人的性命所系,干系重大。你若非武艺超群,种老将军又怎会让你守着粮草?”
“那姊夫呢?姊夫文韬武略,无不是上上之选,为何还要你来守着这堆粮草?”杨怀玉的不满更甚了,“他就是欺负咱们杨家朝中无人!”
“屁话!”
王韶忍不住骂粗口了,“且不说陛下英明神武,用人向来以德才为重。种老将军是有他本事,才坐得住主帅之位!泰山久经战阵,负伤甚多。再加上如今年老血气衰竭,陛下恐生不测,才衡量再三,让种老将军挂帅。如何是你说得这般不堪,打压杨家?”
杨怀玉鄙夷道:“你这么捧种老匹夫的臭脚,也不见他让你做先锋!”
王韶怒道:“你都快三十岁人了,有点脑子成不成?为何种老将军将粮草放置在中军?就是怕契丹人来劫粮!”
杨怀玉冷哼一声,拍马上前,不再与王韶说话,而是远远抛下一句:“待我回去同姊姊一说,看她怎么收拾你!”
王韶啼笑皆非,摇头叹道:“泰山啊,你这幼子天赋最好,奈何性情不甚沉稳,如何能做一军之帅?其余三子,却又只可听命行事,不能自主断决。泰山你英明一世,可这后辈,怎么都是这……唉……”
想起家中正待临产的娇妻杨闹红,王韶一阵柔情。
“也罢了,我能保得住他们几时是几时,大不了搭上我一条性命罢!”王韶早就明白,战场上刀枪无眼,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他摸了摸怀中的手铳,这是陆承启让军器监赶制,配给每个将领一把的保命神器。可杨怀玉迷信自己的武艺,竟把他这柄手铳,丢给了王韶,说:“我要那玩意作甚?”
殊不知,这可是保命的利器。短距离内,弹无虚发,中者必死。要是对阵时拿来偷袭,更是一打一个准。
“怀玉啊怀玉,你甚么时候才能成熟一些?”
王韶看着杨怀玉远去的背影,心中有点无奈地说道。
三十万禁军,迤逦近二十里长的队列,以匀速往大同府开拔而去。
看着一片甲胄黑压压的禁军,王韶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
自他投笔从戎以来,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虽说有些幸运,让他一路平步青云。但身边的士卒,不知道死伤了多少。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王韶悠悠地吟诵道,这是范仲淹范相的诗词,是他在军中领兵时所写的一首词。词意里面,充满了对朝廷无奈的控诉。元绶时,范仲淹任大同府经略兼知大同府,在边城的防御上起了很大的作用;但朝廷**,败多胜少,只能坚守以稳定大局。那时戍边将士上下一心,同仇敌忾,本可以战胜敌人,无奈朝廷奉行的是不抵抗政策,戍守艰苦,又无归计,人怎么能睡得着呢!旷日持久的守边白了将军的头,使征夫洒下许多思乡的热泪。
“哟,穷酸秀才又掉书袋了!”
远处传来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王韶知道,杨怀玉武功不错,走得这么远还能听得见他念诗。无奈地摇了摇头,王韶又望了一眼都缄口不语的禁军,心道:“这等精锐,不知道对上契丹人,要折损多少!”
辽国上京,临潢府。
皇宫内,明楼里。
辽国皇帝耶律洪基,正大发雷霆:“什么?大顺要伐我大辽?”
“回禀陛下,大顺已经发了《讨辽檄文》,三十万禁军,正往大同府方向而来。”
“岂有此理,反了他!我大辽不去惹他就好了,他居然敢讨伐我大辽?传朕军令,集结宫帐军,朕要御驾亲征!”耶律洪基脑袋一热,就要拔出腰间宝刀,却被左右死死拦住。
“陛下,不可啊!”
耶律洪基怒道:“有何不可,人家都欺辱到头上来了!”
“陛下,我大辽勇士诸多,又有各族勇士护在左右,如何怕他大顺?不如让王公他们集结兵马,先与大顺打上一场,观摩一下大顺此次是认真的,还是讨回颜面的……”耶律乙辛也慌了神,他原本只想着卖马而已,现在是利用耶律洪基挑起了战事,可他没料到大顺的反应会这么激烈啊!
耶律乙辛和耶律洪基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虽然他一心只为谋取私利,但如果耶律洪基皇位不稳的话,他哪里还有今时今日的地位?
于是乎,他连忙出了一条如今最为正确的主意,让私兵众多的贵族,先去抵御大顺军队,好折一下禁军的锐气。同时也能削弱契丹贵族的私兵,一举两得。
“嗯,这个主意不错!”耶律洪基到底是一个皇帝,冷静下来后,很快便想通了。对于辽国来说,真正有威胁的不是大顺,而是这些私兵众多的王公贵族。一旦他们的兵力达到一定规模,野心就会生出来了。谁不想过一把做皇帝的瘾?只是没有那实力罢了。
像先前的耶律重元,想做皇帝都想疯了,才处心积虑造反。要不是耶律洪基“洪福齐天”,恐怕这皇位还真得拱手让人。
“传朕旨意,让各封国(辽国内王公和大贵族都封国了,如同周朝的诸侯一样)集结兵力,准备和大顺决一死战!”耶律洪基兴奋地说道,他到底是个契丹人,哪怕学了孔孟典着,骨子里也是嗜血的。(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九百三十三章:明教造反
太原府,吕梁山上。
“方小哥,有消息了!”
王一脸兴奋地冲进青瓦屋,冲着正在练刀的方腊,大声喊道。
方腊脸上现出一丝不豫的神色,但只是一闪而过。
“王大哥,有何消息啊?”
“朝廷出兵北伐辽国了!”
王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牛,急不可耐的模样:“我们起事吧!”
“明教总坛那里,传来消息没?”
方腊倒是越来越沉稳,他现在本钱不多,不敢再冒险了。以现在大顺朝廷的势力,再加上民心大部分都还是向着朝廷的,他们麾下这点人手,确实不够看。或许能占山为王,但要说造反,那是痴人说梦了。如果没有福建路那边牵制一二,恐怕朝廷的矛头直指他们。
虽说朝廷调走了三十万禁军,这还只是战兵的人数,辅兵也带走了十万多人。可这些年来禁军一再扩军,总数已经达到了八十万之多。不过调走了区区四十万,尚有四十万在京兆府各地驻扎着。
吕梁山上肯跟他们造反的,不过万把人,这还是他们暗中与太原府贪官沆瀣一气,里应外合捣的鬼,才有了这么多“信徒”。万把人,对于整个大顺来说,根本不够看啊!
而且明教的信徒只有在太原府才多些人,要是出了太原府,全都是政治清明的地带,根本没有百姓听他们忽悠。
要想在太平盛世造反,实在是太难了。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出海当海盗好一些,起码打不过还能跑不是?
只是现在朝廷水师在海上游的次数也多了,很多海盗都被绳之于法,已经没人敢再去做这杀头的买卖了。明教总坛在福建路,原先是“海盗”的鼻祖,很多经费都是从做“海盗”抢掠来的。现在断了经费来源,便是山高皇帝远的福建路,也难以为继了。
方腊知道,如果没有福建路明教的牵制,他们一旦举事,肯定就是“轰轰烈烈”而已。换句话说,就是自寻死路。
王也是纳闷:“这么大的事件,福建路总坛那里,应该早就传来信息了啊?”王也不蠢,虽然是个不第秀才,可在吕梁山上这几年,他已经锻炼得像一只狐狸这么狡猾了。
“这样罢,你写一封信,让人送去福建路总坛光明顶,让总坛伺机起事,我们在吕梁山上为他们牵制一部分朝廷的兵力,为他们摇旗呐喊,以壮声威。不仅我们两地,淮南西路、两浙路、江南东路、江南西路、山东东路等地,也要一同起事,朝廷疲于奔命,或许才能一举成功!”方腊的野心也是不小,表面上镇定自如,其实内心早就激昂澎湃了。
“应当如此!”王大喜过望,连忙回去修书几封,让人送去福建路、淮南西路、江南东路、江南西路、山东东路等地,联系其余明教分坛、总坛,相商揭竿而起的事宜。
信写好之后,由心腹快马加鞭,送达各地。
太原府,晋阳城中的一处民宅里。
“吕梁山有动静了?”一个脸色正派的青年男子,真正把玩着自己的铁爪,低声问道。
“下来一个送信的!”底下的人恭敬地答道。
那铁爪男点了点头:“很好,给我盯紧他!顺藤摸瓜,看看其余明教教徒窝藏在什么地方!福建路山多,我们派去的暗探,至今仍未找到‘光明顶’的所在。若是这一次能顺利找到‘光明顶’,一定要将这些祸害一锅端了!”
“是!”底下的人正要转身离去。
“慢着!”那铁爪男突然叫住了他,“太原府、福建路的贪官们,没有动静吧?”
“他们正拢着钱库睡觉呢,哪里有甚么动静?”底下的人冷笑道,“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顶风作案!”
铁爪男倒是不意外:“千里来做官,只为吃喝穿。他们若是不贪,那才说不过去!没有动静就好啊,就怕他们收了钱,还要和明教搅和在一块,那样对朝廷实在不利!”
“明教也不过是暂时与他们虚以委蛇罢了,真个要是起事了,第一个就要拿他们开刀,好宣扬‘替天行道’,吸纳更多愚夫愚妇。”底下的人也看得很清楚。
“如果不是陛下看得准,或许还真的让他们成事了!”铁爪男把玩着那泛着寒光的铁爪,幽幽地说道,“想想洪祥初年那会,多少贪官污吏?遍地都是!百姓苦不堪言,若非根基尚在,明教声势再浩大一些,恐怕朝廷真的就岌岌可危了。外有辽国虎视眈眈,内有明教觊觎江山。幸亏陛下快刀斩乱麻,硬生生将贪官污吏打倒在地。如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头,你那会估计才十几岁罢,怎么记得这般清晰?”底下那人不解地说道。
“怎么记不清楚?若非贪官横行乡里,我家就不会家破人亡!若非家破人亡,我又何至于被人拐走,远离他乡?”铁爪男说到这,固定在手上的铁爪,勐地一挥,在空气里划拉出一阵破空的声音。
“所以头才这么痛恨贪官?”底下的人有些明白了。
“不错,我确实痛恨这些贪官污吏,简直丧尽天良!为陛下,为娘娘,我都要将贪官一个个送上西天……”铁爪男平复了一下心情,冷冷地说道。
“那为何不先把他们捉起来,扔进大狱?”底下那人有点不明白了。
铁爪男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这样岂不是打草惊蛇了?恐怕你还不知道,我们监察司内,出了叛徒吧?”
“叛徒?”那人惊骇莫名,“监察司内会有叛徒?”
“哼,钻进钱眼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铁爪男冷冷地说道,“这叛徒与贪官沆瀣一气,一个鼻孔出气,甚至还敢卖国!先前早就探知契丹人会南下,可这情报却硬生生在太原府停留了一个多月,朝廷上下一无所知。若非是这样,几地榷场,又何至于被契丹人一锅端了?即便是诱使契丹人入了云内州城,全歼了两万余人,还是损失惨重!如此血债,陛下早就愠怒异常了。若非为大局着想,恐怕陛下早就把此人彻底揪了出来……”
“那如今的明教……”
铁爪男冷笑道:“也是和那叛徒有关!没有他,明教怎么会发展得这般迅勐?”(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九百三十四章:走了方腊、王虎
“匪夷所思,真的匪夷所思……”
底下那人不敢置信,监察司内都会出现叛徒,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行了,你只需要知道这点就好了。具体怎么样,自会有人处理的。对了,追命、冷血那边怎么样了?”铁爪男活动了一下手上安装的铁爪,又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金铁碰撞的铿锵声。
“应该是着手调查光明顶,还没有消息传来。”底下那人说道。
“顺藤摸瓜就是!”
铁爪男不在意地说道,“以他们的本事,调查一个光明顶不是问题。他们身上还有陛下的调兵旨意,只要安排妥当,一举歼灭明教也不是问题的。至于太原府,就由我来罢!”
“追命、冷血都是身经百战,肯定不会出什么乱子。属下是怕……”
“怕什么?你怎么像个娘们,痛痛快快说出来不就好了?”
底下那人连忙说道:“如果歼灭了明教,那岂不是惊动了贪官?”
“这有何难,兵分两路就是。那些蛀米大虫,难道还要造反不成?”铁爪男不为所动地说道。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铁爪男挥了挥手:“你下去再盯紧一些吕梁山,看看里面有什么动静,埋下的暗子,有什么消息传回来没有。”
底下那人退下后,铁爪男才勐地起身,喃喃自语地说道:“铁手啊,铁手,这一次你又要痛饮贪官鲜血了……”
……
一个多月后,福建路的官道上,一匹快马在急速奔驰着。
顺辽互市十余年,大顺境内早就不缺良马了。
“驾!!!”
马上那人疾驰而过后,两旁的山上突然探出两个戴着花草编织的帽子,细看下才知道是两个人。
“是他吗?”
“应该是了,看,他转入山中去了!”
“好,派人去联络追命、冷血!”
……
福建路,一座不具名的山顶上,突兀地出现了好几排房屋。
房屋前面,燃着熊熊烈火。白日也点火,显得很是诡异。
“教主,这是太原府吕梁山分坛传来的消息!”
一个鹰钩鼻的男子,接过了书信,打开后一看,然后怒道:“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居然敢命令起本座来了?”
“教主,那王实在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不如我们派人取而代之了吧?”一个属下冷冷地说道。
“哼,本座倒是不介意他这么狂妄,要是他们能将光明带往中原每一个角落,本座还求之不得。只可惜昏君在位,奸臣当道,贪官横行,黑暗一直笼罩着中原啊!”那教主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你说贪官有,我们不反对。但是你说圣上是昏君,那我们可就不同意了。”
一个声音突兀地传来,所有明教的教徒都立即绷紧了神经:“谁?藏头藏尾的,不是好汉!”
突然,两道快如闪电的身影自下而上,勐地欺进那教主身旁,一人扣住了他一边脉门,那教主登时动弹不得。明教内不乏武功好手,可谁能想得到,他们的教主被一招制敌呢?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挂在了那教主的脖子上:“看你的模样是个聪明人,你现在应该让你的教徒放下兵刃,对吧?”
那教主凛然不惧:“你们是冷血、追命?”
“哦,看来你知道我们的名字啊?”
“久仰大名!”那教主一副镇定地模样,“你们到了,朝廷的大军想必也就不远了。都放下兵刃吧,无谓伤人命了。只可惜我的宏图大业,不能成了……”
“呸,你还有资格说这个?假惺惺的模样,要是真的体恤百姓,就不会妄动刀兵。想想看,你们明教自前朝以来,双手染了多少鲜血?刽子手也有脸面说这个,也不怕臊!”冷血不屑地说道。
“放开教主,不然我们跟你拼了!”
“放开教主!”
“放开教主!”
……
追命冷冷地扫视了一下周围,说道:“看来你手下对你还算忠心啊,不过可惜了……”话音未落,就听到了一阵甲胄的声音。
“是金衣捕快吧?”那教主突然说道。
“没错,金衣捕快。知道了金衣捕快的实力,我劝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陛下仁慈,最多就是监禁你们一生而已。”冷血面无表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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