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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飘依雨
“罢了,成王败寇,也无谓抵抗了。本座投降,你们千万别伤人命……噗……”
追命突然给了他一拳,恨恨地说道:“还说不伤人命,说,你把我们监察司的弟兄,都怎么样了?”
“哈哈哈,早就葬身狼腹了……”那教主仰天大笑,笑声竟然有些凄凉,“输给陆承启,我心不甘,心不甘啊!”
“把他带走,省的聒噪!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吕梁山上的明教,包括淮南西路、山东东路、江南东路、江南西路、两浙路的明教,都让我们一锅端了。光明顶,只是最后的小菜而已!”
那教主听了这个消息,登时怒火攻心,蓦地喷出一口鲜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这么不受打击啊?还没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哩。”追命有点惊愕地说道。
冷血冷冷地说道:“不就是捉了王,走了方腊、王虎么,这是什么好消息?”
“当然是好消息啊,听说方腊、王虎都跑去回鹘了。借助回鹘举国之力,倒是能给朝廷添加不少压力的。毕竟回鹘举国信奉摩尼教嘛,接受两个摩尼教教徒,再正当不过了。”追命眨巴着眼睛,无辜地推敲道。
“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要是陛下知道了,肯定要向回鹘问罪的。现在朝廷正和辽国打仗,你这再出了乱子,陛下怎生忙得过来?”冷血恨不得给他一脚。
追命轻功最好,一闪就避开了,这一脚踢在了那教主身上:“陛下怎么做是陛下的事,我们只是据实禀报而已。难道你想犯欺君之罪?”
“哼!”
冷血不去理他,把那教主交由金衣捕快后,才拍了拍手,径直下了山。
“喂喂喂,你去哪?”
“回京城!”
“回京城做什么啊?”
“帮无情!”
声音越来越远,听得追命一阵无奈,狠狠地咒骂道:“呸,又是一个有异性,无人性的家伙……”(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九百三十五章:铲除叛徒
京兆府,长安城内。
四月的天气,青石板街上那是“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早有大诗人韩愈感慨,“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长安的春,是极为诱人的。就好像一枚青玉,稍稍透出些绿意,却比满绿更为让人心动。不只是霸陵飘拂的柳丝,不只是青阳门里的胡姬酒家,不只是曲江岸边的杂花生树,不只是酒楼茶肆、勾栏瓦舍里的歌舞升平,长安的春意下,还透露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在这一间民宅前,不知为何,被城防司团团围住了。
只见门前那两只气派的石狮子,威严地看着一干手持刀枪、劲弩的官兵,似乎要将他们吓退一样。
朱门紧闭,两个铜环上的瑞兽,怒目而视。
“乐业丞,你的事已经败露了,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们打进去?”
一个劲装女子,纤手按在刀柄之上,冷冷地说道。
民宅内没有动静,静悄悄的,似乎连一个人都没有。
这劲装女子知道,民宅内的人,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他还想着拖得一时是一时,可能还会有人给他翻案呢?
“别装了,吕梁山上的王,已经招供了。”
劲装女子不屑地说道。
“所以你们就来了?”民宅内突然传出一个声音,阴沉沉的,听得让人极为不舒服。
“你的案子太大了,陛下震怒不已,亲自下旨捉拿,你说呢?还是老实跟我们走吧,交待完毕,或许还能从轻发落!”劲装女子冷冷地说道,“别想着逃,你的府邸早就被团团围住,任你插翅也难飞!”
“我想不会是从监察司调人罢?也是,监察司里面,超过三分一是我的心腹。稍有风吹草动,我怎能不知?唯有的可能,就是城防司、禁军和金衣捕快了。好大的手笔,好大的阵仗啊!”朱门突然“吱呀”的一声,开启了。
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静静地伫立在门后面。
“我知道陛下宅心仁厚,是不会为难我的家奴、家眷的,对不对?”这中年男子丝毫没有局促,反而异常镇定地说道。
“那就要看你的家奴、家眷有没有犯事了!”劲装女子冷冷地说道。
中年男子深吸了一口气:“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无情,你还是放过他们吧。”
“放不放过,是陛下说了算,律法说了算,监察司的规矩说了算。”这名劲装女子,正是监察司的无情。她冷冷地看着这名白衣中年男子,不屑地说道,“乐荃,你别想装蒜了,陛下早就怀疑你了。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不要反抗!”
说罢,她做了个手势,立即有人上前去,绑住了前监察司业丞,乐荃。
“无情,你是知道的,我的武艺不看入目,为何要这么大的阵仗?”乐荃被绑,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还侃侃而谈。
“进屋搜!”
无情无视了他,而是冷笑着走进了这座外表看起来不咋样的府邸。
进去了之后,才发现是别有洞天。宅院是两间民宅打通了的,就好像一座小花园一样,里面的布置极为讲究。亭台楼阁,假山曲水,好不奢华。
“钦差,这府邸里面,似乎还有机关!”
一名有经验的金衣捕快,看了一眼屋子的结构,再四处敲击了几下,立马向无情禀报道。
无情持有陆承启的令牌,自然就是钦差了。不然以她的职位,哪里调得动这么多兵马?
“开关在哪?”无情问道。
“应该是在书房!”那金衣捕快不愧是查了多年案子的老手,一眼就断定了出来。书房是古代文人待得最多的地方,除了睡觉以外,文人呆在书房比任何地方都要多。
“打开看看!”无情知道,任何秘密都不能放过。
那金衣捕快领命而去,一番鼓搞后,很快就找到了开关。
“咔嚓!”
一阵机关松动后,书房里的书架突然一分为二,露出一个隔间来。
“进去看看!”
“这……这全是监察司的密档!”一个金衣捕快掌灯进去后,惊叫了起来。原来这隔间里面,居然全是监察司的密档,里面记载了各地州府官员的秘密,甚至连皇帝陆承启的都有。
“混账!”无情进去一翻看,气得浑身颤抖,“这天杀的乐荃,居然敢窥探天子私密!”
“钦差!钦差!”一个金衣捕快突然跑了过来,“假山……”
“假山怎么了?”无情怒目瞪了他一眼,吓得那人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假山……假山里面有密道,我们也搜……搜不到乐荃的家眷!”
无情是个极为聪慧的女人,哪里不明白中计了?“调虎离山!”无情勐地飞扑出去,拉住乐荃的手:“人呢,去哪了?”
“哈哈,你们一辈子都别想找到!”乐荃丝毫不惧,反而哈哈大笑道。
“不对,他的声音不对!”无情突然发现,这人的脸上的肤色和脖子上的肤色相去甚远。她勐地揉了揉乐荃的脸,发现居然有些松卷。“嘶啦”一声,她勐地一揭,一张人皮面具就被揭了下来。
“你是赵帆!说,乐荃去哪里了?”赵帆是监察司是四大监察使之一,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里。
“早就跑得远了,你们是追不到了。”赵帆哈哈大笑道。
“砰!!!”无情恼怒地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登时像开了个酱铺一样,红的白的黄的一起出来了。
突然,外间传来一个声音道:“那可不一定……”
只见府邸中,一个人突然拉着五六个人进来了。当头一人,正是蓬头垢面的乐荃,身后则是他的家眷,包括两个妾侍和三个儿女。都用一条绳索绑了起来,怎么都逃不掉。
无情喜出望外:“冷血!”
“嘿,我恰好赶回了长安,在延平门外看着他们行踪诡秘,出于好奇上去查探,不到半刻,就被我识破伪装了。乐业丞,好久不见了啊!”冷血笑眯眯地说道,“你也算识得时务,乖乖束手就擒了。不然的话,恐怕你连你的儿子都保不住!”
乐荃这时候倒也硬气:“要杀就杀,你放过我儿子就行!”
说罢,他身后的家眷都低声抽泣了起来。
“哭?被你们害死的边境百姓都没机会哭了!”无情一阵厌恶地说道。
乐荃平静地说道:“一切都是我做的,与他们无关。什么都冲我来好了,我愿意认罪……”
“嘿嘿,哪有这么容易?不招供出同党来,你认罪又如何?对吧,赵监察使?”冷血对着赵帆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来。
赵帆冷哼一声,没有搭话。
“都带走,先关押在天牢,派多几个人看守着。要是丢了要犯,你们没有脑袋赔!”冷血一本正经地说道。
城防司和金衣捕快押解着这几十号人离开之后,冷血才深情地望着无情,微笑道:“我回来了……”
无情的冷漠脸蛋上,突然浮现了一抹红晕,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九百三十六章:顺辽大战
长安城内的监察司发生了“地震”,远征的禁军却一无所知,甚至连朝堂上下,也只是风闻而已。
监察司的消息,文官们并不关注。他们关心的只是北伐的禁军,是战胜还是战败。
一个多月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奇了怪了。
其实都知道,他们是心急了些。
毕竟禁军有一大半是步卒,行进缓慢。哪怕大同府离长安城只有千二百里地,但算起来每日只走百多里路,最快也要足足半月才赶得到。要是路上再有什么耽搁,那就更久了。到了大同府后,再整军一番,出得长城,也要几日。这么算下来,一个多月算快的了。
即便是陆承启,也不知道现在禁军到哪里了。
长城外,古道边。
“这条是什么路?”
一个禁军士卒看着这直直的长路,不禁腿脚有些发软。
“好像是叫皇上路吧,听说是秦朝时候修筑的。”一个稍稍有点学识的禁军士卒不确定地说道。
“嘿,都不知道了吧?我可是京兆府人士,这条路再熟悉不过了。不错,这条路是秦始皇修筑的,叫‘直道’。南起京都咸阳甘泉宫,北至九原郡,穿越十四个县,一千八百多里地。俗称‘皇上路’、‘圣人条’!这几年陛下也下旨翻修,才有现在的规模,不然早就被野草埋没了。”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这娃子,倒是懂得挺多的。不错,这就是秦直道。秦始皇一统天下后,开始修筑长城,治直道、驰道。长城是纯防御性工事,直道平日百姓能走,战时则辟为军用。秦朝时,匈奴屡犯中原,秦始皇才想出这个法子的。直道扼守着多个要塞,匈奴就算越过了长城,也打不到中原来。秦灭亡之后,汉朝也一直用着直道。西汉初年,匈奴曾两度试图进犯关中,其中一次入萧关,直抵雍县和甘泉。既然匈奴有意窥伺甘泉,为什么不从九原直接南下,却要远远绕道六盘山下?
原来,在子午岭的东西,分别是洛河河谷和马莲河河谷。草原人南下侵犯中原地区,一般都是取道河谷。而当时洛河河谷和马莲河河谷都没有受到骚扰,这又是什么原因?究其缘由,正是子午岭上增添了一条直道,使得匈奴不能不有所顾虑。他们虽然暂时控制了河南地,也不敢长期盘踞。当时匈奴左贤王曾一度占据阴山和河套地区,但不久又复撤走,就是这个道理了。前朝突厥也曾一度南犯,前朝能转守为攻,再夺河南地,设置东、中、西三个受降城,布下了阴山防线,也是直道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禁军士卒一瞧,原来是王韶,连忙行礼道:“将军!”
“好了,等会就到河套了,河套再往东走,便是云内州城。云内州城再往东,就是大同府。我们说是去大同府,其实不过是声东击西罢了。真正的目的,是去云内州,汇合折克行、朱大光两位将军。合兵一处后,径直往东北而上,直捣黄龙!”王韶笑眯眯地说道,“你们是第一次上战场吧,紧不紧张?”
“禀报将军,不紧张!”一个禁军士卒握紧了手中的洪祥式步枪,咧嘴一笑道,“有了这火枪,还怕契丹人吗?”
“哈哈,是这个理!”
大伙都笑起来了。
再过得三日,云内州城已经在望。
与折克行、朱大光合兵之后,大军稍作调整,便在次调转方向,往临潢府而去。
“姊夫,这是……要和契丹人决战的势头?”
杨怀玉也是知好歹的,看得军中气氛都明显变了,他也醒悟了过来,悄悄地问王韶道。
“没错,看到前面那些频繁出动的探马了吗?他们估计是发现了敌人大部队的行踪了……”王韶很肯定地判断道。
杨怀玉也想起了皇家军校学到了知识,吞了吞口水,兴奋地说道:“那就是说,再有一会,就能碰上敌人的主力了?”
王韶迟疑了一下:“还是要步步为营好,我估计今晚会安营扎寨,等敌人上前。”
杨怀玉一愣:“为什么,直接杀过去不就是了?”
王韶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忘了?以逸待劳,稳胜之!我们大顺此次出兵,以稳为主,不能贪功冒进,只能步步为营!万一再中了埋伏,葬送的可是四十万大军!”
杨怀玉不屑地说道:“那多没劲啊!”
“嘿,仗有得你打,我估计,这两日契丹人会来偷营!”王韶笃定地说道,“到时候我们守住粮草就得了,记住,一定要将粮草分开安置!”
“不如紧紧留下马匹的草料,将干粮发放到伙?”杨怀玉突发奇想道。
王韶一愣:“这个主意不错!就算契丹人要偷袭,也讨不了好去!”
他们合计了之后,立即向种诊汇报了。这个想法太新奇,种诊不敢冒险,却也没有不同意。留下一半粮草分开安置后,把一半干粮发放到每个士卒手上,足足有半月用度之多。
当晚五更时分,果然有两万余契丹人来偷营。
额,说偷营有点不适合,他们都是光明正大的来,勐地拍马冲锋的。
幸亏禁军布有暗哨,当洪祥式步枪响彻黑夜草原的时候,禁军都被惊醒了。禁军平素都是枕戈寝甲的,就算有突发情况,反应也很迅速。这伙契丹人在拒马、铁丝等障碍的阻拦下,竟根本讨不了好去。甚至还有人马陷入了陷马坑,被陷阱刺死。
战到天明,契丹人丢下了千余具尸首,拍马从容地离去了。
此役,虽然禁军没有多大的损失,但见识到了契丹人的坚韧与武勇,所有士卒都不再像先前那般轻松随意,而是真正地将神经紧绷了起来。
他们知道,这一仗,不过是前哨战而已。
真正的大战,才刚刚开始。
这是一场决定两个民族走向的战争,汉人有了准备,可契丹人呢?他们不过是以为大顺做做样子而已,殊不知,人家已经下定决心要决一死战了。
有心算无心,谁能笑到最后?
那只有天知道……(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九百三十七章:谁为刀俎
当硝烟散去,黎明到来,熊熊的火盆,还在草原上燃烧着,点亮着周遭的一切。
这是大顺军队携带的石炭,能燃烧很久也不怕灭。
正是因为灯火通明,所以不惧契丹人夜袭。
再加上层层铁丝网,也唯有用麻布手套才能解得开而不划伤自己。
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谨防契丹人偷袭。这些草原人,打不赢就跑,趁你疲惫就偷袭,靠着这几招,他们成功击退了好几次中原大军的讨伐。一旦中原大军士气下降,他们就纠集所有兵力,展开决战。
熟知契丹人套路的,不仅仅是种家老将军,甚至年轻一辈都熟稔于心了。
最可怕的,永远是未知的对手。契丹人虽强,但是他们真的了解大顺这支精兵吗?
一身甲胄的杨怀玉,兴奋地拿着弓箭来到王韶身旁,叫了声:“姊夫!”
“怎么了?”王韶清点着粮草数目,一时间没去理会他。
“你说得没错,让契丹人毫无还手之力的感觉,真不赖!”杨怀玉喜滋滋地说道,“刚刚我就射杀了十几个契丹人!”
王韶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不置可否,而是看了看天空,发现草原上的太阳,快要挣扎出地平线了。他不会告诉杨怀玉,因为杨怀玉的失职,差些就让粮草落入契丹人的火箭射程之中。一旦粮草着火,那这支大军就不得不暂退了。幸亏王韶一直守护在粮草堆旁,用一杆洪祥式步枪,硬生生化解了契丹人想偷袭粮草的念头。
“你到底还是一员战将。”王韶没由头地说出这句话来,“成不了一军之帅……”
说罢,王韶往中军营帐走去,他得向种诊汇报粮草受损的情况。
杨怀玉愣在了当地,不知道王韶为什么说出这句话来。
军情紧急,大军即刻开拔。
以最快的速度拔寨出征,逾四十万大军,用时不到半个时辰,一切井然有序。
东北,一直向着东北!
那是辽国的心脏所在,也是最为艰难的一条路。
毕功于一役,要的就是决战!
契丹人不是很能跑吗?都打到临潢府了,看你怎么跑!
种诊的意图很明确,也是最高明的阳谋。就算你看得明白,你也化解不了!现在唯一要担心的是粮草问题,四十余万大军的吃喝用度,大得惊人,不知道后勤能不能保障得了?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解决了。王韶主动请缨,他将率领五万人马,专门护卫粮草运输通道。
一开始种诊还不怎么放心,但王韶说服了他:“陛下早有预料,契丹人会袭扰我军粮草,是以此次除了马匹草料之外,所携带粮食,皆为干饼、炒面,可分发至每个士卒手中,足够一个多月吃喝。虽然负重大了些,但胜在化整为零,契丹人再也捉摸不透我军粮草何在。我军反而可以利用契丹人急于退兵的心理,一次次诱使契丹人来偷袭,这就好比钝刀子割肉,一次一次给契丹人放血。等契丹人士气降到最低,那决战的时候,必然能占上风。至于后续粮道,陛下定然会妥善安排,介时末将再前去接应,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会有所闪失!”
正是因为王韶这句话,种诊才下定决心,将粮食全都发放给士卒。
他原先是怕士卒一旦得了粮草,就会形成逃兵。但他显然小看了禁军的制度,那抚恤制度,和军功奖赏制度的完善,别说禁军,就是刚刚充入进来的边军,也渴望建功立业,在马上博一个前程。
再加上单枪匹马,如何能在草原上活下去都是问题,没有人会这么傻去当逃兵的。
更何况现在刚刚赢了一仗,士气正盛,更不可能有逃兵了。
大军迤逦出发,翻过了一个又一个小山包,如此又走了一日,行进了一百五十多里地。
春冬季节,草原上很多沼泽都成了平地,皆因没有降雨的缘故,河流都萎缩了好多。
再加上不断派出的探马,探明了道路,再加上早有监察士的暗探进入辽国,规划出了一条最安全的行进路线,所以大顺军队走得肆无忌惮。
别看陆承启这一次是心血来潮攻伐辽国,其实为了这一仗,他足足准备了十年!
十年里,不管是发展经济也好,还是训练军队也好,所图的就是这一仗。彻底将辽国、女真、蒙古这三个隐患消除掉,汉人的江山才会坐得稳。旁人不知道皇帝为何这么凶悍,别人来打打草谷,你就要和人家决战。
只有陆承启知道,时间不等人。一旦到了小冰河时期,草原人实在耐不住寒冷要死命南下的时候,汉人就要开始遭灾了。
战争之中,手无寸铁的平民是最为无辜的,也是受难最为严重的。
正史上,靖康之耻,多少汉人倒在金兵的铁骑下?
蒙古灭宋,多少汉人被蒙古人屠城?
明末之时,嘉定三屠,扬州十日,都被胜利者篡改成了功绩。可那些死难的百姓,谁替他们申过冤?宁为太平犬,不做乱离人。那些百姓,纵使他们有诸般不是,但也不是你们肆意剥夺他们生命的根据!
陆承启恨这些游牧民族,他们泯灭人性,肆意屠杀。为了避免悲剧发生,他只有以杀止杀。
杀一人是罪,杀十人为凶,杀百人为恶,杀千人为将,屠万人是雄,杀得百万人,是为雄中雄!
要背负骂名的话,就由陆承启背负吧,他宁愿名声受损,也不会让史重演!
只是契丹人还不知道陆承启的决心,这次纠集大军的王公贵族们,还以为大顺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只要他们应对得当,汉人又怎能在草原上生活得下去?最多两月,他们就退去了。于是他们根本不把大顺四十余万兵马放在心上,甚至还在营帐内歌舞升平,恣意狂欢。
大顺?汉人?大军?
哈哈,都是笑话!
在契丹勇士面前,他们都只是一碟菜!
只是谁为刀俎,谁为鱼肉,此刻谁又能知道?(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九百三十八章:女真蠢蠢欲动
“族长,族长!”
一名女真人慌慌张张地跑进金帐,单膝跪地道:“汉人出兵了!”
“什么?!”
完颜劾里钵勐地将手中的烈酒重重地放下,他们窝在长白山中,已经逾时快一年了。按照纪年法,现在已经是大顺的洪祥十三年,辽咸雍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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