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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皇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飘依雨
慈不掌兵,如果连将军都带头犯了军纪。底下的士卒。还会把军纪当回事吗?再说了。陆承启设置军法处的时候,还特地下旨说了,只要是在军中,不论官阶多少,只要违反了军纪,一经查实,军法处可按军纪从事。
大顺立朝以来,一直都对武将极为忌惮。卢尘洹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样的圣旨下了之后,也只是再加多一条戒律而已。
策马回到驻地,禁军已经自发地在离水泊尚有三四里地的小高地上安营扎寨了。望着那面龙旗,卢尘洹其实也很想吐槽的,这时候连主帅的帅旗都不给挂,一律要求∷ding∷diǎn∷小∷说,v↓os_();
挂这面龙旗,难道真的有效果?
马不停蹄地进入了营寨之中,diǎn起了近五千人的辅兵,便往不远处的东平府开拔。搬粮食去了。其实此刻禁军的粮草还能撑个把月的,只是陆承启有圣旨。一旦禁军所到州府,都要由当地州府提供粮草。近五万人的后勤保障,还是很难保证的,禁军又是大顺最为精锐的军队,供给一向都是最高规格,沿路州府都不敢懈怠,又何况是驻地的州府?
于是乎,东平府府尹早就接到了小内侍宣读的圣旨,早已经把粮草备齐了,堆放在东平府之中,等着卢尘洹前去接收。
在古代,供给一支过五万人马的后勤是很繁琐的。文宗时期,因为要远征北方,所以曾下过圣旨,禁军每人每日口粮为二升,边军一升又五合,厢军一升又三合。
而且军粮不单单是一种粮食,而是多种粮食的混合供给。其中米则是按足斤计算,多少升、多少斛、多少斗、多少石,清清楚楚,不会克扣多少。其余的,如粟则按照十分之六计算,也就是一百斤粟,只算相当于米的六十斤。大麦按十分之八折算,小麦按十分之六折算,芥麦按十分之四折算,大豆按十分之八折算,其余的小豆,宛豆,麻,黍都是按照十分之七折算。这种后勤供给模式,在文宗时期,便已经定式的了。
皆因大顺开始实行一日三餐,且禁军多是强壮之人,所以口粮要比边军、厢军大得多。且文宗还规定,每月领取粮食的时候,城西军人去城东领取,城东的军人去城西领取,必须自己背粮。
至于军马,更是不得了。军马即战马,不同于驽马,需要喂养精饲料,即马豆,以保证战马的爆发力和持久力。大顺规定,一匹军马的精饲料配给是一日马豆三升,粗饲料,精饲料,青饲料(鲜草)配合喂养。这些都是由负责喂马的辅兵做的事,一般战兵都只是负责骑马打仗而已,分工很明确。
军马的喂养才是后勤保障最难做到的。因为中原皇朝历来都是以农耕为主,草地极少,且草的肥沃程度不够,不足以让吃了军马长膘。所以必须喂养豆子,让马吸收更多的营养。如此一来,喂马的辅兵做的事就多了。首先得分槽饲养,不然的话瘦的马会被强壮的马挤出去,吃不了太多;还得定时定量,少喂勤添,粗料细作,先粗后精,充足饮水等等不一而足。
而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又何必这么麻烦?只要有草,他们的马自然就会吃得饱,也会自己找到水泡子喝水,哪里有汉人养马这般麻烦!
除了人马粮食之外,后勤还包括各种绳索,营帐之类的琐碎物品,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古代中原发动一场战争,往往打得都是一国的国力。西汉时汉武帝征匈奴,把文景两帝积累下来的财富都挥霍一空,可见战争对农耕经济的破坏。这也是为什么“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所在了,打仗一久,人心思定,谁做了皇帝,又关老百姓什么事了?不过两三百年,又再一次继续打仗罢了。
卢尘洹倒没有想得这么远,单单是如何想着打到水泊里面去,已经够他头疼的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思考这些个问题?
禁军驻地离东平府不远,须臾之间便到了。给守城厢军看了卢尘洹的兵符,才给放进了瓮城。甫一进到东平府中,便见到十来个衙役和几百个役夫,把粮食堆放在瓮城之中了,就等着卢胖子过来。
一般来说,每一个州府都会备下一个粮仓的粮食作为应急之用的,虽然没有常平仓之名,但这个习惯一直延续了下来,或许也出于汉人对未来的不乐观吧,有粮在手才是稳妥的。所以陆承启的圣旨,并没有给沿途的州府带来多少困扰,从州府中的“缘仓场”把粮食挪出来用便是了,待得今年秋收,再由富绅捐献一些,填满粮仓既可。(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二百四十二章:来自衙役的消息
此时的地主乡绅还是很讲仁义道德的,除了极个别吝啬到了极diǎn之外,都懂得积阴德的道理。且不说儒家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便是晋代流行的玄学里面,也有类似的辩论。
再加上此时佛教兴起,更讲究行善积德,又称为积阴德。暗中做了好事虽不为人知,但传说中自有鬼神记录在案,因此若某人多积阴德,天必报答他。《淮南子·人间训》有云:“有阴德者必有阳报,有阴行者必有昭名。”说的便是劝人行善,莫做有损阴德之事。
古代地主乡绅发达之后,都晓得要为子孙行善积德,或办义学,或修桥铺路,或给乞丐施粥赠药等等,也算是为乡里做了许多好事。如果乡里县里要什么认捐,这些人都是很积极响应的,因为他们懂得一个道理,朝廷稳定了,他们才能稳定。
要是为富不仁,被左邻右舍在背后戳背脊,在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的这个时代,恐怕很少地主乡绅能抵得住,除非是不要脸面了,子孙后代不要科举了。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么?否则的话,还是得保住自己的名声的,就算自己用不着,子孙后代能用得着啊!
地主阶级能历经几千年的沧桑,肯定是有其作用的,起码在稳定人心方面的作用无可比拟。至于最后还是被打倒了,只是它阻碍了社会的进步了。
当然了,地主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论之。但在较为和平的年代,地主乡绅还是不错的,起码没有所谓的“周扒皮”那样可恶。因为在这个时代,儒学思想深入人心。纲常礼教不论识字与否,都会自觉的遵守。这便是思想潜移默化的力量,儒家思想在这一方面,做得是很好的。
当然了,此刻满腹心事的卢尘洹,可没心思想这些。他现在头疼。如何让一群旱鸭子的禁军渡过如此宽广的水泊,去攻打所谓的水贼。
当然了,前提是你得有船,而且还有人会划船。
可现在禁军基本都是靠双脚走路的,哪里弄船?难道要征用那些小渔船不成?也不知≈ding≈diǎn≈小≈说,≧↘os_();
道水贼有多大的船,就是一般的战船,那些只是舢板拼凑起来的小渔船,恐怕还禁不住一下撞击啊!
即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卢尘洹。每年端午都会去沣河之上观看龙舟竞演,依稀也懂得一些指挥水军的道理。
水上作战,其实也和陆战的道理差不多的,都是看双方的武器配置。不同的是,冷兵器时期,陆战看的是马战,谁的骑兵多,谁就能占据优势。水上作战。则是看双方的船只对比,人数倒是其次的。要是船只完胜的话。根本不需要接舷战,对准了撞过去,比什么都管用。
落水的士卒,哪怕是水性再厉害,也徒负呼呼。你再厉害,也得浮出水面呼吸吧?一拍杆下去。你哭都没地方哭!
再说了,就算征用了渔船,这么矮的渔船,连人家的船舷都够不着,打什么接舷战?简直是在开玩笑啊!就算用劲弩射击。人家蛮不讲理地冲撞过来,你用什么抵挡?不是说船小就一定比大船快,大船的动力除了人力之外,还能借助风力,更有甚者,是水轮舟,也就是多人一起用脚踩提供动力的船只。这样的快船,不受风力水里的影响,也能快如飞鱼,根本不是那些慢悠悠的小渔船能比的。
要想围剿那些水贼,没船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正当卢尘洹紧皱眉头,看着辅兵搬运粮草的时候,交付粮草的衙役头头凑上来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卢指挥使了吧?小的眼拙,一时间不敢辨认。”
卢尘洹心中正烦着,哪里有时间听他说这些闲话,目光一瞥,淡淡地说道:“正是本将,不知你有何事?”
那衙役笑道:“齐府尹叫小的务必把一句话带给指挥使,说将军若想横渡水泊,围剿水贼,最好还是去一趟东平府以西,水泊旁边有朝廷的一支水师建立的水寨,那里有将军想要的船只。”
卢尘洹闻言眼前一亮,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正想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来了枕头,怎能叫他不惊喜?
惊喜过后,更多是疑惑,这齐府尹怎么知道他率领禁军前来,是要围剿水贼的?难道小皇帝的圣旨,给了这齐府尹不成?如果不是,这没有道理的啊,禁军的急行军,一日起码八十余里。除了宿营之外,几乎不会在路上浪费时间,吃饭都是一边走一边啃干粮。只有到了有清水的地方,才稍作休憩,打满水袋,又继续赶路。
如今才踏上山东路不到半天时间,东平府那个齐府尹就知道他的来意了?
卢尘洹惊喜过后,很不客气地问了衙役这个问题。那个衙役苦笑一声,说道:“梁山水泊水贼,日益强盛。不仅我家府尹,就是别的个州牧,府尹,也是大感吃不消。先前禁军围剿太原王家已经天下皆知,山东路别的不多,水贼的探子倒是很多,将军一到山东路,别说水贼,就连我家府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卢尘洹愕然,他自认为急行军这么些天,应该能打水贼一个出其不意,谁知道这些水贼这么机警,居然把禁军的行踪探知得这般清楚,那偷袭还有什么意义?早知道就慢慢走过来,养精蓄锐了。
不过现在调整战略还来得及,不要贸然出击就行了。毕竟水中,还是水贼熟悉diǎn。
听了衙役的话,卢尘洹感觉一丝不妙,水贼的消息这么灵通,肯定有不少探子。探子都这么多了,水贼还能少吗?
卢尘洹连忙问道:“敢问这水泊之中,水贼到底有多少?”
衙役苦笑一声说道:“将军都看到了,水贼为了掠劫过往富商,整个东平府,乃至济南府几近,都遍布了他们的探子。据小的听说,水泊中的水贼,应有五千之众。小的土生土长的东平府人,自小便知道水泊之中的水贼,这些年水贼的声势更是浩大了……”
听得“五千”这个数字,卢尘洹差diǎn没从马背上摔下来!居然连监察司的情报都会出错,这股水贼,到底有多厉害啊?(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二百四十四章:郁闷
卢尘洹一听对方也是一个指挥使,再寨的规模,也便一目了然了。请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说此指挥使,非彼指挥使。这里就要从大顺的军制说起了。
大顺的官职,分阶官和职官两种。不论文武,皆是如此。“官”只是说明这个人可以领取俸禄,而职才有实际的权力。打个比方,如左右仆射六部尚书侍郎大夫郎中员外郎卿少卿等,在成为官阶的名称后,就失去了原有的意义,不再担任与官名相应的职务。这些官名只用作定品秩俸禄章服和序迁的根据,因此称为正官或本官,又称阶官或寄禄官。
这里面还有文资武阶的区别。“差遣”是指官员担任的实际职务,又称“职事官”。差遣名称中常带有判知权直试管勾提举提点签书监等字,如知县参知政事知制诰直秘阁判祠部事提点刑狱公事之类。也有一些差遣并不带上这些字样,如县令安抚使等。
官阶按年资升迁,即使不担任差遣,也可依阶领取俸禄,而差遣则根据朝廷的需要和官员的才能,进行调动和升降。所以真正决定其实权的不是官阶,而是差遣。
至于“职官”,一般指三馆(昭文馆史馆集贤院)和秘阁中的官职,如大学士学士待制等,是授予较高级文臣的清高衔头,并非实际官职。
比如内阁首辅徐崇光,就领着一个太傅的头衔,但实际的职权,确实正二品的内阁首辅,享受的是正一品的官禄。这也是陆承启显示皇恩浩荡之举。
大顺朝不同先前的那些朝代,三师,三公并不常设,授予的话,也是象征意义而已,代表皇帝很。但职官却是另外给你了。不然的话,你就算领着太师,太傅的阶官,也是一个清闲的官而已,一如现在杨道奇,领着太师头衔,在皇家大学教书一样。
至于武官的阶官。则更为复杂了。最高武官阶官为太尉,乃是正二品。诸卫将军从四品的。诸位大将军正四品的,诸卫上将军从三品的,上护军正三品……一直到没有品阶的下班祗应,属于殿侍的一种。这些武将阶官,就好像后世的军衔一样,都不是实职。
文官也是有他一套的阶官顺序的,至于分了多少级,就连大顺皇帝陆承启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这都是因为古代的官职名称实在太多太杂了,有些甚至从字的意思上面是什么官。到底是实职,还是虚职。大概只有浸淫在官场多年的老油条,才能一一道出来吧?整个大顺的官员多达三万多人,也难为户部统计政绩,决定升迁还是贬谪了。贬谪的时候,时常会说降几阶几阶,这里说的是降职官。一个品阶里面,又有多种阶官的划分,如武将阶官里面,单单是正九品,就有忠训郎忠翊郎成忠郎保义郎这四个阶官了。
至于一个武将实际能领多少兵马,则由职官决定。以禁军为例。职官有好几个层次。第一等的是殿前司都指挥使副都指挥使都虞候各一人;第二等的有诸班都虞候指挥使都知副都知押班;第三等的是御龙诸直有四直都虞候,本直各有都虞候指挥使副指挥使都头副都头十将将虞候。
而马步军有捧日天武左右四厢都指挥使,捧日天武左右各有都指挥使,每军有都指挥使都虞候,每指挥有指挥使副指挥使,每都有军使步军谓之都头。编制为厢军营(指挥)都这四个等级。厢辖十个军,军辖五个营。营辖五个都,不论马军还是步军,每都在百人左右。
各级统兵官又分别为:厢都指挥使;军都指挥使军都虞候,指挥使副指挥使;都头(马军称军使)副都头(马军称副兵马使)都是从高到低。边军最高编制是路:最高指挥官为都总管,称某某路都总管。
卢尘洹的职官是厢都指挥使,职官上面是正五品,阶官上是“协忠大夫”,也是正五品,所以他领着正五品的官禄。要是升了阶官之后,便是诸卫将军了,从四品,那时候就领着从四品的官禄。不过卢胖子心中,大概想升职官,多过阶官吧?
至于指挥使的称谓,其实卢尘洹的职官是简称来的。皆因大顺也有厢军,厢都指挥使直呼其名的话,不仅太长了,还容易混淆其中的意义。所以一般都称呼为指挥使了,至于眼前这个水师士卒称呼他们的头头为指挥使,不算错,但不是正规的“长安叫法”。皆因这个水师指挥使,只领五都兵马,即五百余人的兵。这还是卢尘洹尽量高估的结果,按照这样小的水寨,有没有五百人还难说!
想到这,卢胖子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这人一郁闷,又有点本事的,火气都会大起来,更何况是带兵之人?卢胖子的火气一上来,怒道:“在军营里面,居然敢玩忽职守,你家指挥使,还真的挺大胆啊!若是这样的兵在本将手下,嘿,你们的罪可就大了!”
那水师士卒一听,愣住了。可旁边几个机灵点的,已经认出了这些人穿的都是制式甲胄,敢如此大摇大摆的,除了同他们一样是官军的,又会是谁呢?
想到这,趁着卢胖子他们没注意,这几个机灵的士卒互相一对视,悄悄地四散开来,秘密地走入了水寨之中。
这时候,梁山水泊水师指挥使时乘兴正长吁短叹,心中苦恼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了。梁山水泊中的水贼日益强大,不仅在水面上横行无忌,甚至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去到附近地主家里面去打劫!
这些还不算,这十余伙水贼,隔得几日半月的,便在水泊之中火并,打得那个惨烈,吓得这个时乘兴连水寨都有几年不敢出去了。
也许这些水贼也知道这支水师是朝廷的脸面,动不得;又或许他们忙着抢地盘,未曾注意到这个实力弱小的朝廷水师。反正这么多年来,水贼和官军在这梁山水泊中,也还算得上是和睦共处,除了元绶年间那一次征讨之外,并没有什么冲突了,反正就如同这湖面之水一样,一片平静,异常和谐。
即便如此,时乘兴还是不敢出水寨啊,说不定水贼的探子就在附近,他一出去,给人家误会是去搬救兵了怎么办?(未完待续。)




大顺皇朝 第二百四十六章:水贼火并
时乘兴一愣,这个军纪他自然是知道的,可为了讨好卢尘洹,一时间选择性忘记罢了。此刻听得卢尘洹的责问,时乘兴显得极其尴尬,呐呐地说道:“末将知错,请厢正责罚!”
卢尘洹没有言语,打量起时乘兴的中军帐来。帐内的摆设不多,一张弓,一副盔甲,一张床,一张桌案而已。这样的风格,符合军人简洁的行事风格。看得这样的营帐,卢尘洹对时乘兴的好感提升了一diǎndiǎn。
思索了一下,觉得没必要在这些小节上纠结太久,现在主要还是以围剿水贼为主。军中喝酒之事,非这个小水寨一例。要真的想彻底杜绝,恐怕不易。常言道,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军中没有让这些血性汉子挥霍青春的地方,喝酒便成了不少人的选择,时乘兴绝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第二个。
卢尘洹抛开了这个问题,说道:“此事本将没有权责罚你,你好自为之便是。本将现在只想问你,为何刚刚你手下士卒说你不在水寨之中?”
时乘兴见卢尘洹不追究喝酒之事,心中大定。但听闻这厢都指挥使又提起了令人尴尬的事,吱唔半晌不知道如何回答。
卢胖子的直觉告诉他,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大马金刀地坐在中军帐的主位之上,目光一直游离在时乘兴身上,直把时乘兴看得心中发了毛。
过得半刻,时乘兴内心的争斗完毕之后,似乎横下心来一样。说道:“厢正。末将确实有难言之隐。厢正恐怕有所不知。这水泊之中,水贼已经聚拢了八千余众!”
卢尘洹一听这个“八千余众”,心脏猛地一跳,先前听那衙役说水贼有五千余人,已经把他吓得不轻了。此刻听得比五千还多三千的水贼,卢尘洹没有当场撤兵还算是可以的。毕竟还在别的将领面前,保持镇定,装装样子也是必须的。
卢尘洹极力保持的镇定。却被时乘兴眼角瞥在了心中。暗道:“原来这胖子也知道怕啊……”
察觉到卢胖子的底细之后,时乘兴也显得胸有成竹了,说道:“……不是末1◇ding1◇diǎn1◇小1◇说,.⊥.o︾s_();
将办事不力,末将手下只有五百来号人,如何打得过这些水贼?若是惹得水贼倾巢而出,末将除了战死报国之外,没有其他途径了。可末将自己死了不要紧,手底下五百多人,每一个都有着一家大小,他们一死。一家大小如何活得下去?”
时乘兴也是有diǎn小聪明的,把自己的懦弱。讲成了大义凛然,明知不敌还死战到底,不硬拼的理由,居然是为手底下的士卒们着想。
卢尘洹是什么人,这diǎn小招数就能瞒得过这么精明的胖子?时乘兴的尾巴一翘起来,卢胖子便知道他要拉屎还是放屁了。他也懒得去戳穿,问道:“既然水寨的兵力如此低下,为何水贼没有来袭?”
时乘兴愣住了,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仔细衡量了一下得失,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可能水贼并不想惹怒朝廷吧,若是朝廷将所有水师集合到这水泊之内,剿灭水贼也还是绰绰有余的。只不过水师分散得四处都是,聚集起来并不易……”
卢尘洹听了时乘兴的话,也陷入了沉思之中。水贼为何不攻击水师?肯定是不想惹怒朝廷,毕竟官兵与贼,还是存在不小差距的。要是真的触怒了朝廷,小皇帝圣旨一下,这些水贼肯定化为齑粉。在庞大的国家机器面前,这些几千人的武装,还是显得力量单薄的紧。如此一来,就可以看得出来,水贼里面也是有能人的,知道什么可做,什么不可做。
见卢胖子在思考着,时乘兴也知趣的没有打扰。有时候和聪明人说话,并不需要把话说完整,只需要提及一diǎn,聪明之人自己便会替你把话说完了。做下属的,最忌讳就是在领导面前,显得比领导更为能干。尤其是这个领导还不是老板,只是一个直属上司。不过,有时候这些欲言又止的话,也能让聪明人想歪了。毕竟聪明人太过于聪明,想事情也不会往好的方面想,总是把人的阴暗面想得太多,以至于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吓自己。
卢胖子就是属于这种类型的,他此刻现在的想法是:“该不会是这些水贼有造反的心思吧?如此处心积虑,不造反为的是哪般?”
其实很多时候,做了剪径蟊贼之后,便变得身不由己了。起初想的是拼一条活路,落草占山为王;其后面对其他竞争对手,想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地盘。就算这时候你不这么做,你的手下也会逼你这么做,因为大家都想要一条活路。占了大块地盘之后,引起了朝廷的注意,派兵来剿,这时候就自动升级为反贼了。
有句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些水贼,何尝又不是如此?以前千把人的时候,朝廷也当做一方匪患,派出厢军来剿,后来便没有了下文。现在水贼已经发展到了八千多人,朝廷再不重视,等到水贼有了几万人的时候再来围剿,恐怕那时候已经非常困难了。
卢胖子自然知道这个道理,现在在他心中,这些水贼已经不是水贼了,八千多人的非法武装,这是要造反啊!
想到这,卢胖子打了一个激灵,急促地问道:“可知水贼有多少战船?”
时乘兴一愣,他以为这个胖子会知难而退,但看现在的架势,好像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时乘兴为了让这个胖子知难而退,故意说了实话道:“厢正,据末将所知,这伙水贼,大小战船有四百余艘,还有各类小船不计其数,刀枪弓弩,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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