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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翅难飞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阿陶陶
“你说呢?”瑾瑜深邃的眸子盯着他。
金十九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但,“你们今年也二十有三了。”京城的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十一二岁就有议亲的,到了十五六岁该定的就该差不多定下来了,就算有家里舍不得女儿早早嫁人的,留到十七八岁也不敢再拖的,男子比女子好点,还能拖个两年,但到了瑾瑜珞瑜这个岁数,加上他们如今的身份地位,如果不成亲才是奇怪呢。
“大哥,你别忘了,你还比我们大三岁呢。”珞瑜将那些玉势收起来,推回床底下,方才确实是逗他,即使是没用过的,他们也不会将这些以后给小倌用的东西放在他们大哥身子里。
“我和你们不一样。”他的身份太尴尬了,很多人知道都知道他是齐家不被承认的长子,家世好的姑娘们没人肯嫁他,家世不好的又入不了齐家的门,就这么拖着拖着,他逃出来那年都虚岁二十了,也没说上门亲事。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而且我现在有元宝了。”那意思是我也是有后的人了。
现今的世道,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不想拥有自己的子嗣后代,特别是像齐家这种特别注重血脉传承的大家族,齐瑾瑜和齐珞瑜是主家嫡子,如果他们没有子嗣,就不仅是他们要绝后的问题,还牵扯必须移交手中权力,爵位落到分家,必定要降一等的事实,因此这些年受到的压力可见一斑,他们也想过娶个女人应付过去,等有了孩子,过着夫妻相敬如宾的日子,很多人家都是这么做的,至于私底下,该干嘛干嘛,但他们太清楚自家大哥那让人头疼的性子,就拿碧晴那事来说,自从商碧晴过府后,齐瑾瑜就没能挨过金十九的身。
说到这个话题,其余两人都有些沉默,没有子嗣,这是三个人在一起最大的阻碍,交出权力,任人驱使,这种事情齐瑾瑜和齐珞瑜是不会做的。
齐珞瑜的目光落到那只呼呼大睡的肥胖宝宝身上,这孩子看着挺机灵的,本来应该是个好人选,可追根究底也不是他们齐家的孩子。
“实在不行,就把元宝记在我房里。”齐瑾瑜说着只有他和珞瑜明白的话,这是最后万不得已的办法了。
“这怎么可能,哥,族里的那些老家伙都是人jīng儿,你可别忘了,齐家长子身上……”
“珞瑜。”瑾瑜声音一沉,及时喝止他。
齐珞瑜也知道自己差点说漏嘴,暗呼一声好险,跳过这个话题,将面露疑惑的金十九拖下来,摁在床上,说道:“上药,从京城过来,一直赶路,累死了。”
双生子的心灵相通,让两人配合默契,珞瑜固定住金十九的上半身搽药,瑾瑜托着金十九的两条腿一抬一放,这下彻底浑身赤条条了。
打着上药的名义,大大方方的将金十九上上下下摸了个遍,不得不说,除了肉还是肉。
前些年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日子靡乱,金十九的身子彻底被两人开发过,这六年,又禁欲过头,现在这一撩拨,他哪禁得住,被他们摸得差点j□j出声,好在他理智及时回笼,死死咬住下chún忍住了。
这天晚上,大床上睡了四个人,从外到里,依次是珞瑜,金十九,瑾瑜,元宝。
(紫琅文学)





插翅难飞 14暂时休战
金十九毯子底下光溜溜的没穿东西,总感觉肚脐眼那里凉飕飕的,睡不安稳,在加上今天和两人团聚,心里也平静不下来,他睁开眼睛,瑾瑜的脸近在咫尺,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扑下来,应该是睡着了,但气息有些不稳,他伸出肉爪子,轻轻拍拍瑾瑜的背部,帮他顺顺气,瑾瑜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变天xiōng口就难受,这他都是知道的,那年冬天下水救他落下的病根。
说这两人对他好吧,可有事没事就欺负自己,说这两人对他不好吧,时不时地还会回护他,他一直以为他们三个不管私底下怎么打怎么闹,但十六年的兄弟情分总不会作假的,况且最后那年,他们还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六年前,在那种最关键时刻,即使所有人都指责他,但瑾瑜和珞瑜怎么能不相信他呢?
金十九心里叹口气,不是他放不下,实在是无法说服自己原谅他们。
腰上一块肉火辣辣的疼,金十九翻个身,珞瑜的眼睛黑亮黑亮的,一丝睡意也没有。
“放手,疼。”这就是肉多的不好,哪里都是掐一把。
珞瑜的大手从腰上离开了,直接摸到了后面,又搓又揉,那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最细嫩的臀肉,金十九只觉得皮肤火烫过一样难受,连忙按住他的手,低声道:“珞瑜,你不是累了吗?怎么还不睡?”
“这里难受,睡不着。”珞瑜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硬挺,已经半抬头。
金十九心里暗暗叫苦,好不容易瑾瑜那里消停了,珞瑜又来了,珞瑜可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于是商量道:“我用手帮你行吗?”
“不行。”珞瑜一口拒绝,大哥手上向来没轻重,他可不想给自己找罪受。
“我今天身上疼。”
“我不进去,你把腿闭紧了,让我做一回。”六年不见,简直要憋死人,如果不是大哥这相貌开始吓到他了,他早就在刚才见面的时候将人吃干抹净了。现在人就睡在手边,久违的熟悉味道,哪能控制得住。
金十九又羞又恼,浑身发颤,很想骂人,他出身齐家,即使不受待见,但多年的礼数教养还在,在外流落六年,市井的脏话也没学得几分。
珞瑜只当他答应了,修长结实的身体挨上来,下|身对着金十九双腿间顶过去,但半途中没戏了,金十九侧躺着,胖肚子突出来,正好将人隔开。
“大哥,你转过去。”珞瑜不啃上这一口,今晚算是没完了。
金十九毅然不动。
珞瑜也不bī他,轻笑一声,低下头趴在他xiōng口上,咬住其中一点就撮了一口,马上就感觉身边的人整个僵住了,说道:“大哥,你再不听话,后面的事情我可不敢保证了。
金十九推开他的头,气愤的转身,落下时没控制好力度,就听还算结实的床板子“嘭地”一声响,他担心的看看瑾瑜和元宝,元宝熟睡地像只小猪,瑾瑜也没动静。
珞瑜勾过他的腰,那处挤入狭窄的股|缝。
“珞瑜……”
“放心,说过不进去。”珞瑜拍拍他的pì股,安慰一声。
金十九弓着脊背,后面承受着珞瑜的摩擦抽动,渐渐地身上也火热起来,他紧咬着嘴chún,细细的喘息出声,但下|身很快落入一只温凉的手中,chún被堵住,湿热的舌头撬开牙关,卷了进来。
“瑾瑜……”金十九被咬住嘴chún,含混地叫了一声。
“你又喊错名字,大哥。”珞瑜还没发现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当金十九这个时候还念念不忘喊着瑾瑜,掰开,转变方向,直直顶到入口处,打算就这么进去。
“别,珞瑜。”金十九得到短暂的空隙,喘息哀求道,“唔……”
珞瑜这才发现异状,也是,哥哥向来睡得浅,这动静不惊醒他才奇怪呢。
金十九在两人的前后夹击中,笨重地挣扎,j□j,哀求,自己释放出来的那一刻,也感觉到了喷在自己小腹上股间的火热cháo湿。
三人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金十九回过神来,心下微凉,终于明白,不管心里怎么恨,这个身体根本无法拒绝两人,这六年他也想过找别人,男的女的都有,可无论相貌如何,性子或温柔或霸道,人刚一靠近,他就本能的排斥。
“睡吧。”瑾瑜随手扯了件小衫,帮他大概擦了一下,亲亲怀里人汗湿的额头说道。
金十九没做声,蜷缩身体,闭上眼睛,一大团往瑾瑜的怀里塞了塞,夏日里,他喜欢靠着瑾瑜睡,瑾瑜的肌肤总是温温凉凉的很舒服,冬季才喜欢珞瑜,身上一年四季都热乎乎的,是个大暖炉子。
*
金十九在清晨的鸟叫声中醒过来,太阳已经老高,窗子那边扑啦啦的都是金黄sè的明亮。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其他两大一小全都不见了踪影。
“怎么睡得这么沉?”金十九拍拍额头坐起身,毯子滑下去,身上除了昨日被打的瘀伤,还添了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牙印也处处可见。
他拢了头发,随便套了件衣衫出房门,最近总是下雨,小院子里不常走的地方,密密实实的冒出了一地嫩绿的草尖,瑾瑜抱着元宝,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教他认字,这年头书都jīng贵的很,他一共给元宝买了两本书,一本《三字经》,一本《百家姓》,这就要六百铜钱,要知道现在市面上一个鲜肉大包子才一个铜板,一大碗素面也才两个铜板。珞瑜穿的单薄,正和齐备比划着招式,院子太小,可能放不开,动作都放的很慢。
“终于舍得起来了。”珞瑜看到金十九出来,示意停手。
“爹爹。”元宝抬头挥着小爪子唤了一声,但丝毫没有从瑾瑜身上下来的打算。
“小白眼狼。”金十九伸手去捏他的脸。
“二叔,坏爹爹要打元宝。”孩子尖笑一声,趴到瑾瑜的怀里不起来。
金十九抓着他的腰带就想将那个小东西提过来。
瑾瑜握住他手腕,笑道:“你快去洗漱,孩子一直在等你吃饭呢。”
东墙下有一口井,金十九提了清凉的井水上来,珞瑜挤过来,说道:“出了一身汗,我也洗洗。”
早饭是齐全出去买的,比金十九大方多了,有锅贴,米饺,还有一屉鲜肉包子,jī汁豆腐每人一大碗,还细心的给元宝带了一份熟烂的肉粥。
早饭后,瑾瑜和珞瑜显然有事情要商量,金十九想了想,还是决定照常去出摊子,至于打人的吴荣,他还没放在眼里,即使没有瑾瑜和珞瑜。
在青楼做密医,有三种药是最不缺的,春|药,伤药,还有一种就是让人不举的药,第三种用的最少,一般都是楼子里的人私下偷偷的问金十九求的,但金十九很喜欢,身上每天都带点备着。他还对这药过了改良,除了不举之外,还让人腿软,倒不至于让人走了不路,只是身上没劲,整个人没什么jīng神头。昨天挨打,他就摸了一包,悄无声息地撒出去了,打人的那些人,估计这一年是不能人道了。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主动交代出来的。
所以当瑾瑜问起昨日详细经过,金十九只挑着众人看在眼里的说,瑾瑜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以后遇到官府的那些人,你能避就避着点,不要往前凑,还有那个钦差不是同我一起来的,他是裕亲王那边的人,你以前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商清远,左相商家的老二。”
“原来是他。”这人,只要在京城待过两年的,还真没几个不知道这人的,写得一手好词曲,画工也是一绝,尤擅画扇面,京城都道:风雅莫过于商家二郎。
这商清远比瑾瑜珞瑜还要大上四五岁,记得那一年,大概是瑾瑜十二岁时,皇上在沧澜别宫举行春宴,趁机考校各家公子的学问,就以“春”为题,两个时辰为限,要求作图一幅。当时金十九是以齐家小厮的身份随着去的,第一天比试他不在,但第二天各家的公子画作挂出来的时候,他见了,对商家二公子的那副印象特别深,画工确实卓绝,在他笔下,北宁河山大气磅礴,冰雪初融,春暖花开,处处生机蓬勃,大处着笔,小处也细致,金十九还记得右下角河水里有一群刚出壳的小鸭子,煞是可爱,一番比较下来,连他都觉得首名非商家二公子莫属,不过最后皇上钦定的是瑾瑜,瑾瑜画了三五个农人在播种,皇上很开心,说春来理当耕种忙,大赞瑾瑜巧思别具,意境高远,心忧百姓,治国良才之类的,只有他和珞瑜知道,前一天晚上,瑾瑜旧病复发,一晚上没睡,早点画完,回去补觉去了。
自那之后,坊间便传闻,齐家瑾瑜少爷才气远胜商家二郎,一画值千金,偏偏瑾瑜也是个招人恨的,任凭商家二公子日日挥毫泼墨,佳作频出,他就是一幅画不出,让人无从比较,传闻久了商家二郎略逊的事情就成了大家普遍的认知。
金十九暗自庆幸,多亏昨日那钦差大人不知道自己是瑾瑜大哥,要不然自己被打死,他也不会开口喝止的,他心里应该恨死瑾瑜了,恨屋及乌,自然也不会待见自己。
今日金十九起床晚了,在家又耽搁些时间,出门的时候,楼子里的很多姑娘已经开始对窗揽镜梳妆,这其中认识金十九父子的人不算少,纷纷趴在窗口扬手打招呼,这一奇景引得路上的行人也侧目,只当是有什么风流俊俏公子出行,定睛看去,只有一个大胖子背着一个白胖娃娃。
金十九摸摸怀里珞瑜临走前扔给他的银子,真好,白赚的。
(紫琅文学)




插翅难飞 15减肥减肥
金十九这边带着元宝欢欢喜喜的上街了,院子里yīn凉处留下相对而坐的齐瑾瑜和珞瑜,桌上的一壶菊花茶还温热着,是金十九临走前冲好的,瑾瑜浅尝了两口,放下手中的白瓷茶杯,说道:“茶还不错。估计是从珍宝阁那里弄来的。”以大哥如今的生活境况,应该是不舍得花这闲钱的。
珞瑜夏日里不喜这些温热茶点,闻言只问道:“哥,你昨日说的那个珍宝阁的云幕遮,背景有可疑吗?”
瑾瑜道:“能在江南置下这么大的一份家业,要说没点背景是不可能的,我让下面的人去打听了一下,初步看来和淮郡王府那边沾点关系,但他们应该不知道大哥身份的,这个倒是不用担心。”
珞瑜点点头,伸个懒腰站起来,打量了一下这个绿意盎然的小院子,笑道:“我一直想说,大哥这一手够厉害的,要不是你在这里遇到他,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躲在青楼里。”
瑾瑜眉头微蹙,斟酌了一下说道:“珞瑜,我怀疑大哥六年前诈死出走,背后还有人。”
珞瑜面上的笑容敛去,眯了眯眼问道:“你也这么觉得吗?说实话,这六年来,我也有很多怀疑,虽说当年事发突然,我们两个又不在家,可得到消息后,我们立即带人沿河搜寻,前后相差也就一个时辰,奇怪的是一点线索没找到。”
“不仅如此,起先这件事情,我同你一样,只是怀疑,但没有证据,直到这次寻到大哥,我让人去查了他这些年的情况,查来查去,只知道他四年前带着元宝突然出现在蜀中地界上,后面的直到两年前来临安皆有迹可循,就是离家的前两年,他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一点都查不到。他所说的那个元宝的娘,更不知道是何方人士。”大哥以为随便塞给他个理由,他就会相信吗?
珞瑜双手交握,敲敲额头:“这样说来,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们。”
瑾瑜低低的咳嗽两声,说道:“这不怪他,六年前的那件事我们确实伤他的心了。”说到这里,他的眼中带上一份无奈,语带亲昵道,“你也知道,他这人从小就爱记仇,他欠咱们的,转头就忘掉,咱们但凡欠他点,他就能记上大半辈子。何况六年前是我亲自动的手,估计他这辈子也不能忘了。”在家的时候,他和珞瑜总喜欢时不时的欺负撩拨他两下,看他气鼓鼓地逃开,敢怒不敢言,回头算计好了,自己又颠儿颠儿地跑回来。
珞瑜也想到这点,笑了笑,现在想想,那个人从记事开始就在他们身边,人前就是一副乖顺样子,对他们两个很好,可旁边一没人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哥,你还记得咱俩小时候的那两排牙印吗?”
“怎么不记得,那时候四五岁,和现在元宝差不多大,被他诓走了太后赏的两副银镯子,咱俩的手腕上一人多了一圈牙印,当时他正换牙,中间缺了两颗门牙,他还认真的咬了好几遍,才咬得圆满了。”
珞瑜摸摸手腕,笑道:“他从小就jīng明地很。”他觉得有些口干,从架子上摘了两根黄瓜,在盆子的清水洗过后,递给瑾瑜一根,自己手里的咬了一口道:“很甜,哥,你也尝尝?”
瑾瑜摆摆手,玩笑道:“我可不吃,那可是元宝的心头好,你吃了,小心元宝记恨你。”
珞瑜重新坐下来,摊开手脚,无所谓地扬扬眉道:“那个小东西,本来就不喜欢我,一想到这是大哥和另外一个女人生的孩子,我对他也喜欢不起来。而且他和大哥长得也不像,可能比较像那个女人?”来的路上一直想,见面一定狠狠揍他一顿,然后bī他将那个孩子扔掉,见到了才知道,所有那些狠毒的想法,也只能是自己想想解气,一碰到人就没辙了。
瑾瑜见他情绪稍显低落,心里一时也有些复杂,他对元宝,确实有种自然而然的喜欢,小家伙聪明伶俐又乖巧懂事,没人会不喜欢,但一想到是那人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怎么可能一点介意没有。
“算了,不说这事了。既然人我们已经找到了,这些事情以后慢慢再说吧,现在这个关头,我们总不能把所有的jīng力耗在这上面,你回京述职,见到皇上了吗?”瑾瑜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微黄的水面上,菊花瓣一层层舒展开,
说到这些,珞瑜脸上重新浮起惯有的冷sè,肃正道:“只是隔着帘子远远地看了一眼,瞧得不是很仔细,说是皇上风寒,受不得凉,圣旨都是礼亲王代为传达的,现在宫里上上下下都是礼亲王的人把持着,我连太后也没见着,反倒是那裕亲王府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在北疆的时候,裕亲王的人曾私下里接触我过,不过在京城没见过面。”
瑾瑜支着下巴半侧身,说道:“不见面也好,如今这局势,容不得半分差错,皇上一病就是大半年,朝中那些握有实权的老家伙们都持观望态度,我们也不急,礼亲王轩辕怀现在锋芒正盛,四处结交大臣,反而不是什么好兆头,你尽量避开点,至于裕亲王,他这个时候隐而不发,定是另有一番打算,我们也犯不着上赶着去巴结他,说句大不敬的话,除非皇上没有遗诏就去了,否则裕亲王想上位,也不件容易事。”瑾瑜语带三分保留,其实裕亲轩辕宏的母妃是异族人,虽然在宫里的份位不低,他本身的能力也颇受认可,但他的出身就决定了登基上位的可能性极低,除非他能bī宫。
“况且皇上身体一向康健,不一定挨不过去这次,临下江南之前,我和娘进宫去过,也没能见上面,咱们都知道皇上对娘亲疼爱有加,即使是病中,也没有不准她探视的道理,这些事情太不寻常。所以我怀疑皇上的病有蹊跷,或许是皇上要有动作了,我们能做的就是按兵不动。”瑾瑜继续道,他们的娘亲端康公主是当今皇上一母所出最年yòu的妹妹,因岁数相差大,皇上向来是当女儿来疼爱的。
珞瑜久在边关,对朝廷的局势,没有瑾瑜看得透彻,现在听他一说,暗暗点点头,府中的事情爹前两年就撒手不管,最多从旁指点一二,他和哥有商有量,内外配合,做的也算有声有sè。他想起一事,又问道:“这次你和商清远都是钦差,怎么回事?查的都是礼亲王遇刺的那个案子?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瑾瑜道:“表面上看,是皇上重视,派了一明一暗两个钦差过来,商清远主事,我监察,但明眼人都知道商家是裕亲王的人,派他来查礼亲王的案子,本身就有点耐人寻味,碧晴的这个二哥向来骄傲自负,又与我不和已久,我索性睁只眼闭着眼随他去,我此次来,还有其他的事情,这个案子只是下江南的借口。就是昨天和你提起的盐帮的事情,江南商会也牵扯在里面,有些棘手,盐帮里人员繁杂,想混进去容易,但要接近铁靖就难了,他这两年很少外出,几乎不见外人。”
此处院落偏僻清净,少有人来,有齐全守在门边,两个人说话也放心,直到日头正午才停下。还是齐全买的饭菜,还给金十九和元宝打包了一份。
中午天热,大家都不喜欢油腻,街上摆摊子的人也没什么讲究,两文钱买一大碗凉粉,上面撒一把散碎花生就算是不错的消遣,但当齐全去栖凤酒楼点的素淡小炒一摆出来,大家顿时觉得嘴里的凉粉寡淡无味了。
金十九摇着大蒲扇,大汗淋漓地夹在买凉粉的大队伍中间,听到元宝喊他,赶忙回头,就见元宝面前临时搭了一个小石头台,上面放了四五个碗碟,有汤有菜,还有一碗雪白的大米饭。
金十九明白是他们送来的,嘴角控制不住地翘了起来,张春子从车子底下掏出来一个荷叶包,里面是糙米和野菜团子,还有两根自家腌制的胡萝卜咸菜,平日里他和金十九的摊子摆在一起,都是相互照应,中饭也大多在一起用,今日看这架势,反而不大好意思凑过去。
金十九主动招呼道:“张大哥过来一起吃点,我和元宝也吃不了这么多。”
元宝也笑眯眯的招招手,“春子叔叔一起吃,是我二叔买的。”
张春子在大家羡慕的目光下,不大好意思地蹭过来,“十九,你还有兄弟啊?怎么以前没见过?”
金十九含糊地应了两声,“失散好几年,刚遇到。”
张春子也没多想,说道:“看来你这弟弟过的不错,第一次给你送饭就是栖凤楼的,我这辈子还没进去过那里呢。”栖凤楼是临安城数得上名号的酒楼,他们的特sè就是杯盘边上都有专门的印记,是只五彩描金的凤凰,这在临安城里是很多人知道的,所以齐全一打开食盒,眼尖的人就知道这菜是从栖凤楼出来的。
“恩,他们过得比我好。”瑾瑜来的这些日子,金十九只顾应付他,忘了每个月要喝的药了,难怪他觉得最近胃口大减,他拨了小半碗米饭给元宝,自己加了些猪肚汤,吃了点泡饭,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瘦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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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翅难飞 16身体秘密
瘦下来,金十九当然是愿意的,如今这副肥嘟嘟的样子,瑾瑜他们虽然嘴里没说,心里肯定也不喜欢,当然他们喜不喜欢是其次,最关键的是自己也不喜欢,但如果瘦下来,露出本来的样貌,接踵而来的麻烦怎么办?他弄成这副样子可不是专门为了躲瑾瑜和珞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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