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夙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籽日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藤蔓的打结缠绕以及释放力量都没有任何差错,可是由打那个藤蔓上传过来的力量却仿佛是紧箍着的东西是块石头硬邦邦的,毫无伸缩的可能。就更不用说,带来任何的疼痛!事实上,那家伙没有受到一点的威胁。而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是被闪电击中一样的,瞬间掠过侍卫长的全身,因为那个庞大的黑暗崛起,似乎在黑暗之中把他的脸看向了侍卫长,而在对视的一刹那,那种奇怪的找不到自我的感觉,让侍卫长一下子就将手中的藤蔓松开。
放下武器毫不抵抗,而且完全不知所措,这是武士的耻辱。侍卫长想到这个的时候又骤然完全清醒过来。形势虽然很混乱,但是理清思路一点都不难,猴子对他很重要,要先救猴子。黑暗崛起本来只需要一下子就可以拧断猴子的脖子的,但是刚刚,似乎是因为跟侍卫长进行了这个对视,让它的黑暗力量暂时放松,侍卫长抓住这个时机又去拉猴子。而与此同时,似乎是那种黑暗崛起的脑袋一样的东西,探了过来,张开它的嘴巴,又想要把猴子的脑袋咬进去。侍卫长情急之下囫囵出手摸到了猴子之前挂在肋下的飞抓,那家伙,金刚打造力道尖锐,被侍卫长一下子拿起来,对准了那黑暗当中说不出来到底应该是个什么形状,但大体可以认定为是那黑暗崛起力量的脑袋的东西狠狠的扔过去,这一下倾尽他全身的力气的投掷,那家伙是什么东西都应该能打一个四分五裂,碎碎大吉。飞抓与那东西脑袋撞击的声音传来的有些迟缓。不过厚重的闷响声还是提醒侍卫长这一次应该差不多废了这东西的小脑袋。
金枝夙孽 第二千七百八十七章 幽起承
侍卫长对准大体可认定为是黑暗崛起力量的脑袋倾尽他全身力气的投掷出飞抓,管那家伙是什么都该打个四分五裂,碎碎大吉。飞抓与那脑袋撞击的声音传来的有些迟缓。不过,厚重的闷响声还是提醒侍卫长,这一次应该差不多废了这东西的小脑袋。
结果,怪异的场面却被侍卫长看得清清楚楚,不知道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仿佛黑暗因为这一声闷响被驱离了不少,所以,那个小脑袋与飞抓结结实实碰撞的景象,完全进入了侍卫长的眼帘,小脑袋是的的确确地遭受了重击。那股力量也确实让它安静了一下。但是,能造成的有意义的伤害也分明仅限于此。没有任何的伤口,他看得很清楚,小脑袋是完整的。
本来,侍卫长还在心里大叫不好,刚刚这一下子既然没有办法将它彻底打碎,彻底消灭,就有可能反而激怒这家伙的暴脾气。长成这样的家伙,肯定没有什么好脾气,但是完全跟他的判断相反的是,那家伙好像是真的受了惊吓,不仅没有跳起来进行攻击,反而扭头就又重新缩回了那种黑暗崛起当中,看它们的意思似乎是这就要打道回府,但侍卫长长很快否定了自己的这种看法,那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这家伙明明占据优势,不可能也绝不会挑在这个时候如此懦弱。
可接下来发生的情况却完全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不知道这些家伙是真的懦弱,还是想要换一个战场,竟然就真的不管不顾扭身就走了,黑暗崛起扭身的感觉,仿佛是天地之间的转换,那种磅礴的力量能够轻易的吞噬任何东西,但是现在居然真的绝尘而去,只不过在扭身的那一瞬间,掀开了另外的一个场景,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原本在面前除了这些荒芜的,而且长相奇怪的植物,平坦的须弥座上面什么都没有,可是随着黑暗崛起力量的一意翻转,另外一个奇怪的空间出现在须弥座之上或者已经不是须弥座之上的另外的地方。这些完全不能够依靠肉眼来判断,只是一种感觉,奇怪的感觉。
害怕又重新进入什么样的梦境,什么样的迷幻侍卫长伸出手来,在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差点直接就着这疼痛喊出来,现在他是醒着的。而接下来的情况就更加奇怪,原本遇到了可怕的东西,大家的第一反应都是逃走,而现在他唯一能够做出的反应只有追上去,因为这里一无所有,待在这里什么都办不到,无论是逃跑还是自杀,唯一的生路就在那翻开的另一个场景里面。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判断。需要追着自己的敌人去送死,否则的话会死的更加奇怪,更加不明不白。打定主意之后,侍卫长发出一个声音,意思是让猴子跟上,结果听了一会儿身后没有脚步声,回头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原本受了伤倒在地上的猴子真的不是装的,是彻底的昏了过去,这家伙的伤也确实挺重的,自己刚才寄希望于它是暗主特别选出来的家伙。一定会有神功护体之类的,或者根本就是不死之灵,因为刚刚的,它的敌人也在证明它本体的厉害,结果,真是不巧,这家伙就是这样虚弱的倒在那里。具体来说是一种奇怪的,因为这里面天光是一种幽幽的色泽,所以也映着猴子流出来的血,闪耀着一种诡异的绿色。流着这种血的家伙,在这里虚弱的倒着还需要人类来救死扶伤。侍卫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又不得不带着它。
也许就连现在他的选择都是在暗主的预知之中。她知道,他会讨厌猴子又无法不带着它。也有可能暗主他们根本就没有掌握比现在这些情况再多哪怕一点点的任何秘密了,他们大摇大摆显摆在外面的无所不知,只是为了能够钓鱼的诱饵,是费尽心思的伪装,努力塑造出来这所有的起承转合,都是为了现在能跟着他。很有可能暗主跟他一样都是一知半解,暗主知道会有人在这里面会有人来与他对接,但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这一次猴子的伤口很古怪,如果是一个正常的猴子,被如此袭击过后肯定必死无疑,所以不存在着什么包扎不包扎伤口的问题的,而现在它还有着奄奄一息的活奋劲儿就说明它是死不了的。侍卫长很干脆的拖着这瘦猴的身体,心里还想着,这家伙看起来也没有几两重,这么轻拉着它也应该不算是什么累赘。
结果真正的把它拉起来的时候才疑惑之极,不知道为什么。瘦猴很有重量,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有重量是那种死拍拍,几乎比石头还要笨重的重量。如果不是现在跟着黑暗崛起的去向要紧,侍卫长是一定会坐下来好好研究一下这家伙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的!看来暗主在这家伙身上做的手脚,不只是把它变成一只猴子那么简单,或许还灌注了什么东西,用于别的作用,要是这样一来的话。这只猴子是绝对不会死掉的,它会有很多场合出场。而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间。这场游戏的有趣儿情节已经被早早点的写出了长长的篇幅,虽然他是其中知道最少的人。但是很明显,已经在暗主他们的算计之下开始发挥他的引导作用。
拖着这么个东西,侍卫长难免走的有些拖拖拉拉。但是此时的心境又与之前完全不同,似乎即使这样拖了,也能够笃定那些闪动的光不会太快结束,它们会等待自己。因为故事里早就写了出场的人物时间地点,完全已经被设定自己不可能缺席,即使能够缺席,也是因为有更改的力量在参与并且发挥决定作用。
可即使一切都能够几乎认定是必然会发生的,在这持续的距离之上,还是给侍卫长长带来了很多的麻烦,他已经足够精疲力尽,任何一步的移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在他从前履职于侍卫长这个职位的任何时刻,他都是精力充沛的。因为尽管也有长途奔波的时候,但是之后的充沛休息时间会让他在短时间之内完全恢复体力,而现在觉得稍微有一点放松下来却相反的让他彻底垮下来。
他已经被疲劳都头盖脸的完全重压下来,感觉到浑身上下有几处伤口,正在向他的继续前进提出抗议而且还是很激烈的抗议。身后拖着的猴子更像是一座大山,让他的每一步前行都要付出绝对的努力!
金枝夙孽 第二千七百八十八章 悚转合
现在稍微的放松却相反让侍卫长彻底垮下来。
他已经被疲劳都头盖脸的完全重压下来,感觉到浑身上下有几处伤口,正在向他的继续前进提出抗议而且还是很激烈的抗议。身后拖着的猴子更像是一座大山,让他的每一步前行都要付出绝对的努力!
真想把这家伙直接扔在这里算了,就让命运的洪流把他带进来吧。可是他不能,因为故事又会被改写,现在的故事就已经够惊悚刺激的了,如果偏离了轨道,带来的只是更多的荆棘丛生。
他咬着牙只能继续前进。而须弥座,就像是在与他作对,本来是一眼能够看到头的几个边界,现在仿佛像是无穷无尽的距离一样,在目光的最深处延伸,然后一直延伸下去。那些光已经变得渐渐虚弱,黑暗崛起已经把它们的巨大身躯完全探进了那些光明里面。他必须一心一意的追逐他的敌人。哪怕还是那些家伙占据着优势。这种情况这种决定,如果他回去说给别人的话,他们一定不会相信,以为他是吹牛。在梦里自己说给自己听的时候也会挨巴掌吧,自己会狠狠的痛揍自己一顿。
现在,前面的光开始有要熄灭的迹象了,显然游戏里面的等待也没有将侍卫长的磨蹭放宽到最大限量。要不然,就是这个游戏情节的写就手法是属于现写现卖那种的,设计者忍受不了他跟他较劲看似故意拖延的磨磨蹭蹭,于是发了脾气,在试图改换情节的发展方向。用来惩罚侍卫长的过于不郑重其事。
一定要改变设计者的这种错觉,呼吸都变得困难的侍卫长终于说服了自己的双腿与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开始努力奔跑起来,强大的力量在其中释放,但是这些完全是在透支生命的一部分。身后的大山也被拉的快速移动。这家伙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变的,居然连摩擦的声音也粗糙巨大。等到侍卫长下意识回头去看的时候发现,在那只猴子身体经过的地面已经被磨出来巨大的沟壑,他有一瞬间怀疑这家伙可能已经真的变成了尸体,然后继而石化,要不然就无法解释,这种生硬的摩擦到底何来,但是蹲下身去探它鼻息,呼吸仍在继续。这只猴子分明还活着。
因为一直在注意猴子,侍卫长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跨进了最后一点残余的光明,真的进入了另外的一个空间。不过那个氛围里面的奇怪味道还是很快的唤回了他的注意力。是一种香气,而且是很确定的从一个方向上在发散,让他忍不住朝向那个方向,仔细地闻嗅着那种味道,判断那东西可能的组成,而随着那种香气,四下里浓郁的黑暗完全消散。一种奇怪的光让躺在侍卫长脚下瘦猴的皮毛泛起奇怪的苍白颜色。但是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观察这只猴子,而是把目光放向黑暗崛起被这种光线吞噬的尽头。虽然这里明亮之极,但是能够让人这么放不过去,一眼瞧得出来是什么形状,又是什么作用的物体却一个都没有。所有的东西所有的存在都似乎被这种光线过曝。就好比这只猴子一样,原本是泛黄的皮毛,都是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种发白的颜色,侍卫长伸出自己的手对比皮肤从前的颜色与现在的颜色也一样存在着过度曝光的情况。
按照道理来说,这里真的不太适合黑暗崛起的隐匿。当然人家的消失也绝对不是斗殴败落的逃之夭夭。拥有优势的家伙怎么会仓皇逃窜?主要还是因为他身上没有什么可以供他们掠夺的东西。又或者他们可能是来抛砖引玉的。而这么说的话,好像又太看得起自己了。四下里安静极了。一开始看似焦急的故事,现在故弄玄虚的坚持着不肯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提示,能够从外界寻求到的时候,侍卫长当然又看向了这只猴子。首先要保证这家伙不会死掉,然后要尽快的把它弄醒。他总感觉现在正位于他身体左侧的一些东西应该是流动的水,可是它们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而且视线里的光又存在着过度曝光的情况。唯一能够确认的方法就是走过去看看。想要站起身,但是一次没有成功的侍卫长,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虚弱到哪步田地,具体来说,他已经跟地上正躺着半死不活的猴子只差一个晕倒的动作了。早知道现在是这么个状况,当时他就应该跟这只猴子做个调换。也像它这样躺着来这里才对。
他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让整个身体传来的痛觉都暂时安静下去。才俯身向猴子再一次检查它的伤口。侍卫长最初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原本一些破碎的猴子脑骨就在刚刚这种奇怪的移动之中,慢慢地愈合。那种颜色奇怪的绿色血液也已经停止了流淌。这家伙的生命力与体力绝对是在恢复的,只不过因为这里面光线的原因,显得苍白无力。侍卫长认真的提醒着自己。这一切都只是颜色上的假象,从现在开始也得小心,这只猴子,它可不是什么会记得自己费了这么大劲救它命的恩德。它呲牙的时间会更多!因为它携带着暗主无比大的贪婪。也同样是猜不透的贪婪才来到此地。
忽然猴子的手指动了一下。是很确切的,动了一下,侍卫长看得清清楚楚,于是他俯下身更低一点的去看猴子的手。也同样是在这瞬间。一颗跟之前一模一样的小脑袋在侍卫长的头顶劲道十足的疾飞过去,如果不是因为猴子刚刚的手指,那莫名其妙的动弹,侍卫长是绝对躲不开这一下的。
意识到安静已经结束,攻击彻底开始的时候。侍卫那些原本从身体之中涣散而出的,立即仿佛一下子集中,又重新注入了身体。马上把身体全缩成一个球儿,就地滚动出去,他现在这么做,完全没有选择任何的方向,只是任身体成球状的时候,自己顺着地势滚动,这样更快也更加自然。同样因为颜色过曝,显得有些苍白的草丛接纳了侍卫长的身体,侍卫长隐在茂密之后才长长的呼了口气。他在琢磨刚才的攻击,是以他为主要目标,还是在别的地方发生打斗他只是个被波及的冤枉家伙?但是现在,在他来看最危险的是那只猴子,因为它在明处,敌人找不到侍卫长的话,就会先拿猴子开刀,
金枝夙孽 第二千七百八十九章 朵唯拉
侍卫长隐在茂密之后才长长的呼了口气。他在琢磨刚才的攻击,是以他为主要目标,还是在别的地方发生打斗他只是个被波及的冤枉家伙?但是现在,在他来看最危险的是那只猴子,因为它在明处,敌人找不到侍卫长的话,就会先拿猴子开刀,当然,这是正常的情况。如果他们对猴子没有兴趣儿,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就要另当别论。
事实上,这个另当别论来得很快,因为侍卫长完全判断错误,他以为,这片草除了颜色有问题之外,会是最好的隐身之地。但很糟糕的是,他的敌人跟他有同样的看法。当他感觉到脖子上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碰触的一瞬间。那些像爪子一样不断伸长的野草,就已经彻底圈住了他的脖子,最糟糕的是还不止一根,它们圈上来的速度很快,而且所有草叶的选择都是一模一样的,都是他的脖子。对手是一根草的情况不常见,所以,一根草表现的如此凶猛的情况就更不常见了。
侍卫长现在动不了刀,因为不知道脖子上的情况如何,随便动刀的话,恐怕跟自刎差不多,就只能用手去扒,不过,这么做的效果同样也很坑人,因为他的双手不仅在努力揪开这些乱草的时候,划伤了自己的脖子,又一个不小心一下子也被硬生生缠绕在里面动弹不得!所有的狂躁努力只能起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扯淡作用。
最要命的是,这东西比侍卫长想的要强劲的多,他挣扎了几次,越陷越深之后,似乎连意志也被这种东西紧紧地缠绕起来。然后有一种奇怪的沉溺其中的感觉在他的脑海之中充盈起来,最开始的几个瞬间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他不可以在这之中沉溺,这并不是美好,这是罪恶也是惩罚,可是没用的,更多的沉溺在那之后围拢过来,覆盖了他的清醒。但又分明不是简单的覆盖,他能感觉到有一只手在他的脑海之中抽茧剥丝一样的细细分化那里面存在的记忆,所以这种沉溺变成了一种恐惧的沉溺,就像是不会水的人被四下里围拢过来的水不断的下压到不可能浮出水面的深度。有什么被那只手拎出了脑海,然后他的眼睛那么清楚而明亮的看到一双凭空出现的古怪的巨手之中,握着某个人的脖子,从打那纤细的脖子向上看的时候,他的心猛的收缩了一下,被握住脖子的人是朵唯拉。
朵唯拉是一个于他而言奇怪的女人,他们应该有纠葛,但那绝对是在前世,今生,他们见过的次数都是有限的。而且,虽然他每次见面都激动非常,但是对于朵唯拉来说,他就只是一个存在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陌生人,或许,偶尔有亲近的表现,那是因为,有事相求那个女人要离开这里。离开她的部落,因为她的父兄都在受到打压,他们正在需要可以帮助他们的人,可说实在的,侍卫长算不上是他们最喜欢的人选,首先是二王子殿下的无力,其次是侍卫长尴尬的奴才地位。朵唯拉的父兄已经为她找好了可以下嫁的人选。那个男人的身份虽然比不上朵唯拉拉,但是他的手中握有实权。如果他愿意而且真心对待朵唯拉的话,那么他可以把他手中的兵借给他的父兄。那么,他们几乎不用出走,就可以获得争取的力量。而且很有可能在那上下翻转,还没有决出胜负的漩涡之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力量。但是,除了朵唯拉的父兄之外,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那家伙根本就是个酒肉之徒,其实,他手中有雄兵百万,他依旧不知道怎么做个真正的将军。那家伙现在得到的所有完全是依靠他的祖宗和强大的家族势力,而对待朵唯拉的感情也是如此。她就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认为他能对朵唯拉的父兄带来真正有力量的帮助,完全是朵唯拉父兄的自作多情,他根本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去激怒众多的力量,他喜欢过的是欢快,没有争斗的日子,完全不会把自己带入战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那是一个懦弱的男人。他从来不对任何人付出真感情,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真感情,但是这种事情是为什么完全不知道朵唯拉的看法,他是不知道的。那个在他脑海之中永远像清晨的第一朵花开一样的女人对待他的若即若离很明显。也许那是她本来就非常熟练的对一个痴情男人的驾驭手段。会在某个莫名其妙的时刻深情以对,又会在某个你以为是情到浓时的时刻里,完全不着边际的靠近一点点数又像风一样离开。
现在,侍卫长的思维还很清醒,是在那些沉溺重压之下连他的几乎不可能相信存在的清醒,那些一路走过来的往事,就这样一桩桩一件件的在他的脑海之中上下沉浮,重新被他排列顺序哪些是真的发生过,哪些又只是他心中不甘的愿望。每天入睡之前,他都会想这些事,但是各种各样的苦恼,各种各样的想不通总会让他直接放弃将它们排列一个真正的顺序。因为他会害怕他自己会发现其中希望的缺失。他使劲的晃了一下脑袋,把那些变得混沌的思想,完全的抛弃到脑后,现在不是要弄清楚爱与不爱的时候。自己已经开始搞混了一个问题的中心,无论朵唯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现在在眼前出现的她都是虚假的幻影。
所以他在提醒他自己无论在这个梦幻之中的朵唯拉,做出任何的要求,他都要拒绝,那不是真的。真正的朵唯拉,在上一次见面之中已经对他说了最狠的话,他们就彻底分开了,虽然自己做出的全部努力都是为了能够帮助二王子登上汗位,以最风光的身份去见她,但是,显然他们的距离是被真实身份地位和那些永远不能与之抗衡的命运拉远了。不对,这里已经出现了一些问题,有些判断和说法是完全错误的,那不是一个勇士的追求,自己全部的努力是为了自己曾经发下的诺言相对应,不可能是一个女人。自己不缺女人,如果需要的话,会大把大把的存在她们都会争先恐后向他奉献全部。可是,这种认知就像是打入碗中的鸡蛋,很快就被搅散了,黄儿融入清儿,融入了黄大家融为一体。他看到那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生出来的黑色双手将朵唯拉掐着脖子拎到了半空中,美丽的女人在挣扎,但同时很快失去力气。
金枝夙孽 第二千七百九十章 逞强之跃
侍卫长不缺女人,如果需要会大把大把的存在,她们会争先恐后奉献全部。可这认知就像打入碗中的鸡蛋,很快就被搅散了。他看到那双不知从什么地方生出的黑色双手将朵唯拉掐着脖子拎到半空中,美丽的女人在挣扎,但同时很快失去力气。
她那张跟花朵一样娇嫩的脸庞,仿佛一瞬间失去生气。就像是狂风暴雨之后,那些生机勃勃的绿叶与花朵全部离开枝头。
侍卫长感觉自己的心那种痛感,不可扭转的蔓延开来。他必须救这个女人!做出这个决定的下一瞬间,一个非常短暂的意识成功翻上他无比混乱的脑海,这是假的。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按兵不动寻找最省力气也最高效的办法。但是很快,这个想法又被新鲜翻起的各种各样的焦急无奈,各种各样的心痛蔓延,直接打进冲动的深海。
他向上跳起直接拉升高度逼近那双巨手,其实是一个十分不应该的动作。因为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个巨大的怪兽和已经被完全控制住,动弹不得的朵唯拉。他像这样跳上去,摆明了是去送死。因为如果不能制衡那双怪手,就势必会在它的力量反作用下直接掉进黑暗深渊。黑暗的吞噬力量绝对不可小觑,因为之前侍卫长不太相信瘦猴所说的,如果掉进黑雾之中会被融化的威胁,曾经把身上的多出来的一只匕首尝试着丢进雾气之中。
侍卫长本想着,这尝试未必见效,因为匕首会一直掉,不管融化还是没有融化,都没法验证这会是个于事无补的尝试,但事实上,一开始,匕首确实很正常的一直陷入黑雾之中不见踪影,但是又过了一会儿,如同是海浪的翻卷,匕首又被某种力量卷了上来,但是可以看得出来,那柄锋利匕首原本光滑而且闪光的刀刃表面已经被奇怪的东西腐蚀的,千疮百孔。如果不是一直盯着知道它来处以及认出手柄上的宝石,侍卫长简直都不敢认它就是自己的匕首了。
当时侍卫长就被吓了一跳。即使是不可多得的强酸液,对这种匕首的腐蚀程度也不能达到这么犀利,这么迅速。说这些黑雾来自地狱,似乎当真无法辩驳。所以在之前所有动作中,他一直小心翼翼想着无论能够得到或者得不到某些东西都还是小事,但一定不要踏进黑雾之中,哪怕是跟这种死之的颜色沾一点点的边也不要,因为那绝对是自寻死路。可现在这种警告在他心中早已经淡如远去的烟云。他的那颗心被所有的担忧占满。与其说完全不害怕,还不如说是完全没有一点关于这个的前思后想,或者是一点点的犹豫。就连现在他跳起来的这个高度,都应该是他毕生能够达到的最高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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