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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籽日
然后。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在那双手的巨力之下,又在他的视野中远离,不对,那并不是远离,而是因为他本身的高度在下降。他无法支撑那个对他来说本就已经十分有难度的高度。无数的悔恨,在侍卫长的心中转圈,一直要坠入这深雾之中,虽然是一件残忍的事情。但那在他看来根本比不上他知道朵唯拉也要坠入里面的,那个后果带来的痛苦。她是他的清风,是他的白云,是的过目不忘的欣喜。终于在某个瞬间这些懊恼,这些心痛这些不甘,再一次一起爆发成了一个向上的巨大而且无可匹敌的力量,带着他不由分说的直接冲进那双巨手的高度。
他听到了粗重的喘气声,但是并没有看到这只手的脑袋在哪里,直到他根本不怕死的,勇往直前靠得更近,才发现这双手长得很奇怪,看起来庞大无比,但是控制它的脑袋,还有眼睛,其实是长在中指之上的。现在那只大大睁开着,犯着一种奇怪缠绕的红血丝的眼睛,似乎含着笑意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当侍卫长飞得足够高的时候。那双巨手长中指上面的那只眼睛诡异的眨了眨。一股呼啸而来的狂风一刹那就地生成,侍卫长如果不是一瞬间抓住了那只巨手上面垂下来的奇怪东西,恐怕也已经跟身边的所有奇奇怪怪的石头或者是藤条一样的东西,被吹得漫天飞扬了。现在他完全豁出去了,不管那是什么都紧紧的抓住,绝对没有任何要松手的意思,一种奇怪的触觉在手心之中生成。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手中来来回回的游窜,无论是任何人,在手掌紧紧合拢握住某个东西的时候,里面有这种感觉,都会感觉恐惧的张开手来仔细查看,但是这个时候松开手就意味着他要从这个高度上直接掉下去,陷入狂风的中心。所以,侍卫长就是咬紧牙关不打开手心,管他是什么东西。就算是长了牙,也留它在自己的手心认它啃任它咬就是。
不过,他始终是把这东西想得太简单了。那东西一看被侍卫长不管不顾的死死扣在手心之中,完全跳脱不出来,便开始在里面上蹿下跳,而且那种力量完全是不可想象的。侍卫长,只觉得这跟胳膊不像是自己的一样,一会儿努力的抡向左边,一会儿又努力的抡向了右边,已经开始彻底变得不可控制。现在的事情变得更麻烦,之前,是他不肯松开手,放这东西出去,现在,这东西到底要不要出去已经完全不取决于他的放任与否了。因为这里面的力量唐突的太过厉害,侍卫长不得不放弃之前的想法,由想紧握住的东西改成努力的想要把手心打开,找个机会把这东西扔进黑雾里面,巨大的吞噬力量在这里面已经见证,估计即使是他手心里这诡异东西,也逃脱不了被融化的命运。但此时这想法却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他的手掌已经完全不听他的使唤,依靠着某种力量严严实实的闭合着。任由那种力量推动他的手臂做出各种各样的从前,作为人类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方向移动,甚至把手掌翻来翻去各种各样的大回环。
很显然,里面的力量在享受着这种畅快,甚至是忘乎所以的移动。而最让侍卫长担心的是,现在手心之中的这个古怪东西已经不满足于快速的移动,而喜欢上了撞击的力道。正以雷霆万钧的力道和速度带着侍卫长的左手,在周围根本是看不清什么东西的粗糙表面上疯狂的撞击着……一下接着一下……





金枝夙孽 第二千七百九十一章 影消影实
而最让侍卫长担心的是,现在手心之中的这个古怪东西已经不满足于快速的移动,而喜欢上了撞击的力道。正以雷霆万钧的力道和速度带着侍卫长的左手,在周围根本是看不清什么东西的粗糙表面上疯狂的撞击着……一下接着一下……
剧烈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的袭击过来,侍卫长有几次差点晕过去,直到最后,这只手已经失去感觉,现在的他,甚至完全不知道这只手还在不在他的手腕之上了。疼痛脱离的那一瞬间,他又打定了一个主意,就是不管这只手了,他一定要冲上去,把朵唯拉救下来,那是他欠她的。
奇怪的是,当他真正全心全意向上的时候,他的左手仿佛又慢慢恢复了知觉,不过,已经不是那种几乎无法忍受的剧烈的疼痛了,反而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反正无论他心中怎么努力,都觉得无法用言语把这种感觉恰恰当当的描绘出来。现在,他是真的打定了主意,所以,他也不看那只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心一意的向上去冲击那只巨手在整个冥冥之中释放出来的巨大力量圈儿。
此时,朵唯拉的头已经无力的歪在一边了,侍卫长不确定她是否还活着,就连他自己到底在攀爬什么,他也完全不知道,因为他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要冲上去打开那双巨手,救下朵唯拉。接下来的感觉仿佛丛林梦境,因为他上升的很顺利。而且真的就是什么都不依赖,凭空的上升之中。如果说,非要给他指定一个他正在依赖的东西的话,他想那应该就是他坚定不移的那颗,要救走朵唯拉的不屈之心。
然后即使他完全不在意脚下,也因为巨大的声音而发现了脚下的变化,就在他的脚下,原本什么都没有的,什么都无法依赖的半空中,竟然响起了轰隆隆有雷霆万钧轰过的声音。尽管他如此全心全意,尽管他万念皆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但还是无法不注意到那声音,因为它真的太过巨大了不由分说的把人的整个耳朵,整个脑子都塞得满满的,而注意到那声音的下一瞬,更加奇怪的事情已经进入他的眼帘,那就是在他升起的通道上正有一排白色的台阶生长起来。它们也跟他一样,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赖。就那样什么也不借助的生长,什么也不借助的爬高,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设定为是因为他的路过促使它们出现并且得到生长的动力,然后下一刹,一个瘦削的身影如同猴子一样的轻灵身影,出现在白色梯子的最底层。
侍卫长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等到他移回视线,再向朵唯拉的时候,发现刚刚那么真实的一双巨手掐着朵唯拉的场景,已经在他完全看得清清楚楚的范围内消失。他的心就像是给谁紧紧握住,然后不断的把施加力气调到最大一样紧缩,马上就要窒息,但是在下一瞬又那样通透的豁然开朗。是了,一切终究不过是个假象,而且应该与那个自由自在看起来像是达到了自己所有目的的猴子,有解不开的关系。刚刚这只猴子就在装死,然后把它制作好的那个陷阱扔给自己,让自己在那里给它和它的主人作嫁衣裳。
侍卫长无限眷恋的看了一眼朵拉的影子消失的那个方向,只要朵唯拉还在某个地方安好就行了,不过现在他要好好的处置一下这只猴子了。可当他一直向这阶梯走下去的时候,原本迈的好好的步伐,却一下子出现了难以言说的踉跄,中间的几段阶梯并不是走下去,而是直接摔下去的,这是种奇怪的感觉,他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受控制,而对面向他走来的那只猴子在他一边感觉到疼痛一边使劲儿的望向那家伙的时候发现了,那些根本没有隐藏,完全写在猴子脸上的自信喜悦,得意洋洋。
看来不用再猜了,自己现在出现的所有状况以及之前出现的所有状况,都是这只猴子做的手脚,当然有可能是它的主子做的手脚,只不过现在在这里观摩这些收获的家伙,最先取得喜悦的就是这只猴子。
努力撑起自己身体的时候,侍卫长握紧了拳头。这些家伙真的是猜到了,自己在所有危及关头的那些选择,当时猴子装虚弱的时候,自己就应该不管不顾的,直接把它杀了,就没有后面的这些事情。但是他们竟然做到真的能够了解他的弱点。还把朵唯拉的影子拉出来助阵。
猴子的笑声响起,就在这时在猴子身后出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那个身影从打一出现的时候,就让侍卫长觉出了无比的熟悉之感。他甚至都开始不敢看那个影子了,因为他害怕那种熟悉会杀掉他心中所有的美好,他真的不能相信他自以为是的那些真情,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变成了别人可以利用的软肋。不,那绝不可能,就算自己对朵唯拉的那些渴求没有尽最大的努力,也尽了全部的努力,她不该这么对自己。窈窕的身影一近再近,他已经不能够否认,那就是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女人,那是真实的朵唯拉,也就是说,刚刚在梦境之中演绎那些古怪场景的人。就算不是朵唯拉亲自出演,也是在她的影像之上取材。
“为什么?”本来已经完全站不起身的侍卫长,因为想到了朵唯了,因为想到了这些欺骗,在愤怒中得到了力量,他豁然起身,又在踉跄之中接近了一路走上来的猴子和朵唯拉。朵唯拉在那只猴子身后,原本已经被确认为是虚幻梦境中的影子在某个快的捕捉不到的瞬间变成了真实的身体,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落到了侍卫长身上,只不过没有任何感情的,转悠了那么一下,就开始向着梯子的尽头望去。
侍卫冷笑了一声,“你就这样无视我吗?也许我应该恭喜你,刚刚表演的那些生命垂危和热切求生都很地道真实!我的那些一心一意,我的那些即使付出性命也要去相救的真心也应该完全看到了吧,或许是听到了,嘲笑我的这些傻气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呢?会是得意洋洋的吧,要不然也应该笑出声音,刚刚不是那么强烈的忍着吗?现在是可以笑的时候了。”
猴子仍然夹在他们两个中间,一点儿也没有挪开身体的意思,然后猛然出腿,把原本就在摇摇晃晃的侍卫长踹倒在台阶上,猴子尖叫起来,“臭小子又在瞎说什么胡话呢?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蠢啊,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金枝夙孽 第二千七百九十二章 形灯
猴子仍然夹在侍卫长与朵唯拉两个中间,一点儿也没有挪开身体的意思,然后猛然出腿,把原本就在摇摇晃晃的侍卫长直接踹倒在台阶上,猴子发狂尖叫起来,“臭小子又在瞎说什么胡话呢?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蠢啊,跟别人有什么关系!二王子殿下那些很不好的习气都很自然的传给了你,但是,你好像是触类旁通的很积极,我看二王子殿下,似乎不太擅长自以为是,他步步都小心谨慎,这一点你可不大像你的主子!”然后回头看向朵唯拉,“这一局,小姐大人赌赢了,这臭小子像确实像您所说的,总是第一个被自己的所谓义气,所谓的施恩感动,”之后,它那双呈现三角形中的眼睛,又含着无尽的轻蔑重新看回侍卫长脸上,“你的用处,果然像朵唯拉小姐说的只要肯认真压榨,就会出现无限的能量!这一点还算差强人意!”
侍卫长现在感觉到他的一颗心都已经凉透了,他是带着全部的热情和全部的热望去相信朵唯拉的。哪怕她不是真的爱他,也会与他是个朋友。他曾经无数次出手帮过朵唯拉的忙,而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奢求过,这个女人会对自己有一分的感谢,他只是想帮她,只是着急把她从那个苦海之中拉出来。只要他能在某个地方一切安好他就能够感觉到安心的满足。
不过,现在看来,一切果然是他的自作多情,想的太多就错的太多。一切该到这里打住了。他们之间的缘分根本逃不出孽缘二字!至于这只猴子,自己当时救它的时候就知道,它不是什么好鸟。只怪自己的防备不够,到底还是着了它的道。
相对于猴子的亲密与各种各样的讽刺,朵唯拉的反应很平常,甚至就像从前她跟侍卫长待在一起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她并不是一个表情很丰富的女人,收到恩惠的时候没有痛哭流涕的感谢,甚至没有微含笑意的感谢,相反在这个时候被责骂的时刻,也同样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当猴子说个没完没了的时候,朵唯拉已经在着手制作一种奇怪形状的明灯,不知道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她用纤细的手指在那里忙乎了一阵子之后,那种造型本身就像是火焰的提灯被点燃了,然后,一直被雾气缠绕的空间顿时迷雾尽散,到了这个时候,侍卫长才能够理解,朵唯拉手里拎着的是这种东西,根本不是一盏灯,而是用来驱散雾气的东西。看到他们连这个已经准备好了甚至还知道到了这个梯子的范围的时候,黑雾会消失,又会产生其他的迷雾,但那单纯只是雾气而已,由此就可以看出,他们打算来这里的时间一定已经不短了,而且可以说是相当长的,但是为什么一直在磨蹭并没有真的付诸行动,总不会是因为在等自己吧。但听起来又毫无道理可言。
瘦猴正在催促侍卫长起身过去另一边,而且要保持绝对没有攻击性的姿势,就是双手抱在脑袋上。最后要他好好的蹲在台阶的角落里面,即使是在他蹲着的时候,猴子也拿着侍卫长原本配在腰上的那把刀向他比划着,要他老老实实的待着。
朵唯拉在那种奇怪的光亮里面忙活着,突然,在某一个侍卫长绝对没有察觉她会做出动作的瞬间,忽而转过身向他扔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在侍卫长还没有接到的时候,芬芳的气味已经给出了答案,那是一瓶用来治跌打的药。侍卫长接了这东西,心中感慨万千,如果是在这件事情之前有过这样的时刻,自己接到这瓶药也许会感激涕零。甚至都应该说成不只是感激涕零这么简单。虽然不知道朵唯拉对自己的真心到底能够认知到哪一步?但是她应该知道自己为她做了很多事情。也推脱了很多应该能够得到的东西。侍卫长抬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算不上严重。没必要搞得兴师动众,涂什么药水儿。他要知道他自己很矛盾,明明想用在伤口上。可又在心底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向这个女人伸这个手,那样就代表自己仍然是个软蛋。不管她怎样加害,在最后她向他伸出手的时候,都会义无反顾的拉上去。他想让他的眼神表达愤怒与哀莫大于心死。可他眼神里面是真正释放出一个光泽,到达朵唯拉那里,不知道被理解成了什么,那时候美丽而且似乎在他看来总是含情的眼睛,瞪大的一刹那,女子已经开口,“帮我们打开接下来的门吧!”
侍卫长彻底愣住了,首先他跟这里一点也不熟,不可能有他们要求的这些能量,其次就是自己身上如果有这种能量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听它们的,尤其还是在这种他已经吃了亏的情况之下!于是他马上把头扭向另一边表达了很明确的,他一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二来根本不想跟他们扯上一点关系的态度。
瘦猴冷笑的声音,比鬼哭狼嚎还要难听。它正用一副早就猜到了所有的表情,对着女子开口,“这家伙早是习惯了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跟他好说好商量的根本就不行,你看我之前说的全中了吧。但是只要给他点厉害吃吃,他就会老老实实。”
朵唯拉仍然偏着头看向侍卫长,似乎完全没有听瘦猴在说什么,僵持了一小会儿,她低下头捡起那瓶已经被侍卫长重新扔回来的小瓷瓶,“现在的这种风格对你来说应该不怎么陌生,二王子殿下经常这么做吧,他几乎威胁过这里大部分的人!”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侍卫长又重新看了朵唯拉一眼,朵唯拉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二王子殿下在一个他并不知道的时间里做过威胁朵唯拉的事情。他很想说他不知情,也很想问问朵唯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比这些想要做的事情更快的是他知道朵唯拉不会相信他,否则所有的事情不会闹到今天这一步了,她一定误会了他。而且最关键的是在这个时刻,朵瑞拉的表情和她身上透露出来的所有气质都跟她平常没有任何的差别。也就是说,在她本心里面根本不在乎侍卫长到底是怎么样对付她的,这必然是需要一个条件的,就是在这些对付的方法之前,她从来都没有,自认为是他的什么人或者是可以因为他们之间的什么关系,对他发出任何一个质问的那种亲密关系。




金枝夙孽 第二千七百九十三章 叠嶂之前
也就是说,在朵唯拉本心里面根本不在乎侍卫长到底是怎么样对付她的,这必然是需要一个条件的,就是在这些对付的方法之前,她从来都没有,自认为是他的什么人或者是可以因为他们之间的什么关系,对他发出任何一个质问的那种亲密关系。
这才是真正让侍卫长悲伤的一个点。不是因为他在帮助过朵唯很多次之后,朵唯拉仍然这样对他。而是因为他直到今天才知道他从没有走过她的心里面一点点。朵唯拉对任何事情都冷血对待的气质,跟一般的小姑娘完全不同。而现在也一样,他更看不出来,朵唯拉要站在猴子与暗主那一边充当着什么样的身份,获得什么样的利益。刚刚朵唯拉提到一句侍卫之手,隐约让侍卫长觉得那应该是一种了不起的能量,起码这两个人很是看重,或者说他们背后的主人很是看重。
朵唯拉很显然也知道侍卫长想要问什么,但那也绝对是她不能够说的东西,他们的目的即是秘密,“只有这一切结束,我才能解答你的问题。现在你最好什么都不要问。”
侍卫长忽然笑了起来,虽然这种过于震动的笑引起了他全身上下几个伤口的疼痛,但是他一点没有打住的意思。那只瘦猴很快就被他笑得不耐烦了,“还是让我来修理他吧!这家伙跟他的主子一样,都是不识时务的家伙!”
朵唯拉没有接猴子的话,看向侍卫长继续说道,“有些事是说不明白的!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懂我的意思!现在就算是你不愿意,你看看下面的台阶,你还能自己下得去吗?”就在朵唯拉伸手指过去的那些台阶下面,黑雾已经一层层的漫溢上来。
这真是一句顶一万句的话。那些黑雾似乎也找到了梯子。看来最开始的时候它们没有爬上来,是因为也找不到路。而要是这么看的话,侍卫长伸出手来,无比仔细的看看自己的掌心,看来,在刚刚那个幻境的最后,握在他手心中奇怪的东西未必真的跟幻境一样,全都是不存在的东西。也许……他感觉他的推断已经找到了一点门路,好像能够对应上朵维拉所说的侍卫之手,当梦境之中会出现那种手的时候,也就是他能够调动那种会让他痛的力量的时候。所谓的侍卫之手就会出现。但是现在知道这些的意义,好像变成了相反的方向。因为,他已经彻彻底底的被猴子盯上了,知道的越多就等于能够帮助他们越多。现在来看,掌握在暗主他们手中的阴谋比之前自己所能够笼统概括的还要更多了一些。正是因为这样永远骄傲的暗主才不惜低下骄傲的头,放下身段来到巴伦王子身边装虚弱,一路过来都是尽心尽力的样子,终于成功夺取了他和王子殿下的信任,让他们渐渐放松了警惕。这原来并不是二王子殿下有多么庆幸,而是暗主的表演根本不计代价。她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她肯付出这么多。也在间接的说明,他的这双侍卫之手能打开多大的门,带给他们多大的收获。
一种狂喜的感觉就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侍卫长的心里,已经长出了一个新方法的幼苗,只要他努力赢得时间,花心思交代一下就会长出另一番景象。如果他要继续这个打算,就要先稳住他们。而这个稳住当然也要给他们一点甜头,否则的话这两个家伙不知道又会闹出别的什么幺蛾子。现在还在侍卫长身上的唯一优势就是他看起来严重不得了的伤,其实只是点皮肉伤,猴子懒得来检查,他又大呼小叫的喊疼,这样一来,这两个人一定以为自己应该撑不了太长的时间。好吧,那就对了,现在该是他们轻视他的时候了,就像从前他和王子殿下忽视暗主的野心那样。
总结完这些想法,侍卫长继续他痛苦的呻吟。
猴子伸出脚来又要踹他,给他警告让他闭嘴,被女子拦住,“但身上的伤已经够重了,要是再虚弱下去的话,我们两个中间有一个人就要背他了。而且到那个时候,如果他的能量不够,侍卫之手也不会出现。”
猴子听了,只得忍气吞声地缩回手去。
女子的目光看过来,显然是在等侍卫长开口确认他会乖乖配合,而那眼神里的意思也很清楚,她给了他足够的台阶,如果他还不赶快下来的话,她会让他很痛也很凄惨的下来。侍卫长用眼角瞄了一眼就知道她是认真的,不过这一次他不会真的抗拒,因为他本来就想说他的意思了,其实在他本性之中已经是迫不及待了,不过演戏这种东西。最厉害的法门就是自己控制自己的情绪,自己表演自己的情绪,一切都要拿捏得当。而且最好的谎言是自己都会相信,侍卫长似乎是被逼无奈之后回应,“你们看现在我这个样子怎么也逃不出去了,要做什么都由你们,不过你们能给我解释解释这个侍卫之手到底是怎么回事,比如说在什么时候会出现,什么时候又会回去,又会有怎样的能量,我知道这个也并不不是全都为了我自己,起码在接下来,我帮你们的时候,也好有地方使,要不然的话,我自己都一头雾水,能起到的作用又能有什么呢!”
猴子见他有服软的意思,开始喜气洋洋,朵唯拉的表情还是那个,不过她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用眼神示意猴子来回答这个问题,猴子来就急的抓耳挠腮了,现在看到朵唯拉让他说话,兴奋的差点儿把自己的舌头一起咽下去的开口,“听话就好,听话会少遭不少罪。本来这个事情就是要告诉你的。不过内容太长了,我会简化一点的说。一切都是一个偶然情况。早前的时候暗尊发现了几种特别的能量,也就是几种特别的身体器官,能够开启过去的时光之门。但是这些都是捕风捉影的,听说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知道与不知道,没有什么两样,直到有个人送了一个神秘的东西来,那是一只手的掌纹拓印图案,一开始大家觉得,这必然是掌心的纹路,而且它应该是那种像巴伦王子手中所具有的火焰纹形状,因为这东西被那人说的神乎其神,每个人都在脑海里里面展开了卓越的想象,他们甚至把那东西想成了会发光的存在,或者是自动在空中凝结,照进人的眼睛,很长的时间都不会从人的印象里面消失的,那种奇怪的存在。




金枝夙孽 第二千七百九十四章 献拓者说
因为这张拓印图案被那人描述的神乎其神,所以在场的每个人都在脑海里里面展开了卓越的想象,他们甚至把那东西想成了会发光的存在,或者是自动在空中凝结,照进人的眼睛,很长的时间都不会从人的印象里面消失的,那种奇怪的存在。
但是,等到真正的展开那个拓印图案的时候,呈现在大家面前的那张拓印图上面极其潦草,而且完全组不成任何东西的形状,让暗尊甚至是几个见多识广的谋臣全都摇头叹息他们全部都失望之极几乎捶胸顿足,他们可不认为这东西会有什么宝贵的作用,毕竟图案的长相太普通,没有精致的纹路,错综复杂也谈不上,只能说是乱七八糟。可是那个送东西来的人并不简单,也没有乱口若悬河的狡辩什么,他只是要求做一个试验。这个实验很简单,只不过需要一些存在于过去时光里面很长时间的古代器皿之类的东西。说的简单一点,他需要一个古董。越老越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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