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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姜槐爱极了她的声音,却也知道不能继续了。她不能欺负小姑娘太过,否则阿瓷会恼。
可就此把人推开,她也舍不得。于是她秀眉轻挑,埋头在她锁骨落下一吻:“好了,放过你~”
小姑娘眼里泛着水光,委屈道:“醒来就知道欺负我,阿兄,你明知道我心疼你,竟然抓紧机会变本加厉。”
她被折腾得实在没了力气,明眸轻转,揽着姜槐脖颈,娇声道:“抱我到梳妆台前。”
姜槐向来听她话,顾不得穿外袍,着着里衣就将人抱过去。
透过铜镜,待看到侧颈极为显眼的吻痕,云瓷羞得瞪她一眼:“阿兄,你故意使坏对不对?”
姜槐嘿嘿笑了两声,下巴轻抬,颇为傲气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我欺负你不行吗?”
云瓷被她既霸道又显孩子气的话说得哑口无言,余光瞥见她衣衫不整,淡淡的火气堵在心口很快平复,她道:“过来。”
姜槐老老实实靠过去,云瓷无奈道:“凑近些。”
“你是要揍我吗?”
“谁要揍你了!”云瓷扶额。
眼前的姜槐仔细看其实更像十六七岁的少年,远没有那份成熟稳重。她轻叹一声,嗓音流淌,说不出的温柔:“阿兄,过来,你衣带开了,我给你系上。”
“这样啊。”姜槐笑着走过去。
两人挨得极近,云瓷克制着羞意为她轻挽衣带,蓦然觉得,这会的阿兄就是个孩子。宠溺地看她一眼,指节翻飞细心的为她整敛好衣领:“去拿外袍。”
姜槐挨着她舍不得动,长臂伸出,随意瞥了眼挂在衣架的长袍,一股内力荡出,素手轻招,眨眼将袍子取了过来。
她开心地将衣服递给云瓷。
云瓷笑道:“阿兄很得意?”
“难道不值得得意吗?和武功盖世比起来,阿瓷为我更衣岂不是世间最值得快意的事?”
“倒是嘴甜。”
云瓷认真地为她穿好衣袍,指腹一点点抚过她胸前,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阿兄,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
十六啊。
云瓷在心底喟然长叹。
姜槐看见她心里就喜欢,唇角的笑压都压不住:“今日我要开炉炼丹,阿瓷会陪我吗?”
“会,你做什么我都陪你。”
姜槐笑得灿烂:“等我炼好伤药和给你的驻颜丹,咱们就回星沉谷,昨夜……”
她顿了顿:“昨夜极有可能是我看错了,我要亲自回去看看。爹娘常年不出谷,或者他们在修炼哪种怪异的功法,以至于星位黯淡被遮掩。”
她握紧了云瓷的手,从中汲取到力量:“爹娘一定在谷里等我回家,我性子贪玩,喜游戏人间,几乎每年都要跑出来两三回,他们肯定想我了。你说对不对,阿瓷?”
云瓷眼角微湿,笑道:“对。我陪阿兄回家。”
“阿瓷,我真喜欢你。”姜槐定定地看着她,握着她手踏出门:“走,我带你去炼丹。”
印象里,这是云瓷第二次见她抬手炼制丹药,震撼丝毫不比第一次少。
少年站在药炉前,仿佛会发光。
她的自信,她明媚的笑,都是云瓷爱到骨子里的。
姜槐熟稔地将草药揉碎,为让身边的小姑娘清楚地看到她每个步骤,她特意放缓速度,每当要有进一步动作,她都会耐心讲解一番。
云瓷对丹道是实打实的门外汉,饶是如此,一炉丹药炼下来她也懂了很多。
“阿瓷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
姜槐将装药的小瓷瓶递给她,神采飞扬:“我是星沉谷阿星,是爹爹口里所说的三百年不世出的天才,梦想是站在苍穹山成为天下第一药剂师。阿瓷,你说我的梦想会实现吗?”
“会。”云瓷笃定道。
“是的,一定会实现!”姜槐将她抱在怀里:“走,我们回星沉谷!”
星沉谷……
云瓷心弦一紧,紧接着一颤。
她目色悲悯地垂下头,不教姜槐看到她眼里的难过。
若她猜得不错,这辈子…她怕是再也回不了阿兄的家了。岁月有多漫长,而家没了,她没法去揣测阿兄会不会崩溃。
她与她十指紧扣,步子迈开,暗道:或许阿兄早就崩溃过了……
清醒,有时候意味着残忍。
前往星沉谷的路需要一直向南,她们策马驰骋整整耗费三天来到一处陌生且极广的水泽。
姜槐怔在那很久,直到眼睛看得酸痛,她下马时膝盖发软,走出两步猛地跪倒在地:“家呢?我的家呢?”
云瓷紧紧抱着她的腰,眼泪也跟着落下来:“阿兄,我还在…我还在!”
百里水泽,人烟罕至。
姜槐挣脱她,凄声道:“不可能,我不信,我的家呢?这就是星沉谷,我不会记错!”
她的指尖冰凉,不管不顾地往水泽走:“爹?爹我回来了!娘?娘你在哪里?”
云瓷任由她往水泽行,身子弯下,终于抱膝痛哭:“阿兄……”
姜槐眼睛通红,一掌拍下激起无数水花,她的衣衫被打湿:“家呢?爹娘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家没了,那我……我为什么还活着?”
她继续往深处行,对于身后的呼喊置若罔闻。
她的脑子乱糟糟的,嘴里嘟囔着:“阿星,我是天才阿星啊,我怎么连星位都会辨错?家…没了,爹娘也没了……我呢?我为什么还要活在这陌生的星空下?我是谁?姜槐又是谁?”
“阿兄……阿兄你回来!”
撕心裂肺地呼喊声听得她心脏抽疼,姜槐茫然无助地回眸:“阿瓷……我没有家了…我的家没有了……”
云瓷听不到她在说什么,起身随着她往水泽行:“阿兄,别怕,我来陪你!”
大悲过后,姜槐一脸木然,她嘴里快速道:“我是星沉谷阿星,星沉谷乃道法圣地,我乃道子,如今天地道法还在,为何星沉谷会化作百里水泽?爹娘那么厉害,为何天空之上找不到他们的星?不…我不信…我不信!!”
她发疯似地往前走,神情似癫若狂:“我一定是记错了,这里不是星沉谷,我的家不在这里,对,我的家不在这!”
她举目望向百里水泽,掩面哀哭:“不在这里,又在哪里呢?”
满心的孤独汹涌而起,眼泪蒙住视线,她仰头笑了起来:“我到底是谁啊……”
“阿兄?阿兄!”云瓷一脚跌进水里。
姜槐动作迟缓地回头,在死意彻底席卷前,她看到水里挣扎的少女。
“阿兄……回、回来!”
姜槐摇摇头:“不…不……”
她依旧往深处行。水没过她的腰身,身子慢慢下沉,这里是星沉谷,她敢拿性命发誓,这里就是星沉谷!
是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家。
家没了,她为何还要活着?她活着的理由是什么?
“阿…阿兄!”
悲痛欲绝地喊声震得她胸口发胀、发麻,浑浑噩噩中,姜槐被她吵醒——谁?谁在喊我?
她从水底潜上来,少女倒在水里再也没露头。
心口处那疼越来越强烈,姜槐眨眨眼,泪滑落脸颊:“阿瓷……”
那痛搅得她霎时清醒:“阿瓷!”
一瞬间,她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慌张道:“阿瓷,我去救你,别怕,我来救你!”
晨光倾洒大地,水面波光粼粼。
费尽辛苦抱着怀里的人走出水泽,姜槐的眼泪不住地往地上砸:“阿瓷,你千万不要有事……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不能再没有你……”
从白日,再到深夜,云瓷被她的哭声吵醒。
篝火旁,她爱的人哭得肝肠寸断,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疼:“阿兄……”
“阿瓷?”
姜槐蹭得站起身,快步走过来:“阿瓷,阿瓷你还好吗?”
她的指颤抖着搭在小姑娘腕间。
“阿兄,别哭。”云瓷温柔地揽过她的身子:“我会心疼。别哭。”
“不哭,我不哭。”姜槐忙不迭擦干眼泪:“我听阿瓷的,我不哭!”
眼泪止也止不住,云瓷无奈抬袖,呼吸透着虚弱:“都说了会心疼,为什么还要哭?”
姜槐双手紧紧抱着她,悲痛大哭:“阿瓷!阿瓷我没有家了,我找不到家了!我再也回不去了!”
“你还有我,姜槐,我是你的。”
“不,不!我不是姜槐,我是阿星,我是星沉谷的天才阿星!”一口血骤然从她口里喷出来!
云瓷眼泪滚落在她唇角,看着怀里再次陷入昏睡的姜槐,她道:“睡吧,阿兄。”
从衣袖里取出药瓶,想了想,云瓷服下绿色小药丸,抵在舌尖温柔地撬开她的口,一点点将药送进去。
篝火燃了一夜,姜槐始终未醒。
如此,三日已逝。
今夜无星无月,棋道山护道使者于暗夜现身:“山主,查到了。”
云瓷坐那不动,事到如今,她竟不敢去动那隐约的真相。
使者默然退去,隐在暗地继续护卫。
风从窗子吹进来,不知过去多久,云瓷看了眼昏睡在榻的人,起身走到桌前。
锦盒被打开,她长吸一口气,抖着手鼓起勇气展开那段过往。
棋道山送来的消息很简短,短到能令人一目了然:
“星沉谷,至尊无极,道法圣地,五百年前,全谷…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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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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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 归来已是沧海桑田。
云瓷握着那一指宽的纸条, 泪从眼眶滑落。五百年…她与阿兄之间竟隔了五百年!
天才阿星, 星沉谷阿星,见识了她的邪气和傲气, 见识了她站在百里水泽前的崩溃赴死,云瓷终于得以窥见姜槐内心的伤疤,仅仅是这冰山一角, 就足够她呼吸难继。
她根本没有办法想象姜槐是如何坚持下来, 没有办法去想象经历过世间极致的悲痛后,再面临生母抛弃时的绝望。
阿兄没有家了,隔着五百年她投胎转世而来,再次被亲人抛弃……
云瓷的心有那么一霎痛得想死。
秘密果然都是用血泪浸泡成的, 也无怪当年初遇时,阿兄眉间笼罩着散不开的阴郁。
她死死捏着那一纸真相,守在榻前压抑悲哭。不知哭了多久, 她竟越想越难受。
她认识的阿兄,阳光爽朗有着世间最明媚的笑,可明媚背后,却教人如此心疼。
她心疼姜槐, 她从没有哪一刻如此心疼姜槐。
心疼她的过去,更心疼她的现在。
躺在榻上的人手指微动, 缠绕在耳畔的细碎哀哭急得她不得不从噩梦里挣扎醒来。
姜槐缓缓睁开眼, 嗓音微哑:“阿瓷……”
云瓷身子一震, 快速将纸条塞进袖口, 她转过身来急急走过去:“阿兄?阿兄你醒了?”
姜槐茫然地眨眨眼:“醒了。”
看到小姑娘哭红的眼,她心疼得眉毛皱在一块儿:“怎么哭了?不要哭。”
她牵过小姑娘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她的指尖:“心好疼,不准哭。”
云瓷崩溃地抱着她。
暖玉温香在怀,姜槐很快从茫然里清醒过来,她爱怜地抚摸心上人的脊背,笑起来斯文儒雅,一举一动都带着教人沉迷的气度:“阿瓷,你怎么来了?你是特意来接我吗?”
“阿兄……”
云瓷怔怔看向她的眼睛,纯粹,无辜,清澈地能一眼看清她的倒影。心里的悲在此时被完全地释放出来,她失声痛哭:“姜槐,姜槐!你总算醒了,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姜槐被她哭得心都碎了。
阿瓷向来稳重,遇到天大的事都不会哭成这样子。
她仔细想却想不出发生何事,心疼地长嘶一口气。
从小院离开,在风雪中行走,她走走停停,只记得自己要去棋道山,醒来已经回到小姑娘身边。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一直昏迷不醒吗?
“阿瓷…阿瓷,不要哭。”
“阿兄,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
云瓷哭得梨花带雨,选准了时机从她怀里抬起头:“你受伤了为何要瞒着我?你倒在风雪知不知道很可能会被冻死?”
姜槐心思一动,阿瓷没有遇见另一个她吗?
紧绷的心弦忽然放松,她笑得温柔灿烂,唇角扬起,是云瓷再熟悉不过的从容,而这份从容灿笑,以前她爱极了,如今……心疼极了。
她宁愿姜槐像先前那样抱着她一点点崩溃,也不愿见她将所有悲伤藏起来暗自品尝。
姜槐继续道:“哪会那么容易死,我还没娶阿瓷,才舍不得死。”
“姜槐。”云瓷柔情似水地看向她。
“怎么了阿瓷?”
“你…想不想吻我?”
姜槐微愣,她下意识碾磨着指腹,轻声道:“我能吻你吗?”
“能,当然能!”
云瓷含泪热情地环住她的脖颈:“想怎么样都可以,吻哪里都可以,我只求你好好的。”
她见识了阿兄的过去,也看到了阿兄藏在心里的坏与欲,有了对比,有了那冰山一角的真相,她才知阿兄活得太压抑了。
她能因为爱自己,屡次克制做那最端庄的君子,她能因为爱自己,忍下所有来自外界的伤害。
云瓷心疼得直落泪:“你到底……要不要?”
“要。”姜槐喉咙上下耸动,也唯有那双眼睛才能教人看出她心绪不够太平。
专注的目光看得云瓷抵不住羞意慢慢拥抱住她:“你…你不用顾忌我,我…我怎样都行。”
姜槐揽着她在软榻翻过,低声道:“怎样都行?”
云瓷小幅度地点点头:“姜槐,我…我很想你,你不要愣着了,好吗?”
那些郁结刺痛尽被她眼里的明光驱散,美色惑人,姜槐心里痒痒的,倾身而上:“那我轻点~”
“不。”云瓷紧紧抱着她的腰,眼泪顺着下颌滴落,她不动声色地按下那些哽咽,眼里情.意翻涌,容色不自觉染了媚态:“姜槐,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我允许你欺负我,重…重一点也没关系~”
“没关系吗?”
姜槐俯身眸光从她眉眼扫过:“那我……那我……”
容不得她多说,云瓷环在她后颈的手轻轻下压:“你怎么这般啰嗦……”
啰嗦?
起初姜槐还算克制,及至后来云瓷承受不住她的热情,眼里淌着热泪。
她说不清流泪是因为受不住,还是因为她真得心疼,但说来说去,这泪都是为姜槐而流。
她没再压抑着身体最纯粹的本能,姜槐喜欢听她的声音,她只给她听。
那些美妙的仙乐尽情淌进姜槐的耳,勾得人想在她身上发疯。克制而快活地品尝小姑娘的滋味,唇齿里卷起的津液甜得她心尖直颤。
她的手从阿瓷的腰肢缓缓而上,却不敢多做什么。唯恐唐突佳人。
感受到她犹豫透着渴望的小动作,云瓷从那紧张期待的滋味里睁开眼,泪挂在睫毛,她颤抖着去捉姜槐的手,两人掌心浸出细汗。
手心的纹路贴合在一处,云瓷柔声道:“可以……”
伴着近乎崩碎的音节,最深处的那根弦也跟着崩开,一下一下,击溃了姜槐所有的理智,隔着锦缎衣裳,她的视线径直地落在那上面,情人间的问候,总是那样小心翼翼,又带着百般试探。
“阿瓷,我喜欢你……”
云瓷当然知道她口口声声的喜欢是真的,她也喜欢姜槐,喜欢的不得了。及至鬓发微湿,红唇微.肿,眼里泪花闪烁,她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声音细碎存了哭腔,她暗恨自己身子过于敏感,心里面一声声喊着。
“姜槐。”
“姜槐……”
心里喊着,没留意当真喊出了声,姜槐被她喊得灵魂都想为她尖叫,待看清她眼里那分动人的讨饶,她迷恋地移开眼神:“还好吗?”
云瓷被她的呼吸激得身子再次轻颤,委委屈屈地摇摇头。
姜槐神色颇有两分遗憾。
“好阿兄?”云瓷笑望着她,忍着羞意在她耳畔低语,浓.情.蜜.意盛放在她眉梢,只消看一眼就能在心底吹起阵阵春风。
听了小姑娘的私密话,姜槐笑得风流肆意:“我竟不知,阿瓷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小姑娘被她打趣地找回了几分骄傲,下巴微微抬起,嗓音偏柔:“哎呀,就饶了我好不好~这便宜你要占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
见她眼角眉梢浸着实打实的喜悦,云瓷的心也跟着柔软,她勾着她的长发,羞赧道:“姜槐,这样对我,你开心吗?”
“岂止是开心。”姜槐撑起手臂居高临下地打量她,末了哑声道:“阿瓷最能慰我心。”
云瓷害羞地与她四目对视,情.意.昭.昭,哪怕没再做什么,心湖涟漪依旧久久不能平息,她道:“姜槐,世间之大,我最爱你。”
“阿瓷最爱我,我也最爱阿瓷。”
手重新落回腰肢,姜槐意犹未尽地望了眼小姑娘婀娜身段,羞得云瓷伸手捂住她的眼:“别看了,再说了,隔着衣服又能看到什么?”
姜槐任由她的手蒙着眼睛,笑道:“哪怕隔着衣服来看,阿瓷也是我见过最美的小姑娘。”
“阿兄,你见过几个小姑娘?”
姜槐笑道:“太多了,不过她们所有人加一块,都没我的阿瓷讨喜。”
她忽然想逗逗娇羞的小姑娘,俯身贴在她耳畔调戏道:“阿瓷,刚才那些你都消受不起,那新.婚.夜……”
云瓷被她说得不敢抬头,无辜道:“你…你还要如何?”
姜槐想起曾经看过的精美图册,唇角勾起:“哦,欺负阿瓷的方式实在太多了,你选哪种?”
“你还要折腾得我死去活来吗?”云瓷嗔她一眼,奈何手脚半点力气都没有。
想到方才姜槐的手如何不安分地戏弄于她,小姑娘羞极恼极。
实在抵不住心里的好奇,云瓷凑在她耳边娇声道:“新婚之夜,听起来怪可怕的……你…你若……我八成是受不住的~那可如何是好?”
姜槐舍不得起身,侧身抱着她:“也没有阿瓷想得那么可怕,再说了,人之常情,一回生二回熟,多练习几次总会好。”
没料到她会说如此羞人的话,云瓷恼得在她肩头轻咬一口,悬在睫毛的泪浸在那缠了金丝的料子,咬过之后她又忍不住欢喜,为姜槐能如此温柔待她欢喜。
她道:“你准备何时娶我?”
“快了。等我回禹州城。”
说到禹州城,云瓷不可避免地想到宣贵妃,她心疼道:“不要太多聘礼,你来就行。你来,我就嫁。”
姜槐爱极了她软绵绵的声调:“阿瓷,无论何时,我总不会委屈你。”
“可我也不想你委屈自己。”
知她话里深意,姜槐眸色微黯:“为了阿瓷,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委屈。她是贵妃,若要对你好,我拦也拦不住。”
“姜槐。”
“嗯?”
云瓷羞红了脸,及至姜槐等得眸光生出讶然,她才怯怯地抬起头:“我…我会在那晚…多、多坚持一阵的……”
姜槐迷茫地眨眨眼,半晌笑得眼泪淌了出来,她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我的好阿瓷,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哪怕你坚持不住,我还能强行对你……”
她的话音一顿,定定地看着她的小姑娘,认真道:“阿瓷,我对你,爱在前,欲在后。你明白吗?”
云瓷眼泪滴落在姜槐的锁骨:“我知道,可我…想哄你开心~”
“已经很开心了。”
姜槐温柔道:“你在我身边,这已经是最大幸福了。我看到你就觉得欢喜,何况能娶你。阿瓷,你……在这里。”
她指着砰砰跳动的心脏,重复道:“在我心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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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梦游中~~~、soliatire、木易鸡根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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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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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瓷被她的情话暖得双眸泛泪, 她一笑, 睫毛轻眨, 那泪就浸湿眼尾,看得姜槐情难自抑:“阿瓷, 你真好看~”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长得好看吗?”
云瓷软着手勉强勾着她后颈,问:“我有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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