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与娇养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姜槐亲吻过她的额头:“十几年前我遇见阿瓷的那天,看过的第一眼就知道阿瓷会是我此生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 至于有多好看……”
她哑声道:“睁眼是你, 闭眼是你,梦里也还是你。阿瓷的美色勾得我心痒,也令我灵魂都愿为你痴狂。美人在骨不在皮,阿瓷的美, 是……”
“是只属于你的美,姜槐,我再美, 都是你一个人的~”
极近的距离,云瓷胸前随着剧烈的心跳上下起伏,她爱极了姜槐所说的情话,爱极了她哑着喉咙, 眼里漫着情热,专注地凝视她。
被她看上一眼, 都忍不住与她一同赴死。
细微地吞咽声不分先后响起, 云瓷看着她, 脑海浮现过鸾山谷底的那一幕。她的目光顺延, 定格在姜槐锁骨之下。
她的舌尖曾细细从那柔软碾磨,她与姜槐,本就是再亲密不过的恋人。她柔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姜槐的呼吸落在她脖颈:“在想你~”
云瓷被她这依赖的小动作取悦,红唇微扬:“开心了吗?”
“开心啊。”
姜槐规规矩矩抱着她,趁着小姑娘赶她下去时,倾尽温柔地堵住她的唇,耳鬓厮磨极尽纠缠。直到小姑娘无力地用手抵在她胸前,迭声求饶,姜槐这才依依不舍放过她。
目光一寸寸从她泛红发烫的肌肤掠过,她咽下那些卷着香甜的津液,慢慢闭上眼,在阿瓷接连不断的低喘声里,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云瓷被她欺负的没了脾气,直到呼吸平复,她歪头看着躺在她身侧的姜槐,本想再捉弄回来,却见姜槐神色怔怔地望向虚空。
“阿兄?”她惊讶道。
“阿瓷……”姜槐心虚道:“我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
闻言,云瓷眼里的温柔慢慢绽开,她轻声道:“没有,要说过分,那也是我过分。”
姜槐被她逗笑,难得地放纵着性子问了句:“甜吗?”
“甜~”云瓷抱着她胳膊:“你最甜~”
她眷恋地凑过去亲了亲她侧脸:“姜槐,我是你的,你是我的,这句话,你承认吗?”
“承认。”
姜槐眼里闪过动容:“我喜欢阿瓷,想和阿瓷厮守生生世世,你答应吗?”
“答应~我求之不得~”
云瓷在她怀里依偎片刻,哄劝道:“你还想和我在榻上躺多久?姜槐,我的衣领被你弄乱了,你帮我抚平那些褶皱好不好?”
姜槐看着她,喉咙禁不住再次发出吞咽声,一瞬两人皆红了脸。
意识到那句话有多暧昧,云瓷笑了笑,坐起身,挺胸抬头,音色流转,娇羞道:“要不要嘛~”
“要~”姜槐指尖轻颤着,她的左手重重地按在右手,不好意思道:“过会儿,手…手抖。”
小姑娘极尽所能地挑逗她:“阿兄这双手,能执笔能执剑,怎么教你为我整衣,反而要抖?”
姜槐不觉得被小姑娘调侃有多羞耻,她稳住那只手,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因为我的阿瓷最珍贵,我要用最沉稳的手,和阿瓷做最浪漫的事。”
这话初听没问题,可云瓷聪敏过人,哪能不懂她藏在话里的小机锋?
她被姜槐调戏地顿时没了招架之力,呼吸漫在她耳畔:“受不了~正经点~”
姜槐笑倒在她身上,笑够了,方一本正经为小姑娘整敛衣衫。
见她老老实实没再做其他撩拨的小动作,云瓷看着她的眼神越发柔和。
从软榻下来,姜槐随手取过外袍,云瓷被她匀称极美的身段看得心痒痒,抢先一步道:“我来为你束腰~”
姜槐动作一顿,抬起头,眼里柔情满溢:“好~”
“阿兄的腰真让人爱不释手。”束好玉带,云瓷从背后抱着她:“姜槐,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天生一对,我与阿瓷,天造地设,天作之合。”姜槐握着她的手:“阿瓷…这次,你能陪我多久?”
云瓷懒洋洋地下巴搭在她肩膀:“称圣大典很快就要举行,我最多…还能陪你三天……”
“三天……”姜槐难过地眨眨眼,低声道:“我会早点把你娶回家,我受够了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
“我也是~你快点把我娶回家,我想当你的将军夫人~”
那些难过的情绪被她的温柔抚平,姜槐笑了笑:“阿瓷,夜深了。”
“嗯?阿兄饿了吗?”云瓷伸手摸过她平坦无一丝赘肉的肚子:“厨房还热着鸡丝粥,我去端过来。”
姜槐嗯了一声,趁着小姑娘转身,她的指搭在自己腕间,眸光有一晃坚定。
为了阿瓷,她得活得久一些。以前她放任内伤不去理会,如今怕是不行了。她爱阿瓷,她要娶她为妻。她想和她厮守。
姜槐抚着心口慢慢笑了起来——她想好好活着。
云瓷端粥进来时被她的笑迷了眼,她道:“阿兄在想什么开心事?”
“想刚才的事。”
刚才的事?
云瓷羞瞪她一眼:“要我喂你吗?”
姜槐随她坐到桌前:“阿瓷不饿吗?”
聪明的小姑娘立马懂她言外之意:“你要和我共尝一碗粥吗?”
“对~”
“你是不是还想着今晚赖在我身边?”
姜槐没忍住笑了出来:“对~”
云瓷嗔她一眼:“说你登徒子一点都不冤枉~”
她喂了姜槐一勺,嗔笑着在姜槐的鼓励下也跟着尝了口,心里甜甜的,暖暖的,恋人间的小情趣有时候真教人难以抗拒。
陪着姜槐用了半碗粥,午夜已过。
倦意袭来,沐浴过后云瓷着了里衣躺倒在她身边,细心掩好锦被,自然而然地窝进心上人怀里,不消片刻,睡意沉沉。
反倒是姜槐格外精神,她不敢趁小姑娘熟睡后有半点不妥之举,阿瓷的手搭在她腰腹,感受着她的呼吸,用了一晚的时间,姜槐想了很多。
想她和阿瓷的未来,想她们婚后会有血脉延续,想着想着,她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叹。
真好。
有阿瓷在,她才敢幻想未来。
一夜很快过去,云瓷醒来时掌心一片柔软,她后知后觉地去看姜槐,却见姜槐睡得正香。
意识到自己睡梦里对姜槐做了什么,云瓷呼吸微沉,探在衣衫的手竟舍不得收回来。她轻轻捏了捏,忍不住去看姜槐的反应。
她可没忘,阿兄坏起来也能耍得她团团转。
确定姜槐没在装睡,云瓷眼里弥漫开笑,贴着她耳畔小声道:“姜槐,今天也是被你美色倾倒的一天~”
姜槐心里暗叹一声,阿瓷喜欢就好。
装睡骗过了小姑娘,体验了一番极致的销魂,她终于缓缓睁开眼。
云瓷羞涩地埋在她脖颈,眸眼含春:“醒了?”
“醒了。早,阿瓷。”
“早,阿兄。”云瓷敛衣率先起身,羞红着脸往浴室走。
姜槐枕臂望着她妙曼的身影,半晌宠溺地笑了起来。
她得认真地想想,这三天该怎么和阿瓷一起过。是去尝遍方圆十里美食,还是带她去看遍美景,又或者,哪也不去,就窝在房里陪她的小姑娘下下棋,吟诗作画。
只要有阿瓷在,姜槐觉得怎样都好。
反过来想,阿瓷应当也如此。
姜槐利落起身,随手掩过松垮的里衣,想到阿瓷此刻在浴室,她收住脚步,坐在桌前为自己斟了杯凉茶。
凉茶入喉,意识清醒了不少。
晨光熹微,她起身走到窗前,冷风从外面吹进来,姜槐揉揉脸,抛去那些胡思乱想,正巧云瓷从浴室出来,见她如此,不由轻笑:“阿兄又在想什么?”
姜槐知她故意,长腿迈开走到小姑娘身前,言简意赅:“亲我一下。”
云瓷逗她:“作何要亲你?不亲不行吗?”
她周身散发着淡香,肤白貌美,看得姜槐舍不得眨眼,耿直道:“一定要亲,不然今日一整天都会没精神。”
“好无赖的阿兄~”
姜槐爱极了她娇嗔的模样,小声道:“就亲一下。”
云瓷眸光微晃,被那满眼深情看得心里一动,轻轻在她唇角矜持地落下一吻,她笑:“还不去沐浴?”
“沐浴过后呢?”
小姑娘含笑看着她不说话。
姜槐执过她的手:“这三天,不如由阿瓷带我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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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
大将军与娇养妻 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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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风雪肆虐, 内室温暖如春。
淡淡的熏香从铜铸的香炉飘出来, 缭绕而上, 为那温暖增加了三分恰当好处的情调。
云瓷的手一点一点抚过心上人的锁骨。
姜槐是这世上不可多得的美人,她着男装, 便是四海之内最俊俏风流的儿郎,她着女装……
云瓷的手忽然停顿,赞道:“真好看。”
着了女装的姜槐, 漂亮得令人心惊。她喟叹一声, 笑道:“你这般,我倒舍不得带你出门了。”
姜槐任她指尖从肌肤划过,勾起一阵阵的轻颤,她的呼吸微微急促, 问道:“喜欢吗?要我每天着女装给你看吗?”
云瓷摇摇头:“不要~”
“为何?”
姜槐手指卷着她长发,只觉两人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接近,她心里微暖, 再次问了句:“为何?”
“一句话做什么要问两遍?”云瓷笑她,眉梢泄出点点风情,她道:“因为太好看了,你若日日以女装见我, 我恐怕……”
后面的话过于羞人,她倚在姜槐怀里, 柔媚的声音钻入对方的耳:“我会忍不住和你醉生梦死~”
“我喜欢穿阿瓷的衣服。”姜槐揽着她忍笑道:“我也喜欢和阿瓷醉生梦死~”
云瓷羞恼地看她, 对上她那双清澈满了柔情的眼, 当即败下阵来:“姜槐, 别这样看我~”
她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视线望向窗外:“你要和我堆雪人吗?”
“只要和阿瓷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云瓷再次看她一眼,二话不说吻住她的唇,热烈的喘息声中,她问:“你穿成这样子,又那样看我,是在勾引我吗?”
“是。”姜槐被她抵在窗前,温柔道:“阿瓷喜欢欺负我,我知道。我也喜欢被阿瓷欺负~”
她细致地揉搓着小姑娘的手:“我喜欢看阿瓷情动的样子~”
云瓷被她说得满面通红,灵机一闪忽然问道:“今早你又在装睡?”
姜槐笑意愈深:“是~”
一瞬间,云瓷恼得不知如何面对她,实在没了办法,小声道:“姜槐,你好烦啊~”
“等我娶了阿瓷,阿瓷便没这些苦恼了,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小姑娘脸皮薄,姜槐抱着她哄了很久。
直到云瓷再次想起堆雪人这回事,起手恶趣味地解了姜槐腰带。
姜槐愕然地看着她,就想抱她去榻上,羞得云瓷再次不知如何是好:“谁…谁要和你去榻上?”
“那……”
姜槐环顾四围,忐忑道:“在…在这里?”
“阿兄!你又在乱说!”云瓷急急推开她:“换衣服!你这副样子和我走出门,我是要堆雪人,还是要看你?”
话脱口而出,她羞得直咬舌尖,娇嗔道:“你到底换不换嘛~我没打算欺负你~姜槐,不要冤枉我了好不好?”
“这样啊。”姜槐小心上前两步勾着她的小拇指,讨好道:“我错了,我误会阿瓷了。”凑过去和她咬耳朵:“别恼嘛,你来伺候我更衣,怎样?”
云瓷别开脸:“谁要伺候你更衣了~”
姜槐笑笑不说话。
小姑娘清咳一声,主动凑过来,温柔细心地为她解开衣衫,手不小心从姜槐肌肤划过,两人的心同时轻颤。
云瓷不受控制地抬起头,看着身无一物的姜槐,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要抱抱吗?”姜槐问她。
“不要~”
她说着不要,身子已经贴过去,口是心非道:“阿兄,你不要乱想,我只是怕你冷。”
姜槐笑得肩膀轻颤:“对,我很冷,阿瓷多抱抱?”
云瓷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我这样抱着你,你感觉还好吗?”
“很好。阿瓷衣服柔软,身子更温暖,你抱着我,我感觉很好。”
云瓷笑了笑,却也没纵着性子欺负她,抬手继续为她更衣。
雪白里衬,织金红袍,领口露出蜿蜒削瘦的锁骨,腰细腿长,身姿笔挺秀美,十二分的好看。
云瓷倾身为她整敛衣领,做好这些,退出两步静静欣赏她的美色,问:“穿这些不冷吗?”
“不冷。”姜槐笑着和她十指紧扣,解释道:“你可曾见我如寻常人一般裹着重衣?”
云瓷想了想,道:“不曾。”
“我于风雪中行走,更有利修行内功。”姜槐道:“我所学搏杂,不如此,很难在十年内达到融会贯通。冬日严寒,盛夏灼热,于我都无妨碍。”
她的指不知何时搭在云瓷脉搏,沉声道:“阿瓷才应该多穿点。宫寒之症不宜久拖。以前是我不知,先前知道了又被种种俗事所累。待我为你寻了良药,你好好调理身子,怎样?”
身子的隐疾被人知晓,云瓷害羞地点点头。
姜槐见她如此,调笑道:“没有好身体,阿瓷如何为我绵延子嗣?”
眼看小姑娘要恼,她急忙道:“我因常年修炼缘故身子极难受孕,我们若想诞下血脉,只能劳烦阿瓷受累了~”
云瓷深吸一口气,假装听不懂的样子,回头扯她衣袖:“要不要陪我堆雪人?”
姜槐唇角微弯:“要~”
新年将近,家家户户门前点亮红灯笼,瑞雪兆丰年,禹州城,苍穹之下的深宫高墙,飞雪覆盖,一眼望去,说不出的恢宏冷清。
御书房,咳嗽声响起,大太监急忙将药丸适时地喂到皇帝嘴边。
服过药,禹皇苍白的面色有了些许红润。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感叹此药珍贵了。
半月前姜槐送他的药眼看只剩下一粒,没成想将军府管家在紧要关头奉命送来十二粒小药丸,解他危机。
禹皇心中感慨万千:“那孩子…到哪了?”
大太监恭敬道:“快到棋道山了。”
荆玄鱼眼里闪过一抹温柔,想着远在他方的至亲骨肉,问道:“聘礼备好了吗?”
“备好了。”大太监犹豫道:“可这礼,是不是…是不是备得太多了?”
“不多。”
禹皇怅然地取过茶盏:“没有当年之事,他早就是朕的太子。即便不是因他,因棋圣之名,柳家小姐也担得起太子妃规制。”
“可是…十二殿下那里……”
“你只管做好朕吩咐你的事,其他的莫要多想。”
大太监后背微凉,低声应是。
“还记得那孩子小时候的模样吗?”
“记得。十一皇子降生当日天生异象,红云笼罩皇城上空,半日方散。奴才初见皇子就被惊艳。”
禹皇笑着站起身:“你说,他…还记得朕吗?”
“血脉至亲,哪能说忘就忘?”大太监真心道:“大将军待主子至诚,便连主子病体都考虑到了,若非骨肉之情,恐怕做不到这份上。”
“朕也是如此想。”禹皇笑容温暖,片刻,那笑慢慢褪去,他黯然道:“可朕不敢认他。”
御书房寂静无声,过去很久,禹皇问道:“贵妃近日在忙什么?”
“同主子无二,忙着为十一皇子准备聘礼。”
“她终于也知道后悔了吗?”
禹皇唇色微白,一滴泪从他眼眶滴下:“当年她欺蒙于朕,教朕承受丧子之痛!如今那孩子长大成人,她也会悔吗?她骗得朕好苦……论绝情,朕远不如矣。是不是她对朕薄情,才敢无情?”
提及过往,大太监不敢吱声,屏住呼吸竭力降低存在感。
哪知禹皇又道:“十二最近在忙什么?”
大太监吓得小腿直哆嗦:“十二殿下…殿下忙着…忙着与重臣宴乐……”
“知道了。”
禹皇抬头看他一眼,笑骂一句:“出息。”
出息。
大太监擦了擦额间冷汗,总觉得主子方才那口吻,不是在骂他,而是在……
他不敢再想,软着腿出了御书房。圣心难测,今日主子这三问,问大将军,问贵妃娘娘,问十二殿下,储君是谁,主子心里大抵有数了。
大太监沉沉舒出一口气,立在原地好一会才恢复往日神采。
他跺了跺脚,笑着往御膳房走去。
无论怎样,这辈子,他都将忠心那对父子,死而无憾。
二十年前,从主子命人将他从狼窝救出来时,他就知道眼前这意气风发的少年是他将要报效一生的恩主。
他看着他从天真的皇子成为手段高明的储君,看着他荣登大宝迎娶后妃。十一皇子降生那日,已经贵为至尊的皇帝哭成了泪人。
父子情缘,三年而斩。
十一皇子夭折那日,主子关在御书房不准任何人侍候在旁,隔着那道门,哭声,伴着风雪越来越大。
他虽为奴才,却也知道,那是心痛的滋味。
作为一个痴情人,最残酷莫过于心爱女人的报复。
作为一个慈父,最残忍莫过于爱子没了,还不能放声在人前哭。
可现在好了,老天垂怜,十一皇子尚在人世。
大太监脚步轻快地绕过拐角,脸上带笑,十一皇子此次回城便要成亲了。他感叹了一声时光流逝得真快,莫名对未来充满希望。
主子连聘礼都为爱子备好了,以大将军和棋圣的粘糊劲,应该会想成亲吧?
他笑着穿过风雪,飞雪遮去了他的身影。
棋道山下,姜槐从马背潇洒跃下。
称圣大典在即,恐她再次将人拐跑,元洗率先道:“山主,大局为重!”
十八位护道长老连同四海棋道联盟的八位副盟主,眼巴巴地瞧着年轻棋圣,虽没开口,但该说的话尽从眼底流出。
云瓷哭笑不得,她眷恋地看向姜槐,语气温柔:“你看,我不得不走了。”
“我送你。”
元洗嘴角一抽,在场的人都被大将军化不开的柔情蜜意刺激地背过身去。
云瓷走过去娇嗔道:“你已经送了两百里直送到山脚下,怎么?你还要送我入棋道殿?”
姜槐腰杆挺直:“有何不可?”
小姑娘被哄得眉开颜笑,揪着她衣角哄劝道:“好了,就当给我个面子?你教我威风地回棋道殿,否则我赖在你身边,可施展不开身为四海棋圣的威严~”
漂亮的小姑娘不仅脸皮薄,还爱面子,姜槐表示理解,点点头:“那我看你上山。”
云瓷回眸:“知道回去后第一件事要做什么吗?”
“知道。”
姜槐捏了捏她掌心,温声道:“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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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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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极冷, 辞别姜槐之后, 云瓷眼底的温柔一寸寸褪去, 威严临身,看得一旁的元璧暗自咋舌。
元璧偷偷瞥了眼侧立在旁的师父, 白须白发的元洗,一身道袍,眉眼里所有的恭敬都是对着面前的小姑娘。
小姑娘从战上山巅赢了棋局的那一刻, 便意味着一朝登笑了。”
眼看要把人逗恼,禹皇递了眼色,大太监殷勤地将锦盒献上去。
“这也是朕的心意,爱卿若要成婚,该做的准备还是要有的。”
该做的准备?
意识到锦盒里装的是何物,姜槐耳尖微红,挺胸抬头,倒像和谁赌气似的:“臣并非一无所知,陛下多虑了。”
见惯了她稳重肃容,难得见她露出这般可爱的模样,禹皇笑得快意:“好好好,是朕说错了。”
姜槐抿唇,不发一言。
瞧着瞧着,禹皇竟从那倔强的神情里看出她小时候的影子,泪慢慢湿了眼眶,为免被姜槐识破,他挥挥手:“退下吧,有空可去探望探望贵妃,她这几日身子不大好,忧心挂虑的很。”
“是,微臣告退。”
从御书房出来,走了没几步,姜槐抱着锦盒正巧与迎面而来的十二皇子碰头。
十二皇子生得俊秀,笑起来更好看,见了姜槐,他亲切道:“原来是大将军。”
“见过殿下。”
十二皇子眸光轻转,举手投足做足了储君派头:“大将军刚见过父皇?所为何事?”
“为臣娶亲一事。”
“那这锦盒……”十二好奇道:“本宫能打开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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