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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嘉观流
汪听雪惬意的躺在蒸腾的浴池中享受着天然温泉的柔软水波,这个小庄子的管事是她母亲生前的陪嫁丫鬟,对她很是感念热情。
在享用过了一顿鲜美地道的农家晚餐后,管事又为她整理了为主家预留的正房,其中绿苞如珠,花木繁盛,处处可见玲珑巧思,而最得汪听雪喜欢的,就是卧房旁的浴间。
她命两个受了惊的丫鬟自行去休息,自己却忍不住泡在热气腾腾的兰汤里沐浴。
“主人,穆元刚刚填满了第六朵花。”
推开粉/白相间的兰草花瓣,汪听雪掬水冲过半露在池面的香/肩,细小的水珠颗颗从凝脂般的肌肤上滚落。她掸了掸贴在脸上的鬓发,慵懒的舔/了舔唇,“算算时间,他也该去孙家上门提亲了。这个时候涨一朵花,想必是出于对我的愧疚吧。”
小熊猫学着主人的样子在水中翻滚,刚想说话,就被从天而降的男人吓得沉进了水底。
仅着月白中衣的容承衍刚落入水中,就伸手捂住了汪听雪想要呼唤下人的红唇,润湿的长发垂在少女胸口,水面蒸腾的热气与漂浮的花瓣为汪听雪玲珑玉/体提供了影影绰绰的面纱,若有若无间更添几分撩人美色。
汪听雪下意识的向水下沉去,淡眉微蹙,纤浓的羽睫不安的震颤着,在男人小麦色的大手下,她巴掌大的雪色小/脸脆弱的仿佛一捏就碎。
两只小手无力的试图扳/开容承衍捂在唇/间的手,却在起伏间露出半痕丰盈。
容承衍眯眼看着眼前少女泫然欲泣的媚/态,声音嘶哑,“我松开手,但是你不许叫。”
汪听雪眨着眼点头,大手甫一离开,她就怯怯的说道:“你转过身去!”
男人听话的转身,只听见哗哗水声,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他咽了咽喉,强行打断自己浮想联翩的绮思,“范家人设局,夜间想要伏杀我。我趁乱逃了出来,没想到会撞到你在洗浴。”
范家确实是借设宴想要杀人灭口,但就凭那几个武师还奈何不得容承衍的王府护卫。但他现在暂时还不能直接和孙首辅撕破脸,因此假作不敌逃了出来。
一个财大气粗的蜀州商人,贸然得罪了本土地头蛇。现在知道厉害了,趁机潜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反正,他已经弄清楚这些淮城人背后的猫腻,只待日后好好收拾他们了。
原本应当策马赶回乌州,但途径汪淮雪所在的小庄子时,他鬼使神差间便想再见她最后一面。恰好远方传来范家不死心的四处搜查声,他便就势逃入了小庄子。
只是没想到,会正/撞上她沐浴之时。
汪听雪披上丫鬟临走前为她准备的雪缎绣缠枝红梅领袍,随手拿起一支白玉孔雀簪将长发挽起,这才轻声让容承衍回头。
芬芳氤氲的浴/室里,高大男子与盈弱少女各占一角,水光脉脉中气氛奇异又暧昧,“范家人为何要害你?”
汪听雪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容承衍浓眉深蹙,大步上前就捞起池边的汪听雪沉进了水底。
“哎呀,范妈妈,都说了我们这个庄子没有进生人了。你怎么就是不信呢?你们茶庄进了贼,那应该去报官呐,到我们这搜有什么用啊。”管事刻意提着嗓子尖声抱怨。
“找到了贼人,你们也能放心不是?哎,许管事,这个浴/室怎么亮着灯?”一个女声疑惑的问道。
“怎么了,主家好几年没来了,还不能让我们这些管庄子的泡一泡啊。”
管事又哎呦呦的开始抱怨,“范妈妈,你这也太寸了,我这几天腰酸背痛的,正想泡一泡呢。”
浴/室的雕花木门又嘎吱一声合上了,两人的交谈声随着脚步渐渐远去。汪听雪知道许管事这是因为方才同她说,不要将自己的行踪透露出去的缘故。却没想到正好便宜了容承衍,反倒替他打了掩护。
无奈的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服,她出城时只带了一套备用的衣裙,现在好了,连个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了。
“多谢汪小姐替我打掩护,方才得罪了。”容承衍还站在水中,轻薄的单衣打湿后紧紧贴在他精壮紧实的身体上,宽肩窄腰,线条分明的肌肉起伏间充满了力量。
水珠自男人高/挺的鼻梁间滑落,他紧绷的下颌线条仿佛刀削一般锋利。汪听雪不敢再看,窘迫的低着头不安的说道:“尹少爷也曾救过我一命,我这也……”
她突然止住话头,抬眼细细打量着正向后捋发的容承衍,“不对,你不是什么蜀州行商,你是皇族中人!”
修长指节停下了动作,容承衍眸色渐深,面上却看不住喜怒,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汪小姐真是语出惊人。”
“你胸口的那个刺青,分明就是金文的容字,容是皇姓,除了皇族中人,谁敢纹这个字。”
汪听雪起身站起,“如今皇室男丁凋敝,从你的年龄推断,什么尹肃。你分明就是肃王。”
容承衍垂眸看着中衣下若隐若现的金色刺青,这是自开国皇帝传下来的惯例,每一个容氏血脉都会在成/人那天刻下一个金文的容字,以示血脉传承。
金文晦涩难懂,除了醉心于此的大儒,很少有人能仅凭一点轮廓就认出这个字。他也因此放松了警惕,却没想到竟恰好被汪听雪一眼识破。
身为藩王却私自离开封地,这样的重罪若是传到一直视肃王为眼中钉的南党耳中,势必会给现阶段还需养精蓄锐的他带来不小的麻烦。
但容承衍却并没有被道破/身份的恼怒,他旁若无人的鼓起掌,“想不到民间真是藏龙卧虎,汪小姐博闻强识,本王佩服佩服。”
“只是。”他收了笑,眉间生出几分兴味,“汪小姐知道了本王的秘密,这下,本王该如何处置你呢?”
他闲适的一步步走向面色惨白的汪听雪,仿佛蓄势待发的黑豹,正逗玩着掌下的猎物。
汪听雪身子发软,看着渐渐逼近的男人,踉跄着一步步倒退,直到退无可退,跌坐在墙边的贵妃榻上,抱着膝,眼中渐渐升起了雾气。
容承衍停下脚步,半倚在屏风前,嘴角噙着懒洋洋的轻笑。方才还像一个志得意满的小狐狸呢,现在又变成柔弱可怜的小白兔了。
看着小兔子水润润的眼睛,容承衍语带笑意,“看来汪小姐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这可怎么办?”
汪听雪纤纤玉/指揉着裙角,仰头看着烛光下不怒而威的肃王,舔/了舔唇,“我,民女就当不知道,还请,还请肃王饶我一命。”
声音软糯,嘤嘤还带着几分哭腔。容承衍强行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面沉如水,“保证?本王……”
“肃王殿下来松州,肯定不是为了收茶。王爷可是想要调查淮城人?我愿意为王爷效劳!”汪听雪生怕肃王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急切的插言。
容承衍眼中闪过一丝赞叹,收起了逗弄眼前少女的心思,迈步坐在了贵妃榻上,看着身边柔弱少女低声诱哄,“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听听,说的好,本王,我就饶过你。”
他下意识的不想用王爷的自称,方才不过是有意在少女面前显得威严罢了。
平日里,他宁可自称我,也不愿用本王。属下都以为他这是平易近人,各个感恩戴德。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时因为怨恨,肃王这个称号,代表着他的屈服与失败。代表着那个曾经困在深宫里,只能摇尾乞怜求存的自己。
总有一日,他会重新回到金銮殿,回到他曾屈膝跪拜的地方,用鲜血来祭奠母亲和那些为了保护他死在孙家父女手中的所有人。
容承衍回想起心头大恨,眼中射/出了渗人的狠戾。汪听雪还以为这是冲自己来的,瑟缩着纤薄肩膀小心的向软榻深处挪了挪。
被少女的动作拉回了思绪,容承衍哑然失笑,他状似无意的向后仰了仰身子,长腿更近一步的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汪听雪不敢再动,鼓起勇气看向意定神闲的肃王,“松州的茶叶自十几年起便一直被淮城垄断,除了销往江南的高端茶叶,剩下的中低端茶叶都被他们收走了。大家都曾戏言,这几年我们简直就是为淮城人种茶的茶农。”
“他们量要得大,价钱却一直压得紧,这也是为何苏会长愿意将茶叶卖给殿下的缘故。城中茶商有默默屈服的,有苦心研发高端茶叶开拓市场的,也有如范家和淮城人攀上关系的。”
汪听雪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拿眼打量身边沉吟不语的男人,咬了咬唇放下重磅炸/弹,
“我曾命手下掌柜打探过淮城的用茶情况,绝对消耗不了如此大的供应量。其实民女上一次同殿下谈茶叶消费群体时,还有一种人没有说。”
迎着男人深沉的目光,“那就是漠北狄族,他们以放牧为生,缺乏果蔬,因此视茶如珍宝。也是对茶叶依赖性最大的一个群体。”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将这些收购来的茶卖去了漠北。因此才会一日比一日豪奢。”
“然而,这却是……”少女吞吞吐吐,不敢再说。
“这却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容承衍淡淡补充道,深邃双眸射/出锋锐利芒。他夜间在范家打探得到的消息,汪听雪居然仅凭推算就猜得八/九不离十。
为了控制北方狄族,朝廷自开国起便一直严格限制榷场的交易份额。而淮城人却为了暴利,公然走/私。从南至北,这背后的关系网,想必也是盘根错节。
“一切只是民女的一点揣测,并无真凭实据,还请殿下恕我妄言。”
看着忐忑不安的少女,容承衍心头油然而生一股欲望,那是磅礴的占有欲。在她娇花照水般妩媚动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机敏聪慧的心。
这样才貌双全的佳人,却偏偏是开在别人枝头上的娇花。想到这,容承衍双拳紧握,如果说残酷宫廷让他从小就感情断绝,那么骨子里的皇室血脉却让他无师自通的就懂得,如果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就算是用尽千般手段,也一定要得到。
皇位是如此,眼前的佳人亦是如此。别人的妻子又怎么样,他看中的女/人,命中的姻缘,注定了是他的。
更何况,京中传来的暗报显示穆元即将停妻另娶,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可怜,注定要落入自己的怀抱。
容承衍心中打定主意,看向汪听雪的眼神越发炽/热噬人,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我今日在范家,听说松州城风传汪小姐身遇意外,已经不治而亡。不知汪小姐现在可有什么打算?”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59.君夺臣妻
房间里暖意融融, 鎏金珐琅熏炉里银骨碳无声的燃烧着,夜风拂过半掩的碧纱窗,沁入园中广玉兰含苞待放的幽幽清香。
倒映在云缎蜀绣远山屏风上的烛光随风摇曳明灭, 怔怔看着火光倒影的汪听雪只觉得那仿佛自己随波逐流的命运, 清澈双眸满是惶恐与不知所措。
“王爷说, 民女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怎么可能?是谁, 无凭无据, 居然妄下定论。”
她茫然的打了个冷颤, 又求助的看向安坐在一旁的男人, “王爷之前提醒我,这是有人欲置我于死地。然而我汪家素来与人为善,我又久在深闺,会是谁想要害我呢?”
容承衍定定看着她嫣红的樱/唇,意有所指,“汪小姐可知,有时候, 你的存在对于某些人来说, 就是一种阻碍。”
汪听雪眼中滑过一丝恍然,“阻碍?难道是他?偌大一个松州城,把我视为眼中钉的, 也只有我那位远房叔公了。”
“我爹还在世时, 他就想把小儿子过继到我爹名下。我爹因为担心他死后他们薄待我, 咬牙拒绝了。两家人也从此生了隙, 已经多年不曾有过来往。”
“汪家的生意, 都是我爹一手一脚打拼下来的,难道只因为我是女子,他们便能强抢吗?”她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下榻穿鞋,“不行,我得马上赶回松州,绝不能让他们抢走我爹的一辈子的心血。”
“你那远方叔公,原本不过一介乡绅,如今却敢出手致你于死地,汪小姐心思机敏,不会想不到这其中的变化吧。”
少女弓起脚探绣鞋的动作顿时一顿,她扭头看向姿态慵懒的肃王,“王爷可能告知一二。”
容承衍随意向后一靠,半倚在软榻瑞草卷珠的翘头上,“你那位叔公的大儿子,今岁考上了秀才,据说还加入了什么江南四大才子侯永办的兴社,如今已非吴下阿蒙,自然有底气对付你一个小孤女。”
汪听雪秀颈低垂,闻言突然恭谨的伏在榻上,“听雪欲求王爷出手相助,却也自知冒昧。若王爷愿替民女赶走恶亲,民女愿以汪家八成财产作为答谢。”
她纤秾有度的小身子软软的伏在贵妃榻上,线条起伏出一段动人心魄的优美弧度,看着她藏在青丝间细白的颈,容承衍眸色渐深,不自觉的动了动手指,强忍着想要细细爱抚她的冲动,一本正经的将汪听雪扶了起来。
似乎是情绪激动,她身上清甜的暖香比平日要更加浓郁,容承衍一边想着,一边缓缓收回手,清冽的嗓音略带着沙哑。
“你叔公夺走汪家财产后,将一半献给了松州知府为长子打通关系。杀他们容易,但松州知府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要让他把钱吐出来,可就不好办了。”
看着少女黯淡的星眸,容承衍强行压抑着自己想要改变心意的冲动,“更何况,苏会长如今因我之顾自身难保,将要举家迁往乌州。汪小姐孤身一人,如稚子怀金行于闹市,正是怀璧其罪之局啊。”
他谆谆善诱的哄劝着眼前六神无主的少女,心中却是珠玑在握,志在必得。想要不露痕迹的碾死一个小小知府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他也不会放过这几个胆敢谋害眼前少女的小跳蚤。
只不过,不能是现在。因为这些人给了他一个机会,一个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带走她的机会。
如果不是他们从中作梗,他与汪听雪也许会就此错过,他也将永远不知道,这个曾经冷眼旁观甚至擦肩而过的少女,竟是有生以来,第一个真正带给他触动,走进他心底的女/人。
如果没有她,如果阴差阳错间他没有在松州停留,也许他终此一生,也再不会像现在这样,用尽万般心机,只为得到一个靠近佳人的机会。
汪听雪略带鼻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王爷说得有道理,除掉一个汪族老,焉知不会有另一个不轨之徒。说到底,不过欺负我孤苦无依罢了。”
她无奈的拂了拂耳边垂落的发丝,抬眼看向容承衍,
“王爷,其实我夫君汪淮,实为京城镇国公世子穆元,为今之计,民女只能上京投奔夫君了。昔日父亲在世时,曾为我在江南钱庄存下一笔防身钱,王爷可能将身边的时一大人借给民女,请他护送我们主仆进京。”
容承衍心中顿时一窒,是了,自己于她而言不过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遇到困难,她第一反应想要求助自己夫君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心头那仿佛被虫蚁啃噬的酸痛是怎么回事?虽然心机深沉,但却因为过强的防备心而对男女之情一无所知六情断绝的肃王自然不知道,那正是发自心底的嫉妒之情。
他捂了捂胸口,强行扯起嘴角,“原来汪小姐竟然是镇国公世子夫人,失敬失敬。”
看着眼前少女提起自己夫君时仿佛被点亮了一般的双眸,容承衍垂眸掩去眉间戾气,“下个月初是父皇的寿辰,本王亦要赶往京城。汪小姐不如和本王一同进京。”
看着动了动唇似要拒绝的汪听雪,他薄唇轻抿,“本王擅离封地的事情绝不能走漏风声,保险起见,汪小姐还是与我一道吧。”
话音刚落,容承衍心中便有些后悔。虽然他心中确有几分想要同汪听雪多加相处的小心思。但更重要的,还是担心镇国公府或是孙家想要掩盖穆元曾有妻子的事实,对眼前少女痛下杀手。
然而话已出口,他咽了咽喉,游移着视线觑了汪听雪一眼,却见她面不改色,仿佛容承衍对自己的防备正是理所当然。他眸中顿时多了几分晦暗,再一次确定眼下不过他剃头挑子一头热的冰冷现实。
“与王爷一同上京,自然是民女的荣幸。只是城中风传民女死讯,民女,民女担心夫君回来后,若是误信了该如何是好。”她局促的偷瞄了容承衍一眼,细声问道。
容承衍心中暗讽,穆元忙着另娶贵妻,躲都躲不及,哪里还会再回江南。然而看着灯光下袅娜妩媚的少女,心中又有些举棋不定。
如此绝色,想来任何人都不会轻易放手。若是那穆元贪婪些,想要坐拥齐人之福,也不是没有可能。他素来行/事果断,竟第一次因一个女子而游移不定,左右为难。
他闭了闭眼,暗自平复下患得患失的内心,反复告诫自己,现在绝不能暴露出对她的情思。
眼下她对穆元尚存希望,若是知道自己亦对她有意,只会贸然将她推远,甚至让她生出防备之心。只有等候时机,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伸出援手,才能一击必中,夺得佳人的芳心。
想到这,容承衍心中一定,慢慢恢复了冷静。
看着衣服润湿的汪听雪,眼中划过一丝心疼,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状似无意的将墙角的鎏金熏炉向少女身侧推了推,“若是穆世子回来寻你,我会命留守松州的手下将原委告知他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我要连夜返回乌州一趟,时一和文康会留在庄中护着你。你,你且安心等我回来。”
话音刚落,容承衍便起身大步出了浴房,他此刻尚不能直白的表达对她的关心,只能早些离开,让她能自在的下温泉再暖暖身子。
看着男人匆匆离去的背影,汪听雪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她迫不及待的钻进蒸腾的浴池里,氤氲的热气里,头顶花瓣的九乌不满的挠着小爪子,“总算是走了,主人,这个容承衍好感涨得好快啊,方才又填满了一朵花,如今已经有六朵了呢!”
小熊猫支着小爪子算数,“现在穆元和容承衍都有六朵了,看来我们在这个世界进展的很是顺利啊。”
汪听雪松开发髻,沉在池底游了一会,“现在说顺利,还为时尚早。穆元对我问心有愧,如何填满他的九朵花,我心中已经大致有了章程。”
“倒是容承衍,他虽然曾经是个孤苦伶仃的小可怜,但却早已在宫廷厮杀中冷了热血。这样的男人,要么就会变得断情绝爱,冷酷无情。要么,就是极度偏执,牢牢握住感情不肯撒手。”
她拉过池边的帕子擦着长发,若有所思的看向容承衍离去的方向,“却不知,他是哪一种呢?”
小庄子远离松州城,人员简单,大家吃住用度基本是自给自足,因此并无人知道汪听雪在城中已经是个死人。
她每日在庄中修身养性,中途只在时一的陪同下进城取了一次汪父生前为她留下的防身钱。
现在想来,她在这一世的父亲实在是一位人情练达的好父亲。为了这一点骨血,实在是力图将方方面面都考虑完备了,只可惜,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前世汪听雪躲过了强夺财产的族亲,却没躲过来自最信任的夫君身边的黑手。
“主人,这个钱掌柜还有那个汪族老,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吗?不如我去给他们下个诅咒?”九乌趴在石桌上不忿的说道。
汪听雪啜了一口粉彩瓷杯中的枫露茶,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樱/唇微勾,“不必了,就让这两人再得意几天好了。”
毕竟,总要给初尝情/事的肃王一点讨好她的机会不是吗?
日子就这么平淡无波的过了五日,当杨文康委婉的告诉她,肃王上京为皇上贺寿的官船已经到了淮江之时。
汪听雪便知道,这一段简单闲适的小日子就此结束了,或许说,安静平凡的人生已经走到了转折点。
她终于,要去风卷云涌的京城,去见见她的好夫君,和那位久闻其名却缘悭一面的世子夫人。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60.君夺臣妻
江风习习, 星光闪烁,月露清泠,汪听雪一袭雪青茶花穿蝶曳地裙, 倚在官舫的二层雕花围栏旁看着两岸连绵不绝的群山, 眼中满是向往。
“汪小姐在看什么?”清冽男音自身后响起, 容承衍抬手止住了汪听雪起身行礼的动作, 掀起身上的墨色缂丝长袍与汪听雪相对而坐。
“我在看两岸沿山, 算着这几日途径的省份。”她一本正经的扳着指头细数沿岸的风景名胜, “虽然没能上岸游览一番, 但我也算到过这些地方了。”
“看来汪小姐很喜欢四处游览。”容承衍微微轻笑,这几日/他一直忙着处理封地繁杂的事务,情绪紧绷。此时同佳人月下清谈,终于让他有了几分喘息的惬意。
汪听雪单手支颐,“实不相瞒,民女幼时还曾央爹爹为我请一位江湖女侠作师傅,正是想学得一身武艺好游历大江南北。”
容承衍眼中笑意更深, “想来令尊一定十分为难。”
少女掩唇轻笑, “正如王爷所言,爹爹费劲心思才让我明白,那些不过话本中轶闻传说罢了, 我一个弱质女子, 又如何像游记中说得那样万里独行呢。”
说到这, 她潋滟双眸又有了几分黯然。
容承衍摩挲着手指想要为她拂去眉间的失落, 却碍于身份无法轻举妄动。心中第一次有些恨不相逢未嫁时, 若是自己此时便是她的夫君,一定要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轻怜蜜//意,细细疼惜。
“汪小姐博古通今,想来便是没有行过万里路,也已经读过万卷书了。”他深沉目光直直落在汪听雪莹白的小/脸上,委婉安慰道。
此时恰好起了风,江面被吹起了阵阵涟漪,汪听雪抿唇低笑,抬手将被吹乱的鬓发拂至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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