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我让徐洁接着睡,匆匆套上衣服,左右找不见背包,就问徐洁包在哪儿。
“在楼下。”徐洁讷讷的说,“我……我是自己上来的,本来想下去帮你把包拿上来,可……可你抱着我不放。”
“自己上来的……”我一阵心疼,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徐洁虽然瘫了,可本质上仍是金刚尸,除非我抱她上下楼,其他人是抱不动她的。她想上楼,就只能是用两只手硬拖着不便的身子爬上来……
我想就这么守着她,但一种qiáng烈不安的感觉越发在心底蔓延。
“乖,你再睡会儿,我出去办点事。”
下了楼,拿过外套套上,抓过背包想要出门,突然发现背包的拉锁拉开了一半。
这本来是个不起眼的小细节,不知为什么,我却是心里一咯噔。
打开背包,心就是一凉。
因为特殊的职业原因,我包里的东西看似杂乱,却都有着各自固定的位置。
只有这样,我才能随时随地以最快的速度应对突发事件。
然而,此刻包里的几样东西全都不在原来的位置。
有人翻过我的包!
徐洁没有翻我包的必要,而且她清楚我的习惯,帮我收拾完,也会将东西各归其位。
除了徐洁,今天……不,昨天来过家里的,就只有大双和……瞎子。
我实在不愿意就这件事往深处想,检查了一下所有东西都在,稍一归置,就出了家门。
来到18号和31号间的空地,我从包里拿出‘福’字桃符。
我并没有做别的动作,桃符却突如其来的传来一股寒意。
下一秒钟,周遭像是瞬间起了大雾,天地间变得混沌一片。
而在原来的空地上,却赫然出现一栋饕餮、睚眦守卫的古楼!
“桃符果然是进出驿站的关键……”
我喃喃说了一句,收起桃符,上前推开了驿站的大门。
看到驿站中的情形,不由得一怔。
驿站一角,一个浑身黑衣,头脸像是被火烧过的男人,正坐在圆桌旁自斟自饮。
黑衣人听到动静,却只是斜了我一眼,似乎微微皱了皱眉,跟着沉声说道:
“身为驿站的老板,就要有老板的样子。你穿的这么随便,一次两次还没什么,次数多了,没好处的。”
我不久前才勉qiáng平定的心神再次掀起了轩然大波。
忍不住上前一步问:“你是徐荣华?”
黑衣人似乎一愣,接着竟微微点了点头。
一时间,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无数的疑问同时涌入脑海,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不等我纠结完,黑衣人却缓缓的说:“你这个时间来这里,不会是专程来找我的。就快jī鸣五更了,时间不多,快去做你该做的事吧。我,不会走,一直都在。”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紧咬着嘴chún点了点头,快步走进了账房。
季雅云又或‘小雅’都不在。
账房里的陈设,似乎和上次离开时没有任何变化。
想到时间不多,我径直走到书桌后坐了下来,拿过桌上的yīn阳镜摆在面前。
见铜镜没有任何反应,想了想,从夹克暗藏的内袋里拿出了一直随身收藏的那条红手绢。
红手绢举到铜镜前,原本有些模糊的镜面,竟渐渐变得通透起来。
镜子里,浮现出一副匪夷所思的画面……(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五十五章车牌号0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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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面中的影像放电影一样掠过,最后定格在一个人的背影上。
我坐在椅子里,看着这背影,回想刚才镜中的一幕幕,只觉得一股森寒从脚底直冲顶门心。
我由始至终都没看到最后这人的样貌,但对这人,却已经十分的‘熟悉’了。
或者说,让我感到熟识和震惊的,并非是人,而是这人身上穿的那一袭月白长衫!
又是月白长衫……
驿站第四层的阁楼里,也有一身长衫,难道说,红手绢韦无影的遭遇,和驿站有关?
思索间,铜镜已经恢复了原样。
我习惯性的将铜镜放回原位,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镜面,却像是踩到了电门,整个人猛一激灵。
模糊的镜面中,依稀映照出我的脸。
但映像中脸的lún廓,却极其的古怪,就像是被拉伸扭曲,大了好几圈。
而且,影影绰绰间,我看到镜子里的‘我’,居然不止一双眼睛!
我定了定神,再次拿过yīn阳镜。
仔细一看,顿时汗毛一悚。
镜子里,我的脸并没有扭曲放大,也没有多出一双眼睛。
之所以乍一看有些瘆人,是因为我本人的脸孔上,还隐约重叠着另外一张脸!
这是张男人的脸,头发毛糙,不修边幅,五官粗犷,脸上还长着一大蓬连鬓的大胡子。
镜子里,这张脸约有三分之二是和我重合的,露出的部位,一只眼睛的眼神显得各位古怪诡秘。
这眼睛发呆发直,眼神还有些涣散,就像是死人的眼睛一样。
可仔细一看,眼睛深处却又有一种不能够轻易被发觉的特殊神采。
看清这眼眸,我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两个字——疯子。
确然,随着阅历的增多,我已经能分辨出一些少见的细节。
这大胡子眼中透出的,是一种疯子才有的神采。
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我曾在市jīng神病院,盗墓贼臧志qiáng的眼里看到过。
和臧志qiáng不同的是,大胡子眼中透出的疯狂,并不是杂乱的、jīng神涣散的。相反,之所以让人觉得他疯狂,是因为眸子里透着一种全然绝决的专注!
那感觉就像是,他就这么看着你,想把眼神透过你的皮肉,透进你的骨头,把你整个人吞噬一样!
是画师!
我猛然想起在墓园中见到的‘傻大胡子’。
这鬼画师果然附着在我身上,居然还跟着我来到了驿站里……
“时间到了,快走吧!”门外传来了黑衣人的声音。
我最后看了一眼yīn阳镜,将铜镜摆回原位,匆匆走了出去。
大厅一隅,黑衣人还在桌旁自斟自饮,似乎一直都没有挪过地方。
现在他已经亲口证实了自己的身份,再次面对他,忍不住又一次百感交集。
黑衣人那张被火烧过的脸侧面对着我,似乎也有话想要说。
两人默默相对了一阵,却是他先开口:“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个时间,一个人来这里?”
陌生的声音中,却透着一种莫名的熟识。
我感觉眼角有些发酸,做出的回应,却是一声冷笑。
“yīn阳事不得马虎!”黑衣人抬高了沙哑的声音:“有什么就说出来!”
他的语tiáo竟是不容人抗拒,或者说,是他特殊的身份让我提不起抗拒的心思。
尽管打心底排斥这个男人,可想到最关乎自身的一件事,我还是咬了咬嘴chún,低声说:“我被鬼画师附体了!”
“画师?”
黑衣人一愣,扭过脸,正脸看向我。
可随即,他疑惑的表情渐渐松弛,并没有显露出惊恐,反而是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呵呵,你啊,还真是每回都让我意想不到啊。”
“你什么意思?”我皱眉。
黑衣人转回脸,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抬起脸看着屋顶的天花板,沙哑的声音中仍是充满笑意:
“画师对常人而言,算是一种极其恐怖的存在。任何人被他画出来,不光会丢掉命,死后魂魄也会被困缚,很难再去lún回。不过你不用怕,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我能肯定,他如果有害你的心思,就绝不能跟你来到驿站里。”
不等我开口,黑衣人就摆了摆手,站起身,边往楼梯的方向走边说:
“没有人想万劫不复,他跟着你,却又不想害你,那多半是想巴结你这个yīn阳驿站的老板。既然是这样,让他留在你身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时间到了,走吧。”
看着黑衣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方,我紧咬牙关,大步走出了驿站。
早上把家里安顿了一下,我就出了门。
上了车,给高战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件事。
挂了电话,我又试着打给老何,这次电话居然接通了。
“喂,何叔,你在铺子里吗?”
“不在。”电话那头传来老何瓮声瓮气的声音,“我在医院呢。”
我一怔,“在医院干什么?”
老何干笑两声:“老了,零件都坏了,来医院当然是修理这把老骨头咯。”
追问之下,老何才讪讪的说,他前不久查出自己得了前列腺癌,前两天已经住院,准备手术呢。
我一听就急了,问他为什么不通知我。
老头竟明显有些发窘,憋了半天竟说,男人那点事哪是能随便跟人张口的。
我气乐了,‘安慰’他说:也是,卵大点事,大不了割了就是。
玩笑归玩笑,对老何我还是很尊重的。
本来是打算问他些事,现在也不好问了。我告诉他,眼下我有些事要急着处理,等忙完了,就去医院看他。
又和老头扯皮了一会儿,刚挂电话,高战就打了进来。
听高战说了查到的情况,我立刻让他现在就赶去县里的公交总站。
来到总站,和高战碰了头,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姓王的站长,和一个车队支队长,也就是司马楠的男朋友刘元。
我开门见山的问,现在往来市区和平古的区间车总共有几辆。
王站长端起大茶杯,转着圈吸溜了一口,才慢条斯理的说:原来是有四辆的,其中两辆中巴先后出了车祸,站里不得不临时tiáo拨了一辆。
见他官僚作风十足,我忍不住皱眉。
这时,刘元却chā口说:“站长,昨个儿不是说,0443修好了嘛,今天晚上,谁开0443?”
我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有些抖机灵的朝我眨了眨眼。
0443,就是那晚赵奇违规驾驶,出事的那辆中巴。(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五十七章特殊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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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起上车。”郭森和高战同时说道。
不等我反对,郭森就是一瞪眼:“万一出渣子,要有人出来背黑锅的,你才出来混几天?背得起吗?”
我只能是点点头,其实我何尝不明白,背黑锅是假,就算最终不能将所谓的凶手绳之于法,身为刑警队长,他和高战是有绝对的知情权的。
“我能替你们做点什么?”刘元问。
我说:“你只要把0443交给我就好了。”
刘元想了想,忽然咧嘴一笑:“我觉得我还是能帮上点忙的。”
他扫视一周,揉了揉鼻子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出了状况,说到背黑锅,不客气的说,你们三位哪一位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要换了我在车上就不同了,我就说,开车的是我。我有营运资格,出再大的岔子,我大不了丢工作。”
“那最好,那最好。”高战‘厚颜无耻’的点着头说。
我翻了个白眼,拍了拍刘元的胳膊,笑道:“刘哥,司马楠真是没选错老公。”
我说的是实话,人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
我一直都有点好奇,以司马楠那种好qiáng的性格,就算有过不堪的过去,又怎么会甘心找一个公交司机。
事实是,她绝没选错。
一个明事理、有担当的男人,绝对比那些花里胡哨的嘴把式要值得托付终身。
事情定下来后,我本来想打给窦大宝,让他过来帮忙,可想想,最后还是没打。
季雅云还在病床上躺着,桑岚冲动,大背头更是不着四六,要说真正还算靠谱的,也就只有窦大宝了。
他要是不在医院守着,我还真不放心。
我的鬼眼还没有恢复,要说找外援,除了窦大宝,瞎子绝对是不二的选择。
可是……我真的能找瞎子吗?
想来想去,最后做出了决定。
我私下把高战拉到一边,交给他一瓶牛眼泪……
晚上8点25,我开着中巴,沿着公交路线,朝着市里的方向开去。
车牌号:0443……
虽然打着‘暂停运营’的灯,每路过一个站点,我还是会减慢车速。
再次经过一个站点,高战把头从窗外偏回来,使劲眨巴着眼,对我说:
“祸祸,要说以你的胆子,当法医真有点亏了。你要是考警校该多好?”
“哥哎,我那时候能交上学费就不错了。考警校?我哪儿来的钱啊。”
多半是因为滴了牛眼泪的关系,高战明显有些紧张,跟我说了两句,又转向郭森:“老郭,这回你可是违规了哈。要是让上头知道,不扒了你这身警皮,也得一撸到底,tiáo你去下级单位户籍办。”
郭森斜了他一眼,“行啊,那我tiáo平古去,跟高队您混啊。”
时间就这么消磨过去了。
本来以为11点前,不会发生什么状况,没想到10点45分,今晚的‘末班车’从市区发出之前,却忽然上来一位不速之客。
看看时间差不多,我正想关车门,门口的阶梯上,突然传来两下高跟鞋的声音。
我刚把烟头丢出去,听到声音边回头边说:“不好意思,这辆车暂时停运了……”
不等说完,我已经看清来人的模样,不由得一愣。
上车的是一个女人。
表面看,大约在35岁左右,齐肩的发梢烫成大波浪,鹅蛋脸很有几分性`感的圆润。
女人身材姣好,却穿着一身不怎么搭tiáo,甚至让人感觉有些怪异的衣服。
衣服本身并不算奇怪,黑sè的连衣裙,齐膝的裙摆下,线条优美的小腿上裹着黑sè的丝`袜、黑sè的高跟鞋……
最为奇特的是,她头上居然戴着一顶复古的黑sè毛呢礼帽,帽子的前沿,还垂着一袭黑sè间隔带着圆点的薄纱。
“嘶……”
倒吸冷气的声音来自高战。
高胖子因为滴了屠牛泪,来回跟了这几趟车,神经已经变得很敏感了。
关键这女人的打扮,在正常人看来的确十分古怪。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却是刘元:“不好意思,咱这车机械故障,停止运营了。要不,您再等会儿,晚五分钟,还有一班车。”
他倒是没说瞎话,为了既不影响我们的‘工作’和公交线路的正常运营,他这个支队长‘擅用职权’,给真正的末班司机塞了两包烟,让他晚五分钟再把车开过来。
黑衣女朝车内扫视一眼,回过头看向我,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刘元还想再说什么,我一摆手,“让她上车。”
女人帽沿的黑纱并不能阻隔她的面容。
只一照面,我就认出,这还真不是个陌生人。
这个女人和我不止接触过一次,和高战等人也是打过照面的。
她居然是杜汉钟的老婆——郝向柔!
鬼山的邪性已经不需要多说了。
作为鬼山……鬼楼的拥有者杜汉钟,要说杜汉钟是局外人,鬼都不信。
郝向柔是杜汉钟、杜大老板的老婆,要说她没有私家车坐,半夜跑来搭公交,还打扮的这么奇怪……呵呵,恐怕连肉松都会觉得这里头大有文章吧。
“去哪儿?”我一边淡淡的问了一句,一边透过后视镜,朝郭森和高战使了个眼sè。
让我没想到的是,郝向柔站在门口看着我,居然愣了一会儿。
直到我问,她才像是忽然回过神来一样。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轻薄的嘴chún微微一扬,用一种特异的、软哝的语tiáo笑着说:“原来是侬呀!”
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但我听在耳朵里,却不由得浑身一震。
“你……”
“就是我呀。”郝向柔用两只手指夹着帽子的黑纱向上翻起,竟冲我抛了个媚眼,微微一笑,然后款步上车,径直在驾驶座后排的位置坐了下来,“师傅,开车伐?”
“开……”
我反应过来,点点头,“开车。”
“噗”的一声,车门关闭,挂上档位,中巴车缓缓向前开去。
驶出站台前,我忍不住又透过后视镜朝郝向柔看了一眼。
却见她正透过黑纱,笑盈盈的看着我,口chún轻启,却没有发出声音。
尽管她没有出声,我还是看出她说的是——我一定要把人带回去。
我本来已经算是平定的心,瞬间变得不安起来。
来的如果真是郝向柔,我绝对不会有这种qiáng烈的感觉。
然而,这位特殊乘客的样貌虽然是郝向柔,但言语表情间,我已经认出她是另外一个人。
鬼山,白长生的姐姐——鬼歌女,白梦蝶!(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五十八章拦路的树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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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向柔一上车,车上的气氛就变得怪异起来。
旁的不说,单是她这身打扮,就已经让单纯来帮忙的刘元脸sè发白了。
这真不怪刘元胆小,要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也就算了。关键是他对一些事一知半解,只知道这趟车非同一般,在车上,很可能会见到一些‘脏东西’……
大半夜的,郝向柔穿这么一身,就跟从电视机里走出来似的,能不让人瘆的慌嘛。
高战是见过郝向柔的,我透过后视镜,看到他似乎想跟郝向柔搭腔,被郭森使眼sè制止了。
我是真佩服郭老大,说好今晚的事全听我安排,果然是一丝不苟,连半句废话都没有。
车开出没多久,就下起了小雨。
很快,雨里就夹杂起雪粒子。
高战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回天气预报可真准,说有雨夹雪,就真有雨夹雪。
我边开车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有点后悔把屠牛泪交给他,弄得他这么紧张兮兮的了。
可要是把‘监视鬼’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郭森,我又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妥当。
高战怎么说都勉qiáng算是‘吃过见过’的主,他是有些油滑,可油滑有油滑的好处。
同样是面对没接触过的事物,我倒是觉得,他在这方面的应变能力应该比郭森要qiáng。
因为天冷,这会儿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连着路过两个站点,都没见着等车的。
快要开出市区的时候,坐在我后边的郝向柔突然说话了:
“我说师傅,你就这么干开,多无聊啊。反正车上就咱这几个人,不如开收音机,听听广播啊?”
后视镜里,高战快速的眨巴了两下眼睛。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伸手打开了收音机。
高战的反应明显是感觉到郝向柔有点‘特别’,他都觉出来了,我更加能肯定,现在的郝向柔,绝不是‘正经’的杜太太,而是和我有些‘交情’的鬼歌女——白梦蝶。
毕竟她那一口的吴侬软语,和印象中的郝向柔反差太大了。
只能说我的直觉是对的,0443重新投入运营,必定有事发生。
而且,还不是小事。
要不然,怎么连杜大老板的夫人都屈尊降贵改搭中巴了呢。
此外,从前两次的接触看来,白梦蝶在鬼山上,也绝不会是普通的角sè。
只是,这两个女人‘结合’的如此亲密无间,倒是出乎意料。
“嘟……嘟……嘟……滴!bj时间,11点整。”
喇叭里的报时声一响,我不由得一愣神。
跟着就听高战大声喊:“刹车!”
我猛一激灵,本能的一脚刹车踩到底。
中巴“嘎”的一下,停了下来。
“作死了……”
郝向柔被突如其来的刹车,甩的身体向前,整个上半身趴在我后背的护栏上,脸就伸在我耳侧,脸sè涨红,显得有些狼狈。
“你没看见啊?”
“快下车,看看人没事吧!”
郝向柔和高战同时说道。
不同的是,一个在耳侧低声询问,高战则是扯着嗓门喊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才稍稍缓过点神,就见郝向柔黑纱后的眼睛正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低声问:“你……没看见?”
不等我反应,她又快速的问道:“你看不见?”
只这两句话的工夫,高战已经qiáng行拉开中门跑了下去。
我和郝向柔对视一眼,又回头看了看郭森和刘元,皱着眉头拉起手刹,打开双跳灯,推开驾驶室这边的单门跳下车。
这高胖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靠谱了。前面明明什么都没有,怎么突然叫我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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