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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别误会,我不是……”
桑岚的父亲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犹豫了一下,转身冲桑岚摊开了手掌。
桑岚从修长的脖子里摘下一块用红绳绑着的玉,放在他手心里。
桑岚的父亲把玉拿到我面前,说:
“顾羊倌说只要岚岚戴着这块玉,就不会被邪祟侵害,但是……但是要用煞体yīn身的血来开光才行。”
见桑岚和季雅云都是一脸纠结,我咬了咬嘴chún,把玉接了过来。
拿到手里,我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看上去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白sè玉石,形状却显得十分怪异。
圆乎乎的,看上去就像是人的脑袋。‘脑袋’的正面面容狰狞,竟像是一张鬼脸。
怎么会有人把玉雕成鬼头的形状?
更让我觉得诡异的是,我对这玉居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绝不是说我见过类似的玉,而是感觉,这玉石就好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四十二章福祸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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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不是说让你好好对人家吗?怎么一醒过来就把人给弄哭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猛然转过头,就见刚才那个老太太居然又躺在了那张病床上,用责备的目光看着我。
呵,现在可以确定我是真见鬼了。
活人和死人的区别就是活人有阳气,少了一口阳气,就等同是折损了寿命……也就难怪会昏迷了。
我倒是相信季雅云事先不知道内情,也宁愿相信桑岚一家不知道,否则那也太让人寒心了。
尽管我一直都把人性往好的方面想,可一时半会儿仍然难以接受这件事。
我想立马出院,可三天水米未进,手软脚软,只好又在医院里待了一天。
我给马丽和窦大宝分别打了个电话。
马丽和郭森、赵奇之前来看过我,马丽在电话里又把我训了一顿,让我什么时候养好了什么时候去上班,她可不想担负‘实习生猝死’的责任。
对这同门师姐的关怀我习以为常,心里只有感激。
窦大宝之前天天都来医院,我让他今天不用来了,好好看着铺子,我明天出院去找他。
接下来整整一天,我都感觉昏昏沉沉的,好像怎么都睡不醒似的。
到了晚上,却又怎么都睡不踏实。
迷迷糊糊的,我老感觉有不止一双眼睛在旁边窥视着我,而且还有人在旁边窃窃私语。
我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可无论如何都听不清楚。
我实在受不了了,qiáng撑着睁开眼,就见季雅云正慢慢的朝着门口走去。
她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两手垂在身体两边一动不动,低着头,就那么无声的向前走。
“季雅云!”我喊了一声,她没回应,径直走出了门口。
我觉得不对劲,连忙下床追了出去。
见她已经走向走廊的另一端,我急着走过去。可没等我到跟前,她就转身进了楼梯间。
我喊着她的名字追上前,跟着进了楼梯间,就见她坐在楼梯上,低着头,脸被垂落的头发挡着。
“季雅云?你怎么了?”我疑惑的上前一步。
她没抬头,却嘤嘤的哭了起来。
哭声在楼梯间里回荡,听得人直起jī皮疙瘩。
我壮着胆子又上前一步,忽然又听到了“吧嗒…吧嗒……”水滴滴落的声音。
顺着这声音低头一看,我差点没喊出来。
她鹅黄sè的长裙下摆已经被暗红sè的血液染红了,更多的血从裙子底下流出来,顺着她白生生的小腿滴落在瓷砖上!
小产?!
我震惊不已,上前想去扶她。
忽然,她猛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黑漆漆,像是被火烧得快要融化了的脸!
我浑身的血像是被冻结了似的,僵在那里,想喊喊不出来,想跑也挪不动步。
我猛然想起,第一次替季雅云驱邪的那一晚,桑岚的脸就曾变成这样……
子母火煞!
我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后,想去包里摸家伙,没想到竟然一把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腕!
我的心都快从腔子里蹦出来了,战战兢兢的转过头,就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正在身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张喜!”
张喜上前一步,指了指那个被火烧过的女人,说:
“不用怕,我已经帮你把她收拾了。不过孩子是无辜的,尽快帮孩子找个归宿吧。”
“什么意思?”我愕然的问。
张喜又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两只细眼眯成了两个弯勾,“你就快有机会用到yīn阳刀了,记住: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你狗日的跟我打什么哑谜?”
我劈手揪住了他xiōng口的衣服,忽然发觉,他前xiōng竟然软绵绵的……
“徐祸!徐祸!你……你快放开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猛一激灵,睁开了眼睛。才发现天已经大亮,我还躺在病床上,被我揪住前襟的竟然是季雅云!
我急忙松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
季雅云倒没显得有多在意,只是脸微微发红,关切的问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暗暗松了口气。
同时心里却充满了疑惑:那真的仅仅是一场梦吗……
办理完出院手续,我没再和季雅云多说,径直去了后街。
我不恨谁,对季雅云更是一直很有好感。但这个时候让我平静的面对她,面对桑岚一家,我真做不到。
打车来到后街,窦大宝这个货知道我今天要出院,竟在院子里支起土灶,炖了一大锅羊肉。
我肚里正好缺油水,这一顿可谓是吃的酣畅淋漓。
这几天一直留在铺子里的肉松也跟着吃的不亦乐乎。
第二天上午,我躺在床上玩手机。
想起邱明的事,我犹豫了一下,给赵奇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就问我:“在哪儿呢?”
“在家呢。”
“那你等着,我马上到。”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我正在厕所刷牙,就听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接着,就听沈晴大着嗓门喊:“徐祸祸,你还没起床呢?”
“马上好!”
我含糊的说了一句,我换锁的时候沈晴刚好在,所以我就给了她一把钥匙,万一哪天忘带钥匙了不至于进不了门。
她倒好,没把自己当外人。
洗漱完出来,就见赵奇指了指桌上的两个哈密瓜,笑嘻嘻的说:
“我今天正好休息,代表局里来慰问一下徐法医官,顺便和沈晴你俩一起去撮一顿。”
“谢谢组织关心。”
我问沈晴,“你没去当小尾巴啊?”
沈晴咧咧嘴:“桑岚跟学校的表演团去国外交流演出了,她爸也跟着去了,我总算能正正经经的干回老本行了。”
赵奇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保护无辜人员的安全本身就是我们的责任。”
我搓了搓脑门,说:“赵队,我打电话给你是有件事想向你汇报一下。”
“得得得,私下都是哥们儿,你跟我打什么官腔啊。”
“不是打官腔,这事儿往重了说,可能涉嫌谋杀。”
赵奇坐进沙发里盯着我:“说说。”
听我把邱明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沈晴吃惊的瞪圆了眼睛,“什么?jiān夫只有十几岁?”
“你怎么知道邱明是被人从楼上推下去,而不是自己跳楼的呢?”赵奇问。
“这就是我找你原因,没有报案人。”
赵奇和我对视了一阵,点了点头,起身说:“那就先干正事。”
三人开车来到邱明家的小区,远远的,就见一栋居民楼下围了一群人。
“是邱明家的那栋楼。”
我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急忙下车跑了过去。
还没到跟前,就听几个老太太在议论:
“作孽啊,她老公才刚跳楼,这又……这楼里没法住人了。”
“她这是想不开,想跟他男人走啊。”
……
挤进人群,就见血泊中躺着一个女人,居然就是邱明的老婆吕桂芝!
见吕桂芝身子还在抽搐,我急忙上前察看她的情况。
“她怎么样?”沈晴赶过来问。
“身体多处骨折,头部受到撞击,好在没有明显塌陷……”
见吕桂芝口鼻不断往外涌血,两眼上翻,脸憋得发紫,我不禁倒吸了口气:
“她喉部挫伤严重,气管阻塞,不能呼吸……”
“那怎么办?”沈晴急道,“已经叫了救护车了!”
“来不及了。”
我摘下包,拿出水笔把笔管拆了下来。
找出军刀,发现根本不适合用来做微创手术。
我没有多想,急着把那把小刀取了出来。
我找准位置,咬了咬牙,用小刀在吕桂芝颈部气管侧面划了道口子,暗红sè的淤血立刻飚了出来。
我小心翼翼的把笔管chā进了创口,吕桂芝原本凹陷的xiōng口随着一下深吸鼓了起来。
“成了!”我抹了把脑门上的汗。
“成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道,“祸祸,你的手还是这么稳,不愧是咱们祸禄喜三把刀里的头把刀啊!”
张喜……
“我艹!”
上方忽然传来一声怒骂。
围观的人群抬头张望,顿时惊呼一片。
十楼的阳台上,一个人单手抓着阳台的边沿吊在外面,居然是赵奇!
“赵队!”
“赵队!”
我一把拉住沈晴,让她照顾伤者,拼了命的跑进了楼里。(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四十三章阴阳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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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上等电梯,沿着楼梯一路往上狂奔。
刚到五楼,就听上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抬头一看,正好和一人打了个照面。
“王宇!”
“是你?!”
王宇愣了一下,随即向我扑了过来,攥着一把厨房用的尖刀就朝我xiōng口扎。
我急忙侧身闪避,抬脚把他踹开。
王宇被踹的趴在栏杆上,顿了顿,猛然回过身。
我混身一激灵。
他的脸竟变得无比扭曲狰狞,眼珠子也变成了暗红sè,脸上更是笼罩着一层浓重的黑气。
看到他鬼一样的脸,我猛然想到一个人——野郎中。
难道这小子也会养鬼?
不等我多想,王宇再次挥刀向我砍了过来。
我狠狠一脚蹬在他肚子上,顺势用没来得及收起的小刀在他持刀的手腕上割了一刀。
“啊……”
王宇惨叫一声,尖刀脱手,竟然倒在楼梯上蜷缩成一团,像发羊癫疯一样的剧烈颤抖起来,脸上的黑气也在瞬间消散不见。
“徐祸。”
“赵队!”
赵奇喘着粗气走下来,左脸被划了一道两寸长的口子,半边脸都被血蒙上了。
我上前仔细看了看,长出了口气说:“还好伤得不深,应该不用整容。”
赵奇斜了我一眼,拿出手铐把王宇铐了起来。
王宇像是缓了过来,瞪着我厉声问:
“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破我的法?!”
果然,他就算不会养鬼,也是会邪法的,否则也不能轻易把赵奇这个老牌刑警弄的差点丧命。
我冷眼看着他:“是你把邱明推下楼的?”
“你怎么知道?”王宇反问。
我点点头,有了这句话,总算是能给邱明一个交代了。
王宇见我不说话,眼珠子转了转,“你是yīn阳先生?是邱明那个死胖子找你来对付我的?”
我已经没有再和他说话的兴趣了,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阳间有阳间的法律,yīn间有yīn间的规矩,做了恶,总归是逃不掉的。’
直到被押上警车,王宇都一直死死的瞪着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过后沈晴告诉我,王宇对害死邱明供认不讳。
推邱明下楼是因为邱明撞破了他和吕桂芝的jiān`情。
把吕桂芝推下楼,则是因为吕桂芝发现他和别的女人有染。
她的最后一句话,把我吓得猛一激灵。
她说:吕桂芝怀孕了,从那么高摔下来,孩子竟然没事。
我一下就想起了在医院做的那个梦……
晚上回到家,我把小刀和两枚桃符拿了出来。
“张喜,你给老子出来!”我大声喊了一声。
我心里的谜团实在太多了,迫切需要一个答案。
见没有动静,我拿起小刀站起身:
“你狗日的再不出来,老子就把这破刀丢马桶里!”
还是没动静。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作势要往厕所走,刚迈出一步,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别,别,别冲动!”
我猛然回头,却不见人影。
这不是张喜的声音,这声音是……老丁!
“老东西,你终于肯说话了!给老子死出来!”我气不打一处来。
“唉,我要是能出的来就好了。”
我仔细寻找声音的来源,惊愕的发现,这声音似乎是从那块刻有‘福’字的桃符里传出来的!
“你在桃符里?”
老丁又叹了口气:
“唉,就算是吧。或者说,我本身就是桃符。”
我坐回沙发,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茶几上的一把刀和两枚桃符。
半晌,沉声问道:
“你当初为什么要害我?”
“我想夺你的肉身。”老丁倒是回答的干脆,只是语tiáo显得十分苦涩。
我更加来气:“我帮你摔盆送终,你却想害我?”
“呵呵,我已经自食恶果了,还有再追究的必要吗?”
“可我需要一个解释!”我大声说。
老丁苦笑:
“那天是我大限之日,我怎么都没想到,你会去到yīn间。一时起了贪念,才骗你替我摔盆……”
“yīn间?”我猛然想起在老槐树下做的那个怪梦。
“是,没有什么槐园村。你那天见到我,是在小桃园村,只不过那不是阳间,而是yīn间!”
“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去yīn间?”我额头渗出了冷汗。
老丁干笑两声:
“你本就是煞体yīn身,再加上百年老槐的yīn气,自然就生魂离体,去到yīn间,在我死后见到了我。
煞体yīn身对于yīn魂和有道行的妖邪来说,都是难得的宝贝。我当时见你带着两个难缠的凶煞,以为你命不久矣,我就想,与其便宜那两个凶煞,不如我来得这个便宜。
我哪里想到,你……你居然是九yīn煞体!我也是瞎了心了,一时的贪念落得如今这般田地,也是我罪有应得吧。”
“到底什么是九yīn煞体?”
我不止一次听人提到这四个字,实在是疑惑到了极点。
“煞体yīn身是身为yīn、后生煞;九yīn煞体却是身为煞、再生yīn。说的直白点,就是天生的恶鬼凶煞之身。”
说到这里,老丁又叹了口气:
“那时你在我店里,yīn差对你视而不见,我就应该想到这一点的,只是被猪油蒙了心……”
我揉了揉太阳徐,问:“张安德又是怎么回事?”
老丁冷笑:
“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对我知根知底,那天在灵堂上,他已经看出了我的用意,知道我如果不能遂愿,就会变成恶鬼凶尸。他本来有办法破解,但他不愿意损耗修为,所以推波助澜,让你担当祸事。
呵呵,他也没想到你是天生煞星,以为可以置身事外,没想到报应不爽,不但被吊死鬼找了替身,还落得尸骨不全。”
“呵,所以他不甘心,才会在我哥们儿的灵堂作妖害我。”
“不不不,这你可冤枉老张了。张喜在九月阳桃上吊死,变成了yīn阳红衣,他的尸身也吸收了日jīng月华。魂魄离体,如果尸身不能及时毁去,不光会变成凶尸,魂魄更会变成厉鬼。老张那么做,只是想赎偿罪孽。”
“这把小刀又是怎么回事?那天你为什么要骗我用刀伤方刚的鬼魂?”我问。
“yīn阳刀不可擅用,如果没有用刀的能力,却用yīn阳刀伤了鬼,就会被yīn阳刀反噬,那时你的九yīn煞体就会被破掉……”
“你就又能夺我肉身了。”
随着一个个谜团的解开,我心情轻松不少。
“yīn阳刀……”我拿起小刀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问老丁:
“这把刀到底有什么特别?你是怎么得来的?”
老丁似乎也郁闷稍减,抬高声音说:
“世间流传:刽子手的刀、仵作看得见、扎纸人的手艺、二皮匠的针线,这四门都是有很深门道的。
刽子手的刀是大凶大煞;仵作的眼睛可通yīn阳;手艺高明的扎纸匠人可以用扎纸令逝者还魂;二皮匠缝尸、起尸更是一绝。
世人只知高明的仵作可见yīn阳,鲜有人知道仵作的刀也是有门道的。这把刀,便是能够通达yīn阳两界的yīn阳刀!”
“仵作的刀?”
“对,仵作,现代人也叫做法医。”
我身子剧烈一震。
老丁说:“你是法医,yīn阳刀交托给你,也算是适得其主。你以前不能用这把刀,是因为你不能真正的通达yīn阳,现在你和昆仑鬼玉息息相关,已经开了鬼眼,应该能够看到福祸牌上的yīn阳刀谱了。”
“yīn阳刀谱?”
我拿起刻有‘福’字的桃符,反过来一看,背面果然多了一些规整的字迹。
开鬼眼……
难道说我在医院看到鬼老太和时运高低没关系,而是因为那块鬼头玉?
这一夜,老丁没再开口。
整整一晚,我都在查看两枚桃符后的yīn阳刀谱,以及桃符的用法。
我是yīn倌,也是法医……徐祸。(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一章绿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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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街31号丧葬铺。
我坐在柜台后的藤椅里,稀里呼噜的吃着方便面。
因为涉及的案子案情重大,老何仍被羁押在看守所。
我又去看过他一次。
听说丧葬铺可以正常营业,老头很高兴,但是嘱咐我,初一、十五的晚上一定要我亲自坐镇。
我问他,那个女鬼狄金莲是怎么回事。
老头显得很迷茫,说根本没见过什么穿旗袍的女鬼。
我又问了他一些事,老头虽然有时闪烁其词,但绝不像心存恶念,我也就没再深究。
过后和窦大宝商定,平时他开铺子,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他回家休息,我‘值班’。
手机震动。
我点了一下屏幕,是筱雨发来的微信:
‘今天初一,你又要看铺子了?’
我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幕,回复:‘对啊,又下大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寒,记得加衣服。’
‘你也一样,夜里看铺子,多穿点。’
‘谢谢。不说了,到点上班了,你好好睡觉。’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点燃了柜台上的牛油蜡。
这些天我几乎习惯了每天和筱雨聊天。
这个骗都懒得骗的女骗子似乎已经渐渐融入了我的生活。
我时不时的会想,这女骗子到底长什么样啊?
要是还不算太丑,我就把她‘拨乱反正’,然后……
“汪!”
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看了一眼门口的肉松,抬眼看向门外。
今晚我接待的第一个客户是邱明。
我直言不讳的把王宇和吕桂芝的事说了一遍。
事实证明,鬼和人一样,也是有理智,有区别的。
经过了愤怒、悲哀的缓冲后,邱明终于恢复了平静,被一纸黄符送去了黄泉冥海。
我只能说,一个人的底线和必要的克制是做人……或者说做鬼的根本。
凌晨三点(五更天),我看了一下记录的本子。
包括邱明,今晚总共接待了十七个‘客户’。
我冲肉松打了个响指:“大功告成,收工!”
“汪!”
雨还在下,我给肉松身上套了个大塑料袋儿,把狗头的位置撕开个口。然后上了门板,锁了门,打着伞沿着后街往外走。
快要到街口的时候,忽然间,我似乎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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