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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我心里疑惑到了极点,一咬牙,上前把她的红盖头揭了下来。
看清新娘的样子,我猛然一怔。
通过刚才的情形,我已经想到新娘子有可能是桑岚,因为那天是她被人作法配冥婚的。
可盖头揭开,看到眼帘低垂满面含羞的美娇娘,我更加的如坠云雾,彻底迷糊了。
眼前这个盘着古代妇人发髻,穿着大红喜服的新娘的确是桑岚,可那天明明是配冥婚,她本人为什么会在这儿?还是这副打扮?
“桑岚。”我试着喊了一声。
我的声音不大,可桑岚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浑身猛一哆嗦,原本看着自己脚面的眼睛抬起来看向我,眼睛里满是惊疑不定。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半天,她才瞪着我问:
“徐……徐祸?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
我使劲咽了口唾沫,点了点自己的鼻子,却只能是毫无意义的挥了挥手,“我也想有个人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看来那个人不是你。”
这特么绝对是大实话。
从我在车上醒来后发生的一切,全然都超乎了我的想象和认知。
桑岚站起身,四下看了看,转眼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怎么又来你家了?我是怎么来的?”
看着她秀眉微蹙却娇艳欲滴的模样,我脱口说:
“还能怎么来?我娶回来的呗。”
“什么?”
桑岚眉头蹙的更紧,下意识的顺着我的目光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
“呀!”
看清自己的穿着,她像只兔子似的往后一蹦,抬眼愕然的看向我。
我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这一跳实在太像周星星了。
“你还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别问我,我特么要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跟你生的儿子就该叫徐乘风了,哈哈哈……”
“什么徐乘风……”桑岚满脸通红,追过来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
我笑着躲开她再次伸出的魔爪,不经意间往窗户看了一眼,笑容戛然凝固在了脸上。
窗户关着,透过玻璃,隐约就看见院子里竟然影影绰绰的站满了身影。
“啊!”
桑岚也看到了这一幕,尖叫一声,躲到了我身后。
我壮着胆子走到窗前,一把拉上了窗帘,掀开一角,偷眼看向院里。
看清楚院子里的情形,我如同遭雷轰电掣一般,整个人都麻了。
院子里的确站满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仔细一看,这些人的脚后跟都不沾地,像是没有分量似的飘忽着站在那里……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啊?”桑岚颤声问。
我放下窗帘,耸了耸肩说:
“今天你结婚嘛,当然有人来道贺了。”
我可没敢告诉她,这满院子的根本不是人,是鬼!
她抬眼看着我咬了会儿嘴chún,转身走到床边,一pì股坐在了床上,“你别想蒙我了,那些根本就不是人对不对?”(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五章外八行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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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头?!”
桑岚一愣,转过头看向我。
顾羊倌虽然眼睛瞎,但感觉却十分的敏锐,听她口气不对,骤然抬起头,“那人揭了你的盖头,你应该看到他的样子才对,你第一眼看到的是谁?”
桑岚盯着我,渐渐拧起眉头,缓缓抬起手指向我:“是他!”
小雷猛一拍巴掌,兴奋的说:
“师父,我就说我当时没看错,那屋子里根本就没有yīn喜气势,她根本就没被配成冥婚!原来桑岚的盖头是他徐福安揭开的!”
听他这么说,桑岚的父亲和季雅云都不禁面露喜sè。
顾羊倌却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表情非但没有丝毫的轻松,反而变得更加凝重。
过了好一会儿,他再次起身,走到病床前,却站在那里仍是不说话。
就这样又过了一阵,他忽然仰起头深吸了口气,低下头的那一刻,竟猛然张开眼睛看向我。
看清他的眼睛,我不由得浑身一悚,一时间心脏都好像停止了跳动。
从第一次见顾羊倌,他的眼睛就一直闭着,当时他说他眼睛不行了,我还以为他是害了眼病,又或是已经瞎了。
可当他睁开眼的一瞬间,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瞎子。
非但不瞎,两只眼睛透出的光彩比平常人还要锐利。
只是这种锐利的目光却不像是人,因为他的眼底不是白sè,而是一种深幽的绿sè,一对眼珠差不多占了眼睛的三分之二,瞳孔却又几乎挤满了整个眼珠,这使得他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像是猫科动物看到猎物时的眼睛……
“师父!”
见他睁开眼,小雷愣了一下,随即大惊失sè,竟然噗通跪在了地上,颤声喊道:“师父……”
顾羊倌盯着我上下看了一阵,忽然抓起我的左手,反过来朝我掌心看了看,松开手长长的叹了口气,缓缓的合上了眼睛,转身蹒跚的走到一旁,坐了下来。身姿步伐比起刚才,竟好像是一下苍老了许多。
等他坐定了,抬起头,我就看到他的眼睛里竟然流出了两道血线!
“顾先生!”
“顾先生!”
桑岚的父亲和季雅云都是大惊失sè。
“快去叫医生!”我急道。
“不用了。”顾羊倌摆了摆手,“我违背了誓言,这双眼睛算是彻底废了。”
“怎么会这样?”我错愕的问。
顾羊倌声音沙哑的说:
“早些年我为了得到一件宝贝,犯了禁忌,牵羊不成,反被羊顶了。我本来以为那是无主的宝贝,可等宝物拿到手,却被山里的二大王给堵上了。为了保命,不得已发下重誓,从此以后不再开眼相势。现在违背了誓言,这双暂寄在老头子身上的招子(眼睛)算是还给二大王了。”
我听得浑身一震,“老前辈,你这是何苦呢?”
顾羊倌呵呵一笑,说:
“你是yīn倌,和我们盗门同属外八行,应该懂得行内的信义规矩。那天你离开以后,听亚茹说你就是小福安,我就知道我错了,大错特错,无可弥补的错……”
“您哪里错了?”我疑惑的问。
顾羊倌摇了摇头,“自唐代以后,盗门虽然所通繁杂,却都只是些皮毛,不能和神tiáo玄机相提并论。当年我学艺不jīng,却硬是自以为是的替海山哥胡出主意,却没想到你之所以生就煞体yīn身,有可能是人为所致。既是人为,就有更改命格的方法,我却没想到这点,只是一味孤行,拆散了你们一家。”
人为……
我深吸了口气,问道:“顾前辈,你看出什么了?”
顾羊倌面sè一整,一字一顿的说:
“九yīn煞体,恶鬼之身;掌背火雷,掌握水眼;脚踏yīn阳,命犯……”
说到这里,他倏然住口,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站起身边往外走边说:
“桑岚是被配了冥婚,却yīn差阳错被你这阳世恶鬼抢了亲,你却又反掌为水yīn,覆手背火雷……你们之间的事,老头子是掰扯不清了。顾擒龙啊顾擒龙,你这孽可是造大咯……”
说着,竟自顾走出门外,再也没有回头。
小雷跪在地上看着他消失在门外,忽然转过身朝我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抹了把眼泪,“上次你们走后,师父就整天念叨,说小福安既然到现在还没死,那就是当年他做错了。我不知道师父哪里错了,可他老人家眼睛都瞎了,我求你原谅他吧。”
我点了点头,“快去照顾顾前辈吧。”
“谢谢。”小雷说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我看着房门发愣,感觉有人戳我的胳膊,转过头,就见桑岚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你们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什么意思?”桑岚问。
我缓了口气,说:
“自古以来,除了传统的三百六十行,还有外八行一说。这外八行分别是盗门、蛊门、千门(骗术)、机关门、神tiáo门(yīn阳玄术)、兰花门(娼`妓)、索命门(刺客)和红手绢(戏法)。
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每一行有每一行的禁忌。顾前辈是憋宝人,属于盗门,虽然通晓些yīn阳术,却不该对人妄加点拨yīn阳事。我是yīn倌,属于神tiáo门……
我不知道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可是任何一个yīn倌,都不会让人骨肉分离来趋吉避凶,因为那根本违背人道、天道。所以他才说他错了,大错特错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桑岚带着哭音说。
我点点头,“在外八行里,憋宝牵羊有‘万盗之长,诡盗之尊’的称号,禁忌更是严苛。‘牵羊不成反被羊顶’,意思是说失手了,遭了报应;山里的二大王说的是山猫,也就是猞猁,这东西身在七十二路野仙、五路邪仙以外,却有个最邪性的毛病,那就是但凡它看中的东西,那就是它的……顾羊倌当年应该是看中了山猫视为珍宝的东西,所以才会被这二大王围堵,不得已发下重誓。”
见桑岚还瞪着我,我抿了抿嘴,说:“顾擒龙应该就是他本来的名字。”
“我说的不是这个!”桑岚道。
我把左手抬起来,“火雷纹,你见过了,至于什么掌握水眼,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都那么大年纪了,眼睛又那样了,我也不好问。”
桑岚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到今天才发现,你真有做神棍的潜质。满嘴的胡诌八扯……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干笑了两声,无言以对。
我当然知道她关心的是什么。
可顾羊倌睁眼以后,看似沉静,却明显是有些失常了。
他是真的老了,只说他自己想说的话,根本就没有给任何人确切的答案。
我只好说:“他最后说的那些话我真没听懂……”
“是你揭了我的盖头!”
桑岚打断我,“然后我就被黄鼠狼、被什么鬼罗刹上身……是你让我去找顾羊倌的,我找他了,可我到底也没弄清楚,我将来会怎么样啊?”
我苦笑:“我也不知道我的将来会怎么样,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桑岚咬了咬嘴chún,忽然抬手指着我歇斯底里般的大声说:
“我什么都不管,我只知道从一开始我就是请了你这个yīn倌。我妈这个人本来就没主意,你怨她也好,恨她也好,我只能劝,不能qiáng迫你什么……现在这些我全都不管,我就让你把我的事摆平!我不想再这么每天担惊受怕下去了,我他妈谁都不找了,我就找你!”
我沉下脸说:
“桑半仙,你是不是有点太霸道了?你找我是因为你小姨的事,我们早就结账了。”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你以为我没听出来顾羊倌说的什么意思?是你揭了我的盖头,我看见那盖头在你手上了!”
“我……”
“徐祸!”
听到喊声,我转眼看向门口。
赵奇走了进来。
“赵队,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受伤了,我过来看看。”赵奇边说边来到跟前。
见他脸sèyīn沉,眼中带着异样的沉重,我忍不住问:“出什么事了?”
赵奇双手掐腰,仰起头深吸了几口气,低下头看着我说:
“有小静的消息了。”
“萧静?!”我往上直了直身子。
“我昨天刚出差回来,接手了裴少义的案子……你不在的这几天,又有一个人死了,死法和裴少义一模一样,尸体也变成了皮包骨。”
“这和萧静有什么关系?”我疑惑的看着他。
赵奇拿出手机,边翻边说:“我发现两名死者都和一个女人在微信上有暧`昧,这个女人微信名叫筱雨,我怀疑她就是小静。”
“不可能。”我下意识的摇着头,筱雨绝不可能是萧静,因为我清楚的知道,这个和我结识不到三个月却让我刻骨铭心的女人是徐洁。
“这是我拷贝的筱雨的微信资料。”赵奇把手机递给我。
我看着他干笑了两声,“她不是萧静。”
赵奇眼中闪过一抹沉痛,“这十二年我没有一天不想着她,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感觉她还在我身边。我不会认错自己的女人。”
我叹了口气,接过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泥娃娃头像,忍不住苦笑。
可下一秒钟,我猛然就呆住了。
萧……雨!
筱雨……萧雨……(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六章死抠门段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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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见我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急忙拿起来打开了微信。
翻出徐洁的资料,两下一对比,我傻眼了。
两人的头像一模一样,徐洁的名字是‘筱雨’,和裴少义有暧`昧的却叫做萧雨。
我一时无语,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那天在郭森办公室看到熟悉的头像和露骨的对话记录,我整个人都乱了,根本就没仔细看资料。
现在想想,头像如果不是自己拍的而是网上下的,一样也不稀奇……
可为什么那个萧雨会说,她离裴少义很近,近的他想象不到呢?
我问赵奇,他为什么认定萧雨就是萧静。
赵奇说,是照片。
虽然照片没有拍到脸,但他可以肯定,照片里的人,就是萧静。
见他目光沉痛,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关系深入到一定程度,就算单凭一只手,都可能认出对方。这种熟悉的辨识,没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赵奇看了看我头上的纱布,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只说让我好好养伤,其它不要多想。
这次撞伤远比我想的要严重,整整一个礼拜,我都待在医院。
这天中午,桑岚提着个饭盒进来,不等我开口就说:
“已经办了出院手续了,吃完饭就可以走了。”
我点点头,“谢了。”
打开盒饭扒了两口,见她坐在一边发愣,我忍不住说:
“年轻人,不要整天这么沉闷,天塌下来有武大郎顶着,你担心个什么劲。”
桑岚转向我,冷冷的说:
“你是不用担心,被配冥婚的又不是你,被上身的也不是你。”
见她一脸哀怨,我不禁叹了口气,“这样吧,等会儿我先和你去找顾羊倌,无论怎样都让他把话说清楚,这样你至少心里有底,知道该怎么做。”
桑岚掠了下头发,“我无所谓,你是我请的yīn倌,由你来安排。”
“又来了……”
吃完饭,我刚换好衣服,郭森和杨蕾忽然走了进来。
我有些诧异,“郭队,你这是来接我出院?”
郭森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沉声说:
“都是兄弟,我就直说了。你是不是董家庄村东62号的户主?”
我愣了愣,点头,“是我。”
杨蕾说:“我们接到报警,在你家里挖出一具死尸。”
“什么?”我目瞪口呆。
“尸体没有头。”
郭森似乎是顺嘴说了一句,一双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我。
我愣了半天,抬起双手说:“我跟你们回去。”
“走吧!”杨蕾翻了个白眼说。
我转头看向一脸错愕的桑岚,笑道:
“看吧,和我比,你永远是幸运的。”
回到局里,我被带进审讯室,由郭森和杨蕾审讯。
除了yīn阳事,我全都实话实说。
郭森的眉心拧成了疙瘩,忽然问我:
“你和车牌号为43xx1的车主是什么关系?”
我反应了一下,摇摇头,“我没见过这个号牌。”
杨蕾说:“就是你出车祸那天撞的那辆面包车,司机也就是车主,颅内出血,当场死亡。”
“靠!”我颓然的靠进椅子。
撞车本来算不了什么大事,可一旦死了人,那就两说了。
我想了想,疑惑的问:“郭队,在我家挖出死尸,和我撞车有关系吗?”
郭森盯着我:“你这么问不合规矩。”
我点点头,刚要开口,他就站起身边往外走边说:
“交警勘察过现场,你当时的车速很快;还有,面包车上有一副空棺材,法医科在棺材里找到几组dna,证实是那具死尸的。”
等他出去,杨蕾也站起身,叹了口气说:
“徐祸祸,真不好意思了,你也知道程序是怎么样的。”
我笑笑,“明白。”
到了拘留室外,杨蕾让我交出随身物品。
摘手表时,看到还没来得及修的表盘,我终于是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在医院这几天我就越想越不对劲,顾羊倌用鲛皮冥灯送桑岚和我去yīn间,是想知道桑岚为什么会轻易被鬼魅附体,确认她是不是被配定了冥婚。
那个没脑袋的白袍子出现的实在太突兀了。
鬼不像某些人会无事生非,缠上一个人,必定是有原因的……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甚至在昏沉过后,感觉顾羊倌像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警方会在我的床底下挖出一具无头尸!
还有那个面包车司机。
郭森问我和他有没有关系,不是随便问问的。
面包车上拉着空棺材,现在证实棺材里原本盛敛的是那具无头尸。假设尸体是我埋的,那我自然和面包车司机脱不了关系,甚至撞车也会被认为是蓄意杀人灭口……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头两个大,却无法更进一步的了解情况。
以我现在的敏感身份,郭森透露的那些情况,已经算是违规了……
“铛铛铛!”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刺耳的响声吵醒。
从床上坐起来,就见赵奇站在栅栏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揉了揉眼睛,下床套上鞋,走过去朝他伸出两根手指:“去看守所前,先让我抽两根烟。”
赵奇咧了咧嘴,拿出钥匙打开了栅栏门,“出去再抽,有人带了律师来给你办保释。”
我也没问是谁,跟着来到前面,一进大办公室,见到两个身影,不由得一怔。
其中一个穿着一身职业装的中年妇女竟然是吕珍律师事务所的吕珍。
另一个短发鹅蛋脸的年轻女人我也见过一面,那天出门去董家庄,在楼下遇到的就是这女人。
当时她让我留在家里,还说我会有血光之灾、牢狱之祸,我觉得莫名其妙,就没搭理她。
现在看来……全应验了。
我怎么都没想到这两人会在这里。
鹅蛋脸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说:
“我警告过你的,是你自找麻烦。”
“你到底是谁啊?”
“段佳音。”
“段佳音?”我脑筋一闪,试探着问:“你和段乘风是……”
“他是我师父,也是我父亲。”
我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段大哥的女儿!你早说啊,早说我就听你的了!是段大哥让你来帮我的?”
段佳音瞪了我一眼,转过身对吕珍低声说了几句。
吕珍走进一间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和赵奇一起出来,对我说:
“手续都办好了,可以走了。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不能离开本市。”
“谢谢吕律师。”
“不客气。”吕珍说了一句,朝段佳音点点头,转身径自离开。
我问赵奇要了根烟,刚要点,段佳音就冷着脸说:
“你还有闲心抽烟?赶紧走吧,去准备一下,晚上去解决了无头尸。”
“什么意思?”赵奇挑起一边的眉毛看着她。
“出去说。”段佳音转身往外走。
我拿回自己的东西,和赵奇一起赶了出去。
上了赵奇的车,段佳音看着窗外说:
“去火车站。”
赵奇和我对视一眼,打着火开出了警局。
“徐祸,我没有时间,也不想浪费时间在你身上,你最好听清楚我下面说的每一个字。
一,去找一块百年以上的墓碑石,埋在董家庄的地煞位,也就是挖出无头尸的位置。
二,今晚带上法器符纸,再准备一张渔网,去西城区第四医院。
三,以后不要再打扰我师父。
四,我这趟来,住宿费、车费、吃饭,还有帮你请律师的费用,一共是七千四百六十二块四毛。现在把钱给我。”
我愣了一下,说:
“第四条可以理解,前面三条能不能麻烦你解释一下?什么地煞位……去医院干什么?还有第四条,怎么还有个四毛?”
段佳音头也不回的说:
“四毛是我在便利店买水喝的时候,用手机支付打折扣出来的零头。前三条我只能说这么多,规矩你懂的。”
我和赵奇对视一眼,都有点哭笑不得。
见我没反应,段佳音忽然抬高了声音,有些愤怒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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