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我站在魏欣茹的身后,看到她弯下腰跪爬在床上,那性感的蛮腰还挺纤细,最诱惑我的是她那饱涨的翘臀,把她的制服裤子都勾勒出优美的曲线。我的眼睛不由得转移了视线,开始欣赏她魅惑的体型。
“你看,就这样,挺简单的。”她回过头来对我说,看见我的视线转移了方向。便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良哥,你的眼睛往哪看呢?”
这女孩倒是自然大方,即使撞破了我,脸sè也不会出现羞红。我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主要是景sè太诱人。”
她叉着腰对我说:“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喽?”
我说:“你没错,是你爹妈的错,把你造就的如此完美。”
我竟然能说出这么露骨的话,看来我的脸皮最近是又厚了一层。
魏欣茹的脸面微微泛红,低着头生气地说:“你要再这样,我就不教你了!”
我说:“我错了,我尽量不看你行了吧。”
她又给我甩脸子说:“人生来就是让别人看的,看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我就纳闷了,到底我是该看还是不该看。
我照着她的样子反复叠了四五遍,可还是做不到她那么方正,索性就泄了气:“就这样子吧,以后再慢慢练习提高。”
“我教你一个速成的法子,你叠被子的时候可以在里面加一些硬纸片之类的硬物,自然就变得方正了。”
“行,”我拍拍手说:“今天要谢谢你。”
我把半成品的被子抱回宿舍,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却突然想起了秦鸿雯这个女人,她交代我的事情还没有半点进展。我必须把这事提上日程了。想要接触那个神秘的特殊女犯人,吴丽花是绝对绕不开的,我还是要在她的身上下功夫。这些天没顾得上她,也不知道她对我的好恶心理是否发生了改变。
不管怎样,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是不行的,我要更进一步攻破她的心防,应该先从哪一步着手?最重要还是得获得她的认同感。
吴丽花出生在偏远农村,她的同乡兼闺蜜郑秀芳cào着一口家乡口音,说话的时候句句离不开俺。吴丽花却不存在这样的口音,这说明了什么?这个女人是刻意去改变了自己的口音,因为山区农村人的这个身份让她感到自卑。
我也是自卑的,我了解自卑的人的心结。这些年她孤身一人在江城市打拼,也许受尽了城里人的白眼,她想要融入到这个城市中,就必须把自己处处打理得像一个城里人。
她对出生在大城市的人充满了防备,内心对农村人还是有亲近感的,我想要接近她,或许可以在这一点上下手。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六十七章 色心色胆
想要获得吴丽花的信任和亲近,就必须伪装出农村人的身份,可是怎样才能不留痕迹地告诉她我也是从农村老家出来的?,也学着郑秀芳来两句俺?这样不行,这样太露骨了,还会让吴丽花以为我在奚落她,反而得不偿失。
我正陷入思维死角中无法脱出,孟灵忽然从楼道走进来,望着我的窗户和地板诧异地说:“我还以为这间宿舍换人住了呢?”
我从床上跳下来说:“怎么说话呢,就不允许我也干净一回?”
“得了吧,就你?被子都叠不好,恐怕是有人给你上了紧箍咒,不然你不可能这么勤快。”
我说:“行,还是女人了解自己的男人。”
孟灵愤愤地说:“还想着给你尝点稀罕东西,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我赶紧对她求饶:“是我嘴贱,该死该死。”
她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口袋蜜饯,撕开递给我几个说:“这是我爸爸的老下级从家乡带来的土特产,我爸妈都不喜欢吃甜食,所以就让我带到单位里给同事们尝尝鲜。”
我心里郁闷地想,感情这蜜饯不是给我一个人带的。
我捏着蜜饯不屑地说:“这算什么土特产?现在的市场上什么地方买不……”
“土特产!”我惊喜地差点叫出声。
孟灵:“你又准备发什么疯?”
“孟灵,太谢谢你了,我还发愁怎么和吴丽花搞好关系呢,你这不就把办法送来了吗?”我激动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门外突然响起魏欣茹的声音:“中队长通知我们去会议室开会。”她哑然地看见我抱着孟灵的头,嘴chún还停留在她的额头上。
魏欣茹连忙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她转身匆匆地跑下楼去了。
孟灵的脸上顿时泛起了怒火:“你个王八蛋,你给我松开!”
她狠狠地抬起鞋上的高跟踩在我的脚面上,痛得我抱着脚哼哼呀呀地喊叫。
“活该!谁叫你占我便宜!马上去找魏欣茹说清楚,说咱俩不是那种关系。”
我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脚,无奈地说:“这种事不能去解释,越解释就越招人怀疑。”
“我不管,你必须去给我消除影响,还我的清白!”
我说:“要不一会儿去开会的时候,我去和所有人说咱俩不是那种关系?”
孟灵气呼呼地瞪着我:“你先去死吧!”
她踩着急促的高跟鞋哒哒声,离开我的宿舍往楼下走去。
我忍着痛脱下袜子看了看,脚面上已经青了一块,女人真是世界上最不能惹的东西。
我也连忙穿上鞋子,往楼下队部会议室集合,我进门之后往台上看去,看见开会的领导不但有中队长卢雨,指导员张燕,还有那个女人,监狱政委秦鸿雯。
今天的会议规格真够高的,连在监狱中最有神秘sè彩的二把手秦鸿雯都来亲自主持会议。
“所有人都到齐了吧?现在开会。”
张燕拿起话筒试了试音,然后固定在会议桌前,卢雨先开始发言:“今天的会议内容是由秦鸿雯政委来宣布监狱领导迎接上级检查的指导意见,下面有请秦政委讲话。”
我们监区的管教员不过十来人,掌声也稀稀拉拉。
秦鸿雯接过话筒,她的目光严峻而具有威慑力,越来越带有监狱领导的范儿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只是要来给大家敲个警钟,这次的检查指导不同以往,是由省司法局领导带领的检查组下来检查工作,我们作为省里三年连续评选的模范监狱,要重点展现我们监狱的jīng神风貌,管理制度,设施完好三个方面。”
“这次检查组不只是要参观a监区,每个监区都要参观检查,你们首要任务就是把监区的卫生搞好,从办公楼办公室宿舍楼到监舍楼所有地方都要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这两天犯人的生产任务都要停下来,全部参与到卫生打扫中来。你们监区的犯人不止要负责本监区的卫生工作,而且还要负责员工餐厅,办公楼东部的区域。所以在犯人活动量大的这几天,监狱的安全管理是至关重要的。哪个监区出了事,谁负责的监舍出了事,我拿谁试问!”
她这一番话说得如同雷霆闷响,让我们下面的这些管教们也噤若寒蝉。
“姐妹们,苦点儿累点儿,也就是这几天,等上级领导视察之后,我们要对优秀单位进行表彰,并且提前发放今年的半年奖金。”
这次的掌声比上次热烈了很多,我鼓得尤为大声,虽然半年奖没有我的份儿。
卢雨接过话筒说:“现在由我来安排一下各监舍负责的卫生区域,一到六号监舍,负责整个监区的卫生工作,七到九号监舍负责打扫员工餐厅和厨房,十到十二号监舍负责办公楼东部区域,各监舍都由各自承包的管教带队。既要保证秩序安全,也要按时地按标准完成任务,到时候监狱长会亲自来验收成果。“
张燕接过话筒说:“具体内容已经给大家传达下去了,回去要严格执行,行了散会吧。”
监狱里的会议就是这样简短明确具体,我们领到任务之后就要下去忙活。我们这个小组缺了余男,只剩下我和王蕊,我感觉身上的担子不轻。
我反过来想,虽然缺了余男,但也没有姚5;150978141994827广娜这个刺头,剩下的犯人要好管理的多,只要安抚好顾丽丽,我的工作也会很轻松。
当我去监区监舍宣布打扫卫生任务的时候,犯人们都欢呼雀跃,我就纳闷儿了,同样是干活,为什么打扫卫生值得这样高兴。
顾丽丽靠在监舍栅栏门上,喜气洋洋地对我说:“你还是不了解我们犯人的辛苦,每天踩那些机子织衣服手套,工作乏味枯燥死了。还是打扫卫生好,打扫卫生空闲,还可以相互聊聊天,多好啊。”
她靠近我的侧脸偷悄悄地说:“到时候咱们俩也可以借机亲近,搞点小动作。”
我义正辞严地指着责她:“我告诉你,顾丽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千万不要给我犯错误。”
她轻哼了一声:“有sè没胆的家伙。”
七号监舍的高淑敏也兴奋地跑到门前说:“谢谢你,啊,刘管教,帮我们争取到餐厅这个美差。”
“餐厅。”我诧异的笑了笑:“这算什么美差?厨房的墙上常年积有油垢,干这种活儿很辛苦的。”
“你不知道的,打扫员工餐厅的犯人中午可以在餐厅吃饭的,而且员工餐厅要比犯人餐厅干净卫生的多,这就是一件大好的美差。”
原来监狱里最盼望上级检查的是犯人,每天等到上级频繁检查的那个一个月,犯人的生活条件会改善很多,旧的被褥会全部扔掉重新换新的,伙食条件也直接提升一个档次,三菜一汤而且顿顿有肉。
最关键的是生产任务会严格按照监狱规定的量,以犯人们的速度,一天只需工作七个小时就可以完成。绝对不会存在加班加点干不完的情况。
犯人们放风的时间也多了,下工以后可以到电视室看电视,也可以到图书馆借书看,这对她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堂的日子。
下午一点整,我和王蕊准时带领着我们管理的三个监室三十名犯人,排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开往监狱后勤科领取劳动用品。
每个犯人领一个塑料水桶,一块抹布,一个塑料刷子和一捆简易牙刷。领上这些东西之后就可以到卫生区域去干活了。
监狱应该是世界上最难管理的单位,其实也是最容易管理的地方,它已经制定好一大堆的条条框框,及其严格的军事化标准。生活作息吃饭睡觉都有严格规定,任何事情都要喊报告,犯了错误还有连坐制度,一人犯错整个监舍集体罚分。
在这严格的制度下,犯人们干活不可能不卖力。
在我的印象中,打扫卫生无非就是擦桌子抹灰扫地,可我看了监狱的打扫卫生后,之前的观念完全被颠覆。
她们把餐厅里的每一块瓷砖进行反复擦拭,有结垢的地方用盐酸来清洗。在炎热的天气里,盐酸的味道散发在空气里呛得人的喉咙发痒,眼睛也直流泪,连我这个大男人都忍受不了。但这些女犯人却能严格地坚守在工作岗位上,丝毫无半句怨言。
还有卫生间的马桶,监狱卫生间的马桶是用牙刷来刷的,每一个细小角落都要刷得的干干净净,先用厕净液,再不行沾着牙膏。凡是白的地方全部用牙刷刷过。擦拭干净的后马桶白得耀眼,我敢说比我家里吃饭后洗过的碗都干净。
我这个管教也上手帮了忙,主要是帮助她们提水,闲暇的时候就坐到餐厅外面的台阶上抽烟,当你看到他们的劳动成果,就绝对不忍心把烟灰弹落在地板上。
顾丽丽突然趴在窗户上举起手:“报告,我要去厕所。”
我转头对并排而坐的王蕊说:“你带她去一下。”
顾丽丽却摇头:“报告管教,她跟着去不方便。”
我从台阶上站起来指着她训道:“顾丽丽,你怎么回事,她跟着去不方便,我一个大男人跟着去就方便?”
顾丽丽认真地点了点头:“是。”
犯人们发出哄堂大笑声。
我说:“要不就让王蕊跟着你去,不然你就憋着。”
“报告,”她柔媚的眼睛看着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六十九章 瑜伽女神
还是实行我的老办法,先把姚广娜监听起来再说,李铭和姚广娜见面必然有一定的规律,也避开了大部分人的眼睛,不然我在监区值班了这么多天,却只见李铭在监舍楼出现过几次。
今晚值夜班的还是我们这个小组,我和余男王蕊lún流替换去餐厅吃饭,这种事情当然是女士优先。
打发走她们两人之后,我在电脑前查起了八号监舍最近一个月来的监控记录,主要是姚广娜夫妻会面床战前的那二十天里,还有被我拿走手机的那几天前。结果这一查,果然有了新发现。
李铭一般不用参与监舍的值班,他的职位属于管教中的肥差,也能更多地接触到外来家属,收礼的机会也就多一些。连卢雨的亲戚吴丽花都lún不上这样的肥差。孟灵能干这个我知道,因为她爸爸是市委的高官,这个李铭也一定有什么深厚的关系。
她到监舍里接触姚广娜一般是在凌晨一点左右,这个时间段一般没什么人注意,她也不是天天去,这个月也就接触了十次左右。
我想姚广娜这么急回到监狱,一定是想让李铭帮她联络外面,她们很快就会见面,或许就是今天晚上。
幸好我归还杨波变声器的时候从他手里换了新的标签窃听器,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
余男和王蕊说笑着从外面回来,手中提着一次性饭盒。
“餐厅马上就要关门,所以我们给你打了一份京酱肉丝盖饭,”王蕊笑呵呵地说。
“嗬,伙食不错。”我从她手里接过饭盒。趴在桌子上狼吞虎咽吃起来。
余男在一旁说:“姚广娜整个人最近不太正常,自从中毒以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整天沉默寡言,我怕她会想不开出问题。”
我说:“我知道,外面都传说是她丈夫指使人下的毒。”
“怪不得,”余男点点头说:“你不是兼任心理辅导员吗?想办法开导开导她,万一她想不开自杀,咱们都得受处分。”
我认真地想了想,也许应该主动出击,趁着这个机会攻破姚广娜的心防。
余男见我不言语,半开玩笑地说:“你不是还记恨着她吧,毕竟她找她丈夫威胁过你。”
我说:“我是这么小肚jī肠的人吗?”
“谁知道呢?说不定下毒的事就是你干的?”
我吃到嘴里的米饭突然呛到了喉咙,王蕊连忙上来给我捶背:“你慢点吃。”
我生气地看着余男:“玩笑话可不能这么说。”
她朝我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如果要劝说姚广娜,应该选择一个时机,最好是她对蒙继海彻底死心的时候。
我把吃完的饭盒盖上,扔到值班室的垃圾桶里,回过头来对她们两个说:“今天晚上我值前半夜,谁都不要和我抢。”
她们两人诧异地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地躺在了排椅上。
我在电脑上随便玩了一会儿小游戏,煎熬着等到了夜里十二点。看着排椅上的两人都已经睡熟,我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把她们身上滑下来的大衣盖好,走出了值班室。
我溜达着来到八号监舍门口。监舍里的犯人们大都已经熟睡,姚广娜依然蜷缩着腿靠墙坐着,今天下午我见她就是这个姿势,她连身体都没有动弹过?
我试探地对她说:“姚广娜,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做工。”
她却丝毫没有反应,就好像没有听见我说话。我叹了一口气,轻巧地把标签窃听器粘在了门锁上。
我转身回到值班室,把八号监舍的监控放到全屏,靠在椅子上眯起了眼。
就当我半睡半醒地发了困的时候,监控视频上闪过一个人影,站在了八号监舍的门外。隔着栅栏门yīn影我看不清是谁,我也没傻到跑到走廊里去看,这样只会惊走对方。
姚广娜果然从床铺上爬了起来,站在铁门口和那人脸对着脸。我知道他们是在说话,仔细地盯着她们的手,她们双手并没有交接什么东西。
对话只进行了短暂了几分钟,那人就从走廊上往监舍楼大门外走去,我迅速把镜头切换到楼门口的视频,看清了那个人的样貌。果然是管教李铭。
我没有立即回去取回标签,这样会引起姚广娜的怀疑。她在见过李铭后,侧着身体躺了下来。我心里放心地松了一口气,看她的表现暂时还没有轻生的念头。
我等到夜里两点,见姚广娜似乎已经熟睡,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八号监舍门口,取回了标签窃听器。但是监听耳机还放在宿舍里,只有等明天早上回宿舍听他们的谈话内容了。
余男主动在闹铃的督促下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拍着我的肩头,让我到排椅上去睡。
七点钟犯人们在音乐声中起床,排队到各自的工作区域打扫卫生,我们这三个管教也得早起带领着她们。女犯们的积极性都很高,只有八号监舍还有一个人躺在床铺上赖着不肯起,这个人就是姚广娜。
王蕊主动走进监舍里,推了推姚广娜的肩膀:“姚广娜,快醒醒,就差你一个人了。”
姚广娜突然翻过身来,眼睛yīn厉地瞪着王蕊,把这个小姑娘着实吓了一跳。
我把王蕊拉到身后,对姚广娜说:“你心情不好我知道,谁也不想经历这种事情,我他妈被女人甩了之后比你还难受。生活不还是要继续吗?我今天特批你不用出工,一个人好好地思考一下,记住,别钻牛角尖。”
姚广娜机械地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继续蜷缩着身体闭上眼。
我们带领着犯人到员工餐厅后,上午值班的陈雪,朱文文,魏欣茹负责看管她们打扫卫生。
我急不可耐地回到宿舍,戴起监听耳机开始收听两人对话的内容。最开头还是相当长时间的一段电子杂音,最先出现的是李铭的声音:“姚广娜,你的事我不想管了。”
我等了半分钟,姚广娜的声音才出现,听起来很虚弱无力:“你再帮我最后一个忙,想办法见到他,让他来见我,告诉他这是最后机会。”
李铭发出冷笑的声音:“你知不知道,你丈夫有半年没往卡里面打钱了,就凭你们以前给我的那点毛毛雨,你还想使唤我多久?”
姚广娜:“只要你让我见到他,给你多少钱都行。”
李铭:“你知不知道外面怎么传说的,你丈夫已经抛弃了你,他还派人下毒来害你,怎么可能再为你花一分钱?”
姚广娜的气息弱如游丝:“我不相信他会对我做这么绝情的事情,你让我见到他,我要亲口问他才会相信。”
李铭:“你死心吧,一个想杀你的男人怎么可能对你说实话,我也不会给你干蠢事的。”
姚广娜轻蔑地笑了笑:“你不干?我就把我们之间的事全抖落出来,看你还怎么在监狱里混,最近不是有上级领导来检查吗?正好让他们看看女子监狱里的腐败现象。”
李铭恶狠狠地咬着牙:“你!你这个疯女人!”
姚广娜笑:“我说到做到,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你帮我见到他,以后就绝不再打扰你”
李铭:“但是现在不行,现在我出不去,上级领导检查在即,所有管教都不准休假。”
姚广娜:“我还能等的起。”
我摘下监听耳机心中泛起波澜,看来李铭已经和姚广娜夫妻勾结有些时日了,但是情况比我预想的要好,李铭没有得到钱财的刺激,并不情愿给姚广娜跑腿。我想或许可以在李铭身上下点功夫,让她彻底倒戈,成为压垮姚广娜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上午只是睡了几个钟头,下午又被叫去监管犯人们打扫餐厅。我今天没再上手帮忙,只是在外面遛着圈,顺带着观看监狱里的景sè。这些天监狱里整个大变了样,所有监舍楼的外墙都用涂料重新刷了一遍,5;150978141994827放风的cào场上被仔细清理过一遍,在上面几乎看不到超过一厘米直径的颗粒土块。
给特殊犯人沐碧晨修建的小楼也已经完工,我隔着院墙看不见她在里面活动,也不知道她住进去之前关在什么地方?
另一个特殊犯人的小楼阳台上,那体型超正点的瑜伽女神正躺在瑜伽垫上做各种诱惑我的动作。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暂且就叫做她瑜伽女神了。
我评比了这两位女神的综合优劣,如果比身材,瑜伽女神要略胜一筹,但要比起气质来,当然是我心中的沐碧晨占优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疑惑,这样两座小楼摆在监区里,上级领导来了监狱高层该怎么跟人家解释,说这是某某人的亲戚在监狱里体验生活?我们得像菩萨一样供着?这样的话,监狱领导们就可以集体引咎辞职了。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七十章 监狱卫生标准
第二天依然是犯人们出工打扫餐厅,姚广娜主动从监舍里站出来走到我们面前:“报告,今天我要出工。”
我脸上微微一笑,问她:“想通了吗?”
“报告政府,我想通了。”
其实姚广娜仍然在希望中活着,如果她将来见不到蒙继海,也许就会在这种希望中永远煎熬下去。我的良心对她是愧疚的,可我不得不那样做,拉弓射出去的箭就不可能再回头。我必须让她对蒙继海死心,把她的长痛变作短痛。
来到餐厅擦洗地板的时候,姚广娜的身体显得很虚弱,干活的时候难免会停下来,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和我们在一起监管犯人的还有一位狱政科的干事,临时被抓派下来验收工程质量。
这位同志看见姚广娜休息次数太多,有偷懒的嫌疑,便叉起腰指着呼喝:“那个犯人,你是怎么回事?不想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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