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宋家桃花
她就是担心这个丫头真的知道实情,担心……
但不管她怎么想的,她现在的确是没有其他办法了,拦不得,阻不住,只能咬着牙看着喜儿。
除了王家一众知晓情况的人,这会所有人都看着喜儿。
“好了,你且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先开口的一位夫人见王家那边停了声,便看着喜儿问道。
“多谢几位夫人帮忙。”
喜儿还算有规矩的朝她们先道了一声谢,可就在她抬头,面向王家那些人的时候,原本还算清秀的小脸立刻露出一副怨恨的模样,一双眼睛更是死死盯着王家那些人,咬牙切齿的说道:“事情发生在今年年初。”
“今年年初的时候,王家两位老爷去了城东太仆寺主簿的家里,还留了一宿。”
“太仆寺主簿?”
有人惊讶道,“难不成是如今升任太仆寺少卿的杜大人?”
“正是这位杜大人。”喜儿应道。
“我姐姐是杜大人的妾氏,年初那会,王家两位老爷登门,还指明要我姐姐作陪,杜大人想要讨好他们,哪有不应的道理?”说到这的时候,喜儿一双眼睛通红,也不知是想哭,还是太过气愤。
“那天晚上,他们把人都打发走了,只留下我姐姐,第二天,王家两位老爷离开,而我姐姐香消玉殒!”
喜儿哭道:“等我们家人上门的时候,杜大人只说我姐姐重病已经下葬了,可哪有人死后第二天就下葬的?后来,我偷偷溜进杜家,寻了一个以前跟我姐姐要好的丫鬟,一番恳求之下才得知此事。”
“是他们……”
“是他们害死我的姐姐!”
“是他们用了残忍的手段,生生把我姐姐折磨致死!”
喜儿凄厉的哭声响彻整个天地,原先或是看戏,又或是看热闹的一众人看着她这幅模样,心情也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其实后宅内院,这种事数不胜数,只要不闹到明面,一个妾氏的死真得不值一提。
但前提是。
不要闹到明面。
毕竟妾氏再上不得台面,也是良家出生,无故身亡,闹到衙门也是要细查的。
如今这事被宣之于口,而且听这喜儿的意思,她姐姐死的时候恐怕还受过不少罪,众人心里不禁也多了一丝同情。
其实王家那两位老爷早些年也有许多风流账,在那烟花之地,两个人一起玩一个女人的事也不是没有,而且听人说,这两人还有一些特殊的癖好。
就连那些烟花之地的女子也有些怕他们。
想到这么一层。
众人看向王家人的目光也变得复杂的了许多。
不管是王老夫人还是王家那两位夫人的表现,都能够看出,她们也是知道旧情的,想着他们平日里自诩名门,自诩百年风雅,干出来的事却令人恶心。
“这位姑娘,你可有证据?”
原先帮喜儿说话的一位性子直爽的夫人,此时沉着一张脸,同她说道:“你若是胡编乱造,没有证据,恐怕谁也帮不了你。”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
只要你拿出证据,我就会帮你。
喜儿听出来了,所以她立马抹了一把眼泪朝人先磕了个头,然后同她说道:“有的,有的。”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有些岁月的古朴玉佩,“这是我从杜大人的屋子里偷出来的,上面刻着‘垂文’两字。”
“我了解过,王家大老爷的字便是这个。”
“当初他们离开之后,不小心遗落了这块玉佩,那位杜大人想着日后可以继续勒索王家,便偷偷留了下来。”
旁人很快就注意到“继续勒索”这四个字,有人惊道:“难不成这位杜大人以前……”话还没说完,那人便率先反应过来,“我怎么给忘了,那位杜大人今年可是直接从七品升到了四品。”
“那位杜大人,我也是知晓的,碌碌无为,在太仆寺待了十多年都没有半点起色,哪里想到今年却直接成了四品官员,原来……”说话的妇人嘴巴一撇,朝王家那些人看过去,声音也冷了些,“是有人在后面捣鬼啊。”
倘若只是玩死一个女人,这个罪名还不至于那么大。
但现在又牵扯到了官员晋升这一块……
龙椅上的那位最讨厌结党营私,王家竟然滥用自己的职权谋取私利,这要是传上去,恐怕就不是雷霆震怒这么简单了。
百年王家……
看来是真的到了落没的时候了。
王老夫人在看到那块玉佩的时候就知道这事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想到自己费尽心思瞒下的事,如今竟然被公之于众……最要命的是,现在这事涉及的还不止是一条人命,还有官员晋升的问题。
她看着喜儿,又看着那些望着她的人。
以往那些人眼里的恭敬、奉承全无,她此时能够看到的只有鄙夷、厌恶、讥讽……素来最看重自己脸面的王老夫人一口气上不来,竟是直接就给晕了过去。
“母亲!”
“外祖母!”
“老夫人!”
眼见她晕了过去,王家并着王氏母女忙奔了过去,一个个又是要请大夫,又是要把人抬回去,好一通忙活。
事情都变成这样了,今日的宴会自然开不下去了。
出了这样的事,王家肯定是没心思待客了,至于来参宴的人也是没心思再待了。
“这位姑娘……”王大夫人看着喜儿,有意想说些什么,但是不等他开口,原先帮喜儿说话的那位夫人,直接摆手道:“这位姑娘,我会亲自带走。”
把人留在这,恐怕这姑娘也算是废了。
“李夫人……”王大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她张嘴还想再说句,只是不等她开口,身后就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人,我会带走。”
“无咎?”
大夫人眼见来人是陆承策,心一下子就定了下来,就连脸上的笑意也变得真切了些,“你来了就好,你可要相信你舅舅,他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都是这个丫头胡言乱语!”
“你可一定要……”
她这话还没说完,陆承策便淡淡扫过来一眼,只一眼,便让她后头的话没法再说下去,“是非黑白,我自会查清楚。”
说完。
他也没再看她,把目光落在面前的李夫人身上,退后一步,拱手一礼,跟着说道:“李夫人放心,这事我会查清楚的。”
李夫人闻言,抿了抿唇。
王家这些人,她自然是不相信的,不过这位长兴侯府的世子爷……想到他平日的为人作风,倒是从来不曾见他偏袒过谁。
何况这事真要查,还真要托付给锦衣卫。
想了想。
她也就松了口,“既如此,那就麻烦世子爷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目光移向喜儿,软言宽慰一句,跟着又同陆承策说道:“这位姑娘是个可怜的,世子爷,一定要好生查清楚才好。”
等人应声。
她便未再多言,径直往外走去。
“无咎,你……”王大夫人不满陆承策的做法,按她的意思,直接把喜儿留在家中,这样生死都可以拿捏,至于外头……人都死了,无凭无据的,有些事自然也可以瞒下来了。
“舅母。”
陆承策打断她的话,“你刚才说,舅舅他们是被人冤枉的,可是?”
王大夫人脸色微变,却还是不假思索的应道:“自然是!”
“既如此,您又何必担心?”陆承策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就连说出来的话也十分刻板,“舅舅他们如果是被人冤枉,我自然会替他们洗清冤屈。”
“无咎,你……”
虽然早就知道陆承策是个油盐不进的,但也没想到他这么油盐不进,都是一家人,难道这些忙都不能帮?他难道不知道这事要真查清楚了,王家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吗?
心下气得要死。
偏偏她拿陆承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
她没有办法,可有人却能对付他,她心下一动,声音也变得温柔了一些,“无咎,这些事后面可以慢慢做,你外祖母病了,你母亲和妹妹还在照顾她呢。”
“难不成,你连看都不去看一眼吗?”
“你外祖母可是最疼你的了。”
陆承策听到这话,身形微顿,他抿了抿唇,看着正院的方向,可也只是一瞬,他便收回视线,望着人,淡淡道:“外祖母那,有劳舅母多顾着一些,等处理完这桩事,我再来看她。”
说完。
他便未再理会人,看着地上的喜儿,径直道,“你随我来。”
喜儿轻轻抿了下唇,似有犹豫,可目光在触及到不远处走过来的萧知主仆,又忙垂下了眼,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轻轻应了一声就跟上了陆承策的脚步。
那个男人说了……
只要不牵扯到这位夫人,定有办法保她平安。
“无咎……”王大夫人看着陆承策头也不回的离开,连着追了几步,也没能把人喊住,她气得脸都红了,看着他的背影,低声骂了好几句。
“怎么有这么不知变通的人,他……”
话还没说完,她就听到身后传来的一阵脚步声,原本以为是家仆,可余光看过去,却发现是还未曾离开的萧知主仆。
她的脸色微变,就连声音也不自觉变得尖锐了许多,“你怎么还在?”
刚才出了这样的事,她以为人都走了。
萧知见她这幅模样,略挑了下眉尖,笑道:“这便是王家的待客之道?那今日,我可真是开了眼界了。”无视王大夫人气得发青的脸,她笑了笑,嗓音很温柔,“其实大夫人又何必呢?”
“是非黑白,公道曲直啊……”
她伸手指了指头顶的天,笑道:“咱们这头顶的老天爷都看着呢。”
王大夫人一听这话,脸色又变了一瞬,就连嗓音也跟着沉了许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闻言,萧知却不再说话了,她就看着人笑了下,然后轻轻抚了抚不沾灰尘的袖子,携着如意离开了。
王大夫人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心里就跟有什么不安的情绪在发酵似的。
小道上已经没有萧知的身影了,可她还是没有收回视线,想到今日这个陆五夫人的言行举止,以及她刚才离开时说得最后一句话,王大夫人就觉得无论是自己还是母亲,都小看这个女人了。
她抿着唇望着那边,朝身边的丫鬟问道:“我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她?”
要不然她怎么会从她的身上察觉到一抹熟悉感?
丫鬟闻言,细细思索一番,“没有,您从未见过这位五夫人。”
是吗?
她心下微忖。
不过如今这个时候,她也没空去想这些闲杂人等,她现在就在担心……今日这事,到底会怎么收场!
大概是出了事的缘故。
本来井井有条的王家此时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领路的丫鬟、婆子一个都寻不见。
萧知倒是也不介意。
左右这条路,她已熟得不能再熟了,不至于迷路,便和如意一道往外走去。
路上如意还是忍不住低声说道:“那个喜儿到底是怎么进来的……?难不成她身后还有其他人?”说到这,她脸色微变,转过脸看着萧知,颤声道:“如果真有,那我们和她的接触……”
“别担心。”
萧知笑着安抚了她一句,“她身后那个人对我们应该无害,要不然刚才喜儿见到我们也不会立马别过视线,生怕别人知道我们认识一样。”
如意听到这话,不禁松了口气。
可萧知却在她松气之余,轻轻皱了一回眉,可喜儿的身后人到底是谁呢?
有谁会这样帮她?难不成是王家的敌对?
她扯着眉,心下细细想着。
步子已经迈到影壁了,萧知听到车马的喧哗声,唯恐旁人察觉,她便收敛了心中的思绪,刚想和如意朝自己的马车走去,余光就瞥见了一旁的陆承策。
他大概是在等人给喜儿安排马车。
不同以前的清明,此时的他纵然看起来表面与平日没什么差别,但萧知还是很细心的发现他神色的不同,他只要不高兴又或者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右边的大拇指就会紧压着食指。
看来他现在的心,也不静啊。
也是。
这可是他的外祖家。
自幼疼爱他的外祖母,以及两个把他当做亲生儿子看待的舅舅,他要是查清了,王家也就要倒了。
萧知没打算同他打招呼,轻轻瞥了一眼,不等陆承策回过神就径直上了马车。
坐上马车的时候,她透过布帘看了一眼仍旧站在原地的陆承策,嘴角扯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她受过的那些苦,他也尝尝看吧。





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 第77章
第77章
王家这事闹得很大,本来这些年就已经有很多人对王家心生不满了,只是碍于王家的权势,这才一直忍着、敬着、奉承着。
如今有人揭发了这样的事,自然是能踩上一脚就是一脚。
何况吏部尚书这个位置,向来都是众人眼中的香饽饽,王家大老爷以权谋私,祸乱朝中官员晋升,那些被刷下去的官员怎么可能会服气?
可以说……
那日众人从王家离开后,这件事就不胫而走,传得沸沸扬扬,甚至不等陆承策那边查清楚,外头的茶楼、酒楼也有说书先生隐晦的编了折子说道此事。
外头传得广了。
宫里自然也听到了风声。
端佑帝这阵子被梦魇折腾得连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脾气也暴躁到了极致,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先是让人把那个杜少卿和王家两位老爷抓了起来。
然后下了圣旨,让陆承策彻查,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错过。
要是查不到就提头来见。
萧知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正在屋子里绣一只荷包。她手里握着一个已经成型了的荷包,藏蓝色的底,上头用黑色的线绣着一块嶙峋的大石,旁边还用青色的丝线绣了两支挺拔坚韧的青竹。
这是她给陆重渊绣的。
相处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但除了当初那方平安结之外,她好似都没怎么送过陆重渊东西。
现在有时间了,也能静下心了,她倒是可以给人绣个荷包。
其实她的针线活一直不算好,以前是,现在也是,不过是因为如今心细了许多,性子也安静了许多,做起针线活的时候,也就不像以前似的,那么容易走线了。
萧知半低着头,两边轩窗微开,敞进来的风十分舒服。
等绣完最后一针,她细细看了一回,眼瞧着没什么不好的,便收起了线。
针线放进绣篓里,她握着手里的荷包端详着。
这其实并不是她头一回绣荷包,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经绣过,那会她刚跟陆承策定下亲事,想着总应该送他一些东西,便熬了大半个月的时间,绣了一只荷包。
荷包绣得很不好,针线不够密,上头的竹子也是绣得歪歪扭扭的。
不过陆承策还是收下了。
若是她记得没错的话,如今还被他整日带在身上。
萧知握着荷包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一些,就连脸上的神情也流露出一丝怔忡,可也只是两息的光景,她便又摇头笑了,他再怎么想也过去了。
何况。
当他决定要对永安王府下手的那一刻,他们之间便再无情意可以说了。
“主子……”
喜鹊捧着一蛊汤水走了进来,她仍是跟以前一样,笑盈盈,乐呵呵的,好似没什么烦恼,“今日厨房炖了您最喜欢的桂圆红枣莲子汤,我还让人给您做了一份芙蓉糕,您尝尝。”
眼见萧知手里握着的荷包,她轻轻咦了一声,又笑道:“主子,您这荷包是要送给五爷的吗?”
“是啊。”萧知笑了下,她倒是也不担心喜鹊发现什么,根据她对原身的了解,原身对女红其实也不算精湛,描个花样绣方帕子还行。
但要说做荷包,做衣裳什么的,还是差了些火候的。
果然。
喜鹊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过替她盛汤的时候,又笑着说了一句:“五爷肯定会高兴的。”
陆重渊会高兴吗?
萧知不知道,她笑了下,然后收起荷包,放在一旁的绣篓里,等接过喜鹊递来的汤水时,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外头怎么样了?”
喜鹊虽然行事不如如意沉稳老练,但她为人机灵。
不需要萧知说清楚,就已经明白她在说什么了,她把手里的活计放下,笑着回道:“外头现在吵得天翻地覆,听说那些茶楼里的人都在骂王家,还有那些御史大人也都纷纷上了折子,在朝中斥骂王家那两位老爷呢。”
“说是一定要彻查,绝对不能让这股子歪风继续延续下去。”
喜鹊不喜欢王氏母女,连带着对王家一众人也十分不喜欢。
而且之前她虽然没有跟主子一道去,却也从如意的口中知晓王家那些人是怎么对主子的……想到那些人欺负主子时说得话,她就忍不住打心眼里呸他们一声,一个个自诩名门,其实就是一群拜高踩低的东西。
现在王家能有这样的恶果,她别提有多高兴了。
说完王家,她又说起王氏,“早间的时候,咱们那位二房的太太又去了王家,刚才奴回来的时候,听几个丫鬟说,那位二太太的额头都肿了,估计是被王家那位老太太拿茶盏砸了。”
喜鹊笑盈盈的跟萧知打着小报告。
萧知听到这番话,也不觉得意外。
王家那位老太太说到底还是有些重男轻女的,如今两个儿子出了事,还是被自己的外孙带走,她老人家拿陆承策没办法,只好把气都撒到了王氏的身上。
扯了嘴角笑了笑。
萧知也懒得理会王家这些事了,左右她想要的结果,很快就能实现了。
等吃完汤水。
她看了一眼绣篓里的荷包,也没多想,直接拿着荷包就去了书房。
到书房的时候。
陆重渊就坐在轩窗旁,握着本书看着,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也没有转头,只是拿余光瞥了一眼过去,不过若是细看的话就能发现,在看到萧知出现的那刹那,他冷峻的眉梢眼角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夫人。”庆俞朝她拱手一礼后便退到了外间。
“五爷,你吃过药了吗?”
萧知弯着眉眼,笑着朝人问道,见人点头,眼中的笑意便又深了许多,替人重新倒了一盏茶,然后半蹲在人面前,背着手,把荷包藏在身后,看着人说道:“我给五爷带了一件礼物。”
“你先猜猜看,是什么?”
陆重渊向来不喜欢玩猜谜的游戏,觉得幼稚,但见一脸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也就不忍让她失望,合书,轻点书页,随口猜道:“糖?”
萧知摇头。
陆重渊抿唇,又问:“糕点?”
萧知继续摇头,心里却忍不住腹诽一句,怎么她在陆重渊的心里就是只会送吃的人吗?虽然好像的确是这样……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撅起了小嘴,不高兴得说道:“你再猜。”
两人相处这么久,这还是陆重渊第一次见到她这幅样子。
竟然有些说不出的可爱。
他本来就十分放松的脸,此时又柔和了许多,就连嘴角也忍不住微微弯了一个弧度,他伸手把她贴在脸颊上的一缕头发绕到耳后,声音很温和,“我猜不到。”
“要不,你提示我下?”
萧知张口想提示来着,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且不说她也算是活过两辈子的人了,就算以前她活着的时候,也有二十出头了,如今竟然跟个幼童似的,玩起了猜谜的游戏。
脸上突然起了一抹红晕,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不猜了……”她轻声说。
然后犹豫了一会会,从身后拿出一只荷包,递到陆重渊的跟前,见到他错愕的双目,又轻轻抿了下唇,别过头,语气别扭得说道:“我绣得不大好,你……”
“我喜欢。”陆重渊连忙打断她的话说道。
说完。
他从萧知的手中接过荷包,像是在抚摸自己心爱的情人似的,陆重渊轻轻抚着荷包上的纹路,低声重复道,“我很喜欢。”
不是没见过陆承策佩戴在腰上的那只荷包。
那只已经老旧了却还被他珍藏着的荷包,看到一次,他就会想到他们两人以前的柔情蜜意,然后控制不住心生妒意。
可如今……
他也拥有了她送得荷包,是她一针一线,亲自绣出来的。
那是不是代表,她心中是有他的?
至少。
有一点点?
他不贪,有一点点就够了。
陆重渊揣测不安许多天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好像落于原地,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手里的荷包,抚摸了好一会,这才戴在腰间。
萧知也没想到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礼物,陆重渊都能高兴成这样,就像个小孩子似的,手指都在打颤。
有些想笑。
可联想到他以往的经历,她又有些笑不出了,恐怕他很少收到礼物吧,所以才会在收到礼物的时候,这么高兴,这么激动。
一串平安结,能让他激动半响,一只荷包,能让他连手指都打颤。
1...6263646566...1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