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男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邪
“劳大少爷费心,时候不早就不扰大少爷休息了。”言下之意就是赶人了。
易云卿怎会轻易离开,指着椅子道:“你休息下,我让厨房一直热了吃食跟热水,我去打了给你洗洗,吃些东西再睡。现在太晚了也找不到大夫,明天一早再请大夫来看看。”言罢不等拒绝便自转门离去,先打了热水给他洗手洗脸,还要准备洗澡水呢不过冬阳拒绝了。在山洞他泡了两天的温泉,早洗够了。用毛巾随意擦了擦,从衣柜里翻了干净的衣服出来穿上。易云卿端来吃食,在冬阳吃饭时搬来炉子就着炭火烫了开水给泡了两杯茶。等冬阳吃完饭,温度刚刚可以喝。
趁冬阳喝茶时,易云卿起身清理桌面,冬阳忙阻止:“不劳大少爷,这些粗活我来就可以了。”
“什么粗活不粗活的,别人可以干为什么我不可以干?”易云卿把冬阳重新按回椅子道:“你的手受伤了就该好好休息,为了不落后遗症,你都要小心些。”说罢把桌子清理干净,碗筷端回厨房,不想回程时即碰着披着棉衣的柳氏。
柳氏伏身行礼。“大少爷。”
易云卿皱眉:“你怎么起了?”
“妾身听到这边有声响想来卫氏该是回了,所以过来看看。”说是过来看看,本意却是把易云卿迎回去。
易云卿是大宅子里出的,从小到大就看惯了这种阴斯算计,当下若有若无的瞥柳氏一眼。“时候不早,妇道人家就不要随意出来走动了。冬阳受了伤,这段时间我都会在这边照顾他。你回去早点休息。”
柳氏心下颇惊:“…大少爷是要宿在卫氏房里?”话说出口柳氏便知自己樾逾了。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只得再次承受易云卿的冷眼。
“我不喜欢话说第二遍。”易云卿骨子里是个骄傲的人,不喜欢别人给他指手划脚,易二爷能压迫他那是因为易老太爷跟易家族人支持,连他爹娘都无力帮他,但也只限于这些人。别以为他被逼了男妻就是个懦弱的,相反,他骨子里的霸道容不得一个妻妾妇人来告诉他怎么做!
柳氏服侍易云卿这么多年都能得宠,就是因为她会观人脸色,见机行事的本事够强。一见易云卿生气,当下便脸色一白行礼道歉。“妾身知错了。那妾身告退。”
冬阳在屋内听到了柳氏的声音,想着易云卿该会回房便关了门脱了外衣回床上休息,不想正扭身准备吹灯,易云卿推了门进来。
冬阳怔神。
易云卿半夜起床原本就没穿整齐,当下外衣一脱就着床边一躺就占了床的外侧,扭身吹灭提灯对还在怔神的冬阳道:“早点休息。”因为怕碰着冬阳受伤的左手腔,易云卿离了点距离。
可这点距离对一向敬而远之的冬阳来说,那就是没有距离!黑夜中瞪大眼盯着床顶,眨巴眼。
这、这、这什么情况?!
易云卿宿在冬阳屋内这消息在第二天一早便传遍整个宅子。虽然有受伤照顾为理由,可冬阳还是妾室,这本身代表的含义就不同凡响!
要知道这是间隔近五年后的第一次!这代表的含义不得不让人深思。
请了大夫看骨折的手腕留了药,冬阳借口累了回房休息隔离了易家人那各种各样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视线。易云卿暂时不在,让他松了口气。
真心担忧他的易谦跑了来:“…小爹爹…”
冬阳摸摸他头:“三少爷以后不要叫我小爹爹了。”这就是嫡庶有别,连个正式的称呼都没有。
易谦撇嘴:“小爹爹可不是这么迂腐的人。”
冬阳笑笑,也不再究正他,问:“老太爷布下的学业累么?”
小脑袋摇了摇,脸上表情是这个年龄孩子少见的沉稳。“不累,我都能很好完成。大哥跟二哥就完不成了,不过他们现在是嫡子,太爷爷也不好怎么罚他们。”说这话时易谦小脸上闪过一丝鄙视跟厌恶,可见在柳氏抬了妻位后,同样升了身份的易浩跟易滔没少在背地里欺压易谦吧。
“他们欺负你了?”冬阳皱眉问。
易谦摇头:“就他们那脑袋能欺负到什么人,最多也就下点小拌子图个嘴快而已。”言罢抬头看冬阳,眼内是满满的担忧:“到是小爹爹这里,昨晚父亲睡在这边,宅子里已经传的不堪入耳了。”
冬阳可以想象传成什么样,当下一笑用他的话回他:“不过图个嘴快而已。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不靠他们吃饭,这点流言伤不到我。”
易谦小大人似的笑下:“这份胸襟我可要向小爹爹好好学。”
“贫嘴!”冬阳笑着喝斥,易谦笑的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一大一小在房里频频笑语,就像真正的父子,而易谦真正的父亲易云卿站在窗边听着屋内的笑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不过在笑意之后是对某些人的恼怒,恼怒他们恶意中伤无中生有!
不说易云卿找老太爷说了什么,只在那阵子老太爷频频带着怒气的喝斥那些嘴碎的人,一听有人中伤冬阳,便立马能收到老太爷一枚冷眼。一庄流言就这么被老太爷镇压了。
接连五天易云卿都以冬阳手受伤为由宿在他屋内,冬阳明着赶暗着赶都不能把人弄走,所幸就由了他。等着看戏的人等了阵没事发生也就习以为常了,毕竟人家是正格的夫妾,关起门来干点啥那也是人伦。
可柳氏不干了。原本以为抬了妻位就能独占易云卿,不想杀出个沉静近五年的卫冬阳,虽然两人在房里可能没干什么,可对一个妒嫉心重的女人来说,那也是吞不下这口气!
这天冬阳看着雪容得差不多了,出门走动走动,看院子里有一把没劈的柴便拎着斧子用右手放右手劈,不想才劈不到一半便被旁边飞来的石子砸了。石子不小砸在头上有点生疼,用手揉揉看过去,只见易滔正怒气腾腾的瞪他,见他看过来指着他大骂。
“狐狸精!不要脸!贱货!”
宰相男妻 17冬阳一提和离
冬阳怒了。别人怎么想他他不管,也管不着别人心里怎么想的,他只问心无愧,可被人指着鼻子骂这就不是管不管的问题,而是人的尊严!他是心软,他是善良,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底线!
易云卿转角刚好听到这话,想也不想快步走来就是一巴掌直打的易滔跌坐在地上半天没回神。
回神后的易滔捂着脸哭的惊天动地。哭声惊动了屋内的易家人,柳氏跑来一看情形便跪在易云卿面前搂着哭声震天的易滔直抹眼泪。
老太爷老夫人出门一看易滔红的那脸哭的那惨,立时老夫人便心疼了。这可是她的嫡重孙!
大老爷跟大夫人赶来一瞧,赶紧让柳氏哄好孩子,一行人转回屋内关起门来说。大夫人忙拿来糖跟着柳氏一起哄,这毕竟是她亲孙子,她可能不喜欢柳氏,但亲孙子再怎么样也是喜欢的。
易云卿皱眉:“让他哭,不哭的狠了他不长记性。”
柳氏闻言泪落的更狠了,当下一跪到易云卿面前哭到:“大少爷,滔儿是妾身生的,若他有什么错了请大少爷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他这次,有什么罚妾身代他受。”
柳氏的眼泪引起了一干人等的同情,第一个就是老夫人。
“什么代他受,滔儿是你的儿子那也是云卿的儿子,快快起来。可怜见的,孩子可是做母亲的心头宝,平时落了一根头发都要心疼半天呢。来来,滔儿到老祖母这来,快让老祖母看看我们的小乖宝宝。”把易滔搂在怀里心疼了半天,对易云卿道:“云卿这可是你不对,再怎么样不能打孩子,孩子什么都不懂你可以教他。怎么能动手呢?滔儿这年龄是最脆弱的,要打出个好甭来,看你心疼不心疼!”
庶四娘也站出来道:“是呀,云卿,父子间哪有什么动手的仇呀。”
易云卿瞥她眼,冷笑:“四叔母,我也是不得已。滔儿还这么小就口无遮拦的,要不长长记性长大后可无法无天的。”
庶四娘被顶的立时胸闷无语。
大老爷问:“滔儿到底说了什么?”
易云卿看眼柳氏,眼内的冷意让柳氏抖了抖。
老夫人已经忍不住自己问抽搐的易滔了,被问了数遍的易滔委委屈屈的指着冬阳。断断续续间老夫人听明白了,也就是易滔看易云卿不回房,柳氏伤心,所以就忍不住跑去骂冬阳。易滔骂的是什么老夫人已经不再意了,她只知道易云卿为了妾责打自己的嫡子!老太爷年轻时也有妾室,老夫人也曾经过这种情况,做为妻一想到夫君为个妾责打自己的孩子,心里就堵的慌。“云卿呀不是奶奶说你,为了个妾打滔儿,滔儿可是你的嫡子!”言下之意就是冬阳这个妾不值易云卿为了他责打自己的孩子。按说老夫人也不是个糊涂的,只是她例来不喜冬阳,这时候又心疼易滔,这心不知不觉便偏了。
老太爷皱眉:“够了,别说什么妾不妾的,冬阳是我易家的恩人!孩子嘴碎是该受点教训。”
老夫人心里堵得一口气,当下反嘴道:“什么恩人不恩人,没他我们家就活不下去了?再说敢作敢当,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说点实话怎么了?”
老太爷被气的一瞪眼,不耐烦的摆手道:“我跟你这妇道人家说不清。”视线转向刚才就一直没说话的冬阳,和蔼道:“冬阳呀,滔儿年幼无知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你手受伤了就多休息别累了。”
老夫人心里堵的慌就完全偏向了柳氏,老太爷心里有愧就完全偏向了冬阳。
冬阳看着这些,心里也堵得慌。老夫人说敢作敢当,他到想问问,他做什么了?老太爷说易滔年幼无知,是呀,年幼无知就知道骂‘狐狸精,不要脸,贱货’,那这‘无知’可真够‘无知’的!
善良,忍让,不记仇,就是弱软可欺的特性吗?
老夫人不想跟老太爷吵,不欢喜的瞥眼冬阳,对易云卿道:“云卿呀,那滔儿你打也打了骂了骂了,就体量体量他一片护母之情。”言下之意是让易云卿今晚进柳氏的房间。
易云卿要笑不笑的点头,老夫人当他答应当下便吩咐人散了,当晚易云卿是进了柳氏的房间,可那只是打了个转,只坐在椅子上听柳氏哭哭啼啼的半天,等她哭完了看都没看没她一眼弹弹衣角起身,留下句‘哭完了早点睡’便回了冬阳的房间。
柳氏在后气的差点真晕过去。其实在她的计划偏左,易滔那一巴堂是易云卿打的,后来又求同情哭哭啼啼的求情时,就该想到这结果。
易云卿回程,见冬阳屋内还亮着光推门进来,问:“怎么还不休息?”
冬阳抬眼:“在等大少爷。”桌子上摆着两个小菜并一壶酒,两幅碗筷两个杯子,想来就是等他。
易云卿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心颤了两颤。故作轻松的坐在冬阳对面,端起已倒满的酒杯放到鼻下闻了闻,笑道:“还记得五年前我们成亲那晚么?喝交杯酒时因为你不习惯那么喝,还把半大杯撒在衣服上。”
“我不记得了。”
易云卿一噎,放下酒杯敛着眉。他知道冬阳是在计划着什么,他的忍让跟不计较只是因为他不再乎,不再乎这个家不再乎这里的人,除了易谦,其余人恐怕他转身之后就会忘了吧。所以他呀是个愚蠢的人,花了五年时间才认清这些。
冬阳起身取出木盒打开放到易云卿面前。“这是我这次进山采的灵芝,年份在二百年之上,大少爷可以到县城或府城换了银钱,购两间铺子再买间房子都不是问题。”
易云卿一惊:“就是因为这灵芝才受的伤?”
冬阳不答,继续道:“自从到这里后我都做了些什么,大少爷心里清楚,加上这灵芝我只求一件事。”
易云卿放在膝上的腿不自觉捏紧,心内道‘来了’,眼神紧紧盯着对面只能称得上是端正的人。
“和离。”
宰相男妻 18欲
那两个字一出口,冬阳感觉全身轻松。嫁入易家是被逼无奈,易云卿娶也是迫于无奈,五年没有变动等的不过是京中契机,现在这个契机已经没了,柳氏也已抬了妻位有了嫡子,那双方都不愿意的这桩荒唐婚姻应该可以作废了。
不想易云卿却是想都不想:“我不准。”
冬阳懵了。易家流放代表以前一些担忧已经不存在了,打猎、制毛皮、认识草药这些营生他已经教的差不多,新房建了还有余钱,灵芝可卖不下千两白银,可以说他已经为易家谋了一条安平大道。易老太爷不是个糊涂的,易云卿也不是个笨重的,好好经营定能保易家一世无忧。“……为什么?”
易云卿满腹经纶能说会道,可在此刻却是千言万语说不出口。
“大少爷。我不是个挟恩思报的,自流放后我为易家做了多少大少爷心里有数。柳氏已经抬了妻位,大少爷也有了嫡子,我留在这里已经没有必要了。”或许老太爷刚开始不会同意他们和离,但他打猎赚了营生让易家建了新房还有富余,他又真心求去,想必老太爷知道了也只有高兴的份。
易云卿皱眉:“你是我房里的人,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
冬阳直言问:“大少爷要怎么样才能答应和离?”
“那你又要怎么样才能不离开?”这话把冬阳问了个哑口无言,因为他从来没想过一直留在易家,五年前没有,五年后更没有。冬阳的沉默不语让易云卿心内郁堵,莫名的升起一股恼怒。“你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对不对?”
冬阳沉默,他的确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大少爷不是厌恶这桩婚姻么?”
‘那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易云卿心内如是回,只是这个原因他不会宣之于口。说他自私也好,卑鄙也罢,他不会在还没弄清自己心意时放他离开。
易云卿一幅不愿多谈的模样,冬阳也不能强求,只得暂切放下待以后谋划。易云卿脱衣掀被躺回床上,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冬阳坐着发了会呆,用右手随便收拾了桌子也准备休息。
躺在床上耳中听着旁边人的呼吸,冬阳想不通易云卿为什么不同意和离。
冬阳在纠结,同睡一张床的易云卿也在纠结,纠结于该不该做接下来他想做的事。纠结良久,一咬牙。摸索着向旁边的人伸出了手。
木床不大,两个大男人睡在上面中间最多也就隔个拳头宽,虽然在黑夜中对方的表情或许看不清楚,可有什么动作却能感觉到。
跟一个男人睡在床上冬阳从来没想过起什么心思,就算这个男人是他名义上的夫婿,在新婚期有过一次亲密接触,不是接受无能,毕竟有过一次,只是单纯的从来没想过。所以当易云卿的手从他的喉咙滑向衣内,贴进他的肌肤暧昧抚摸时,他是真真正正的懵了。瞠目结舌之余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感觉手下的身体有些僵硬,易云卿贴进冬阳耳边,轻轻吐息道:“我们是夫妻,行房仍是正常人伦。”
有五年只经一次人伦的夫妻么?
暖暖的气息喷在耳边引起一阵轻痒,冬阳不语,任由伸进衣服里的手抚摸抚弄。行房的事情有过一次,是易云卿在喝醉的情况下强行发生的,他一直记得第二天早晨易云卿脸上的压恶表情。一个不喜欢男人的男人去碰一个男人,不是强人所难?所以他认为,易云卿是做不下去的。男人的冲动是因为感观,如果感观无能那自然会退开。
不想。在冬阳第一次表现出他的真实一面时,易云卿对他的感观也随之而然的逐渐改变了。位随着对他打猎功夫和箭术的惊喜;帮助易家的感激;行事真诚的诧异;和同被亲人背叛的怜悯融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悸动,这份悸动已经让他不想放手。只是他的确没想过去拥抱一个男人,唯一的一次是在喝醉的情况下气愤而为,可当手伸进冬阳衣内所碰到的肌肤越来越多时,易云卿发现,他情动了。
手下的肌肤不同于女人如棉花般的柔软,也没有那份如凝脂般的腻滑,而是柔韧中带着一份硬郎的手感,平滑的肌理或许是晚间寒冷的原因带有一份特殊的清凉,摸上去像丝绸更像名贵的玉器。让人爱不释手。
冬阳对□的事情知之甚少,没有长辈教过再加上平时心如止水很少起念想,就算偶尔起了也强压了下去不曾自己解决,仅管心里不想,可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被一双不属于自己的手上下抚摸,更何况这双手的主人是他名义上的夫君,有过一次亲密接触,虽然那次接触完全是痛苦的,可难免心内还是会升起一股异样。
感觉到手下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易云卿心内不即升起一抹怜惜,用温热的唇贴进他轻轻的啾吻,柔声道:“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冬阳一颤。为抚到腰间的手,为压到身上的人影,也为耳边轻轻的暖语。“……大少爷别勉强自己。”
易云卿一笑。身下的人该是有多单纯呀,任一人都应该能感觉到他不是勉强而是非常乐意吧?身下的人已经挑逗得他欲罢不能了!
冬阳不是没感觉到易云卿的情绪变化,只是他一门心思的认为那是勉强,主要是新婚期的那次易云卿留下的厌恶眼神让他印象太深。
当小房间内的温度逐渐升高,当两人赤身*肌肤相亲,当摸在身上的手越来越热,当吐在耳边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当小腹下的敏感处被碰触,冬阳感觉事情已经完完全全的超出了他的预想。当下惊的起身挣扎,惊道:“大少爷…”
余下的话被易云卿探上来的唇封在嘴中。
冬阳惊诧莫名。
借着这片刻的呆怔,易云卿再次把冬阳压回床上。狡猾的软舌吸吮轻舔着冬阳温暖的嘴唇,灵巧的撬开贝齿钻了进去捕住那条躲闪的软舌缠住不放。
冬阳挣扎的更利害。
易云卿封住他的唇夺去他的呼吸,手上时不时刺激他的敏感点。在弄得他全身无力瘫软在床时,易云卿拉高他的左手固定在头顶,柔声道:“左手伤还没好,不要用力。”
冬阳偏头,躲开耳边的吐息,却不想无力挣扎间露出另一边的大片颈部。
易云卿低头,就着露出的肌肤印下连片的吻。
在□的技巧上,十个冬阳都比不上一个易云卿。他任何生疏的反应都在易云卿的掌控之内,被引导,被俘虏,被得逞,一切好像顺乎自然,水到渠成。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家里有急事走的急,没来得急更。我会尽快补上。
关于易家人我不想解释太多,有的当然会虐,可有的虐了就是给冬阳报仇么?不尽然吧?还有易云卿,真心问一句,他的表现当真渣?!
谢谢亲们的关注跟留言,我一直都有看的。不得不说看留言能让我看到文中的不足之处,我会在不影响大纲的情况下有所改定。所以,亲们可要多多留言哦!
还剧透一句,攻是不会换的。但攻的情感走向会慢慢随之变化,直至忠犬到不能再忠犬!
宰相男妻 19冬阳二提和离
狭路相逢中,冬阳远远瞧见易云卿,脚根不即一拐跨进屋内在那厢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关了门。
易云卿心内哭笑不得,自三天前的早晨他出了那间屋子,就再没机会进去了。以前的妾室见了他,那是恨不得十里八里的相迎,这边到好,隔了老远就把门关的死死的,怎么敲都不开,偶尔碰个面转身就跑的飞快,恨不得隔个十七八里远的。抬手敲门:“冬阳,开门。”
屋内冬阳挺直腰坐椅子上,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青是气的,红是羞恼的,白是恐慌的,那晚的经历打破了他这二十年的认知,或许该说只有那晚让他真正的体验到了何为□。“大少爷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易云卿暗笑,现在大白天的,哪要什么休息?要找理由也不知找个好点的。“开门,我有事情跟你说。”
开门是不可能,冬阳犹豫下起身走至门后。“大少爷有何事情请说。”
易云卿恨得牙痒痒,怎么防他防贼似的?想到这里心内一荡,想起那晚如丝绸的肌肤跟玉般的肌理让他欲罢不能。“开门。”
“大少爷有什么事就请说吧。”
易云卿隔着门拿里面的人没办法,书香世家的良好教育让他做不出撞门的事情来。“过两天就是大年,今天我去镇上想问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
“多谢大少爷,我没什么需要的。”
冬阳的油盐不进让易云卿差点憋出内伤。“那我看着买了。”屋内的人沉默不语,易云卿就当默认。
两天后大年,易家由老夫人带着一干女眷安排了丰盛的年饭。冬阳是妾室按理要在饭桌上服侍,老太爷挥手免了这礼数,让其装了份饭菜回房自己吃。
这安排让冬阳松了口气,随意挑了两个菜带回房间独自享用。道句真心话,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融入过易家,也没心思想要去融入。
“小爹爹。”易谦站在门口喊。
冬阳回身。“谦儿怎么不在正屋吃饭?”
“在那吃没意思。”那两个变成嫡子的哥哥可是看他极不顺眼,哭着不同他一桌,他也就顺理成章的禀了易云卿想回来跟冬阳一起吃,原本他只是试一试并不抱准许的可能,却不想易云卿既然同意了。“爹爹跟太爷爷说了,太爷爷说了准许我过来的。”
“那就委屈谦儿了。”
“小爹爹不委屈我也不委屈。”
冬阳笑下,摸摸他的头,去厨房再承了两个菜回来并一幅碗筷。俩一大一小相对而坐吃的那叫一个喷香,一点都不觉的大年夜不能上桌吃饭是委屈的。因为于他们来说,再乎的不是吃的是什么,而是跟什么人吃。或许是易谦逗的冬阳太过开心,烫的一壶酒在不知不觉中喝光了。冬阳能喝但酒量浅,一壶酒下肚不知不觉就醉了。
易云卿过来时正好见着冬阳撑着额头坐在那,脸上微红。
“谦儿回去了?”易云卿问。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