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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九亦谦说:“你的意思是你想和我——”
顾白徵意会,连忙说:“不不不!我受伤了,不适合做那种事情。”
九亦谦说:“所以啊。睡觉。”他说得理所当然,一个皇帝说得理所当然的时候,必然是理所当然的。
顾白徵想了想说:“如果——”
“你本身就是我的嫔妃,我让你来侍寝有错?”九亦谦打断顾白徵的话问道。
顾白徵想了想,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如果我不是狐仙呢?”
九亦谦笑了笑说:“无论如何,你不就是想和我睡觉么?爬上了这张床过了不久我就能晋一晋的位分。”
顾白徵越听越糊涂,她说:“不是,我到底是什么?”
九亦谦说:“你是什么你还问我?”
顾白徵说:“陛下,做人要坦诚。”
九亦谦说:“美人啊,睡觉吧。”
九亦谦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顾白徵也问不下去,反而觉得这么两人磨蹭着说话越来越幼稚。这幼稚是虚假的,疏离的,她自己都觉得假,是因为这一切建立在一个假的条件下么?
想着这么许多问题,顾白徵脑袋一阵的钝痛,模模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亮,顾白徵自然醒来的时候,一摸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又一摸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倒不是期待什么,只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九亦谦有毛病吧?顾白徵这么想。
然后九亦谦下朝回来了。
早餐端进了宁宝殿里。没有人敢伺候顾白徵,最后居然是九亦谦把顾白徵扶起来,跌跌撞撞的洗漱完毕,九亦谦说:“吃早餐。”
顾白徵乖宝宝一样的坐在桌子前问:“早餐吃啥?”
九亦谦说:“吃药。还有,你只能喝粥。”
顾白徵灌下药,然后砸吧砸吧寡淡苦涩的嘴巴开始喝粥,九亦谦照例给她加虾仁。
因为看不到,顾白徵吃得摸摸索索的,好一会儿,她吃了半饱才说:“陛下今日心情似乎不太好。”
九亦谦说:“你的事情传到朝堂之上了。”
顾白徵抿抿嘴没有说话,既然知道某人生气了,若是还乱说话,虽然看着九亦谦对她纵然,可是顾白徵觉得这些纵容虚假,虚假后面究竟跟着什么她不敢肯定,自然也不敢乱说乱动。
九亦谦说:“我费尽心机不再重臣子女里选秀就是为了让后宫和前朝分开,可是,就这小小的流言,居然破了我一片苦心。你猜猜,究竟是谁透露出去的?”
顾白徵连忙举起手说:“不是我。”
九亦谦想笑,终究还是没有笑出来,他说:“狐仙的事情我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应该是知道的,但是居然有人让我把你放了,什么叫放了?嗯?你说。”
顾白徵摇摇头。
九亦谦又说:“不过是让一个美人侍寝,无论之中有什么事情,关朝上的大臣什么事情,他们居然也要管。为什么?”
“对呀,为什么?”顾白徵问。
九亦谦微微眯起眼睛,看顾白徵,此时顾白徵绷带蒙眼,瞧不到她的眼睛,甚至半张脸都看不到,只看到下半张嘴唇张合。九亦谦说:“因为你重要!”
顾白徵想了想,摇摇头。
九亦谦说:“你猜究竟是谁透露的消息?”
顾白徵干脆不说话了,她知道九亦谦就是来发泄的,这个皇帝,做得憋屈,他父皇造反得到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顺至今,仍有隐患,所以他只得小心翼翼的。
顾白徵摇摇头。
“松六,你来说!”九亦谦低声喊了一声,顾白徵听着这个名字耳熟,一时却是想不起来。
却感受到面前突然一阵风拂过,“噗”仿佛又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然后一个闷闷的声音说道:“昨天夜里,东厂的解诗似乎有了不少动作。”
顾白徵听到解诗的名字,内心一颤,自己和解诗之间倒是有一些不能告诉九亦谦的秘密,比如,解诗是前朝的皇子,比如那消失的国库和江山藏宝图。
九亦谦说:“小狐狸,你告诉我,你和解诗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顾白徵不敢说话,继续摇头。
九亦谦看着顾白徵说:“解诗想要你,我弟弟想要你,锦衣卫的人想要你,连袁清都想要你,一个个担心我把你弄死,我就奇怪了,如果你不是妖精,如何能认识那么多人,得到那么多人的赏识?”
顾白徵想说,那都不是赏识,而是利用。又突然惊觉,为何九亦谦知道那么多。
这一瞬间她突然就想起来松六的名字哪里听过了,可不是当初对太后坑蒙拐骗的时候遇到的那个蒙面人么?声音听着也像,这人——是皇帝的影卫。
现在两人面对面坐着,目光无法对视,心理自然也无法对视,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底牌,像是在试探,在对弈。
顾白徵想了想,这错了呀,九亦谦为什么要和自己对弈呢,自己从未想过要站在九亦谦的对立面。
正要开口点明此事,这时候九亦谦说:“小狐狸,我和你说,我记得的,你一入宫的时候我们就见过,你给我擦背那次,你还记得么?”
顾白徵在绷带后面眨眨眼睛,那一段的记忆是不明晰的,因为刚刚穿越,倒说不上很适应,而且,她记得,那会子是晕了,就没有然后了,晕得也玄乎,解诗说过,九亦谦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九亦谦又说:“我且不管你到底是人是妖,是男是女,我只说,这皇位就像你知道的这样,我坐不稳,想抢这位置的人都想要你,所以,我不能把你让给他们,就这么简单。除非——”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七十四章 狐媚惑主
“除非?”顾白徵被吸引了注意力问道。
九亦谦说:“除非你帮我稳固这皇位。保我山河万代。”
顾白徵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倒不是嘲讽,是内心真的觉得好笑。九亦谦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味在里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稳固皇位,九亦谦就那么肯定自己能。
话说到这里,九亦谦对着门外招招手,进来了一个人,手上托着一条金链子,模样和顾白徵脚腕子上的一模一样,不过长度长了不少,顾白徵看不到,只知道有人进来了。
然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脚边响起,过了一会,那人似乎又退下了。顾白徵问:“你这是又对我的脚腕子做了什么?”
九亦谦说:“把那链子加长了些,这样你也好活动。”他话说得温柔慈悲,可是终究还是限制了顾白徵的活动,顾白徵此时大伤未愈虽有心计较,但是无力回天,只得认了。
她自认为这天下没有解不开的锁,也没有破不了的链子。只是她不知道,九亦谦将延长后的金链子带着金圈圈也用一把小巧精致的锁,锁在了他自己的手腕子上。
九亦谦瞧着一脸无知的顾白徵,内心有一丝颤动,一丝阴狠:“无论如何,你是我的。”
只可惜九亦谦想得太简单了,一切都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那金链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无论如何,它开始限制了两人的日常起居,包括穿衣裳,上茅房,包括洗澡和上朝。
再加上顾白徵瞧不到路,九亦谦不得不仔细得搀扶着她,拉着她。其他嫔妃远远地看去,两人仿佛是一对令人欣羡的眷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只有顾白徵知道,这一切有多么麻烦。
她对九亦谦说:“都说后宫不能干预朝政,你带我上朝不好。”
九亦谦说:“立一个屏风,你在后边坐着就好。”
顾白徵说:“你放心,我眼睛又看不见,伤也没有好,不会跑了。”
九亦谦想了想说:“其实你眼睛能看见,只是被遮住了。要不然今日我让太医包扎的时候换一个方式?”
顾白徵在绷带后翻一个白眼说:“你是想方便的时候让我看,还是想趁机让我帮你擦背?”
九亦谦笑了笑说:“都想。”他说得温柔却是不带感情的,至少不带男女之情。谁会爱上自己的宠物呢?谁会爱上自己的猎物呢?谁又会爱上自己狩猎的诱饵呢?
答案是否定的。
几天的相处下来,顾白徵也清楚,九亦谦的克制和冷漠。他会像一个正常的男子一样调笑,却不会像正常男子一样恋爱,或许工作狂是不需要恋爱的吧,顾白徵想。
两人就保持着这么一种宠物和朋友之间的关系共存着,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上茅房,还有一起洗澡。当然,进行那些需要“坦诚相见”的事情的时候,两人中间倒是都隔着屏风的。
他们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却是睡着两个被窝。只是皇帝专宠狐狸精的传言在后宫,在前朝,在民间都已经传开了。
没有人相信他们是纯洁的关系,顾白徵自己都有点不信了,自己年纪不小,样貌也还过得去,九亦谦也算是血气方刚吧,怎么都不见他爱自己?
若说需要感情,顾白徵觉着像九亦谦这样的人,他是皇帝,如果真的要临幸一个女人,需要用感情做幌子么?
不!
不然,欧阳旋和阮怀都是怎么怀上的?
对,不止欧阳旋怀了皇帝的孩子,阮怀也怀了皇帝的孩子,就在传出皇帝专宠狐狸精的传言后不久,就传出了这样的消息。
九亦谦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吩咐宫人好好照顾皇后和华康妃。
既然欧阳旋和阮怀都能怀上孩子,就证明九亦谦没有毛病呀,那么他们两之间——顾白徵对这个问题纠结很久,最后倒是得了个靠谱的结论,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自己不是妖怪,那么只可能九亦谦心怀鬼胎。
她有些不服气,无论如何,两人好歹同床共枕那么久呢,九亦谦居然没有透露半点关于为何要和自己这样亲密又传出那样的流言的信息,实在是不该。
顾白徵这些日子,胆子也越来越大了,她闹腾得厉害,只是说也奇怪,九亦谦总是能容忍,看着温柔,那是能滴出水的温柔,但是并没有那种骚动内心的痒痒的感觉。
这日,太医来换药,九亦谦站在顾白徵身后瞧,然后说:“哟,脑袋上都结痂了,看样子这绷带是能拆了。”
太医连忙点头:“是是是!”
其实绷带早就能拆了,只是那绷带始终是缠着顾白徵的眼睛,若是九亦谦不放话,谁敢让顾白徵重见光明?
顾白徵也早就知道自己被九亦谦剃了后半脑勺的头发的事情,她是现代人,倒是不怎么在意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伤害的话,但是剃光这个事情很恶劣。为此她和九亦谦生了好长时间的气。
最可气的是九亦谦也不哄她,根本不像是外面传言的专宠那么好,顾白徵没有从九亦谦那里得到半点宠爱。
然后,顾白徵气着气着就忘了。
事实上她怄气总是怄不过九亦谦,她被拴着的是脚踝,而九亦谦控制着主动权,刚开始生气的时候,九亦谦要去某处,顾白徵便故意站定不动,九亦谦被拉扯住。斜了顾白徵一眼,然后毅然大步向前走。
猝不及防,顾白徵脚下被拉扯,摔一个狗吃屎。自那以后,她跟九亦谦走到各处,经常听到什么专宠狐狸精的字句,她都恨不得去抽那说话的人两个耳刮子,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给那人看看自己膝盖上摔出的伤疤。这叫专宠么,如果这是宠的话,她宁愿不要!
但是九亦谦有时候又有点好。他会给顾白徵加菜,还是那种偷偷的加,直到后来顾白徵才知道,皇帝吃的海鲜粥也不会是一口一个虾仁,皇帝吃的牛肉面也不是每筷子都有牛肉,皇帝吃的鱼也是有刺的。
可是顾白徵吃的粥,每一口都有虾仁,牛肉面每一筷子都有牛肉,鱼都没有刺。何人为之,显而易见。然而直到这些也并没有什么用。
太医在重新包扎顾白徵的脑壳子,顾白徵自受伤以后,第一次见到光明,她眨眨眼睛觉得有些昏眩,有些不适应,九亦谦就站在她身前,挡住了门外直射进来的阳光,颀长的身子在顾白徵身上留下了更为修长的阴影。
顾白徵抖抖脚,算是在召唤九亦谦,她说:“我后脑勺头发长出来没?”
九亦谦从她上方低下头去看,太医小心翼翼的包扎下,伤口周围的头发长了不少,但是还是不太长,刚刚长成不太扎手的样子,他摸了摸,果然不扎手,有一点柔顺的感觉。
顾白徵见他只是动不说话,于是说:“我想了想,一半头发长一半头发短夜太难看了,我想把头发都剪了。”
她说的话在这个时代听起来太大逆不道了,太医纵使诊治她以后心理素质提高了不少还是被吓到了。
顾白徵眨眨眼睛说:“行不行。”看样子倒是在征求九亦谦的意见。
九亦谦说:“除了毛孩子,还没有见过哪个人是那么短头发的。”
顾白徵抬起眼睛想和他对视,于是眼珠子翻得要抽筋了,太医压住她的脖子不许她动弹,于是她说:“如果不是某人擅作主张剃了我的头我也不想这样。”
九亦谦摸摸鼻子,说:“我是为了你好。”
顾白徵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这不伦不类的样子实在是令她一个处女座纠结,她说:“反正我已经背上了大逆不道,狐媚惑主的名声了,也不怕再加上一条什么别的。”
早些时候就说过,九亦谦大部分时间都是顺着她,所以也由着她了,找了个师傅来给顾白徵剪头发,剪头发的师傅也被顾白徵的理论吓了一跳,但是皇帝在旁边看着,他只得照做。
顾白徵剪了短发,仍旧是脚腕子上拴着金链子,跟着九亦谦。众人看她更像再看一个怪物了,她也不在意,拿着镜子照照,觉得自己的姿色并没有因为头发变短而减少,内心欢愉。
许久没看到自己的脸,她又照了半晌,然后对着九亦谦说:“人家都说我狐媚惑主,我之前还没感觉,这段时间没见到自己,倒是觉得说这话的人有些眼光。”
九亦谦听出她话语中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味道,微笑着,像是赞同,过了一会,他说:“既然这样,那就把那些没有被临幸过的嫔妃都送出宫去吧,反正我以后都不会碰她们了。”
话像是玩笑,但是当顾白徵和九亦谦散步到后宫看着一群的宫嫔带着行李往宫外走的时候,顾白徵才意识到九亦谦不是在玩笑,她顶着那些嫉妒和惊诧的眼神说道:“你又何必这样?”
九亦谦说:“就想让你狐媚惑主。”
“你是想害我。”顾白徵摸摸后脑勺的伤疤说道。她后脑勺确实都生了头发,只是伤疤的地方却是不长头发了,她有点担忧。
九亦谦叹一口气说:“那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倒是发现,人们都说狐狸狡猾,你果然是个聪明的。明日带你上朝。”
“你不是每日都带我上朝么?”顾白徵顺口问道,却是有了不好的预感。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七十五章 你是个好皇帝
顾白徵对上朝的思虑还没有消除,先面对的倒是旧时的姐妹,禹致欣和小春扶着欧阳旋,曾友容扶着阮怀带着长孙映寒朝着这边走过来。
顾白徵一瞧,两个孕妇倒是没有看出怎么显怀,可能是时间没有到,只是两人看起来都白胖了一些,她们原先倒都是细小软糯的样子,现如今看起来都丰润了不少。
九亦谦冷眼瞧着在自己面前行礼的几个后妃,样子倒是显出一些嫌弃,嘴上却说:“你们都还有身孕就不必多礼了。”
欧阳旋率先走上前来,搂了九亦谦的一边手臂把顾白徵挤开了一些说:“陛下好些日子没来后宫了。”她看顾白徵的眼神里倒是有一些赤裸裸的嫉妒。
顾白徵心里不好受,总觉得被九亦谦弄得自己姐妹情谊都没有了,倒是禹致欣,表情很是淡定和小春垂手站在一旁。
九亦谦一手把顾白徵拉到身边手一搂说:“后宫没什么意思。”
只一句话,顾白徵就觉得九亦谦是个演技派。自己和他分明什么都没有,九亦谦这么一句话倒是活脱脱把他自己演成一个专宠的昏君,就差烽火戏诸侯了。
欧阳旋一咬牙,阮怀走上前来说:“陛下今日遣了那么多嫔妃倒是省下了后宫不少开销。”
九亦谦微微一笑说:“省?不必,那些妃嫔的开销都拨到宁宝殿给顾美人,对了我还想晋一晋顾美人的位分。”
天啦撸,顾白徵瞧着面前妃嫔们震惊的表情就知道九亦谦又在给她拉仇恨。她想了想,自己最近还算乖巧也没有给九亦谦惹什么事情,九亦谦为何要这样报复?
阮怀的功力实在是比大多数人要高,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奇,就说:“晋位分?陛下想给顾美人什么位分呢?”
九亦谦做出思索的表情,然后说:“唔,皇后怎么样?”
一开始连顾白徵都没反应过来,后来大家伙才一齐意识到,九亦谦的意思是,晋到皇后的位分。
顾白徵绷不住了,立刻假笑一声:“呵呵!陛下真会说笑。”
众人也跟着言不由衷的笑了笑。
九亦谦说:“我没有——”
顾白徵那能让他把这种鬼话说出来,皇帝的话可是一言九鼎的。于是她一抬脚,使出吃奶的劲往宁宝殿走一边走一边说:“哎呀!陛下!我头好疼,快叫太医来瞧瞧。”
于是众人瞧着就像是顾白徵在撒娇一般的带着九亦谦回宁宝殿了。九亦谦倒是没有太多的反抗,跟着顾白徵走了。
长孙映寒一跺脚说:“瞧她那股子狐媚劲!”
阮怀倒是没有什么气,她说:“若真是狐媚就好了,只怕其中还有隐情。”说着带着曾友容一行人率先回宫去了。
欧阳旋和禹致欣也往宫里走。欧阳旋问禹致欣:“姐姐不嫉妒么?”
禹致欣笑了笑说:“你以为她容易?”
欧阳旋问:“姐姐什么意思?”
禹致欣说:“自古女人入宫都想做个贤女子,哪里有人想做狐媚子的?”
欧阳旋仿佛被敲醒了,她扶着根本不大的肚子说:“姐姐的意思是——”
“既然有人能诬陷你是狐狸精,皇上自然也能让小白成为狐狸精,横竖是他一人说了算,毕竟他是天子啊。”禹致欣说。
“可是陛下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呢?传说民间和朝廷之上已经有不少人说陛下是昏君了。”欧阳旋问道。
禹致欣说:“你瞧刚才陛下说了一席话,是给谁听的?”
“给我们?”欧阳旋问。
禹致欣点点头:“我们,后妃。但当然不止我们,还有我们身后的人,比如曾友容她们身后的南亲王。还有朝中的其他大臣。我倒是想不到,曾友容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居然敢于居于阮怀之下。”
“这个我倒是听别的嫔妃嚼舌根说了,说她们俩都是南亲王的人,不过曾友容是个幌子,真正要捧的是阮怀。阮怀不简单才对。”欧阳旋说,“她的身孕似乎比我的早一些,也是,她受宠是最早的,也是够准的哦?”
禹致欣想了想说:“她也不简单,我瞧着那样子,好像是本来想瞒着然后做一个什么筹码的,只是小白的事情大乱她的计划了。”
“每个人都留着一手啊。”欧阳旋想着自己的《盛世夜宴》说道,又好奇起禹致欣的那一手是什么。
禹致欣说:“只是不知道陛下的用意到底是怎么样的。”
欧阳旋说:“横竖都是前朝的事情吧。”心中想着前两日看到南亲王在宫中横冲直撞气焰嚣张的样子,觉得皇帝要是真的有什么计划,也是为了保皇位,说到保皇位,没有什么比她的杀手锏更好的了。想到这里,她的心倒是安定了不少。
禹致欣说:“也是,无论如何,你还有肚子里的孩子。皇帝宠谁都好,他都是皇子呀。”
欧阳旋听了安慰,更加舒服了,又想到刚才看着顾白徵脚腕子上的金链子,纵使是金的,还不是锁链,既然是锁链就表示被限制着自由,顾白的日子不好过。欧阳旋想。却忘了,这深宫里,谁不是被限制着自由呢?
禹致欣将欧阳旋送回她的江安院,又带着小春往自己的宫里走,这一下子遣散了那么多嫔妃,后宫里变得冷清了不少,禹致欣一边走一边问小春:“今日,你还要出去么?”
小春点点头,自那日她从宁宝殿离开后,就自请到禹致欣身边伺候,两人也相互交流些办法,毕竟顾白徵在宫里信任的人不多。
她每日都出去和之前认识的宫人见面,查查顾察要她查的事情,没有顾白徵帮忙,事情进展缓慢,毕竟她身份低微。禹致欣倒是不问她每夜都出去做了什么,这深宫里,大家都自顾不暇,大家都有秘密,何必探查难么多。
禹致欣说:“我瞧着皇上的意思,估计准备要做什么大事了,你得空去看看你家小姐,看看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猜她大概过得不好。”
小春说:“我试试吧,其实前几日我也想去看了的,只是听皇上身边伺候的人说,皇上和小姐就像今日这样,形影不离的,我恐怕很难单独见到小姐。”
禹致欣探口气说:“这像什么样子。”
小春说:“或许皇上是真喜欢我们家小姐的?”
禹致欣说:“我可是记得你家小姐说着不想为皇上奉献终身呢。”
这话一说完,两人齐齐叹了口气,都是知晓顾白徵脾气的人,想着顾白徵每日这样伴君如伴虎的活着,倒是挺为难她的。
顾白徵确实很为难,她手脚同时用力拽着九亦谦往花园里走,在确信附近没有别人以后,才找一个亭子将九亦谦按着坐下,然后居高临下的抱臂看着他。
“我们必须好好谈谈!”顾白徵说。
九亦谦笑着说:“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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