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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七十八章 没得选
顾白徵心中盛开一片玉树繁花,草木荣华,表情也变得沉醉。解诗不忍心打断,却不能不打断:“有人来了!”
“什么?”顾白徵被惊醒,“是谁?”
解诗一边四下看看朝着某一处的窗户走去一边说:“我估摸着是你家老母鸡。”
“什么老母鸡?”顾白徵还不解的问了一次,然后就看到解诗翻身上了房梁,然后宫殿的大门又被推开了。
九亦谦穿着明黄色的袍子整个人灿烂得如同星光的走了进来,来到顾白徵面前却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他抓住顾白徵的手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顾白徵一愣,马上明白了,九亦谦此番的突然和她分开其实是为了诱敌,自己再一次被利用,作为诱饵。
她不愿相信这些,却在松六从房梁上将解诗抓下来压在九亦谦面前跪下的时候不得不相信。
九亦谦问顾白徵:“你说,你私会他是为什么?”
“私会?”顾白徵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然后偷偷瞄解诗。却见解诗朝着她打一个眼神,让她不要担心。
顾白徵心中又是思索了一下,觉得解诗智商和心机在自己之上,而且刚才也是解诗先听到九亦谦回来的响动的,既然这样,就说明之前的对话没有被九亦谦听到,这是再好不过的了。
她微微松了口气,然后说:“就是,就是想见见他。”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她能感觉得到九亦谦的怒气,她不敢去触霉头,只能敷衍的,随意的说些什么,让气氛不要那么凝重。
她觉得很棘手,不由得又和解诗眼神交流了一番,一切都被九亦谦看在眼里。九亦谦止不住满腔的怒火,于是一挥手说:“把解诗压下去打入天牢,谁也不能见,一定要派亲信的人看管,不许出什么差池!”
顾白徵眼睁睁的看着护卫将解诗押走,九亦谦又一步一步的逼近她,他说:“我就知道你来我身边有目的,现在你如实给我交代。”
解诗被捉走顾白徵也有点慌张,她眨眨眼睛,竟是说不出话来。
九亦谦的怒气越来越重,重到顾白徵被压迫得不由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后退两步说:“我哪里有什么目的,真的就是,就是,当初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这话半真不假。
九亦谦闻言,蹲下身子说:“你说你喜欢我?”这一瞬间,之前的那一些威压仿佛消失了,顾白徵怯怯的抬起眼睛瞧着九亦谦的脸,依然是那一张当初香艳英俊,后来认真得令人痴迷的脸,一切重合起来又显得模糊而不真切。
顾白徵点头。
九亦谦深吸一口气说:“既然喜欢我,你愿意为了我赴汤蹈火么?”
阴谋,绝对是一个阴谋。顾白徵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完完整整的阴谋,而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睡眠时候落入这圈套的。她只得麻木的重复:“赴汤蹈火?”
九亦谦伸出手不,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说:“是呀,为了我,赴汤蹈火你愿不愿意?”
其实顾白徵不愿意为了任何人赴汤蹈火,这段时间和九亦谦好不容易磨合出的一些让顾白徵觉得温暖的好感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了。她迟疑了。
九亦谦抚着她的脸的手却是突然加重了力道,仿佛又带着怒意的说:“呵,你不愿意?你不愿意为了我,那你愿意为了解诗么?”后面这一句话说得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的,听得顾白徵毛骨悚然,她是失去了什么机会了。
她不敢点头,和解诗的情谊其实也没有到达赴汤蹈火的地步,但是她要救出解诗,毕竟,此时她和解诗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九亦谦的脸又靠近了顾白徵一点,顾白徵觉得自己的眼睛仿佛要容不下一个完整的九亦谦了,这时候九亦谦停止靠近说:“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的人居然全部消失了,偌大一个宫殿,此时只剩下九亦谦和顾白徵两人。
顾白徵忽然觉得九亦谦虽然是发着怒气,仍然是美的。他的怒气仍然是当初那种令人痴迷的认真的表情。她在脑子里警醒自己,无论如何,九亦谦比任何人都要适合做皇帝。虽然他吓唬自己,又威胁自己,但是自己却是万万不能因为自己个人的感情而左右这整个朝代的。
那传国玉玺不能给解诗,至于江山藏宝图,她还要另作思量。
俗话说狗急跳墙,顾白徵着急了倒是不会跳墙,此时的低气压倒是逼迫得她脑袋灵光了不少。她瞧着九亦谦那么近的脸,半是遵从心意,半是深思熟虑的亲了一口。
她能想象出九亦谦之前散发出的低气压被瓦解了,九亦谦一愣。
顾白徵趁机逃出了他的钳制,后退几步躲到柱子后,又是一副小姑娘的样子探一个头出去瞧九亦谦。
九亦谦站起身子,摸着自己的脸,又看了看顾白徵。目光变得意味深长。两人之间一时陷入了僵持。
这时候有人在殿外通报:“陛下!东厂的人闹过来了。”
九亦谦冷笑:“我这都还没有传出什么旨意,东厂的人就知道了,解诗的东厂果然不一般啊。”他说这话的时候却是盯着顾白徵的。
顾白徵被盯得有些心慌。她避开九亦谦的目光对视,垂下了眼睛。
九亦谦忙着要处理东厂的事情,倒是没有功夫再去追寻顾白徵的目光,他想了想,低声说:“东厂此时还不能连根拔除——”他突然又放大声音说道,“那就随便找一个人提拔了给他们做东厂头子!”这其实是一个很大的让步,他虽然捉了解诗,但是解诗并不慌张,因为解诗是东厂的最高领导者,东厂如今以九亦谦的实力不能撼动。
既然不能撼动,这个关押不过是个束缚,倒不是什么伤害,九亦谦不灭了东厂,东厂不管换几个厂公,都依然是解诗的囊中之物,除非换着的那个厂公是九亦谦的自己人。
可是对于其他人来说,东厂本就是可怕的,作为九亦谦的人手又如何愿意自己深入这龙潭虎穴?
九亦谦闭上眼睛,似乎在养神,又像是在思考问题。
顾白徵经过刚才的一闹,有些口渴了,于是趁着他闭眼睛的空档,偷偷地挪动着步伐朝着案台走去,想弄口水喝。
只是脚腕子上套着金链子,走动的时候不由得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九亦谦突然睁开眼睛,目光转向顾白徵,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有些兴奋和激动,看起来神采奕奕的倒是更好看了。
顾白徵手指刚碰到茶壶,就被九亦谦盯住,放下也不是,拿起也不是,于是不敢动作,等着九亦谦的发落。
九亦谦却是突然说道:“狐狸精是么?可男可女是么?那么你就替我去管理东厂吧,你不是和解诗很好么?”
顾白徵:“啊?”
九亦谦说:“解诗不是很在意你么?你不是很在意解诗么?那么你就去继承他的一切吧。”
顾白徵觉得九亦谦的话里毫无逻辑,这毫无逻辑的话里似乎又藏着阴谋。可是此时她除了能去面对阴谋,什么都做不了了。她虽然不想和解诗绑在一起,但是不接受九亦谦这个提议她也做不得别的事情了。
再这么日日夜夜的和九亦谦待在一起是绝不可能了,九亦谦不信任她,至于那些看起来可笑的感情,顾白徵呼吸一滞,或许有一丝是真的吧,否则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自己。
想到这里,顾白徵垂下头说:“为了陛下甘愿赴汤蹈火。”她放下茶壶,用男子的礼给九亦谦跪拜,一副忠诚的样子妄想让九亦谦放松一线警惕。
九亦谦却没有因为顾白徵的跪拜改变什么,他说:“东厂是个好地方啊。”
顾白徵点点头:“我知道。”
九亦谦想了想说:“是啊,你本来就是东厂的人。”说完他拍拍手让小都子进来,“你去给她准备衣裳去。”
“什么衣裳?”小都子问。
“东厂厂公的衣裳,从今天以后,顾白,就是新上任的东厂——不!不做东厂称,新立一个西厂,她就是西厂的提督!”九亦谦这么说道,“人手你就自己挑,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翻出什么花样。”
小都子下去去办了。顾白徵一想,这事情诡异,西厂也冒出来了,这九亦谦究竟要做什么?
小都子抱着衣帽重新进入宁宝殿的时候,九亦谦也正好取下顾白徵脚腕子上的金链子,他仿佛遗憾的说道:“真可惜啊,不能一辈子拴着你了。”
顾白徵重获了自由,觉得恍惚,她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陛下不怕我跑了?”
九亦谦说:“你以为我今日突然离开你是为了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怎样才能留住你。”
顾白徵沉重的眨了眨眼睛,心想,怎么样都不能留住我。
九亦谦说:“你为我办事,好好办事,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九转还魂丹,你看如何?”
顾白徵觉得自己的眼皮子更加沉重了,想着也是自己太笨,宫里的太医医术自然是不低,当初在边疆都能被诊出中了毒,太医怎么会诊不出,自己居然还那么蠢,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就这么日日耗在九亦谦身边,想来也是可笑。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七十九章 西厂提督
只是奇怪了九亦谦,明明知道这些又为何还要日日和自己耗着?这是顾白徵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九亦谦说:“瞧着你一直在吃药,也是心疼的。”
顾白徵说:“陛下——”她讨厌极了九亦谦那种虚情假意的关心,只因为她看不出,看不透。
曾经觉得那些礼貌,那些关怀都是疏离的,到后来她渐渐地就发现自己分不清,究竟是礼貌还是关心,九亦谦是个那么好的演员,表演的纹丝不漏,天衣无缝,顾白徵瞧不出。
九亦谦不管她,把衣裳递给她说:“换衣服吧,今日起你就为我办事,你可愿意?”
没什么愿不愿意的,顾白徵接过衣服说:“只要你给我九转还魂丹。”说完她抱着衣服准备要到屏风后去更换。
九亦谦却拉住她的手说:“你就在我面前换!”
顾白徵面色如土。
九亦谦说:“你不是不在意清白么?说来我还没好好看过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顾白徵觉得受了莫大的羞辱,但是事到如今,她倒也不想再反抗,只是在九亦谦打量的目光中褪下了原先宫中嫔妃的女子服饰,换上了太监的男子服装。一层一层的脱下,又一层一层的穿上,至始至终她都是紧咬着嘴唇,隐忍着。
九亦谦瞧着她换衣服,面上倒是露出了一点笑容一般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顾白徵余光里瞧着他嘴角微微上翘。又觉得羞愧,仿佛受到了戏谑。
待她换好衣裳,头发凌乱,短发倒是省了很多事情,九亦谦居然亲自为她带上帽冠,他说:“想不到你居然真是个姑娘。”
顾白徵内心已是气急了,此时倒是想笑:“难道陛下一直是想和一个太监睡觉?”
九亦谦闭上嘴不说话。此时两人相互看对方不爽,又彼此怀念着前段时间的日子,那些明晃晃的烛光下的认真的表情,那些惺忪的睡眼,那些娇嗔,那些谈笑,那些关心和相互试探。
如今倒都变得像是假的一般了,即使是真的,也不能令人信服了。两人的话里,表情上却是凌厉的锋芒,刀刀见血。
顾白徵说:“你怎么证明我为你办事你就一定会给我那九转还魂丹?”
九亦谦翻手从手里展现出一只药瓶子说:“你自己的解药如果不吃毒就会发作吧,这好像是三四天吃一粒?”
顾白徵刚才还想着怎么着瓶子看起来那么眼熟,原来就是姜风华给她的那一瓶,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九亦谦的手里了。不过她日日和人家待在一起,当初倒是真心不设防备的,这下子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你!”顾白徵伸手要夺。九亦谦一个翻手,那药瓶子就消失了。
他说:“你现在和我抢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好好办事。这样你每日到我这里来一次,我给你半颗药。”
顾白徵咬牙切齿的说:“你好毒!那本就是我的东西,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也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九亦谦笑,她说:“这未明上下,哪一件不是我的东西,你都是我的,你的东西当然也是我的。”
九亦谦耍赖皮,倒是一点不像是他能做的事情。顾白徵翻一个白眼,虽然内心不舒服,但是此时的气氛倒是比之前解诗被抓那会要好了不少,顾白徵深吸一口气说:“那就说定了,你每日还我半颗药。只是那九转还魂丹你好歹给我个期限吧?我可不想这么无休止的在宫里耗下去。”
九亦谦沉沉的看了顾白徵一眼说:“无休止的在宫里耗下去,原来居然还真有人嫌弃这皇宫。”
顾白徵不说话。
九亦谦说:“那么我们就定一个期限,你帮我去查前朝前朝的事情,等前朝余孽消除的日子就是你拿到九转还魂丹的日子。”
“前朝余孽?”顾白徵装傻。
九亦谦说:“你在我面前何必还要装呢,你以为你为什么一到皇宫里就进了莱集宫?”
顾白徵一想,自己入莱集宫完全是因为小都子,而小都子正是皇帝面前的红人,那么事情显而易见了,皇帝其实是知道文妃是前朝弃妃的,只是故意假装遗忘,又假装让自己去接近,取得了信任,为了就是搜集消息将前朝的人一网打尽。
这么一招棋埋的太深,深到顾白徵早早被算计,令人害怕,又令人不由得想拍手叫好。
顾白徵于是问:“文妃呢?”
“我母后带走了,结果道是什么也没问出来。”九亦谦淡淡的说,“只要你查出前朝皇子的下落,前朝皇帝的下落,还有那国库宝藏的下落,我就给你九转还魂丹。”
顾白徵一直觉得太后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却想不到文妃和太后那样的关系却还是糟了姐妹的毒手。这皇位真的就那么重要么?只是从九亦谦的话里,顾白徵倒是知道了,前朝皇帝果然还活着,这个消息得到了肯定,证明了另外一点,就是江山藏宝图加钥匙或者前朝皇帝,这两个选一个达成就可以了。
只是事情真的那么简单么?
顾白徵来不及细想,门外又有人通报说:“陛下,东厂的人还在闹,刚才推选的那个东厂的首领已经——已经——”
“已经怎么了?”九亦谦问。
“已经暴毙了。”门外的人说。
顾白徵知道事情始末,觉得内心一阵寒意,总觉得自己有可能真的干不过那如狼似虎的东厂众人,那可是皇帝都要头疼的存在啊,自己居然还要顶着西厂提督的身份去管理他们,用他们去调查,想想都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这时候,九亦谦靠近顾白徵说:“那么就看你的啦。”他眉目含笑,然后突然大声对着外面说,“顾美人顾氏狐媚惑主,赐死。”
门被推开,小都子熟练的带着几个小太监进来,带着顾白徵换下的衣物就下去了。而顾白徵也跟着另一个小太监出了宁宝殿往东厂走去任职,因为本就没有西厂,所以,顾白徵无论如何是要往东厂去一趟的。
九亦谦站在大殿门口,瞧着顾白徵的小身板离开自己的视线,手里握着当初一直束缚着顾白徵的金链子止不住叹息,那链子上仿佛还有余温。小都子不在,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他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很难过。
于是他抬头说:“松六,你出来和我说会话,一个人在宫里怪孤独的。”
一瞬,松六出现在九亦谦面前,落后九亦谦身后半步的距离,他说:“陛下舍不得顾美人。”
九亦谦说:“说不上来,她比起江山,或许江山更重要。”
松六本来就是影卫,不擅长说话,故还是九亦谦自己说话,他说:“原先我怎么不觉得这宁宝殿那么冷呢?走吧出去晒晒太阳,我也好久没到后宫看看了。”
松六说:“陛下,已经是夏天了,过不久,皇后和华康妃诞下龙子想必陛下身边会热闹些。”
九亦谦点点头说:“是啊,热闹些。”
松六说:“其实,顾美人也没犯什么大事——”
“你又为她说话。”九亦谦像是责骂松六。
松六说:“微臣嘴笨,可是眼睛是最好的,我只是看出了陛下的心意。”
九亦谦一甩袖子说:“嘴笨的人说话就是难听,你还是滚回黑暗里干活吧。”他话音刚落,松六如释重负一般的没入黑暗中继续自己保护皇帝的职责,他是影卫而不是妃嫔或者宦官,不会安慰陛下。
九亦谦却是走到太阳底下,抬着头,仿佛要直视太阳,他说:“狐狸不能庇护山河么?那是昏君的历史,我偏偏就要让狐狸来庇佑山河。”忽然,他说道,“来人!传令下去,把狐狸尊为我朝圣物!庇佑我未明河山!”
顾白徵朝着东厂去了,内心不忐忑是假的,可是好容易得了自由,她内心有有点欢愉。
那么多日过去了,她很久都没有见到天日了,曾经那么害怕灼热的太阳光的,现在却是贪婪了,生生往太阳下走,倒是苦了那个当差领路的小太监。
小太监倒是不晓得顾白徵的那么多事情,只见是一个年龄和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少年,有着极好的面貌,却是小小年纪成了能和东厂相提并论的西厂的提督。
谁都知道,听名字就知道,西厂就是来压制东厂的。
东厂是何等的厉害,更是不用提了。皇上捉了东厂厂公解诗,后来又派了一个人去做厂公,那人还未上任,就听闻了暴毙的消息,宫中有传言,是在去述职的路上被东厂的人截去了,大卸了八块。
面前的漂亮得过分得少年,如此白白送命倒是可惜了,于是小太监忍不住提醒一句:“提督还是留些力气起应对东厂的那些大人吧。”
顾白徵又在宫里得了关怀,觉得挺好的,她点头道谢,然后问那小太监:“你不是东厂的人么?”
小太监说:“我们伺候陛下的人好些都是陛下亲自挑选的,和东厂关系并不太亲密。”
顾白徵点点头又问:“那还有那些人和东厂有仇的?”
小太监想了想说:“或许提督大人可以去锦衣卫去瞧瞧。锦衣卫的大人们倒是都和东厂的大人们相互看不顺眼,明里暗里闹了不少的事情。”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八十章 偶遇南亲王
顾白徵闻言,探讨又像是讨好似的问那小太监:“我能不能先去一趟别处?”
小太监说:“提督大人是要去找锦衣卫的大人们么?”
顾白徵说:“锦衣卫的人可以晚一点去找,我想去看看东厂的厂公。他关在哪里?你能帮着带带路么?这宫里我不太熟。”说到这里,顾白徵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她在皇宫里前前后后待了不少的时间,居然路都不太认识。
倒像是人们常说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她不做粗活,或者说在皇宫里还真的不干活,所以天天窝在一处都是不识路的。
小太监说:“那天牢我倒是认识路,只是天牢是有皇上的亲兵把守,而且,外边估计围着不少东厂的人,这会子应该都知道您要上任的消息了,您这样去危险啊。”
顾白徵也是有点摸不准,突然想起当初袁清给的金牌又想着自己还有东厂的牌子,应该能保护好自己吧,虽然可能表现得自己像一个多面间谍,但是至少是一个方法。
这样想着,顾白徵对那小太监一笑说:“你带我去就好,我自有办法。”
小太监现在看顾白徵左右不就是一个死,于是也不说什么,带着顾白徵在廊子里拐一个弯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这解诗被捕一事在皇宫里闹得也是沸沸扬扬的,一时间倒是有点混乱,一路上总是碰到各种不同身份的人,顾白徵穿着东厂厂公的衣裳,自然被认定是又一个倒霉鬼,每个人看顾白徵的表情,都像是在看死人。
看到后面,顾白徵都觉得自己凶多吉少了。
正在顾白徵心里打着小九九的时候,迎面又碰上了一个人,此人可了不得啊,正是九亦谦那个有病的弟弟南亲王九亦钧。
顾白徵接了西厂提督的身份,自然按着这个身份给九亦钧行礼。
顾白徵瞧着九亦钧,和当初她还是小太监的时候比起来,倒是显得成熟了些,倒也不像是她当初看着的那样子犯病起来像个孩子。他手上抱着一沓纸,身后跟着的小太监手上拿着铅笔颜料等一系列的东西。
顾白徵又看他的手指,小指第二关节的地方光亮而突出,像是磨出了茧子,而右手侧面从手掌到手腕再到手臂,都沾染了铅笔的印记,连衣裳上都有。
不知怎的,顾白徵觉得有点欣慰,仿佛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徒弟认真练习有了出息。
九亦钧没有看她,匆匆的正要走过,只是留下了一句:“起来吧。”
顾白徵站起来,倒是九亦谦身后跟着的一个看着像是门客的人打量了顾白徵一眼说:“你就是新的东厂厂公?”
顾白徵看着这个人,仿佛接手了当初她和公子所遗留下来的衣钵,成了九亦钧形影不离的人,内心有点感触,也不知这人深浅和心境,于是她说:“是西厂的提督,并非东厂的厂公,东厂厂公还是解诗。”
她一番话倒是颇具警醒的作用,连带一旁看热闹的人都顿悟了,是啊,皇上只是关了解诗,并没有除了他的官位,东厂的厂公可不是解诗么。只是那被弄死的心的厂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这西厂是什么?从来没有人听过。
九亦钧本是急匆匆的往回走的,这会子倒是来了兴致,他倒了回来,站在那门客身旁说:“西厂?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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