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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顾白徵说:“不过就是帮着陛下管理一下不合时宜的人。”她淡淡的说这句话,倒是把一些听八卦的人吓走了,大家都大概知晓,西厂和东厂行事应该差不太多。
九亦钧听了顾白徵的话,才正眼看了顾白徵一眼,这一看却是呆了,手中的画纸纷纷掉落,晃晃荡荡的撒了一地。
他指着顾白徵说:“你!你!你!不是皇兄的那个什么嫔妃么?”
顾白徵摸摸自己的脸,不知道是该庆幸九亦钧还记得自己还是恨九亦钧点出自己是个女儿身的问题。
不过既然皇帝都不担心她自然是不怕的,天大地大谁大得过皇帝,于是她笑着蹲下身子帮着九亦钧捡起地上的画纸一边说:“王爷说的可是那个已经死去的顾美人?”
九亦钧一愣:“她死了?”
顾白徵点点头:“今早暴毙了。”顺手将手中的画纸递给九亦钧,心中一动又说,“王爷在这特制的纸张上作画倒是比一般画师要做的好。”
九亦钧身旁的门客听了顾白徵的话立刻如临大敌一般的看着顾白徵,语气又忍不住带着轻蔑说:“这是想攀着王爷的高枝么?装模作样的。”他不是不懂画,只是实在是不能把握这种高端的画法,本身铅笔和这种画纸对一般的文生来说就是特殊的了,在加上见到九亦钧的特殊画法,这门客内心忍不住惊叹。
他原以为九亦钧的画法是他自己开创出来的,毕竟这是个傻子王爷。对的,只要了解九亦钧的人总会不由得想到傻子这个词,他很好控制,而且有点傻,所以不能做皇帝。
但是他爱画画,虽然是个色盲,但是他用这种特殊的铅笔和画纸作画,不用颜色,只是黑白倒是比一般的画师的彩色画更栩栩如生。
那门客在画画方面是一直没有办法入九亦钧的眼,也因此不能完全控制九亦钧。可是面前这个人让他有了危机。
河阳宫里有一幅画,画的一个女子,漂亮如仙,上次皇帝选妃,倒是瞧着和那姓顾的美人有八九成的相似,王爷上次为了那个美人仿佛都要合皇上争夺起来。可见画中女子对王爷的重要性。
门客也曾问河阳宫的下人那女子是谁,所有人都是一副高深莫测闭口不谈的样子,后来好容易才打听出一点,说是王爷喜欢的人。这消息一点价值也没有,他当然知晓是王爷喜欢的人。
后来,又有人告诉他,那女子只存在于王爷梦中,现实生活中并未出现,他才略略放心。
如今面前的这个西厂提督,瞧着样子倒是想主动和王爷搭讪,再加之他的样貌有些女气,本来太监都有些女气,只是她的女气并不让人觉得变态,而是一种惊人的美,更惊人的是,这个太监看起来和王爷画中的人倒是有九成九的像了,仿佛比那个顾美人更像那画中的女子。
这让门客更是担忧。
顾白徵见那门客又是妄想控制九亦钧的样子,内心就有点不耐烦,她把九亦钧当徒弟和孩子一般的看待,知道他的身份和情况总要导致这种样子的,只希望他过得好,只要这人不像当初公子那般就好,她当初这样想,所以才避而不见九亦钧。
却不想,真正的看到有人又意图控制九亦钧,她内心忍不住的烦躁。
于是她像是挑衅一般的向前走了两步和九亦钧并肩而站,纤长的手指在画幅上指指点点的说:“王爷您这画虽然画得好,但是有一个问题您是不太清楚吧。”
九亦钧身旁的小太监瞧着顾白徵也觉得眼熟,但是他毕竟不是九亦钧身边的老人,不清楚顾白徵和九亦钧之前的恩怨情仇,更何况顾白徵这些年过去了,样貌也是稍有变化,男男女女的变,一时间,小太监更在意的是顾白徵的话,他对顾白徵挤眉弄眼,仿佛害怕顾白徵将九亦钧是色盲的事情说出来。这不是什么只得夸耀的事情。
毕竟是个病症,平日里没有人敢提。
却不想顾白徵直接无视小太监,继续说:“您瞧这幅画的颜色——”
小太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又求救般的看向那门客。那门客眼睛里满是嘲讽,冷眼看着顾白徵,只等顾白徵触了九亦钧的软肋,然后九亦钧一通大发脾气将他弄死。
顾白徵继续说:“虽然是同样的纸,但是画法不同,侧重点也是不一样的,画的类型不同,其他的自然也是不同的。”
九亦钧眼神一闪,热切的拿着自己的画认真听着顾白徵的教诲。
若说这世上有什么能完全吸引九亦钧的注意力的,恐怕只剩下画画了。
顾白徵笑着看了门客的表情一眼,继续说:“您画色彩的时候,就要注重整个物体的体积和上色的调子,明暗,阴影和高光,还有对比,如果只是这样画国画,就要注重线条,要流畅,至于其他的还有结构什么的,王爷总体掌握得是很好的,只是细节地方要是注意就更好了。”
说完她又假装惊恐的跪下说:“小的妄加指导王爷了,还望王爷恕罪!”
那门客看她的样子,又有些得意了。他瞧着九亦钧的表情,倒是没有陷入画画时的痴傻,仿佛还是那一副阴冷正常人的样子,他只等着听九亦钧对顾白徵的处罚。
谁知道,九亦钧突然眼光变得闪烁,瞬间眼里盈了泪水,他说:“你知道高光和阴影?”
顾白徵跪着没有抬头,所以见不得九亦钧的表情,她点点头说:“略知一二。”
九亦钧的表情却是很快的恢复了正常,他说:“西厂提督是么?我记住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顾白。”顾白徵低着头继续说。
九亦钧突然上下摸了摸自己,然后从身上摸出一块暖玉,暖玉上刻着一种奇怪的纹饰,别人看着奇怪,只有顾白徵知道,这是当初自己给九亦钧设计的纹饰,那些九亦钧用着的铅笔上,筷子上都这么印着这样的纹饰。
九亦钧将暖玉扔给顾白徵说:“本月十六日本王可否邀请提督到河阳宫一坐,探讨一下绘画的技法?”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八十一章 垃圾都是宝
顾白徵原是不想应下这个约的,却见了那门客吃屎一样的表情,又听得那跟着九亦钧的小太监说:“王爷邀请,提督还不快快谢恩。”
现在跟着九亦钧的小太监性子倒是不怎么跋扈,顾白徵想了想,觉得九亦钧不像认出自己的样子,于是她应下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九亦钧将那暖玉放入她手心说:“带着这东西,能进出河阳宫。你好好收着。”
顾白徵于是点点头说:“小的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如此就先告辞了?”
他们几人本也是偶然遇到的,一下子都耽误了不少的时间,九亦钧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但是仍是放行了。
顾白徵最后看那门客一眼,觉得暗爽,侧着身子避过九亦钧,继续跟着小太监朝着天牢去了。
九亦钧目送顾白徵离开,然后将手中的画纸统统往小太监的怀里一塞,飞也似的往河阳宫跑,一直跑到河阳宫的管家面前,他说:“我看到小白了!他一定是小白!”
管家听得一头雾水,不过这话听得也不少了,九亦钧有时候仿佛犯病,就会想起顾白徵的事情,河阳宫上下的老人对顾白徵都是十分尊重且怀念的,上次九亦钧也说皇上新纳了个嫔妃长得和顾白徵很像,一群人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是有些期待的。
后来王爷捉回来一个叫顾白的女人,众人去看了,根本不是那回事,可是那时候的王爷仿佛又忘了顾白徵的存在,所以,这一次,管家只是敷衍的回了九亦钧的话,并没有当真。
倒是九亦钧,回到自己的阁楼内,拿出那画像细细的看,又摸了摸画中人的脸。他突然就意识到了,这画中的人根本不是个女人,就是像今日见到的西厂提督那样,是个女气而漂亮的少年。
这其中有一段记忆,九亦钧总是有些记不起来,这会子倒是模模糊糊的意识到了,好像是一个小太监——小太监?后面的又记不真切了。
就像是他今日的表现,无论是流泪还是认真靠近那个西厂提督,偷偷闻他身上的味道,都是潜意识里行为。
他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不能表现得太直白,否则会吓跑那个人。所以他伪装成他不记得那人的样子,可是,他脑子里却始终认识到,那人就是小白,虽然他并不知道小白是谁。
顾白徵哪里知道九亦钧的花花肠子,她跟着小太监紧赶慢赶的把耽误的时间赶回来,终于到了天牢的门前。
门前果然围着不少的东厂的人,顾白徵瞧着服装和气势就能看出来,还有好些因为她记忆不错,觉得眼熟的,毕竟当初自己也是在东厂待过的人。
顾白徵会看衣裳,别人当然也会看,自然能看出来顾白徵穿的正是东厂厂公的衣裳。众人内心好笑,这想必就是皇帝又打发上任的炮灰,怪不得东厂那边没有消息说干掉了,原来这人是想先来像厂公耀武扬威么?简直是送上门来了?
这样想着,顾白徵竟是渐渐被包围了。
而那带着顾白徵来的小太监却是慌慌张张的逃跑了。
顾白徵心里倒是平静,或许是因为偶然遇上了九亦钧,单纯无心机的人总是能让人心里平静的。
面对着包围自己的东厂众人,顾白徵理理衣冠说:“在下西厂提督顾白拜见东厂厂公解诗,还请各位东厂同仁能行个方便。”
“西厂提督?是什么?”东厂众人不解,“听名字倒是明着要和东厂作对的意思。”
顾白徵笑笑说:“怎么会是和东厂作对,听名字显然是和东厂配对呀。”说完她对着东厂众人勾勾手指说,“各位借一步说话。”
众人瞧着她神秘兮兮的,居然也不害怕众人,觉得好奇。而且少年长得漂亮讨喜,倒是不能令人生出厌倦,人总是以貌取人的,于是倒是都配合的和顾白徵走到一个角落里。
顾白徵从怀里摸出东厂的腰牌说:“其实都是自己人!”
东厂的人检查了腰牌,发现不是假货,而且:“这腰牌是发给细作的!”有人说。
顾白徵愣了愣。
“此人出现十分可疑,会不会是他杀了咱们的人然后夺了牌子?”有人这样揣测。
顾白徵有口难言,她说:“这是解诗给我的牌子!”
众人又审视她:“厂公的名字是你能叫的?”
顾白徵更是慌张了,想不到这些人居然连东厂的牌子也不认,这样子她倒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慌乱中,她的手指又触摸到了某件凭证。她突然想到了那会子刚离开皇城的时候解诗给了她一件东西,说是可以行方便,是个文书,说她是东厂的二把手。
那东西也就用过几次,来唬唬偏远山区的小官,现在这些在天子脚下当差的大太监们,不知道还认不认这个凭证。
但是此时不由得她多想,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她从怀里抽出那咸酸菜一样的凭证说:“我还有这个!”
咸酸菜一样的东西本是不能吸引众人注意的,只是因为东厂的大印也就是解诗执掌的大印总是用一种蓝紫色的特质印泥印的,那颜色特殊得很。
顾白徵甩出的咸酸菜上恰好有那种特殊的蓝紫色,众人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有人接过那咸酸菜,打开,上面切切实实的证明着,制证人正是东厂的二把手。
关于二把手还是有故事的。
起先,东厂确实有一个人人都认识的二把手,后来有一人,厂公和二把手一同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只剩下厂公一人。
厂公说:二把手已经死了,他也任命了新的二把手,干活去了,让众人不要担心。
至于新的二把手如何辨认,当初厂公倒是说得明明白白的,有凭证。
这下,面前的可不是凭证么?众人有些惶恐,怎么也不敢想象二把手是个如此年轻的少年人。
但是又有记性稍好的人好像想起些什么,他说:“我仿佛记得上一任二把手走之前厂公带回来一个小太监,后来又送走了,就是和二把手一起送走的,你好像就是那个——”
顾白徵本来是眯着眼睛不忍直视的样子的,听了这人的话,连忙点头:“对对!我就是那个小太监!”
“你怎么回来了?”也不知谁这么问了一句。
顾白徵便顺口说:“当初受了厂公的恩情,这会子不是正好来报恩么,至于什么西厂的事情,全就是个名字,大伙别担心。”
其实看了凭证,大家都放下心来了的,二把手就是二把手。解诗是什么人,心狠手辣,说一不二的,东厂的任命全凭着他,没有人敢违抗。
所以,此时,顾白徵俨然成了在场众人的主心骨,这身份转换之快,连顾白徵自己的都适应不能。
这时候东厂的人说:“您来了固然是好,只是这厂公被皇上的亲卫关着,谁也见不着,我们都闹了好久了。”
顾白徵想了想说:“闹是没有用的,你们都暂且回去,我有办法见到解诗。”
众人此时对她直呼解诗的名字倒是没有反感了,人家是二把手!想了想,便都应了顾白徵的话要离开了。
顾白徵又说:“哎!等一下!留一个小太监下来一会给我带路吧。”她笑得尴尬。众人也不在意,顺手点了个小太监留下来给顾白徵。
顾白徵又说:“大伙回去路上可别表现出什么出现二把手的样子,回去内部随便推选个什么人先顶了解诗的位置,日后的事情我们再谈,当务之急是救出解诗。”
她这句话中听,于是都应了。
顾白徵打发了东厂的人,转头看向面前牛高马大的皇帝亲卫,深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把之前这些人给的各种东西都好好地收好,起先她不在意的,这会子生死关头才发现,都是顶有用的东西。
她先是和皇帝亲卫打嘴炮,表达自己是皇帝的人,要看看解诗。她权当人家亲卫是瞎子傻子没看到,不知道她刚才好好地从东厂众人手里逃脱又劝了众人回去。
只可惜,皇帝亲卫并不只是找四肢发达的,人家头脑也不简单,视力还很好,礼貌的回绝了顾白徵探望解诗的想法。
顾白徵只得使出杀手锏,皇帝的金牌。
金牌一出,谁与争锋?不是,金牌一出,见金牌如见皇帝。亲卫们自然是皇帝最亲的人,对金牌的认知也是清晰的,只细细的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不是仿冒,于是放行了。
顾白徵便大摇大摆的进入了天牢。
这天牢虽然是皇帝的牢房,却是没有皇帝该有的享受,条件差得可以,甚至说,顾白徵坐过那么多次牢,从未见过条件那么差的牢房。
解诗关得不深,顾白徵一眼就瞧见了他。只是原先华美精致的厂公的衣裳被扒掉了,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薄衫,帽冠也没有了,头发有一丝的凌乱。
他的表情倒还是意气风华的样子,对着顾白徵眯起眼睛笑。
他眼睛其实也不算小,只是笑起来总让顾白徵觉得像是狐狸狭长的眼睛。
顾白徵说:“厂公大人看起来生活的不错呀。”
解诗也回顾白徵:“有提督大人的关怀自然是不错的。”
两人对话倒是阴阳怪气的像是一对敌人,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不仅不是敌人,而且还是盟友。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八十二章 你还有我呢
顾白徵说:“这你都知道!”
解诗朝着顾白徵走近一点,两人隔着牢门相望,倒是颇有一番罗曼蒂克的气氛。只是此时解诗说:“因为你穿的衣裳都是从我身上扒的。”
顾白徵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说:“怪不得觉得宽大,想不到皇上那么狠!”
解诗说:“他真正的狠,是狠在居然敢把你放出来。”
顾白徵:“嗯?”
解诗说:“算了,不说这些,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顾白徵说:“一点想法也没有,脑子笨,看不透你们。”
解诗说:“就你这样还天人呢,真怀疑你是假冒的。要我提点一你下不?先别忙着救我。”
“嗯?”顾白徵又想反驳解诗的话,但是听了解诗不让她救他却是十分不理解。
解诗说:“九亦谦是不是用那九转还魂丹威胁你?”
顾白徵点点头,小脸有点皱。她对九亦谦那种认真的人很容易产生想法,但是九亦谦所做的事情实在是不太光明。
解诗说:“那你就先拿到九转还魂丹。”
“那你呢?”顾白徵问。
解诗说:“我这边还不着急,时间长着呢,我和九亦谦都很年轻,倒是你的毒,等不了。”
顾白徵内心有点感触,特别是在这么恶劣的牢房里。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意志不坚定的人,她又掌握了太多的秘密。
这一路过来,那么多人想要用金钱来诱惑她,却不知道,她不会受金钱的诱惑,但是却受不得酷刑。
只可惜从未受到过酷刑,只有束缚自由而已。这可差得远了。
她现在看着解诗待着的牢房,地面潮湿而肮脏,大夏天,居然有一股子腐臭味,苍蝇与蚊子齐飞,廊道上是各种带血的刑具。
顾白徵就感同身受的觉着,若是有人对自己用刑,想必不需要多久,自己必然把身上所有的秘密都抖了,什么穿越,什么二十一世纪,若不是架空,她甚至连未来都能给这些人都说明白了。
解诗却是为了她愿意待在这牢房里,她深受感触。
解诗看着顾白徵担忧的表情,然后安慰着说:“你别担心我暂时还死不了。”
顾白徵却是叹了口气,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瑶。她说:“解诗你想做皇帝是么?”
解诗瞧着顾白徵因为怕别人知道而努力朝牢房内挤进来的脑袋,觉得可爱,伸手在她脑袋上弹了一弹说:“是。”
顾白徵说:“可是,做皇帝有什么意思?”
解诗想了想说:“做什么都没有意思,我活着就觉得没意思,但是又不舍得死了,不是传言做伴君如伴虎,做皇帝的近臣不容易么?我做了,觉得简单。又有说,做皇帝不容易,我想试试,毕竟像九亦钧那种蠢货能做的我必然比他做得更好。”
在智商方面,顾白徵早就表示了对解诗的认同。但是听着解诗说九亦谦是蠢货,顾白徵总觉得有点玄幻。
而且解诗想做皇帝的*居然是因为无聊,想做点有挑战的事情。唔,看来天才的生活也并不是很有意思的。
她想了想,这夺皇位中所需遇到的困难想必比做皇帝要有意思,如果解诗能在夺位中享受到了快感是不是可以说服他不去做皇帝?
于是她开口问道:“如果,我说如果,我帮助你夺取皇位,你能不能不做皇帝?”
“什么意思?夺到了却不做?”解诗问。
顾白徵说:“你在东厂想必也处理了很多政事了。这些就是皇帝日常做的事情,别的就没什么别的了,上朝你也是知道的,做皇帝并不难难的是如果有竞争对手,如何赢过那些同样优秀的人。”
解诗听了顾白徵的话,觉得新鲜,想想也是这个样子,他说:“怪不得九亦谦这种蠢货也能做皇帝,原来是没有人和他竞争。”
顾白徵假装没有听到他大逆不道的话。
解诗又说:“我不需要你帮忙。”
顾白徵笑了笑,心说解诗聪明则是聪明,只是心是死的,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也怪不得别人说他心狠手辣。她心知解诗口上说不要帮忙,然后他没有意识到,他利用自己其实也是在让别人帮忙,他受不得和别人平等的站在一起,非要比别人高一点才好受。于是顾白徵说:“总是一个人不觉得太累么?”
解诗倒是不笑了,眼睛仍是狐狸一般的狡黠,他说:“你想说什么?”
顾白徵只当他是答应了自己不做皇帝了,于是说:“其实,你就是前朝皇子。”
解诗听了,眼神明显一愣,过了一会,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顾白徵怕他把九亦谦的亲卫引进来,连忙伸长手臂伸到牢房里捂住解诗的嘴说:“嘘!小声些,你想干啥?”
解诗说:“我——”
顾白徵说:“文妃就是你的母妃,你想找的另一个天人就是你的父亲。”说到这里,顾白徵突然知道了解诗为什么那么聪明了,或许是遗传?
可是这样好像又好没有道理,天人显得比这些人聪明厉害是因为带着对未来的已知,而解诗的聪明则是真的智商高,这一点顾白徵吃保留态度。
解诗说:“怎么会这样子?”
顾白徵说:“只要你不要做皇帝,我可以帮你争夺皇位,也可以帮你去找那三分之一的国库,你可以过一些其他样子的日子,做一些其他你感兴趣的事情。”
解诗说:“我一直以为我是孤儿,那个老太监是我的养父。我的父母早就死了。”
顾白徵瞧着解诗,瞧不出要崩溃的样子,于是小心翼翼的说:“这下子你又有了父亲和母亲了,而且你的父亲,他还健在。”
解诗大概想不到顾白徵会这样安慰,顾白徵的手仍然伸在牢房里,于是解诗将自己的头放置在她的手上。
顾白徵感到手上有一股子沉重的力量,仿佛解诗一点力气都没有使,全将脑袋甚至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搭在了她的掌心。
顾白徵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温柔,她说:“你怎么了解诗?”
、、、、、、
“你还好么?解诗。”好一会儿没有人回答,顾白徵又问。
解诗才沉沉的说:“我看着文妃死去的,那样的痛苦。我当时却并没有感觉。”
顾白徵才知道他是在难过,于是她想了想说:“但是你现在已经将心意补上了的,我和文妃娘娘在一起很久了,她是个善良的女人,若是知道你这样,她并不会怪你的。而且,你不是亲自将她下葬收殓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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