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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人都道东厂厂公解诗心狠手辣,顾白徵心想,那是他们没有看到解诗这个模样。沉痛得让人对他的任何作为都恨不起来,即使他压得你的手都酸痛了。
每个人都不是百毒不侵的,只是在此之前,没有人知道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在哪里。也没有人会知道自己最柔弱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顾白徵突觉自己看到了解诗柔软的样子,害怕解诗将自己的眼睛挖了,连忙偏转了自己的脑袋。
解诗之前心狠手辣或许是因为从小都缺失了太多的父爱母爱,又没有亲情,只有那个文妃委托的老太监带着他,可是毕竟是太监,是下人,当初先皇查前朝余党查得那么严,想必日子不会好过。
小时候没有幸福过的孩子,长大后性子总是有一些缺陷的。在顾白徵看来,解诗或许算好?
当顾白徵已经感受不到自己手臂的感觉的时候,解诗才从顾白徵的手掌心里抬起头来,额前的碎发散落了,顾白徵想帮他理好,却又觉得冒失。
解诗对顾白徵低声说:“谢谢。”
顾白徵觉得气氛怪异,只是笑了笑,没敢应。
解诗说:“总之你保护好自己吧,我没关系,我心里有数。”
顾白徵想了想说:“好吧,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你也好好地。”
解诗在角落里似乎点了点头。这样看起来像是个疯子。
顾白徵临到门前又回头说了一句:“别乱说话惹恼别人知道么?有事情也别自己扛,一个人总是太累了。”
解诗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天牢里反而显得平缓而大声,像是风。他说:“一个人。”
顾白徵眼睛转了转,咬咬牙说:“你还有我呢。”说完转身离开了天牢,和门口的皇帝亲卫道了谢就叫着那个东厂的小太监带着自己往东厂走去了。
解诗待在牢房里,腐臭,潮湿,苍蝇,蚊子,黑暗仿佛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他耳朵里和脑子里都只剩下一个人,一句话,她说:“你还有我呢。”
他想了想,心思活络了起来。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如今,他想要什么就要为什么而努力奋斗。
他掐算着日子,那人过不久应该会来的吧。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当初那人会来找自己,原来,一切都和自己是前朝皇子有关。环环相扣。
天意不可违,没有人能违逆天,不对,有人可以,天人。此时做皇帝仿佛真的像顾白徵讲的那样没有任何意思了,解诗有了别的想法,但是无论如何,首先要保证顾白徵的安全,帮她拿到九转还魂丹。
解诗其实就像他说的一样,一点也不着急,他还年轻,还有很多的时间,和人斗也好,和天斗也好。只是,他只要想到他不是一个人,仿佛力量都多了点,是啊,一个人,总归是太累了,可是他还有她。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八十三章 师傅的女儿你们也敢调戏
顾白徵回到了东厂,受到了众人的围观,顾美人死了,多了个西厂提督的事情已经传开了。这下子那些朝臣倒是不好说什么谁狐媚惑主了,都纷纷拍手叫绝。
但是也有稍微知道内情的人却是知晓,这顾美人蹊跷,这西厂提督更蹊跷。包括解诗入狱。
顾白徵让东厂的众人围观了一番,然后凭着记忆找到了解诗的房间,她说:“以后我就住在这儿了,把这门口给我做一个西厂的牌子就好。”
“这样怎么行?”有人说。
顾白徵不知道他是何意,只是自己说:“现在东厂西厂我两手抓,叫你们做你们就做。我现在出去会,找个人带路,回来的时候这件事情要给我办好。”
别人也不知怎么的,一个漂亮少年,说话却是可以那么有气势,完全不容辩驳,于是东厂的人只能照做,谁叫人家是二把手呢。
至于营救解诗的问题,顾白徵告诉众人,解诗自己说他要待在那牢房里,众人有些不太信,顾白徵决定明日让解诗写个手信出来。
无论如何,此时她是朝着锦衣卫去了。此次前往倒不是害怕东厂的人害了自己,找锦衣卫的人来抗衡,她就是单纯的想去看看,顺便装模作样的查查案子招招人手,她总觉得九亦谦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暗处必然有人在监视着,她不能蒙混过关,必须有模有样的。
既然她想要九转还魂丹的事情已经被九亦谦知晓,那么她入宫来说就没什么秘密了,她做事反而更加大胆了。
来到锦衣卫,她的衣着首先就被人斜眼了,知道马天佑走出来,锦衣卫的众人才改变了对顾白徵的态度。
因为锦衣卫都是富家公子哥儿们,平日里关上门来处事是一点规矩也没有,顾白徵进了人家的地盘,关上门,众人细细打量才发现此人和当初佑哥儿看上的那个顾小姐倒是一模一样。
众人拍手笑道:“顾小姐怎么就成了太监,难不成是佑哥儿好这口?”
顾白徵抿嘴笑笑,她倒是不在意别人调笑,但是马天佑可是不敢的,因为马天佑知道她的身份。
于是她瞧着马天佑说:“你们都闭嘴!可知道她是谁?”
众公子哥儿摇摇头:“左右不就是皇帝的嫔妃?”
顾白徵说:“过去的顾美人今日暴毙了,应该马上就发丧了,现如今我是西厂的提督,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佑哥儿的女人,好说好说!”
“佑哥儿,好机会啊,人家现在可不是皇上的女人了!”
“该出手时就出手!”锦衣卫们笑得嘻嘻哈哈的。
这时候屋子内走出来一个人,一边走一边说:“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像是街头二流子一样的?耍流氓?还敢说锦衣卫?看我不打死你们,都给我练功跑圈去!今晚都不许吃完饭!”
众人哭丧着脸说:“师傅!”
屋内的人又说:“天佑留下。”
众人纷纷叫道:“师傅偏心。佑哥儿还觊觎皇帝的女人呢,也不见您罚他?”
“皇帝的女人?”屋内的人沉声说道,“我道你们喧哗什么,原是大人物来了,你们怎么也没个样子?”说完就小步快走的走出来。
顾白徵听着声音,瞧着态度就知道这人就是自己的顾伯伯,锦衣卫前指挥使顾嘉运了。顾嘉运什么人,顾白徵还当初还没有那么深入皇宫的时候都知晓顾伯伯不是凡人,现如今的样子,闹成这样的院子,他会不知道来的人正是自己?
她只是瞧着看看顾伯伯要演一出什么戏。
却见顾嘉运走出来,看到顾白徵,眨眨眼睛,然后说:“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我的宝贝女儿!小白!你怎么来了?”
“女——女儿?”锦衣卫的众公子哥儿们方知自己闯祸了,他们怎么知道顾白徵是他们师傅的女儿啊,却看马天佑,摸摸鼻子笑眯眯的样子,就觉得被算计了。
公子哥儿们却还没有说什么,却见顾嘉运对着他们一通乱骂:“兔崽子们,调戏良家妇女调戏到为师的女儿身上了?你看你们,官服穿了么?帽子带了么?今夜,不许吃饭,统统去值夜去!”
说完也不管徒弟们抱怨连天,带着马天佑和顾白徵往屋内走。
顾白徵被顾嘉运拉着手,大手粗糙,包裹住她的整个手,她觉得真的像是父亲,况且,她实在是喜欢锦衣卫的少年们相处的方式,觉得鲜活,锦衣少年就该是这个样子。
到了屋内,马天佑先是看看顾白徵又看看顾嘉运,然后说:“快到用晚饭的时候了,今天师兄也回来吃,我去看看饭菜。”
顾嘉运满意的点点头。顾白徵也笑笑。
屋内只剩两个人的时候,这虽不是真的父女却胜过真的父女的两人都一致露出了狐狸的笑容,顾白徵说:“顾伯伯我怎么就成了您的女儿了?”
顾嘉运说:“我还是听天佑说的。”
顾白徵眨眨眼睛说:“其实我倒是挺乐意的,只是不知道我娘怎么看。”
顾嘉运哈哈一笑说:“你娘的看法自然是和你一样的。”
顾白徵便知晓,这顾伯伯果然和自己的娘亲关系不一般,但是她瞧着顾伯伯人不坏,对她娘亲也是好的,虽然只见过当初一次,但是每次见面,两人总会聊一聊她的娘亲,一个男人在意一个女人到如此地步,也是叫人放心的。
顾嘉运这时候才细细的打量了顾白徵的衣着说:“男人的衣裳?”
顾白徵叹一口气说:“直接从解诗身上扒下来的。”
顾嘉运说:“皇宫里都乱成这样了?”
顾白徵说:“解诗被关起来了,天牢,守得好好地,东厂的人去闹了半天也没见着人。皇帝要我做什么西厂提督呢。”
“具体是要你做什么事情?”顾嘉运听了顾白徵的话忍不住担心起来,他说,“听说了顾美人暴毙,吓坏我了,还是天佑这孩子懂事,给我说了宫里的事情,这年头,锦衣卫也不受重视了,打听消息都慢了许多,皇宫太乱了,所以我才一直不想要你进宫。”
顾白徵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皇帝要用九转还魂丹和我交换三件事情。一,前朝皇帝的下落;二,前朝皇子的下落;三,那三分之一的国库宝藏。”
顾嘉运听了顾白徵平淡的说这些,然后说:“看来你是知道一些事情了。”
顾白徵说:“知道也是不知道。我不想改变着江山的格局。”
“怎么说?”顾嘉运问,从前他就觉得顾白徵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那么长时间没见以后,却发现这孩子心思活络,早已超过了一般人家的少女。老成得另任何一个人都不得不防。
顾白徵说:“除了前朝皇帝得下落还得再寻以外,别的我都掌握了,其实吧,多大的事情,皇帝不过是想要皇位稳固而已,帮他稳固就好。”
顾嘉运深吸一口气说:“其实,那个前朝皇帝的下落,我是知晓的。”
顾白徵学着顾嘉运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来说:“我猜想也是这样的,但是我想着不想知道。”
“嗯?”顾嘉运却是不相信顾白徵能聪明到如此地步,而且,居然不愿意知道那前朝皇帝的事情。
顾白徵说:“事情总得一件一件的来,我掌握了太多的秘密,今天去天牢看解诗,我觉得很可怕,那些逼供的刑具,我觉得若是有人向我动刑,我必然是眼睛都不眨的都招了,这对谁都不好。”
顾嘉运想不到顾白徵会这样说,忍不住笑出来。他说:“一个奇怪的孩子。”
顾白徵说:“当初瞧着你们做那个龙袍我就知道你们必然和前朝有关系,我现在细细想来,每件事情之间都有联系,您虽劝着我不要入宫,当初又是谁掩藏了我是女孩的身份送我去做太监的?”
顾嘉运“哈哈”大笑着,从桌上摘了一粒龙眼,弹了出去,然后就听得一声:“哎呦!”马天佑从后堂里滚了出来,嘴里埋怨道,“师傅!”
顾嘉运说:“这些事情你不听倒好。”
顾白徵点点头,这种事情,谁惹上了都是灾害,马天佑年轻,家世又好,不值得为这些事情而陷入困境。
马天佑却是瞟了瞟顾白徵,顾嘉运说:“行吧,我就当着你的面让你死个明白。”
顾白徵不知道这师徒两卖的什么药,眨眨眼睛,看看马天佑又看看顾嘉运。
顾嘉运说:“小白,我问你,你入宫和皇帝有没有——”
顾白徵眼皮一番说:“狐妖的事情你们听说了么?”
师徒两人点头。
顾白徵“唰”的脱下自己的鞋袜指着脚腕子说:“金链子,天天拴着,又脱下帽子指了指头发说,这也是他的杰作。”
她顾左右而言他倒是把顾嘉运都说糊涂了,正要张口细问,马天佑却是仿佛会意一般的说:“其实我也不在意,就是想问问。”
顾白徵也不懂马天佑说的什么,她继续说:“那会子被金链子拴着,天天一张床上睡着呢,一起吃喝拉撒。”
这回连顾嘉运的呼吸都凝滞了。
顾白徵又说:“可惜啥也没做。”她摊摊手,“皇上他不喜欢我,不然我要受这种苦?”
顾嘉运又深吸一口气,抚摸着自己的心脏说:“其实天佑的意思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嫁与他,他不介意你曾和皇上怎么样。”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八十四章 锦衣秘事
顾白徵忍不住笑了,她说:“佑哥儿这是想占顾伯伯的便宜呢,好好地徒弟要生成女婿么?”
马天佑脸一红。
顾白徵眼皮子一翻说:“我不乐意。”
顾嘉运哈哈一笑说:“小兔崽子听到了吧,死了心吧。快滚去做饭!”
马天佑听了顾白徵的话,瘪瘪嘴,倒也没说什么,垂头丧气的做饭去了。
马天佑离开,顾白徵和顾嘉运都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倒是顾嘉运先开口的,他说:“做得好。”
顾白徵说:“这句话若是让他听到,他倒是要伤心了,他的好师傅居然如此待他。”
顾嘉运说:“我疼他的,太机灵的一个孩子了,而且像我小时候,脾气也像,喜欢的女人,怎么也不肯放弃。”
顾白徵说:“可是您瞧我这样半死不活,麻烦缠身,这不适合,他的身份背景,我日后若是有机会寻觅必然找一个比我更特别的回来给他,保准他满意。”
顾嘉运说:“要是他不肯放弃呢。”
顾白徵说:“那就去见见未明首富袁家的公子吧。”顾嘉运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也不就这个事情再过多的讨论,他轻轻咳了一声,一直躲在暗处的马天佑才离去。
锦衣卫是什么地方?藏龙卧虎的,区区一个马天佑躲得过顾嘉运么?顾嘉运可是师傅,马天佑可是他的徒弟。至于顾白徵则完完全全是个例外,顾白徵有内力,虽然没什么章法,但是听听声音,打打拳,实施蛮力还是可以的。
顾白徵自认为祸害了不少人了,但是那些人都不是些善茬,祸害了就祸害了,她对锦衣卫有莫名的好感,怎么忍心祸害马天佑,于是只得说了这么些话。
打发走马天佑,父女两人又进入正题。顾白徵说:“您给我说说我因何而来吧。”
顾嘉运说:“你又不想知道前朝皇帝的事情,又想知道这件事情,这是不对的。”
顾白徵说:“就是说,我来这里,和那个前朝皇帝有关?”
顾嘉运说:“是,他简直就是一位神,什么都知晓,所以我和天晴都心甘情愿的帮他。”
“他为了什么呢?白白祸害一个我?”顾白徵问。
顾嘉运摇摇头:“神的想法我们这种凡人哪里能妄加揣度呢?”
顾白徵突而感到了顾嘉运的狂热,更觉得那前朝皇帝的不一般,她必然会去会会他,但是看在此时他还没有对自己产生什么恶意的情况下,她姑且把这事情放一下。
其实顾白徵猜出来一点,神,应该是不能这么存在的,但是她觉着,那前朝皇帝或许是这个平行时空的未来穿越而来的,所以他了解一切,不像自己,不属于这个时空,所以什么都不懂。
这些对现代人很好解释,对古人,顾白徵想想还是算了。神就神吧。
说了一会话,马天佑却是又跑出来了,他说:“吃饭了,小白,师傅。”
顾嘉运一笑:“兔崽子,见色忘师!居然先叫小白才叫我?”
马天佑仿佛恢复得很好,捂着脑袋跑到饭厅。顾白徵笑着跟在顾嘉运后面,突然想到一个很闲的问题,她说:“顾伯伯,如此说来,我本就是个女孩子,我娘亲生的也是个女孩子?”
顾嘉运说:“其实你和任何人都没有血缘关系,这副身子是前朝皇帝带过来的,倒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姑娘,我做的不过就是利用一些手段权利,将你送入宫内去做太监。”
顾白徵点点头说:“那就好,不然我总觉得对我娘亲有些愧疚,白白的把人家儿子弄没了。”
顾嘉运笑笑说:“你是个好孩子,我和天晴都很喜欢你,对了,顺便说一声,凡是姓顾的,基本都是和前朝皇帝有关的。你在曲灵遇到的顾察也是,不过他知晓得不像我们知晓得那么清楚。”
顾白徵点点头又说:“我就说嘛,怎么到哪里都遇到亲戚!”
顾嘉运揉揉她的短头发说:“你讨人喜欢,大家都喜欢你。一股子这个世界任何一个姑娘都不会有的味道!”
顾白徵咧嘴笑。她不知如何作答,只想说自己很普通,放到二十一世纪一抓一大把,年轻的姑娘都漂亮鲜活,都讨人喜欢,都有一股子古代人不会有的味道。
卞乐咏外出查案回来,锦衣卫们得了个和和乐乐的晚饭,桌上坐着顾嘉运,顾白徵,马天佑和卞乐咏。其他的锦衣少年们纷纷来敬酒,似乎想趁着酒逃掉今夜里值夜的命运。
只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顾嘉运可是他们的师傅,哪里会不知道他们,一口酒下肚,顾嘉运仿佛很高兴,他说:“今夜值夜照旧啊!”
顾白徵也浅浅的喝了一点,和卞乐咏碰杯的时候她倒是突然想起来今日所来为了何事了,她说:“对了,其实今日来是以西厂提督的身份来的,像从锦衣卫里收几个人走。”
众锦衣卫纷纷摇头,总觉得东厂是宦官,西厂也差不了多少。
卞乐咏举杯问:“我离开皇城有一段时间了,倒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还请顾小姐说说。”
顾嘉运许是喝的尽兴了,他说:“不许叫顾小姐,你们都叫她师妹!以后她的事情就是为师的事情!”
顾白徵抿抿嘴,觉着自己运气不坏,占了好大的便宜,在众锦衣少年的“师妹”声中,她开口说:“我需要帮皇上查一查前朝的事情,还请卞师兄借几个人给我,都是好吃好喝的,只是没事可能要到我西厂那边坐坐阵。”
卞乐咏说:“都是为皇上办事,师妹不用客气。你让佑哥儿点几个人和你去就行。”他转头又对马天佑说,“你选几个机灵的,不油嘴滑舌的去。”
马天佑乐颠乐颠的应了。
顾白徵皱皱眉,也没说什么。
卞乐咏又问:“还不知道西厂在哪一出呢?”
顾白徵说:“事情是有些荒诞的,你们瞧着我就知道有多荒诞,如今皇宫里乱得很,毕竟牵一发而动全身,明日早朝还不知道怎么样子呢,我现在暂时在东厂里干活,所以各位也劳烦往东厂里走一趟了。”
“东厂啊——”锦衣少年们又都有些不乐意了。
他们喜欢放肆的活着,自己兄弟家真的不分彼此,也没什么规矩,之前和顾白徵那样显然是生疏,顾白徵成了师妹,他们自然也当是自家人,也都挺乐意帮忙的,左右都是干活,看顾白徵的样子也没有大师兄严厉。
只是若是到了死对头东厂那边,他们又觉得不好了。
顾白徵瞧着那些人的样子于是说:“这样吧,明日我去给皇上说,查案需要到民间探访,到时候找个大宅子来住就好了,各位师兄看着怎么样?”
“这样好!这样好!我让我爹把我们家那个不怎么住的宅子挪出来住!”
“我们家也可以!”
、、、、、、、
锦衣少年们都是官家的子弟,攀比一般的给顾白徵献宝。他们不在意金钱,只在意感情,还有能不能脱离师兄和师傅的魔爪。若是能住到外边,想必是不用值夜了,也可以喝喝花酒在街边浪一浪什么的,现在回想起当初做纨绔子弟的日子,锦衣卫的少年们都觉得很是遥远了。
他们被送来,大多是家里觉得没什么办法管制才这样的,不然多少人愿意自己家的孩子做这些?
顾白徵说:“大家先吃饭吧,这些事情以后才说。”
众锦衣卫少年可不同意,纷纷挤到顾白徵面前说:“小师妹!你带我去西厂吧,我自愿加入西厂,不要月俸!”
“我也不要!我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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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徵自己被挤得歪七扭八的,连带着身旁的顾嘉运也被挤得不行,一杯酒洒了,心情不好,然后一拍桌子说:“我才想起来你们都不许吃完饭的,现在穿好衣裳都去值夜!”
众锦衣少年心里有了期待,倒也不觉得值夜有什么难的了,各自偷偷趴了几个口饭又对着顾白徵小声说道:“师妹!记得带我!”然后赶在顾嘉运再次发火前离开了锦衣卫处所。
顾嘉运吹胡子瞪眼,顾白徵给他倒了杯酒说:“挺有意思的。”
顾嘉运说:“你说话像个老人一样。”
顾白徵故作老态的说:“其实我已经活了几百年了!”
这桌上只剩下顾嘉运,顾白徵,马天佑和卞乐咏。大家都被逗笑了,然而只有顾嘉运知道,兴许顾白徵没有说谎,兴许这才是她看不上马天佑的原因,一颗老了的心只会羡慕年轻人,但是很难爱上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喝酒。
马天佑在一旁和卞乐咏商讨着带多少人去西厂。
卞乐咏想了想说:“都带去吧。我瞧着他们都想去。”
顾嘉运说:“胡闹,那皇宫的守夜怎么办?皇上身边谁来伺候?”
顾白徵也点点头说:“用不着那么多人。”
卞乐咏说:“守夜的事情我可以去呀,再带一些别的侍卫也没关系的,这些年皇上越发轻视锦衣卫,我估摸着他也认不出人,师弟们都是闷得慌了,出去玩玩也好,更何况不是为皇上查事情么,应该没关系的,师妹应该有分寸。”
顾嘉运叹一口气说:“他们还都不怎么喜欢你,都不知道你为他们做了多少,背了多少黑锅。”
顾白徵看着卞乐咏,觉得是个有担当的人,十分赞赏,他在师弟们面前一直做着榜样,苦事累事自己做,但是从不抢功,又为了师弟们能好好学到东西,在他们训练和平时又十分严厉,自然没有马天佑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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