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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绯樱月
所以今天,当他知道那个所谓的江少夫人就是他一直思念着的姐姐时,他虽然万分激动,却也没有直接拆穿她,他尊重她的选择,即便代价是不能光明正大地与她相认也无所谓。
只要她还好好地活着,对他来说,其他的就都不重要了。
“之望……”
晋如霆一来便看见自己的小舅子极其没有形象地坐在地上吃碟子里的祭品,正觉得有些好笑时,突然想起他可能是见到了那个和之悦长得很像的江少夫人了才会这么一反常态。
“你是不是见到她了?”他想也不想地脱口问道。
“你来做什么?”沈之望不答反问,对他自是没什么好脸色。
晋如霆暂压下心里的激动,再次开口道:“我只是来祭拜一下岳母大人。”
“岳母大人?”沈之望禁不住一阵冷笑,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掩嘲讽地说,“如果没记错,晋先生的岳母应该是蒋夫人才对,与我们沈家应该没有半点关系!”(未完待续。)





下堂妇 章一百一十四 想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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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沈之望的冷嘲热讽,晋如霆竟无力反驳,无论他如何为自己找借口,都改变不了他娶了蒋兰的事实,而他也不想去解释什么。
“那个江少夫人是不是真的和她很像?”他依旧不死心地问。
沈之望冷冷一笑,“是很像,不过她们最大的不同就是,她耳朵听得见,而我姐姐是个聋子。”
他刻意咬重最后两个字,再一次提醒了晋如霆,沈之悦曾为了救他所付出的代价,让他无言以对,就只是那么呆愣站在那里,冬日灿烂的阳光照在身上,却也让他感觉无比的寒冷。
沈之望不再理他,刚一转身,便听见膝盖重重砸在地上的声音,他脸上却也没有一丝的动容,就算他跪碎了膝盖骨又有什么用,有些伤害已经造成,他没有办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还像小时候那样崇拜敬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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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上,沈之悦一路无言,马车里的气氛十分沉闷,坐在一边的虹荞几次欲言又止,刚刚替小姐回晋先生的话时,她就感觉到小姐心里一直压抑着强烈的痛苦,那是一种又爱又恨十分矛盾的感情,长此下去,她觉得小姐一定会被憋出病来的。
“直接去翡翠茶楼吧。”不知过了多久,沈之悦终于开口道,“时间差不多了,想是安医生已经在那里等了。”
虹荞点了点头,掀开车帘跟车夫交代了一下。
马车驶进城里,很快到了上次与安琪见面的翡翠茶楼前,沈之悦上楼进了预订的雅间,果不其然地看到安琪已经端坐在那里等她了。
“不好意思,路上遇到点事,耽搁了。”她略带歉意地说。
安琪看着她的脸又是一阵怔愣,要不是上次已经见过面了,她铁定又要将她错认作沈之悦了,她晃过神来,冲她微微一笑。“我也刚刚到。”也不过多地寒暄,她拿起桌上的文件袋递给她,“这是你要的资料。”
沈之悦接过那文件袋,打开来看。里面除了一份药物的化验报告外还有一张香方。
安琪跟她解释道:“报告中出现的一些专业名词你可能不太懂,我在旁边给你批注了,那几瓶药都是德国进口的抗排异药物,所含的成分都差不多,并没有什么异样。那熏香片也都是一些传统名贵的香料调配而成,有清心凝神之效,最适宜失眠多梦的患者使用。”
沈之悦有些狐疑地问道:“药和香都没有问题?”她仔细翻看着手上的资料,安琪批注的很详细,连药物里主要成分的功效和会产生的副作用都写得清清楚楚,通俗易懂,连她一个外行人都看得明白。
安琪点了点头,见她明显不太相信,她才又开口道:“不过那药里面有一种成分与那香薰片中的一种香料同时摄入,会在人体内起反应生成一种有害物质刺激大脑深部。使患者产生一些令其恐惧的幻觉。”说着她又伸手指给她看她在化验报告和香方中特意标出来的地方。
“我想江少夫人的那位朋友可能就是因为长期摄入这两种物质才会导致精神失常,寻了短见的,但仅凭这点也不能断定就是那家庭医生谋害了您的朋友,毕竟那两种物质本身并没有毒性,应用也十分普遍。”她客观地分析道。
沈之悦思忖片刻,指着她在报告中标出来的地方,问:“你知不知道还有哪些药里也含有这成分?”
安琪想了下又开口道:“很多,比方说治疗什么脑科疾病,精神抑郁方面的都可能用到,反倒是抗排异方面的作用并不大。当然添加一定量的也没有什么坏处。”
“抑郁症?”沈之悦若有所思地挑了下眉,心里差不多已经抓住问题的关键了,据她所知,纳兰馨月因为自己先天的缺陷一直很自卑。有轻微的抑郁症,少不了要服那些药,只是那香薰片又是怎么回事?
“江少夫人可还有其他疑问?”
“没有了。”沈之悦笑着摇头,“多谢安医生为我解惑。”
“举手之劳,江少夫人不必客气。”她缓缓站起身,“如果夫人没有其他事了。我就先告辞了。”
“您请慢走。”沈之悦瞥了眼自己身边的婢女,“虹荞送安医生出去。”
“不必了。”安琪摆了摆手,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问道,“江少夫人可否也帮我一个忙?”
“您说。”沈之悦轻啜了口茶水,静等她的下文。
“想必江少夫人也知道您的表妹沈小姐是晋如霆晋先生的原配夫人,他们之间因为一些误会闹得很不愉快,晋先生一直很愧对沈小姐,您又与沈小姐长得如此相像,如果有一天,晋先生见到您,不小心冒犯到您的话,还请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近段时间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您就当他脑子有病好了。”
沈之悦却是神色一冷,“安医生多虑了,我的表妹早已被他休弃,我根本不想见到这个人,他也冒犯不到我。”
安琪尴尬地愣在那里,不过这样也好,见不到她人,想是那家伙也就闹不出什么幺蛾子了,不然真招惹上这位江少夫人,那江少帅还不活刮了他。
她神色很快恢复如常,跟沈之悦道了别,便转身离开了。
待她走后,沈之悦轻轻舒了口气,趴在桌上好半天没有说话。
虹荞上前又给她斟了杯茶,试探地问道:“小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下颌枕着安琪给她的资料上,神态慵懒的像只猫。
“这都明摆着是那冰山脸儿下药害小姐你,当然是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啊。”关桐双手各拿了块糕点,嘴里还塞了一块,口齿不清地说道。
“吃完了再说话。”虹荞白了她一眼,回过头来继续看着沈之悦,感觉她心里似乎已经有了主意。
沈之悦却是没她想得那么有能耐,她幽幽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地说:“药是秦医生开得没错,可那熏香片却是纳兰夫人送来的,就算那两样东西相克,她也完全能为自己开脱,我总不能强行把罪名安她身上。”(未完待续。)




下堂妇 章一百一十五 杜子璿
关桐咽下嘴里的糕点,不满地说:“那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她啊?”
沈之悦抬了抬眼皮,睨了她一眼,又懒懒地垂下,怎么可能便宜了那个女人呢?就算不让她给纳兰馨月偿命,也得让她尝尝被人活活逼疯的滋味,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体内的这颗心呢?
出了翡翠茶楼,沈之悦重新坐上马车,刚拐上另一条街,车子却猛地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虹荞掀起车帘问道。
“夫人,是烟馆的打手在教训赊账不还的烟鬼。”
车夫的话音刚落,车外便又传来一个女子苦苦哀求的声音,“求求你们别打了,我很快会筹够钱把他的账还上的……”
“很快?是多久?别旧账还没还,他又佘上新的了,我说你这小娘们儿长得也算有几分姿色,把你卖去窑子里差不多也够抵账了,咱还能再赏他几口烟抽。”
“你们不要太过分……”
“过分?来呀,哥几个,咱们就过分给她看看,把她绑了卖去春意楼!”
“不要……你们别碰我……”
正在那几个打手上前要拉扯那女子时,只听“嗖嗖”几声响,他们每人的脸上都落下了一道血红的鞭痕,疼得他们“哇哇”直叫。
“你什么东西,敢打老子!”其中一人捂着受伤的半边脸,怒不可遏地上前欲要教训那懒洋洋靠在一辆马车前的健壮男子。
“好狗不挡路,可你们偏就挡了我家少夫人的路,我只能勉为其难地替你家主子教训一下你们这些个不长眼的狗了!”
“你……”那人气得指着他的鼻子刚要破口大骂,却被两个同伴及时拉住了。
“你丫疯了吗?那可是江府的马车。”一人小声地提醒他。
那货一听这话,立刻双腿发软地跪在了地上,磕头赔罪道:“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夫人的车驾,夫人恕罪……”
车帘掀开,从车里探出个俏丽的红衣丫头,扬声道:“我家少夫人说了。那位公子欠你们多少钱,明天上午请让人拿着欠条去我们府上取,不过从今往后,也请你们不要再卖烟土给他。能做到吗?”
“是是是,小的们回去就跟老板说此事,以后再也不做这穷鬼的生意了。”
那群打手们如送瘟神一般恨不得让这江家的少夫人赶紧走。
要知道,江城现在可是明令禁止贩卖鸦.片的,很多烟馆在江少帅掌控江城后都被查封了。也就他们烟馆后台硬些,才躲了过去,今天也就点儿背,居然撞到了刀口上,回去还不知道老板要怎么修理他们呢?还说什么明儿个让他们上门去收账,这不折煞他们吗?送礼都送不及呢。
虹荞放下车帘,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马车刚要继续前行,刚刚被那些人拉扯着的女子突然跑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在了车前。磕头道:“奴婢谢江少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
沈之悦冷冷哼了一声,“不必了,你好得也是忆珊表妹身边的丫头,就这么被人卖进窑子里了,表妹脸上也会没光,我不过是帮她罢了。”
她话音一落,原本被打得已经直不起身的狼狈男子突然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这边走来。
见他如此。那女子也赶忙站起身,小心地扶住他,“少爷,你要干什么?”
“沈……之悦……”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被打得青一块紫一片的脸上时而茫然痴迷,时而狠戾决绝,然而还没等他走到马车前,他的身体突然开始痉.挛抽.搐起来。
沈之悦知道那是烟瘾犯了时的反应,鸦.片那种害人的东西她也是碰过的,好在她陷得不深。也早已戒除了。
可是杜子璿就没那么幸运了,看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而且看他刚刚听到她声音时的反应,不难看出他心里是恨毒了她的,即便她已经“死了”一年了,即便他只是听到了一个相似的声音,都能立刻激起他心底的一腔怨愤也真是不容易。
“烟……烟……给我烟土……求你了,再给我一点烟土,一点就好……”杜子璿扯住碧巧瘦的几乎皮包骨的胳膊,痛哭流涕地哀求道。
“少爷,你不能再抽了,少夫人若是看到你这个样子,又该骂你了。”
“忆珊……对,去找忆珊,她一定会弄到烟土给我的……”
想到这里,杜子璿一把甩开碧巧,跌跌撞撞地朝前跑去。
碧巧刚想追上去,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再次跪倒在江家的马车前,“奴婢求江少夫人帮帮我家少爷,少爷他……少爷他真的很可怜……”
“我为什么要帮他?”沈之悦让人掀开车帘,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因为……因为他是我家小姐最爱的人,如果不是有人从中作梗,他们本该是很幸福的一对……”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哭的梨花带雨,本就苍白的小脸此刻看起来愈发的让人心疼。
只可惜沈之悦的心早就被磨砺的如同铁打的一般,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还在她心上狠狠地捅过一刀,那样的伤痛和耻辱不是她掉两滴眼泪就能抚平得了的。
“你家小姐又是谁?他们成不成一对儿又关我什么事?”她语气有些不耐烦,脸色也阴沉下来。
碧巧浑身一哆嗦,依旧硬着头皮说道:“我家小姐是您的亲表妹啊,当年她与杜少爷两情相悦,惹恼了晋如霆晋先生,后来小姐被迫嫁给了晋先生,杜少爷也因父母之命娶了严大小姐,尽管后来又发生了好多事情,但他们两人是真心相爱的,小姐死后,杜少爷整日买醉,后来又染上了烟瘾,少夫人也渐渐开始不待见他,现在杜家所有的人都只听少夫人的话,没人管少爷的死活,连我……我也不得不听从少夫人的差遣……”
说到动情之处,她言语愈发激动,跪着又向前挪了几步,继续说道:“我听说江家自行研制了一种戒烟药,很管用的,求您看在我家小姐的面子上帮我家少爷戒掉那该死的鸦.片吧。”(未完待续。)




下堂妇 章一百一十六 生她气
这人知道的还真不少,沈之悦懒得再看她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冲她摆了摆手,“药稍后我会让人送去杜家,至于能不能让他顺利戒除烟瘾,就要靠他自己的毅力了。”
见她答应帮忙,碧巧大喜,再次磕头道:“奴婢谢江少夫人……”
“先别忙着谢我。”沈之悦轻揉了下眉心,语气凉薄道,“我帮你也不是毫无所求的,说不准哪天就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只要记着欠我个人情就是了。”言罢,她便吩咐车夫启程。
车帘放下的瞬间,她眸光锐利地捕捉到那个曾经单纯青涩的小丫头唇畔勾起了一丝得逞的笑意,转瞬即逝,就好像不曾出现过一样。
“小姐……”虹荞轻轻唤了她一声,“奴婢觉得杜家的事您还是少掺和的好,毕竟杜少夫人她……”
“无妨,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有些疲惫地靠在车窗前,缓缓闭上眼,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过往的种种,当那些她曾经爱过伤过,也伤过爱过她的人都再次一一出现在她眼前时,她突然觉得心好累,原来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并不容易,即便她已经换了新的身份,却依旧会被那些纠结的往事影响,这样拖泥带水的连她自己都觉得不舒服。
快到江府的时候,车夫远远地便看到府门前有一长身玉立的男子等在那里,正是之前见过面的晋先生。
他放缓了车速,跟里面的人禀报道:“少夫人,晋先生在门口等您。”
沈之悦猛地睁开眼,掀起车帘一角,真就看到了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身影正安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深远地望着她这个方向,她简直无语至极,想要绕去后门也已经来不及了,便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老天爷还真是喜欢跟她过不去,她这才刚信誓旦旦地跟安琪保证过不会见这个男人的。这不是打自个儿脸吗?
晋如霆快步迎了上来,他也知道这么突然造访,有些冒昧,但就是克制不住心里的激动想要见见这个跟他心爱的女子长得十分相像的人。
他真的太想念之悦了。只要让他远远地看一眼,哪怕只是一个熟悉的背影也好。
马车在离他几步之遥的位置稳稳地停下,他也不由停下了脚步,屏息凝神地盯着那青色的车帘,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小姐……”见自家主子一直坐着发呆没有动作。虹荞轻声提醒道,“该下车了。”
沈之悦晃过神来,深吸了口气,刚要起身,却听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有人翻身下马,厉声呵斥道:“你们怎么做事的,晋先生大驾光临,怎的都不请进去喝杯茶,就让客人在外面干站着吗?”
“奴才们该死。晋先生这边请。”
“不必了,我只是路过这里,手头上还有些事要忙,下次再登门拜访江少帅。”晋如霆哪里不明白他这是在变相地下逐客令,他再次看了那马车一眼,虽然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再找机会了。
车里的沈之悦总算是松了口气,但莫名地又有一点失落,不禁暗骂自己果然还是不能完全放下那个男人。
车帘掀开。江承枫朝她伸出手,“出来吧。”他脸色铁青,似乎不怎么高兴,身上还带着微醺的酒气。显然是刚刚应酬回来,已有三分的醉意。
沈之悦扶着他的手下了马车,刚要跟他解释刚刚的事情,他却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府里走。
“江大哥,我……”
他走得速度太快,她一时跟不上。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跟着他到了她的卧室,还不等她缓过劲儿来,人便被他按在了门上,他的吻接踵而至,霸道地似乎是在宣泄某种不满。
沈之悦被他这突然而来的吻给整蒙了,反应过来时自己身上宽大的斗篷已经被他除去,上衣的排扣也开了几颗,她一阵心慌,推搡抗拒着想要逃离他的掌控,然而他身上似是燃起了一团火,早已失去了理智,竟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直接丢到了床上。
这下沈之悦就不只是慌乱了,她简直震惊到了极点,只是还不等她挣扎着爬起来,他高大滚烫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轻轻松松地就钳制住了她所有的反抗,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闪着浓浓的情.欲。
当他的唇再次吻向她时,沈之悦情急之下,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下去,唇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过,她紧张地看着他满是愠色的脸,却突然觉得他哪里不太对劲。
“江大哥,你怎么了?”
“我……”江承枫张了张口,声音却变得沙哑,眼神也有些涣散,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让她身子猛地颤抖了下。
他眸中乍现一丝清明,看到她衣衫不整地被自己压在身下,瞬间涨红了脸。
“对不起……”
他赶忙松开她,眼神躲闪地不敢与她对视,刚要翻身下床,沈之悦却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她灵动的手指很快摸上了他的脉门,不消片刻便明白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江承枫挣开她的手,急匆匆地就要往外面跑。
“江大哥……”沈之悦也从床上下来,看着他挺得僵直的背脊,试探地问道,“你是要去找别的女人吗?”
“不用你管。”
江承枫狠狠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可身体里的躁动却丝毫没有减弱,反倒更加强烈,该死的,他不过是被邀请去孟厅长府上做客,哪里想到竟有人在他的酒里下了药,也怪他大意,以为那孟士儒是林参谋的故交好友,人品过得去,才没设防,哪知那老匹夫为了把自家女儿强塞给他,居然能想出这么不入流的损招。
沈之悦咬了咬下唇,嘴里还残留着浓重的血腥味,她心里无比地清楚,如果他能随便找个女人解决的话,又怎么会难为自己到现在,那药可是下了有一会儿功夫了,而且极其霸道,根本就没有解药,可见他刚刚忍的有多么辛苦。(未完待续。)




下堂妇 章一百一十七 做解药
沈之悦深吸了口气,仿若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僵硬地抬起手,将上衣剩下的几颗扣子也一一解开。
有衣服窸窸窣窣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传入江承枫耳中,他下意识地回转过身,愕然地看见身后的女子只着了亵.衣背对着他。
“如果你不嫌弃,就让我做你的解药吧。”她声如蚊蚋,双手不安地环抱着自己,紧张地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江承枫唇角抽.搐了下,又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剧烈的疼痛让他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缓步走近她,一言不发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外衣给她披上。
“江大哥……”她回头目光复杂地望着他,眼中闪动着晶莹的泪花,“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身子……”
她嫁过人,生过孩子,本身就不是完璧之身,再加上长年累月留下的大大小小的伤疤,让她的身体看着十分的可怖。
她现在也就这张脸还能看,脱掉衣服,怕是任何男人见到这样一副遍布着疤痕的身体都不会感兴趣的。
“怎么会呢?”江承枫强压下心头又升腾起来的燥热,轻轻拍了拍她依旧在颤抖的肩膀,“如果我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你,不仅是你,连我自己都会觉得很屈辱,刚刚是我一时冲动,对不起,你好好休息,我没事的。”
言罢他便转身欲走,沈之悦却眼尖地发现他背在身后的那只手臂一直在滴血。
“你的手怎么了?”
她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绕去他身后想要抓过他的手臂来看,却被他堪堪躲开,他脸色骤然一变,双目也泛起了猩红的光芒,再也控制不住地甩开她,夺门而出。
沈之悦哪里能放心他就这样跑出去,急忙穿好衣服,也追了出去。
“少帅呢?少帅去哪里了?”她抓住呆愣在院中的虹荞,急急地问。
“应该是去冰窖了。”
“冰窖?”沈之悦身子一僵。他果然是要胡来,这可是大冬天,去那鬼地方他是想把自个儿冻死吗?
“小姐……”
虹荞见她穿着单衣就跑了出来,怕她冻着。上前想要扶她回房,却被她一把推开,还不及她稳住身形,她已经快速朝冰窖的方向跑去。
所谓的冰窖其实是府中用来储存冰块的一处地下室,建在江府最偏僻的一处角落。平时少有人去。
沈之悦到那里的时候,见今日与他同行一个随从正守在门口,似乎是得了他的吩咐专门在这里拦着她的一样。
“我要见少帅。”她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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