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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岫
“啊,”骆殊途拿着保温盒转身,看到蒋易洋马上递过去,解释道,“那个,妈让我给你的,早饭。”
刚说完,他的肚子就咕噜噜叫了一声。
蒋易洋一呆,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视线落在眼前乌溜溜的发顶,不用想也知道童辛肯定脸红了。他没接盒子,道:“我说童辛,你会不会太二了,就不能自己吃点啊?”
{叮——男主好感度2,当前好感度:1。}
“......偷吃,不太好。”骆殊途拿着保温盒窘迫地回答。
“行了行了,你别这么老实好吗,你自己拿去吃,我路上买了吃过。”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不想欺负都不行,蒋易洋摆摆手说,“快回去上课。”
便宜弟弟人不太灵光,用来放松心情倒有奇效。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五发兄弟口口真的大丈夫
下午有年段篮球赛,算是学校给高三学生最后的福利。
这种活动,蒋易洋自然当仁不让。难得可以肆无忌惮地散发与接收荷尔蒙,有比赛的班级基本全员到齐围观,不论懂或不懂,逐渐扩散的狂热是同样的。
骆殊途下课去篮球场的时候,里面一圈一圈已经围满了,他没多犹豫就直接往女生尖叫最响亮的场地走,果然在人缝间瞅见了穿着白色篮球服英姿勃勃的蒋易洋。
短短的黑色碎发随风飘起,眼神专注纯粹,鼻尖蒙着层细细的汗珠,跑动间传递的吸引力致命。
很难想象这个年纪的男生会有一副称得上性/感的身材,介于少年过渡到青年的阶段,不免青涩却无伤大雅,逐渐成熟的气质存在着无法解释的引人飞蛾扑火般的蛊惑,不计性别。
“蒋易洋加油——”身边的人喊声震天,随着他一个漂亮的三分爆发出热烈的欢呼。
骆殊途暗自/摸摸耳朵,这么声嘶力竭地吼你们喉咙还好吗......
比赛接近尾声,按比分看蒋易洋所在的一班稳赢。
大概是有了点肢体摩擦,起先各自叫骂几句还算正常现象,后来不知是谁挑起的,两队人推推搡搡的开始动起手来。
“吁——”场地裁判吹着口哨上前拉开揪着蒋易洋的体育生,“干什么呢干什么!打不打比赛了,放开!”
“卧/槽,妈个逼的——他刚刚撞我!”七班的体育生甩手骂道,“不长眼的!”
蒋易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抿唇走到一旁。
“散开散开,继续!”裁判吹起哨子大声道。
那体育生恶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跺跺脚往边上跑去。
两个班的比分差距拉得挺大,七班恐怕是觉得最后十分钟再怎么如狼似虎也没什么希望追上来,整体士气低迷,懒洋洋地跟着对手满场跑。
“传给我!”蒋易洋喘了口气,再次远远地叫道,“传给我!”
“——操!”
刚要把球扔过来的队友被大力一撞,手里的球眨眼就到了对方手里,还没来得及动作,那人举着球直直地往他那方向砸过来。
旁边人群一阵惊叫。
“啊!”骆殊途压根没弄清发生了什么,身边的人就哗地往后退去,他疑惑地一抬头,就迎面撞来一个黑影,重重打在他脸上。
扔球的就是之前的体育生,蒋易洋反应极快堪堪侧脸躲过,尚能感到带过的风声,可见力道之狠。
“天啊他是不是晕过去了?”场地边短暂地安静了一秒,又沸腾起来。
打到谁了?蒋易洋皱眉,没顾上那个赢不了比赛干脆耍阴招的家伙,快步跑向被围起来的地方。
“散开点,让空气流通......”他挤进去,见到地上半蜷缩着的瘦小身影,当即愣了,匆忙将人半扶起来,“童辛,童辛?”
他怎么会来这里?那球砸得狠,还硬生生冲着脑袋,要是有个好歹......蒋易洋赶紧/小心翼翼地转过他的头来,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人怎么样?”裁判匆匆走上前来,“谁送他去下医务室?”
“我带他去。”蒋易洋立刻说,架着他的胳膊把人扶起来,低声问,“能不能走?”
被砸到的那一刻,骆殊途痛得眼泪刷一下就冒出来了,完全是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晕晕乎乎间就看到蒋易洋的脸,耳边的询问听得见却没理解意思,只无力地靠在人身上。
蒋易洋也没指望要有回答,看他那可怜的样子心头一急,咬咬牙弯腰一抱——轻,比想象中还要轻——这家伙都不吃饭的吗,他大步迈向医务室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想。
因为疼痛,童辛迷糊地呻/吟了几声,他一低头就看到细细的脖子和凹进去的锁骨,换做是女生恐怕会高兴疯了吧,用她们的话来说,性/感?
嗤,这家伙要性/感做什么,好好吃饭才是正经,免得人以为蒋家虐/待继子。
医务室的值班医生刚好打算去吃饭,碰上蒋易洋抱着个男生进来,连忙叫人去床/上坐了,拿着医药箱上前处理。
篮球打的地方虽偏过了面部三角区,但左眼遭殃,整个眼眶附近都微微肿起,稍有青紫淤血,眼睛里有充/血,看起来有些骇人。
“行了,保险起见嘛最好去医院做个眼超,这种眼部外伤很容易导致视网膜脱落。”校医边收拾着东西边说,“你们这帮学生,打个球这么不小心,眼睛要不要啦?看看东西清不清楚,要是视力正常,一般没有什么大问题。”
“还有配的眼药水要滴啊,消炎药饭后吃。”
“知道了,谢谢老师。”蒋易洋送她出门,点头应道。
骆殊途坐在床/上,眼睛那的肌肉扯动一下还是有些疼,他只得保持着僵硬的表情,赧然道:“......我没有带钱,能不能之后还给你?”
蒋易洋拎着药品袋走到床边,说:“随你——你看东西糊不糊?要去医院吗?”
“不不,不用的,那个,你的比赛......”
“没事,我不在也输不了。”蒋易洋看他一脸愧疚,放缓语气道,“晚自习就请假吧,我和你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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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易洋单车技术不赖,至少后面带个人没问题。
以前他带过蒋易帆,现在再带童辛,就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错觉,不过他很快就泯灭了这种念头,且不说两人没有可比性,他帮童辛也不过因为自己需要对他受伤的事负责而已。
和蒋易帆喜欢挨肩搭背时不时站起来胡闹的性子相反,童辛始终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到万不得已连衣角都不会碰。
晚间风大,到底还是自己看不过去了,勒令他低头靠到背上,童辛才勉勉强强照做了,似乎受伤不好吹风的不是他一样。
明明是个伤员,却连句委屈撒娇的话都没有,就算痛,也不肯叫出口,蒋易洋想起那几声细弱的压抑着的呻/吟,忽然觉得哪里刺痛了一下。
他和小帆是不同的,如果换做小帆,这个时候必然会借着受伤的由头差使自己,他想要什么他想说什么都无所顾忌;但是童辛......谁都没有给他任性的资格。
蒋家离学校不算太远,到家的时候蒋父有应酬还没回来,只有童母在楼下看电视。
开门见是两孩子,童母吃了一惊,目光落在骆殊途脸上,神色变得很难看:“你们怎么回来了?晚自习不上了吗?”
“童辛受伤了,我带他回来休息。”蒋易洋拉着默立不动的人进门,说。
“是童辛闯什么祸了吧?我就知道你不学好!”童母立刻开口骂道,“你说你要读书不会读,要干活不会干,你有什么会的?你去打架了吧啊?弄成这样还好意思回来,我真后悔当初怎么不掐死你算了!”
嫁进蒋家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没怎么掩饰地表露出对童辛的厌恶。
“自己不要好就算了,别带坏你易洋哥哥!”童母一把抓过骆殊途,用力往楼上拽,“你给我过来,过来!”
骆殊途丝毫没有反抗,踉踉跄跄地被拖着上楼,脸上的表情有些麻木。
“阿姨!”在大脑做出反应之前,蒋易洋先一步拉住了两人,下意识将骆殊途挡在身后,道,“童辛是被篮球打到的,他什么都没做。”
其实这样说就够了,但他忍不住接了下去:“而且,就算他有错,他也是你的亲儿子吧?你没看到他伤到眼睛了吗?”
管完闲事之后也就够了,但他还是忍不住甩了冷脸,推着童辛上楼,一个眼神也没给童母。
童辛的房间原本是属于蒋易帆的,换了主人倒像没换似的,惟一的区别是比之前更加整洁了。
注意到蒋易洋看到摆设原封不动时的讶异,骆殊途解下书包放在书桌边,轻声说:“如果他还回来的话,就不用麻烦他换了......”
不会撒娇,也不会辩解,这就是童辛,与其说是木讷老实,不如说是缺少安全感,可这安全感,谁能给他呢。
蒋易洋看着那张带着歉意的脸,觉得刺痛的地方又一次刺痛起来。
在他的心底,童辛原就不该占着小帆的位置,而现在这种不应该出现的情绪,太过虚伪......童辛看得明白他,怎么会看不明白别人?那些自以为善意的欺瞒,毫无必要,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实显得尤其残酷。
“你住着吧,不然你想到哪里去?”蒋易洋声音略带沙哑地开口,“你可还没成年。”
“我有身份证了,”骆殊途抬头说,“......谢谢。”
“谢什么,你/妈嫁的是老头子又不是我,还有啊,”他清清嗓子,道,“你能不能争气点,你/妈对你那样,你哑巴吗?”
“我习惯了,她以前太苦了.......”骆殊途半合眼帘,静静地说,“我爸在我四岁的时候吸毒,为这个差点卖了她,不论如何,她都一个人把我养大了,所以请你不要对她有看法......”
蒋易洋默了默,把药品袋从书包里拿出来扔给他,才道:“滴眼药水,别忘了。”
在他开门出去之前,身后的人重新说了一遍:
“谢谢。”
不知道又是为了什么道谢,不过声音还算入耳。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四发我的情人不可能那么坏
江南夜,月色如水;
客栈窗户开了条小/缝,风吹进来,扑在脸上湿/润润的,有些凉意。
萧向南披着外衣起身,正正儿迎上一阵风,当即冷得哆嗦了一下,伸手把窗关了,不满地抱怨道:“什么鬼地方,又是下雨又是刮风的,白白跑一趟!”
他自己是个闲散的王爷,可要来游山玩水没有爱人陪着还有什么意思?难得季北搁下担子带他出来,却遇上这样的天气,怎么想就怎么心烦。
“明儿兴许就晴了,”季北坐在桌边,对他招招手,“过来,杵那吹风对你身体不好。”
虽说在皇宫里精心调理了三年,但那次重伤还是损了底子,天一冷这人手脚就发凉。
他握住慢吞吞走近来的小王爷的手,包在掌间搓了搓,拧眉道:“冷不冷?再去穿件衣服,要是受寒可是要喝药的。”
见对方不以为然,他补充了一句:“我看着你喝,就按李太医上回的方子。”
那太医出名的固执,信奉良药苦口,开的方子苦得小王爷眼泪汪汪,连撒娇都变得非常坦诚。
“哼。”一想起那个滋味,萧向南就觉得头皮发麻,眼珠子一转,忽然就生出个作弄心思来。
“喂......”
季北看他本乖乖地去穿衣服,半道又折回来,眼睛亮晶晶的不知打什么主意,心下颇觉有趣,弯唇笑道:“怎么了?”
小王爷不答,眉目弯弯地上前坐到他腿上,双手缠住他的脖颈,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你舍得我去穿衣服吗,季北?”
眼前的人乌发散下,柔顺地贴着曲线优美的颈项,明知道带着故意为之的成分,但那眼眸含情,红唇轻/咬,无一不是欲说还羞的挑逗。
他拿萧向南没办法,不代表他会纵容这样的勾引。
虽然小豹子从来都学不乖,也不懂得亮出喉咙引诱猎人的后果,但他多惩罚几次,总会意识到的——当然,他并不介意他一直不懂。
“你真的不冷?......”季北抬手扶着他的腰,轻笑道,“还是想让我替你热起来,殿下?”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抚摸着对方的下巴,指尖滑过紧闭的唇/瓣,轻轻往里探了探。
那声“殿下”叫得萧向南面红耳赤,原先自以为占了先机的得意散个一干二净,羞恼之余却觉得刺激,被季北手指触碰过的地方都烧了起来。
来了江南,一天都不曾好好赏玩过,许是出于补偿的念头,萧向南少见地配合他的动作,红着脸张开嘴,虚虚咬着,甚至主动舔/了舔。
季北眼神一暗,看着那色若春晓的面容,把手指抽了出来。
“季北?”小王爷略带疑惑地叫道,还没等他再说什么,就被托着臀抱起放在了桌上。
动作太突然,萧向南吓了一跳,回神就有点恼,搂着季北就咬了一口:“好端端的——啊!”
披着的外衣滑在桌上,小王爷身上的亵/衣单薄,刚刚被含/吮濡/湿的部分变成半透明,能清楚地看见那红艳的挺立,季北抬头盯着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坏心地用牙齿拉扯了一下,低声道:“殿下,喜欢草民这样做么?”伸进亵/衣里的手顺着腰背慢慢地抚摩着,温暖而情/色。
萧向南很敏感,露出来的肌肤熏染上了一层情动的颜色,死要面子地只肯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却不肯再转头看他。
他们其实好些天没亲近了,季北虽然还留着耐心,但也所剩无几。
以往怕伤到小王爷,回回前/戏都做得很细致,天知道他自己忍得多辛苦,“难受吗?”
萧向南松开手捂着眼睛,半仰在桌子上,双/腿分开夹在季北腰间,感觉到体内的侵入时下意识紧缩了一下,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
“殿下,湿/了呢......”季北被那一缩引得有些控制不住,手指草草按/压了几下,说的也不知是前面还是后面。
“嗯......啊哈!”
还不能适应季北的甬道一下子被撑大,萧向南抓着他的手臂弹了起来就要挣脱,却被一把按下,一入到底。
“啊......痛!季北——”小王爷弓着身体,眼里蒙上盈盈水汽,可怜地求道,“别动,别......啊啊......”
“被草民这么对待,”季北吻着他的锁骨,身下用力撞了一下,低笑道,“殿下不是很喜欢吗?”
这样的称呼太过羞耻,萧向南浑身都红了,颤栗着感受到身体里被填满的充实感,手指掐着他的臂膀呜咽着骂道:“混账啊,啊——”
双/腿被季北架在臂弯,他仰躺着被撞击得一下一下往上送,整个桌子都在摇晃。
“季北啊哈,呜——季北——”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小王爷向他伸出手,带着泣音唤道,“呜,亲我——季北......”
就算是这种时候,他也更喜欢季北抱着自己,现在的姿势让他莫名恐慌。
可怜可爱的小豹子,只有在床/上才会诚实地承认,没有猎人就活不下去。
季北一松手,小王爷立刻主动缠上了他的腰,伸着手仰起身子,季北低笑着抱起他,动作放慢了点。
“嗯啊......”唇齿胶着,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顺着脖子流下来,不及床/事来得直白激烈,可就是季北亲他的时候,他能真正深刻地感觉到季北的感情,像是一种宣誓和证明,他乐此不疲。
这一夜,留给萧向南的最后印象就是起起伏伏的帐顶——当然,不要问他为什么会从桌子转移到床。
总之第二天,他根本起不了床,并且拒绝回想自己被做到哭着求饶这等丢脸的事。
床弟之事哪里不能做,非在出来玩的时候做过头,小王爷一醒来就气得拿起枕头砸神清气爽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怕下手重了,再如果不是腰疼动不了,他真恨不得咬死季北。
“天晴了,”季北接住枕头,笑眯眯地说,“宋尧说这里有家点心铺子特别好,要去么?”
萧向南扶着腰僵硬地坐在桌边,凶狠地瞪他:“混账!”
“嗯,那我帮你去?”季北摸/摸他的脸,被一把打开,便哄道,“买你喜欢的藕粉桂花糕,好不好?”
“......哼,”萧向南扭头,又不忘转回来加一句,“混账。”
昨夜做的是有些过分了,不怪小豹子闹脾气,季北笑了笑,再次摸/摸他的脸,这回没被甩开:“嗯。”
“还有,”突然想到了什么,萧向南黑着脸道,“把桌子给我换了!”
———end———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五发兄弟口口真的大丈夫
“上来。”
骆殊途正老老实实地等着公交,面前就停下了一辆自行车。
他顺着那条支在地上的修长美腿往上看,刚巧对上蒋易洋不算愉悦的目光,傻傻地张口“啊”了一声。
那张脸上的伤处微肿,些许破皮的地方涂了紫药水,配上只血红的眼睛,整一个车祸现场,青天白日的跑出来确实吓人。
蒋易洋看了看旁边像躲病菌似地女学生,眼神有点冷,对着骆殊途说话的语气却柔和下来:“我捎你到学校附近,你这样挤车不方便,”说着拍了拍后座,“上来吧。”
“哦......嗯,可是这样好像违反交通规则的,昨天晚上我一时忘记了,”骆殊途小声地说,“我还是坐公车吧。”
“......”跟个死脑筋没办法讲道理,蒋易洋微微挑眉看他。
骆殊途犹豫了一下,咬咬牙上了车。
虽然人实在了点吧,好在很听话,蒋易洋耸耸肩,提醒道:“坐稳了,就你那磨蹭劲我得骑快点。”
他说到做到,把自行车踩得跟风火轮一样,后面的老实人不得不紧紧抓住他的衣服,难得抗议出声,反而让他更加愉悦了。
到校门附近放人下来的时候,对方脸色苍白,没受伤的右眼也红了一圈,扣着他衣服的手僵硬得好一会才放松,直直地望着他。
蒋易洋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恶作剧得逞的好心情烟消云散,看他的表情又发不出脾气,只道:“你还好吧?”口吻并不温和。
骆殊途深呼吸了一下,摇摇头,就转身向学校走去。
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识抬举的蠢货!蒋易洋烦躁地捶了一下车把,重新骑上车地驶过骆殊途身边。
{骚年,男主生气了哦(⊙o⊙)!}
{啧,他现在生气,以后才会心疼,所谓怜爱,先怜后爱懂不懂(╯▽╰)?}
很多感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让人心疼,已经成功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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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晚自习结束通常比高一高二要迟,蒋易洋从教室出来就快九点半了。
他往自行车棚走着,算了算童辛坐的那班公车最迟时间,算完就郁闷了——这时候还惦记那家伙,犯贱呢嘛。
出来晚,车棚下就只见一个单薄的黑影,蒋易洋没在意,推了车出去。
“......那个!”
蒋易洋支着车回头,昏暗的路灯下黑影慢慢走上前来。
光线不足,受伤的脸看起来没白天那么瘆人,他先惊讶了,然后疑惑道:“你有事?”
骆殊途默了片刻,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对不起。”
一杯奶茶?蒋易洋接过来,脱口道:“你怎么买这个?还很热,你放哪里的?”
他的样子看不出多高兴,骆殊途局促地抿着嘴唇,低着头回答:“小卖部要关门了,我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不想喝的话就扔掉好了......”
“谁说要扔掉了?”蒋易洋打量了他一下,说起来现在童辛也是蒋家的孩子,但他并不觉得在有限的生活费之外童母会给他多少钱,恐怕这五六块钱还是童辛省下来的。“你一直揣兜里啊?”
“......天气冷。”骆殊途有点不好意思。
蒋易洋噗嗤笑道:“行了行了,上来,带你回去。”转手把奶茶塞到他手里,“拿着,路上喝。”
“不用,我去坐车。”
“坐个鬼啊,你看看几点了,那路车末班九点半吧?”
“可是早上那样,很危险的。”骆殊途看向他,神色认真地说,“以后不要那样了。”
就和早上难得的反对一样,这时候他也难得的坚持。
蒋易洋无奈道:“知道了,我哪还敢?瞧你那吓得惨兮兮的样子,快上来。”
夜风扑面,本该是接近凛冽的,却因为背上暖热的温度和路灯下拉长的另一个影子而变得温柔起来。
{叮——男主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26}
昨晚加了15,今晚加了10,果然小孩子比较好骗,按这速度,他马上就能脱离此世界走上人生巅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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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就是一个月,骆殊途的伤差不多好了,眼里那片血色消褪,只是眼眶周围还显淡淡的淤青,却不再吓人。不过纵然他说不需要接送了,蒋易洋上学放学带他的习惯依旧延续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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