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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岫
“你怎么来了?”蒋易敏锐地注意到旁边兄长的变化,于是更加贴近地交握双手放在蒋易洋肩上,再把头靠在手上,懒洋洋地率先打破了沉默。
昭示主权的动作再明显不过,随意慵懒的态度光明正大地将那份亲热显露出来。
骆殊途有些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我听说你出车祸了,所以……”
他是看着蒋易洋说的,面上的红晕渐渐淡了,原本眼底一点希冀的光挣扎着沉了下去。
“……”蒋易洋哑声道,“我没事。”
“哈哈,哥就说这小子不会有事,要真撞残了能不告诉你嘛!”背后忽然传来几声笑,骆殊途刚要回头,就被人搂住了肩。
“学长……”他对刘胥勾肩搭背的举动习以为常,并没在意,不过下意识就叫道。
“哟,易帆也在啊,你怎么还那么黏你哥?”刘胥看向床上,调侃道。
他身材高大,搂着比他矮了一头的骆殊途毫无违和感,如果不论性别的话甚至可以说相当登对。
蒋易洋紧盯他扣着骆殊途肩膀的手,脸色有些难看。
这个关系还好的朋友是他得知童辛生活状况的唯一渠道,以前他觉得多个人关心照顾童辛没什么不好,现在看来却是万分不舒服。
“我哥喜欢我黏着他,碍着你了?”蒋易帆斜他一眼,“我哥可是轻度脑震荡,就烦你杵在这儿。”
他的话意有所指,骆殊途听出来了,他看了看蒋易洋额角的纱布,轻声道:“学长,我们走吧。”
“嗯,”刘胥倒也没再嘻嘻哈哈,半开玩笑地说了句,“易洋,你弟对你真够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小情侣呢。”
等他们关门出去,蒋易帆嗤笑一声:“五十步笑百步。”说完抱着蒋易洋的手臂半眯起眼睛。
蒋易洋的脸色自刚才开始一直很难看,听见这话,嘴唇近乎绷成一条直线,殊不知他的变化被趴在肩头的人尽收眼底,所有不自觉的情绪同样被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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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父有酒局不回来,晚饭桌上便只有五个人。
童母不喜欢保姆做饭,顶多让人帮忙择菜,听刘胥称赞她厨艺好,自然心喜,连带看童辛的表情也变得柔和不少。
“小胥别拘束啊,多吃点。”童母笑着说,“阿姨给你整理好了房间,晚上睡这里。”
“麻烦您了,”刘胥没客气,坦率地道谢,“其实我和童辛一起睡也行的。”
哐当——
蒋易洋扶起撞在碟子上的碗,冷着脸没说话。
“哥,你真不小心,”蒋易帆给他夹了一筷青菜,像是刚记起来似的,含笑看向骆殊途,“哎,差点忘了,阿姨你给童辛收拾房间没?”
骆殊途一愣。
“唔,我的房间本来倒是可以借给你,可是我睡相差,怕打到哥的伤口。”
确实没错,任谁走进那个房间,也不会认为换了主人,何况他自己以前说过会还给蒋易帆。
“……我在一楼睡一晚好了,没关系。”骆殊途扯出个微笑。
一楼有间卧房,是保姆临时睡觉的地方。
刘胥看着他,心脏一抽,这依旧是他没见过的童辛,要是没有别人,此时的他一定会用力拥抱这个明明连手都在颤抖,却还是努力微笑的人。
他不是一有兴趣就会喜欢,一喜欢就能不厌的人,可对于童辛,他在尚留底线的时候,就喜欢了,喜欢到他一个指头都觉得可爱,喜欢到他想深爱。
“睡我书房,”蒋易洋注视着他,说,“没必要委屈自己,你是我弟弟。”
“哥,那里怎么能给外人——”
“收敛点。”蒋易洋打断他的话,语气少有的凌厉。
头一次被教训的蒋易帆僵直着身体呆住了。
“……谢谢。”骆殊途对上他望过来的目光,礼貌而疏离地说。
谢谢,对不起,童辛对他永远就是这五个字,他心里涌起说不上来的失望。
比起隔着遥远的距离说无所谓的话,他其实更想问,你不是喜欢我的吗,你这么担心我明明还是喜欢我啊,那为什么要刘胥陪你过来?为什么允许他那样看你触碰你?
混乱地想着有的没的,中心却始终没离开过童辛,蒋易洋苦笑了一下,没有亲眼所见,他还不知道自己这样小气,以前想着童辛如果有个女朋友也好的念头,现在连光想都忍不下去。
他不敢承认,可事实摆在前面——他大概,真栽了。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五发兄弟口口真的大丈夫
蒋家有两间书房,大的属于蒋父,平时不许人进,小的由杂物间改造,为蒋易洋专用。
说是杂物间改的,却比一般卧室还宽敞些,布置装潢简单明朗,靠墙有张榻榻米,被子枕头一应俱全,估摸着蒋易洋应该是经常睡的。
骆殊途打算早点休息,谁知道刘胥半点没有凌晨早起路途劳顿的疲累,拉着他聊到停不下来。
“反正也请了三天假,我们明天去兜风啊怎么样?”看时间不早了,刘胥走前不死心地提议道,一脸期待的表情闪得骆殊途都不好意思拒绝。
好吧,他是真困了,先把人打发走再说,“嗯。”
“那你早点睡,明天我叫你!”刘胥立马拍板。
“……”我也想早点睡,忒么揪着老子不放的人不是你嘛!
刚送走心满意足的刘胥,骆殊途还没坐上床,耳边就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
他一边暴躁一边过去开门,却不想才到门口,那敲门人便迫不及待地自己开了门,骆殊途躲避不及,鼻子被门板狠狠撞了一下,当即条件反射地抬手捂住了。
蒋易洋连忙上前掰开他的手,仔细地察看了一会,松了口气:“没事没事,疼不疼?”
他的手还扣着骆殊途的下巴,大概是意识到这姿势的不妥,对方轻轻挣开了他的束缚,然后摇了摇头。
那双眼睛里还蒙着一层因生理刺激而冒出的朦胧水光,湿润润的,搭上红通通的鼻头,像哭泣一般可怜,让人有种施虐的*。
蒋易洋紧紧盯着他,对这明显疏离的态度有些不快,先前的热切淡了几分,只问:“刘胥来过?”
想也知道,他在外面碰见了,骆殊途没遮掩,爽快地“嗯”了一声。
“聊的很愉快?”蒋易洋看了眼表,近十二点,顿时心中发堵,聊什么会聊到这么晚?
骆殊途说:“学长很照顾我,”他稍微停了一下,“……你有事吗?”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没事你就走吧。蒋易洋胸口堵着一股郁气,冷笑道:“刘胥能待我就不能?你们什么时候熟络到三更半夜不睡觉亲亲热热的地步了?”
“哥,学长人很好,你不要乱说。”骆殊途抿唇道,神色黯然,“虽然我……但他和我不一样。”
系统老早提示过支线攻略开启的消息,不过骆殊途果断给无视了,反正刘胥也没告白,童辛不知情而把他当好朋友是很正常的。
“你什么意思?”他未曾说完的半句话抓住了蒋易洋的注意力,几秒间就脑补出童辛喜欢刘胥但对方不肯接受的剧情,瞬时就把之前分明是刘胥更顾着童辛的情景给忘了,心头一把火刷刷地烧了起来——信誓旦旦表白的人是童辛,到头来还想移情别恋,天下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
“啊……”骆殊途略带迷茫地看着他,“什么?”
“你怎么看刘胥的?他就那么好?是啊,今天说是来看我,不如说是你们两个约会更贴切吧!”他说完,就见骆殊途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
“童辛,你别忘了你好像说过喜欢我吧?才几年啊就勾搭上别人了,哦,是不是他操你操的很爽?那还是我当初没有顺势和你上床的缘故了,”蒋易洋讽刺道,然而他这么说丝毫没有想象中痛快,反是一想到刘胥碰过童辛,火气就越来越大,“行,现在补回来也不算迟!”
他猛地把人拽过来压到门板上,骆殊途惊愕之余自然挣扎起来。两人同为男性,力量差距不算悬殊,但终归有一方输在体形和身高上,推推搡搡的发出了不小的动静后,房间里才静下来。
骆殊途的双手被反扭着钳制在背后,后脑勺磕在门上,被迫抬头。
“……不想被听见,就别乱动。”蒋易洋一条腿横在他双腿间,固定住他可能的反抗,空着的一只手在他脸上摸了摸,表情忽然柔和了些,“童辛,刘胥亲过你吗?”
骆殊途不说话,神色木然,就像面对童母责难时一样,半点反应也没有,顺从地任人摆布——可为什么不反驳,为什么不脸红!
蒋易洋抚在他下巴的手一用力,强制地迫使他张开嘴,低头凶狠地亲下去。
仅仅是亲吻,却足够亲密煽情,他本着发泄惩罚的心思,但率先沉迷,追逐挑逗着对方的舌头,勾住了大力吮吸,然后极具侵略性地扫刮过上颚,汲取口中的汁液,毫不觉得厌恶,只想要得到更多,更完整的……
毕竟不是木头,做不到无动于衷,等蒋易洋从肆虐转为温存,一下一下慢慢地啄吻着,童辛整个人已经略带无力地倚靠在了门上,双眼有些失神,嘴巴还无意识地微张着,一缕银丝顺着下巴流下,被蒋易洋用舌头轻轻舔去。
“童辛,”没有什么目的,他单纯只是想叫一叫这个名字,于是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念着,伴随细碎的亲吻,极尽缠绵,“童辛……”
他完全遗忘了事起的初衷,也不记得方才大盛的火气,满心满眼都被眼前任人施为的家伙占据,再分不出心神去想别的。
“离刘胥远一点,不要和他在一起,”怀里的人被亲得面若桃花眼波潋滟而不自觉,看得蒋易洋忍不住低头舔了舔他的脖子,满意地感受到他敏感的一颤后,又顺势往上将那小巧圆润的耳珠包裹进嘴里轻吮,含糊地说,“听话,好不好?”
耳朵是童辛的敏感点,骆殊途刚回到身体里,就被刺激得一哆嗦。他的反应显然取悦了蒋易洋,立刻更加热情地舔咬起无辜的耳朵,弄得骆殊途差点没控制住一拳打过去。
{千秋sama你给我接着托管不要停啊摔!}
{尊敬的穿越用户,您呼叫的系统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呼,感谢配合么么哒~}
{卧了个大槽啊这样真的萌大乃!!!}
“哥!”
骆殊途内心抵触,怕自己克制不住翻脸打人,赶紧趁蒋易洋松懈了防备的时候发力一推,跌跌撞撞逃出禁锢,做出似是感到十分羞耻的样子:“我没有和学长怎么样……如果你讨厌我就告诉我,我马上就会走……这样羞辱我,你也很恶心吧……”
蒋易洋还沉浸在耳鬓厮磨的亲热中,不料转眼人就跑了,再见他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说出那么一番话来,心就软了,倒没再逼他过来。
“我怎么会讨厌你?”他很是懊悔刚才被嫉妒冲昏头脑的鲁莽粗暴,温声道,“还有,你胡思乱想什么,如果这是羞辱,我会很乐意让你羞辱我一辈子的。”
“……那是……”骆殊途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问,“那是为什么亲……”后面的“我”字轻的几乎听不见,问完他就低下了头,只有红透了的耳朵暴露出主人的羞涩和不安。
“这个么,嗯,我倒是要好好想一想……”蒋易洋看在眼里,便想逗他一逗,上前拉过他的手,将那纤细的手指一根根展开来,“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告诉我,你喜欢谁?”
果然,低着头的人顿时把头埋得更深了,蒋易洋轻笑着把口袋里的小玩意拿出来,放在他手心,道:“行了二货,你明天表现好一点,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落在手心的是一个棕色的木雕人偶,做工细致,眉目栩栩如生,关节可活动,头顶拴着钥匙圈。
虽不是什么精贵东西,但难得之处在于那张木头脸和童辛竟然极其神似,骆殊途惊讶地看看手里的木偶,又看看蒋易洋,难掩兴奋的神色。
“很久以前就买了,只是没有给你,”蒋易洋指指木偶的肩膀位置,“这儿都被我摸得锃亮了。”
“……”骆殊途张张嘴,又把话咽回去,紧紧抓着木偶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也只结结巴巴叫了声“哥”。
“今天放过你,明天怎么都要听见你的回答。”蒋易洋不追究,挑眉笑了笑,伸手摸他的头发,“睡吧,晚安。”
“晚、晚安……”
死孩子终于开窍了他真的眼泪都要掉下来啊有木有!
打完两场硬仗,骆殊途往床上一倒,完全懒得动弹。
在彻底睡死之前,他尝试着召唤系统想投诉其极不端正的服务态度,但毫无回应,连煞笔兮兮的呼叫不在服务区都没了。
好吧,虽然系统有功能障碍特不靠谱,可他还是得怀抱着迎向新世界的美好祈望,毕竟是要成为温严肃的男人……的男人!
——哦不等等,他刚刚想了什么!他怎么会有这种诡异的念头,一定是他想的姿势不对!
骆殊途回忆着某人的脸,抱着被子滚了一圈,可耻地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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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刘胥就兴高采烈地把骆殊途拖了起来。
不过在看到他脸时吓了一跳,直接脱口而出:“你昨晚几点睡的啊?不是让你早点睡吗,看你这两眼圈儿!”
嘁,和您老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老子是想我们家温严肃想的!骆殊途在心里挺了挺小胸脯,面上乖乖应道:“我知道了,我今天早点睡。”
他也就在别人面前不觉得难为情,若是此刻温延真的在他面前,骆殊途打死都不会这样坦率,就算心里为温某人骄傲得不行也绝不肯承认。
“一会可别半路睡过去!”刘胥笑道,随后有些扫兴地说,“你还不知道吧,听说咱们要去玩,蒋易帆那小子非得一块儿来,得,那还能跑了易洋?”
两人约会变成铿锵四人行,的确很心塞,骆殊途同情了他一把,然后暗搓搓笑了,呵呵,春天来了,通关还会远吗?
蒋易洋脑袋有伤,即使不严重也最好是卧床休息几天,虽然医生说出去散散步没有问题,但蒋易帆依旧很紧张,时不时地瞪骆殊途一眼。
明明是你自己要跟来,才惊动了蒋易洋,这怎么也怪我?骆殊途表示,躺着也中枪啊。
他们从车库里拿了辆自行车来,四人里蒋易洋不能骑,蒋易帆不愿骑,骆殊途不会骑,剩下个刘胥倒是想骑,可不载心上人哪还有意思?又不便明说,只能推着车在他旁边慢慢走。
蒋易洋所选的散步路线是以前上学必经之路,马路旁就是长着青草的矮坡,和风煦煦,成片绿色似涟漪荡开,现在的季节看着尤其漂亮。
这边车少,无需左顾右盼地提防,也不用受尾气熏陶,让人心情更为舒畅起来。
“童辛,我带你吧?”刘胥终于按捺不住了,看似随意地提议道,“走路多没意思,嗯?”
骆殊途下意识去瞅了眼蒋易洋,见他面色不虞,马上说:“学长不用了,马路上带人挺危险的……”
所以说这个二货最好的一点就是很听话,要是以后只听他一个人的话就更好了,蒋易洋满意地想,嘴角微微上扬。
蒋易帆看到他不经意间流露的笑意,饱含着发自内心的温柔和喜爱,却并不是对着自己的……他狠狠咬了咬牙,开口道:“童辛不会骑车啊,那我带你吧,车技可比你学长好多了!”
不等回答,他就扶过刘胥手里的自行车,快步走到不远处,回头看他。
“我们谈谈。”
擦肩而过时,这位原配小受以仅有两人听到的音量和他说。
骆殊途看了看蒋易洋,见他没什么反对的意思,便暗自无奈地走了过去——情敌对情敌,能有啥好谈的?
“你喜欢我哥?”蒋易帆骑车速度不快,慢悠悠地往前挪着,问话的语气平静。
后面跟着走的两人和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看起来相处的还算和谐,骆殊途回头看时,刘胥还朝他微笑着挥挥手。他叹了口气,转头说:“嗯,我喜欢他。”
如此坦白肯定的答案让前面的人幅度不小地颤了一下,猛地停下车,扭身盯着骆殊途,脸上还挂着笑容,说出的话却恶意满满:“你凭什么喜欢他?我知道你和他表白了,不过他那么久不理你还不死心?童辛,当初我表白之后,他可是死活追着我,你怎么和我比?”
隔着距离,后面两人只能看到他们停车细语,蒋易帆表情带笑,想来没什么事情。
蒋易洋稍放下心,他其实有些担心他们发生矛盾,转念想到小帆近年来已经不再提起当初的感情,又难得他主动邀请童辛,或许是个好机会——不管怎么说,童辛若是和自己在一起,不可能瞒过小帆的。
当然,他和刘胥都无法看到骆殊途此时黯淡而灰败的表情,也就不知道他允许蒋易帆带走童辛的这个决定,在十分钟后,以及接下去两年会给他带来多大的痛苦。
“昨天他找你了是不是,想和你做?”蒋易帆嘲讽道,“你看起来很高兴嘛,不过我哥怕我痛,根本舍不得动我,毕竟承受方比较辛苦,你懂我的意思吧,别太得意忘形了。”
“……他们要过来了,你还骑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的人并未如预计中发怒,只是脸色实在惨白得和死人一般,蒋易帆心里冷笑一声,转回身继续往前骑去。
呆蠢,愚钝,且心智脆弱易信于人——这样一个人,哪里好?哪里胜过他?!
耳边的风呼呼吹过,他觉得眼睛酸涩,好在那些懦弱的湿热一冒出来就被吹落抚干,无人得见。
背后的人忽然说了什么,声音急迫,甚至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
“慢一点!停下来!快停下来——!”到最后,那喊声已近惊慌。
然而蒋易帆这个时候想停也停不下来,哪怕急忙刹车,拐弯处撞过来的卡车也避无可避。
刺耳的喇叭声大作,他脑中一片空白,生死之际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的感觉就是腰间真实的触感,他恍惚地想,是童辛的手,好烫。
后来摔到地面的疼痛让他有些清醒,但依然像在做梦——像在做梦,也恨不得是在做梦的不只是蒋易帆。
看到骆殊途在卡车撞过来那一刻将前面的人拦腰举起摔出去的时候,蒋易洋半点都没有想他怎么做到的,他想不了,甚至也动不了,眼前一片血红……
蒋易帆昏沉之中,听见了他所爱之人的声音,不像人的悲号,更接近于野兽的嘶吼,深切的,彻骨的,绝望的,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执着而疯魔的那个蒋易洋。
“童辛——”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51章 摁劈?踏马这也算度假
卡车撞上来的千钧一发之时,系统诈尸了。
于是骆殊途大无畏地把蒋易帆扔出去,极有自信地等待“金钟罩”加持,然后在剧烈的疼痛中眼睛一闭,拼尽最后一口气恶狠狠比出中指——
我屮艸芔茻!
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一个简陋的小房间里,摸/摸自己披散的长发,看看身上单薄的中衣,再瞅瞅木桌木椅雕花窗棂,骆殊途果断懵逼了。
这是什么情况,他好感度还没刷完呢,就这样走人是不是太随意了点?
{叮——恭喜骚年触发回归任务:几回魂梦,任务积分:100。}
{叮——恭喜骚年开启度假世界,此世界无强制任务,任务完成同样可获得积分,稍后传输剧情。}
{打住!}骆殊途咬牙,{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
{呵呵,亲爱的骚年,鉴于你任务完成出色,情感能量充足,本sama即将进入升级修复阶段,期间为防止系统崩溃,除好感度提示和托管功能开放外,不提供陪/聊服务和商店兑换,刚把代!}
{==b情感能量什么鬼……}
{作为有情有义的新一代bl系统君,本sama特意为骚年挑选危险度较低的这一世界,请安心等待本sama进化归来~皮埃斯:骚年完成非强制任务则系统升级更快且强哦(≧≦)~}
{你憋转移话题……}骆殊途接收了剧情,才一瞥他就炸了,{踏马你给我出来!什么叫危险度低!喂!喂?}
任凭他怎么跳脚,系统也没有回音。
骆殊途抚额,只好硬着头皮接着看那令人无法直视的剧情,后背的冷汗一阵一阵的。
他穿的身体是富商之子白笙沐,家道中落后和弟弟白怜画一块儿被拐卖进小倌馆。为了保护弟弟,他自愿接客以求两人在这里有一席之地,但自知这不是良久之策,一直暗中教导弟弟学琴,使弟弟成为馆里卖艺的金字招牌。
如果仅是这样也罢了,偏偏原主真心善良如圣母,呵护的弟弟却是个伪白莲万人迷,自以为冰清玉洁十分看不起兄长。
而迷恋他的冥教教主,武林盟主,尊贵皇子,闲散王爷,一边和他柏拉图一边借原主发泄/欲火,还觉得原主脏配不上做白莲花的哥哥,加上心中其实十分嫉妒原主的白莲花推波助澜,可怜的原主最后被喜欢教主的公主当成白莲花抓走虐/待致死了。
听闻他的死讯,白莲花假惺惺掉了几滴眼泪,就继续和他的后宫高高兴兴地生活在一起了。
刷完剧情,骆殊途简直一口血,心里堵得慌,气咻咻起身去照铜镜,果然见那张脸上有道横亘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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