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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岫
没错,这也是原主刚被卖进来时,自作孽地替反抗的弟弟挡了一刀的结果。
{叮——“三秒无痛去疤”已在道具栏中,已扣除50积分,可随时取用。}
平板生硬的系统提示响起,骆殊途还有点不习惯这么机械化的语音,想到应该是系统君提前给他兑换好的,满腹怨气这才压了下来。
摁劈世界就算了,还摁劈的那么上档次!那几个后宫光身份都分分钟能压死人啊!
既然不是强制任务,骆殊途完全不想去接近所谓为了真爱折腾原主的那四个男人,就算要攻略,也得找个顺眼讨喜的。
“沐儿……”门被匆匆打开,一个男人大步走进来,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担忧和心痛。
骆殊途没来得及遮掩,那人已经看到了他的脸,后半句“你没事吧”语调恍惚,被雷劈了似的直愣愣地看着他。
那是他的沐儿吗?没有了可怖的疤痕,他的沐儿竟然是如此美丽……清澈乌黑的眸子望过来的那一刻,周围的事物都恍然失色。
南岳按下震惊的神色,回身将门关上,才问:“沐儿,你脸上的伤疤治好了吗?”
称呼原主沐儿,态度又温柔,而且见到自己第一反应是帮忙隐瞒,此人是南岳无疑。
他是原剧情唯一真心对原主好的,虽然身份地位都不高,只是白手起家的商人,但是常常在后宫泄/欲之后的白天或者没来光顾的晚上买下白笙沐,替他上药之后盖棉被纯聊天,从未逾越。
骆殊途一时想不出理由搪塞,便顺着他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任他自由脑补。
纤弱的人微微垂着长睫,光洁如玉的脸庞透着淡淡的粉色,细颈弯出美丽的弧度,单是剪影就足够惹人怜爱。南岳心情复杂,他为沐儿感到高兴,可也担心那群畜生见到这样的沐儿会生出龌龊心思。
沐儿那么好的人,值得最好的,只恨他一介商人,没有能力保护他,连说带他离开的资格都没有——何况现在的沐儿……他想上前去,又有些自卑地停下,他知道比起那些俊美无俦的公子,自己的长相实在寒酸。
“南大哥,对不起,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怕他不高兴自己的隐瞒,骆殊途起身走到他面前,有些不知所措地解释道,“今天醒来就……”
临时编的谎言漏洞百出,骆殊途索性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装作自己都因为变化而忐忑的模样。
对于白笙沐的话,南岳向来深信不疑,看他略带惊慌的小/脸只觉得心疼,忙说:“沐儿,我明白的,在我这里你无需拘束,不过日后该如何才好?那几个畜生本就不肯放过你,若是见着……”
骆殊途打断他的话,唇边浮现一抹凄凉的笑意:“他们昨日刚来过,今天应该不会过来,至少那几人心里念着小画,总不会对我太过分的……”
“这般不叫过分,莫非要把你折磨死才甘心?若他们是真心对你弟弟,怎么会让你做替身!”南岳忿然,“你也不必那样照顾白怜画,他要是肯为你说句话,你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
他说到气愤之处,语气难免凌厉,自觉失态后便放柔了声调,劝道:“沐儿,南大哥知道你疼爱胞弟,可人心隔肚皮,他实在……唉……”
南岳待在白笙沐身边,时常会见到白怜画,竟然一直没被万人迷光环吸引,反而透过现象看到了黑心本质,真够难得。
“南大哥……”骆殊途伸手,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衣角,“你不说,其实我也明白,小画他十分疏远我,现在他有良人陪伴,我也再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
“所以南大哥,你愿意……带我走吗?”
说话的人微微仰头,抓着南岳衣服的手紧张得颤抖着,雪白的肌肤迅速染上一层嫣红,可眼神始终坚定地望着他。
南岳难以置信地傻在原地,他刚刚听见了什么?他不是在做梦吧?
迟迟未得回答,骆殊途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勉强地笑了笑:“我在说什么呢,南大哥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胡说而已……这具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糟蹋过,怎么都清白不起来的,是我贪心了。”
“沐儿!不,我只是一时太惊讶了!”南岳回过神,慌忙上前按住他的肩急切地说,“你是真的愿意和我走吗?”
“要是南大哥不嫌弃我的话……”
“我怎么会嫌弃你!”南岳激动地一把将人拥进怀里,心跳嗵嗵嗵得响,他从来没想过沐儿会对他这样说,整个人如坠梦境。
{叮——支线攻略任务:南岳,默认开启。目标好感度10,初始值:75,当前好感度:85。}
等他平静下来,面色就慎重了,要把沐儿带出去,用赎身的办法很难行得通,那几个位高权重的人势必不会答应。而用别的办法,他们现在可以利用的就是改变了的容貌。
虚凰馆的看管严密,少有能逃出去的小倌,即使逃走不出几日也会被抓回来,下场极惨。
现下是白天,馆里不接客,若不是南岳是常客,并且规规矩矩给老鸨添了不少银子,也没那么容易进来,所以想浑水摸鱼,只有等晚上热闹的时候,即便沐儿那张脸暴露,也不会有人将他与那凶神恶煞的疤脸联系起来,而成功出去之后,这世上就不再有虚凰的白笙沐了。
“沐儿,我要出去做些准备,”南岳打定主意,珍重地在骆殊途额头印下一吻,说,“你在这里等我,今晚我就带你走。”
骆殊途倚在他怀里,无比信赖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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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是触了什么霉头,被父皇教训了不说,中午用膳竟然闹出下毒的风/波,把人都查处一遍后,什么心情都没了。
上来讨好的姬妾,看在东方傲眼里皆是庸脂俗粉,连白怜画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不过一想到他呵护着的宝贝儿,他又想到了昨晚的销/魂滋味——白笙沐那人他看不上眼,身体倒是极品。
光是回想,他就浑身燥热起来,暗骂一声,抬手叫人私下备轿。
虚凰馆入夜就笙歌不断,虽为风月场所,但无论是人还是摆设都很有格调,平常人是没有能力消遣的。
东方傲到的点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楼下大厅的舞台上遮起白纱帘,后面隐约可见一纤瘦的佳人抚琴,琴声美妙,余音绕梁,听众无不痴醉。
他在楼梯下驻足,勾起得意的微笑,世间有如此琴艺的,除了他的画儿再无别人!
迎上来的龟奴满脸谄笑地陪他站着,很有眼色地把白怜画夸了一通,然后问:“二爷,今天笙沐公子身体不适不能接客,您?”
昨天泻火的可还有南宫和北堂,做得那么狠不受伤是不可能的,东方傲冷哼一声,忽略心头的异样,道:“去画儿房里。”
“好咧。”
经过走廊时,碰见个头戴面纱的男子,东方傲疑惑地看了几眼,余光扫到他旁边的南岳,立刻停下了脚步,扭头道:“白笙沐不接客,嗯?”
那龟奴冷汗涔/涔地说:“二爷,您也知道那位爷从来不碰……诶,今天笙沐公子确实不接客……”
东方傲冷冷地一个眼色,他带着的便衣侍卫马上闪身过去拦住了那两人。
“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做什么!”
一见着男主一号东方傲,骆殊途就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此刻被拦下也只能继续装哑巴,等南岳蒙混过去。
“我们一没偷二没抢,何来鬼鬼祟祟一说?倒是你,平白无故地挡路算什么?”南岳身材高大,板着脸严肃地质问起来,气势毫不输人。
东方傲一挥手,让侍卫退下,走到骆殊途面前,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需要头戴面纱?南公子出来玩还带人,这可不多见。”
感觉到他锐利的目光,骆殊途识趣地往南岳身后一躲。
“竹生公子是我挚友,若非不得已,也不会遮面,二爷请见谅。”南岳不着痕迹地将人带到身后,“在下先走一步。”说完,拉起骆殊途就走。
这回东方傲倒没拦他们,只是朝侍卫瞥了眼。
眼看着两人快走到楼下,那侍卫手下一动,骆殊途只感到一阵凉意,脸上的面纱便已悠然飘落。
他下意识地一抬头,正对上栏杆边东方傲灼热的眼神。
谁能料到,那面纱下竟是如此绝色!不得已,果真是不得已!
美人如玉,眼波流转,单单一眼就勾魂夺魄,堪称妖孽倾国,世间难得。
“竹生,呵……”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52章 摁劈?踏马这也算度假
虚凰馆里疤脸丑倌儿出逃的消息传了两三天,就销声匿迹了,预想中老鸨不捉到人不罢休的情景自然也没有出现。
虽然不知道那四个后宫怎么想的,但白怜画肯定不希望他回去。现在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让骆殊途很满意,每天都乐得清闲,吃好喝好还有仆人伺候,只需要陪南岳聊个天增加感情,不能更舒爽!
这日见到南岳带了把琴,骆殊途眼睛一亮,迎上去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看他这样高兴,南岳也笑了,一开始他拿琴来是想让沐儿消遣,却不知道对方是真心喜爱,便在旁边道:“沐儿,弹一曲吧。”
“嗯。”骆殊途抬头对他柔柔一笑,认认真真地抚袖落座,露半截纤细的玉腕,十指如葱,赏心悦目。
眼前的人白衣迤地,黑发垂落,强烈的颜色对比鲜明而不冲突,气质高华如空谷竹生,与清风明月自成一方,仿若触碰都是亵渎。
细长的睫毛轻/颤,扑出浅浅光影,琼鼻下唇色樱红,无一不精致,无一不诱/惑,艳到极致反而出尘,直把南岳看得痴了。
小院沐浴在暖阳下,流淌着宁静的温馨,无人言语,唯有琴声悠悠,随心而发,初似潺/潺泉水叮咚,春花逐波,秋月照影,而后音色渐高,舍小桥人家,怀鲲鹏大志,扶摇直上而拨云见日,意气风发,忽又四顾惶惶,惘然郁郁,悟其八/九,堪破沉霭,继之顿醒,如黄粱一梦,匆匆此生,昨日今朝。
一曲毕,院外伫足的两人迟迟不动,良久才如梦初醒般震了震,眼里尚留一丝恍惚。
东方傲定了定神,按捺下心中的燥热。要找到南岳的住处不难,他本着碰运气的想法来寻让他念念不忘的美人,没想到这儿竟还有个意外之喜!
都说看字识人,闻音也同理,他听见琴声,便断定是那美人无疑,琴艺绝妙,品性高洁,一时间他忘了口口声声宣誓爱慕着的白怜画,只恨恨斜了身边的北堂立一眼,若不是路上偶遇,他完全不愿带着这异姓东阳王同来。
“二殿下,本王有些迫不及待了呢……”北堂立自然接收到他不快的讯息,可连阅遍色相的二皇子都为其显露出独占欲,甚至较之画儿都胜上两分,他就算之前还怀抱着戏弄的念头,此刻也生出真心的期待——能弹出此曲的不知是何等妙人儿?
两人各怀心思,推门入内,却不知旁边的大树上隐藏着另一个人,细看竟是个妖/娆邪魅的年轻男子,正专注地望着院子里绝色倾城的身影,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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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殊途虚虚一压琴弦,余音便颤颤地消散在空气里。
他回头去看一旁的南岳,对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糅合着沉醉和痛惜,正待开口,就被突然闯入的来人打断。
看到骆殊途,东方傲呼吸一滞,他虽远远见过,有些心理准备,但现下一瞧,此人竟是比那一夜更为惊艳。他尚且这样失态,就不用说第一次见面的北堂立了,目光黏在骆殊途身上,片刻都舍不得移开。
南岳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将骆殊途挡在身后,镇定地说:“草民见过二殿下,东阳王,不知两位有何贵干?”
“无事,本王与竹生公子有一面之缘,前来拜访罢了。”东方傲紧紧盯着骆殊途,目的再明显不过,“不曾想竹生琴艺如此精湛,令本王十分向往,当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
“殿下过誉。”骆殊途不卑不亢地回答,连多余的目光都吝啬施舍。
这般淡泊从容的态度让北堂立眼里闪过一丝兴味,他摇摇扇子,玩世不恭地笑道:“二殿下不日就生辰了罢?让画儿独奏岂非无趣,不如……”
这一提议显然正中东方傲下怀,他想都没想就点头称好,说:“本王亦有此意,三日后还请竹生来府为本王弹奏一曲。”
不要问为毛堂堂皇子会请白怜画那样的小倌去献艺贺生辰,他都能光明正大追小倌了,还有什么顾忌的?这个世界的真理就是,学会脑残,一切皆有可能。骆殊途默默抹去心里挂下的黑线,微微蹙眉道:“承蒙殿下美意,只是竹生……”他顿了顿,“恕难从命。”
这一下蹙眉,就似高山之巅的冰雪消融了般,分外惹人怜惜。东方傲被蛊惑了,下意识地伸手想拉过他温言抚/慰,不料被南岳冷着脸一拦,心中暗恼,再见骆殊途依赖地半挨着眼前身形高大面目普通的男人,不禁大为光火,这等粗俗莽汉,怎么配得上如斯美人?
“本王请你,可不是询问你的意思。本王不会为小事大动干戈,不过要解决一介商贾,也是一句话的事。”东方傲轻蔑地睨了一眼南岳,他觉得竹生必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留在这男人身边,不免又多了几分怜爱,遂自以为深得美人心地说,“竹生,你且安心等着本王来接你。”
……这货哪里来的自信?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的骆殊途抖了抖鸡皮疙瘩,面上隐忍地显出无奈之色,抿唇道:“殿下,我唯有两个请求。”
“讲,本王一定为你做到。”
“其一,我不愿让人看见我的脸;其二,”骆殊途说,“请给我一纸户籍。”
眼看着去表演是敲定了,总得捞回点东西,尽管这里的人口管理神奇得和脑洞一样,但有户籍也比没有底气足些。
东方傲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等他和北堂立走后,南岳的脸色就彻底沉下来,握着拳青筋暴起,有点吓人。
骆殊途拉起他的拳头,温柔地抚摸着让他张开,轻声道:“南大哥,你别生气,我只是去弹琴,不会……”
“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怎么都不会对你生气的……我生我自己的气,这么没用,如果我有势力有地位,今天你就不需要受要挟!”南岳反手握住他的手,拉过来紧贴在胸口,眼里的深情不加掩饰。
“……南大哥这样就很好了,”手掌下的胸膛结实可靠,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那颗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有力的,坚定的,和这个男人的感情一样朴实。“真的。”
南岳的脸罕见地红了,痴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眨下眼都不愿意,安静地对视了半晌,他才想到什么,痛惜道:“沐儿,你当初为何不以琴艺谋生?我听白怜画的琴,逊色于你不知多少!”
短暂的沉默了一会,骆殊途垂眸道:“我不忍小画遭受委身人下的痛苦,教了他琴艺,若我技艺胜过他,小画这个清倌便做不成了……况且,他曾哭求过我不声张,我本意就是如此,自然应允……”他复抬头,清浅地笑了一笑,“当时确是有些心寒,但他始终是我亲弟,再如何也——”
话音未落,已被南岳大力抱进怀里,腰间勒得紧紧的,那种因珍重爱惜而为所爱之人心痛的情感被笨拙地传递出来,虽然呼吸略困难,但骆殊途并未挣扎,抬手回抱住了他。
“沐儿……我会好好待你的。”憋了许久,南岳只憋出一句平平淡淡的话来。他不能想象那个时候沐儿听见一直以来全心全意爱护着的弟弟说出那样的要求,心里是怎样的难受,即使已有这番打算……他嘴笨,不会说山盟海誓,除了再抱紧一点,他想不出别的方法。
怀里的人没说话,把头靠在他肩窝里,交付了全身重量,是毫不设防的姿态。
“沐儿……”南岳的心都软成了一汪水,忽然就想把什么都告诉他,那不值一提的陈年旧事,和积淀在角落发霉的情绪。
他稍微松开怀抱,轻柔地将骆殊途的脸抬起来,对上那略有不解的目光,缓缓道:“……我的本名,是南宫岳。”
骆殊途:“……嗯?”好大一个八卦,剧本居然没写!
“那时候武林盟主还是南宫然的爹,他因醉酒和我娘有了肌肤之亲,就有了我。”南岳看他惊讶地微张嘴,摸着他的脸安抚地笑了下,“我娘是南宫夫人陪嫁的丫鬟,按理是可以收房的,但夫人和前盟主感情很好,把我娘安排在后院之后就不再管了,那些下人踩低捧高,可想而知我娘带着我有多辛苦……”
“我小时候见过南宫然,在娘病死和我被赶出去的那一天,我想世上原来还有那么华贵的衣服,甚至我乞讨的时候都没有忘记过……沐儿,其实我不怨恨谁,唯一不能原谅的就是我那个从来没见过的爹,我娘本是要许给管家儿子的,偏偏那时候出了事,可谁敢给她说话呀?没有……”他苦笑了一下,眸光却坚定起来,“到现在,我虽然什么苦都吃过,可我吃饱穿暖,全靠我自己挣来了,而且还有你……”
“我不稀罕南宫家的势力和地位,但是我想要保护你,沐儿,所以如果哪一天我做了你不喜欢的事……”
“没关系,”骆殊途轻按住他的嘴唇,眸光柔和,“我相信南大哥。”
南岳怔怔看着他,被那无所保留的信赖引诱,非常自然地靠过去,吻上渴盼了很久的柔软。
这个人是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他不喜风月,却独独放不下白笙沐,无论美丑。
南岳小心地舔/吮着对方的唇瓣,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加深这个吻,连稍加重力道都不允许,直到白笙沐主动攀附着他的背,探出舌尖伸到他嘴里,他才有些忍不住,勾缠着香/软的小/舌,大手无意识地在柔韧的腰间揉/捏,恨不能将人吃进肚里,一时忘情。
“嗯……哈……”
白笙沐身上的衣衫凌/乱,半个肩头裸/露着,莹白的肌肤光是看就能想象摸上去滑腻的手/感,因为被亲的喘不上气,脸颊粉红,美/目迷蒙,实在撩人。
“……我,我去看看厨房鸡汤好了没!”南岳喉结一动,扶住他,眼睛瞥着旁边匆匆帮他拉上衣服。
“你不想……”白笙沐红着脸看看他下/身,某处将衣服顶出个明显的轮廓,显然状态很亢奋。
“我我去了!”
南岳弯了弯腰,遮遮掩掩地往房间走,而后小跑起来,几乎是落荒而逃。
样子并不好看,狼狈都说得上,可是却让他身后被留下的人露出了极为温柔的笑容,饱含情意,美好无双。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第53章 摁劈?踏马这也算度假
王府接人的马车金光闪闪,骆殊途第一反应就是拿个榔头悄悄敲一块带回去。
于是为了遏制蠢蠢欲动的念头,维护光辉形象,他一路上都靠在南岳身上闭目养神,倒是让南岳担心他晕车不适,直到进了王府后门也不肯旁人接手。
被东方傲指派过来迎接骆殊途的仆从自然知道眼前的美人怠慢不得,对陪同的南岳也就十分客气,见他不依不饶要跟着,忙作出为难的神色看向骆殊途。
“南大哥,你随他们去前面入宴吧,”骆殊途安抚道,“我没事的。”说着,他又对仆从一笑,“劳烦你了。”
“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能伺候您是咱们的福气。”仆从一边笑眯眯地差人给仍然放不下心的南岳领路,一边替骆殊途开门,“公子请。”
他对这个爷上了心的美人有些好感,美貌惊人,气质出众,更难得心思通透,之前那自诩清高的小倌可是没法比的。
东方傲虽然淋漓尽致地发挥了壕的本色,但为骆殊途准备的衣服却很素雅,不提他生辰还让人穿得和奔丧似的,起码眼光不错。
白袍广袖,上绣青竹,做工精致,为讨好他想必费了一番心思,骆殊途穿在身上,却是衣靠人装了,宁静悠然的气质宛若谪仙。
旁边的仆从一时看呆,被骆殊途温声唤回神,才慌忙掩去脸上的痴色,匆匆把人带到宴席特置的位子,心里头次觉得这琴台面前罩个纱帘的确很有必要。
看纱帘后神神秘秘的人终于出现,宴席上就有人耐不住了,对着上座的东方傲一举杯,道:“二殿下,这帘子后面的人遮遮掩掩,却不尽兴啊!想来琴艺也比不过怜画公子,这番畏缩可教人笑话。”
琴台分置两侧,右边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的白怜画闻言,对说话之人轻轻一笑,笑得那人心神一荡,再想想东方傲向来宠着这倌儿,此次作为必定也是意图讨好情人,再开口就更不留余地了:“丑人多作怪,挡个帘子怕是丑得不能见人吧!”
东方傲眼神一阴,手里的酒杯重重往桌案上一放:“一派胡言!”
那人赶紧要出来跪地求饶,被北堂立扬手一拦,满腹疑虑地讪讪坐回去,只听那东阳王爷气定神闲地开口道:“二殿下息怒,这生辰上可见不得血光,此番不过是较量琴艺为殿下助兴罢了,梁公子太过计较了不是?”接着又看向白怜画,微微笑了笑,“画儿,既然是琴艺的比试,且让我们见识见识罢。”
“王爷所言甚是,在下相信画儿不会输给任何藏头遮面之辈的。”武林盟主南宫然不甘示弱,立即附和,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白怜画一个含羞带怯的笑容。
今日东方傲有些奇怪,不过还好有南宫和北堂,就算那来路不明的狐媚子勾引了东方,他也有信心抢回来,白怜画心中冷笑,面上一片柔情,抬手抚上琴弦。
生辰宴摆在花院,和风煦煦,琴声渐起,令人精神为之一振,不通音律者亦被带入佳境,恨不得拍手叫好,同时也有人对左边纱帘投去怜悯的目光,无不以为那人被二皇子带来便是为了陪衬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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