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岫
如果不是情况不合适,狄恩真想把无意识诱/惑了他的菲林掳到哪个角落凶狠地亲上一遍。
“明天见。”再长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狄恩送骆殊途到院子外,在心中安抚自己,不急。
骆殊途注视着他,嘴角的笑意柔和,点点头应了,却是没转身进去,半仰着头,红/润的嘴唇微张,如同等待他的亲吻。
这不是个亲热的地方,就算两人确定了关系,像上回那样肆意亲吻是万万不能的,他不愿菲林被人闲话,狄恩深吸口气,扶住他的下巴吻了一下,一触即离,权当对自己的安慰。
“进屋吧,嗯?”
见骆殊途红着脸进屋,格莱和博文对视一眼,都笑了,打趣道:“菲林就跟在阿爹后面,怎么这么久才过来啊?”
“阿爹!”
格莱笑眯眯地看他跑进里屋,继而微微惆怅地叹了口气,一转眼娇娇/嫩嫩的幼崽长大了,而他和博文都老了。
“格莱,你记不记得咱们结合仪式……”博文忽然说,“你的发/情期……”
“菲林都要成家了,你正经点!”格莱嗔怒地瞪他一眼,余光扫到进门的身影,转头道,“洛尔回来了?”
天狼雌兽沉默地对他点了下头,朝屋里走去,看方向是要去菲林的房间。
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但两孩子能解开心结也是好的。格莱并未出声询问,拍拍伴侣的手臂,说:“去休息吧。”
“唔,我说你的发/情期啊,”博文略委屈地看着他,再次开口,“咱们成年那天就是嘛,你闹的很厉害啊,你不记得了?我差点就……哎呦!”
“你说那些干什么呢!”格莱整张脸都红了,一巴掌拍在他胸口,“我哪知道会那么快,我阿爹去得早没和我提过!”
他停了一下,反应过来:“你是说菲林?”
博文白挨一掌,皱着脸点头。
雌兽第一次发/情期一般在成年后十天左右,很少有在当天的,通常和他们的阿爹时间一样,当然也有例外。
“也不一定……唉!我说你快把狄恩给我喊过来!”
避子汤需要在发/情期前两天喝,如果临得太近极伤身体,要是菲林今天就进入发/情期,狄恩不能不在。格莱揉了揉额角,若是这样,明天的仪式就得推到几天后了,他当初和博文估摸着厮混了有整整四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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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在脸上,凉意沁人心脾,骆殊途舒服地喟叹一声,咕噜噜又灌下一竹杯水,压下了体内莫名的燥热。
这个状况和上次用着金毛身体想喷火时很像,不过似乎有哪里不同,他吸吸鼻子把窗关上了,心静自然凉,他还是想想温严肃冷静冷静。
才刚转身,就对上了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背后的洛尔。骆殊途霍地吓了一跳,定神道:“洛尔?”
他不知道他此刻的模样,否则一定打死都不给人看。
白/皙的肌肤透着美丽的红,一双眼睛水光粼粼,说话时张合的嘴唇艳艳,不用再多的挑逗,就让人想象出他动情的样子,柔软的腰/肢扭着,纤细的手臂环着,或是十指紧抓兽皮,哭泣着求饶而身体淫/荡地做出反应,双/腿渴望地缠缚着请求深入,玲珑脚趾因快/感蜷缩起来……洛尔呼吸一滞,侵略性的目光游离在他身上,几乎称得上视/奸。
浑身被看得滚烫的骆殊途惊恼地咬住了唇,往窗子上靠去,企图离他远一点。
再不明白自身异样,他就白穿那么多世界了,这不就是那没节操的发/情期吗!
洛尔缓缓地上前一步,伸手抚摸/他的脸,微凉的温度非常吸引正处于火热中的骆殊途,肌肤触碰的感觉简直瞬间就点燃了隐埋的*,完全出于本能地,他主动在对方掌心蹭了蹭,眼神迷离,口中溢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嫩/红的舌尖在唇/间若隐若现,一寸寸击溃着洛尔清醒的神智。
老子刚刚干了啥!丢完人就立刻回神的骆殊途看着低头欲吻下来的洛尔,赶紧拖着软/绵绵的步子躲开了,呼哧呼哧喘着气,声音黏/腻地说了句:“出去……”
“菲林……”
空气里充斥着甜美浓郁的香味,每一吐息皆是情/色的邀请。
麻蛋,怎么越来越敏感了!骆殊途欲哭无泪地抓着床沿半坐,每一处肌肤都强烈地叫嚣着想要被触摸,胸口两点被兽皮上衣摩擦着生出快/感,能明显地感觉到凸起。
下面一处微微挺起,他夹着腿遮掩,慢慢就感到身后那处无法控制的湿/润,空虚感细微地蔓延开来,他甚至觉得它自己在缓慢地蠕动收缩,像一种极为难捱的幻觉。
寄托的身体都与攻略对象发生过关系,骆殊途看现场春/宫也看得不少,知道过程却不知道感觉,真正体验了一遭比敏感纯零更求而不得的生理饥渴,才明白发/情期有多可怕,自己动手?他全身无力得连手指都抬不动,每个细胞都无比期待更强势的占有,想要同样滚烫的肌肤紧紧贴合,想要热烈的亲吻和拥抱,想要……被粗暴地进入。
冷静,骆殊途想了想温严肃,本意是好的,不过效果反了,他悲剧地发现自己更……
“出去。”
和他想说的话一样,但不是自己的声音,骆殊途眼含泪光地望向进来的兽人,毫无反抗地任他抱着,脖颈无力地向后仰,弯成脆弱而美丽的弧。
天狼雌兽眼里黑沉沉一片。
“啊……”雄性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包裹了彻底交付自己的菲林,他只能无法自控地呻/吟,眼角眉梢一度收敛的媚色到了极致,宛若烈火般盛放的花朵,有毒,却美到窒息。
狄恩托着他的后脑勺,吻住了他的唇,舌头顶/进去,半眯的眼睛瞥到天狼雌兽离开,继而一个翻身压下,吻得愈发深入,顺着脖子啃咬到胸口,一边用手捻着挺立的一点,按/压抚摸,一边含/着另一颗柔嫩的小东西吮/吸。
菲林敏感得不行,根本受不了刺激,软软地抱着他,双/腿缠在他腰间,迷醉地望着他,意识勉强还留有清醒,羞耻地唤道:“狄恩哥哥……”
后/穴自发流出的水洇湿/了小半块兽皮毯,穴/口濡/湿,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急需东西填满。
“进来……”
爱人直白的渴求,就是一剂强效春/药,狄恩抬起他的腿架到肩上,慢慢推进,俯身堵住他的嘴巴,将那痛苦欢愉的呻/吟一并化解在交缠的唇/舌间。
“啊、啊——”
埋进身体的物件坚硬灼热,开始温柔地动起来,从慢到快,从克制到狂放,内/壁的摩擦带出暧昧的水声。
那是狄恩的温度,他身体的一部分,菲林被逼得泪光涟涟,应该是感到可怕的侵略,他却无法满足,感情上是,身体上也是,空虚感在狄恩离开身体的时候立刻就会袭来,又在他进入时得到莫大的满足,简直是病态。
“菲林,”狄恩喘息着低声叫他的名字,把他抱起来,慢慢地动着,“菲林……”
他亲吻他的耳朵,继续叫:“菲林……”
眼前的雄兽这样痴迷地呼唤自己的名字,他觉得自己似乎等了太久,有点想哭。
{叮——男主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85。}
骆殊途坐在桌子上,默默发呆。
{骚年,发/情期要持续至少四天哦!毛毛在系统空间,你要和它玩吗?不过它还不太能控制喷火,你得小心点。}
{……}发/情期不吃饭真的不会饿死?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68|第六发嗷呜呜也有春天
六天后,一对新晋的兽人夫夫终于出关。
这同时也意味着,整个部落全都知道他和狄恩在屋里干了什么。骆殊途捂脸,他受的是纯正华国传统教育,婚前性/行/为不要不要的呀……
结合仪式就走了个形式,来祝贺的翼虎兽人皆对新人报以暧昧的笑容,还有年长的雌兽过来摸/摸他的小腹,和蔼地宽慰他养好身体,换句话说,他们对狄恩的某能力相当肯定。
不过不怪翼虎族人如此热情,每一对新伴侣都会受到最真诚的祝贺,因为他们所孕育的幼崽是翼虎传承延续的根本,而兽人宝宝虽然适应力强大,几乎没有夭折的,但兽人生育率很低,有一部分甚至终生都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
自然法则的平衡性,决定了越强大的兽人种族,繁衍就越艰难,比如翼虎,这令他们珍视每一个后代,一有新幼崽的诞生必祭祀兽神,以此庆祝。
经历过*的雌兽,如同被滋润过饱满鲜艳的花,方算真正成熟,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骆殊途在溪边照了照,此刻的模样媚得他都不敢看,眉眼完全长开了,极为艳/丽,香气馥郁,若非全身上下都布满狄恩霸道的气息,难保有雄兽抵挡不住诱/惑。
雌兽伏低身子,柔软的腰/肢弯出一段弧,专心清洗草药,鲜绿的颜色映衬着细白的手指,看着很舒服。
洛尔安静地站在他背后,等他洗完了,开口唤道:“菲林。”
结合仪式之前,他尚与菲林同在格莱家中,即便对方再尴尬依然能够见面,然而仪式过后,菲林搬进了狄恩的住处,他们的交集仅仅只有自己刻意制造的偶遇——他从来没想过,以自己的骄傲会甘愿做这样愚蠢的事。
他做武器的时候,旁边不会再有人笑眯眯地看着,用温柔真挚的语气称赞,就算那其实不利于集中精神,他却逐渐习惯,然后等一切不复时,他开始想念。
菲林不可能属于自己,这是再清楚不过的结论。放在前生,如果眼前明摆着死路的结局,洛尔绝不会多花一分精力,那对他来说已是无用之物;可是现在,他却清醒着一次次做出了徒劳的事。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求不得,不甘心。
“……洛尔。”骆殊途拿着把草药,斟酌了几遍措辞,还是只应道。
那双浅色的眼眸并没有变化,柔和而美丽,被阳光照着,如同溪水的清澈,瞳孔中映出自己的模样,洛尔想,他竟然是有些悲伤的吗?
微风徐徐吹过,将他的话带得几不可闻:“我不可以吗。”
他一直游离在这个世界边缘,理智告诉他必须融入,感情却还停留在过去。引以为傲的资本全然无用,寄托的身体理应雌伏,缺乏归属感的灵魂和这里格格不入,他一度感到迷茫。
自始至终,接纳了他的,只有菲林。
忽略可行性,强取豪夺或许能够成功,不过他头次发觉,正因为贪恋那份温暖,自己反而舍不得那么做。
“……对不起,”骆殊途伸手将吹乱的头发理到耳后,带着歉意的表情注视他,“洛尔没有错,我很高兴洛尔喜欢我……但是,我一直以来都喜欢狄恩哥哥。”
“我知道躲着你非常不好,可是除了这样我想不出该怎么办,”他说,“洛尔不会开玩笑的,所以我更加……我没有朋友,洛尔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并不想疏远你。”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有些红,洛尔抬手靠近他的脸,轻轻触碰着,小心翼翼。
骆殊途没有躲,任他做出和当初沉迷的契机同样的动作。
“我们还是朋友。”洛尔低声说,放下了手。
他还需要时间。
“回去吧?”骆殊途对他展颜一笑,摇了摇手里的草药,“我和你一起回阿爹那儿。”
“格莱不在……”
“没关系,我只是去放草药,”骆殊途说,一只手摸了摸肚子,风吹久了感觉凉飕飕的,“今天部落里似乎有客人来,狄恩哥哥一早也出去了。”
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洛尔问:“肚子疼吗?”
要不怎么说心理作用,他这么一问,骆殊途就觉得还真有点,隐隐作痛的,不过想着忍一忍应该没事,便摇了摇头。
洛尔蹙眉看他,正在思考是不是要把人带去找格莱,身后就刷地飞过来一团巨大的黑影,猛地将他扑倒了,连带着骆殊途也不得不跌撞了几步。
那黑影像是忽然发现自己形态不对闯了祸,顷刻化为人身,黏在洛尔身上蹭来蹭去:“洛尔!洛尔!我回来找你了!”
“放开!”洛尔瞥见骆殊途被撞开,冷着脸撕开八爪鱼一样缠人的吞山蟒,快步过去搂住他。
触手的肌肤温度冰凉,洛尔心里一咯噔,看他脸色苍白,咬着唇无力说话,立刻转向索伦,沉声道,“你做了什么?”
高大的男人露出了委屈的神色,撅着嘴说:“我没有碰他……好吧碰了一点点啦!可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么凶嘛。”
“……肚子,”骆殊途抓紧了他的手,浑身冒着冷汗,吃力地说,“肚子痛……格莱……”
洛尔当即把人半抱起来:“索伦!”
“我只背你的嘛!还有啊,今天好多部族都来了,洛尔你不要相信他们,都没有我厉害的!”男人嘴上碎碎念着,动作却十分迅速,变为大蟒托起两人,飞快地往部落里游去。
洛尔扶着骆殊途,面色担忧,不同种族间来往极少,他不清楚索伦和那些部落来访的目的,但菲林在此刻出了状况,这令他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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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的屋子成了临时的治疗所,洛尔绕过被请出来的众位部族代表者,拖上索伦去了僻静处。
心仪的雌兽如此热情,让索伦受宠若惊,变成/人死皮赖脸地缠了上去。
被蟒蛇缠习惯了,此时换个人用四肢缠着,洛尔竟也不觉难受,坦然地靠着墙,询问他想知道的事:“为什么会来?”
“我是返祖者嘛!吞山蟒族就让我来了。”索伦讨表扬地说,“我厉害吧?”
“……别装傻。”
“我是认真的啊,就算你不想和我结合,我也会追求你的,所以那个臭烘烘的天狼一说要族长找人来这里,我就跑来了。”
“臭烘烘的天狼?”
“哼,他一点都不好,打不过我,洛尔你不要再喜欢他了,而且他已经不是处狼了,我还是处蛇呢,洛尔——”
“好好说话!”面对这条很难形容性格的蛇,洛尔从来就没什么耐心,良好的情绪控制力也几乎不起作用,当下便直接拍了下他的脑袋。
索伦不动弹了,半晌抬头,黄铜色的竖瞳盯着他,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洛尔,不要管那个翼虎的神子了。”
洛尔不答,静静地和他对视。
“……拿你没办法,”刚才还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地撒娇的男人无奈地笑了,“你以前没眼光,看上的天狼上次在这受了伤,想报复回来,说这次提前的兽潮是因为神子降世引来的,联合七大部族逼翼虎交出神子,以祭祀来平息神怒。”
他一说完,洛尔的脸色就变了。
“你也这么想?”
索伦眨眨眼,无辜地说:“我又不傻,我来只是为了找你嘛……”
你不傻就怪了!洛尔难得腹诽了一句,倒是被他的话弄得气也气不起来,推开他往外走。
“洛尔!洛尔!”后面的索伦果然追了上来,亲/亲热热地挨着他。
索性是给这蛇弄得没脾气了,洛尔也随他黏糊着,刚到屋外,早就看见两人鬼鬼祟祟的雷蒙便冷笑着迎了过来,讽刺道:“怎么,洛尔你不跟我回去,是因为看上翼虎不算,还勾搭了条蛇啊?”
“你好烦。”没等洛尔开口,索伦就斜过去一个眼神,懒懒地说,“我饿了。”
基于道德原则兽人一般不吃兽人,但放在战场上或是私下决斗里,赢家吃输家的情况不是没有,其中以吞山蟒族为典型。
这一族战斗力强,一口吞山都不在话下,吞只天狼就跟吃果子似的,消化几天就连渣渣都不剩了,因此索伦这话,实际上和威胁“不听话就吃了你”一个意思。
银狮族的返祖者在旁边哈哈大笑,这个种族和翼虎向来交好,联合这事也只是出于种族安危的考虑,更多是抱着商榷的意思而来。
他们生性爽朗不拘,有时候很没眼色,不过现在的情况下,他笑的极得索伦心。
天狼黑着脸,阴森森看了洛尔一眼,终究放弃了正面迎敌的自虐行为,走到一旁不再说话。
等屋里的族长推门出来,洛尔立即上前,征询地看向他,得到一颔首后忙冲了进去。
床边站着抹泪的格莱,身旁博文正搂着他安慰。
床/上的骆殊途虚弱地倚靠在狄恩怀里,嘴唇毫无血色,看到他进屋,勉强地笑了下。
“怎么回事?”洛尔心跳落了一拍,喉咙干涩得厉害。
狄恩亲吻着骆殊途的头发,低声回答:“菲林怀/孕了……”
“……那……”他一时僵住了,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他们要求放血。”狄恩说。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69|第六发嗷呜呜也有春天
作为兽人古老的祭祀仪式,血祭在七大部族混战的历史中逐渐演变为刑罚,无论出于何种目的,这都是极为残酷的。
兽神以血脉为根本赋予兽人力量,为祈求神的宽恕,犯下深重罪孽的兽人必须于满月之夜将神赐归还天地,直到日出之时。倘若能够活下来,就意味着兽神仁慈,那么这个兽人将得到救赎与新生,无人敢再质疑。
然而,从来没有谁真正在这荒谬的祭祀中取得胜利,活下来的寥寥无几,并且因为大伤元气,即使撑过生死关头,最终也坚持不到一月。
再者,每一个兽人都是种族的延续,轻易不可折损,因此部族战争结束以来,血祭已经被默认摒弃。
就在它几乎要悄无声息地沉没于时间流逝中时,却被复仇者执意提起,菲林来之前,七大部族争执不下的正是是否应该让他血祭的问题。
得知神子有孕后,天狼所拉拢的部族代表一致地沉默了,唯有银狮族返祖者瞪起眼睛:“你们都什么意思?同意让一个怀/孕的雌兽血祭?!我们银狮族上从来没这么不要脸的,现在也不会有!”
几个代表没反驳,这行径确实无耻,但就算刚才他们还犹疑自己的立场,此刻也不得不作了决定,翼虎有神子本就是威胁,等诞生继承神子力量的幼崽,七大部族的均势必将被打破,他们不愿冒险。
银狮返祖者表的态,其实太过天真,换作对方族长站在这里,恐怕会和他们一样默许,所以部族的兽人也不计较他的讽刺,转而把目光聚集到翼虎族长身上,等待他最后的抉择。
“我带菲林走。”年轻的翼虎返祖者抱着自己的伴侣,坚定地说,“我不会同意血祭的。”
“脱离翼虎族又如何?过后回不回来不是你一个念头的事?”雷蒙阴冷地看着他怀里的骆殊途,“何况只要他还在,兽神的怒火就不会平息,他怎么能逃过神怒而让无辜的我族人代替?”
“雷蒙说的没错,提前的兽潮让我族死去了更多的雄兽。”他的话勾起了共鸣,一个部族代表开口道,“如果兽神宽恕神子,神子自然会活下来,你们坚持不肯血祭,难道是承认他有罪吗?”
“省省吧,我们谁不知道血祭就是让人送死的!”银狮返祖者嘲道。“别忘了你们以前的返祖者也有死在血祭上的,找什么借口!”
“这是为了七大部族的和平!你回去问问你们族长……”
部族代表一时争执起来,骆殊途稍微推开些狄恩,对他笑了一笑。
“菲林……”狄恩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伸手握住他的肩膀,还没来得及阻止,对方虚弱的声音就在争吵声中响起:“我没有罪,让我血祭吧。”
屋里霎时安静了。
格莱泣道:“你疯了!菲林,你还有孩子,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不会有事。”骆殊途安慰地拉住他的手,转头看向狄恩,“我发誓,我和孩子都不会有事。”
狄恩眼色沉沉,无视了雷蒙难掩兴奋的嘴脸,漠然道:“我要陪着他。”
“血祭没有这个……”一个部族代表质疑道。
“现在有了。”狄恩面无表情地说。
旁边另一个部族的拉了下还想反对的兽人,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种细节权当是对眼前可怜伴侣的施舍,不必太苛刻。
事情基本定下,狄恩抱起骆殊途,跟着格莱博文往家里去,部族代表们也陆续回了暂时的居所,等着二十天后再一次的满月。
角落里一直没有动静的洛尔随着雷蒙出来,远远走在他身后,垂眸掩去了眼里的杀意。
“不要嘛,”有人忽然从后面缠住了他,撒娇地在他耳边说,“这种臭烘烘的,我来就好了,你想要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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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子血祭的消息散播开后,翼虎部落对外来者表现出了强烈的敌意,距离满月夜越近,部落代表们所受的白眼和苛待就越多。
没办法,不能用强的,只好憋屈地忍着,总归这些不痛不痒的,除了精神上受点侮辱,他们毫无损失,反而是即将到来的血祭,会让翼虎族失去神子和继承者——谁得利的大,根本不用算。
两方怀着截然相反的心情,等到了血祭的日子。
兽人怀胎五月,骆殊途肚子里的孩子满打满算也才一月余,并不显怀,只是细看有些微微凸出,用手摸才摸得出异样。
一想到夜晚来临时,自己的孩子要遭受的酷刑,格莱就忍不住流泪,他已经连接好几天无法入睡了,整个人比骆殊途还憔悴,倒是本应该憔悴的骆殊途丝毫没显露疲态,稳住胎后气色恢复得很好——不过看在旁人眼里,都以为他是故作坚强不愿让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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