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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岫
虽然事实是,他的确心情十分愉快。
肚子里的孩子换来了他爸十点好感度,血祭上有着系统兑换的100积分“十全大补丸”,不仅死不了人还能顺理成章脱去神子的身份,让菲林在自己离开后正常生活下去,这一桩桩尽是遂心遂意的好事,他想愁都愁不起来啊。
“阿爹睡了吗?”
看到博文过来,骆殊途问。他刚刚给了博文一杯甜梦草煮的水,是为神经高度紧张的格莱准备的,就怕他坚持不住比自己先倒了。
博文点点头,表情沉重。
“阿爸不用担心,等阿爹醒了,我就回来了。”骆殊途微笑着安慰他。
“我会陪着菲林的,阿爸。”狄恩平静地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菲林有事。”
他像是看透了所要面临的现实,早在伴侣说出接受血祭时就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骆殊途猜想,他不是抱着同生共死的念头,就是打算以命换命吧。
门口的雷蒙催促了一声,骆殊途回头再看了博文一眼,安抚地笑了笑,便和狄恩紧紧十指相扣着走了出去。
血祭需要做很多繁复的准备,为防翼虎族做手脚,仪式的关键工作都是黑环狐返祖者包办的,由翼虎族在旁协助,互相监督着完成了祭台的最后一步。
不说要进行怎样的祭祀,光看耗费了许多心力的祭台,唯能用震撼形容,若是不知情的,便是上去躺一躺也觉得光荣。
古老复杂的兽纹刻印于黑色的石台上,每一处都不允许任何偏差,尚显精致不足的粗糙,却能引起兽人血脉深处的回响,镌刻着原始的不可磨灭的符号,并非传统意义上公认的美,而寄寓着兽人虔诚的信仰之力,流淌在衔接了过去未来的纹路中,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一缕暗云遮住了几许银辉,同是完满的月盘,气氛却与成年时迥然相异。
狄恩握着骆殊途的手紧了紧,喉咙里模糊地发出了猛兽般的嘶吼。
“没事的。”骆殊途轻轻挣开他的手,浅浅一笑,就像他所答应的那样,顺从地躺上了祭台。
满月安然停泊在云后,淡淡的月光投射/到祭台上,黝/黑的石头渐渐有了生命力般流动着暗华,无数缠绕的兽纹从一端开始一点点渡上了鲜红的色彩。
远远地看,那轮圆月似乎正垂在祭台上,大得令人恐惧,照亮了整片祭祀之地。但如果走近了,就会发现可怕的不是月亮,而是诡异的祭台,躺着的兽人指尖并没有伤口,却一滴一滴地流着血,渗进祭台中,过一段时间兽纹的红色便增长一点,速度极快,即使只是微小的失血量,累积起来也十分恐怖。
祭祀一旦开始,就不可能中止。看到祭台变化的部族代表们相继离去,空旷的祭祀之地只剩下祭台上的兽人,和祭台下化为兽态横卧的翼虎。
“嗷呜——”无力分担爱人痛苦的翼虎仰天悲啸,一双金色虎目哀伤地凝视着骆殊途,柔软的尾巴伸上祭台,小心翼翼地虚搭在他腿上,不敢轻易触碰。
霜白的月华铺满一地,狄恩的姿态俨然如守护兽,固执地守卫着他珍爱之物,此幅情景竟是肃然的圣洁。
{骚年余额590,啧啧,你这增增减减的,想挣个1000分得到嘛时候去?}
{你又不给我任务提示,积分很难涨好吗=_=。}
而且他选择的路是出色地完成十个世界,没必要冲着积分去。
{说的有道理,下个世界我考虑一下,毕竟1000分可以兑个好东西,你绝对不能错过(☆_☆)!}
{……}怎么想他都觉得没好事!
用过“十全大补丸”,骆殊途表面上凄凄惨惨,内里是毫发未损的,躺在那儿和狄恩对视着,轻声说:“不痛,我说过没事的,相信我……”
“呜呼……”狄恩低吼,爪子焦躁地刨着地,想要抚/慰他,却又害怕加深了这场磨难,只能牢牢地望着爱人,生怕哪一刻就失去了对方,满眼卑微的祈求——活下来,这就是他全部的渴望。
他不曾如此想要时间过得快点,再快点,然而寂静的夜漫长得令人崩溃。月色下的翼虎偶尔发出哭泣般的吼声,像是难以忍受这样残酷的折磨,那从未离开过爱人的眼睛布满血丝,美丽的皮毛染上了灰扑扑的颜色,狼狈而憔悴——骆殊途丝毫不怀疑,如果他在这个时候死去,对方将一头撞在祭台上殉情。
不知过了多久,森林上方,白蒙蒙的天际露出了一线亮光。
云层慢慢地晕开浅淡的金色,然后描摹、加深、变色,最后那一瞬间,有个什么猛地跳了出来,一束金色无所畏惧地冲破层层阻滞,直达祭台之下,恍若轰然迸发,耀耀刺目。
——是日出。
骆殊途向狄恩微微抬起手来:“带我们回家……”
化为人形的翼虎拉住他的手,颤抖着亲吻他不再流血的指尖,眼里落下一滴泪。
这是新生的一刻。
翼虎族里没有人能忘记,返祖者抱着他心爱的神子,逆着朝阳大步向他们走来,背后是炫目的万丈光芒。
这也是泯灭的一刻。
洛尔站在吞山蟒身边,对着再无反抗之力的天狼露出平静的微笑。他把这一切埋葬在忠实的森林,永远不会告诉那个人,我为你做过一些,我不愿意你知道的事。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70|1第六发嗷呜呜也有春天
天气好的时候,菲林就在院子里晒太阳。
血祭后,他的身体以奇迹般的速度复原,只是无法再拥有神子身份,饶是如此,兽人们无不坚信是神迹降临,再没有针对他的言论。
六大部族的代表悄无声息地回去了,菲林并没看见一心想陷害自己的天狼,稍稍疑惑了会也就抛之脑后,毕竟对方的境遇和自己无关,未来也不太可能有交集。
“菲林。”篱笆外有人叫道。
他转头看过去,微笑道:“法兰克,早啊。”
高大的雄兽红着脸,隔了道篱笆把手里粗陋的陶罐递给他:“我阿爹做的姆姆酱,那个……对孩子好。”
神子虽不复,族里翼虎对菲林肚子里的孩子依然十分重视,普遍表现在邻居或者邻居的邻居各种爱的关怀,直接导致了他四个月的肚子和五个月一样鼓了。
不过兽人的胎不大,即使足月看起来也不显得臃肿,行动上几乎没什么障碍。
“麻烦你特意送过来了,谢谢。”这种时候的客套被兽人视为看轻对方,菲林并没推辞,接过罐子说。
法兰克挠挠头发,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即使是现在,他还是没能忘记对菲林的感情,每每看见对方表情温柔地注视着孕育生命的小腹,他的心里除了酸涩之外便是无比的疼惜,只想和菲林相处得更久一点。
眼前的雄兽曾经向自己求过爱,虽然起初的尴尬早就淡了,但察觉到他不经意间流露的心思,菲林觉得还是避嫌的好,刚打算告别回屋里,肚子忽然一疼。
手里的罐子没拿稳,险些摔了出去,菲林皱起眉,脸色微白。
法兰克急忙翻过篱笆上前想扶他:“菲林,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菲林摇摇头,避开了他的搀扶。这段时间胎动频繁,时不时就会被踢一脚,他夜里尚有几次被疼醒的,此刻也不慌张,掌心贴在腹部轻轻抚摸着,等待着疼痛的过去。
“真的吗?可是我看你脸色很不好……”法兰克担心地说。
“一会儿就……唔……”前一阵的疼痛还没消退,又是一阵毫无征兆的痛感袭来,菲林紧紧咬住嘴唇,脚下虚软,却是没能自己站稳,被法兰克惊慌失措地抱在怀里,疾速冲向屋子。
“格莱阿爹!格莱阿爹!”
装着姆姆酱的罐子四分五裂地碎在院子里,露出晶莹剔透的果酱,阳光下红得有些触目惊心。
特殊时期特意来照顾菲林的格莱正在准备午饭,闻声跑出来一看,心就沉了沉。
“把他抱到床上!”
兽人向来没有早产的,他怀着侥幸的念头检查了一下,最终不得不面对事实——菲林要生产了。
如果面前不是他自己的孩子,格莱还能保持冷静,可看着疼得满头大汗的菲林,他的心也跟着揪成一团,说话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叫你阿爹来帮忙,快!”
法兰克瞬间化兽扑了出去,仰天一声虎啸,传递出求助的讯号,顿时整个翼虎部落都被惊动了,远在森林打猎的雄兽们纷纷扔下猎物掉头回家。
任何一个雄兽都不会轻易低下头颅,去恳求别人的帮助,因此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就意味着对方处境极度危险或者遇上了比放弃尊严更不能忍受的事,无论哪种理由,同族的兽人必将义无反顾地站到求助者身边。
法兰克的行为是一时情急,却极为有效,没多久,狄恩的屋子周围就挤满了兽人,大部分赶过来后发现并无用武之地,但又不愿意离去,一个个睁大眼睛紧张地盯着紧闭的屋门。
正在此时,一道银白色的影子跃进院子,化为一个高大的男子,疾步上前推开守在门口的法兰克就要进去,反被对方用身体挡住低吼了一声。
“让开!”
“狄恩!”不等他对兽态翼虎动手,赶来的博文先一步按住了他的肩膀,“听我说,他是对的,别进去,你不能打扰格莱,为了菲林和孩子,冷静点。”
隔着一层门板,能听见里面粗重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狄恩死死攥着拳,僵直地站在门前,慢慢把额头靠在门上,露出了压抑的表情。
他不能冷静,那是他心爱的伴侣,却要承受他无法分担的痛苦,他甚至不能陪在他身边……要是菲林撑不下去,他眼里浮现出一抹疯狂的血色,那都是因为孩子!
没错,这几天菲林一直被孩子折磨,如果没有孩子,他就不需要经受这种威胁性命的事……有那么一刹那,他身上的阴暗似乎实质化了,整个人都笼罩在森冷的气息中,博文在他身后看着,本能地带上了一丝感觉到危险的警惕,忧心忡忡地锁起了眉。
兽人生产需要时间不长,难产的状况几率很小,然而就和早产一样,这小之又小的概率再次被菲林撞上。
从上午到日落,屋子里没人出来,屋子外没人离开,唯一的区别只是气氛的转变,若是之前还欢呼着期待新生幼崽,现在也只剩满心沉重,无不祈祷神子的平安。
抱出一个宝宝的时候,格莱的眼泪哗地就下来了,看着床上尽失血色的菲林,坚持到当下的力气就那样没了,还没开口,旁边年长的雌兽突然惊喜地叫道:“还有一个!菲林,再熬一会!不能睡!”
谁也没想到,这竟是兽人数十年以来从未诞生过的双生儿,长时间聚精会神的脱力也算不上什么了,好在第二个宝宝胎位很顺,没有多折腾就出来了。
房间里来帮忙的三个雌兽都是一脸欣喜,留下一个和格莱一起照顾半昏迷的菲林,另两个高高兴兴地清理了宝宝,用最柔软的兽皮将两个巴掌大的小家伙裹起来,推开门向等候一天的族人报告喜讯。
周围一片欢呼雀跃,两个雌兽形容疲惫,脸上却是笑意满满,转头将宝宝给狄恩看,道:“可爱吗?这是两个雄兽宝宝呢,要是像狄恩你的话,大概用不了几天就能化兽型了。”
还没睁眼的宝宝五官皱在一起,皮肤是略带透明的红色,博文小心翼翼地接过一个,咧着嘴笑:“哈哈,和菲林刚出生那会真像!唷,叫阿祖!”
“菲林呢。”狄恩冷漠地看着另一个想把宝宝递给自己的雌兽,声音嘶哑地问。
“格莱照顾他呢,睡过去了。”雌兽觉得有些不对,下意识地就把手臂收回来,却不想狄恩速度比他更快,毫不顾忌地抓过宝宝,像抓着平常的猎物,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
“狄恩,你干什么!”博文直觉不妙,护着怀里的宝宝,喝道。
“要是没这种东西,菲林就不会痛了。”狄恩平静地说,抓着宝宝晃了晃,“我不要幼崽,以后也不要。”说完,竟是想摔死手里的宝宝。
“你疯了!菲林为了宝宝吃了那么多苦,你这是想辜负他吗!”博文当即大吼一声,阻止了他的动作,“你想没想过菲林知道会多伤心!”
“……”狄恩停顿了一下,神情有些狂乱,“没关系,他有我就好了!”
就在他再度行动的那一刻,门内传来一声惊呼:
“不要——”
与此同时,如同附和这拯救性命的呼喊一般,狄恩手里的宝宝“哇”一下嚎啕大哭。
菲林被格莱搀扶着,双眼通红地望着他,旁边是赶去通风报信的雌兽。
“不要,狄恩哥哥,那是我和你的幼崽,你不是……一直想要的吗?”他发不出和刚才惊惧之下的喊叫相当的音量,一场透支他体力的生产让他看起来虚弱得随时都可能昏倒,“刚知道的时候,你多高兴啊……”
他摇了摇头,吃力地向对方伸出手:“狄恩哥哥……不要。”
血缘间奇妙的羁绊让另一个宝宝也开始哭,狄恩抓着宝宝,沉默地凝视着他,并没有拒绝来抱宝宝的雌兽。
“他们让你很痛。”他说,“没有幼崽的话,你就不用经历这些,我也不用担心你会不会……”他没说下去,眼睛已经红了,狂乱的神色被悲伤取代。
“我不要幼崽,如果知道会这样,我不要幼崽……”
菲林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近他,被死死抱紧的时候,轻轻抚摸着对方僵硬的脊背,他猜得到,这个人一定在屋外一动不动地站到了现在……他闭上眼睛,嘴唇碰了下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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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虎族新生的双生儿第二日便化兽,再次惊艳了整个部族,可以说,自从两兄弟出生以来,翼虎族就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平日里族人最值得炫耀的事情不是谁家打了什么猛兽,而是谁今日能见着菲林家的幼崽们。
菲林的身体还不太好,格莱和博文便暂且住在狄恩屋里照看他和两个化形的宝宝。
“你看你看,他冲阿爹打哈欠呢。”格莱对两个宝宝爱不释手,博文稍微疏忽点都会被他拧一把,称得上溺爱了,这对奉行严格教育雄兽的兽人来说,可算少见,“没牙的小团团,哈哈。”
宝宝们几天前就有了名字,是格莱取得,大的是艾斯,小的是艾穆,在古兽语中分别是日月的意思。但嫌叫得太麻烦,菲林又给两个起了小名,团团和圆圆,他是不明白脑子里怎么有的这名字,不过很顺口又极适合被养的肉乎乎的宝宝就对了。
团团懒洋洋地在格莱怀里伸了下爪子,和他挤做一堆的圆圆无意义地咕噜一声,被感染了似的也打了个哈欠,露出粉嫩的小舌头,模样娇憨。
“我带他们去晒晒太阳。”格莱笑眯眯地说,起身转向门口,便微微惊讶道,“洛尔来了呀?”
菲林血祭之后,洛尔就向他们告别,和吞山蟒返祖者出游了,这么快回来想必是听闻了菲林生产的消息。格莱见他点头不语,心里明白他的来意,也就不打扰他们,笑说几句便出去了。
屋里剩下了两人,菲林坐在桌边,柔声道:“一路上没事吧?我很担心洛尔。”
“出事的是你,”洛尔抿唇,面色不虞道,“我在黑环狐领地听说的,你早产了。”
“嗯,不过没事了。”菲林笑道,“刚才阿爹抱的就是,你就叫他们团团、圆圆吧,前几天刚刚化的兽型。”
“没事么……我看你身体还没恢复好,”洛尔蹙眉,“狄恩不在吗?有了团团,”他叫这软绵绵的名字很不习惯,听他念也有些违和,菲林在旁边忍不住微笑,“……圆圆,他应该很高兴。”
“他和阿爸出去了。”菲林有点无奈地说,“我当时生团团圆圆的时候让他太担心了,狄恩哥哥好像还不怎么接受宝宝,可能因为不喜欢他们那时候折腾我。”
洛尔:“……”
事后说起来倒像玩笑话,似乎在抱怨狄恩过分的孩子气,偏偏当时的情景根本和玩笑沾不上边,回想起来菲林都心有余悸,只要差一点,他和狄恩就不可能再如今日般毫无芥蒂。
两人沉默间,窗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菲林看了一眼,隐约猜到了什么,弯起眼睛笑道:“不要只说我了,洛尔和索伦相处还好吗?”
“……没什么好不好的。”他罕见地呆了片刻,不知是想起什么,眼神柔和了些,“那条蛇……以后看吧。”同样的,罕见地诚实了。
窗子猛地被撞了一撞,下一瞬一条巨大的黑影就破窗而来,直扑洛尔,尾巴卷了又卷,兴奋地直吐蛇信。
“索伦!给我放开!”
“嘶嘶嘶!”不放!
一人一蛇纠缠成一团。菲林在一旁浅浅地笑了,侧头看向被索伦撞破的窗,有阳光明媚地照进来,远远的是抱着宝宝晒太阳的格莱,正迎向回家的博文和狄恩……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71|第六发嗷呜呜也有春天
晌午的森林一片寂静,偶尔有树叶被风吹动的细碎声响,夹杂一两声懒洋洋的鸟鸣。
这个时刻,除了饿得不行的或者脑子不行的,很少有动物会出来觅食,别说那些惯会享受的大型猛兽,闷热的天气里它们通常选择窝在阴凉的洞/穴里,睡睡觉逗逗崽儿。
洛尔蹲在小湖边,顶着太阳清洗手里的匕首。
他刚刚杀了一只不长眼的异兽,匕首上沾染了猩红的血液,慢慢晕开在清澈的湖水里,带着诡异的美/感。
日头火辣辣的,他露出的皮肤都被晒得发红,溅在脸上的血和混着汗水往下淌,形容狼狈,一双眼睛却始终亮得惊人。
这不符合自己的作风,洛尔面无表情地想,他不会在毫无打算的情况下擅自离开,也不会硬碰硬和半路遇见的异兽搏斗,即使他现在毫发未伤,所承担的风险还是一样的。
当然算他运气好了一回,那异兽还未成年,智力也不高,否则送命的大概要换一换。
“嘶嘶嘶……”
匕首还没洗完,洛尔就唰地站了起来,朝声音传来的反方向走去。
人和蛇比速度,结果是注定的。
蛇信声很快就近了,不过对方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厚脸皮地黏上来,反倒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边,很有眼色地用尾巴拨开挡路的杂草。
心情莫名地烦躁起来,洛尔停下脚步,冷冷地看向讨好意图明显的吞山蟒:“别跟着我。”
巨大的蟒蛇立刻化为人形,凑上前心疼地说:“我很担心你,刚刚太危险了,我差点吓死……”
“你帮了我?”洛尔敏锐地捕捉到他言语间的信息,烦躁之感更甚。
“……就那么,一点点嘛,”索伦看他沉下脸,心知人没想象的好哄,赶紧服软道,“我就是怕你受伤啊,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洛尔看了他一眼,那张有几分邪魅的俊脸挂出一副很不相称的表情,可怜巴巴地瞅着自己,比起冷血的爬行类,更像只老实的忠犬。
“我是天狼。”不知为何,他忽然就感到无奈,烦躁的心情渐渐沉淀下去,自然而然地,把这个事实说了出来。
索伦愣了愣:“洛尔,你听见他们说你坏话了?”稍微反应了会,他眼睛一亮,伸手拉住洛尔就黏糊起来,“你知道我从来不介意这些,不管你是什么我都喜欢!你是不是因为这个不高兴?”
不是,洛尔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张了张口没有说出来,却是垂下眼帘,沉默了。
他怎么会在意那些吞山蟒的闲言碎语?即使其中之一是这条蛇的仰慕者,他也……洛尔蓦地一惊,眸色深了几许,转而神色复杂地看向索伦,久久不语。
索伦被他看得脸都红了,黄铜色的竖瞳水亮,充盈着炽/热的感情。他激动地趴到了对方身上,一个控制不住就亲了上去:“我就知道,洛尔你一定会喜欢我的!你是不是喜欢我?!”
“……”洛尔冷着脸推开他——没成功,正心花怒放的吞山蟒喜滋滋地凑在他脖子边还想趁机吃点豆腐,下一秒就被掐着下巴抬起了脑袋。
虽然被认定的伴侣主动触碰是件好事,但这个姿态似乎哪里不对?没察觉自己扮演了被调戏的角色的索伦只这么粗粗一想,便不再管了,眨着眼睛讨好地对洛尔傻笑。
“……”皮相好,就是傻笑也勉强能看,洛尔捏捏他的下巴,手指轻轻滑过,顺着线条摸下去,点到喉结的时候,对方的身体就开始绷紧,热烈的目光几乎快把他戳出洞来。
微微一叹,他的手转到索伦颈后,用力往下一压,吻了上去。
与其说这是亲吻,不如说是一场激烈的厮杀,两人一个比一个亲得凶狠,不甘示弱地争夺着主动权,谁都不愿意落了下风。
“明明上次那么想要……”战斗中场休息,索伦舔/去唇边的水渍,哑声说。
彼此的呼吸缠绕,不分你我,亲密无间,洛尔注视着已经被挑起*的吞山蟒,突兀地笑了一笑。
他的笑容难得一见,这么一笑好像冰雪消融春暖花开,索伦简直就要晕了。
就在他恍惚的当儿,洛尔一拳打了过去。
受生理限制,雌兽的一拳不可能轻松打翻雄兽,这残酷的事实洛尔很清楚,但在让伴侣高兴还是维护尊严的选择中,显然智商正常的雄兽都知道怎么做,更别说事实上在兽人中有些异类的索伦了。
丝毫没犹豫,他一个流畅的后仰就相当配合地倒在了地上,冲洛尔嘿嘿笑。
洛尔勾了下嘴角,走过去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腰上,情/色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声音诱/惑:“索伦。”
伴侣这么热情!这么动人!是雄兽就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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