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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岫
索伦咽咽口水,有些蠢/蠢/欲/动,大掌偷偷摸/摸握住了他的腰,不等他再进一步,就听身上的人用轻柔的声音说了句:“我要上你。”
平地一声雷,索伦惊悚地看着伴侣。
虽说他早知道自家伴侣和别的雌兽不太一样,很多方面都极为自立强势,甚至喜欢过一个翼虎雌兽,但他没想到,在情/事上他会有这种想法。
换作别的雄兽,恐怕就觉得他脑子有问题,雌兽上雄兽,连宽容的兽神都无法认可,这完全违背了天道。
“……为什么嘛,”他沉默了一会,扁扁嘴说,“我让你不舒服?”
洛尔摸着他的脸,没说话。
他和索伦之间……其实不应该进展得这么快,比他预计得早了太多,同样也比想象中沦陷得更容易。
看望了诞下幼崽的菲林后,在前往吞山蟒族的路上,他毫无预兆地进入了发/情期。
和之前的骆殊途一样,洛尔没有把雌兽都十分紧张的发/情期记在心上,更不记得需要服用避子草,等亲身经历了,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兽类本能,那种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对他而言不仅是*的折磨,也是对自尊的羞辱。
他坚持了一天,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便处于崩溃的边缘,只是索伦指尖的触摸,一切就如同燎原的大火,一发不可收拾,理智在浮沉的欲海里支离破碎,某一刻稍有清醒,但也无法掌控虚软敏感的身体,就那么半逃避半放纵,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五天。
*的交/合往往能迅速地拉近双方的关系,这种原始的方式虽然野蛮直白,但如果彼此有意,却是最好的催化剂。
事情既然发生,洛尔不屑于否认,就算是渴求索伦的姿态令他感到非常耻辱,他同样承认在本能之外,自己或许抱着一点不可言明的心思。
其实从一开始,被吞山蟒死皮赖脸缠上的时候,索伦在他心里的位置就是特殊的,和菲林的温暖不同,索伦给他的感觉更像一团灼烫的烈火,一旦沾染,就注定了燃烧的结局。猝不及防的发/情期固然让他难堪,可也像天意在逼/迫他更早地做出决定。
“我要上你。”洛尔重复了一遍,眼神执着。
他知道,这个要求放在兽人大陆,堪称惊世骇俗,但如果不做,他不能安心。
“……”索伦握起他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一口,“好吧,那你轻点嘛。”
他的回答太过爽快,似乎完全不在意雄兽绝不可动摇的地位,洛尔反而怔了,眼神有些迷茫。
索伦注视着他少有的模样,微微一笑。他从小就独来独往,并不以为强大的力量有多令人骄傲,甚至返祖者的身份都不曾让他停下/流浪的脚步。
他不明白其他兽人的想法,其他兽人也不理解他,久而久之,索伦这个名字就成了神秘的代名词,偶尔回族里受到热烈的追捧,只让他感觉愈加乏味,短暂逗留后再度出发,不屈不挠地寻找某种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应该是耀眼的,美丽的,谁也不能夺走那份光辉。
然后他找到了,在毫无准备的时刻,他看见了阳光下和异兽搏斗的洛尔,那样坚毅的神情,那样柔弱的身体,惊人的反差,也惊人的美,令他心悸。
什么都无法再阻挡他,和捕猎一样,索伦有足够的耐心,等着对方放松警惕,接着习惯他的存在,一点一点地侵蚀,即使对方反应过来,也已经被牢牢缠缚,来不及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巨大的蟒蛇心满意足地将他吞下,从头到尾,连皮带骨,贪婪得一根头发都不肯放过。
“来啊……”索伦舔/了舔/他的手指,眼里含/着纵容的笑意,拉着他的手往后面伸,“像我上次那样直接来不行,怎么说我也不是雌兽嘛。”
洛尔呆了一会,猛地拉起他亲了过去,索伦半抬着头,极为配合地迎合这个吻。
雄兽的身体不适合承受,开拓的过程并不舒服,理应欢愉的交/合同样没有带来快/感,要说感觉,只是些微的疼痛,以及心理上怪异的倒错感。
然而,看到洛尔泛红的脸庞和水汽氤氲的眼睛,索伦自始至终没表现出一丝抗拒或假意的享受,仅仅是安静地包容着他深爱的伴侣,安抚着对方内心的不安。
“……痛吗。”洛尔双手支在他胸膛上,低喘道。
索伦立马说:“好痛啊,你吹吹?”话刚说完就被洛尔瞪了一眼,不过这不妨碍他摸一把小腹上粘/稠的液体,顺手沿着对方的大/腿往上揉/捏,不怀好意地探进因为动情而分泌/出些许湿液的股间。
“嗯……”洛尔皱眉,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不行。”
“我要嘛……”索伦一脸“你欺负我”的表情,“我也要上你!”
洛尔不为所动,淡淡道:“叫老公。”
“老公?”这是什么意思,他从来没听人说过,索伦隐约觉得不太符合他的身份,疑惑地反问了一声。
语气的问题显然被洛尔忽略了,索伦一叫出口,他就眯着眼睛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紧接着干净利落地坐了下去,如意料中一样听见了吞山蟒舒服的闷/哼。
伴侣如此大胆!如此奔放!是雄兽就不能忍!
索伦差点就学翼虎“嗷呜”一声把人扑倒,好歹憋住了,任由洛尔主导。
“老公。”再有什么疑惑也不管了,反正伴侣很喜欢这个称呼,每叫一次就更热情一点,于是他就这么被强势的伴侣用言语调戏了一辈子。
看着吞山蟒在身下舒服得直哼哼,握在自己腰上的手却紧紧的,好几次险些把他掀翻,明显是在压抑*,洛尔轻叹,哄他再叫了次老公后,把人搂起来接吻,自然地改变了姿势。
这是坦诚的邀请,索伦激动地连喊几声老公,红光满面地开干了。
……
树叶的缝隙间落下夕光,昏黄的色彩将草叶上相拥的两人涂抹出柔/滑的光泽。
野合,白日宣/淫,两样都占全了。洛尔盯着上方的树冠看了会,起身。
“怎么了?”索伦正美滋滋地回味方才的余韵,忽地怀抱一空,忙问,“我在想,我们回去就结合吧?”
洛尔看向他,倒是没拒绝。
“我说过,你肯定会喜欢我的。”索伦对他一笑,“而且菲林他不喜欢你。”
洛尔直接给了他一脚,转头就要走。
“等等嘛!”索伦立马四肢并用地缠住了他,“你问问你自己,你对菲林真的是那种喜欢吗?”
“你这么冷,菲林捂不热你。”索伦把手绕到他胸前,扳过他的脸来吻了他一下,“但我能把你捂热了。”
“……蛇是冷血。”洛尔说。
他的声音很轻,索伦眨眨眼睛:“啊?老公你说什么?”
他想了想,恍然以为自己错失爱语,抱着洛尔就开始撒娇。
洛尔被他吵得头疼,一掌拍开他的脑袋,顾自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任索伦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巴巴地想要一个回答。
蛇是冷血,可是被这条蛇触碰的时候,他的血液沸腾滚烫,如同对方血管里流淌的热度倾泄而出,以最纯粹的方式揭露了他一直忽略的真实。
一条吞山蟒唰地从后面蹿出来,尾巴卷住他的腰,飞快而温柔地将他带到了身上。
“……回去吧。”他闭着眼睛把脸贴在坚硬光滑的鳞片上,说。
———end———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72|第七发教主帮帮忙
平心而论,这不是他见过最奢侈讲究的屋子,毕竟做过一世王爷,皇宫都是任我行,骆殊途的眼界再小也得开了。
然而这却是他见过最华丽的屋子,华丽到有那么点超越人类审美,甫一睁眼,闪闪金光就把他给亮瞎了——哦,倒不是金子,只是满屋自带光环的装饰品罢了。
单拿出来,每件都价值连城,哪怕不是极贵的,模样都一等一得好;但全堆在一起,那感觉,就两字儿,魔性。
当然,消化完系统信息后,骆殊途淡定了,魔教不魔性还叫魔教吗?教主不魔性还叫教主吗?
他撸了把光滑柔顺的头发,正要抬腿下床,便傻住了。
不太对劲啊,谁能告诉他从后面缓缓流下的液体是什么?话说就抬个腿怎么也有点费劲?
骆殊途默默低头,看到三层白花花的游泳圈,两条白花花的肥蹄子,蹄子上还有可疑的浊液和青紫的痕迹——搭配凌/乱的床铺,昨晚发生过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好吧,除开这些,他深呼吸一口,抖抖肥嘟嘟的两只手,哪个丧心病狂的对他下得了手啊!
本来还想等会过剧情,这情况下哪还等得了?骆殊途乖乖躺倒,开始梳理世界剧情。
即使身为魔教教主,舒望依旧是个炮灰,原剧情里的存在感弱到可以忽略不计。骆殊途简单地概括了一下,在被忍辱负重甘为男宠的小将军娄琉月骗得渣渣都不剩下后,无法面对现实的原主果断选择了自杀,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炮灰的存在当然只是为了正牌受和攻的相亲相爱。
真是个忧桑的故事,骆殊途悠悠叹气,攻略目标是个拿自己当灭门仇人的床/伴,还能再糟心点吗。
偏偏他现在还什么都不能做,前教主宠舒望宠得没边,将原主养成了一只空有名号实则纯良无害的乖兔子,虽然继承了魔教,但实际运作都是四大护法操控的,半点污秽都没沾染,称得上不谙世事,恐怕从山下随便抓个孩子过来都比他狡猾。
算来算去,他唯一不太和谐的地方就是喜爱美色,对一切外表美丽的事物都怀抱有强烈的向往,因此搜罗了无数收藏品,其中包括像娄琉月这样被请上山来的少年。但实际上,他单纯喜欢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罢了,如果不是娄琉月主动引导他,甚至他都不了解床第之事——这上面的纯情着实让对方也感到吃惊。
不过,这些都是世人所不知道的,世人知道的是他面目丑恶,满肚肥肠,荒/淫无度,男女不忌,行/事奢靡……总之,难听的话搁一块就对了。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借由娄琉月煽动的民间流言,舒望这教主当得比他翻手*的爹都成功,起码他爹还不是“青面獠牙,三头六臂,掏人心肺”的形象。
房里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骆殊途侧脸望去,思绪还飘荡在剧情中,眼神有些迷茫。
来人一袭勾银锦衣,气质清贵,长相出色,墨色眼眸看过来时有几分真假难辨的深情。
娄琉月把脸盆放到桌上,回头触及骆殊途纯然无辜的表情,心头微微异样,随即愈发嫌恶,面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拧了巾帕过去替他擦汗。
“醒了?”
骆殊途很快回过神,握住了他的手,憨憨地笑了笑:“嗯,琉月起的真早。”
天气初热,胖子的体质很容易出汗,娄琉月感到手腕上汗湿的触感,眉头一皱,又迅速松开,不留痕迹地脱开手,道:“教主饿了吧?我去叫人上早膳。”
语气温柔,行为体贴,应该是无可挑剔的情人,就是演技差了点。骆殊途拿着帕子点头,一脸心满意足地目送他出去。
面对恨不得一刀捅死的人,还得一边惦记着心爱的白月光一边与他缠/绵欢好,偶尔露出点蛛丝马迹倒也无可厚非。仔细想想,娄琉月在情/事上相当强势,像是平时压抑的仇恨在床/上能够尽数宣泄一般,以残忍的手段调/教毫无经验的舒望,过后却不曾抚/慰过对方,便连清洁身体都忽视了。当初的舒望再如何单纯,想必也是有所察觉的,只是陷入爱情的人,哪个不抱着侥幸的心理?
两年时间,就是畜生也养出感情了,何况朝夕相处,舒望从未亏待过谁,可娄琉月要复仇,是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的。骆殊途有些憋闷地想,选择色/诱一道的又不是舒望,严格意义上他才是受害者好吧……
毕竟是男主,办事效率高,骆殊途打理完自己出来,外头已经铺开了一桌膳食,花样繁多,闻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教主,”娄琉月坐到他身边,给他夹了个蟹黄小笼包,“尝尝,我叫人改了馅料,味道可好?”
“……不错。”骆殊途舔舔唇角的汤汁,真心实意地赞美了一句。
他虽胖,但好在白,皮肤养得比女人还要细嫩,这么看竟稍微能够入眼。娄琉月看着他无意识舔嘴的动作,脑海里立刻回想起昨夜的旖旎,目光暗了暗。
他不否认,这废物的身体让他很有感觉,或许什么人就该配什么事,废物的存在注定是让他泄/欲的,娄琉月垂眸,掩去眼里的冷意。当然,他不会为了*而留下后患,不杀舒望更重要的还是……
“好像吃太多了啊。”骆殊途摸/摸软/绵绵圆/滚滚的肚子,笑得像个弥勒佛。
{成天这么多伺候着不胖才怪了!让老子怎么瘦下来( ̄Д ̄)!}
他平日脾气极好,和下人关系非常融洽,贴身服侍的几个私下经常没规没矩的。此时边上的秋霜便笑道:“教主这顿可吃得不多,往日还得添碗粥呢。”
骆殊途摆摆手:“胖了不好,以后看着我少吃点。”说着拉了下娄琉月的袖子,道,“琉月,我想瘦下来,你看呢?”
娄琉月浅笑道:“嗯。”眼底依稀残留着一抹温柔的颜色,显然是被自己打断了追忆,敷衍地回答罢了,骆殊途看得分明,那真实的情意并不是给他的。
说的再清楚一点,舒望沉溺于娄琉月似真似假的深情里,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有一双和木清风很像的眼睛。
和魔教舒望不一样,木家堡木清风是正道赫赫有名的少年仁侠,师从苍山道长,兼正义感圣母心于一体,还要脆生生地喊娄琉月一声师兄呢。
舒望和木清风,天壤之别,云泥之分,光摆在一起就是对天上那个的侮辱啊。
“琉月,你不舒服吗?早饭不合你胃口?”骆殊途心里各种计较,面上只露出担忧的神色,关切地问。
他想要给人什么感觉,就能给人什么感觉。对于自己的演技骆殊途是绝对自信的,胖子脸上的关心完全不掺水分,乌黑的小圆眼清澈得叫人一眼能望到底。
娄琉月短暂地怔了下,很快挂起笑容,说:“我有些闷罢了,想下山去走走。”
{叮——,男主好感度1,初始好感度:20,当前好感度:21。}
果然爱是做出来的,娄琉月分明十分憎恶舒望,没想到初始值还不算低。
骆殊途念头转了转,咧嘴笑:“那我陪你去!”按以往的方式来,即使好感度涨上去,对方还不一定能醒悟,毕竟爱恨只隔一线,分不清的人太多。既然如此,倒不如顺着剧情来,让人虐痛快了,到时候翻身更痛快!
光想象娄琉月幡然悔悟时狂飚的好感度,他就热血沸腾了。
“教主,玄护法说过您不能随便下山,山下很危险。”春雪轻声提醒道,“要是被玄护法发现了,您得饿上几顿。”
天地玄黄四护法年纪比舒望大些,被前教主留下来扶持儿子,于职责外还有一份如父如兄的情意在,私下管教舒望毫无心理压力。骆殊途眨着圆溜溜的眼睛看能作主的春雪,软乎乎地说:“春雪姐姐……”
春雪是教主宫里领头的侍女,比舒望大了一轮,从小照顾着他,拿人当弟弟儿子疼的,被这么一喊,登时就心软了。
自老教主去后,这几年小教主都没和她再撒过娇,许是宫里太沉闷,出去逛一逛也好。“冬雨,叫几个好的跟着教主。”想来山下划在魔教的势力范围内,不会有差错罢。
胖子娇憨的模样并不违和,娄琉月目光闪了闪,心头冷笑,他和这婢女的关系不浅呐,还装得人事未通,差点骗过了自己。
派来的侍卫很乖觉地隐匿了身形,娄琉月拉着骆殊途在前面走着,低声哄道:“教主,就我们两个人去,好吗?”
和心上人手拉手是件令人高兴的事,骆殊途弯着眼睛点点头,乖顺得不行。
娄琉月很自然地摸/摸他的头发,奖励般地唤他:“兔儿。”
这个称呼是前教主给舒望起的小名,舒望一直都很希望娄琉月这么叫他,不过对方只有在床/上尽兴时会叫一叫。当下听闻,骆殊途立刻就红了面皮,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几乎要实质化。
两人正要走,一股香风便悠悠地飘来,随即眉眼艳/丽的美貌男子就挡在了路前。
“岚歌?”骆殊途有些惊讶地叫道。
这是个名义上的男宠之一,和其他人的区别就在于他对舒望不但不排斥,还非常亲近,算是难能可贵的朋友。
岚歌看都不看娄琉月,直接搂了他的手臂,神态委屈,语气娇滴滴地说:“教主怎么和他出去啊?说不定他有什么阴谋呢。”
“不会的,琉月对我很好。”骆殊途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哼,谁知道呢。”柔媚的男子斜看一眼娄琉月,面上毫不掩饰厌恶,转头和骆殊途说话,又是粘粘糊糊的,“你要下山,那我也要去。”
他比娄琉月早一年进教,当年正逢家道中落无处归身,将被骗进馆里时遇上了下山的舒望,对岚歌来说,服侍舒望一个,总胜过千人压万人骑。然而和意想中不同,越接触,他就越发现舒望的纯粹,一步一步探索的过程中,沦陷是注定的。
本来他心也不大,能陪着舒望就够了,却没想到来了个霸占了舒望身心的娄琉月。要是对方真心真意,岚歌还能勉强接受,但就他看来,娄琉月的目的并不单纯,恐怕舒望最后是要伤心的。
“琉月……”骆殊途没辙了,向娄琉月征求意见,“要不,我们和岚歌一起吧。”
“教主想这样,那就这样罢。”娄琉月看岚歌搂着骆殊途胳膊就觉碍眼,出口的话不免有些冲。
不过见对方唯恐他生气,忐忑地用手指在他手心挠着,那低眉顺眼的小模样还算熨帖,他的心情好了点。
利用魔教宫外阵法甩开护卫们不难,只要带着人下山,一切都尽在掌握中。留个一无所长的岚歌,就当给舒望个玩伴,免得寻死觅活的来找晦气。




(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73|第七发教主帮帮忙
明面上,青山镇属于朝廷,但其实各方都心知肚明,此镇真正依附于魔教,毕竟天高皇帝远,搁在眼前的威胁还得抓牢了才是。
春雪之所以敢让骆殊途下山透气,正因为青山镇是自家地盘,再怎么也拿捏得住。
当然,她不知道娄琉月潜伏了两年想端了魔教,今日过后,令天下人闻之色变的魔教就将不复存在。
主角光环横扫四方,他穿过来的时机已晚,正赶上娄琉月覆灭魔教之日。骆殊途做人还是很识时务的,一早认清了刀俎鱼肉的情势,并没有做什么徒劳的反抗,就是看见大堆大堆的武林人士也假装不在意,眨巴着眼睛看摊子上栩栩如生的糖人。
他一脸轻松,旁边的岚歌抓着他的手紧了又紧,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趁娄琉月买糖人的功夫悄悄对骆殊途道:“教主,我头疼,咱们回去吧……嗯?”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何况娄小将军这样的高手,骆殊途为岚歌的智商点了个蜡,手上摸/摸他的头发,安慰道:“我们去找个地方休息吧,山下的客栈可有意思了,”没等岚歌反应,他就拉拉娄琉月的衣角说,“琉月,岚歌不舒服……”
旁边几位普通打扮的路人隐晦地形成了包围之势。娄琉月看了岚歌一眼,表情淡淡:“既是这样,不如先找客栈休息一会,要是岚歌有个意外,教主一个人可不好过。”
话说得足够直白,岚歌脸都白了,倒是骆殊途傻乎乎地望着娄琉月,天真地说:“还有琉月呢,琉月在,岚歌你放心吧。”
那满心满眼的信赖和爱慕,一句话就暴露了。娄琉月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嗯,我在。”
不管岚歌看出了什么,猜到了多少,在青山镇大批正道人士与朝廷官兵的包围圈里,他和舒望插翅难逃。
把人安顿在客栈,娄琉月借着找大夫的名头出来,对过道里不知何时出现的几人点了点头,背身下楼时不再收敛气势,似出鞘宝剑,锋芒凌厉,压得那几人深深垂首,不敢直面这逼人的威势。
待他跨出客栈,空气中沉重的凝滞感忽地一散,几人暗自松口气,身影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原地。
“教主……”
骆殊途看看还没镇静下来的岚歌,那小/脸儿跟扑了层白粉似的,怪可怜见,他同情地摸/摸那只滑腻的小手,吃饱了豆腐才说:“别担心,琉月马上就会带大夫回来。”
“不,不,我们……”岚歌抓紧他的手,身体微微发抖,刚要说出口又生生止住,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不认为琉月会放他们两人在房间,外面一定有人!
如今该怎么办?教主尚有三脚猫的功夫,而他根本不会武,岚歌头一次痛恨起自己引以为傲的文采才艺,若是他有武艺傍身,也不会山穷水尽至此地步……他思绪混乱地想着,被骆殊途抬起脸的时候惊了一惊,直愣愣地看着面前圆润的脸。
“岚歌。”骆殊途注视着他,声音平静地唤道。
那双眼睛依然是清澈的,但和往常并不一样,他在想什么,他在担心什么,似乎尽数倒映在其中,岚歌呆呆地动了动嘴唇,没能说出话来。
这样的教主,他从没见过,褪去那份稚气的纯净,比过去更加触动人心。他忽然冒出一种念头,这一切,或许教主都是知道的。
赌上魔教,赌上性命,太荒唐,也太可悲。
“我原以为会输,现在看,好像又没有输……”素来含笑的嗓音带上几分苦涩,像飞蛾扑火落下的一声叹息,“岚歌,你应当瞧不起我。”
换世人来评,这是何等自私,然而他丝毫不厌弃这番妄为,只觉得心疼,当下摇头道:“不,岚歌心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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