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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随着遗诏示人,胡之源的小算盘珠子散了一地,他说不觊觎皇位,可谁能信呢。
公孙太傅开腔后,其他朝臣静默许久,大皇子也一言不发。
胡之源难耐这份死静,掂量着要不要就地表示无意皇位想退出不争时,公孙太傅又发话了。
“先帝遗诏只命皇子们去占云梦里,并未强调必须他们人人参与。且不说二殿下与小殿下的情况实属不便,叁殿下药碗不离手也是众所周知,至于四殿下么……”
说着他朝胡之源看了一眼。
“北定王殿下,您一向与大殿下兄友弟恭,想必愿意为他效犬马之劳,助他得云梦里。”
胡之源脑袋嗡一声,登时左右耳鸣!
这是什么路数?他走神严重听漏了什么?遗诏里说好的谁先拿下谁继位,怎就忽然变成他要为大哥犬马,胡之洵成唯一继位人选,拿下云梦里仅仅是走个形式使其继位顺理成章似的?
猛然间胡之源不知如何作答,几乎本能般又看了眼二哥,见他低头盯着脚尖,幅度极小地摇了下头。





蝶园惊梦(NPH) 第223章靠山
热闹散去,各回各宫。
胡之源一路跟在胡之沄身后,谁也没吭声。踏进月鹿宫门,胡之沄才回头笑得戏谑。
“四弟跟着我走,好像我才是月鹿宫主子。”
“二哥若喜欢,尽管拿去。此刻我真真不想自己是什么主子,当妓馆花楼小跑堂都比皇子强。”
他言语恣意,胡之沄也大胆起来,问他:“相信你方才看到我示意了,为何还应下太傅的提议?”
胡之源使劲儿抻下懒腰道:“不应能怎样,弟弟我有得选吗?我一无靠山,二无兵权,如何去占云梦里,又拿什么与大哥争?母妃无能护我,父皇已在陵寝安睡,大哥和公孙老头大可肆无忌惮,我若当场拒绝,估摸见不着明日朝阳。我没活够呢,还想与你多喝几顿酒,更想有朝一日走出大岳,去东燕逛逛,抱抱侄子侄女,也见识下你口中东燕的大好河山。”
“谁说占一块地方必须要打仗?再者道,你哪里没有靠山,你的靠山可是大大的。”
胡之沄这番话云山雾罩,胡之源听得云里雾里,忙带他回书房,关起门来请他细解。
“二哥看得出,我的四弟并非废物,而是废物装得太久,忘了自己也是脑子灵光、胸有大志的好儿郎。大哥看似是继位头等人选,实则仗势罢了,没有皇后栽培和公孙家扶持,不过是凶狠的庸才,哪像你懂得韬光养晦。”
韬光养晦,胡之源自认担不起,他所做一切只为保命,倒是“凶狠的庸才”形容大哥蛮恰当。他若聪明点,再有能耐些,让胡之沄死在东燕多好,大岳还能借机敲他们一笔,偏等他到大岳境内时动手,传出去岂不司马昭之心揭然。
胡之沄希望胡之源拼一把,他的想法与公孙太傅略有雷同。
“父皇只要求拿下云梦里,没说要怎么去拿,所以既可武夺,亦可文占。”
“何谓文占?”
胡之沄没直接回答,转话头言他。
“云梦里那条河的中上游皆属东燕,沿国境蜿蜒至大岳,因沙金点点在夜里与银汉相映,宛如星辰落于河中,百姓称其为落星河。擎君对落星河的态度就两个字:保护。”
胡之沄说李光擎保护落星河,实为保护无主的云梦里不被人占据并开采一空,为此不少费神。除了防本国人起歪心,也要防他国觊觎,守卫严紧比陆地边境更甚,着实耗人力财力。领土分割固然非为君者愿做之事,但放弃落星河有所不同。
“以东燕发展势头推断,若无意外,国力赶超大岳不出叁年。落星河那点沙金如今连百姓都懒得淘,擎君更不愿为寻尚无准确地点的源头,派人涉险入云梦里。擎君是个踏实人,只做有把握的事,把落星河划出去,反倒省他不少心思,专注发展军事与商贸岂不快哉?”
话说到此,后面的事胡之源也猜到几分。
就算云梦里真有金源,然前人历经多年苦寻也无果,胡之洵何德何能会一步到位找到,怕也要寻上十年八年,得到的未必比搭进去的多。这头大岳消耗人财白白往云梦里送,那头东燕踏踏实实稳步变强,即便有朝一日大岳能得金源,估计也斗不过那时的东燕了。
可何谓文占,胡之源仍不解,死盯着胡之沄,藏在眉头的黑痣都拧出头来。
胡之沄仍不直言,只敲打他。
“我问你,二哥什么身份?”
“大岳二皇子啊。”
“还有呢?”
“在东燕的质子,擎帝的……亲妹夫!”
胡之沄点点头,笑颜和蔼看着他道:“东燕的公主是有封地的。你嫂嫂是擎君最宠爱的妹妹,落星河上游城郡是她的地盘,也约是你二哥我的地盘。现在谁想通过落星河进云梦里,得先过我们夫妇这关。此事在我回来前刚定下,大岳尚不知。”
绕了老大一圈,敢情在这等着!
胡之源一蹦老高,抱着胡之沄好一通摇晃,强克制住兴奋,压低声问:“二哥的意思是愿为我搭线,与擎帝商讨,让他把落星河划给大岳!”
他绽出笑脸,胡之沄高兴又怕他得意忘形,便说:“此番回来没什么好送你,就当礼物罢。不过这仅能让你有个后门走,擎君同不同意得看你怎么说。”
胡之源转瞬颓丧下来,抽着小脸道:“如若擎帝真同意,恐怕才是麻烦的开始。”
胡之沄知道他担心什么。
待拿下落星河,胡之洵定借他们铺好的路,倾尽所能去勘寻,云梦里再与胡之源无关,反正他当着众臣面表态自愿相助。
定心丸,胡之沄早备下了。
“擎君不糊涂,看得出人之好赖,我敢断定,他绝不会把落星河交给觊觎云梦里的人手中,你记住这点,加上二哥为你做保,至少九成把握。”
胡之源糊涂了,“可不占云梦里,我要落星河有何用?”
胡之沄反问他:“你想要皇位么?”
胡之源毫不犹豫回答:“其实不想,我只想有命苟活,我母妃以及月鹿宫上下都能好好活着。”
话刚出口,胡之源一下明白过来,那条从未见过的河对他有多大的意义。
他不费吹灰之力将落星河划进大岳,将水路边境扩张,众臣对他将再不敢小觑,巴结攀附者想必少不了,他不再孤立无援。胡之洵想走他趟出来的路,借他栽的树乘凉,那得看他让不让。
还有一事胡之源令担忧。
“大哥不念兄弟情份,已动手害你,怕等到那时,他也会对我起杀心。”
“莫怕,你有二哥呢,擎君也不容恶人害善人,随便给你块亲交大臣牌子,动你,便是对东燕挑衅,借机发兵打起来,大哥吃不了兜着走。杀你?倒不如供着你划算。”
胡之源感叹,二哥不愧吃过两国皇家饭,多长的几岁不是白长的,看事就比自己深远。可二哥早晚要回东燕,届时他又回到有事无人商量,更无人如此掏心窝子地为他筹谋安排的情境,他仍无法完全放心。
见一颗定心丸效力不够,胡之沄再喂他一颗。
“端着金饭碗挨饿,说的就是你。北戎蒙戈部以外的公主摞起来,不如你正妃娜沐一人地位高。北戎十九部铁骑皆任她调遣,她拥有的恰恰是你缺失的。你二哥是东燕皇帝妹夫,你自己是北戎大可汗女婿,前有罩,后有靠,你有什么好怕的?”
如醍醐灌顶,胡之源才缓过神。
他向来只把娜沐看做大岳儿媳,忽视同时自己也是北戎女婿。当初百般不情愿的和亲,好像真有点用武之地。不过眼下他和娜沐的感情照比侧妃都相差甚远,想让她的权利为己所用,简直痴人说梦。
他没敢告诉胡之沄实情,毕竟被窝子里的事,他抹不开脸说。
胡之沄明日便要去皇陵守孝,抓紧时间把能说的全跟胡之源交代完。
“其实以大哥今时今日势力,不占云梦里他也有一百个法子坐上龙椅。横竖你对皇位没兴趣,大哥想坐就让他坐,但你苟且偷生不是长久之计,有所把持才能在宫里安身立命。源儿,争气点,你未出世的侄儿等着叔叔取名呢。”
与胡之沄分开后,胡之源似仍有无数疑问未得解答,又无人可问,心悬在嗓子眼,不时胡蹦乱跳,扰得他心神不定。
天色近黄昏,艳橙霞光万丈,宫墙镀上一层金黄,却看上去是毫无人情味的冰冷。宫里静静,只有树叶敢放肆蹭出沙沙声。
胡之源望着高高宫墙,想此刻龙州城中的夜市即将热闹起来了,蝶园也该准备迎接今日份的声色犬马……
他眉头一拧一松,命小禄速速备车,随他出宫。




蝶园惊梦(NPH) 第224章报信(h)
胡之源的马车一路驶向蝶园时,艾成萧正迈进蝶园门槛。
锦哥儿见他来,问都没问,直接告诉他凤儿现在无客,想见她上楼就成。
艾成萧反倒犹豫,打量着问:“不用先通传公子一声?”
锦哥儿摇头,“换了旁人必然需要,但将军不用。公子说了,你来见她,不必告知。”
如此艾成萧才敢上楼,锦哥儿望望他背影,忽觉着他今日步伐格外沉重。
凤儿从胭脂铺掌柜那讨来适合孕妇用的口脂配方,想亲手调配来给夫人用,正背对房门专注得很,不知艾成萧悄声进屋。等她知道有人来,腰上已多了双手,紧紧环住她,熟悉的浑厚沉嗓在耳畔喷热气。
“我好想你。”
身子骤然一麻,手跟着一颤,玫瑰花汁洒了半瓶,殷红点点溅上白绢帕,如心头绽起的爱欲情花。
闭上眼睛,扭身偎进厚实胸膛里,听他咚咚心跳,长长嗯呀一声。
“我也想你。”
她原想先调理几句的,问他来这里婷婷可知情,笑他可是一个美娇妾喂不饱,搞这妾不如妓的勾当。谁料想啊,他太熟悉如何撩拨她,她也又馋他宽厚臂膀带来那种炙热压迫,紧实腰腿送来的凶蛮。
凤儿自知贪欢,可尝过不同男人带来的不同欢愉,又有谁不贪欢?
公子许她贪,那何不多贪。
无需多言,谁也不言,万语千言用沉醉缠吻代替,朝思暮想以撕扯彼此衣物的焦急表现。
挺立白乳未等多放风,便一只被大掌扣紧,一只被吸允到变形。娇吟声浪浪而起,混在闷闷粗喘中,听着无比臊人。去床上都觉浪费时间,原地折腾就够,端起她分腿坐稳,高度恰好让彼此下体相对。
该湿的湿,该硬的硬,她急,他也急,却似没亲够抱够,龟头在她下腹大腿戳戳蹭蹭,偏不往穴里入。下体空得难耐,阴核跳得急迫,凤儿想撑稳身子主动去套他,不想手上无眼,摁进盛满半成品口脂的碗里。碗翻了一下又站稳,暗红若葡萄新酿的汁水只剩一半。
凤儿沾了五指红汁无处蹭抹,淘气擦了艾成萧满唇,看着他半开红嘴巴惊愕样子狡黠笑笑,探头啃上去,吸溜满口淡淡酸涩。
艾成萧蘸上一把红汁,顺着她白颈摸到胸脯,勾起舌尖画圈卷扫。待皮肉被舔舐回素净,凤儿头皮彻底麻了,分开的大腿重归合拢状,交缠扭摆磨蹭,消解急不可耐的鼓鼓花核。
“大萧……进来……难过呢……”
双腿再被掰开,期待的满胀畅快没来,而一片凉意忽落满下体。睁眼一瞧,见是艾成萧把余下半碗红汁尽数浇淋上去。
凉液激得凤儿轻轻呀了一声,紧接着嘴里浪调猛地扬高!
艾成萧埋头进她股间,嗞嗞吸允红汁,嗒嗒戳弄肉缝,沾得半张脸水泽一片,抬头流气笑笑道:“和你淫水一个味儿,香呢。”
战车猛地冲进来,色欲万箭齐发,神志顷刻土崩瓦解!
刚出锅的热麻花捅进浇凉的肉馒头,仅几回合轻缓抽送,即把那巴掌大的嫩地方捂得一样热。
她想快点,他偏慢,掐紧了小腰不准她自行加速,节律轻重尽由他下半身掌控,折磨够了才肯迅猛且重地抽插。白白淫汁榨出来,混进红红香汁,溶出一片魅人的粉。
即将决堤的冲动来了,可穴里被他塞得满满,根被挤不出条河道。凤儿使劲儿推他离身,好让她先放个痛快,偏怎么都推不动,起脚蹬踹,也如踩松棉。
许久没如此大方自在操她,艾成萧完全沉浸久违的极乐中,盯着交战的性器不眨眼,看自己粗黑壮硕的肉枪在她透粉肉缝里来回急速贯穿,欲火更烈,青筋暴得更狠,随之而来的,是难抵的思念。
终不忍她涨红小脸梗着脖子求饶,他抽出分身看那水柱直冲上天再如雨点落下,将歇未歇时低头张口,将余下两股吞咽入腹,再度挺身冲进去猛攻!
箭在弦上随时待发,他俯身抱紧滚烫的小身子,疾猛杆杆入底送她至巅峰,口中凌乱着:“我想你!就是想你!控制不了!控制不了!”
高潮中紧绞的花径,似有一万只小猫拿带刺舌头舔弄龟头,下腹热流一阵猛蹿,艾成萧粗重一声咆哮,死死压着凤儿,听着她掺进哭腔的浪叫,将热液全喷进深处。
狂澜过后,两人都似被卸了骨头,交迭瘫软案上,像马上要被宰了下酒的两条蛇,死到临头还要来最后一场交合。
似有预知,凤儿总觉得这样肆意无忌的欢好在他们之间只会与日俱减,心有珍惜般的,久久抱着他不舍分开。然案面凉硬,躺久不适,再不舍也总要起来。
待心归于平静,凤儿还是问起来:“大萧突然找我是不是有事?”
艾成萧接过她递来的热茶,润透喘干的嗓子,道:“确实有事。”
凤儿故意为难他,“有事不先说事,反倒急着办事。”
他铜色脸膛泛起红光,“嗐,本想进门便说,可一见着你就忍不住了,怎么都忍不住了。”
今日宣读遗诏时,艾成萧在场,惊讶于暄帝出人意料的决定,也担心胡之洵为筹足够财力去占云梦里,再次打前朝藏宝图的主意。倘若如此,胡之洵必然再想办法找诡谍书,否则藏宝图等同废纸,放着未知财富只差一步拿不到,他不会甘心。
“之前那姓谢的阉人没成事,保不齐他会再派谁来套你。若是那样倒无妨,你经历过一回,定已懂得如何防备,我只怕他来硬的,比如直接掳走你,以此威胁润娘子,或是反之。”
凤儿听完,不以为然。
“若真那样我也不怕。诡谍书是我家祖宗们豁出命也要守着的东西,不论以谁的命做要挟,他都只会得到一具尸首,我不会怪我娘,我娘也不会怪我。卫家人狠起来不要命的。”
艾成萧一把揽她入怀,气恼着拍她手背几下,嘴里嗔怨:“知道卫家人硬气,可我不想你们谁有事,更不想你有事!”
凤儿转身挂上他脖子撒娇,“大萧真好,家有美妾伴侧,还惦记老相好的安危。”
“纵有美眷千万,当初护你周全的誓言我也不会忘的。”
“那来找我不怕你家婷婷吃醋?”
终于问出口了!
艾成萧沉吟道:“她……很好。”
这算啥回答嘛,凤儿不禁撅了撅嘴。
研究正事的心思上来,艾成萧不多贪欢愉,只贴在凤儿身上盘点一切可能,与她商量可行对策以防不测。凤儿倒替他想着,回去太晚,家里的人该惦记他,应对法子想得差不多,便催他回家。
这会子胡之源已到蝶园,又杵在门口只往里巴望,迟迟不敢迈门槛。锦哥儿故意装作没瞧见他,差不多看够笑话才上前。
“进来吧,公子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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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第225章再遇
自被公子淫辱,胡之源至今心有余悸,光看见蝶园门匾他都觉着肛口隐隐作痛,臀肉不自觉收了又收。
锦哥儿已跟他一点不见外,毕竟皇子入妓馆不是啥光彩事,他藏着身份,不见外才是帮他。
胡之源仍扒着门柱不迈步,小声确认着:“他真不在啊?”
这怯生生小模样还怪可爱,锦哥儿没憋住笑,无奈地点头肯定,“真不在,他忙着呢,没工夫搭理您。”
这胡之源才长长松口气,抬脚进门。
锦哥儿猜他是来见凤儿,可艾成萧现在她房里,正愁怎么劝他等等,不料他说此番是来找夫人。
“能否告知何事,便于小人通传。”
胡之源纳闷他哪来这诸多谨慎,但仍把来意打对折说:“唉,在家遇到点困惑,无人开导,只能找她这长辈诉诉苦,许能求一纾解。”
锦哥儿请他稍候,速速去通传。胡之源生怕在等待间隙里公子会从哪儿冒出来,紧忙找隐蔽位置躲躲,一扭头见艾成萧和凤儿一块下楼,手拉着手,扣得那叫一个紧。
二人也看见他,叁人皆一怔。
凤儿无需多想也知道,他俩必然认识,一时哑了口。艾成萧扣着她的手紧了紧,似在示意:放着我来。
“这么快又见面了。”
没行礼,没问安,艾成萧像在和平日把酒言欢的兄弟打招呼,仿佛眼前人不是主子,他也非臣子。
胡之源也没客气,“对呀,没想到又在这见到你。”
“凤姑娘最大的恩客正是艾某,在这见到并不稀奇。”
胡之源的不客气又重一层,“听闻你不久前得一美妾,日日如胶似漆,不想还会出来寻欢啊。”
既都丢弃身份,又莫名剑拔弩张,被他拿话挑唆,艾成萧也不管那么多。
“您也是刚娶正妻,不仍屈尊降贵到此作乐,彼此彼此。”
这可真冤枉了胡之源,他小脖一梗还嘴道:“我是来见我岚姨,跟你不一样!”
凤儿一听,心放回肚子里,嘴上也没了把门,心想的事呼之于口:“原来你就是那位和———”
胡之源紧着上前几步捂上她嘴,又被艾成萧一把拉扯开。
意识到失态,凤儿忙拍两下自己嘴巴,轻声道:“知道啦,我不声张,源源别生气嘛。”
“你叫我什么?”
胡之源惊得眼睛瞪老大,活像只呆兔子———源源,这称呼够亲昵啊!
凤儿笑眼弯弯如小狐狸,戳他一指头,打趣道:“好歹也是一个屋里住过几日的交情,唤你声源源才显得亲切呀”,接着凑近脑袋低语,“我叫得亲点,你藏得深点。”
深不深的无所谓了,胡之源已被这声“源源”叫得心神荡漾!亲点好,好得很!
凤儿提亮嗓门,无比自然地问他:“猫养得可还好啊?”
胡之源也跟着提了调门,“好着呢,肥得小猪崽一样,可好玩了!”
两颗小脑袋晃荡得不亦乐乎,嘻嘻咯咯笑得天真活泼,倒把艾成萧弄得不明所以。
“你和他……怎么回事?”
凤儿没什么好瞒他,简明扼要交代下她曾经收留过眼前这位逃婚的少年郎。
“可是辛苦他睡了几日窄塌呢。”
哦,那约是无肌肤之亲了。艾成萧暗自嘀咕,心里醋坊又开门了,想着自己来找凤儿,公子不露面,怕是眼见自己与凤儿亲昵,他大抵也这般不痛快。
这当口锦哥儿蹬蹬蹬跑下来,见他们仨凑到一处略显吃惊,但没忘正事。
“夫人请四公子上去说话,不过小的得交代几句。夫人现下身体状况特殊,受不得刺激,您需多留意。”
胡之源丢下那俩人往楼上跑两步又折回来,问艾成萧:“我说,白天那事你怎么看?”
艾成萧抬头盯他片刻,沉沉答道:“暂无什么想法,若您需要帮忙,艾某倒可看在凤儿与您交好的份儿上站您这边。”
这是随手捡了员大将么?胡之源惊讶不已,朝凤儿一努嘴,“呦,你面子够大的呀,快赶上那位北戎公主了。”
他说完便跑没影,留凤儿摸不着头脑,脑中呛声胡之源,“我也是位公主好嘛,还是东燕的呢!”,嘴上问艾成萧他此话何意。
艾成萧附耳详解:“遗诏宣读后,他答应公孙太傅提议,愿助大皇子得云梦里。估摸他掂量一整日后改了主意,打算争上一争。大皇子拉拢我未果,朝堂之上我不站任何人阵营,他问那话应在试探我是否已有所选择。”
朝堂之事,凤儿自知不是她这颗脑袋能想明白的,高低眉拧起来,数落上他:“站谁人阵营,你应当斟酌考量再定,怎就扯上我,我面子哪就那么大。”
艾成萧挂上副滑稽笑脸,拧拧她耳朵,一副恨铁不成钢之态。
“狗咬吕洞宾,我这是为你好。他能转变心意去争,自然是已有所把握,具备与他大哥抗衡的本钱。瞧他对你热情的架势,一准是喜欢你,我放言愿看你面子助他,是想将这份好感利用上,让他的身份给你多罩一顶保护伞。”
凤儿惊叹到底是将军,脑子转得如此快,她还在猜胡之源找夫人干嘛,他已经研究他的皇子身份能否为她所用了。话虽这么说,心里不托底,她紧蹙的眉间仍凝有疑色。
艾成萧见状又道:“你若不信我说的,大可把原话学舌给公子,我敢保证,他与我是同样看法。”
成,待会儿她便去问!
临别前凤儿拉住艾成萧,几番欲言又止后,下下狠心叮嘱:“回去尽量别在吴小姐面前提我,更别告诉跟她咱俩过去的事,最好背着她也别说!”
“为何?你我的事不可告人?”
“不是不可告人,是不可告她。”
艾成萧忽然化成木头脑袋,刨根问底,短瞬内凤儿无法归纳出一点即透的话来,急得一跺脚,“要是不怕惹她不高兴,那你只管说。我可告诉你,她生气只能你哄,我可不管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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