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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txt
能说啥,揉呗。
锦哥儿走时没拿走身契,公子也忘了收,凤儿见之惊呼:“诶!原来锦哥哥生辰是这天吗?他告诉我的不是这日子啊?”
公子明知故问:“他说是哪天?”
凤儿说了个日子。
公子听之一笑,“他还真把被卖进园子那天当做新生辰,傻孩子。”
素来只听他夸锦哥儿好,头次见他说人家傻。凤儿不明所以但觉得没必要细问,瞥一眼身契,连连咂舌。
“每逢我过生辰,锦哥哥都想方设法满足我腹中馋虫,可我从未送过他一瓜一果的。也是从前没挂牌,囊中羞涩,而今有钱了,却不知送他什么为好。”
“我发现你总在送人东西上冒蒙”,公子弹她脑壳一下,拍拍那只好手道,“投其所好,这有何难。”
投其所好?又是投其所好!
去年公子生辰,锦哥儿也是如此告诉她的,她把自己送出去了,然同一份礼物能送两个人吗?
凤儿踟躇片晌,偏头撇嘴瞪了公子一眼。他回敬一笑,加一下点头,接着另起话茬,问她和胡之源相处得怎么样。
说到胡之源,凤儿真有点为他担心,他那副德行回去,该怎么对他彪悍正妃和疼他的侧妃母妃交代呢?
胡之源早备好了话。
省略和凤儿厮混的种种,他只说从树上掉下来摔的。事实也是如此,他认为不算撒谎,但见姐姐心疼得直抹眼泪,妹儿跺脚训小禄失职照护不周,他多少有点心虚和歉疚。
娜沐全程冷着脸一言未发,借故支开侧妃和小禄,踱到他身后,照后脖颈就一敲!
“干嘛!疼!”
胡之源捧着脑袋没好气儿地吼,金刚怒面搭配木偶身子格外滑稽可笑,娜沐禁不住乐出声。
一通嘲笑完毕,她端起膀子凑过身,在他衣服上深嗅一圈,挑着眉头问:“什么样的姑娘让你这般疯狂,床上孟浪不够,竟蹿到树上宣淫!您是皇子,不是猴子!”
胡之源怕她诈自己,把脑袋捧高一点还嘴道:“大白天说梦话,哪来什么姑娘?”
“没有姑娘,那你身上脂粉味哪来的?行宫里多出的女子物件儿哪来的?医官说你房事过频又怎么回事?”
娜沐手指头掰得嘎嘎作响,听得胡之源心直颤,生怕她一拳打过来让自己当场残废,彻彻底底成了废物。旁人只道他娶了北戎明珠,哪晓得是位草原悍妇!这时他才想起害怕,恐娜沐一封书信到北戎跟大可汗告状,让这帮蛮子借他怠慢公主的由子,发难于尚无主君的大岳。如若因他裤裆里的事害国有损,那他便是千古罪人!
捋捋她的话,胡之源摘出重点。
“你派人盯梢我!”
娜沐并无否认意思,咧出条嗤笑道:“否则殿下以为,医官怎会老老实实守在府上,让小禄得以及时请去?不过您放心,小禄忠心不二,妾身以千金诱惑都未使让他动摇。至于盯您的是谁,殿下不必找了,您要做的是想想如何哄妾身高兴,不让妾身跟父汗和母妃告状,不把你荒唐事传讲出去。”
胡之源怒不可遏,却敢怒不敢言,像被掐住七寸的小蛇,左右为难。
他想争云梦里,既需要她在北戎的势力,也要在朝臣面前示贤以获支持,那边跟凤儿交情仍不算深,能否借她之手搭上李光擎尚未可知,这节骨眼上惹恼娜沐,保不齐真因小失大。
“那我跟你说实话,你会生气么?”
他实在没话说了。
谁料娜沐耸下肩膀,“肯定生气,所以妾身选择不听,只求殿下一个态度。”
胡之源被气得没招,咬牙切齿甩一句:“小小女子,倾城容貌,心眼不少!”
“不多点心眼如何在宫里生存?”娜沐把身子贴得更近,细长手指在他颈间竹片上快速一划,“妾身支走了姐姐和妹儿才问这些,已是给足您面子了,还不夸夸?”
夸,夸还不行么!
胡之源重重从鼻子喷股气,转身朝那支叁凤戏困龙的椅子上奔,边迈步边叨叨。
“我正妃世间最美、最贤惠、最懂事、最疼人、最识大体、最知本王的心!”
语毕他麻利把下身褪精光,衣袍一撂,劈腿拉胯瘫堆在里头,将软歪歪的阳物现摆给她,俩眼一闭,一副任人宰割之相。





蝶园惊梦(NPH) 第250章撩拨(微h)
受伤不耽误胡之源散登徒子德行,娜沐始料未及。
软肥肉条在他腿根拍出一声啪嗒,她当即脸热,扭头回避,又觉丢士气,硬把脸别回来。
“青天白日,殿下摆这谱作甚?”
“你不是急着为本王开枝散叶么?来吧,随你榨取,我保证不反抗,现在这样我也反抗不了。圆你心头事,比夸赞更好吧。”
胡之源说罢挺挺屁股,颠颠胯下那没精打采的兄弟。
娜沐先是愣了下,再是唇角一扬又笑,大步迈到胡之源跟前,垂眸皱眉瞥了瞥那玩意儿,二指做筷子夹住上下翻了翻,啧一声松开,握上卵囊。
胡之源瘆极了,生怕她一个发力捏爆了!不想娜沐只是握着轻搓摸两下,哼一声道:“殿下主动交粮的态度值得表扬,不过您连续几日开仓放粮,现下这里面怕是只剩米汤了,让妾身如何育种呢?”
要说这男人就是贱,你摸他几下,他不硬叁分爽。甭管什么环境场合,甭管这人喜欢与否,龟头从来不骗自己,舒服就是舒服,不光自己舒服还得告诉脑子:嘿兄弟,赶紧硬啊!开干啊!快活啊!
肉身凡胎,胡之源不能免俗,只是习惯了跟娜沐较劲,外加前几日跟凤儿玩得确实不收敛,这会子老二没休息够,沉着脑袋不做反应。不过娜沐戏谑的话还是刺激到胡之源,嘲他囊中无物,这跟骂他不举区别不大。他也是茅房拉屎脸儿朝外的汉子,咽不下这份屈,于是换套打法与她周旋。
“正妃有所不知了,种子这玩意儿随要随有,倒得再空,睡一宿也攒回来了,左不过是稠点稀点的差别。再者道,谁说夫妻合欢只为繁衍,更多是为快活啊!”
他拉丝儿的眼神儿配上滑稽的姿态,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可仍够让娜沐脸红。她再度握上软肉条,捏了捏后低声说:“快活?殿下不喜欢妾身,何来快活。”
胡之源眼中银丝拉得更黏,“你怎知我不喜欢?是,你脾气是硬了点,本王嚼着硌牙,可你漂亮啊,哪个见了不喜欢?”
“如若喜欢,殿下不会晾着妾身去打野食,这东西也不会一点反应没有。”
娜沐眼神霎时黯淡下去,猛地松开手,转身要走。胡之源飞快抓住她腕子往身上一拽,她顺力转了半圈,脚绊上他腿没站稳,竟稳稳当当骑在他一条大腿上,股间软肉被腿骨硌出一阵酥麻,顺着脊柱蹿至颅顶,身子随之一软,一声细微哼唧失控飞出来,好生羞臊。
失态让娜沐难堪,僵着忘了逃,胡之源趁机另一手扣上她后脑死摁到面前,张嘴便堵上她微喘的唇,任其挣扎也不松开。
慢慢的,娜沐不挣了,并非挣不脱,而是怕下手没轻重给胡之源伤上加伤。放弃抵抗后她努力试着放松,试着在他唇舌挑拨下张开嘴,由着舌尖撬开牙关探进口腔搅扰搜刮,被他软薄嘴唇吸吮一口舌头,头皮便一阵发麻。
滋味竟然还不错。
胡之源试出她鼻息渐促时松开,睁眼一瞧果真那俏脸红到耳根,眼眸低垂,显得睫毛更密更长,还不住颤抖。他忍不住又在她眼眶轻啄一口,松开她后脑,抓着她紧张出汗的手按到胯下,刚刚苏醒的男根正在抬头。
掌心触到热硬,娜沐诧异地睁开眼,直对胡之源淫光色面,连吞几口唾沫未能发一言,手倒自觉握紧了,犹犹豫豫撸了撸。
胡之源嗯出一声享受,又把她拉近些,几乎贴着脸柔声说:“就算我是乡间乱跑的小公狗,也要闻到小母狗发情气味才会上去骑,所以我不是不给反应,是需要爱妃撩拨啊。”
嘿呦,爱妃,亏他叫得出口!
偏娜沐听顺耳了,霹雳菩萨露了笑模样,还笑得又羞又娇,胡之源差点陷到弯弯嘴角里。
她撸动快了些,抿抿下唇问:“这算撩拨吗?”
胡之源忙见好就收,点点头应道:“手艺进步不少,姐姐教你了?还是跟妹儿讨教了?”
娜沐未置可否,开始认认真真伺候上了。胡之源也很纳闷,方才还剑拔弩张,这氛围怎么说暧昧便旖旎起来,且春色愈发浓郁,要不是脖子固定着他不敢打动,保不齐真翻身上马狠操她一顿。
本意调戏一番,不料真起了性!
享受间隙胡之源思量一下:娜沐终究是他明媒正娶迎来的正妻,二人各自背负助家国和睦的责任,无结无怨的,何必闹得跟仇人一样。连凤儿都知他们应相互包容,举案齐眉,他也应该好好尽为夫责任,何况眼下为哄她,他也当做点让她开心的事。
就从欢好事做起吧。
娜沐手上功夫仍显生疏,胡之源第一次耐下性引导,手迭在她手上带着她动,让她学会轻缓快重变化,让她掌握哪里是敏感之处。男根很配合的快速硬至充分,龟头应时应晌吐出透明的汁,有了润滑后娜沐撸动更得道,不时用拇指在马眼四周划圈,可胡之源并没教她如此。
他彻底兴奋,放开手让她去玩,哼哼唧唧扯开领口,指尖划过喉结锁骨,“爱妃亲亲这几处,我喜欢……”
娜沐听话凑上脸,小心翼翼,蜻蜓点水,却激得胡之源长长浪叫一声,抬手便抓上她胸脯,隔着衣料颇有章法地揉捏。她的不抗拒勾得胡之源兴致大发,完全放松下来,全身沉浸这位彪悍正妃罕见的温柔里。
忽然间,胡之源发现大腿有点疼,抬眼瞅瞅,见娜沐骑在他膝上的大腿夹得特别紧,身子也在轻抖,与她股间相触的皮肉微微泛热。再看她的脸,胡之源笑了。
女人克制发情的模样比发情还有看头!
被揉的胸脯在颤,腰肢不受控的摆,微张的嘴在喘,两排小白牙倒咬得死死的,仿佛一分开浪调子便哼出来了,以此封锁住,化作喘息声飘散。
色欲迷人心,胡之源啥也不怕了,伸手入裙底,准确按上那片软,一片湿黏。
“爱妃,水都透出来啦。”




蝶园惊梦(NPH) 第251章撩拨2(微h)
胡之源心里腾起一股异样冲动。
那种宁可脖子断了变瘫子,也要当场扯掉竹颈撑把娜沐骑在身下,一鼓作气操服她的冲动!
身体从不骗人,股间湿透的衣料是她春心荡漾的证据。她是想要的,现在就想,偏嘴上不说,眼神也不给一个,欲火难耐也仅是夹住他的腿,偷偷摸摸、若即若离地蹭蹭。
猜不准此刻对她发动攻略会有什么结果,如此胡之源不敢轻举妄动,丢弃硬端她到身上顶穿的念头,试探地按上肉瓣和阴阜。
鼓鼓的,胀胀的,热乎乎,湿漉漉。
就该掰开来一杆插到底!两轮起步操到硬不起来为止!先全喂她嘴里喝掉不许吐,再把那跟肤色对比鲜明的粉穴干到翻卷,顺路的话把后门也打通,毫无保留侵占她身上所有能容纳阳物的窟窿!
胡之源脑中已铺开一长卷春画,可对她残存的一丝惧怕,让他维持在现状。
娜沐没躲开伸至身下的手,他勇气一下涨两分,捏上那块绵软地,极慢极轻揉摁,几回合下来,衣料与皮肉间充斥黏滑感。试着把手挪开,娜沐竟主动往掌心贴贴,胡之源索性卷起她裙子别进腰封,往下扯扯裤子,将葱郁叁角地全部显露出来。拉出的银丝断了,弹卷出一颗晶亮水珠,悬在两瓣蚌肉下面。
真想舔嘴里!胡之源没能耐够着,眼巴巴盯了片晌,忽而龟头一痒,娜沐无师自通搓弄起他冠沟下方。他一晃失控,无暇多虑,二指并齐划开肉缝,挤进那窄仍不熟悉的花径内。
娜沐只吭吭俩声,依旧没躲。软肉顿时包裹上来,一溜白透顺指缝滑到掌心,早不是最初那个干巴巴的人。
胡之源偷笑,心想果然床上无笨妻,只有懒汉子,花点心思力气调教撩拨都是骚娇娇。想当初妹儿刚过来时,看他赤上身都捂眼睛,如今任他挪任他搬。眼前的娜沐随着他手指勾划抽插不断发抖,满身羁傲几乎散尽,只留所剩无几一点点支撑她不浪叫出来。
“爱妃可知你这里面是宝塔形?”
她里面什么形状她自己如何得知,胡之源明知故问,只为看她红透脸的样子。
好看!好玩!
娜沐说不出,只摇头。
“就是越往里越窄,越到底越尖……”
说着他陡然加快手上速度,以指尖探索每一处褶皱,抵在深处拨弄够光洁赤珠,倏地一股热涌出来,内壁急收,腿上的人身子当即崩紧。
“这就到了?我话还没说完呢。宝塔美人儿特别不耐操,阳具大些便撑得要死,抽插几下便能爽疯,就像你,上次我刚卖力没多大工夫你就尿了。可偏偏男人受用得很,插得越深越好受,越想使劲儿干你!”
淫词浪语与桃花粉面相得益彰,娜沐即将在他手上攀到新巅峰,淫水溅得他手腕都是,穴口咕叽咕叽作响,仍不肯开口讨一场切实的水乳交融,只撸得更欢更快。胡之源也没强迫或要求,手上忙碌继续,在她眼看扛不住时缓下来,收紧穴口时再送一场冲锋。如此反复,娜沐身子彻底松弛,神志趋近溃散,撑着躯干的手也软软使不上力气。
“撑不住就抱我。”
胡之源柔声呼唤,娜沐依然硬撑。
空闲那手终有用武之地,揽上她后颈朝自己肩头一压按紧了。娜沐软软挣两下后,犹犹豫豫抬手搭上他肩头。
怪异的满足登时在胡之源心里炸开花,强分出一丝清醒琢磨琢磨明白了。
是征服欲。
骄傲猖狂的北戎小野马在他手上嘤嘤,他终于觉得自己不是任她宰割、惧怕她马鞭的傻兔子!
手指穿梭更疯狂,身上的人也更恍惚,淫水穿过指缝在他裤子上洇出小小一团,耳畔吭叽声亦被呻吟替换,胯下热硬正是佳境。
是时候了。
“骑上来,给你!”
神似迷乱的娜沐回应道:“要坏了……那儿要坏了……”
胡之源哄她,“爱妃的小宝塔可是粗命根儿都纳过的,两根手指怎会玩坏?”
娜沐似乎没听见,仍不断喃喃,“坏了……快坏了……不行……不行啊!”
正当胡之源担心许是真把她弄疼,打算抽出手让她缓一缓,腔道内猝不及防发出一股蛮力,死命将他手指推挤出去,娜沐紧随其后松开他命根儿,撑起身子,尖叫着绷紧腿根朝他一挺屁股,一道水箭蹿出股间,直打上他胸口。
一息将歇,一息又袭,四五息过后,胡之源胸前衣服全透,脑子仿佛也被打湿了,半晌才回神。
总惦记看喷泉,敢情自家就有泉眼!
娜沐看着他胸前狼藉、惊喜掺半的神情,霎时羞躁难忍,提上湿裤子扭头跑了出去!
门板一声咣当叫回胡之源的魂儿,醒醒精神抹一把湿下巴,瞅瞅胯下还在兴头上的哥们儿,脸抽成癞瓜。
“倒是送佛送到西啊……”
无奈之下,他只能自给自足,脑中春画师立即就位,双手并用大撸特撸。
他没想落跑的正妻,想的是凤儿。箭在弦上时他幻想是凤儿在为他口舌侍奉,托着小下巴,睁着大眼睛,仰着小脸张着嘴,等着他喂。
此刻她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和公子行极乐之事?公子会不会边操边问她谁的更大?反正他是问过,她只答形状不同,无法相较。她跟锦哥儿也总眉来眼去,是不是背地里俩人也有一腿?一直想问,没敢张嘴……
脊柱酸麻,后庭紧缩,精水喷得又高又远!胡之源重重低吼,眼前直冒金星,脑中的凤儿在身下舔得陶醉又仔细,他不自觉抬起手想摸摸她,而这时她忽然抬头,咧嘴一笑,脑袋一晃变成娜沐的模样。
他忙抽自己一个嘴巴清醒过来,然后疑惑:娜沐半路自己跑了,他算是哄好了,还是没哄好啊?




蝶园惊梦(NPH) 第252章起风
回味一番,胡之源嘿嘿乐了。
哄没哄好娜沐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开始接纳自己,满身带刺铠甲正逐渐卸去。
正儿八经小两口,偏偏每次行夫妻之事都先打一架,好像不吵不闹办不成这事,他想想也觉得怪有意思。
行动不便,他喊人来伺候更衣,小禄闻声便至,一直门口守着似的。
“墙根儿听够了?”
“冤枉呦,正妃命人不许打扰,小禄在几丈远外晒干儿呢,见她出来才敢溜门口等您招呼。”
“她往哪儿去了?”
“应是回房了。”
胡之源僵住一瞬,拾掇利索踏出门,没让小禄跟着。
小禄瞅瞅他的去向,偷笑两声。
娜沐跑回房撅缩在床上,埋在软枕里的脸又红又烫。
方才是怎么了?下面喷出来的是啥?说是尿却无味,尿也没尿过这么高这么冲,像小子举着小鸟往横了呲。她弄了他一身,他反倒看着挺高兴。唉,为啥要跑啊,有什么可逃的?
想着想着叨咕出声,“出宫乱搞的是他,该好好补偿我才对!”
“补偿可以啊,要什么爱妃尽管说。”
一听胡之源的动静,娜沐惊得从床上滚下来。
“您进门怎不打招呼!”
胡之源四下瞧瞧一摊手,“我倒想打招呼,可外头半个人影儿没有,你门也没关严,我便进来了。”
下人是自己支开的,娜沐尴尬,故作平静看看他,“殿下衣衫换得挺快。”
他往前凑了凑,“这不着急找我爱妃嘛。”
怎突然这般嘴甜,一口一个爱妃,娜沐心里又喜又怪,想到做到一半的事,便问:“殿下找妾身,可是来把事办完整的?”
胡之源叹口气,“办不了了,你前脚跑出去,后脚就出来了,全浪费喽。”
娜沐当场送客,“既如此,那殿下回去歇着吧。”
“合着我在爱妃眼里就这一个用处?”他猛地抓起她手贴到自己身上,梗着不敢动的脖子卖可怜。“我就是想来看看你,跟你共处一会儿,聊聊天说说话,像普通人家小夫妻那样……”
他手随话落环上她腰,娜沐一个拘灵,以为他口是心非,说不办事,这又来腻歪。不过被他这么搂着感觉甚是不赖,她没挣脱,只悠悠道:“你我本也非那普通人家小夫妻。”
话落在胡之源头顶,心口登时一刺,胳膊松了松,逐步向上攀,慢慢蹭到脸对脸。凝凝对视后,他小心抬颌去亲,娜沐闪开了。
“殿下能否告诉妾身,那几日伴侧的是谁家女子?”
撩人功夫不咋地,煞风景技术倒无敌!
“重要么?你知道她是谁又想怎样?本王还曾宠过一洗衣婢,她现在母妃身边做杂活,你可也要找她?需不需要让母妃把她带来看看?看了之后你会是什么心情可有想过?”
娜沐无言,她真没想过。
“你也说了,咱们不是普通夫妻,有些事你不深究,比深究让你更舒坦些。”
胡之源没惯着她,身子缓缓缩低,当脸对上她胸脯时,猛地扯开她领口,弹出的双峰未来得及晃,便被他一手一个捏死,挤贴于面颊两侧。
“之前怎没留意你这对宝贝如此棒,硕而不垂,实称丰挺,早点亮出来,我早就疼你了。”
他自顾自揉捏开来,在乳峰里深嗅一口体香后含住一颗奶头,嘬一口,娜沐嗯一声。
“原来爱妃喜欢被玩这儿。”
娜沐脸憋得更红,心想他这淫行怎么随时都来,下腹瞬发间热,腿不自觉夹起。胡之源察觉到她变化,腾出一手挤进股间戳了戳。
“你是刚湿的,还是就没干?”
又想操她,可老二刚得休息,他用裤裆磨她大腿试图唤醒功能,嘴也终于如愿贴到那瓣唇。
她依旧笨,既不会挨操,也不会亲,对他的动作完全不知怎样回应,可这次胡之源不觉无趣,反尝出点新鲜兴头。
眼看下身快醒,娜沐也湿得更充分,门外传来小禄的声音,说胡之洵急召他去月狐宫有要事相商,同时守在皇陵的胡之沄也有书信送到。
万般不情愿,胡之源也得从娜沐身上掀下来,帮她弄整齐衣服,拍拍那烫手的脸安慰:“对不住,扫了你兴致。可你也看到了,我身不由己。”
娜沐也为他捋捋额发,罕见地柔声,“妾身斗胆猜,大殿下找您八成和云梦里的事有关,如今没什么比这更值得他上心。您不在宫中几日,她的侧妃们常来找妾身几个闲谈,说是妯娌间本该常走动。呵呵,连妹儿都看得出她们是来打听信儿的,若要走动,那妾身刚嫁到这时怎么不来,偏这节骨眼来。”
胡之源一怔,“这事你怎么才说?”
娜沐拧着袖口,“本要说的,这不先头……现在说也不晚,您切记谨慎行事。”
“多谢爱妃,我记住了。”
临走前娜沐又把他叫住,几番欲言又止。胡之源以为她害怕,连连说没事,无需担心,而她使劲儿摇头后,满目严肃。
“妾身是您正妃,也仍是北戎公主,如您需要北戎出力,妾身义不容辞甘当说客,前提是有利于您。妾身与殿下,终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胡之洵不仅召他四弟见面,也派人同时去请艾成萧和艾峥,然而到月狐宫的只有艾峥自己。
“老艾,你侄儿去哪儿了?”
艾峥颇有不甘地回答:“臣也不知,他身边的人向来嘴严,他的去向据说……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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