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三国骑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中更
按着军功盈获来算,每人最少能升两级!
这可不是虚升,吞掉、收编江东降军,都能取得实职晋升!
即便没有连升两级这样的待遇,但实升一级是妥妥的,几乎屯将以上的军吏人人有份!
各营欢欣鼓舞,高昂情绪继续向外围扩散,南岸黄权大营得悉田信参战,所部左军营士、荆南郡兵发出一浪又一浪的欢呼。
惹得旁边沙摩柯大营里的夷兵也跟着欢呼,沙摩柯奔往黄权大营询问,就见大帐前郡尉陈凤、习宏、文布、邓凯等人相拥庆贺,就连黄权本人也开始穿戴铠甲,做好了随时追击的战备。
沙摩柯说是蛮王,其实跟荆蛮的满上梅敷一样,实际上汉化深厚,如同汉地豪强。
五溪蛮、荆蛮不怎么讲究血统,没有王位世袭的说法,甚至没有王位这个概念,所谓蛮王是大家推选出来的军事领袖,平日更多的任务不是打仗,而是以公允的态度调解各家纠纷。
只有外敌入侵的时候,或抵制粗暴官吏的时候,蛮王才像个真正的领袖。
而江东将领围剿、收编山越部族已引的荆州各类蛮夷部族惶恐、愤恨不已,江夏、长沙、桂阳三郡的蛮族更是被杀的人头滚滚。
所以不需要鼓动沙摩柯,沙摩柯自己也会带人来参战。
他不来,五溪蛮就用刀剑投票,换一个敢来的蛮王。
武昌城头,贺齐眺望汉军三十余里联营,见处处吏士奔走,许多夷兵已开始亢奋跳舞。
而最近的汉营,营垒已扎立在武昌城外二里处,挖掘了几道浅浅的沟壑,还有一道深的堑壕,栅栏、鹿角也有三道,而护城河早已被汉军填平。
武昌城的城墙,是吴军的最先线,武昌城背后,则是密密麻麻的吴军营垒,营垒之间以甬道相连。
城头守军已有明显的慌乱,贺齐下令:“妄议军机者,立斩!”
南岸夏侯兰大营,全军分作五个营,各营吏士自发开始武装,战意如火焰一样熊熊燃烧。
护军董恢站在辕门前眺望北岸隐约的战船轮廓,似乎已经听到那里关羽大营发出的欢呼声。
未及多久,对岸有快船驶来,船上军吏挥舞持旗,靠近夏侯兰大营后高呼:“大将军令!传告各营,释放油筏!”
夏侯兰已披戴皮铠,对身边军吏呼喊:“速速传令各营,不可延误!”
不多时上游南岸刘封、北岸张南二处也得到军令,开始将准备好的油筏推入江水中,由小船牵引,往赵累大营牵引。
赵累军营在江渚上,江渚与北岸之间水流轻缓,正适合聚集油筏。
楼船里,田信细细观摩自己带来的漆皮铠,这是犀牛皮涂漆八层制成,坚韧非常。
算上粗帛甲衣、细麻衣、绢甲,和一顶复合的丝绸皮盔,明日护甲重量只有区区六十斤,十五公斤罢了。
紫铜剑匣,足以应对水战。
双方都是轻甲、无甲,用剑劈砍,手感应该是丝滑的,不会有阻塞、沉顿之感。
至于视线内飞来的流矢,多数能躲避、斩断。
厮杀这么久,已有足够深厚的战斗本能。
不过标志性的方天戟要拿上,方天戟已改回最初的尺寸,丈八长度不利于步战。
以方天戟的重量,和自己的力量,再加上强击天赋的增幅,说不好能直接破开吴军战船。
这样的话,自己就不用一艘接着一艘的跳帮夺船。
!--over--





三国骑砍 第一百六十章 进攻
!--go--
约在十二日三更时,田信已全副武装,腰后横置紫铜剑匣,腰前是铃铛锦带,依旧是左三右四。
他在马厩里喂食蒙多,白兔,白兔也占据一个亲兵名额,本身有健步天赋,加持铁骨天赋后,体型日益茁壮。
一白一黑两匹马儿同在一厩,吃着特意晒干的干青莜麦混合豆料的饲料。
大营各处轻缓鼓点不时敲响,各营吏士正都已收拾戎装,集中用餐。
这仗不好打,自己越出名,对方越会限制自己。
魏国让于禁、典满训练短戟盾手、长矛手、强弩手来克制自己,更拿出牛金、王双三千骑诱惑自己去打。
好在宛口一战时己方缺乏一支军队,若有一支军队守在甬道之东,能挡住常雕所部侵攻,那自己说不好真的会去吃牛金、王双这三千骑。
这三千骑战后能得到一半能用的战马,那也是很赚的。
魏军有限制、克制的准备,吴军也会有准备。
因此要避免打呆板的攻坚战,这样的攻坚战里,吴军准备好的精锐小分队肯定会给自己一份大惊喜。
别说这些沉浮乱世几十年的人,就是自己也能想出许多克制自己的战术。
所以,这一战后自己要避免打先手。
以正常的军队去打,将敌人的底线逼出来,让对手失去底牌、旋转余地后,自己再出击,一锤定音。
锤砧战术,后发制人?
思考间,田纪、虞忠等人跟上来,除了虞忠是皮甲追随出战外,余下都是甲衣在身,若有陆战,才会穿戴铁铠参战。
见他们跟上来,田信就说:“我军南岸有黄公衡、田国让、文仲业,贺齐、步骘纵有手段,也难有成效。我所虑就在北岸,一是黄汉升、李正方之后军,二是陛下中军大营。张辽若来袭,务必紧守营垒不可妄动。待我与大将军回援后,再协力破贼。”
田纪拱手:“那中军求援信使至,又该如何?”
“亦不可动。”
田信不做考虑,态度明确:“陛下手握三万中军精锐,又在汉水南岸,张辽、潘璋二百里急袭而来,如何能强渡汉水?而我军又威名远扬,我军在营不动,不论魏军、吴军,皆不敢全力侵攻中军或后军,必留兵马监视我军。”
“若是出营,必遭其全力夹攻,无益大局,又得不偿失。”
嘱咐好部曲私兵,田信来到大帐。
这里关羽也刚睡醒,见田信模样遂笑:“今日午前才能与贼接战,孝先何急耶?”
“临阵在即,兵甲在身才心里踏实。”
田信皮铠在身随意坐在桌案上:“我还是想不明白张文远、潘璋等人如何袭击中军大营。我军纵有叛臣,可掌兵者皆亲信旧臣,吏士又皆倾心效死,岂会生变?张文远无力强渡汉水,又来袭作甚?”
刘备的大营很坚固,仅仅中军大营就有十五座营垒,大营在中,里外足有两圈,这些营垒以甬道相连,又开挖堑壕引水入其中。
张辽即便有战船协助他强渡,可他也要击败北岸的冯习十营兵马才行;若有战船帮忙运兵渡河,可上游辅匡手里一万人也不是草人,纵火烧船、烧毁浮桥都不难,有这方面的战备。
冯习再不堪,也是益州之战、两次汉中之战锻炼出来的。
辅匡充任的是护军,这一万人主将是陈式,这也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勇将;刘备本部更是精锐中的精锐,张辽拿什么来打?
田信想不明白,唯一一个有通贼嫌疑的潘又被关羽盯死,反而排除了潘通贼的嫌疑。
除了潘,也不是潘亲党、旧部,那与孙权交通信息的是谁?
田信所疑惑的,也是关羽疑惑的,刘备也疑惑这个问题,真的找不出嫌疑人。
就像孙权一时之间也找不出嫌疑人,又战败,才开始反攻倒算,推卸战败责任。
没有讨论出什么,随着关羽用餐,四更时大军登船,行进中排开阵列。
几乎是同时,赵累所部江渚水寨大营开始释放油筏。
堵塞油筏的小船浮桥散开,这些小船上军士随着油筏一起向下游漂流。
油筏实在是太多,已不可能有序牵引,只能以长杆挑拨,免得在岸边积淤,或冲上岸边。
至五更平旦时,胡班水师出动小船,协助赵累水师小船引导油筏,大约十五万左右的油筏前后相连,宽六七里,长两三里朝下游漂浮。
汉军水师小船组成三条线,两边挑拨油筏防止靠岸,中间一条线将油筏分成左右两路。
举口,周泰水师驻地,周泰水师避入举口水寨,看着油筏经过举口时被汉军引燃,汉军向北而去,次第燃烧的油筏依旧向下游漂浮,江面烧成火海,浓烟滚滚。
举口以东,长江由东向南转折处,有两片江渚,第一片是蒋钦水师大寨,跟赵累一样,蒋钦水寨修在江渚与北岸之间,只有少量燃烧的油筏漂向水寨,更多的油筏或一头撞在江水拐弯处的北岸,或一头撞在第二片江渚上。
第二片江渚是步兵营寨,由周瑜长子周胤镇守,此刻燃烧的油筏遍布江渚西北,或绕江渚从两侧向东南而行,整个江渚驻军视线遮蔽,失去与两岸的旗号通讯。
吴军两岸各寨皆是如此,油筏冲击下,大小船只不敢渡江传令,烟雾遮蔽更看不清旗语。
随着油筏撞在周胤营垒,汉军水师战舰终于抵达举口,大小战舰、走舸一分为二,赵累率偏师直扑下游蒋钦水寨,关羽封锁举口,等待周泰。
举口北通湖泊,湖泊西北是李严大营,湖泊正北是江夏韩当大营,湖泊东北是徐盛驻地。
因而湖泊周围的芦苇能被收割的都已被收割,李严也以小船引导油筏前去烧吴军战船,自有徐盛前来拦截。
湖泊之中,双方军士或是脚踩竹筏,或是以渔船走舸,往来冲杀寸步不让。
李严的这批油筏很重要,足以让周泰守卫难顾。
可徐盛亲率所部今万人出战,兵力雄厚,不多时就杀散李严所遣别部,李严前后所置的油筏就在湖中燃烧,与两军死亡吏士、伤兵一起悬浮。
见李严油筏被中途点燃,周泰这才安心出战,所部水师浩浩荡荡杀出举口。
这个时候,渐渐熄灭的油筏正从孙权来山大营面前经过,孙权在来山上设立土台,帷幕三重旌旗招展,引领将校、近臣观战。
来山大营里的孙权本部水师、以及魏军原荆州邓塞水师近两万人逆江水而上。
!--over--




三国骑砍 第一百六十一章 西北风
!--go--
举口,周泰遥见汉军水师一分为二,都是老熟人,一眼就看明白汉军布置。
胡班引领二十艘战舰横在举水出口外,而关羽亲督五十余艘战舰在上游待命,战舰之后还有走舸小船,夏侯兰旗舰也出现在关羽侧翼。
遥看南岸,刘封所部已出夏口,继夏侯兰之后,以竹筏、小舟行军,贴在南岸,意图是吴军南岸第一阵全琮所部,全琮身后就是邾县朱然部,左都督朱然是前军陆战指挥。
而周泰是右都督,指挥水战。
再上游一些,张南所部也乘坐竹筏跟在刘封之后,整个江面远近处处是行动的汉军,赤色旗帜如火。
周泰年老,身边几名目光锐利的军吏指着关羽旗舰前的一艘战舰呼喊:“都督,方天戟就在那里!”
那艘三牙战舰甲板前端,一名魁梧军吏穿皮铠,外罩绯红绢甲,左手挽盾护在身前,右手拄着方天戟嵬然不动。
周泰看不清楚,问同船的蒋懿:“可能看明白汉军布置?”
蒋懿是蒋钦长子,跟随周泰的旗舰;周泰的长子周邵战死麦城,次子周承跟在蒋钦旗舰。
蒋懿回答:“那人用兵多诈,此虚虚实实之计,今示方天戟于我,应在关云长本阵中。”
周泰眯眼,还是看不清楚方天戟,则说:“错了,不论那人在何处,我军必须自举口出击。今两岸十万将士观战,我军避而不出,就已败了三分。此,争势而已。”
说着,周泰抬手高举:“扬旗,出战!”
关羽旗舰,见吴军战船扬帆,关羽笑说:“孝先,这就是周幼平。他在举口立寨,令我如鲠在喉。其麾下水军久习大战,精锐还在蒋钦之上。破灭此人,吴军丧胆。”
“是,待其旗舰出举口,末将就斩其首献于大将军阶下。”
田信已经看明白周泰的弱点,汉军准备的油筏很难火攻成功,却能阻塞下游蒋钦等水师救援周泰。
如果等油筏攒到三十万、五十万的时候,汉军在举口次第释放油筏封锁江面,水师、步兵夹击周泰水寨,以汉军步卒的攻坚能力,很有可能吃掉周泰水寨,周泰能做的就两件事,一是死战,二是焚烧战舰。
又有些想不明白,现在汉军油筏使用殆尽,周泰继续固守也不失为办法。
田信询问:“大将军,周泰何不敛众固守?”
关羽用似笑非笑的眼神上下打量田信:“他不敢赌,碧眼儿也不敢赌。真让孝先击破蒋钦,进据江渚水寨,那北岸韩当自溃,周泰生路已绝,其军自败。”
吴军赌不起,吴军防线太过于依赖地形,江夏城、举口水寨、江渚水寨、邾县、武昌城这五个前线据点丢失任何一个都是致命。
关羽继续说:“近来是西北风,我军扬帆而下极为顺畅,周泰所部出举口,也能借助风力。孝先入阵厮杀时,需注意风向,躲避烟火。”
再勇猛的人,被烟火一呛,也会出问题。
“是,末将明白。”
田信拱手施礼,后退几步走入船舱,从第一层甲板走出,抓住绳索矫健滑索落在小船前往自己的战船。
一共七艘战舰等待他的指挥,还有走舸辅助。
依旧是从爬着绳索来到距离水面五六尺的第一层甲板,随后进入船舱检查底舱,船舱内视线昏黑,一排排只穿四角裤的划桨手在待命,舱内摆满了弓弩箭矢,备用的刀剑,还有一桶桶速食补给,划桨手体力消耗比甲兵还要高一些。
他们唯一的任务就是划桨,基本不参与战斗,等他们参与战斗时,基本上大局已定。
回到自己的战舰,田信有些不爽,这七艘战舰都是三重楼船,也就是三牙战舰;而关羽、周泰的战舰都是五牙战舰,足有五重。
两重木楼,四五米的高度,视野相差极大。
周泰前锋战舰扬帆、划桨,借助北风行进速度,在两岸各军将士观望下,这支前锋战舰群撞在胡班所督战舰群。
这些战舰多是三牙战甲,第一层最为宽阔的甲板距离水面只有五六尺,这意味着小船上的长矛手也能伤害到甲板边缘上的士兵。
所以三牙战舰第一层甲板是多是近战,夹杂少量弓弩手;二层、三层甲板总面积不如一层甲板,但多是弓弩手远程攻击。
这是内河战船,不是海船,跟印象里的海盗船很不同。
这些内河船靠近大海,五六尺,甚至三四尺高的甲板……一个浪花就淹了,管你三重楼船还是五重楼船,海风吹过来都得翻。
所以三牙战舰、五牙战舰在田信唯一的作用就是冲开、撞翻走舸之类的小船,然后相互白刃战取胜。
只要自己跳到对方的甲板上,管你三层、五层,杀透即可。
他观望战场,见周泰前锋战舰群与胡班所部纠缠在一起厮杀时,周泰旗舰才姗姗航离举口,随即缓缓调头,只是调头的方向让田信一愣。
周泰旗舰竟然顺着水流、风向迅速向东,所部战舰有样学样,不顾一切的向下游奔逃。
田信回头去看,只见关羽旗舰擂响战鼓,全军战舰有序扬帆,船舱内划桨手嘶喝号子,奋力划桨。
周泰战舰群在奔逃中离散,田信就听身边的军吏传达旗语:“君侯,大将军命我追击周泰旗舰,并协助赵都督破蒋钦江渚水寨。”
“追就是!”
见两翼都有江东分散撤离的战船,田信下意识转身拿了一面漆皮盾护在身前,本就轻装化的战船行进速度最快,又有西北风推动,如离弦之箭。
关羽率主力舰队保持队形跟在后面,经过举口时,分出十余艘战舰配合胡班夹击周泰的前锋舰群,吃掉这股舰群只是个时间问题。
看着田信七艘战舰越来越快,关羽心中一沉,左手紧按左腰剑柄,双目半眯。
到底谁泄密,连田信战舰轻装改建的消息都传到江东去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不多,战舰是在汉津水寨改造的,始终是自己亲信部下在经手。
只有寥寥几个场合里说起过这个事情,知晓这件事情的高层绝不会超过十个人。
追了五六里,田信见两翼扩散的吴军战舰又转向合拢,朝自己挤压过来,而周泰旗舰也停下,缓缓转身。
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周泰旗舰身后,赵累与蒋钦两支水师在厮杀,搅在一起。
督船都尉脸色略难看:“君侯,可要聚拢固守?”
“我若聚拢,彼三四十艘战舰环绕,以火箭攻我,我等绝无好死。”
田信心绪平静:“升我战旗,全军不减速,直突周泰旗舰!”
传令间,周泰旗舰两翼的三牙战舰轻便最先调头,已转身杀来。
!--over--




三国骑砍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夺
!--go--
将军刘阿裸衣站在船头,左手提一面镶铁大盾,右手拄着钩刀。
钩刀造型如同柴刀,本就是粤西土人使用的兵器,也是生活工具,如今精工锻造三千口加长的四尺钩刀装备江东各军精锐步卒。
这是根据戈改进来的兵器,可砍可钩可啄。
寻常的皮甲、木甲、两裆铠面对神兵方天戟,或青釭剑时没什么用,除非穿两层鱼鳞铁甲。
可两层铁甲臃肿,许多精锐步卒穿两层铁甲冲阵尚可,厮杀也可,可面对田信时就显得笨拙,铠甲隙缝、薄弱处就成了致命要害。
现在又是水战,索性弃甲不用,以极限轻装上前厮杀。
刘阿就站在第一层甲板上,身边左右亲兵皆是刀盾器械。
迎面而来的西北风吹在脸上,刘阿见来船毫不减速,亦不怕:“彼船轻,我船重,迎上去!”
“擂鼓!”
“加速!”
刘阿十二艘三牙战舰纷纷擂鼓,鼓声未及一通,就与雁行阵列的田字七艘战舰撞在一起。
田信立在船头,看着越来越近的吴军战船,看到对方吏士紧张的面容,看到他们晒成黝黑的肩背、臂膀、臌胀的肌肉。
他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只是两腿微微屈膝,弓腰,测算彼此距离。
背后二层、三层木楼上弓弩手最先发射,对方也有箭雨攒射而来,只有寥寥几支箭从田信头顶飞过,钉在后方的皮盾上。
“杀”
待相撞之际,他一跃而起,随即两艘战舰撞在一起,浪花喷涌而起,船上军士站立不稳,齐齐晃动。
彼此二楼、三楼上的弓弩手齐齐停止发射,紧抓着护栏,依旧有零零散散的弓弩手、鼓吏从木楼跌落,惊呼惨叫声不绝于耳。
不仅是七艘轻装三牙战舰,吴军战舰也在一瞬间遭受重创,船舱里的划桨手齐齐一顿,有的没抓稳被甩飞。
而甲板上这种现象更为强烈,多数人被护栏挡住,依旧有部分人跌落,或跌到对方船上。
南岸朱然站在瞭望塔上观战,双手紧抓护栏,死死盯着战斗的双方,隐约看到一个人影跃入吴军甲板上。
这个时候,关羽的主力战舰群依旧保持队形从上游驶来,距离田信有五里距离,对顺风顺水的战舰群来说五里的距离很近,可周泰抛洒出的大小离群战舰、走舸又翻身骚扰,企图拖延。
而田信所在的七艘战舰已尽数被刘阿逼停,双方战舰损伤严重,南北两边亦有吴军离群的战舰、走舸加入战斗,用不了五分钟,足以包围田信。
田信落地时一盾砸在一名踉跄前倾的吴军脸上,砸的这吴军头颅一缩,身体后仰跌倒在人群里。
借势田信勉强站稳在摇晃甲板上,反手一盾撞开另一名吴军,卸去许多力量,站稳在甲板。
刚站稳,就有一名吴军反应过来,惊呼着扬起钩刀来刺。
钩刀是钝头,只是青釭剑更快,被田信扭腰转身反手倒持没入这人胸腹。
田信转身之际两手松开弃剑弃盾,右手从腰后紫铜剑匣里抽出白虹剑,左手摸在青釭剑柄,扭腰间拔剑而出,锋利的剑刃切开对方胸腹,一瞬间血液打湿甲板。
这时候甲板上吴兵纷纷站稳,有的要跳帮去,有的来围杀田信,长宽各三四丈的甲板上一瞬间杀喊声一片,已盖过双方鼓声。
一旁的战舰上,刘阿见田信已跳帮登到己方战舰,不由瞪大眼睛指着田信所在呐喊:“敌将在此!”
“敌将在此!”
左右亲兵随他一起呐喊,这时候双方鼓吏站稳身体,重新开始擂鼓,鼓声隆隆。
刘阿战舰三层木楼上,当即一杆青红二色的长麾左右摇动,指向田信,又左右摇动,再指向田信。
刘阿长麾挥动、所指,远近吴军军吏纷纷呐喊、督促,此刻几乎围杀田信最好的机会!
甲板上,田信双剑挥舞,快的连隔壁战舰的刘阿都看不清楚,只见己方刀盾如草人一样被田信砍翻,田信就在甲板上走了一个‘の’形路径,就从里到外将一圈吴兵悉数砍翻在甲板。
甲板木材涂漆防朽,并不吸血。
待田信一圈砍完,整个甲板上除了肢体不全、痛苦哀嚎的吴兵外,就剩下一片又一片,缓缓壮大的血泊。
一些吴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青釭剑、白虹剑砍翻,镶铁的皮盾也不顶事,手里加重加厚的钩刀与田信对砍时,不是拨开,就是被斩断。
“君侯!接戟!”
身后汉军跳帮登来,一名军吏呼喊,田信双臂展开倒提二剑按入剑匣,里面紧密的绷簧发出刺耳声音。
1...5051525354...1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