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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中更
但蒙多那又圆又大如同鸡蛋一样的眼睛却是防御漏洞,所以田信顺手打造了一副护面。
这件护面与原来的漆皮护面铆接使用,就是在眼眶空洞处加罩一层漏勺一样的护目结构。
在不影响蒙多视线的情况下,为这家伙的眼睛提供防护。
“君上,已至五更。”
虞忠抱来藤编箱子,整理帐篷内各类纸抄军书,全军出征在即,军册一定要保存好。
田信已停下筷子,正抱着暖手的茶碗用茶,问:“距离天明还有多久?”
“日出约在卯时四刻前,距离日出应有一个时辰半。”
虞忠稍稍回忆,夜里缺乏水漏这样的计时工具,所以夜色明朗的话,可以根据月亮、北斗的位置来判定大致的时间,误差在一刻之内。
“三个小时呀……魏军已截断甬道,倒是让我有了推脱的措辞。”
田信说:“再过两刻,向东路中军派发游骑士,不可恋战,射发箭书激励左军。就说我军饱餐后,会在日出时反攻宛口,行围魏救赵之计。”
说着田信做笑,虞忠也跟着轻笑:“是。”
营垒各处,各营区守夜吏士正烧煮热水,并未擂响五更晨鼓。
晨鼓不响,各营区内的吏士缩在帐篷里呼呼大睡,三日武装行军二百里,吏士普遍有疲倦状态。
庞林守夜未睡,用匕首撬开一节松脂漆封的竹筒,拔掉筒盖,见还垫着一层圆木片。
他已经尝过几次这种急行军干粮,今天却是第一次要拨发全军食用,他小心检查看有无霉变、异味。
匕首撬出圆木片,露出压瓷实的一层酸梅,仅仅看着,还没闻到开胃的酸甜味儿,庞林就口齿生津,生出饥饿感。
他的餐盘摆在面前,他用木勺抠出压瓷实的酸梅,随即捣碎压缩的灰绿色干粮。
混合了干蔬菜粉,又是油脂炒熟的分类,眼色偏灰,略驳杂。
每节竹筒装炒粉六汉斤,田信估算这一节竹筒里的热量过万,足够支撑士卒两天给养。
庞林洗了手,往餐盘里浇入沸水,用手捏成团状,先尝了一粒梅子,才咬一口糍粑吃法的炒面。
早早准备的炒面干粮,今日能让吏士多睡两个小时。
征北军中营,李基从噩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翻身而起,见通铺上其他军吏还在酣睡。
他将夜里盖着的斗篷披在背上,走出营帐见清冷的外面依旧天黑,但本营军正官正搬运、装卸物件。
李基侧头问值守的卫士:“现在四更还是五更?”
“现在约寅时六刻,再有两刻出更。”
“何不鸣晨鼓?”
李基皱眉发问,见卫士喏喏模样,返身回帐中取了佩剑挂在腰上,戴上板冠,他才出帐边走边搓着脸,去找守夜的军正官。
军正官拿出最新的军书说:“君上已向各营拨发干粮,不拘吏士,皆一人两筒。
李基接住军书,见签字无误,关切问:“战事如何了?”
“尚不清楚具体。”
军正官斟酌语气,顾虑李基的感受,还是说:“宋公麾下荡寇军在南三十里处,左军前营、中营即便有失,也不至于大败。我军至今未受袭扰,亦无左军溃兵来此,可见魏军攻势并不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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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第二百七十一章 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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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末时,马超与马岱汇合,此刻马超正组织追击,营内也在组织人手扑火。
马岱所部行军劳顿,这时候虽士气旺盛,可人马俱乏。
步兵劳累,就地休整一段时间又能投入厮杀;而战马往往会严重透支体能,不易恢复,或透支猝死。
马岱大口吃着炒粟米,等待马超的决断。
已经派出人去追击,仅仅是追击溃败的李绪、李祯二部,但还有其他魏军需要对付。
如同关羽私兵的荡寇军在南三十里外,今夜如果没有支援、声援受袭的中军马良,那日出天亮之前,荡寇军是不会出营参战的。
不是很好的交情,谁敢夜里来救你?
夜里出兵救援,本就有违用兵原则……如果救护目标重大,可以忽略这个原则。
比如田信、马超,都是必须要救援的存在,优先度高于正常的军法。
马良是护军,镇守的又是马超的中军营,照例来说遇袭,周围的营垒也要派出小股部队声援、试探,以摸清状况。
哪有这样不管不顾的?
马超无法确认荡寇军的态度,还在等待,随马岱回归的步骑则加速用餐,准备参加下一轮追击战。
夜袭战就这样,小股部队偷袭还行,撤退方便;参加的部队越多,那撤退的代价就越高。
荡寇军不参与追击,那此刻以新胜之疲军追击魏军……有些悬。
“归师勿遏,围师必阙,穷寇勿追,此用兵之法也。”
此刻荡寇军军营里,周仓将案头拜访的一卷《孙子兵法军争篇》拿起,递给前来督促的马康,并说:“赵公神勇善战,早有预防自不惧贼军袭扰。中军营墙垒墙固堑壕宽阔,亦非贼军能速破。我看是叔常先生过滤了,左护军绝不会遇险。”
马康也没经历过如此凶险的夜战,本已坚壁清野的魏军夜袭队走到哪里,依旧能在哪里纵火,照的北方明煌煌,赤焰冲天。
遥遥观看,仿佛马超所在的前营已被烈焰吞没。
这个时候荡寇军已擂响三通晨鼓,全军将士用餐完毕,正饱餐后消食,等待日出时出营追击。
追击是肯定要追击的,但绝不能在夜里追击。
周仓不出兵,马康无奈,就奔往一侧的的度辽军,这是度辽将军夏侯兰的驻地。
作为五原郡的塞外常驻边军,度辽将军本就是大汉常备、名号将军、边军大佬,如今荣誉居多。
就如楼船将军赵累,也就平级转为伏波将军,就因伏波将军是名号将军,荣誉非比寻常。
夏侯兰所部也已经完成战备工作,但拒绝出兵,也拒绝派遣小分队调查马良中军营、马超前营的信息。
作为老将军,夏侯兰理直气壮:“贼凭仗夜色而来,不知我之心意,故生疑惑,去留不定。我若出兵探查,为贼所侦。贼军速退,我缓行追击则劳军无功,速追必受其害。”
“何况,今中军营垒稳固,贼难速破。”
“我所虑者,乃赵公所处前营。我当面之贼北遁,有侧击赵公前营之力。”
“因此种种,我军悬而不动,反而利于赵公守御贼兵侵攻。”
夏侯兰一席话语,驳的马康、董恢无言以对。
前军是关羽的前军,关羽不督促,全由各营将领自行发挥。
潘濬走后,前军没有设立新的护军、监军,实在是没必要。
现在前军各军不需要重量级的护军协调矛盾,处理人事工作;现在前军各将向关羽负责。
卯时二刻,经过马康、马良搜集,左军的骑士在安全的澧水东岸奔驰传递信息。
此刻距离日出只剩下一刻时间,现在若追击魏军伏兵,那屁股后面正好是袭击中军大营的这部分魏军,这部分魏军为了撤归己方阵地,为了回家,绝对能爆发出远超平常的战斗积极性。
可如果不追……也来不及追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快速布防,截击袭击中军大营的魏军。
没有擒捕魏军中高层军吏前,现在根本不知道侵扰马良中军大营的魏军主将是乐綝。
不管这部分魏军主将是谁,这支魏军能在夜里穿插二十里作战,保准是魏军精锐部队。
阻击这样矢志回家的精锐军队,其反扑是非常凶残的,若不能压住对方攻势,己方阻击阵列绝对会被冲溃。
这里地形平缓,又无隘口、道路可以堵截,几乎处处都是路。
阻击,己方伤亡决然不小。
阻击的话,又该怎么阻击?
集中兵力?那对方化整为零,突围目标明确,军队零散突围,向着北方跑就行了,不怕军队零散后难以再聚。
而这里距离宛口防线只有三四里距离,如果纠缠厮杀,魏军接应部队随时可以抵达,令自己腹背受敌。
若分散军队阻击……如同张开的渔网一样想要全吃掉这股魏军,既不耐冲击容易被冲开,更怕魏君前后夹击。
如果荡这个时候,寇军、度辽军任何一支部队主动追击,那绝对是另一种打发,就是己方夹击、包围、吞掉这支魏军精锐部队!
只要拖到日出,北府兵就无拖延的借口,一定会出兵来战。
那个时候魏军派多少接应部队,离开防御工事后,都不够自己和田信打的!
可恨,偏偏就是周仓、夏侯兰两个人不配合。
难道让马良率领中军大营留守部队追击?
已经来不及了,中军营类里的攻城器械才是重中之重,远比吞掉魏军三五千军队重要。
要攻坚的战斗还有许多,宛口防线只是开胃菜。
如果攻城器械被魏军小股精锐分队纵火烧了,那……马良的脑袋就得搬家,容不得商量。
反复思索,找出关键点之后,马超气的牙痒痒,抽出流星剑斩在面前栅栏,剑身尽数没入。
他试着抽剑,剑柄纹丝不动,马超抓剑柄左右晃动几下想把剑拔出,然而一声脆响后,他拔出半截流星剑。
一侧马岱目瞪口张,其他军吏俱是神色有异,不安居多。
马超怔怔看着这口折断的流星剑,又想到自己送给田信的白虹剑、二次发育的神驹蒙多,心绪拥堵,扬臂举起断剑朝栅栏甩去。
哚的一声,断剑钉在栅栏原木上。
这个时候百余北府游骑兵分成数股游弋前进,避开魏军可能的伏兵点,打着星散稀疏火把,在马上抛发箭书。
乐綝正在撤兵,见自西而来的稀疏火把,不需要他下令,所部渐渐收拢的吏士不分先后加速奔跑。
张辽观战半夜,至此时不由长叹一声:“倒是小觑了此人,本以为鸷勇嗜杀,是绝世勇猛之人,将才寻常。不想用兵沉稳,不见锐气。”
“晋阳侯,此必庞士衡计策、规劝所致。”
武周率先起身,劝慰张辽:“庞士衡系鹿门山高士,才情不亚其兄庞士元。孟公威、崔州平、徐元直皆有赞誉,不可等闲视之。”
稍稍停顿,武周又说:“此战若能挫败敌军,其吏士志气沮丧,或许能以天下太平游说此人。”
策反对方核心军吏,这种事情不是张辽能参与的,只是微微颔首,展臂示意:“先生且去,容仆拾掇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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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第二百七十二章 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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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信望着天际一抹青白色,骑乘蒙多走出营门小吊桥。
铁蹄践踏木桥,总担心木桥断裂,或者被蒙多一蹄踏出一个坑洞。
二十六营兵以组成八个行军方阵,以及两个布置在侧翼的骑阵。
八个行军方阵分左右两列并排行军,遭遇战后能以最小的运动轨迹完成变阵,变成一个九宫格的方阵。
大军通行必须要有畅通大路,根由就在这里,必须要达到武装列阵行军的宽度才可以。
只有这样的道路,才适合大军携带辎重迅速通行,不怕遭遇战,也不怕被对方小股部队据险控扼道路。
而眼前,在旷野交战,又不需要保护繁冗的辎重,排成两排行军仅仅是为了方便迅速行进。
但军中依旧有许多车辆,车辆是田信眼中最便捷、通用的军用器械,是移动的防御工事。
车辆被护在中间队列,足有五百余辆独轮车被改成重弩车,此外三百余辆畜力牵引的车辆装载备用的军械。
这些独轮车改造的重弩车前方装有冲阵、防御用的突出木刺;也装有环形护盾,可为弩兵抵御弓弩打击,使弩兵能从容填装、瞄准、射击。
这仅仅只是田信对器械的偶尔改造,无非就是武刚车、战防炮炮盾的结合。
所谓木牛流马,大概就是这类东西。
这次能拿出五百辆弩车,那么不能击溃魏军主力,歼灭其有生力量,那么下回……自己可能就要面对魏军五千辆弩车。
田信既害怕敌人在狭隘空间里对自己使用床弩……易地而处,自己也想用密集的床弩、重弩去杀伤、打击敌人。
以器械消耗换取对方的吏士损伤,自然是赚的。
他身后戎车架着大鼓,鼓吏交替擂响,北府兵踩踏鼓点,前后相继向北而行。
身处戎阵之中,当脚步声与鼓点一致时,步伐错乱的人,会不自觉纠正步伐,以与整齐的鼓声合拍。
以至于距离戎车大鼓较远的吏士,听到的更多是脚步声。
“君上!”
骑将姜良从前队而来,他手里提着两串铁蒺藜:“贼军夜中布置铁刺、木刺,今仓惶向北逃窜,多有遗留器械。”
田信接住表面有锈迹的铁蒺藜,昏暗光线下也能看到锈迹轮廓,应该是生铁浇铸造成的。
对铁质要求不高,开炉冶铁,就能浇铸四角铁蒺藜。
这个时候东边起伏山丘轮廓山露出小半个橘红太阳,隐约能看到马超的左军分为步骑,正向北衔尾追杀。
姜良亲自拿铁蒺藜过来,自然不是让田信更改命令,或指挥前阵,只是让田信重视这件事情,使用骑兵时多一些衡量。
没有打扫战场,清理这类蒺藜木刺或陷马坑前,骑兵没有必要的话,还是稳妥行军为好。
任何一匹战马都是宝贵的,获取产马地前,要珍惜使用。
北府兵打头阵的虎牙、鹰扬二军以轻兵开路,使用长矛扎刺地面,检查陷阱。
也不耽误时间,武装结阵行军本就缓慢,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清理安全通道。
二十六营兵尽出,但外六军十八营只有近六百人,余下的都是守营、值夜的吏士,精神疲惫休要休养,休整后会来参战。
或作为生力军投入战场,或战事不顺,这三千留守吏士也可以来做接应。
不能指望马超分兵来接应,做了初一,就要防备十五。
东面,马岱继续统御骑士追逐、搜寻掉队的魏军零散什伍。
此时乐綝、张虎交替掩护后撤,布置的陷阱让马岱进展缓慢,田信无法接受骑兵不必要的损耗,马超更无法承受骑兵损失。
刘备有财力从凉州补充马匹,补充来的战马优先供给中军使用,或者分给关羽、张飞;田信的两支骑营都是从魏军手里一点一滴抢来的。
说的严重一点,田信的骑兵都是拿血换来的,是田信自己的血。
哪次出阵,不是田信亲自突阵解决战斗?
快速解决战斗,才能俘获许多骑士、马匹,否则骑兵是最难俘获的。
至于马超在羌氐之间的威望……只要能带着羌氐抄掠,他们可以追随马超,也能追随曹真、曹彰。
反正羌氐部族牧养的马群是没道理轻易送给马超的,这是要付出代价的。相对比其他人,马超只是跟羌氐更容易接触、交涉、达成协议。
他的这点优势,正被田信大跨步追平。
就问一句,羌氐部族强盛,还是巴人板楯蛮更强?
羌人持续东迁二百余年,形成了先零羌为主的东羌联盟,在桓帝时期,汉军彻底摧毁东羌联盟,将战线重新推回河湟之地,这才有了西羌河湟义从。
羌人想要逃离酷寒、竞争激烈的凉州西部,难道就只有东迁一条路?
还有富庶的益州平原,很可惜,巴人经常作为汉军雇佣军参战……荆蛮、五溪蛮、山越、羌氐都是巴人雇佣军眼里的功勋所在,汉巴友谊靠诸蛮。
羌氐望着富庶平原地,眼珠子都红了,祖祖辈辈的羌氐领袖做梦都想跑到益州平原生活。
要么他们的头颅为巴人雇佣军砍下,用来跟益州方面换取生活物资;要么他们被俘虏,被巴人雇佣军卖给益州豪强换取生活物资。
巴人美好的待遇,是建立在诸蛮尸骨之上的,也是站立在战争之上的。
巴人想过好日子,都是靠当雇佣军来实现的。只有协助汉军征战时,巴人才能获取更多的生活物资,才能避免……被郡县官吏欺压。
在巴人面前,羌氐擅长的山地战,不堪一击。
如果不是汉中天险,不是汉朝廷干预进行强力控制,巴人早就去收羌氐、荆蛮的保护费了。
主要的巴人部族此刻多在巴郡、汉兴郡,宜都郡,汉中郡反倒没有多少了。
将当雇佣军作为生活习俗的巴人,是以什么心态来看待武当山兵主庙的?
有巴人相随,羌氐那点战斗力……所豢养的牛马羊群,简直就是摆在田信面前的菜肴。
同行是冤家,只要田信在,马超在羌氐部族中的影响力,已无实际价值。
不管是马超、马岱都很珍惜骑兵力量,连续陷阱折损后,不自觉的放缓追击,步兵又追之不及。
田信行军要清理行军通道,马超追击也要清理陷阱留出行军通道,以至于太阳升起时,马超只能看着远处魏军有序进入吊桥。
他紧握马鞭,怒视北方,心中哀怒交加:“欺人太甚!”
马岱也赶回来,他换了一匹马,摔的脸颊擦破渗着细密血水:“兄长,我军鏖战一夜,昨日又劳顿,今即无力追击交战,也无力输运器械。不若退守前营,加固营垒?”
“不妥,北府兵乘势进兵,我军若退,有失袍泽情谊。”
马超盯着北府兵缓慢的行军阵列:“传令中军,即刻开始输运攻城器械。调后军上前,在此一并休整。”
稍作停顿,马超持鞭指着北方:“发书北府,我军午前抵近,协同参战!”
马岱也看看魏军防线,又看看迟缓行军的北府兵阵列,微微颔首。
现在北府兵进兵,己方必须跟随,理由太多了。
不然北府兵失利,刘备、关羽一定会问责左军。
若是北府兵大破魏军阵斩张辽,己方却作壁上观,那后果更严重。
他的营垒在澧水东岸,在东山与望花亭之间,充当东面防线屏障,防守魏军侧翼迂回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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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骑砍 第二百七十三章 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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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乐綝后撤,汉军外围东西走向甬道疏通,飞骑驱驰,往来传递军书令文。
旷野之中随处可见魏军夜中布置的成排拒马,也有挖掘陷马坑刨出的新土,还未干透的新土有别于旧土。
待走近了,木刺、铁蒺藜、低矮绊马索更是纵横布置,加上魏军撤退时随意丢弃的铁蒺藜,旷野之中反而不利于飞骑驱驰。
损伤马匹事小,延误军书传播才是真正的大事。
故汉军飞骑曲折绕行,行走在安全通道。
不仅马超发军书约定时间,承诺参战;马超中军大营后面防守东西横向内侧甬道的周仓、夏侯兰也纷纷承诺参战。
秋霖将至,全军谁不着急?
西北角,魏军文钦部骑兵阵地,此刻人马卸鞍休缓,分成大小小十几个散团,抱团休整,以便于迅速集结。
文钦领十余骑观看北府兵行军纵队阵列,一眼就认出虞忠,虞忠赤袍黑甲,背挂五杆战旗,依旧孔雀开屏模样。
虞忠身边跟着十余骑,遥遥见了文钦这十余骑,也不以为意。
何止是他,他侧翼行军的虎牙军三个营旌旗招展,亦不管不顾。
虎牙军行军纵队内分为三个小纵,每个纵队十人;而最边缘行军的什长、伍长,什伍长有监督行军过程,严禁军士左右扭头,他们只能昂首向前,正视前方。
也只有行军纵队边缘的队官、屯将能观察四周,曲将、营督等骑马而行,也有喜欢步行的中级军吏。
虎牙军本就是汉军精锐,行军打前排的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别说文钦十几骑,就是千余骑魏军出现在侧翼,虎牙军也不怕。
文钦眺望观察,对左右说:“此阵不可击也。”
他略有遗憾一叹,可惜北府兵夜里没有出击,不然以伤换伤,足以打破田信不可战胜的嚣张气焰!
看看北府兵,简直目中无人,视自己如同草芥。
真想聚集骑士,绕阵吓唬一下北府兵,看他们到底怕不怕。
可典满撤退时随意布置铁蒺藜,铁蒺藜可没有爱国之心,不会对自己麾下骑士网开一面。
也只是在脑子里想一想,看张辽那边没有新的旗号命令,嘴上嘱咐:“依计撤入尧山,虚张声势。”
“是!”
身侧军吏先后回答,调转马头返回本阵,吹响号声,留了一大片腥烈马粪,向山林地带后撤。
山林之中已有布置的魏军旗号,到底是疑兵,还是真的有伏兵?
宛口防线,撤回来的典满、张虎、乐綝三部正加紧用餐,休息。
张辽在长城上观察,见许多吏士垂头,或愣神,没多少喧哗之声,军中气氛沉闷。
一名军吏拿着竹简阔步而来,低声汇报:“下官已询问清楚,昨夜守前营者,系马超本人。其弟马岱筑营望花亭北,昨夜出击走东山欲袭我东一营,因见马超危急,遂明火执仗回师救援。”
“我军吏士误以为长平侯遣兵助战,豫州兵未作防备,遭马岱歼灭。”
张辽听着不由感到一些胸闷,可谓首战不利。
布置、训练许久的夜袭战术,没有钓出田信也就算了,还偏偏放跑了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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