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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不过霸
“那怎么办?”典韦看着叶昭。
“董卓不死,恩师不会有事!”叶昭摇了摇头笑道:“其势已成,我等也做不了什么,此事以后再论,诸位且先……”
正说话间,却见营外一名亲卫进来,躬身道:“主公,有北宫卫求见。”
“北宫卫?”叶昭闻言一怔,起身道:“快请!”
很快,李淑香身披软甲,带着一张青铜面具,背负长枪,腰悬宝剑,迈着矫健的步子进来。
“末将李淑香,参见主公!”李淑香对着叶昭拱手道。
“莫要客气,起来说话。”叶昭伸手虚扶,对着李淑香道。
“喏!”
“可是宫中发生了大事?”叶昭看着李淑香问道。
“末将也不知算不算大事,之前有侍中周毖奉了皇命去给弘农王献酒,任将军觉得有些不对,但对方有天子诏在手,我等也不好强加阻拦,任将军以盘查为由暂且将其拖住,但拖不了太久,命末将前来告知主公,此事该如何应对?”李淑香躬身道。
“献酒?”叶昭闻言挑了挑眉,突然面色一变,豁然起身道:“徐荣方悦!”
“末将在!”徐荣与方悦豁然起身。
“点集所有兵马入城,一个时辰之内,保证西门到北宫畅通!”叶昭沉声道。
“喏!”徐荣、方悦二话不说,起身领命而去。
“典韦管亥,率领亲卫营随我入宫!”叶昭脸上带着罕有凝重的神色看着洛阳方向,咬牙道:“却没想到这小鬼竟然如此歹毒!”





代汉 第一百一十章 北宫混战
“相国,大事不好!”董卓府里,一名将领跌跌撞撞的冲进来。
正在跟众将议事的董卓面色变得有些难看,皱眉道:“慌什么?”
“相国,叶昭杀入城中,直奔北宫而去!”将领嘶声道。
“混账,太放肆了!”董卓一拍桌案站起来,厉声喝道:“叶昭他想抢人不成!?奉先何在!”
“义父!”吕布站起身来,拱手道。
“你率人马立刻先行,不管叶昭要干什么,给我将其拿下!”董卓愤怒道,他已经在考虑答应叶昭的条件了,没想到叶昭却在这个时候沉不住气,这让他心中很恼怒。
“喏!”吕布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地神色,朗声答应一声便往外走。
“华雄、李傕,你二人带兵前去……”董卓犹豫了一下道:“若非必要,不要开战,等我下一步命令!”
他虽然手握重兵,但叶昭麾下人手也不少,若是在洛阳城里开战,那这个洛阳城,恐怕会被打废。
“其他人,随我来!”董卓将宝剑往腰上一挂,带着一众将领和亲卫直奔北宫。
北宫外,当叶昭带着典韦、管亥过来的时候,正看到两支人马遥遥相对,一支是任红昌带领的北宫卫,另一支则是羽林军。
叶昭眉头微皱,羽林军如今由董卓亲信将领士瑞孙掌管,怎会出现在此?
“站住!”不等叶昭上前,那羽林军见这边来人,分出一支人马拦住叶昭等人去路,为首一将看向叶昭,拱手道:“叶侯何往?”
“让开,本侯有要事要见弘农王!”叶昭沉声道。
“无天子虎符,任何人不得擅入北宫,还请叶侯……”
话没说完,一枚箭簇在将领愕然的目光中,洞穿了他的眉心,叶昭将大黄弩往马背上一挂,看也没看羽林军一眼,淡然道:“走,敢拦路者,杀!”
“杀!”五百亲卫,齐声爆喝,一股凶煞之气弥漫开来,这五百亲卫可是追随叶昭南征北战,尸山血海之中杀出来的老兵,不需动手,只是那股气势,便叫这围在宫门口的羽林军变了脸色,整齐的杀声直冲云霄,仿佛天地都在这一刻变了颜色。
“叶昭,你敢杀人!?”士瑞孙指着叶昭怒道。
叶昭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策马前行,士瑞孙想拦,但身体却犹如本能一般僵在了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叶昭就这么平静的自身前走过,身后的羽林军将士更是慑于叶昭凶威,所过之处,不自觉的让开一条路,任由叶昭带着人马径直入宫。
“追上去!”士瑞孙看着叶昭离开的方向,咬了咬牙,带着人想要网上追。
“站住!”任红昌一挥手,八百北宫卫迅速结成阵势,将羽林军拦在原地。
“大胆贱婢,我等乃奉圣命而来,安敢阻拦,尔等安敢阻拦!”之前在叶昭面前,慑于叶昭军威,士瑞孙不敢动手,此刻却是将怒火尽数发泄在这帮女人身上。
“放箭!”任红昌目光一冷,厉声喝道。
女兵迅速张弓搭箭,利箭飞射,刺耳的破空声呼啸而来,士瑞孙刚刚下令,羽林军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见被一轮箭矢射翻了几十个。
女兵却没有丝毫怜悯,自刘宏死后,她们便被闲置,但训练不但没有拉下,反而在成军之后更加严苛,又有叶昭暗中资助,食物配给齐全,论及战力,比之往日强了喝止一倍,此刻根本不给羽林军反应的机会,第一排女兵射过之后,便迅速后退,自有第二排上来放箭,形成绵密的箭阵。
士瑞孙乃名士,但却非将领,虽然北宫卫以往立了不少功劳,也传说是叶昭带出来的精锐,但一群女人再强又能有多强,是以不认为这帮北宫卫能有如何强的战斗力,谁知这一交手之下,便被北宫卫给打蒙了。
任红昌这边训练有素,平日里练得就多是战阵配合,此刻一连串攻击下来,北宫卫已经轮番放了一轮箭,羽林军不但没能结成阵势,反而被杀的七零八落,作为主将的士瑞孙更是在人群中狼狈奔逃,哪里还有功夫指挥,也让这帮羽林军更加慌乱,未等北宫卫上前近战,便已经溃不成军。
“轰隆隆~”
地面突然激烈的震颤起来,隆隆的马蹄声自道路的尽头处传来,众人的视线不自觉的被吸引过去,但见一支骑兵在一员大将的带领下,朝着这边奔腾而来,为首大将正是吕布,但见他手提方天画戟,头戴束发紫金冠,肩披百花战袍,身穿兽面吞金甲,顶门上还倒插着两根稚鸡翎,坐下赤兔四蹄如飞,犹如一团火焰般卷来,还未近前,便觉一股灼热的杀机犹如烈焰般汹涌而来。
士瑞孙见到吕布面色一变,随即大喜,朗声道:“将军救我,这帮贱婢反了!”
任红昌娥眉微蹙,冰冷的青铜面具下,看不出表情,只是将手中银枪一举,沉声道:“结阵!”
八百北宫卫迅速重新结成阵势,挡在宫门口,同时北宫宫墙之上,一名名北宫卫探出身来,将箭簇指向来路。
“唏律律~”极致近前,吕布一拉马缰,赤兔马一声嘶鸣犹如平地惊雷,飞速奔腾的躯体陡然人立而起,遮挡了阳光,而后那碗口大小的马蹄再度落下,震得地面都微微一颤。
其身后骑士也缓缓收拢马速,在抵达吕布身后之时,停了下来,气势却是丝毫不输叶昭亲卫。
目光在任红昌等人身上扫过,皱眉道:“叶昭何在?”
“吕将军,那叶昭已然入宫。”士瑞孙有些狼狈的带着羽林军上前道。
吕布闻言,将方天画戟一指任红昌道:“尔等是女子,某不与尔等计较,速速让开,否则,休怪某无情!”
“职责所在,还望都亭侯恕罪!”任红昌拎着银枪,寸步不让道。
“杀~”吕布沉默片刻后,缓缓吐出一个杀字。
“杀~”身后的一干将士迅速结成阵列,朝着北宫卫发起了冲锋,不管是不是女人,只要胆敢拦在他们面前,那便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敌人,而对于敌人,只有碾压一途。
“流云!”任红昌见状大喝一声。
八百北宫卫迅速跑动开来,并州骑军已经杀到,狠狠地撞向北宫卫的阵营。
却见前排北宫卫迅速让开一跳豁口,随即矮身出剑,借着对方冲锋的惯性,李永利刃切开马腿,而后迅速后退,紧跟着的北宫卫各自出剑,将冲进来的骑兵斩杀,然而紧跟而上的骑兵却是直接撞在了人身上,将一具具并不粗壮的身体撞飞出去。
两支人马杀在一处,只是顷刻间,便是血肉横飞,流云阵虽强,北宫卫也不弱,奈何吕布带来的,同样是精通骑战的精锐,只是一个冲锋,便叫北宫卫的流云阵有些滞涩,但骑兵的冲锋却也是被北宫卫给生生的挡住了。
流云阵乃叶昭根据自己所知阵法配合女子天赋所创,并非无坚不摧,却是取至柔则至刚之意,虽不似寻常防御阵那般凶猛坚强,但一旦闯入,却犹如陷身泥潭一般,时时刻刻都受到牵扯之力,最是适合女子,北宫卫数年来从未放下操演,此刻施展出来,哪怕是攻击性最猛烈的并州骑兵,也难以冲破北宫卫的束缚,一时间竟是僵持起来,有人干脆弃马步战,与北宫卫厮杀在一处,好不激烈。
一旁的士瑞孙刚刚将羽林军集结好,看着与骑兵厮杀在一起,悍勇无比的女兵,一个个变了脸色,究竟那叶昭是用了何等办法将一群娘们儿训练成一群母老虎的?谁能想到当年只是一个意气之争的产物,竟然训练出如今能够并州骑兵叫阵还不落下风的北宫卫!
早知洛阳还有这样一支兵马,此前就该好好拉拢才对。
另一边,吕布看着自己麾下精锐部队,竟然跟一支女兵打成平手,心中不由有些羞怒,只是让他去打女人,有些拉不下面子,目光看着人群中杀的最猛的三员女将,将方天画戟一指,厉声道:“谁去将那三名女将给我擒来!?”
吕布在战阵之上的洞察力还是无可挑剔的,北宫卫如此流畅,最重要的,还是那三名女将指挥的功劳,否则再好的战阵,若无得力之人指挥,也形同虚设,当即厉声喝道。
“末将去抓!”吕布身后,飞马奔出三将,正是吕布麾下健将侯成、宋宪、郝萌三将,各自寻找对手,往人群中杀去。
北宫卫的核心,自然便是任红昌了,在第一时间被侯成盯上,趁着任红昌指挥之际,侯成策马欺身而上。
任红昌听得马蹄声响,也不回头,将银枪一挂,腰身一扭,一招回马枪刺出,直刺侯成胸腹。
侯成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低头,却被任红昌一枪扫掉缨盔,不由大怒,正要上前搦战,却听人群中响起一声爆吼,连忙回头看去,却惊骇的看到宋宪连人带马被马南湘举起来,朝着骑兵最多的地方摔下去,顷刻间砸倒一片。
这帮娘们儿,都是如此狂野?
侯成看那宋宪惨状,心中不由生出惊惧之意,不等任红昌来杀,调头便跑,任红昌正要追击,却听战场上一声闷哼响起,一股莫名的寒意油然而生……




代汉 第一百一十一章 无题
任红昌也算是经历过好几次生死之战,再加上平日里配合叶昭所教的系统训练方式以及饮食配合,无论五感还是身体强度,虽不及马南湘那样天生异种,却也远超常人,战场上的直觉,没有任何道理,但以往的经历无不证实很多时候,人的直觉比感官更加敏锐。
空气在那一瞬间仿佛变得粘稠起来,任红昌几乎在察觉危险的同时,便放弃了追击侯成,奋力的将身体往马下一滚。
“滋~”
金属摩擦的声音擦着叶甲上零星的铁片磨起火花,坚固的叶甲被拉开一条口子,露出叶甲下白皙的皮肤上,一道若隐若现的伤口在不断变得清晰起来。
顾不得理会背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在感觉眼前一暗的瞬间,手中的银枪已经自下而上刺出。
吕布有些惊讶的看着这名女将,他这次出手有些偷袭的成分在里面,对手是女人,所以他并未付之以全力,但即便如此,能够在这种情况下避开自己一戟,仍叫吕布惊讶。
任红昌随后反击刺来的一枪被吕布轻松躲开,却也没有追击的意思,他之前情急之下出手也是为了救侯成一命,否则以他的傲气断然不会突袭一个女人,此刻对方未死,自然不会再追击,只是策马退开几步,有些诧异的打量着任红昌。
……
永安宫中。
“请弘农王饮酒!”周毖端着托盘,逼视着刘辩。
“汝先饮之!”何后已经察觉到不对,周围的甲士隐隐围成一圈,这哪是赏赐。
“此酒乃陛下所赐,微臣怎敢擅饮?”周毖微笑道。
“那就代弘农王多谢陛下好意,只是本宫与弘农王近日偶感风寒,不能饮酒!”何后已经听到了宫外的厮杀声,沉声道。
“陛下乃是好意,弘农王怎可拒绝?”周毖自然也同样听到宫门外传来的厮杀声,有些焦虑的道:“来人,服侍弘农王饮酒!”
“放肆!”何后勃然变色,厉叱道:“周毖,你也是先帝老臣,怎可如此迫害于辩!”
“君命难为,请太后赎罪!”周毖见刘辩挣扎的厉害,两名甲士竟然难以将其控制,远处的脚步声又不断靠近,心中不由大急,将托盘交于身边亲卫,举起酒杯就往刘辩嘴里灌。
“放肆!”
一声暴喝声中,一枚短箭激射而至,精准的钉在周毖端着酒杯的手腕上,周毖痛呼一声,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腕,惊怒的看着策马飞奔而至的叶昭,五百亲卫蜂拥上前,周毖带来的甲士还想反抗,却被这些亲卫手起刀落,一个个砍翻在地上,顷刻间,偌大永安宫便被浓浓的血腥之气弥漫。
“叶卿!”刘辩看到叶昭,绝望的眼中闪过一抹绝处逢生的喜悦,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叶昭身边,涩声道:“叶卿终于来了。”
“臣护卫来迟,令殿下受惊了!”叶昭看着刘辩脸上,那一如往日的纯真笑容,心中突然生出几分愧疚,深吸一口气,插手行礼道。
“叶昭,此乃皇命,你敢违抗?”周毖捂着手腕,看着叶昭吼道。
“怎的还活着?”叶昭扫了他一眼道:“拖下去,剁了,喂狗!”
“喏!”管亥上前几步,也不理会那周毖的挣扎,一把捏住他的后颈,如同拎狗一般将他拎起来,在周毖不甘的咆哮声中,将他拖出宫外,那凄厉的惨叫声很快便戛然而止。
“叶卿,过了吧?”刘辩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满地的尸体,看向叶昭道。
“殿下,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叶昭躬身道:“这帮贼子此前可有半点怜悯之心?”
“叶卿来的,可真是时候!此番来,可是想要带走辩?”何后有些讥讽的看着叶昭道,刘辩天性醇厚,总会将人想的太善,但何后可是十八岁就入宫,虽无大智,但经历的勾心斗角,可不比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少多少,叶昭此前有多少次机会保住刘辩,却选择了沉默,这个时候出现,恐怕也没安好心吧。
“殿下!”叶昭看了和后一眼,没有理会,只是对着刘辩沉声道:“这宫中已不太平,请殿下随臣出城避难!”
“哼!”何后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嘲讽道:“离了洛阳,辩就会安全吗?怕不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至少臣可保陛下三代无忧!”叶昭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怒火,对着刘辩一礼道:“如今朝中有董卓专权,朝堂之外,关东诸侯已有割据之势,殿下留在洛阳,今日之事恐还会发生!”
“这……”刘辩有些犹豫的看着叶昭,又看向何后:“母后……”
“太后可知,今日是谁要害殿下?”叶昭看向何后,沉声道。
“定是那董卓……”何后脱口道。
“是陛下!”叶昭直接打断何后的话,断然道:“若殿下此时死在永安宫中,不管是何人所为,这笔账都会记在董卓头上,董卓不会如此不智!”
“协!?”刘辩闻言,摇头道:“这不可能!”
“叶将军就算要挑拨,这一招也未免太过拙劣了吧?”何后冷笑着看向叶昭道。
“殿下在位一日,董卓能够废掉殿下,便能重立殿下!”叶昭看向何后:“是否是微臣挑拨,太后可自行判断,但为殿下安危着想,臣必须将陛下带离皇宫,恕臣得罪!”
“叶卿,这……”刘协还想说什么,只是突然想到那日禅位之时,刘协那迥异于往日的表情和语气,到嘴的话顿时被卡在了喉咙里再难说出。
“殿下若是明白,便随臣走吧,至于太后与唐妃……”叶昭看向太后还有一旁的唐妃,躬身道:“若太后不愿,臣也不会勉强,没了殿下在,想来陛下也未必会为难二位。”
“陛下在何处,臣妾便在何处。”唐妃温婉一笑,抱着叶昭的手臂,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刘辩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叶昭道:“那就拜托叶卿了。”
扭头看向何后道:“母后,叶卿或有私心,但朕信他!”
何后苦笑一声道:“我儿还是不知人心险恶!”
“多谢殿下,事不宜迟,请殿下上马。”叶昭说完,将自己的坐骑牵来。
刘辩则是将唐妃与何后先后扶上马背,对着叶昭微笑道:“叶卿,你我已数载未曾同行了。”
叶昭默默地点点头,跟刘辩一起,朝着宫外而去。
……
宫门外,任红昌青铜面具之下,已经被汗水布满,握着银枪的手掌中也尽是汗水,第一次面对吕布这样级别的猛将,饶是她已经历过数次生死搏杀,此刻依旧难以抑制心头不断窜上来的恐惧。
吕布那漫不经心打量的目光,却让她感觉自己此刻面对的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一般,之所以没动手,只是对方在寻找最恰当的时机而已。
吕布看了看后方厮杀在一起的双方将士,抛开性别成见不说,吕布不得不承认这支女兵的确配得上精锐之名,一个个犹如灵活的猎豹一般,身手敏捷,狠辣无比,人人两枚短剑,近身搏杀,悍勇之处丝毫不下于男儿,若非空间有限,不足以让她们纵横腾挪,单对单的话,自己的兵甚至有些吃亏。
“本将军不欲与尔等女子计较,快快闪开!”眼见己方的伤亡在不断扩大,吕布重新将目光落在任红昌身上,森然道。
“休想!”任红昌在马背上坐直了身体,昂然看向吕布,在她身边,马南湘拎着一根熟铜棍护在任红昌身侧,隐隐间与任红昌互成掎角之势。
“那就去死吧!”吕布冷哼一声,也不再废话,方天画戟一抖,卷起一蓬戟云朝着任红昌兜头落下。
任红昌连忙举枪招架,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坚木制成的枪杆便被吕布一戟震碎,方天画戟毫不留情的落向任红昌的脑门儿,这一戟若是击实了,任红昌恐怕当下便要香消玉殒。
“咣~”
马南湘见任红昌危急,连忙将熟铜棍一探,架住了吕布的方天画戟,双臂神力迸发,竟令吕布有种压制不住的感觉。
“好力气!”吕布目光一亮,刚才就觉得这女人不简单,此刻感受到其力量,更觉惊讶,方天画戟一斜,顺着那熟铜棍便是一戟朝着马南湘削去。
马南湘连忙一放手,让开戟刃,正要再接,却见吕布陡然一探手,手中方天画戟便刺在马南湘的胸膛上,马南湘连忙一把攥住戟刃,殷红的鲜血不住自衣甲中渗出,面色有些狰狞。
“南湘!”任红昌见马南湘濒危,连忙将手中半截枪杆打向吕布的面门,剩下的半截银枪则是照着赤兔马的眼睛扎过去。
“放肆!”吕布见状大怒,当初为了赤兔,他不惜背上骂名,亲手斩杀丁原,平日里对赤兔更是爱惜有加,此刻见任红昌向赤兔出手,哪里能容,反手接住任红昌掷来的半截枪杆,顺势打在任红昌的手臂上,直接将其手臂打折,随即将方天画戟一拔,带走了马南湘一截手指。
“背主之贼,安敢放肆!”另一边,李淑香见这边危机,连忙弃了郝萌朝着这边冲来,抖手将手中长枪掷向吕布,却被随后赶上的郝萌一枪刺穿了胸膛。
“呃……”李淑香不甘的低头,看着从自己胸口窜出的枪尖,耳畔响起了马南湘愤怒的咆哮声……




代汉 第一百一十二章 叶昭斗吕布
冰冷的杀机如同汹涌而至的浪潮般涌来,令李淑香一瞬间手足冰凉。
“我道奉先不管怎样,也算一员悍将,今日一见,这勇武是没见着,但这欺负女人的本事,令本侯大开眼界!”冰冷的杀机随着叶昭的声音响起,瞬间烟消云散。
吕布原本看向李淑香的目光,看向了宫门方向,但见一支人马自宫中缓缓出现,当先两员大将飞马而上,一人护在李淑香身前,反手一刀将郝萌逼退,另一人则冲到了任红昌与马南湘身前,直面吕布。
吕布的目光从叶昭身上离开,落在他身后的刘辩以及何后和唐妃身上,将方天画戟一举,冷声道:“留下弘农王。”
“你没资格与我说话,让董卓来。”叶昭看了一眼狼藉的战场,八百北宫卫,此刻还能站着的,不到六百人,余者也人人带伤,这让叶昭心中有些难言的沉闷,相比于自己麾下的各支兵马而言,北宫卫,算是叶昭从无到有,亲手训练出来的一支人马,但对于北宫卫的关注,却远不及其他兵马多。
究其原因,多少叶昭也有一些跟旁人同样的心思在里面,毕竟北宫卫的诞生,说白了,源于当初与袁术之间的一场赌约,赌约结束了,北宫卫的重要性在叶昭心中的地位自然大大降低。
只是这些姑娘两年来始终没有放弃,叶昭也就一直暗中资助,让北宫卫不至于解散,但多的,叶昭也没做什么,而任红昌等人,却始终以叶昭为效忠对象,未曾有过任何怨言,哪怕时至今日,叶昭一句话,这些姑娘们可以比男人更悍不畏死的帮叶昭挡住一切敌人,哪怕她们面对的是吕布,是并州精锐,也未曾有半点退缩。
但叶昭为她们做过什么?
除了那对叶昭来说,不值一提的资助之外,叶昭对这些姑娘们始终是处于一种任其自生自灭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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