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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漂
小孩又不说话了,片刻,皱着眉毛,十分不悦似的,说:“这两日你不用来了。”
他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是不是失宠了,太子殿下更加生气地对他怒声道:“没有你这样不懂事的奴才,身体不舒服不知道说么!你病倒了伺候不了我,还要重新找人来替你,岂不是更大的麻烦!”
被这一通骂得呆住了,他微微张大了嘴,小孩气咻咻的,狠狠瞪他一眼,眼睛却有点红红的,不知是发怒气红的呢,还是如何。
他躺在被窝里,仰面看着炸了毛一样的小殿下,头还很晕沉,全身也很难受,但就是觉得有些高兴,忍不住微笑起来。
他对他的小殿下微微弯唇。
“殿下,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病中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还是温柔。
“等我好起来,我就回到你身边,好不好?”
小殿下的脸微微僵住了,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耳根渐渐发红。
“那,那是当然的!”小孩尽力掩饰着他的害羞和无措,大声道,“除了我身边,你还想去哪里!”
是呀。
他是崇宴的人,除了他身边,他哪里也不想去。
好在,烧的虽然厉害,退的也很快,喝完药,捂了一夜汗,第二日就觉得好多了。
轻伤不下火线,他执意继续站岗。
小殿下拧着眉,确定太医说他没有大碍了,才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勉勉强强地说:“好吧,但是若有半点不适,你就滚回屋去。”
他微笑点头,连连保证。
他也是不愿意小殿下身边再出现一个小跟班的呀。
下午仍旧是骑射的课程,崇宴叫人在校场边搭了个棚,说自己休息要用,还放上了瓜果点心。
崇宴大多数时间都在练习,那这棚子和瓜果,自然也就便宜了他。
夜里,自然仍是他守夜。
上床之后,崇宴非要说冷,睡不着。
“你也上来吧,两个人暖和些。”
今天殿下的毛病实在很多,他有些无奈,最后还是听话,也脱了鞋,上床去,碰到小孩的手和脚,的确是有些发凉的,便感到心疼了,将他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把他的脚夹在自己小腿间。
“殿下,这样好些了吗?”
“好些了。”
小孩声音硬邦邦的,听来倒像是更冷了,都有些冻住了似的。
他微微一笑,几乎将小孩圈进怀里,下巴碰了碰小孩的脑袋:“嗯,很快会暖和起来的。”
“殿下,睡吧。”
此后,天气越发凉下来,进入雪季。
他在太子殿下的床上睡了一整个冬天。
到了春天,他不必再为太子殿下取暖,但两人似乎都忘了这一茬,仍旧同床而眠,直到年幼的太子殿下越长越大,已经到了可以爱慕人,与受人爱慕的年纪。
玉奴番外:04
太子殿下已经十二岁,在普通人家,已经是可以筹备嫁娶的年纪。
或许是养得好,又长于习武的缘故,十二岁的崇宴,已经同十六岁的他差不多高了。眉目虽还显出青涩,却已然是有了少年的模样,又是越发难以辨测的神色,和通身的气势。
他和崇宴站在一处,竟也不大能显出年纪的差距来。
这样想着,心中不微微有些感慨,那个软软白白的团子,自此是真的远去了。
夜里同寝,也已经不是他将崇宴抱在怀里,反而成了他被小少年长手长脚地缠住,夜里翻个身也困难。
崇宴已经十二岁,他也想过,两人睡在一处实在算不得妥当,但每每他委婉地提出,便被崇宴不耐烦地打住了。
他也就不再说什么,顺理成章地继续拖下去其实他心里偷偷地,也很不愿意分开。
他一直难以启齿的是,他很喜欢和崇宴这样的亲密无间,那让他感到很舒服,甚至崇宴主动抱住他,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那微微带着热气的呼吸撩过他的肌肤的时候,他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颤栗,全身的毛孔舒服地张开,会有奇怪的热流,在四肢里流动,最后涌向下面,他残缺了的那一部分。
但因为是残缺了的,那种感觉也是模模糊糊,若有若无,令人难以分辨。反而是另一处,从不被他关注的,掩藏在两腿中间的那条小缝,会感到发热,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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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甚至感到有湿湿的流出来。
那基本是崇宴贴他十分地紧,或者蹭他的时候,他才会有的反应。
那种奇异的,陌生的,全因崇宴而起的反应,每每让他感到不知所措,却又不愿意拒绝,不仅不愿拒绝……甚至还想要更多。
所以小时候开始和崇宴玩的游戏,渐渐发展成最后胜利的一方,可以得到对方的亲吻,他也没有拒绝反正拒绝也不会有任何作用的。
就这么云山雾罩地浑噩下去,好在除了偶尔身体奇怪一些,他也并不觉得哪里不同。
随着他的长大,姐姐们在宫中也都各自有了去处,与他相隔都是很远,崇宴又向来不喜他同姐姐们有接触,他就只在中秋端午这样的时候,偷偷摸摸回到小时候的永安堂,去见上奶妈和姐姐们一面。
即便如此,回去的时候,崇宴仍然大发雷霆,不许他再见她们。
而他或许是被崇宴一贯的优容放任给宠坏了,对着主子,感到委屈不说,竟还同他吵了起来。
往后几年,他想起自己的自以为是,总不感到脸热,又觉得心口酸涩。
那是崇宴第一回打他,掌心打在脸上,不算很痛,看得出来他克制了力度。
他没被打痛,反而一时惊在原地,张大眼看着他。
而崇宴只是阴沉地又说了一句:“我再说一遍,不许你再去看她们。”
那时的他并不知道,姐姐们已经和崇复开始有所来往。而崇宴大概那时候就已经知道,所以才想要阻断他和姐姐们的一切来往。
但他不知道,崇宴其实有很多事,从不让他知道。
而那时的他还很年轻,血性尚存,傲气也有,他竟然还敢和暴虐的太子殿下赌气,一连几日不理他,连夜里也回到西暖阁去睡。
直到几日后,崇宴从皇后宫里回来,他看着崇宴难看到极点的脸色,终于还是走上去给崇宴解了披风,同往常一样喊他阿宴,想要求和。
得来的却是一个耳光,他猝不及防,那一巴掌和前几日不可相较,他的脸被掴到一边去,唇角即刻破了。
“没规矩的东西,主子的名字也是你这卑贱奴才唤得的?”
接着便是崇宴的勃然大怒,他被贬到库房,一贬就是大半年。
再回到崇宴身边,他那点被宠出来的小脾气,他自以为的在崇宴眼里,他和别人不一样的底气,在这大半年的日夜难安里被磨干净。
更糟糕的是,他之前并不懂得的东西,在置身于真正低贱的杂役中之后,甚至是亲眼目睹过太监被侍卫压在假山下行事,太监用手将宫女插得高潮等等之后,他几乎是悲哀而绝望地醍醐灌顶了。
他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地,和那人同床而眠。
再也不能装作无知,被那人亲吻。
恋慕上一个人,竟是如此,称得上惨烈。
玉奴番外:05
在他全然无从去参与的大半年里,崇宴就这样长到了十三岁,身形愈加修长挺拔,两人站在一处时,竟比他高出了半个脑袋,已经是高大而又可靠的模样了。
而随着体型上渐渐拉开的差距,别的方面,崇宴似乎也在以惊人的速度,变得成熟。
崇宴现在已经开始上朝参政,每日要与阁臣议事,同那帮阴狡的老头子在一起,竟也不显出生涩弱势。而下朝之后的崇宴,读书习武,招揽门客,聚人议事,片刻也不放松,仿佛有什么追赶着他,催他尽快成熟,能够独当一面。
但他隐隐察觉到,除了这些,崇宴和半年以前,是十分地不同了。
从前他虽然也暴躁易怒,阴晴不定,却远不是如今可比。其愈演愈烈的暴虐,直令人背上发冷。
只是他从前就未曾害怕过崇宴的残暴,如今自然也不觉得畏惧。
让他感到失落的,只来自于崇宴本身。
大约是终于意识到两人的身份地位,自他回来,崇宴一直对他以本宫自称,他喊他殿下而非阿宴,对方也毫无反应。甚至于,崇宴再也不像从前,时刻把他带在身边,连夜里,也不要他陪着,将他赶回西暖阁去睡了。
他心中明白,如今自己早已比不得从前了,崇宴长大了,跟前的人都是宗室王族,大臣之子,哪里还看得见身后唯唯诺诺的奴才呢。
更何况,他还是个身体怪异,身体残缺的阉人。
他原本是并不关注自己的身体的,再怪异再难看再残缺,可哪个太监不是阉人呢,而他那多出来的部分,也不能有任何用处,也就全不在意。
但是如今不同了,为着喜欢上的那个人,他对自己的一切,都感到自卑起来。
他的罪人的身份,他的残缺而怪异的身体,甚至他空长出来的几岁,都让他感到卑微而胆怯了。
时光流水而逝,转眼,又迎来了太子殿下十四岁的生辰。
一整日,东宫车水马龙,至夜方歇。
崇宴饮了酒,步伐微浮,他服侍他脱了衣裳,到浴池中洗澡。
又拿了澡巾,为他搓背。
池中热气蒸腾,崇宴赤裸地坐在水中,肩膀已显出宽阔,手下贴着的肌肤,也放出蓬勃的力和热。
他不敢看他,垂着眼睛,快速地擦完,便起身。
“殿下,玉奴先退下了。”
水中的人却陡然睁眼,透过薄薄雾气,眼中暗光浮沉地望向他。
“本宫准你退下了么?”
玉奴番外:06(初夜…)
他一时进退不得,不知所措地站住了。
缭绕的雾气里,崇宴两臂伸展,靠在身后的玉石壁上,分明应该是微醺了,那双漆黑眼中却是清醒,并放出一种危险的光,紧紧盯着眼前神色紧张的人。
“过来,服侍本宫穿衣。”
那声音在湿润的空气里,仿佛也沾了湿气,有些沙哑了。
他步下踌躇,隐隐感到一阵未知的不安,却终究反抗不得,吞吞地向人走过去。
而后者,也从水中站立起来,伴着哗啦的水声,高大的,悍的身体,湿淋淋地,陡然出现在眼中,从池子里走了出来。
他几乎不敢继续走近了。
然而对方那双黑而沉的眼睛盯着他,带着无形的威压,他只能忍住了那股不安与悸动,垂着眼睛,走到对方身前。
捡起旁边的布巾,为崇宴擦拭身上的水珠,从脖子到后背,再到前面,他始终不敢抬头,却感觉到一双目光死死地盯住自己,简直如剥皮一般地露骨。
手下微微颤抖,他擦到了崇宴的腰腹以




玉奴(H) 分卷阅读32
下,那巨大的,生得几乎有些可怖的物事,半垂在腿间,形状凶恶,令人头皮也发麻了。
他一动不敢动了,对方却还微微张开双腿,低沉地命令道:“这里,不知道擦吗?”
身体微微颤抖,他禁不住低声地唤:“殿下……”
那带了乞求的声音,他也不知自己想求什么,渴望和胆怯一样深,让他只能畏缩不前。
对方却全然不理会他的纠结与难处,对他的不顺从感到不悦,从鼻子里阴沉地哼了一声。
他无可奈何,抖着手隔着布巾,轻柔地握住了那巨大的一处。
即便是隔着布料,那处的存在感也太过鲜明了,仿佛是有生命力一般,在手中跳动着,并且以他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地肿大了起来。
因他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反应,便感到十分地震惊,瞠目结舌,和一阵难以言喻的畏惧。
他原本是想象征性擦一擦便松开的,这下如碰到烙铁一般,烫得将它直接丢开了。
而他的手刚刚松开,便被猛地捉住了。
崇宴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带向自己,两人一时贴的很近,崇宴的身体还带着微微的湿气,散发出蓬勃的男人气味,让他一时呼吸困难,身体微微颤抖。
身体为这样的碰触而发软了,心中却更加惊慌失措,对方的目光暗沉,却又隐现亮光,紧紧攫住他,仿佛是在舔舐他那样的充满色欲,他想不透崇宴的情欲缘何而起,方寸大乱之间,觉得很是羞耻。
在他无措的时候,崇宴嘴唇紧抿,不发一言,却是开始撕他的衣衫了,呲啦一声,领口已被撕开一个大口,露出细弱的锁骨,急乱之下,他用力挣扎起来:“殿,殿下,你松开我……”
慌得是连自称也忘了,但对方恍如未闻,盯着他露出的一片肌肤,目中眸色更深,翻滚起来,他更揽紧了怀里的人,低头咬上那根锁骨。
那唇齿贴上肌肤的瞬间,他脑中惊雷一般炸了起来,乍然间一片空白。他虽然爱慕于崇宴,但因全无希望,也就从未生过不该有的念想,更莫说这样的肌肤相亲。
他心中毫无准备,第一反应自然是不愿意。他惊叫出来,声音几乎有些变调了:“殿下你做什么!”
手下也下意识地更用力推拒他,但这点不情愿似乎终于将人惹恼了,崇宴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面目阴沉而带着某种嗜虐的神情。
“闭嘴。”
他被那一巴掌扇得一时懵住了,只这片刻间,耳边已传来衣帛被接连撕裂的声响,崇宴的手劲大到如此,转眼便将他剥了干净,两人之间陡然赤条条地相贴,全无阻碍。
而后就这样被推倒在了浴池旁边的地板上,崇宴双手各按住他的一只手腕,一条腿插进他的双腿间,压着他,在他全身用力地落下亲吻,那力度仿佛不能克制似的,每过一处,就很快浮出青紫的瘀痕,那极坚硬的地板,也硌得他脊背发痛,但这些痛,都全然不及他此时的惊惶。
他十分用力地想闭紧腿,但被崇宴插在中间,闭也闭不上,反而将崇宴夹紧了。
他的声音都带着过度恐惧的哭腔了:“殿下,殿下……你别碰我……”
他那里不能见人的,他绝不敢教人,尤其是教崇宴,目睹他不堪的身体的。
但他双手被按住,腿也被压住,他完全不能动,心惊胆颤,身体发抖地承受着崇宴的亲吻,到崇宴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看见那处残破的,又生着另一副女体器官的部位的时候,终于喉咙一哽,呜咽地哭了出来。
“哭什么,”那人微微含着讽刺的口吻,冷冷地说,“作出这么三贞九烈的模样,下面倒是湿得可以,水儿都流了半个屁股。”
边说,还伸出手指,恶意地在那水淋淋的臀瓣中间刮了一刮,果然满手指的水,又用手指撩了撩那片微微合拢的小嘴,那里即刻敏感地微微发颤,翕动着张合起来,像是吮吸他的手指一般。
“生了这么副不阴不阳的东西,不就是给人的么?”
说着,也不管躺着的人一动不动,似僵住了的反应,掰开他的屁股,崇宴扶着自己,直接顶了进去。
从未被开过穴,那处紧热异常,这么毫无章法地捅进去,简直要撕裂了一般,痛得他微微抽搐起来。
但也不觉得多么痛似的。
他原本以为,在看到他的身体,崇宴厌恶甩开,已经是他所能想象的最惨的境况了,却未料过,被进入了,竟更加地难过。
一时竟有种心如死灰之感。
番外二:得抱爱人老
得抱爱人老:01(看题目就知道番外二是张小甜饼(?)
他的脾气虽是温和,却并不软弱,心中即便再爱慕,也受不得这般强奸与侮辱。
脾气发了犟,便愈发地不顺从,招来更多的羞辱与折磨。
一日一日,难以开口的爱意在羞辱里更加沉默下去,变得像是无言的花苞,冻在冰块里。不知何时才能破冰,开始绽放。
也或许永不能绽放。
在被丢进军营里,失了孩子,奶娘因他而死之后,爱意渐渐腐化,生出了恨意。
恨到要那人去死,恨得再也不肯承认自己竟然爱慕过那人。
但即便是在这样刻骨的恨意里,竟也不愿意那人为别人所拥有,不愿意他娶太子妃,不愿意他同别人纠缠。
爱他,恨他,终于还是想要独占他。
那就一起去死好了。
……
突然睁开眼睛,梦里的绝望和疯狂还残留在意识里,让他发了一身冷汗。
觉得身上黏腻腻的不舒服,又有些胸口发闷,喘不过气,他睁着眼睛,在黑暗里张望一会儿,渐渐地清醒过来。
放在胸口前的,是身边熟睡了的男人的手臂,做爱之后被这样搂住睡了,身上也没有清理,下身是湿的,身体里也还留着对方的液。
透过昏沉的夜色,他微侧过头,去看身边人的脸。
在岁月里渐渐显得成熟了的五官,睡着之后,是全然的俊美与安静,仿佛满足似的,嘴唇有微微的笑意。
他凝视着,也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他动一动,往崇宴的怀里更缩了缩,对方没有被他弄醒过来,只是手下意识地,更把他抱紧了一些。
将脸贴在对方的胸口,听着那稳定的,有力的心跳声,心中也觉得很安稳。
梦里的和过去了的,都和现在的他无关了,他躺在这个人的身边,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安定的幸福。
再醒




玉奴(H) 分卷阅读33
来的时候,天已蒙蒙发亮。
崇宴已经先他起了,正在穿衣,动作很轻,只发出的动静。
见他迷蒙地睁眼,像要撑起身来,便推开正给自己系腰带的奴才,走到他面前,微微弯下身。
“怎么醒这么早?”崇宴吻一吻他的眼皮,轻声地说,“我要去上朝,你再睡一会儿。”
他点点头,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接过侍人的腰带,自己给他系上了。
崇宴看着他垂眼为自己牵衣,目中一时极热切,又极温柔,忍不住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捏起他的下巴,含住了他的嘴唇,亲吻吮吸。
“嗯……”他仰着脸,柔顺地张唇任他吸住了自己的舌头,几个时辰前才被进入过的身体还很敏感,被亲吻得微微颤栗,他倚住对方的身体,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对方的手搂住他的腰紧紧贴向自己,另一只则揉着他的胸部,那里形状略微有些奇怪了,并不平坦,圆圆的凸起来,倒像是弱女的小胸一般,而被这样揉捏,那里也传来微微的饱胀的刺痛感。
他一时蹙起眉,被揉胸而涌起了一阵情潮,双腿发软,站也站不稳了,只能贴住了对方的身体,被搂着腰亲吻。
绵长的一吻结束,两人都呼吸微乱,崇宴声音沙哑,欲求不满地:“早知方才就不该怜惜你,把你叫醒了,插进你的穴儿里一。”
崇宴一贯是要晨勃的,当年崇宴待他不好的时候,什么下三滥的玩法都想到了,早上必定要自己坐上去,或者含住他,将他服侍得射出来,崇宴才肯起床的。
现在两人解开心结,婚后可说是如胶似漆,崇宴也开始学着去敛自己的暴戾,学着去温柔,去爱护。
像是一条生性暴躁的巨龙,小心翼翼地起爪子,温柔地舔舐他抢来的宝物。
想着对方起床醒来后,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和熟睡的爱人,恐怕是露出了一脸为难的纠结,他有些想笑,又有些心软。
他仰起脸,在对方的下巴上亲了亲:“下回忍不住,你直接进来就是了,”说到此处,神色已是很不好意思,声音也低了下去,“反正还很湿的……”
对方的呼吸一瞬滞了滞,而后神色微微变了,有些发狠的,崇宴用力地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我下朝就回来。”
得抱爱人老:02
崇宴走后,阿礼问近身服侍他的婢子纨纭:“崇安昨夜睡得安稳么?”
纨纭正在为他穿衣,闻言,轻声答道:“大公主睡得还算安稳,只哭闹过一回,由乳母哄着,又睡了。”
纨纭口中的大公主,就是阿礼同崇宴生的孩子,崇安了。是个公主,也是崇宴的第一个孩子。
本朝大户人家是有这样的规矩,孩子出生不由母亲喂养,有专门的乳母,教养嬷嬷,仆役婢子,拉拉杂杂的一大群,养在别屋。只白日里会抱来,与母亲亲近。
像崇宴因身份格外贵重,一出生就被封了太子,更是从小被养在东宫里的。
虽然曾向崇宴提过,不愿意孩子离得自己太远,但一向在他的事上几近没原则的崇宴,罕见地在这件事上,十分地强硬,甚至于公主一出世,便将孩子送出去,连平日何时抱孩子过来,能呆多久,也都严格地照规矩来。
他虽然一度为此感到不满,但他曾经也是世家之子,也是由乳母养大的,终究忍耐了下来。
是以听见孩子夜里醒来哭过,心中虽然已经感到很心疼,阿礼也只能说:“没有再哭闹便好。”
却明显是放心不下的样子,纨纭便宽慰地说:“待会公主用过早膳,便能来向娘娘请安了。”
阿礼独自用过早膳不久,乳母便抱了公主过来。
崇安生的唇红齿白,眼眉弯弯,是融合了崇宴和阿礼两人的模样,十分地玉雪可爱。
她上月刚满周岁,那会还不能说话,现在就已经能咿咿呀呀地,口齿不清地说些简单的词汇,比如看见阿礼,就在乳母怀里挣起来,朝他张开小手,手舞足蹈地:“五后,五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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