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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弄玉紫狂
第一目标。
等脚步声远去,斯明信从石柱的阴影中悄然现身,他收敛气息,跟着空气中
残留的血腥味一路追去。
忽然,脚下的地面微微一震,斯明信瞬间停住脚步。
突如其来的震动一闪即逝,短暂得仿佛只是一个错觉。斯明信却敏锐地觉察
出一丝异样,头顶原本若有若无的水声完全消失,周围的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
大手封住,与外界彻底隔绝。
程宗扬盘膝而坐,双手虚按在地,他双目低垂,敛息凝神,心神随着行气的
经络逐寸而进,呼吸变得悠长而又缓慢。
刚展开内视,程宗扬就惊了一把,丹田内那只不停旋转的气轮此时已经膨胀
数倍,几乎挤满丹田内狭小的空间。原本的气轮是由无数莹白色的光点组成,此
时气轮表面却仿佛漂浮着无数细小的污物,使整个气轮呈现出一种死灰的颜色。
死气被自己吸收炼化之后,应该变成纯粹的真元,融入丹田。不过此时气轮
表面有数十道明显的气息,彼此纵横交错,纠缠在一起,其中有两道气息极强,
远远凌驾于其他气息之上。程宗扬琢磨了一下,这些大概是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炼
化的气息。在这些杂气的影响下,气轮仿佛变得沉重无比,转动速度缓慢得几乎
停滞。
自己进入第五级坐照境还没多久,眼看着又圆满了。可这圆满的感觉怎么这
么古怪呢?原本扁状的气轮变成球状,这种状况连老头儿都没说过。难道因为自
己走的路子跟他们不同,积累过于深厚,无意之中以武证道,接下来该结丹了?
程宗扬试探着将心神与那些杂气一触,一股原始而暴虐的气息仿佛被唤醒的
野兽一般,猛然从心底升起,耳边仿佛传来无数生物垂死的嚎叫,鲜血、剧痛、
不甘、愤怒、恐惧、面对死亡的绝望、疯狂杀戮的冲动……无数激烈的情绪汇聚
成一道洪流,凶猛地侵入脑海。刹那间,程宗扬心神俱震,脑海险些被这股负面
情绪侵蚀。
程宗扬当机立断,拼尽所有力气催动生死根,斩断自己心神与那些冗余杂气
的联系,才从中挣脱出来。
程宗扬喘了几口粗气,勉强稳住心神。就这么短暂的一触,自己就像是晕了
半个小时的车一样,额角剧痛,心头阵阵作呕。他一阵后怕,没想到这些无法化
解的杂气竟然这么厉害。想想宫中血战数日,死者数万,自己吸收的死气似乎有
点太多了?。
这么多杂气聚积在丹田中也不是个事,太一经不管用,程宗扬索性重新摆好
姿势,双手置于腹前,如捧太极,开始改用九阳神功。
九阳真气奔涌如火,一入丹田,气轮像被点燃一样,整个亮了起来。紧接着
从气轮内部传来一股狂猛的热流。那些漂浮的污点被热流扫过,就像被烈火焚烧
过一样,为之一空,整个气轮变得莹光闪亮,而且似乎又膨胀了一些。
不愧是九阳神功,果然群邪辟易。程宗扬刚放下心,接着又是一怔。仔细看
时才发现,那些杂气并没有消失,而是变得更加细小,色泽也更加黑暗,甚至已
经开始深入气轮内部,与那些莹白的光点混合在一起。不知为何,一股强烈的危
机感涌上心头。
自己修炼不到两年,虽然真气积累超过赶上别人二十年的苦练,但修行经验
仍然可以用浅薄二字形容,连死丫头都比不上。可再怎么浅薄,面对自己丹田里
这只膨胀到畸形的气轮,还有那些与真元融合的杂气,程宗扬凭直觉就意识到这
事不对,不由头皮发麻,心里生出一股极端危险的感觉,似乎只需要一个微小的
契机,整个气轮就会轰然爆炸,把自己炸得尸骨无存。
一个周天都没行完,程宗扬就强行收功,退出内视。
丹田内的气轮逐渐稳定下来,程宗扬不敢再去催动,他长呼了一口气,抹了
把额头的冷汗,然后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如玉的面孔。小紫唇角微微挑起,仍然是那副
似笑非笑的娇俏模样,不过美眸中多了一丝凝重。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故作轻松地笑道:「吸收的死气还真不少,这回突破到
六级通幽境是板上钉钉了,绝对没问题」。
小紫撇了撇嘴,然后唤了一声,「卓奴」。
卓云君膝行上前,抬起主人的手腕,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送入一缕若有若
无的真气。她不敢深入丹田,只是在经脉间游走。
良久,卓云君松开手指,「主子真元满溢,似乎已经到了晋级的时候,只是
丹田内杂气太多,气息不够精纯,才迟迟未曾突破」。
「大笨瓜。你为什么不把杂气排出来呢?」。
程宗扬乾笑道:「忘了」。
小紫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心肠软软的大笨瓜……你就是排出来,她们也死
不了的」。
「不一定吧?」。看着小紫的神情,程宗扬抢着说道:「不过死了也没关系,
对不对?」。
小紫点了点头,「说对啦」。
卓云君道:「若是炼化杂气,最好还是用双修之法,将杂气裹入阳精,泄于
鼎炉之内。不过主子同时用了两种功法,眼下丹田内的异状,奴婢也是头一次见
到」。
鼎炉之术,程宗扬并不陌生,但因为凝羽的缘故,他一直反感把女子当成物
品使用。
卓云君嫣然一笑,起身解开丝袍,露出白生生的玉体。
程宗扬道:「这么多杂气,你能化解得了吗?」。
卓云君柔声道:「奴婢会竭力服侍。主子只管泄出来便是」。
「省省吧。洛都余波未平,我还指望你当打手呢,万一伤了经脉怎么办?」。
小紫道:「那么多侍奴,你选一个当鼎炉好了」。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选谁好呢?」。
自己丹田内的死气没有全部炼化过,即使双修中加以克制,充作鼎炉的女子
也免不了受杂气所侵,轻则大病一场,重则性命攸关,不管挑谁来侍寝,都要在
鬼门关上走一圈。
让谁当这个倒霉鬼呢?程宗扬犹豫不定。卓云君修为最高,可能受到的伤害
也更低,但是且不说自己身边缺乏高端战力,万一导致她受伤,反而得不偿失,
就算她能化解得了,程宗扬也不想拿她当鼎炉。
拿成光和胡情当鼎炉自己倒是不心痛,可她们一个修为低微,充作鼎炉一不
小心恐怕就成了尸体,一个是狐族女子,拿来狎玩是上佳的尤物,却不是当鼎炉
的材料。
小紫道:「抽签好了。寿奴,拿签筒来」。
不多时,孙寿捧着签筒进来,奉给主人。
孙寿仍然只披着一条轻纱,里面玉体裸裎。程宗扬看得兴起,在她光溜溜的
雪乳上捏了一把,笑道:「你来摇」。
孙寿含羞捧住乳球,将签筒夹在丰挺的双乳中间,扭着上身,来回摇动。
等竹签停下,程宗扬顺手拈起一支。竹签还未离筒,罂奴已经眼尖地认出签
上的名字,笑道:「是光奴,不愧是太子妃,运气真好呢」。
「你们故意的吧?」。居然一把就抽出成光,程宗扬不信这个邪,他又抽了一
支,竟然还是成光。
程宗扬索性把竹签全倒出来,摊开一看,好嘛,四十九支竹签,成光占了足
足二十支,孙寿和胡情各有八支,阮香琳、何漪莲、罂粟女和惊理都只有一支,
卓美人儿显然在侍奴中地位偏低,占了两支,剩下的竟然还有两支是齐羽仙,更
让程宗扬恼火的是,里面居然有五支写的吕稚,简直是恶意满满。
「你们这是要造反啊」。
阮香琳酸溜溜道:「能服侍相公,是她的福气」。
「你乱搞刘娥的事我还没说呢,这会儿还多嘴?」。
阮香琳低下头,不敢再作声。
小紫道:「程头儿,抽过的签可要算数哦」。
程宗扬哼了一声。成光就成光,算她倒霉吧。
第三章、香火人间。
罂奴去唤成光,人还没到,惊理闪身入殿,「卢五爷回来了」。
程宗扬连忙起身,把满殿的莺莺燕燕扔到一边,赶往前殿。
卢景脸色蜡黄,显然是强撑着伤势。赵充国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旁,正大口大
口喝着热汤。
「墓地看好了吗?」。
卢景咳了一声,正要开口,赵充国抢先道:「看好了,在北邙后山,是个藏
风聚气的好地方」。
「什么时候下葬?」。
「老郭一辈子行侠仗义,不能连送葬的人都没有」。赵充国道:「王孟已经
去舞都接他的遗子。顺利的话,明天就能赶来」。
他用力擤了把鼻涕,「也好让他见郭大侠最后一面」。
郭解的尸骸已经收殓入棺,如今天气严寒,不用担心停灵过久。他被诛连满
门,仅有一子尚存,于情于理都应该来送葬。
程宗扬沉默下来,过了会儿道:「到时我也去」。
卢景道:「应该的」。
赵充国一碗热汤喝完,风卷残云般吞了两张大饼,身上饥寒稍去,便起身说
道:「我得去瞧瞧金车骑。兄弟,老董的尸身帮我照看一下,替我上主香」。
「我来办,你去忙」。
董卓作为叛逆被悬首示众,他手下的凉州军士全部被收押看管,最后还是赵
充国收的尸。老赵光棍一条,无处安置,索性都交给了程宗扬善后。程宗扬如今
在宫中一手遮天,里外都是自己人,也不怕犯忌,索性一并收进长秋宫,与郭解
的棺木放在一处。
「老四呢?」。卢景说话时还带着细微的嘶嘶声。
程宗扬道:「还在秘境」。
卢景已经听说里面有岳帅的秘记,当即道:「等送走老郭,我也去」。
「一起去」。程宗扬仔细看着卢景,「五哥,你的伤要不要紧?」。
「这点伤,只当被蚊子叮了一口」。
卢景说得轻巧,可脸色瞒不了人。程宗扬道:「我找个安静的地方,你先歇
歇,等王孟他们到了,我再叫你」。
「歇啥啊」。卢景道:「我去给老郭守灵。你让人送些祭物就行」。
张恽在一旁听着,赶紧道:「小的这就去安排」。
「哟,」卢景翻着白眼道:「这狗货还没死呢?」。
张恽「扑通」跪在地上,脸色煞白。
程宗扬挥手把他打发下去,「好歹是条命,先留着吧」。
程宗扬陪卢景来到郭解停灵的偏殿,只见两口上好的棺木一左一右摆在大殿
两端,中间用帷幕隔开,棺前点着长明灯。
这两口棺木是宫中用具,原本雕龙绘凤,华美异常,但此时棺木上的雕饰被
铲得乾乾净净,露出原本的木质,只在外面涂了一层清漆,成了两口素棺,一如
郭解生前的布衣本色。
在殿内守灵的除了郭解的两名追随者,还有一人,却是贾文和。他合衣睡在
董卓的棺木前,此时双目深陷,形容枯藁,病骨支离,仿佛随时都会咽气一样。
「他被郭大侠拍了一掌,差点儿就死了。我看他还剩了口气,就自作主张,
让人救治过来,顺便把他留下来,给董破虏守灵」。
卢景道:「不怕养虎为患?」。
「当初各为其主,大家又没有什么私人恩怨。何况……」程宗扬道:「人才
难得」。
卢景哼了一声,木着脸道:「让岳帅见到你这号优柔寡断的滥好人,非得活
活气杀」。
卢景没有理会贾文和,他在郭解灵前上了香,然后拿出自家讨饭的破碗,斟
上祭酒,先一饮而尽,又斟上一碗,放在郭解灵前,「老郭,喝了这碗酒,路上
走好。等老五玩够了,去黄泉找你」。
卢景说着咳了口血,他抬袖一抹,然后靠着棺木盘膝坐下,闭目入定。
卢景肺部伤势沉重,又强撑着在北邙寻找墓地,连日奔波血战,风餐露宿,
即便修为深厚,到底不是铁打的。
程宗扬没有打扰他,自行在郭解灵前上了香,拜了几拜。然后走到董卓棺木
前,先替赵充国点了三主香,插在炉中,随后又取了一支点上,聊表心意。自己
跟董卓没有什么交情,只是敬他是条汉子。
贾文和勉强撑起身体,伏首致谢,他重伤在身,性命垂危,但行礼仍一丝不
苟。
「董破虏有你这样的属下,是他的福气」。程宗扬道:「有什么需要的,尽
管说」。
「如蒙不弃,请赐鸩酒一杯,薄棺一口」。
程宗扬上下看了他几眼,「活着不好吗?」。
「主公已死,贾某岂能苟活?入殓之后,还请将贾某遗骨沉入洛水」。贾文
和木然道:「贾某无能,以致主公兵败身死,实无颜见主公于地下」。
「别蒙我了」。程宗扬盘膝在他对面坐下,推心置腹地说道:「老贾啊,你
可不是那种人」。
贾文和目光森然地看着他,良久说道:「生路已经绝,唯余一死,与其泣涕
于锋刃之下,不若仗义死节——总能多些体面」。
「怎么没生路呢?还记得昨天给你治伤那个吧,太后的贴身御医,光明观堂
门下。她不是告诉你了吗?郭大侠心怀慈悲,力道并未使尽,你伤势虽重,尚有
一线生机」。
「若非如此,贾某何必厚颜求赐鸩酒?」。贾文和微微扬起头,「天下滔滔,
举世皆敌。平生之志,尽成泡影,贾某即便苟活,也是行尸走肉,何必偷生?」。
拉倒吧你。程宗扬心里道,要是理想破灭就去死,你能活到七十好几?你说
了这么一大堆,就「举世皆敌」这四个字是实在话,就因为左右都没有活路,才
硬撑着架子。不过老贾话都说到份儿上了,自己再不给个梯子让他下台,那就太
坑人了。
「生路?有啊」。程宗扬道:「跟我混吧」。
贾文和嘴角抽动了一下,这人一点都不含蓄,果然是个没文化的野人。
「咱们把话摊开了说,跟我混,官是当不了了」。程宗扬诚垦地说道:「不
过我可以保证,你将来所面对的,绝不比官场逊色」。
贾文和不动声色,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不以为然。
「你不信?没关系」。程宗扬道:「眼下我这边正好在谈一笔生意,到时候
你不妨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贾文和没有作声,只疲惫地侧过身,躺在冰冷的草席上。
程宗扬本来想走,又担心他病体难支,于是脱下外衣,搭在他身上,又让人
送一只暖炉过来。
回到寝宫,程宗扬离开时的兴致已经淡了许多,毕竟又感受了一遍生死,自
己又不是吕奉先那种没心没肺的无忧少年,此时心头还沉甸甸的,忧闷难解。
不过踏入内殿,自己刚刚熄灭的欲火,一下子又被撩拨起来。
成光已经在殿内等候多时。紫妈妈的规矩比天子还大,她连上榻的资格都没
有,只在榻旁铺了一张茵席,席地跪坐。
见到主人进来,成光连忙俯身行礼。她重新妆扮过,云髻修眉,丹唇皓齿,
上身穿着太子妃的华服,显得仪态万方,下身却是不着寸缕,裸露着白生生的腰
臀和美腿。行礼时,她白生生的屁股高高耸起,能看到臀后还插着一支竹签。
程宗扬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朝左右道:「你们谁干的?」。
阮香琳扭头道:「不是我」。
「回老爷」。成光怯生生地说道:「姊姊们说,是老爷抽签抽到了贱奴,才
让奴婢带着签子来见」。
竹签抽在成光肛内,她臀间的血迹已经盥洗过,用丝巾揩抹乾净,臀缝间那
只被摧残过的嫩肛整个肿起,肛洞周围的伤口血痕宛然,显然受创不轻。
程宗扬在榻旁坐下,成光跪在他膝间,一边帮他解开衣物,一边扬起脸,献
出讨好的媚笑。
不得不说,这贱奴的美貌看上去还是很赏心悦目的。尤其是她小心扶起自己
的阳物时,脸上装扮出的那种敬畏和崇拜,让人很有种犹如神祇的享受。
「老爷的阳物好大,好热,味道还很好闻……」成光露出迷醉的神情,媚眼
如丝地说道:「第一次见到老爷,贱奴下面就湿了。那么精壮的身体,好像抬抬
手指就能把贱奴按在身下,那么深邃的目光,充满了智慧……那天晚上,贱奴做
梦的时候梦到老爷。老爷只勾了勾手指,贱奴就乖乖爬到老爷面前,像条小母狗
一样被老爷按住。老爷挺起好大的阳具,插到贱奴的贱穴里,用力肏弄,把贱奴
干得魂儿都飞了……」。
「没想到贱奴的梦想终于成真,」成光捧着主人的阳具,放在自己娇艳的红
唇前,呵气如兰地娇声道:「老爷的阳具比贱奴梦里的还要大,还要硬……就像
大棒子一样,一下就把贱奴的屁眼儿干裂了。贱奴又是痛悔,又是欢喜。痛悔的
是贱奴下贱的屁眼儿不中用,贱肛的落红污了老爷的龙根;欢喜的是老爷没有嫌
弃贱奴,不但亲加恩典,给奴婢后庭开苞,还在奴婢屁眼儿里射了龙精……」。
她娇喘细细地说道:「奴婢心愿已满,只求能给老爷当牛作马,让老爷随意
受用……」。
成光一番话说得羞中带怯,骚中带媚,演技十二分的卖力。可惜她说这番话
的时候,老爷那位小妾正凑在榻上,与老爷唇齿相接,耳鬓厮磨,也不知道老爷
听到没有。反倒是那小妾还抽空示威似的给了自己一个白眼。
阮香琳是老爷的妾侍,身份比她一个生死操之人手的俘虏不知高了多少,成
光挨了白眼也只能忍着。她乖乖张开樱唇,含住老爷的阳具,小心吞吐起来。
刚才那番话虽然是献媚,但有一点是真的,老爷阳具的味道确实很好闻。阳
具含在口中,热腾腾的触感塞满口腔,那只硕大的龟头沉甸甸压在舌上,除了马
眼处一点极淡的尿液的微咸,没有丝毫异味,反而有种暖融融的阳光气息。坦白
的说,闻到老爷阳具的味道,成光下面不由就湿了。即使不是眼下的境地,她也
情愿让这根健康而精壮的阳具进入自己体内,无论前阴还是后庭——只要不那么
粗鲁就行。
成光卖力地吞吐着主人的阳具,逐渐沉浸在肉欲中,几乎浑忘了自己身处何
境,直到气息急促,舌根酸痛,唇舌发麻,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阳具。她娇喘着扬
起脸,媚眼如丝地看着主人,忽然间臀后一痛,却是被人踢了一脚。
竹签像刀子一样刺进肛中,被主人干肿的屁眼儿一阵剧痛。成光痛叫失声,
她扭过头,正看到罂奴冷厉的目光射来,狠狠剜了她一眼。
成光娇躯一颤,激凌凌打了个冷战,想起自家的用处,连忙破涕为笑,仰身
往后躺去。她在席上躺平,将一幅白布垫到臀下,然后分开双腿,敞露出下体的
秘境,娇滴滴道:「贱奴的花儿已经湿了,求老爷受用」。
阮香琳满脸不舍地放开主人,双手按在他肩后,小心揉捏。
程宗扬站起身,打量着席上的艳奴。眼前这位太子妃上身衣冠楚楚,下身一
丝不挂,两条白美的玉腿几乎张成一字,下体的蜜穴整个绽露出来。那只光洁无
毛的玉户的肌肤白腻如脂,绽开的蜜穴内露出一抹柔润的红腻,果然已经湿了。
主人喜欢乾乾净净的阴户,入侍的奴婢都会乖乖剃去耻毛,不过成光是天生
的白虎,倒是省了再剃。
「她们都给你说了吗?」。
「说了的,贱奴运气好,被老爷抽到当鼎炉。老爷只管随意肏弄,不管老爷
怎么插,贱奴都受得住」。
程宗扬挑了挑眉毛,然后俯身对淮蜜穴,微微一顿,便挺身而入。
成光低叫一声,柔颈后仰,髻上珠玉碰撞着,发出一阵清悦的轻响。那根阳
具直挺挺捅入蜜穴,粗大的棒身将穴口塞得满满的。成光忽然觉得自己以前交合
过的男子都是些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孩子,自己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成年男人的强
壮和有力。
在那根大肉棒捅弄下,自己下体柔嫩得就仿佛一碗豆腐花,只一下,就被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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