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六朝燕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弄玉紫狂
底干穿,穴口汁液四溅。又硬又长的阳具尽根而入,深深捅入体内,柔嫩的花心
几乎被龟头撞碎,嫩穴被撑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程宗扬却觉出一丝异样,停下来道:「什么东西?」。
罂奴掩口笑道:「签子忘拔了」。
说着她一手伸到成光臀间,手腕一拧,将竹签拔了出来。
「啊呀」。成光痛叫声中,蜜穴像触电般抽动着收紧,紧紧住夹住阳具。
粗大的阳具往后一扯,抽出半截,接着再次贯入,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干
得花心一阵酸软。
成光以为这已经极限,但接下来,她才真正见识了这位老爷的强健。
一开始交合,程宗扬就不带停的,一口气接连干了半个时辰。并不是他有意
锁住精关,拿成光取乐,实在是丹田内杂气太多,一边要将杂气纳入肾经,一边
还要留意丹田的异状,小心不触动那只充满危险的气轮,这可是个细致活,而且
一旦开始,中途就不能停顿。
这可苦了身下的成光太子妃。那根大肉棒犹如怒龙一般,每一下都是尽根而
入,力道十足,只不过一刻多钟,成光已经被干得高潮迭起,她一边浪叫,一边
迎合地挺动下体,淫液像泉水一样从穴口溢出。
成光的迎合让程宗扬省了不少力气,尤其是她肉穴湿滑无比,干起来畅快之
极。可惜好景不长,两刻钟之后,成光已经筋酥骨软,虽然蜜穴内的淫液越干越
多,她却再没有迎合的力气,只能用枕头垫在臀下,将蜜穴举得高高的,任老爷
插弄。程宗扬越战越勇,阳具就像插在水洞里一样,抽送间叽叽作响,每次阳具
插入,都能看到一股淫液飞溅出来,犹如喷泉一般。
成光是黑魔海精心调教的御姬奴,精修过房中之术,可是在程宗扬狂猛的侵
伐下区,到底没能坚持太久。三刻钟之后,成光阴关失守,阴精狂泄。她知道这
样下去,自己性命危殆,可是根本无力阻止。她被那根大肉棒干得魂飞魄散,脑
海中只剩下激烈的交合和近乎疯狂的快感,红唇颤抖着,尖叫连连。
阳具锲而不舍地在蜜穴内戳弄,穴口被干得充血红肿,幸而阴精不断涌出,
使得蜜穴还能保持湿滑。成光被干得两眼翻白,她上身的宫装被扯开,两只雪乳
抖晃着,被老爷一手一只握在手中把玩,两颗乳头硬得像石子一样。她感觉自己
就像一只水蜜桃,被主人的大肉棒粗暴地肏弄着,源源不断地榨出蜜汁。
成光白腻的阴阜被壮得发红,阴唇彻底翻开,红腻的蜜肉暴露在空气中。她
穴口被撑得大张着,每次阳具拔出,蜜腔的红肉就被带得翻出,同时溅出一股阴
精。
半个时辰之后,成光最后一丝阴精也被榨出,强烈的高潮使她数次昏厥,紧
接着又被干醒。从子宫到穴口,整只蜜穴几乎都在痉挛,穴口上方那只娇嫩的花
蒂肿胀不堪,几乎胀成紫红的颜色。
程宗扬此时也是骑虎难下,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仅仅炼化其中一道气息,就
如此大费周章。眼看身下的鼎炉再难支撑,再干下去就要脱阴而亡,他匆匆裹住
一股杂气,送入成光体内。
成光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两手紧紧搂住程宗扬的腰身,随着精液的喷射,
她身子一颤一颤,下体本能地抽动着,像是要使尽所有力气,将精液纳入体内最
深处。
程宗扬长呼了一口气,从成光红肿的蜜穴内拔出阳具。成光臀下的白布又一
次被鲜血染红,激烈的交合她屁眼儿的伤口再次绽裂,鲜血直淌。她双眼翻白,
脸上带着痴痴的笑容,圆张的穴口在空气中一抽一抽,仿佛还在不停交合。
阮香琳咬着手指,显然是眼前的一幕惊住了。罂奴还好一些,但看向主人的
阳具时,目光中也多几分畏惧。
程宗扬没有再理会成光,自行闭目运功。惊理拿来一条毯子,裹住成光赤裸
的胴体,送了出去。罂奴过来小心给主人擦洗身体,服侍就寝。
运功一周天,程宗扬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阳具竟然还在硬着,即便刚射过
精,也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他自己清楚自家事,丹田内那股死气并没有完全炼
化,反而因为吸收缓慢,导致真阳满溢,阳具依然亢奋异常,但眼下要紧的是赶
快稳定丹田内燥动的真元,至于脐下三寸那根不听话的是非根,既然它要硬着,
也只能让它硬挺着。
最后罂奴唤来孙寿,咬着耳朵吩咐几句。孙寿乖乖听命,赤条条爬到榻上,
侧着身子,翘起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将主人的阳具纳入体内,用自己柔腻的淫穴
安抚好主人怒涨的阳具。
狐奴小巧的淫穴又软又滑,温柔得像春水一样,舒解了不少燥意。程宗扬没
有再挺动,他搂住孙寿,一边收拢散乱的真元,一边沉沉睡去。进入梦乡之前,
他问道:「死丫头呢?」。
半睡半醒间,他听见罂粟女说道:「紫妈妈带着卓奴去查看秘境了……」。
永安宫与长秋宫地势不同,宫室布局也大相径庭,但在寝宫之旁,同样有一
处精阁,平常用来奉祀神灵和祖先。小紫与卓云君正在阁内,同行的还有惊理和
永安宫曾经的主人:太后吕稚。
惊理用一颗珠子在吕稚眼前滚动着,将缭绕的黑雾收入珠内。当最后一缕黑
雾消散,吕稚睁开双眼,终于看到眼前的景物。
一个穿着狐裘的女孩俏生生立在阁内,她抱着一条雪白的小狗,此时正娇俏
地翘起唇角,打量着阁内的陈设,她五官精致无比,身姿纤柔娇弱,看上去像朵
鲜花般弱不经风,然而那双灵动的美眸偶然扫来,刹那间泛起璀璨的光华,仿佛
一眼就将自己彻底看穿,连自己心底最隐晦的秘密都无所遁形。
吕稚本能地避开视线,心头一阵悸动。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曾经见过那双眼
睛——自己还处于失明中时,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那双眼睛就像是一位高高在
上的神明,从容翻阅着自己脑海最深处的秘密。
吕稚勉强移开视线,看到旁边一位身着道袍的美貌道姑。她伸出玉手,隔着
寸许的距离,悬空从案上抚过,案上一排玉制的器皿像是被玉槌敲击一般,从她
指下发出一连串悦耳的响声。
如此修为,不愧是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吕稚暗中比较了一下,且不说自
己此时修为被制,即使修为尽复,只怕也及不上这位卓教御。吕稚心下暗道,不
过在那位少女手下,她也仅仅是个奴婢而已。
「你做得挺好」。小紫声音响起。
吕稚犹豫了一下,然后微微低下头,没有作声。
多年来母仪天下,她早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用冷漠的目光俯览众生,在她
记忆中,很久没有人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口气对她说话了。
「你那个傻瓜弟弟,马上可以有毒酒喝了」。
吕稚握紧手掌,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吕稚掌握朝政多年,深知权力斗争的残酷,如今败局已定,她根本不奢望自
家弟弟还能留下性命。她唯一能做的是,以拥立定陶王为天子,与长秋宫通力合
作为代价,换取保留弟弟阿冀全尸,以及幼弟不疑一条性命。
「多谢——」吕稚只说了半截。她虽然已经承认失败,可是「紫妈妈」三个
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那位紫姑娘似乎不以为意,她一手抚着雪雪,忽然展颜一笑,「找到啦」。
铜制的熏炉发出一阵金属敲击和磨擦的声音,接着,一只蜘蛛从炉中爬出,
在小紫脚边急切地绕着圈子。
少女怀中的小狗跃到地上,张口吐出一只黑沉沉的铁箱。蜘蛛飞快地爬到箱
边,伸出尖肢撬开箱盖,然后钻进箱内一只小格子里,收拢八条细长的尖肢,蜷
缩成一团,像是冬眠一样陷入沉睡。
接着,耳边传来一串「窸窸窣窣」的轻响,十余只形形色色的虫蚁从墙缝、
地板下方、梁柱缝隙……各处角落里爬出,鱼贯钻进箱中。
那些虫蚁看起来比活物还要灵巧,若不是它们的肢尖和甲壳与铁箱碰撞发出
的响声,根本看不出它们竟然全是金属制成的器具。
最后一只飞虫钻进铁箱,箱盖自动合上。
卓云君惭然道:「奴婢无能,若非紫妈妈,险些就错过了」。
吕稚沉默片刻,开口道:「这处精阁我虽不常来,但以前也曾搜检过,并未
发现有什么开启秘境的机关」。
小紫笑道:「是吗?」。
「我若是没有记错,那只熏炉三年前才放入阁内。而秘境所设机关,只怕已
有百年之……」。
话音未落,一声清越的凤鸣从耳边掠过。卓云君拔出长剑,剑锋烈焰一闪,
将炉顶斩开,露出里面一只小小的白玉盒子。
小紫笑着对吕稚说道:「你来猜猜,里面是澄心棠的花蕊?还是别的什么东
西?」。
吕稚凝视着那只玉盒,久久没有作声。
第四章、侯封舞阳。
清晨时分,从睡梦中醒来的程宗扬睁开眼睛,居然看到久违的阳光透过窗棂
的薄纱,在茵席上洒下斑驳而明亮的光影。
笼罩洛都多日的阴云不知何时已经散开,白玉般的宫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似乎一夜之间,烟尘散尽,玉宇澄清,光明重回人间。
温暖的被衾香气袭人,身旁的艳妇仿佛一只小猫,蜷着赤条条的玉体偎依在
自己怀中,丰满的雪臀贴在自己腹下,碰触间滑腻如脂。自己的阳具还插在她淫
穴里面,娇嫩而多汁的蜜肉裹住棒身,随着呼吸轻柔的律动着,仿佛一张娇媚而
多情的小嘴,正含住主人的阳具,温柔地抚慰着。
自己居然硬了一夜?程宗扬心下发毛,不会玩废了吧?他略一运功,发现气
血运行一如既往,并没有出现由于太过亢奋,导致阳具一味充血勃起,却无法软
化尴尬局面。倒是昨晚残余的杂气不知不觉中又炼化了一些,数量虽然不多,但
胜在意外之喜。程宗扬有些奇怪,难道自己睡着之后真气还在自动运行?
程宗扬动了一下,怀中的襄城君发出一声娇呻,他吹了声口哨,然后翻身压
住寿奴的雪臀,痛快地吃了顿早餐。
惊理进来时,主人正倚在榻上,翻看一卷简册。昨晚侍寝的寿奴不见踪影,
阮姨娘侧身坐在榻旁,捧着一只玉碗,亲昵地喂主人用粥。罂奴背对着主人,像
只白羊般跪在榻前,高举着屁股,用蜜穴套住主人的阳具,正卖力地耸动着。两
女玉颊酡红,眉眼间春意盎然。
惊理啐了一口,「一大早就偷吃」。
程宗扬挪开简册,笑道:「你要是想吃,也赏你一口」。
「奴婢可没这个福气」。惊理屈膝福了一福,「主子,该办公事了」。
战事平定,朝臣纷纷入宫拜见皇后。程宗扬一概以皇后抱恙回绝,都交给单
超、徐璜、唐衡几位中常侍应付。个别着实推拖不过的重臣及诸侯,则由太后代
为接见,以释众人疑虑。
不过有些官员,无论交给中常侍,还是太后单独接见,自己都不放心,比如
胡骑军的桓氏父子。
「桓将军挥军入京,匡扶大义,」徐璜尖细的声音在殿内回荡,「此番平定
战乱,桓将军居功至伟」。
桓郁双手按膝,躬身道:「不敢」。
「桓将军就不必谦逊了」。徐璜道:「咱在内朝伺候圣上,对行军打仗的事
是一窍不通,往后还得桓将军多多辛苦」。
「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徐璜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侧了侧身,「程大行,你看……」。
程宗扬仔细打量着桓郁与他身后的少年。桓郁坐领胡骑军,闭营观望,试图
在刘建、吕巨君之间左右逢源。结果遇上班超,直接在营中斩杀两家使者,裹胁
胡骑军为长秋宫效力。徐璜虽然说得天花乱坠,但一翻脸定他个死罪也就是一句
话的事。难得桓郁面色如常,如果换成自己,也许手心里满是冷汗了吧。
不过桓郁是个明白人,被班超绑上战车,知道没有回头路可走,便立即交出
虎符印信,全力襄助长秋宫。连日来桓氏父子身先士卒,击破北军大营,将残存
的吕氏军力一扫而空,随后进军洛都,控制局势,衣不解甲,马不解鞍,为平定
局势立下汗马功劳。
眼下长秋宫朝中无人,单靠董宣独木难支,这个桓郁能不能用,必须自己见
过才好决断。
仔细审视良久,程宗扬微微点头。
徐璜心下会意,他站起身,从袖中取出一份诏书,「桓郁接旨」。
铁甲声响,桓郁离席跪倒,后面的桓焉不由握紧拳头。
「皇后谕旨:胡骑校尉桓郁,忠于汉室,平叛有功。特晋位卫将军,领卫尉
军。子焉,授奉车都尉……」。
桓郁长长呼了口气,满心的忐忑终于安定下来。
「程大行」。桓郁父子陛辞之后,徐璜悄悄道:「这桓郁是个随风倒,让他
拱卫宫城……我怎么有点提心吊胆的?」。
「眼下除了长秋宫,哪儿还有别的风?」。程宗扬道:「皇后殿下的事你也知
道,不用他,还能用谁?」。
「那位吴壮士,我瞧着是个懂行的,给他个军职,也能管事。还有那个治礼
郞,姓敖的,身手也不错」。
老徐这是被吓破胆了,非得找两个信得过的在宫里坐镇才放心。可惜这两个
自己一个都少不了。
「汉国教化有方,忠节之士,所在多有。那些留在宫里的军士我看也有几个
出色的人物。你们不如选几个苗子,好好栽培一番。比如你那个同宗」。
「你说徐荣?」。徐璜说的是从北军投奔来的一名年轻军士,这些天守卫长秋
宫,极为出色。他低头想了一会儿,「那小子确实不错……」。
程宗扬站起身,「圣上登基在即,宫里的事,你多费心」。
「该当的,该当的」。
协议正本是一幅白色的帛书,上面一手漂亮的隶书出自班超的手笔,旁边还
有一堆简册,是各项附加的细则。秦桧和班超并肩坐在下首,一个风度翩翩,一
个锐气十足。
他们两人原本养足精神,淮备跟严君平好生掰扯一番。谁知道一转眼工夫,
严君平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态度大变,连一些两人都觉得过分的条款,他竟然眼
都不眨地应承下来。
严君平如此配合,双方谈判的速度斗然加快。于是就有了程宗扬手中这份新
鲜出炉的协议草案。
这份协议的核心一是酬功,二是借贷。霍子孟出手极为大方,作为拥立天子
的头号功臣,程宗扬获得的赏赐极为丰厚。草案的头一份,就是以天子口吻所拟
的诏书:大行令程宗扬,忠直勤谨,讷言慎行,乃国之柱石。今平乱有功,以五
千户封舞阳侯,晋少府,主掌织染、冶炼等百工技巧之政,监管天子所属的山海
地泽收入,及互市、交易、铸币诸事。
「封侯……」程宗扬摸着下巴道:「我记得我花钱买过一个关内侯?」。
「全然不同」。班超道:「关内侯乃虚封,仅为爵名。此为列侯,田地、户
数均为实封」。
程宗扬的兴致一下被提了起来。实封的列侯,比起宋国那个破员外可体面多
了。
「五千户,看起来挺多啊」。
五千户,一家四口就是两万人——全都属于自己所有。正经的一方诸侯。程
宗扬想想都觉得振奋。
「汉国制度,非军功不得封侯」。秦桧说道:「主公坚守宫中数日,力据强
敌,平定叛乱,军功赫赫,天下有目共睹,封侯理所当然」。
虽然知道奸臣兄是在拍马屁,程宗扬依然心怀大畅,笑道:「我居然也封列
侯了。舞阳侯,听起来有点耳熟……哎,张少煌不是舞都侯吗?我这个舞阳侯有
什么说法吗?」。
班超道:「主公的封地在舞都与首阳山之间,因此取舞、阳二字为号」。
这个解释很合理,但程宗扬还是觉得舞阳侯这名号有点怪怪的,不会是把死
老头的阳武侯翻过来,拿来随便应付自己一下吧?而且除此之外,这名号好像还
有些别的什么寓意……。
不过他兴致正高,也没放在心上,一边往后翻看,一边笑道:「霍大将军这
么大方,难道把舞都和首阳山都封给我了?」。
「只是部分山泽田地」。秦桧拿出一份地图,大致划了一个范围,「从首阳
山此处,一直到这里」。
程宗扬一看,自家的封地正好位于首阳山铜矿到舞都城的七里坊之间,单论
面积并不算特别大,但难得的是属于实封。汉国早期的诸侯均为实封,拥有田地
人口,真正的封疆裂土,一方诸侯,可以自设僚属。但自武皇帝之后,新封的侯
爵仅有户数而无实地,侯爵按照户数收取相应的租赋作为俸禄,并不直接管理,
程宗扬这个舞阳侯算是破例了。
从地图上看,自家的封地境内不仅有首阳山,还有两条支流汇入舞阳河,堪
称依山傍水,再加上位于城内的七里坊,山河城郭俱全,足以令人满意。
程宗扬笑道:「我还想着怎么把七里坊买下来,没想到会这样拿到手。这下
好了,至少七里坊投的钱没白花」。
七里坊在舞都城内,原本不可能分出来作为封地,但秦桧与班超极力争取,
甚至声称拿不到七里坊,就不签这份协议。最后霍子孟表示以大局为重,严君平
才捏着鼻子认了,从舞都拿出一坊之地,作为封赏。
接下来是双方协商的各种条款,林林总总不下百条。好在重点部分班超已经
用朱笔勾过,过于琐碎的细节就可以忽略了。
双方协商的结果,程氏商会可以在汉国境内进行所有合法的商业行为,甚至
包括盐铁与军械,但只限于与朝廷交易。也就是说,程氏商会可以自炼或者从境
外贩运盐铁和军械,但不能进行民间交易。
程宗扬所获的封地也不止舞都一处,关于主公的侯爵,秦桧与班超原本坚持
以万户封侯,但实封万户过于骇人听闻,折衷为五千户,封地也大为缩小。在班
超的强烈要求下,作为补偿,霍子孟同意汉国官方将另外在云水到洛水,以及云
水到舞都的河道沿岸,按程氏商会的要求,划拨场地,无偿提供给程氏商会,这
些田地同样属于舞阳侯的封地,但只限于设立商号、货栈。
程宗扬最为关心的纸钞,霍子孟也给出回应,汉国允许程氏商会发行的纸钞
在境内流通,并且认可其在民间交易中的合法性,但秦桧和班超所要求的充抵税
赋,遭到严君平的坚决反对。至于将汉国官方所有钱铢一次性全额兑换为纸钞,
进而全面废钱用钞这种根本不可能实现的要求,严君平甚至都懒得理睬。
汉国拒不接受用纸钞缴纳赋税,意味着纸钞的信用将完全由程氏商会自行承
担,汉国官方不提供任何信用保证。这固然有所缺憾,但汉国与宋国面临的局势
迥然相异,眼下不能奢望太多。
关于双方的谈判,不得不说出乎严君平与霍子孟两人的意料,程氏商会除了
在个别条款漫天要价以外,在大多数谈判都保持了克制。比如除纸钞之外,程氏
商会并没有借机提出任何专营权,而是表示所有商业都将与汉国商人公平竞争,
这也是霍子孟与严君平最终能够接受协议的原因。
不追求垄断地位,这一点是程宗扬专门强调过的,他一边看着条款,一边说
道:「垄断的生意虽然省心省力,利润丰厚,但挣惯了轻省钱,谁还肯去挣那些
下力气的钱?长远看来,对商会的发展有害无益」。
商贾为贱业,身为商人,却不以挣钱为目的,独辟蹊径,以商入道,这正是
班超愿意追随这位年轻主公的原因。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诚哉斯言」。
秦桧道:「正因为主公吩咐过不要特许,所以我们没有要求商会在汉国境内
的经营全部免税。不过汉国同意云水到洛都和舞都之间的船只往来,可以不收取
1...1112131415...17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