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弄玉紫狂
等众人在垂花门聚齐,程宗扬才发现,竟然少了一个人——王彦章!
“他缀着那些人打探去了。”苏定方道:“程侯放心,彦子从小爬冰卧雪,就是在雪中露宿十天半个月也无妨。”怪不得载重轻了一半,我还以为你自己就有六七百斤……“太危险了,其实不用打探也能猜出来,那帮军士不是神策军就是藩镇的牙兵。”南霁云笑道:“神策军可没这么能打,要等死一多半才退。”“那就是魏博牙兵!”一次性出动五十余人,长安城内如今唯一成建制的藩镇军士就是魏博的牙兵了。
南霁云与苏定方对视一眼,然后点头。
吴三桂拿烈酒将腿上的伤口冲洗干净,一边抹上伤药,重新包扎起来,一边说道:“山丘上压阵的是乐从训,可惜没砍了他的狗头。”敖润一边用绷带缠着胳膊,一边咬着牙道:“使枪的小子是周飞!他跟刘诏交过手,枪法都没变。”魏博牙兵与周飞都在意料之内,这次真正意外的是墨枫林,但得知那封密信与朱殷有关之后,程宗扬已经有预感会遇上这家伙,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和周飞搅到一处。也不知朱殷究竟是死是活……程宗扬笑道:“这回见识了天策府猛将大发神威,果然名不虚传!都是以一当百的好汉子!五六十个魏博牙兵,被咱们这帮兄弟们斩杀大半,痛快!”任宏摆手道:“我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还想着捡个漏呢,没想到那帮兔崽子跑那么快。”“我也没杀几个。”苏定方笑道:“程侯手下这两位兄弟着实了得,到我们天策府当个教官绰绰有余。”吴三桂和敖润连声逊谢,知道这是对方抬举,但都乐得眉开眼笑。
程宗扬笑道:“我走的时候就说了回来吃宵夜,快拿来给大伙儿填填肚子!还有我从新丰带过来的酒,给兄弟们一人上一瓮!”韩玉跟几名兄弟扛着成筐的肥鸡、熟肉、面饼过来,青面兽一人抱了六只大瓮,一溜儿摆在阶下。众人风卷残云般吃喝起来。
高力士没进坊就跑回十六王宅,赶着给公主转播战场实况,顺带禀告李怡的下落。
袁天罡啃了半块面饼,头一歪倒在地上。众人吓了一跳,等他打起鼾来,才知道他是睡着了。
程宗扬本来想问问他的预感怎么回事,一看龟儿子都睡过去了,只好拎起他的衣带,把他丢回他的狗窝里。
贾文和立在院内,幽幽看着他。
程宗扬拍了拍胳膊腰腿,笑道:“你看,我说没事吧。”程宗扬要去接袁天罡时,贾文和就极力劝阻,毕竟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往常以身为饵,是逼不得已之下,化被动为主动的权宜之举。这回鱼已经扑过来,程宗扬身为家主再以身犯险,未免不智。
不等贾文和开口劝谏,程宗扬赶紧说道:“幸好我这回去了,倒让我遇见一个人:光王李怡。”贾文和静静听完,眉头慢慢拧紧。
程宗扬说完道:“我猜那帮商量要我命的太监,这回多半也来了,见局势不妙才没出手。”贾文和不置可否地说道:“主公路上辛苦,早些歇息吧。”“那行,外面你替我招呼一下,给大伙儿都封个红包。天策府的兄弟们厚实点,过年的时候我去看望卫公,瞧着天策府的日子也不宽绰。”贾文和躬身揖手,“是。”诸女都已经听到前院的动静,都在内宅等着,主人一进门,便纷纷上前替他解衣换履。
程宗扬衣上沾了不少血迹,靴上、袖上甚至还有零碎的血肉。别的女子还好些,孙暖不小心摸到,险些吐出来。
阮香琳道:“相公还是洗洗吧。”“洗!别在屋里了,到外面把帷幕张起来!你们都过来伺候!”众女笑着应了,分别去张罗帷幕,准备巾帕热水。
程宗扬随便洗了手脸,换了件轻袍,抱起小紫亲了一口,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不知道老公今天有多厉害!一刀就把墨枫林那狗贼给吓跑了!要不是他们人多,我不好追,这会儿就把他脑袋提回来了。”小紫笑吟吟道:“程头儿好厉害。”“一点儿都不真诚!知道这回我们杀了多少人吗?三十五个!全是魏博的精悍牙兵。”“大笨瓜,你可要小心。”“我有什么好小心的?”程宗扬拍了拍小腹,“离撑满还远着呢。”“小心戾气哦。”“还说我呢,”程宗扬望着她的眼睛道:“这会儿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我才没那么没用。”“说得轻巧!义姁有消息吗?”“没有。”“那个死女人,还不赶紧回来,等着我去接她吗?”“雪这么大,也许是困路上了。”“算了,不指望她了。明天先让潘姊儿去娑梵寺下院一趟,看个病号。”“李怡?”“你怎么知道?”“猜的啊。”程宗扬惊道:“死丫头,你这脑子怎么长的?赶紧给我生个娃!”小紫搂着他的腰,笑道:“来啊。”“……等回南荒,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紫腻声道:“怎么收拾都可以。”那声音柔腻得就像香香软软的小舌头在耳孔里轻舔一样,程宗扬骨头都快酥了,刚要用力搂紧小紫,怀里一滑,死丫头跟游鱼一样从他怀里溜出,闪身掠上楼,只留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程头儿,加油哦!”“死丫头……”程宗扬哭笑不得,被死丫头撩拨起来,她就跑了。自己这一肚子的欲火总得有个去处,打眼一看,就成光在跟前,懒得吩咐,一把拖过来按在桌上,扯下她的亵裤,对着她的白臀硬干进去。
身下的艳婢发出一声尖叫,“啊!老爷轻些……啊!啊!”“老爷饶命啊……啊啊……”
六朝燕歌行 六朝燕歌行 第十五集 鹿死谁手 第四章 满庭流芳
2020年3月5日第四章·满庭流芳娇呼声,讨饶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声不断从房中传来,外面正在忙碌的诸女神情各异,有的鄙夷,有的冷笑,有的不屑。
阮香琳道:“这淫材儿倒是殷勤,竟然拔了头筹。”罂粟女道:“姊姊有所不知,主子每次沾染了杀气,免不了气血暴燥,须得拿姊妹们泄火,才好平复。谁要是拔了头筹,可就倒了霉了。”惊理道:“主子虽是个慈心人,平常拿姊妹们炼化戾气时,总会小心克制,好让姊妹们慢慢温养,但戾气太盛,总有克制不住的时候。”蛇夫人道:“这回杀了三十多个呢。光奴这小浪蹄子这回可有得受了。等主子干完,说不定下边都肿了。”阮香琳道:“别光说她了,一会儿谁排第二?”众女纷纷摇头。
“那大伙抓阄好了。”蛇夫人道:“寿儿、暖儿、兰儿,你们三个抓。”这个方案既公平又公正,诸女都没有意见。三女加上成光,如今在内宅地位最低,蛇姊姊发了话,三女上前老老实实拈了阄,不光选出第二,连第三、第四也排好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主子这回至少也要夜御十女。除了她们四个没身份的,阮香琳、三名侍奴,再加上一会儿赶来的泉玉姬也才九个。除非再叫上吕雉或者合德——赵皇后身子不适,让她作为鼎炉替主子化解戾气,就算赵皇后愿意,主子也不愿意。
“叫雉奴来!”阮香琳道:“该轮到她出力了。”吕雉被叫到楼侧的小花园时,帷帐已经张好。内外三层,最外层三面张着挡风御寒的毡帐,一面依着走廊,中间是一圈华丽鲜艳,质密结实的金花帐,最内则是一幅轻七透气的红绡软帐。
帐内的空间长宽各两丈,里面设着六只铜炉,炉内炭火烧得通红,上面坐着烧水的铜釜。为了防止炭气郁集,顶层的纱帐与屋檐相接,与帷帐之间隔出尺许的空隙,便于通风的同时,也避免寒风直接涌入。
地面上铺着洁白的藤席,中间放着一只宽约六尺,长近八尺的木盆。那木盆是用柏香木新打的,比起寻常的小舟也不逊色。这是石超年前在西市看到,一口气打了三只,专门送了一只过来。
能让石超看中的澡盆自然不同凡响,除了制作精巧,装饰豪奢,这澡盆还有诸多妙处。比如除了中间供主人洗浴的空间,两侧还设有奴婢们陪浴的位置。盆中用了大量可以拆卸的海绵,让主人躺得更舒服。
随木盆奉送有各种定制的横板,主人洗浴时可以选择是坐是卧,还可以将横板架在盆上,摆上瓜果、香茗,糕点、美酒,一边吃喝,一边享受奴婢们无微不至的服侍。
若是有心情,还专门有带洞的横板,美婢坐在上面,不须压到老爷,就可以把娇滴滴的美臀送到老爷腹上,让老爷躺在浴盆内插弄。老爷若是高兴,还可以把美婢压在盆中,尽情戏耍。
整个浴盆高及四尺,内外还设有台阶,以供进出。
中间的浴盆旁边,另有几个较小的浴盆,用来临时盛放热水,或是让奴婢们擦洗身子。
吕雉虽然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但看到那只大如小舟的浴盆,就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烧好的热水不断倾入盆中,腾起大片大片的水雾,镶嵌在木盆内侧的铜管还可以连接火炉,利用热气循环,维持热水的温度。木盆周围还有烛台的位置,用来点灯照亮。
孙寿和孙暖搬来衣架和盛放衣物的竹籄,又取来香炉,燃上香。尹馥兰将成盒的澡豆、雪白的巾帕、舀水的瓠瓢,一样一样放在浴盆设好的位置上。
帐内的温度暖和起来,外面的寒风被毡帐阻隔,人在帐内,只穿件小衣也不觉寒冷。
一切收拾定当,阮香琳娇声唤道:“相公,热水已经备好了。”众女掀开帷帐,等了片刻,只见门帘一耸一耸地被人顶起,然后滑到一边,现出里面的身影。却是光奴赤条条被主人架在腰间,一边走一边挺动。成光伏在主人胸前,双腿架在主人臂弯上,向上跷起,那只雪臀悬在半空,光润无毛的嫩穴被主人的大肉棒戳在里面,干得淫水乱滴。
她这会儿已经被干得浑身瘫软,小嘴挨在主人胸口,无力地喘息着,那只嫩穴被干得又松又软,红艳艳鼓成一团,随着肉棒的捅弄,在股间翻进翻出。甚至连屁眼儿都无力地松开,能看到里面红润的肠壁。
程宗扬走进帐内,把成光放在盆沿上,让她趴好,然后对着她的屁眼儿,用力干了进去。成光发一声短促的尖叫,整根阳具重重干进屁眼儿里面,木棍一样捅进肠道,肛中像是爆炸一样,被瞬间塞满、胀紧,撑到仿佛要裂开。
程宗扬欲火越来越旺盛,腹下的肉棒血脉贲张,尺寸比往日更大上几分。当日被他亲自开肛的太子妃此时也承受不住,等程宗扬拔出肉棒,只见那只肛洞被干出一个拳头大的圆孔,肠肉颤动着,多了些淡红的血痕。
不劳主子动手,两名侍奴便扒开成光的阴唇,扶着主人的阳具,送到这名御姬奴的浪穴中。
程宗扬笑道:“猜猜几下能让她浪出来?”罂奴笑道:“光奴最不中用,方才又被主子用过,这会儿肯定不过百。”程宗扬笑道:“给她咬个帕子!”孙暖叠好帕子,放到成光口中,让她咬住。
程宗扬耸身一挺,成光刚咬紧的牙关顿时松开,伸直喉咙几乎叫出声来。
“二、三、四……”众女齐声报着数,刚数到五十七,成光白润的身子猛然一颤,蜜穴收紧,夹着肉棒哆嗦起来。
帐内发出一阵轰笑,还不到六十下,这个妖冶的太子妃就在主人的肉棒下泄了身子。
程宗扬用力挺动几下,凑了个整数,然后在她战慄的蜜穴里喷射起来,直到那些混着冗杂气息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程宗扬站在浴盆边,一边任由奴婢帮他抹净下身,一边笑道:“下一个该谁了?”孙暖战战兢兢上前,露出一个讨好的媚笑。
“原来是湖阳君。”程宗扬示意了一下,让她自己摆好姿势,一边道:“当日的案子已经结了,那个樊雄手上没有人命,但知情不举,与贼人同谋,判了流刑。我让人送了杯毒酒给他,了结了他的性命。”孙暖心头一阵轻松,埋在心底的阴影终于消散,含泪道:“多谢主子。”程宗扬吹了声口哨,“要谢就拿出点诚意来。”孙暖脱去外面的丝袍,露出身上一套翠绿的霓龙丝衣。然后弯腰将内裤褪到臀下,跪在浴盆外面的长阶上,双手分开白嫩的臀肉,“请主子临幸。”她进内宅时候不久,但也服侍过多次,摆出的姿势高度和角度正合适。程宗扬直接挺身而入,阳具撞进蜜穴,直捣花心。
主人并没有做什么前戏,但没干几下,孙暖就禁不住浪叫起来,实在是那根大肉棒太过粗壮,将她蜜穴塞得满满的,进出时的力道又沉又猛,像是要将她的小穴碾碎一样。湖阳君不是第一次被他肏弄,但每一次都不禁生出一种渺小感,似乎自己就应该跪伏在他身前,用自己的一切去讨好他。
最新找回随着进出,肉棒似乎变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炽热,快感像海浪一样袭来,一层一层迭加,一直攀升到云霄,然后像烟花一样爆开。
霎时间孙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整个身子所有的知觉都仿佛被那根肉棒吸走,她感受到自己的肉穴在战慄,花心在颤抖,蜜腔因为剧烈的收缩而变短,又在肉棒的捅入下被拉长,阴精混着淫水倾泄而出,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歇,仿佛要被主人的阳具榨干一样……突然间,一股滚热的精液涌进花心,几近痉挛的子宫顿时一片温暖,那种略带着刺痛的充实感,让她在高潮的震颤中慢慢平息下来。
程宗扬在她臀上拧了一把,直起腰,笑道:“该谁了?”阮香琳道:“相公还没洗呢,一会儿水都该凉了。”程宗扬一按盆沿,翻身跃入盆中。漫过膝盖的热水只微微一荡,并没有溅起多少水花。他对自己越发精细的控制力很满意,侧身一滑,像海豚一样游过去,准确地躺在包着海绵的架板上。
那只架板是按照他的体型定制的,并不太宽,但尺寸极为合适,还可以上下调整高度,颈后是一只圆枕,腰部也有支撑,这会儿躺在上面,身体正好被热水浸没,两侧的空间足够容纳陪浴的侍妾坐下。
不过坐着的只有一个阮香琳,包括几名侍奴在内,一众奴婢都是跪着。此时众女纷纷入内,水位又高出少许。她们各自脱得一丝不挂,裸露出妖娆白美的肉体,在氤氲的水汽间,宛若妩媚的水妖。
阮香琳与蛇夫人帮他洗沐头发、擦洗头颈,罂粟女与惊理一人捧着他一条手臂,用双乳夹着洗沐,不时被他摸上一把,笑闹连声。刚被临幸过的孙暖和成光在旁边的小盆洗净身子,顺带恢复体力。吕雉则和兰奴被排到一起,跪在架板的末端,用白滑的乳肉帮主人擦洗双腿和脚底。
尹馥兰被三位好姊姊收拾得服服帖帖,曾经那点掌教夫人的傲慢早已荡然无存,这会儿将澡豆夹在乳沟间化开,然后捧起主人的脚,放在胸乳间,殷勤而又细致地擦洗着,唇角带着讨好的媚笑。
她和成光乳头都被穿刺过,挂着银铃,乳球揉动时,乳尖的银铃发出悦耳的响声,媚致横生。
吕雉不动声色,心下却咬了咬牙,将澡豆在乳肉间化开,抱着他的脚放在胸前,看似和尹馥兰一样,其实用的是双手。
周围满是白花花的肉体,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中间的男主人。那位男主人东摸一把,西捏一下,留恋花丛,游戏群芳之间,玩得分外开心。
即使见识过他的荒淫,吕雉仍然觉得无法接受。仅仅洗个澡,就要十名姬妾裸身服侍,难道就不能夫妻相对……自己洗吗?
忽然乳尖一痛,却是乳头被他用脚趾夹住。吕雉羞痛地抬起眼睛,却见他这会儿正枕在阮香琳的大腿上,腾出手搂着蛇奴的腰臀把玩,看都不看这边一眼。
怔神间,胸前又是一痛,被他夹住乳头扯了扯。无奈之下,吕雉只好用自己满是泡沫的乳肉包住他脚,带着火辣辣的羞耻慢慢揉摩。
水声响起,一个白艳的身影扭着腰肢走来。孙寿盘着发髻,身无寸缕,雪白的双乳在水雾中沉甸甸抖动着,妖艳的身材一览无余。
她身子往前一俯,双手拨开水面,雪白的身子从主人脚底往上游去,那双饱满的乳球贴着主人小腿,从膝盖一直滑到大腿尽头,然后一旋,将那根火热的阳具夹在丰腻的乳肉间。
程宗扬躺在水中,只有龟头的部分露出水面。孙寿用乳肉揉弄着肉棒,一边望着主人,一边媚惑地张开红唇,含住龟头。
这只狐狸精的脸确实勾人,水汪汪的美目充满媚意,娇小的红唇含着肉棒,流露出柔弱难支的楚楚风姿。但光看外表就错了,孙寿那张小嘴将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口鼻都没入水中,用喉头裹住龟头,不住做着吞咽动作。
不多时,阳具又一次怒涨起来,孙寿这才吐出肉棒,媚眼如丝地爬起身,双膝跪在主人腰侧,然后扶着主人的阳具,送入穴内。不用主人吩咐,孙寿便乖乖献出狐女秘藏的蜜径,拿出自己最柔嫩敏感的部位,来让主人尽情享受。
水面晃动着,浑圆的雪臀不住起落,荡起阵阵水波。红艳的蜜穴与肉棒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周围没有一丝缝隙。孙寿骚媚地扭动腰肢,将蜜穴销魂的柔腻感与阳具的粗硬刚猛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看得心旌摇曳,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仿佛那根阳具正在自己体内凶猛地插弄……忽然耳边传来主人一声坏笑,“奶头都硬了哈!”吕雉羞惭得无地自容,几乎想钻到水下,躺开他的嘲笑。
接着却听见旁边的兰奴娇嗲地说道:“主子肉棒那么大,奴婢看着,奶子和小穴都痒了……”原来不是在说自己……吕雉悄悄抬眼望去,只见兰奴那只穿着银铃的乳头被主人脚趾夹住,戏谑地拉扯着,尹馥兰带着吃痛的骚态“呀呀”的低叫着,一边挺着白馥馥的奶子,让主人玩得开心。
吕雉面上红晕稍褪,庆幸之余却又隐隐有些异样的失落。
“上来。用你的浪穴给主子擦擦腿。”又是在说兰奴。
那个熟艳的妇人媚笑着爬到架板上,将两颗澡豆捻碎,抹在下体,然后捧起主人的腿,用浪穴贴着脚踝,来回打着旋,一路研磨着,洗到膝盖。然后又趴下来,将主人的腿放在屁股上,用她丰满白皙的臀肉给主人擦洗腿肚。
真是……太下贱了!
吕雉咬紧牙齿。这贱人一点儿都不喜欢他,眼里只有赤裸裸的畏惧和讨好。可男人就是这么愚蠢,这么无耻,这么的无良和卑劣,即使没有任何感情,也一样干得很快活。甚至更快活。因为他可以放肆,可以毫无顾忌,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孙寿终于力竭泄身,谢过主子的赏赐之后,抚着小穴退下。狐女不能双修,只能算个精美的性玩具,专供主人娱乐。
接下来该兰奴伺候,他却坐了起来,挑起唇角道:“太后娘娘,过来吧。”吕雉红唇抿紧,微微昂起头。
程宗扬没有理会她什么表情,对众女笑道:“太后娘娘在宫里那么多年,靠的是什么?”众女异口同声道:“屁眼儿!”说着都笑了起来。
吕雉对众人的奚落默然不语。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趴好!让主子享受一下天子的待遇!”最新找回吕雉爬上包着海绵的架板,并膝跪好。热水顺着她象牙般的肌肤淌落,光润的臀沟间散发出丝丝水雾。
“啧啧,这是太真公主打的吧?”程宗扬笑道:“两天都没消肿,还挺下得去手。”吕雉臀上还有两处红肿的痕迹,一左一右,显然是被人抽打出来的。
当日被杨玉环闯进来按在床上打屁股,堪称吕雉平生的奇耻大辱,而且没有任何理由。自己什么时候啐过她?那天听到她撞破房事,自己只是心里嗤笑了一声,结果被她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一顿。这事一想起来就心塞,偏偏还打不过她。
阮香琳嘲笑道:“娘娘的屁股好白呢,跟刚出大白馒头一样,还热腾腾的。还不赶快掰开凉凉,免得烫到主子。”吕雉闭上眼睛。
“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啊?”程宗扬道:“还有没有点上下尊卑?”吕雉双手伸到臀后,抱着臀肉朝两边分开,一股热水从臀沟间淌落,露出中间那只柔嫩的肛洞。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笑道:“瞧瞧,娘娘的屁眼儿是不是被我干大了?”众女哄笑起来,“真的呢,比原来足足大了一圈。”“颜色也比以前深,看起来更浪了。”“原来只有小拇指那么大一点,现在快有龙眼大了。”“还比以前松了,以前夹得紧紧的,现在看着就像要挨肏的模样。”“你们说,她屁眼儿里面会不会是主子的形状?”众女笑道:“肯定是。被主子的大肉棒干过,她的屁眼儿和小穴如今肯定都是主子的形状。”所有的目光都似乎集中在她敞露的臀沟内,耳边充斥着各种奚落、嘲笑、挑剔、讥讽……就像是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吕雉闭着眼睛一声不响。你们这些愚人,我还是处子!没有变成任何人的形状!
“取澡豆来,”阮香琳道:“让娘娘用屁眼儿好好给主子洗洗下面。”“别用澡豆,拿合欢露来!”程宗扬示意罂粟女从盆边拿来一只细长颈的琉璃瓶,笑道:“这是波斯胡商精炼出来的香露,里面掺了天竺的大麻,最能怡情助兴,只要用上几滴,保证太后爽翻天!”吕雉心头微颤,她听说类似的香露,甚至还见人用过,其实就是一种用来催情的春药,那些女子在药效的刺激下,往往被折磨得淫态百出,狼狈不堪,但她从来没想过,这种下流的淫药竟然有一天会用到自己身上。
“我来帮娘娘好了。”阮香琳笑着伸出手,将她臀肉扒开,然后翘起指尖,将她屁眼儿剥得绽开。
埋藏在心底的羞耻和愤恨蓦然涌上心头,让吕雉咬紧了牙关。她永远记得明白真相之后那天,嬷嬷告诉她——只有最下贱的女人,才会用自己的屁眼儿服侍男人,让男人们当成娼妓一样取乐。那种耻辱刻骨铭心,为此自己抽尽了他浑身的血液,将他的宠妃全部变成娼妓,仍然恨意难消。
忽然臀间一凉,一股湿凉的液体滴进肛中,接着一阵寒意袭来,沾上香露的屁眼儿仿佛暴露在寒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那股寒意甚至顺着肛洞涌进自己体内,连肠道都为之收紧。
“叮”的一声,琉璃瓶被放到一边。接着他扒住自己的臀肉,戏谑地吹了口气。
吕雉险些叫出声来,那口气吹到臀间,屁眼儿顿时一阵哆嗦,仿佛被冰水浸过一样,寒意透体而入。她本能地去夹紧肛洞,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阻止浸满春药的油汁流入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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