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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培根
缺月昏昏(女尊NPH) 八
栾子觉不知道栾子书昨夜说了什么话,但看到孟今今这副模样,显然那些话是伤到她了。
他跟哥哥说完就忙来找她了,也不知他有没有相信。
他垂头看着她漆黑的脑袋,手握紧又松开,不懂安慰人。
他不回答,孟今今又抬眼看他,微微笑道:“不过,你愿意帮我解释又来找我,我也觉得够了。”她说得是心里话,他特意来找她,真挺开心的。
以前孟今习惯了粗着嗓子大声说话,栾子觉一听到她那嗓门就厌烦极了。
先前没发现,她这般轻声细语,意外的很好听。
栾子觉不知她这么容易满足,想到他只是因为银钱才去解释,侧过了头。
顿了顿才说:“午后,老时间见。”
“那你哥哥...”孟今今笑意敛去,迟疑道。
他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他不会阻止的。”
栾子觉自己也弄不清他为什么不直言告诉她,不愿承认自己有点不忍心。
孟今今关上门,准备去厨房弄午饭,她透过窗户去看,魏致正在厨房忙活,有鱼香味传来。
她眉梢一挑,下就好。
她没有进去,她今天打算开始吃减肥餐,等他做好了,她再去弄。
回到屋里,她自己瞎蹦了会儿,把还记得的一些减肥动作一一做过去。
听厨房没动静后,她擦了擦汗去厨房。
魏致前几天见他留得菜她都没动就没留了,但这会儿灶台上放着一碗鱼汤和一碟菜。
如今不打算随便对待他们,孟今今觉得自己要给个面子,暂把减肥抛在后头,吃干净了。
她喝着鱼汤,味道鲜美,不禁赞叹,魏致这人医术高超,又会做饭,相貌堂堂又有气度,换做普通人家,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也该是方圆百里内炙手可热的男子。
用完饭,她把自己的碗筷洗好,背上竹筐出门了。
经过栾家门前,她忍不住看了眼,如果同意栾子觉去的话,心里应该是有一点相信她的吧。
可这毫无表态的样子,又有点奇怪。
栾子觉已在城外等待,她向他招了招手,看他朝自己走来,冲他一笑。
两人一起上山,孟今今因为体力跟不上,总要停顿一会儿喘喘气,平常栾子觉都是一脸不耐的,但他现在也坐在一旁歇息,目视前方,喝着水。
孟今今莞尔而笑,意外之喜还是有的,她在这陌生古代,好歹是有个朋友了吧,虽然年纪有些小,可最起码有人关心她了,不过方式别扭了点。
在酒楼时,她留了些菌菇没卖,准备带回去给他们。
“你昨天不是还说他们不领情吗?”他看了眼,故作随意问道。
孟今今侧头朝他眨眼,“我觉得你说的对,我要好好待他们呀。”
栾子觉没回应,孟今今看路边的烧饼摊还摆着,问他,“看你蔫蔫的,饿了吗?要不要吃烧饼?我给你买。”
他撇过头哼道:“我神好着!”
孟今今笑了笑,还是去买了烧饼递给他。
“我不要。”
他看她只买了一个,斜眤她一眼,“你不吃?”
孟今今这人,能讨巧卖乖的时候绝对不会放过,“这家烧饼里可全是肉,卖得也贵,我哪舍得。”把烧饼递给他,“不过呢,给我们的小觉弟弟值得。我走得慢,今天和以前都不知道耽误你多少时间了,当做我给你的补偿可好?”
栾子觉看着眼前的烧饼,伸手拿过来,眉梢隐忍着喜色。
回到巷子里,栾子书正站在家门前等候。
孟今今以为他是担心,她屏息准备从他身前飘过,可他叫住了她。
“孟姑娘。”
他刚出声,栾子觉就急急道:“哥!”
孟今今登时觉得这两人好像互换了,原先,栾子书才是阻止栾子觉继续说话的那一个。
她看向栾子书,发现他的耳朵竟悄悄红了,微微侧首低头,“我是想跟孟姑娘道歉的。昨夜是我激动了,误会了你。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孟今今惊讶地看向栾子觉,他也是愣住了。
栾子书说完紧张羞愧地攥紧竹杖,他之所以一直没有表态,都是因为这些年来,他不曾做过伤害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一时间,竟无措起来,不知该如何面对孟今今。
他为此足足想了一天,斟酌语气措词,结果,到头来,听到她的声音,忘得一干二净。
孟今今朝他走去了两步,她笑容灿烂,乌亮的眼睛直直看着栾子书。
“书生你言重了,你也是担心小觉,误会解开就好。”
栾子书明显松了口气,“多谢孟姑娘。”
他为显正式,便未蒙眼,孟今今发现他的瞳色好淡,是茶色的瞳孔,更为他添了孱弱儒雅的丰韵。
栾子书感觉到孟今今站得离他很近,她的气息声也清楚的传入了耳里。
从没和任何女子离得这么近,他的耳廓红得更厉害了,却又不好意思后移,怕她误会。
天边橙黄,两人一个微垂着头,有些无措,一个抬首,眼里荡着水光。
栾子觉在一旁看得直皱眉,“误会说清了,哥我们进去吧。”
孟今今悄悄瞪了眼搅乱他们的栾子觉。
来日方长,她和栾家兄弟的关系也算拉近了。
她回到家中,灶台上还有留给她的饭菜,她单捡了青菜吃,然后在院中转悠运动了会儿。
这具一米六五左右的身体在这里算矮,以现代的眼光看是足够高了,但却有着大概一百五十斤的身子,骨架纤细,有不少肉要减。
在孟今今日日爬山劳作,回家继续锻炼运动,少吃多做,两个月后,不负她的辛苦,她瘦了整整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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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九(50珠加更)
大门敲响,栾子书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住在巷头的罗婆婆,女儿女婿都是六肴的帮厨,算是巷里家里比较富裕的了。
罗婆婆平日有吃食做多了得了什么好的,便会送去给左邻右舍一份,栾家虽住在巷尾,但也是其中之一。
“这是婆婆院里种得枇杷,给你送些尝尝鲜。”
栾子书谢过后,罗婆婆双手交迭在腹前摸了摸,光的眼睛打量着栾子书,问,“小书今年也十九了吧!”
栾子书懵懂地点点头,回答地很细心,“过了下月便二十了。”
“其实,小书啊,罗婆婆这儿呢”
“罗婆婆!”
罗婆婆被打断,不大高兴地回头去看是哪个。
那姑娘一袭鱼红衣裙,身段不算纤细,匀称丰腴,梳着简单的发髻,发上只插了一根流苏银簪。
一张鹅蛋脸,肌肤白皙细腻,有点肉肉的,盈盈的桃花眼微弯着,樱桃似的小嘴嘴角勾起,挺翘的鼻尖上冒出了点香汗,笑得比蜜糖还要甜。
娇俏地站在那儿,罗婆婆还是不敢相信,前不久乱头粗服,丑陋粗鄙的地痞转变成了这副俏丽模样。性子变了,和巷子里的人相处都融洽了起来。
孟今今刚从外头回来,在她努力的还债下,渐渐有人相信她想洗心革面,最近终于在书斋找了个类似管理员的差事,一天叁个时辰,所以月钱也不高。
她正从书斋回来,远远看到罗婆婆在跟栾子书说话,她想到那日碰到兰二娘,跟她八卦,罗婆婆那侄孙女的相公又要和她合离,都第二个了。
据说是她那侄孙女好吃懒做,也不寻个正经事做。说到一半,兰二娘便用就像以前的她来概括,还说到,罗婆婆正帮她那侄孙女相看。
孟今今一直觉得罗婆婆对栾家兄弟这么照顾,应该不会把‘魔爪’伸向栾家兄弟,没想到啊。
那次误会解清后,他们来往密切,如今在东侧巷,栾家跟她关系是最好的。
认识他两个月,她觉着他算是她见过的最单纯易心软的男人了。
看栾子书跟个羔羊似的,不知要是罗婆婆苦苦哀求一顿,他会不会也心软答应?
也不知说到了没有,孟今今出声打断,上前加入他们。
“哇,这枇杷长得真好,想必很甜。”她笑着对罗婆婆说:“比集市上卖得还好看呢。”
“孟今你现在样子变了,嘴也甜了。”罗婆婆笑道,从筐里拿了些琵琶给她,“那枇杷树一年生得比一年少,不够分了,你拿些和你相公尝尝。”
“不用不用,这是罗婆婆给书生的,我怎的好意思抢。”孟今今笑着放回去,“你们在聊什么呢?”
罗婆婆噤了声,她也知道这事不地道,要是邻里邻居知道了,后背都要被说出个洞来,所以她打算悄摸摸的说服栾子书,这孩子又好说话,到时候让他跟邻里邻居说是他自己提出的,她罗婆婆也曾拒了,看他坚持才答应下来的。
“没什么事,就是随便聊聊,家里还炖着汤,我先走了啊。”
罗婆婆转身走了,栾子书又道了声谢,“多谢罗婆婆,您慢走。”
“您慢走。”孟今今随意搭上一句,一直在他门前站着也不走。
“孟姑娘,怎么了?”
孟今今看着罗婆婆的身影,等她越走越远才说,“我就是跟你说件事,罗婆婆有个侄孙女那性子和以前的我一模一样。”她微微靠近他,栾子书下颔绷紧,闻到她身上清淡的香气,耳尖又红起,“但是呢,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样能得神仙眷顾,能一夜改了性子的。”
栾子书点点头,“恩,我知道。”前所未有。
这段时日,她对他们兄弟都很照顾,甚至比其他邻里还有热情,有她在后,清净的生活都热闹了起来。
不过有时她有意无意的贴近,总会让他措手不及。
孟今今语重心长,“你要非常相信这点。所以无论罗婆婆怎么夸赞她那侄孙女,你也不要信,更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就答应罗婆婆嫁给她!”
栾子书愣愣的,“嫁人?”
“罗婆婆没有和你提过她那侄孙女?”
他欲要摇头,又停住了,怀里那筐枇杷顿时如烫手山芋一般,“她问了我的年岁。”
孟今今想了想,道:“以我看,我是觉得罗婆婆是待你们挺好的,但不是还不起,搭上自己的后半辈子不值得。”
栾子书微微垂头,声音很轻,含着一丝自嘲,“我这样的瞎子做不了任何事,寻常人家也不会看上我,罗婆婆这么做,我也能理解。”
她正从布袋里把书拿出,放在枇杷上,又握起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在书上。
闻言,有些惊愣,忙急声道:“不是不是,”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你不要妄自菲薄,因为一个缺处,就把自己的优点给抹去了。你看你手那么巧,能编那么多小物什,看不见也能写得一手好字,学识又渊博,长得也俊。在我眼里,你可比有些健全的男子好多了。”
手背上温软的触感和最后那句话让栾子书耳廓全红了起来,一点点像脖颈出蔓延,“多谢孟姑娘的好意。”
孟今今反应过来,忙松开手,忘了她可是有‘家室’的了。
“这几日要是罗婆婆来找你,你能避则避吧,我想罗婆婆也不会强逼你的。”
栾子书很快地恩了一声,她在书面上敲了敲,“我找到你想看的书了。”
借书要付押金,栾家没这个闲钱,所以孟今今会带书回来给栾子觉看,有一次路过他家门前,听栾子觉声音朗朗在念书,就知道是念给栾子书听的,之后她就特意去问他有没有什么想看的,那无神的眼睛里少见的亮起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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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十
“算你运气好,这是孤本被我那不识货的掌柜堆在仓库里。”
她只是想让他高兴才这么一说,但栾子书听出她寻找不易,语带内疚,“麻烦你了,孟姑娘,若有下回你就别为我耽误时间了。”
孟今今暗叹,栾子书不知道早些年经过了什么,变成了这样的性子。在原主的记忆深处,他曾是意气风发的少年,眼里熠熠生辉,有让人移不开眼的光芒。
“你觉得自己不值,但我在找书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着若是找到了你会多高兴。”
“孟姑娘...”
栾子书心跳加快,手里的筐子差些就要掉下来了。
“道谢也得投其所好是不是,这样我才感觉自己的辛苦没白呀。”
栾子书空白的脑中只剩孟今今温柔轻盈的声音回荡,“孟姑娘...”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刚想到自己要道谢,孟今今笑吟吟地打断他,“你天天谢谢谢,我都听够了,不如,”她轻咳一下,趁机占便宜:“你唤我一声今今可好?”
栾子书面上阵阵发热,来不及思考,只是想到她那句投其所好,声如细蝇地唤:“今今。”回过神,又是面红耳赤。
孟今今笑着应了声,看他脸又红了,羞窘的样子都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在说下去了。
“记得我嘱咐你的话,我走了。”
栾子书朝着她说话的方向,下意识往前走了一小步,“好。”
他站在那听着她的脚步声,他几乎已经能分辨出她的脚步声,只要他听到她经过院前,就准备好她可能会找他们,往院门走去。
脚步声不见,他才缓缓转身回去,脑中想到不是罗婆婆的事情。
他一直觉得她是和邻里一样觉得他们可怜才会対他们这么好,可小觉说不是,语气很急。他当时不明小觉为何激动,而眼下,他好像有些懂了。
夜里,雷声滚滚,下起了瓢泼大雨。
天已经有些热了,孟今今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会床上自制的短袖睡裙。
风丝丝从窗缝冒进来,有些冷,她裹上布衾靠着墙举着蜡烛看书。
外头一道惊雷响彻天际,孟今今被吓了一跳,手一抖,蜡烛差点就掉床上了。
她正聚神,院里好像有些奇怪的声响。
孟今今静心听了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听错,真有重物掉落的声音。
她下了床,走到窗前,悄悄打开了道窗缝。
夜里太黑看不清,一团不明物体,正做在门边淋着雨。
孟今今又去贴着墙面,听隔壁的动静,但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奇怪地皱皱眉,魏致没听到吗?
她在屋里转了几圈,这样根本没法安心睡觉呀。
孟今今拿了叉竿,开了门,一手握伞和蜡烛,往那团不明物体走去。
越靠近越看清那的确是个人,双腿伸开,闭眼斜靠着门边,晕过去了。
她拿蜡烛去照,竟是魏致。
孟今今被惊到,慌忙扔掉叉竿,凑近去拍打他的脸,“魏致?醒醒。”
魏致眼睛微微睁开了一道缝,嘴唇动了动,又闭眼晕过去了。
孟今今尝试单手托人,拉不起来。
她只能扔了伞,两手去托。
全身都淋湿了,才勉强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脚下一滑,他整个就扑在她身上了。
孟今今擦擦眼上的雨水,推起他翻了身,把他两手挂在颈边背起,拉着他的手往东屋拖。
趴在她身上被拖行的魏致,眼皮微微动了动。
她也顾不上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宋云期昨日染了风寒,这会儿喝了药睡得沉,直到孟今今撞到了凳子,带着魏致摔倒在地上,他才醒来。
孟今今痛哼一声,被压得感觉要吐血了。
孟今今半夜的闯入让他有些警惕,“有事吗?”
这是孟今今穿来,他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
孟今今艰难地吐字,“你先开...点烛。”
宋云期听出不对,转身去点燃了床头的蜡烛,看到压在她身上昏迷的魏致,下床去扶魏致。
扶起魏致,孟今今两条湿漉漉的白腿和胳膊暴露在宋云期眼前,白色的薄料紧贴她的身体,勾出了腰线,圆臀挺翘。
宋云期一瞬就转过头,神色羞恼,他何曾见过这么裸露的女子,就连原身也不曾如此在他面前如此暴露。
他背过身将魏致放躺在床上,药效未过,他手脚虚软,额头冒起了虚汗。
孟今今已站起身想上前看看,她跟魏致这段时间的相处方式虽然全程无言,但也算她的熟人。而且看宋云期气喘吁吁的样子,自己一人也弄不来。
听到她的脚步声靠近,他低低斥道,“你不去穿件衣衫吗?!
孟今今疑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穿得什么衣服,忙回屋里去穿上衣裙。
她再来到东屋的时候,宋云期已经脱下了魏致的外衣,他的右肩受了伤,血孔还在流着血。
宋云期支使起孟今今,她先去厨房烧了热水,煎药。
去墙边的药柜找药,放入热水中,拿布浸湿去擦拭。
宋云期在一边倒药,轻轻咳嗽着,眼睛一直不离孟今今。
清理好伤口,宋云期给他敷上捣好的草药敷在伤口上,她上手给他缠上布条,一通忙活好,她也累得不行了。
转眼一看,宋云期正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
看来是一个不信鬼神的古代人。
不过她魂穿这事是的确是玄!
她站起身,丢下四个字,“有事叫我。”回了自己屋。
用剩下的热水冲了下身子,孟今今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缺月昏昏(女尊NPH) 十一
早上出门时,东屋没有动静,她熬了粥,去敲了敲门,告诉了宋云期一声。
里面还是什么动静也没有,看来不需要她了,她就出了门。
经过栾家门前时,她看到栾子书刚巧出门,笑着打了声招呼。
看他裹眼的布条换成了青色,额边两缕黑发随风微晃,夸了句好看,咧嘴笑道:“这颜色很适合你。”有朝气多了。
栾子书微微垂首,抿唇一笑。
身后的栾子觉也要出门,他现在在天城叁大之一的景图镖局当镖师,虽只习武了一个月,但他学得很快,已经开始走走近镖。
看到两眼亮晶晶的孟今今,眉头一皱,“堵我家门口干什么?”
“小觉。”栾子书有些不悦他的口气,他有些摸不清弟弟的脾性,私底下,他明明不会这样。
“没事没事,习惯了。”孟今今笑脸不改,只看了栾子觉一眼,视线便放回栾子书身上,“那书生,我走了。”
栾子觉冷哼一声,先走了一步。
孟今今追上他,走在他身侧,语气凝肃,“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想告诉你。”
栾子觉目视前方,“说。”
她便说起来罗婆婆的事情,栾子觉握在身侧的双手握了握,“我知道。”
知道就好,孟今今弯腰扭头去看他,声音轻轻,“心情不好呀?”
栾子觉低眸看她,自她瘦下后,那双眼睛尤其好看,笑起时像月牙,看人时眼眸转动,顾盼生辉。
眼里尽是疑惑不解地看着自己,栾子觉想到方才她看着他哥目不转睛的样子,没好声道:“我的事和你无关。”
他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性孟今今是真习惯,她直起身,面色正经,摸着下巴沉吟道:“我本来想提醒你一声,你既然说不关我的事,那我好像不该提醒你,你衣前破了个洞。”
栾子觉脚步一停,低头去看,孟今今嘻嘻一笑,迈着两条腿跑得飞快。
他发现自己被骗,追上孟今今,“你站住!”
最后在巷口抓住孟今今,揪着她的后领,她又装可怜地眨着水灵灵的眼睛,“就是想逗你开心嘛。”
他手一松,孟今今又一溜烟跑了,葵黄的裙摆迎风而动,她转身冲他摆手,贝齿露出,笑得眼尾勾翘,“走啦!”
路边突然蹿出个人,孟今今反应及时,慢下脚步,才没撞上那人的后背。
他的暗红锦衫衣料轻薄,衣料紧贴下的宽背肌肉曲线分明,一看就很硬实,发尾的穗子随着他的步伐左右摇晃。
孟今今觉得这穗子有点眼熟。
辛出听到身后的声音,回首一看,是个俏生生的姑娘,杏脸桃腮。他饱含兴趣的视线上下扫荡,个头矮了些,有些肉肉的。但胸前丰满,要是再瘦一些,定是凹凸有致,配上这样张脸蛋也算个尤物。
孟今今穿来后接触过的男子,他是她见过最大胆的一个,那赤裸裸的眼神仿佛让她回到了现代。
不愧是在赌坊混得。
辛出的视线挪回她的脸,眉梢一挑,有些眼熟啊。
孟今今犹豫要不要打声招呼,一声辛老大到嘴边,辛出忽然往她后头看了眼,然后对她笑了笑,转身走了。
“你认识?”
栾子觉紧皱眉头看着辛出的背影,不高兴地问,看她没出什么事,念了她一句,“走路看路。”
她讪笑地说:“赌坊的打手头子,太久没去了,他没认出我。”孟今今反应过来他应该是怕她受欺负来帮她的,弯眼一笑,“我没事,你去镖局吧。”
在书斋没事的时候,她就看看书,想想事情,想到魏致受伤,在猜想他半夜去干什么,从哪儿受的伤。
她不怎么关注他们,他们的关系往亲近点说,顶多像共租一套房,相熟不起来的室友。
难道是夜闯将军府,要杀害将军报仇什么的?
而那女子的身份,她没坦露过。
她觉得不像是郑将军的人,听闻,太女和郑将军交好,完全没受宋云期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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