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昏昏(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培根
孟今今受宠若惊,脑子一边胡乱猜测一边朝他走去,“你是在这等我?”
辛出看着她好了一会儿,意味不明道:“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孟今今狐疑了,他这眼神不对劲,分明藏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辛出挑起她的一缕头发,笑着眤着她,“哦,对了,这对我而言是好消息,对你就不知了。”
孟今今不禁紧张了,“什么消息?”
“想娶度堇吗?”辛出倾身更加靠近,孟今今避开他的眼神,“这个,我,我知道你不想。”
辛出嗤了声,“现在恐怕你想也娶不到了。”
女皇前几日在早朝中昏了过去,太医说是劳累过度,可这几日女皇的身子却不见好转,每况愈下,还咳了血,一直昏迷不醒。而今日难得清醒之时竟下了诏书,要将朝政之事交于其最宠爱的瑜贵人与马内官代理。
一个男人一个内官,朝中百官自是不服,想面圣陛下却又以一句不得打扰陛下为由栏下了,强闯的直接冠上逆臣之名,当场诛杀。今日竟连郑将军也站在了他们那边。
女皇膝下无女,原有一女,但在登基前早夭,继承大统之后忙于朝政,一直未再有孕。女皇登基后被缕缕打压原先拥立五皇女一党,因此,女皇昏迷不醒后,五皇女一党,也蠢蠢欲动。
朝中乱成一锅,太师自是没有功夫去管度堇的婚事。
孟今今是知道女皇昏倒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会如此严重,短短几天就生出了这么多变故。
辛出松开她的头发,“如果女皇一直不醒过来,你和度堇这婚就别想成了。”
度堇不会在这个节骨上在太师面前提起成亲之事。依他看,那女皇怕是很难醒来了。
孟今今眤了他一眼,想说就算女皇没病,她和度堇短时间内想成婚也难。
辛出一弹她的额头,不悦道:“怎么?心里怨起我之前百般阻挠了?”
“哪敢……”见辛出又要弹她额头,她忙捂住了,“我是在担心你,朝中局势一变,对你也没好处啊。”
辛出这才满意地收回手,负在身后,不用孟今今说,他也明白,但看度堇无计可施,他就是高兴。
可惜,辛出没有高兴多久。
女皇大多时间都处于昏迷中,瑜清和那马内官执掌朝政期间除去了所有对抗之人,空出来的位置全换上了自己人,还有不少人花银子买官。
数月后,朝政腐败,民间怨声载道,詹事一直中立明哲保身,却因五皇女一党陷害,被禁足在家。
平日里忌惮辛出背后势力的对家,或者是窥觊辛出位置许久的人都伺机动手了,他这个月来,忙得焦头烂额,还要时不时应付突然的暗杀。
孟今今也跟着吃不下睡不好,悄悄寻了度堇帮忙暗中保护辛出,不然要是被辛出知道,他肯定拒绝。
度堇知道自己出手帮助,辛出不会领情。当初在他在自己面前幸灾乐祸,如今看他受难,他也不想帮。
但看今今成日为辛出提心吊胆,他于心不忍,便应下了,毕竟以后他多得是机会。
而这时候,栾子觉回来了。
他是在早上回到天城,那天天城薄雾弥漫,孟今今见辛出昨夜又未归,拿着食盒一早出发去给他送去。
她望着清晨的街道,只有少许人出来摆摊,听闻最近这边出了个恶霸,仗着有人,强行向这些摊贩收取银钱,交不起、不愿交的,摊子都会被砸。
孟今今叹了口气,不知这次的事情什么能过去,再继续下去,这天城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模样。
她不禁那回和瑜清见面的场景和被小永斥骂哭的样子,如今,只手遮天,祸乱朝纲,她没想到他竟会有这么大的野心。
马车走了短路,要驶街道时,马夫出声道:“主子,街角那好像有个男人被围住了。”
孟今今掀开帘子看去,几个女人将一个男人困在了墙角,说着淫言浪语,笑容轻佻。
人头晃动,露出了男子的面容,她瞬间就看到那熟悉的脸。
她震惊地盯着栾子觉,他之前没有说过,怎么突然回来了。
栾子觉身手了得,几个地痞他根本没放在眼里,叁两下就摆平了那几个女人。
他冷冷扫了在地上哀嚎的一群女人,大步往前离去,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马车上的孟今今。
两人隔窗相望,互相打量着。
他又高了,一身墨绿衣衫,宽肩窄腰,气质沉稳许多,见他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孟今今舒了口气,虽高兴栾子觉回来了,但现在天城这局势也不安全,她面上无甚欢喜表情,心里有些复杂。
栾子觉先别开了头,皱了皱眉头。
孟今今下了马车,走到他身前,往那几人看了眼道:“跟我上车,这里危险。”
“好。”栾子觉应答的很自然,他进了车内刚坐定,马夫便赶紧挥起马鞭驱动马车。
孟今今让马车先折返,车内四目相视,栾子觉主动问了些栾子书和天城的近况,便先移开了视线,望着窗外,对她的态度疏离不少,两人似是没有话语再谈,气氛有点冷。
孟今今观察了他许久,他的神情可以说得上是冷漠,看来是放下了,所以才决定回来的。
她心口一松,但随即而来的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但被她忽视了,问道:“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清楚。”
他语气淡漠地回答后,孟今今仿佛感觉到他在他们之间竖起了一道墙。
有些话就吞进了肚子里,她没有再说话,到了家门口,她目送他下去后道:“我还要去找辛出。”
栾子觉回首随意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微微颔首,便抬步走进了大门。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一百四十八
孟今今放下门帘,思索着他说的不清楚是不是暂时不会离开的意思。
栾子觉站在门前,抬手作势要敲门,待听到马车驶离的声音,放下了手,呼出了口长气,忍不住往马车的方向望了望。
他刚入城,没想到会突然遇上了她。而她见着自己,面上并无明显的喜色,反倒是自己……
栾子觉颇为自恼地暗叹,这么久了,他的情绪还是被她牵着走。
孟今今同辛出说了这事,正喝着汤的辛出闻言动作顿了顿,看了眼撑着下巴在想事情的孟今今。
叁两下喝完了碗里的汤,辛出拿起帕子擦了擦嘴,“正好,他回来了,就让他跟在你身边保护你。”
“我能有什么危险,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孟今今浑不在意,就算真有,她也不会把他牵扯进来,“人还没有找到吗?”
詹事被五皇女一党陷害与先前在民间蓄意散播对瑜清马内官传闻的官员有过亲密来往而被禁足,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出洗清罪名的证据,而那背叛詹事,揭发詹事之人,说是返乡,但他派出去的人却没有寻到他的踪迹,应该是被藏起来了。
“我已查到那人之前在戏园的相好,他们二人感情颇深,倘若他出了意外,我想她会出现的。”辛出看了她一眼,拉着她的手腕带到了榻前,枕着她的腿躺下,眉目舒展,流露出浓浓的疲惫之色,但转瞬即逝。
“近日出来你身边最好带上人。把度堇的人叫回去自己用,我不需要。”
孟今今就怕他不同意,便让那些人暗中保护。还是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孟今今声音有些虚,模糊应了声,想着答应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一回事。
辛出一下就听出她想糊弄过去,也不再废话,睁眼看着她的双眸,低叹了声,“别让我担心。”其实他早就知道周围有度堇的人,这自然不会是度堇的好心之举,不过为了能让孟今今安心,视而不见,但昨日他查出要害他的人不止一个,也许他们还会对孟今今下手。
辛出话一出,孟今今又被他这么看着,他对她的担心不比自己少,孟今今并不想他还要多费心神在自己身上,只能点头道:“你别担心我。”
“你有没有背着我又许了度堇什么好处?”
孟今今眼神闪了闪,捂住了他的眼睛,“我看你很累了,别东想西想,好好睡一会儿,等这事过去了,我好好陪你。”
好在辛出没再计较,只是一把拽下她的手,哼了声,“之后再收拾你。”
孟今今感激涕零,只要能安生些,怎么收拾都行。
家中,许久未见的兄弟二人聊了许久,当栾子书问起他可还要走时,栾子觉默了默,给了同样的回答,然而,心里却已经开始打算等风波过去便离开。
栾子书想起他舟车劳顿,让他留下休息。
栾子觉颔首,起身时却道:“我既然回来了,可以去她身边暂时保护她。”
栾子觉主动提起要去孟今今身边令栾子书愣了愣,但面露犹豫,他同孟今今一样,想让他出去避一避。
栾子觉看出他的担心,道:“眼下这个情况我不会走的。我的武功比离开天城时长进许多,哥哥也不用担心,我能护她周全。”
栾子书自知说不动他,随即点头,“那好,你要小心。”
“恩。”栾子觉转身离去,栾子书因摸不清栾子觉如今的想法而站在门边出了神。
栾子觉出去这段时间,他的一颗心就没落下过,等事情结束后,他不想他再走了。
孟今今从辛出那里离开时,又拒绝了一次他提议的让栾子觉跟在她身边保护她。
有了度堇这个教训,孟今今本来想等辛出的气消了,寻到合适的时机在一五一十把她和栾子觉的事情告诉辛出。
现在肯定不是合适的时机,所以她打算继续瞒着。
虽从早上的会面看,栾子觉似乎已经改变对她的态度,她再避着他就多余了,但她生怕日后辛出知道后又收拾她,何况,这事太危险。
回家后,在栾子书口中得知栾子觉要来贴身保护她后,她惊了下,道:“我身边已经有别人保护了,他好不容易回来了还是多多陪陪你吧,这种危险的事情就不要让他做了。”
但第二天她出门之时栾子觉已站在了门口等她。
栾子觉面色冷冷的,这么久没见,他摆起脸色来,更令人望而生畏了。
他一上来,便皱眉道:“为什么不答应?”
孟今今支支吾吾,原因太多了,一时答不上来,“你好好陪书生吧,你离开天城后他很想你……”
她这理由不足以让栾子觉相信,他自顾自的继续误会,她拒绝是还想和他保持距离,漠然道:“你不要误会。我是因为我哥哥。”
他说完径直往前走到了马车边,见她久久没有动作,不耐催促,“不走吗?”
孟今今只得先上了马车,坐定后,栾子觉如昨日一样看着窗外。
她一边想着他话里的真假,一边觉着她都得解释一下,但该怎么开口解释好些?
孟今今以为栾子觉会沉默下去,但他率先开口了。
“你是不是不想我回来?”
他声音很轻,手悄然攥紧了。
孟今今正想着事情,闻言下意识点头:“是啊。”天城这么乱,昨天他还在街上被人调戏了,虽然有自保能力了,但还是让人担心啊。
栾子觉先是一怔,血液仿佛凝固了,缓缓转头,双眸微睁地直视着她。
反应过来,她慌张地抬头,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其实也是……”
栾子觉大步走向门帘,就要跳下车的时候,孟今今及时扑去拽住了他的腰带拉了回来,“不是你想得那样!”
栾子觉轻易就拿开了她的手,他又要起身,孟今今抱住了他的腰往回托,双双躺在了马车上。
见自己抱不住他,孟今今双腿也缠上他的腰勾住,气喘吁吁道:“你先听我解释!”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一百四十九
孟今今四肢并用,栾子觉趴在了孟今今身上,腰上的双腿紧紧圈着他的腰,还在加力,但其实不肖多少力气,栾子觉身子已经僵硬。
孟今今没注意到这点以为是自己制住他了,抱住了他的脖子还往下拉了拉,他的反应过大,就怕他又跑了,上气不接下气道:“天城的情况你也清楚,我自然免不了会担心你啊。也许外头都比这安全!”
两人面面相窥,近得只要栾子觉微微往下低头就能碰上她的鼻尖。
孟今今才意识到两人太近了,且她的姿势太不对劲了,某一处正亲密贴合。
她松开了他的脖子,双腿也放下了,“我拉不住你,所以一时情急……”她讪讪解释,“我怎么会不想你回来,如果天城和以前一样太平,我会很高兴你回来了。”
孟今今已经双手双脚放平了,但栾子觉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她,不知在想什么,她脚跟撑着地正想往后挪,栾子觉终于回了神,目光不自在垂下,“知道了。”
看他平静下来了,孟今今松了口气,就等他起身。
栾子觉撑着车板要起身的时候,马车忽然急急刹住了,他直接又摔在了孟今今身上,唇擦着她的脸颊亲过落在她的耳垂上。
孟今今当即双手握起,屏住了呼吸,心里想着还能更巧些吗,面上为了打破这凝固的氛围干笑着说:“马车太不稳了,你,你没摔疼吧?”
栾子觉缓缓抬起了头,他本不至于摔到孟今今身上,不过是在那一瞬间被冒出的私念占了上风。
他偏头看着孟今今,她没得到他的回应,斜眸看去,只见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眸,长睫微颤。
孟今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他的手好像搭上了她的腰侧,一点点凑近了她的面颊。
孟今今弹坐起身,心跳得有些快,她自己觉得应该是慌的吓的。
她坐回座位上,栾子觉跟着坐了回去,孟今今扫了他一眼,他神色还挺镇定,继续看着窗外,她一下就又觉得是自己误会了,他可能是要起身。
一整天,孟今今都在偷偷打量栾子觉,诡异的气氛一直维持到了几日后下午准备回家时,他们遇上了镖局的人,娄安也在其中。
他们对栾子觉的归来也很是意外,拉着他一定要去聚聚。
“你去吧,我没事的。”
但栾子觉以孟今今为由推脱,要贴身保护她。
他们知道孟今今的身份,满不在意地说那就带上孟今今,多她一个也没事啊!
孟今今被一行人期待地盯着,想着栾子觉回来后就跟在她身边,嘴上没说,但她看到他见到这些昔日友人,眼里满是喜悦之色,应该也想和昔日友人聚一聚,便点头答应了。
他们欢呼一声,一句接一句地谢谢嫂子,齐齐朝着酒楼走去。
这一行人相当热情,孟今今坐上桌后,丝毫没有被冷落到,那酒不知不觉都喝了几杯,眼看一杯酒又送到了嘴边,栾子觉叫了声对方的名字,那人的注意力就转到了栾子觉身上。
几杯酒入肚,孟今今喉中有点干渴,拿起手边的茶壶给自己斟满,以为是茶水,但里面装得却是辣喉的烈酒,她一杯灌进了肚子里,连吐都吐不出来,捂着嘴弯下身咳得眼睛发红。
桌上的人闹腾着没有注意到,只见栾子觉突然站起了身,他们正奇怪着,孟今今已经倒了杯茶水喝了进去缓了下来,栾子觉遂又坐下了。
孟今今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后酒力就发作了,她撑着脑袋晕乎乎的,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身边已有另一人醉倒,四仰八叉地摊在椅子上。
栾子觉想起身了,但身边的人缠着他脱不了身,喝倒了一个又一个,最后连他也醉了。
唯一人尚清醒,将醉倒的人安排进了酒楼客房住下,将栾子觉先扶去了客房,回来正要扶起娄安,娄安却醉眼朦胧睁了睁眼,看到在椅子上睡着的孟今今,抬手一指,“我要一人一屋,他们醉醺醺的臭死了。”
扶着娄安的人也有些醉了,知道娄安啰嗦,一趟来一趟去扛了这么多人也累极了,觉着栾子觉和孟今今是叔嫂,亲人睡一屋也没什么,胡乱点头答应了。
当把孟今今扶到栾子觉那屋的时候,他显然是忘了床上已经躺着栾子觉了,将孟今今扶到床上喘了口大气,说了句累死了,就走了。
孟今今半边身子挂在床沿,她在要摔下去的时候惊醒了一下,然后翻了个身,压住了栾子觉,以为已经在家中了,动了下身子,侧躺在栾子觉身边。
今夜孟今今陪栾子书,栾子书想他们应该很晚才会回来,便先休息了。
客房内,孟今今捱着栾子觉又喝了酒,孟今今越睡越热,口中喃喃着热,又是扯领口又是解腰带,弄醒了身边的栾子觉。
栾子觉皱着眉睁开眼,弄清自己在哪后又听到身边解衣衫的声音,脸色一沉,飞快地侧过身,待看到是孟今今,愣了片刻后,喉结滚了滚。
孟今今扯开了自己的外衫,里衣衣领大开,露出了颈侧的细细肩带衬得那半片雪白的胸乳莹润诱人。
因那日在马车上的失控,栾子觉这几天都逼着自己不去关注她,但许是白日过于压制,接连几夜的梦中,她都出现了,使得他内火燥热。
眼前这幕令他气血翻腾,往身下一处涌去,身子却似动弹不得,长指在床面滑动,曲起又松开,双眸四处游荡,最后还是忍不住回到了她身上。
孟今今感觉热度是降下了,但她因口中干渴,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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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一百五栾子觉肉渣
栾子觉慌乱移开头,下床去给她倒了水。
喂完水后,他将她放回床上,将杯子放在一旁的案上。
耳边她的呼吸清浅均匀,他凝视许久,他知道自己该走了,但四肢却不听使唤。
栾子觉缓缓侧躺回床面,静静地看着她,手想去触摸她的面容,却停住了,改去抚上了她颊边的乌发。
他也喝了许多酒,眼皮沉重,昏昏欲睡。
孟今今觉得脸颊痒痒的,侧头避开了,栾子觉欲要伸回手,目光不由自主又落在了她尚未合起的衣领处。
胸乳间那道白腻的深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刚压下的欲念又席卷而来,他动作急切略有些粗鲁地拉起了她的衣领。
这举动微微弄醒了孟今今,她睁了下眼,醉醺醺的以为是他们中的一人,翻了个身抱住了他的腰,头抵在他的下巴处,又动了动,亲向栾子觉的喉结,口中模模糊糊说了句什么。
火上浇油一般,栾子觉喉咙干得发紧,他的手还贴着她的胸脯,她侧身靠近他后仿佛将那团绵软送进了他的掌心。
栾子觉忍到此刻已是极限了,他头往后动了动,垂下轻轻吻上了孟今今的红唇。
他原是想浅尝遏止,但这一亲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今今。”
他声音低哑念着她的名字,双眸迷离,唇从她面上离开吻向她的锁骨,“我很想你……”
先只是舔舔亲亲她的唇瓣,之后便撬开了她的齿间,舔过她的贝齿,勾住了她的小舌吸吮,将孟今今压在了身下,单腿挤进了她的腿间,腰杆摆动,磨着她的腿侧。
常年握剑练武的糙掌隔着内衣抓揉,指腹摩擦过溢出的柔嫩奶尖,激得孟今今弓起背脊,呻吟出声,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被亲着蹭着,孟今今已然有了感觉,小腹酥痒,柔软处抵着他扎实的大腿动了动,摸到他还穿着衣服,习惯地去脱他的衣衫。
栾子觉僵住了动作,他抬起了头,忍得手背青筋勃起,如果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停不住。
可孟今今如今那双灵活无比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手心贴上了他的小腹摸了几把。
栾子觉大喘了一口,进退两难。额角汗珠滚落,他撑在孟今今身子上方,胯下那物已是充血胀痛,蓄势待发。
他的手已经从她身上拿下,孟今今感觉到对方突然不动了,挺胸蹭了蹭他的胸膛,这回口中念念的话让栾子觉听清楚了,“怎么不动了?恩,要我主动?”
栾子觉脑中乱哄哄,就这么僵直着身体被反压到床上,孟今今吻上他的唇后,残存理智彻底崩溃,双手自发似地去二人身上剩下的衣衫。
他翻过身,将孟今今双腿分开放置在自己腿上,单手扶起孟今今的背脊,埋首舔咬着她的胸口,含弄挑逗着奶尖,硬胀的肉棒紧贴着湿濡柔软的小口臀缝磨蹭,弄得那物也是湿淋淋,却迟迟不敢探入。
他自己忍得艰难,孟今今也有些火躁了,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抬起了臀,扶起那物抵上穴口才刚找到位置要坐下去,她以为是辛出在吊着自己,埋怨地喃喃:“辛出……”
栾子觉霎时浑身一抖将她推倒了。
推完他又急忙抱住了她,把孟今今放在了锦被上。
想起身舍不得,不起身,柔软的酮体一直贴过来,栾子觉只得伸指刺入小穴,软肉顷刻紧紧吸咬将手指裹含,他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地握住了胯间那硬物,套弄纾解。
得到了满足的孟今今立刻陷入了沉睡,后面释放完的栾子觉,却不满足,挨着她继续蹭,将光滑白嫩的腿上留下了道道湿濡的痕迹,搂着她睡着了。
鸡鸣划破天晓,栾子觉醒了,隐隐作痛的头令他不适地皱了皱眉,昨夜的画面涌入脑中后,他低叹了一声,以为那又是梦。
可怀中温热的身子却无比真实,他怔愣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孟今今睡得酡红的脸蛋。
栾子觉大脑空白一片,床上混乱不堪,孟今今雪白的上身被他揉得发红,身下也一片狼藉。
他慌慌张张地起身想掩盖昨晚发生的一切,用锦被将孟今今裹好正要抱到一边换了床褥时,孟今今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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