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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培根
就在孟今今要猜出他是谁的时候,蓦然他手里使了些里,微微将她往后推了下,随即放下了手,似动气了般。
孟今今傻了眼,他伸手,雪白的指腹抚过她的眼睛,拨了拨她的耳垂,指尖触了触她的额头。
凉丝丝的感觉从肌肤渗入,成功唤起了孟今今的记忆。
他语调懒散微冷地道:“这眼睛,这耳朵明明都在呢,可一点用都没有。”
换做是别人这么说她,孟今今早跟他对着干了,可她认出这是谁来了,愕然地睁大了眼睛。
寄延看出孟今今终于认出来了,他垂下手,“这么看,还是有点用的。”飘然往茶楼走去。
孟今今错愕地回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二皇子现在不是应该在路上吗?!
她重新进了茶楼,但茶楼内已经找不到他和他手下的身影了。
寄延站在二楼,斜依在柱子后,看着她四处张望寻找自己,唇角勾出一丝弧度,低低地漫不经心道:“你说,她是惊喜的,还是吓的?”
寄延身后的随从锦风朝下睇去一眼,见孟今今脸上没半点高兴的样子。他按照主子平日的喜好正欲开口,想到他主子方才似乎因她没认出自己而动怒的样子,噤了声,猜不透主子想要的答案。
锦风的背后直冒汗,幸好他主子并不是真要他回答,待孟今今走后,他也转身朝楼上走去。锦风松了口气,连忙跟上,心里纳闷主子和那女子是什么关系。
“好奇我和她的关系?”
寄延冷不丁开口将他心中所想说了出来,锦风瞳孔颤了颤,摇头:“没有!”
寄延接着道:“我们啊,”他停步回头看了随从一眼,“是姐弟。”
锦风顿时目瞪口呆,难道那女子是先皇的私生女?!
寄延掩着嘴,吃吃地笑出声,锦风知道自己又被主子戏耍了,窘迫地满脸通红。
笑够了,寄延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锦风,他身边一贯都是凡八那般的性子。而对锦风这个例外,他将他放在身边,不是因为他特别,只是与孟今今分开后,觉着身边有个这样的跟随左右,似乎也不错。
寄延的视线哪怕再毫无攻击性,对锦风依旧像刀子一样刀在他身上,“主,主子?”
寄延莫名有些厌烦,他喃喃自语,“胆子还是小了些。”
避免遇上魏致,孟今今没有上楼去寻,她再次从茶楼走出,频频回头,又险些撞到了人。
度堇握住了她的肩,以防她撞疼了脑袋,轻轻柔柔地问:“小心。”
孟今今意外道:“度堇?”
度堇将她发上歪斜的簪子重新插好,“来见酒坊的东家,谈些事情。”他朝她身后看了看,“你在看什么?”
孟今今将自己见到二皇子的事情告诉了度堇,“我进去就找不到他了。”
回来了?
度堇定眼瞧着门口,面上无丝毫改变,略显担心:“下次再看到他,离他远些。”
孟今今抱住他的胳膊,安抚:“没事的,你别担心。我刚才进去就想确认一下。”
度堇应了声,实则他担心的是那二皇子会主动找上门来。
这叁个男人如今都聚在了天城,有时他甚至有过想将孟今今带离天城的念头。
“你怎么会来茶楼?不是去巡视铺子了吗?”
孟今今的声音卡在了嗓子里,“我,来送扇子。客人不小心落下了,我追着就追到这来了。”
度堇没有怀疑,他见她冒了细汗,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唤了声小永,小永便明白地拿着扇子在边上扇风,“天热别站在这儿了,快去吧。”
孟今今一心虚就想弥补,“我不去了,我等你谈好了一块走。”对面有家酒楼,她指了指,笑得眉眼弯弯,“我去酒楼等你,肚子也刚好饿了。”
度堇手中的帕子停在她的侧脸,看着她的笑眼,抿唇一笑,在她唇上印了一口。
“好。我尽快出来。”
孟今今挥挥手,就朝酒楼奔去了。
等了约莫两刻钟,度堇便出来了。
孟今今提着打包给度堇的吃食,兴奋地下了楼。
角落放在一盆冰,车内清凉凉爽,孟今今依度堇的要求亲手喂了他一块枣泥酥,之后氛围就变了。
白皙的手掌罩在绵软丰满的胸乳上揉按,他覆着她柔软的唇瓣碾磨含吮。
拉开孟今今的衣领时,触及她颈侧的一朵红印,他忆起昨晚是辛出。
回想到前几日无意看到的一幕,度堇倏然停下了动作。
他啄吻着她的白颈,低柔微哑地问:“今今是不是瞒了我们?”
孟今今的欲念霎时都被吓没了,“恩……?”
“装傻。”度堇轻轻咬了口她的喉咙,慢慢抛出两个名字,“辛出,栾子觉。”
是他们两个啊——
但是,无论是魏致还是那天的事情,被度堇知晓的结果,并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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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一百九十四
度堇咬上她的耳垂,放在齿间轻轻厮磨。
“不戳破你,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如今,栾子觉住进了孟今今家中,但自栾子觉来后,他便感觉到这二人透着怪异之处,每每栾子觉触到辛出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总会先一步离开。
直到前几日栾子觉与辛出碰上,他无意听到他们的对话,话中虽只隐隐的透露出了一些,但足够他知晓事情原委。看栾子觉对辛出的反应,显而易见,这事定是辛出开始的。
孟今今被刺激得缩着脖子,不敢吭声,崩溃的想,是哪一个说的!
“几次?”
孟今今迅速伸出一根手指,睁着眼睛看着度堇,一脸真诚,以示自己没有撒谎,“就那一次!呃,我也不想,但当时的情况,辛出……”她尝试着将自己摘个干净,但回忆起她那时多少有些享受其中,结巴了下。
度堇的唇舌一直在她面颊、颈侧流连,眼睛却没离开过她的面容,一口咬在了她的唇瓣。
孟今今模模糊糊地呃了声,他咬得不重,麻麻的感觉传来,随即他又含住吮吸,温柔的动作显然是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度堇颇为幽怨:“无论辛出提出多过分的要求,你都会答应他,对吗?”
辛出与度堇争斗不休,战火常殃及到她身上,上个月度堇方抢了辛出一桩生意,那晚她辛辛苦苦才平息了辛出的怒火。平日也没少被他饱含醋劲的说一个栾子书就算了,她还总是往度堇那跑。
无论是哪个吃味动怒,最后需劳心劳身的都是她。她真的很努力在把水端平了……
他怅怅叹了声气,继续道:“你总这般惯着他,有时,还真是羡慕他。”他这番话倒不是为了做戏故意说的。今今费尽心思待他们都好,可就是因为如此,他对他们每个人,难免都会有嫉妒的地方。
此刻,孟今今的亏欠之意快要溢出去了。
“你要什么我也答应!”
等到了她这句话,度堇一改伤心,眼眸的光亮一闪而过,“七夕那日,单独陪我。”
对于将要到来的七夕,孟今今很是苦恼。一起过怕是会同去年一样,辛出和度堇二人没一刻是消停的,何况今年还多了栾子觉。可单独与任何一个相处,又会对不起其他人,所以她暗暗决定到七夕那天,她提前备好了礼物,挨个送到了他们房间,然后一个人偷溜出去。
她张张嘴,拽着他的衣袖扣着,“到七夕还要八天呢,不如就今晚好不好?”她眼里绽光,试图感染煽动度堇,兴奋道:“今晚正好开庙会也很热闹,我们到处逛逛,放河灯,买些,买些烟火玩……”
度堇用着一双失落的眼神瞧着她,孟今今说不下去了。
他覆在孟今今的手背上,难掩低迷,“好。”他勾出抹苍白的浅笑,喃喃:“我不该任性的。”
“今晚不好,我看还是七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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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七夕到了。
孟今今攀在墙头,生无可恋地长叹。
辛出似乎料到了今天她会跑出去,门口都有他的人在盯着。
她现在是即愧疚又担心,她为了赴约,甚至还爬了墙,可想而知,等她回来,迎接她的将是狂风暴雨。
孟今今叫了良佳来接她,良佳见她还回头看墙头,拉着她走了,“怕什么!你可是一家之主!”
孟今今默不吭声,她是不知道惹怒辛出的后果。而良佳说完才想起自己上次也被辛出怵到了,改为拍了拍孟今今的肩,唏嘘地补了一句,“不过,有辛东家在,也难怪。你啊,算胆大的了。”要她还真有点不敢。
良佳将孟今今送到街口便去找自家夫侍们了。
孟今今穿梭在人声鼎沸的街上,到了约好的地方,度堇已经到了,正翘首以盼,外罩白蓝纱衣,手中握有一把白扇,放在手里紧握着。
见到她来了,度堇明显放松,笑颜逐开,朝她走来。
孟今今不禁为刚才一瞬想要跑回去的念头而内疚了。
“我是不是来晚了?”
度堇双眸熠熠生辉,摇了摇头,“没有,我刚到。”他牵上她的手,含笑道:“我们走吧,前面很热闹。路上,我还担心你被辛出发现,来不了了。”
孟今今心虚了下,干笑一声,随手指了个摊子,忙转移话题,“我们去那边看看!”
度堇笑了笑,看破不说,只要她来了就够了。
两人走走停停逛了许久,正要去河边放花灯,却在戏台子前被挤散了。
孟今今看着度堇离自己越来越远,但无奈挤不过去。
想着度堇应该会去河边等她,她绕了路,选了条人少的小路过去。
河边人群扎堆,孟今今困难地搜寻度堇的身影,一时没注意,差点被追逐嬉闹的孩童撞进河里。
她身子晃了晃,侧头刚惊恐地看了眼漆黑的河面和五颜六色的河灯,一双手臂及时揽住她的腰把她扯了回来。
孟今今站定后怕地直拍胸口,一道更令她惊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又见面了,你说巧不巧啊?姐姐。”
那声熟悉的姐姐令孟今今汗毛竖起,她无言望了望繁星闪烁的天空,为什么她总会遇上他。
她很是无奈,“……二皇子,您叫了那么久的姐姐,还叫不腻吗?”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一百九十五
孟今今站直身体,从他怀里挣开了些,但他仍将手搭在她的腰上,指尖轻点往她腰后划。
“不喜欢听?”寄延自顾自地又念了遍,掌心贴着她的腰侧,激得孟今今按住了他的手。
他唔了声,“姐姐的腰,粗了些。”
“……”孟今今双眸仔细打量寄延,试图怼回去,但可惜的是,二皇子身形依旧清瘦修长,肌肤吹弹可破,那面色还比之前红润了一些。
孟今今稍显粗鲁地握住寄延的手摘下,“比您结实,您可小心别哪天给折腾断了!”
寄延不怒反笑,眼尾勾起,笑得像只狐狸,孟今今感觉莫名其妙又觉得瘆得慌。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结不结实,摸摸看才知道。姐姐若是还担心不够结实,倒有别的法子可一试。”
孟今今第一反应是要她拿棍子试?随即觉着其中似乎含着点别的意思……
孟今今松开他的手,搓了搓胳膊,掉头就走。
寄延抬步跟在她的身后,孟今今不想理他,张望着寻找度堇。
两人一前一后走上石桥,孟今今虽很想走快点甩开寄延,但桥上人头攒动,根本走不快。
寄延身前有两人帮他开路,他双手背后,手中转着一串珠链,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神态闲适,她要找的人,此刻被他引到了别处,怎么可能找的到呢。
他看着她乱挤的背影,看到她挤不过去时,噗嗤笑出了声。
孟今今忍到走过石桥,“今日七夕,二皇子该和郑小将军一起才对。”
她说完才想起郑将军扛下了所有的罪责,郑小将军如今已被贬为了平民。
寄延却像个身外人一样,悠悠然道:“哪来的郑小将军。他此刻左拥右抱喝着花酒,可比我们快活。”他朝前一步,眼尾上挑,抬手勾住她的衣襟,“就连她都不知道本宫回来了,所以姐姐该好好陪陪本宫才是。”
她并不是很想知道。不过,他今晚大张旗鼓地出来了,而且还是在七夕这晚,大街上都是人,不怕被宋云期发现吗?
但二皇子不是需要她提醒的人,他想必是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
她烦躁地扇着扇子,“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看心情。”
“心情不好。”
“与我何干呢。”寄延笑了笑,笑声阴恻恻,“心情不好?要本宫做些什么给你助助兴?”
他说到最后叁个字语调越发轻了,孟今今立刻想到了度堇,当即消了声。必须得承认,与二皇子之前相处的那几个月,导致她会偶尔忘了这人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孟今今闭嘴安分了,还做了个请的姿势。但二皇子却是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将手腕上的珠链取下套上了她的手。
珠链上还带有他的体温,孟今今就想还给他,听他声音幽幽道:“时候不早,但愿你在找的人没出意外。”
寄延转身走了,好像有些不高兴。
孟今今可不管,她松口气,总算走了。
她取下手腕上的珠链要随手扔了,但万一二皇子哪天突然问起,到时候她可怎么办?还有他先前随手丢给她的那支簪子,也已不知所踪。
她不情愿地把珠链塞进袖中,孟今今担心他真对度堇下手,匆匆去找度堇。
寄延走后,孟今今在河边绕了绕便等到了回来的度堇,两人在外头度过了一晚。
床内温度高升,他们从床上到了地板,躺在散乱的衣衫上。她俯在他的身上,腰肢扭动,潮红的面上敷了层薄汗,乳间的汗珠滚落,弹跳透粉的乳儿被度堇握在手心抚弄。
因着孟今今口中嚷着累,只一次两人便停了。
孟今今睡了会儿便醒了,度堇还在熟睡,孟今今不想弄醒他,但度堇还是醒了。
他下了床帮从背后抱住了她,长发如水披散,声音惺忪:“听你喊累才早早歇了,怎么现在就要走了?”
孟今今支支吾吾的,拉着自己的衣领不敢动。
度堇吮了口她的后颈,她能陪他到现在,他已然满足了。
他轻笑道:“我没生气,只是这叁更半夜的还要赶回去……”他心疼地叹了口气,“我帮你穿上,一起走吧。”
孟今今泪眼汪汪地看着度堇,点点头。
回到家里,栾子书已经睡下了,栾子觉屋里也暗着。她忐忑地进了自己的屋中,点燃烛火,看到坐在床沿等了她许久的栾子觉吓了一跳。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一百九十六
栾子觉郁郁开口,“看来是没有忘了我们,还知道要早点回来?!”
他眉首紧皱,全身每一处都在透着他蓬勃的怒气。
但孟今今却暗自庆幸还好不是辛出。栾子觉虽脾气大,但是个好哄的。
孟今今刚在床沿坐下,栾子觉便哼了声站起身要走,她连忙拉住了他的手,惨兮兮道:“我晚上遇见二皇子,还差点掉河里了。”
虽然她说得是事实,但这前后一颠倒,意思就完全不同了。
栾子觉果然不走了,孟今今将他拉到床沿坐下,他硬邦邦道:“自作孽不可活,你若是没有偷溜出去便不会遇上他。”一双眼上上下下着急地打量她,“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孟今今爬到他腿上坐下,栾子觉没有推开,胳膊下意识环住了她的腰。
孟今今松了口气,唯独在这一刻,有那么一丢丢感谢二皇子今晚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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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孟今今躲在门口,等看到辛出迈出大门忙冲了上去。
“早啊!”
辛出随意甩了个眼神给她,脚步未停。
孟今今凑到了辛出身旁,展开扇子,讨好道:“呵呵,好巧不是,一出门就看到你了,你看一起走怎么样?”
得不到辛出的回复,孟今今舔了舔唇,看了看眼前的马车,距离七夕过去了一个月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顺利上去。
辛出看似无视了她,实则余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只想捏着她的脸揉搓一顿。
除了在惹他生气后会这么黏着他,甩也甩不开,若平时也能如此,他犯得着‘气’这么久吗?
辛出上了马车,孟今今站在车下,犹豫着要不要上去。
“要不要走?”
孟今今眼睛亮起,咧唇一笑,点头如捣蒜,“走走走。”
她正要上去,度堇的声音冷不丁响起了,“今今。”
度堇站在门口,朝辛出睇去一眼,面带微笑看着孟今今,“幸好赶上送你。”
孟今今回首朝他挥了挥手,辛出眼里透着讥屑,进了马车,“走。”
她愣了下,看着马车走动,思索追上去有用吗?
度堇到她身边,歉然道:“我不该出现的。”
她狐疑,度堇忍不住笑道:“今今不信我,我不是有意在这个时候出来的。”只不过他是故意出声的。
孟今今半信半疑,可以肯定的是此刻他是高兴的。
她没空深究这点,想到辛出刚才态度软和了点,追上去说不定有用。
她匆匆跟度堇道别,上了马车去追辛出。
辛出的马车走得不快,孟今今拐出街角时便看到了他的马车,在快到皇子府时追上了。
她拦住辛出的马车,走出车内让马夫先走。
孟今今抬眼,皇子府的门卫映入眼前,她视线往上,看了眼上方的匾额。
七夕过后的第二天,二皇子进宫面圣,当天她曾在寺里见过的安齐郡王之子认了当年放火之事是他嫉恨宋云期而做的。他洗清了自己的罪名,玺帝还赐给了他一座宅子。
那绿衣男跋扈的性子她可是亲眼目睹过的,怎会自己去认罪,定和二皇子脱不了干系。他回来藏了这么久,八成就是在做这事。
他这段时日很安分,听闻每日都待在府中,不然就是去城外的皇室家庙清光寺祈福,或者去将在勾栏醉成烂泥的妻主带回去。
孟今今近日在铺子里常听到客人议论起二皇子,多是觉得他可怜。虽玺帝常有赏赐送入,但‘寄人篱下’的日子哪是这般好过,再有妻主又是罪臣之子,天天给他惹麻烦。
孟今今却不认为,只觉他指不定又在计划着什么。
她收回视线,又岔岔的想,怎么女皇赐给他的宅子会离她家这么近。
孟今今小跑到辛出的马车前,生怕他不等自己。
顺利进了马车内,辛出正双手环胸,闭目养神。
经过皇子府前,窗帘一角飘动,孟今今望了眼,突然听辛出道:“再过半个月我们搬离这里。”
他睁开了眼,侧头也在看着皇子府。
这个月来辛出都在忙这事,孟今今的屁股一点点挪到他身边,小声内疚道:“连累你们了。”
辛出冷眤着她,“少和度堇做气我的事情就不错了。”
她下意识保证,“不会了不做了……”
“不会了?”
孟今今噎了下,的确不是她能控制的事。
她捏着他的小臂按摩,“我一定少惹你生气。”
“呵,你说不腻,我都听腻了。你哪回不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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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辛出在忙没空理她,孟今今回了趟家陪栾子书去学生家。
她赶回来的有点晚了,栾子书已经上了马车,她快步跑去才赶上。
栾子书帮她擦着汗,听着她的喘气声,叹声道:“天这么热,不必特意赶回来陪我去的。万一病了,又要难受了。”
孟今今张口就来,“病了也值得!”
栾子书无奈一笑,知道她如今这快速的反应都是练出来的。他不赞同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下回不许了。”
“你不喜欢我陪着你吗?”
他笑着摇头,亲了亲她的唇,“喜欢。但还是不要。”
孟今今嬉皮笑脸地回吻,嗅着他的清香,也不管热不热,张臂抱着书生,一脸惬意。
送栾子书进了门,孟今今准备赶回辛出那边,但走到半路被人拦下了,交给了马夫一封信便走了。
她奇怪地拆开信,猜着是谁给她的。
信上除了地点和时间,没有其他内容,落款处有一个宋字。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一百九十七
孟今今瞅着纸上的‘宋’字,回忆搜刮着自己认识几个姓宋的。
她拿着信纸凑近嗅了嗅,问道:“送信的人长什么样?”
“是个小孩儿,穿的破破烂烂的。”
孟今今疑惑地将信纸翻来覆去看了个遍,可要是她认识的那几个,没必要偷偷摸摸的。
她也想到了宋云期,但他如今身份尊贵,有权有势,找她干什么。若是为了魏致的事情,直接来找她便是。
孟今今的手慢慢放回了膝上,把信纸放到了一边,心里打算赴约了,不管是谁,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的思绪不知不觉飘到了别的地方。
她与魏致没有再见过面,但她总会在身边发现他的身影。他就像解不开的结,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有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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