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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昏昏(女尊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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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辛出有约,孟今今陪送他到了酒楼,为以表关切,她不免拉住他叮嘱啰嗦了他一堆,被他捏住了嘴巴推进了马车,笑了笑,嗤道:“你觉得我需要你的叮嘱吗?你自己注意吧,过会儿见到诸云她们,一高兴又喝醉了。”
诸云自去年娶了月平后,便离开了天城回了老家,偶尔会回来看看。她们已经有近半年的时间未见,约好了一块喝酒。
孟今今讪讪一笑,哑口无言,她时常会和良佳去小酌一杯,多数都是烂醉归来,“我……酒量好多了。”
辛出好笑地眤她一眼,满脸不信,微微颔首,示意马夫可以走了。
孟今今虽心底信誓旦旦觉得自己绝不会醉倒,但见到诸云良佳她们,还是被辛出说中了。
她蹲在酒楼门口的石狮边扶着晕乎乎的脑袋,诸云扶着烂醉如泥的良佳问她怎么样。
孟今今摆摆手,“你,嗝,送良佳回去吧,嗝,我坐会儿就走。”
诸云点点头,搀着良佳先走了。
孟今今的头靠着石狮,夜风携着凉爽吹在身上,舒服极了,她惬意地闭上了眼吹着风,本打算就歇一歇,结果靠着靠着就睡了过去。
一女人鬼鬼祟祟地蹲在孟今今身前,动了动她的身体,看她没反应,手摸向了她的腰间,眼睛搜寻着她身上有没有值钱的物什。
一辆马车这时从门前经过,修长的手指挑开窗帘一角,见到某个睡在街上的女人,躁郁的神情一扫,眉梢轻佻,“把那个醉鬼带回去。”
锦风应了声是,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那天遇到的女人。
他赶走了扒手,将孟今今搀扶到了马车上。
孟今今的襦裙有一大块被酒弄湿了,身上酒气甚浓,寄延嫌恶地掩了掩鼻,没料到酒味会这么重,他平日最厌恶这种味道,当即想将她扔出去。
但看着她呼呼大睡的样子,那味道似乎淡去了点,他伸出指尖戳着她的脸颊,直戳得那一块微微泛红,她口中模模糊糊嘀咕了什么,转过身背对着他,但即刻被他掰了回来,面朝着他。她又转了回去,他再掰回,如此反复两次,孟今今不动了,他才满意地收回手。
见她睡得这么沉,想到方才的小偷,他语调微凉,“不会喝酒还喝什么,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回到皇子府,锦风扶着孟今今,问道:“殿下,这女人送哪去?”
“弄干净送到本宫屋里。”
锦风愣了愣,殿下是终于受不了驸马成天花天酒地要报复了吗?!
洗去了身上沾染的丝丝酒气,寄延拖着一身长袍,赤脚走到屋中,孟今今已经被送过来,躺在床上。
他在镜前坐下,下人上前拿起梳子,一丝不苟地梳着他披散的乌发。
寄延的眸光渐渐从自己的脸上转移到镜中的另一张面容。窗门未关,床帐时而浮动,遮住了她酣睡的侧颜和不点而红,微微张启的朱唇。
“下去。”
“是。”
下人放下梳子,退了出去,关门前,朝孟今今瞧了眼。
寄延侧过身,宽大的袖口滑落至他的臂弯,他单手托腮凝视着她的侧颜,随后又起身走到了床边。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所及,并没有见着那串珠链,呢喃:“怎么什么都要本宫亲口说呢。”虽然她没戴,但他知道她没那个胆子扔。
长发倾斜,他的拇指触上她柔软的唇,刚按了按她的下唇,她突然动了动唇,呓语了声渴。
指腹像是被她亲了亲,奇异的感觉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收回手,看了看自己的指腹,又看了看孟今今,最后起身去桌边倒了杯水回来。
养尊处优从未照顾过人的二皇子,哪懂喂水,加之动作有些许粗鲁,一半的茶水就流到了她的脖子上,人也呛醒了。
孟今今一脸懵地看着二皇子的脸,她在做噩梦吗?
“醒了?”
听出他的语气有点遗憾,像是没玩够一样,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在没什么异样。
她的反应有些慢,下意识就先起身要下床。
寄延拿着帕子帮她胡乱地擦嘴,见她呆愣又警惕的样子,唇角弯了弯,“姐姐不好奇自己为何会在这里吗?”
孟今今立刻问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明明在酒楼,酒楼……”说到最后,她目光一滞,想起了自己蹲在路边睡着了。
他一字一句缓缓吐出,带着嘲弄之意,“在路边捡的。”
孟今今以手遮面,不该喝大的,怎么就刚好被他看到了。
寄延看着她窘迫的模样,指尖点着床面,语气改为怨艾地说道:“搬来这么久,也不见姐姐请我去喝杯茶,本宫可等了好久。”
这件事孟今今想都没想过,而且上次她似乎触怒了他,躲他还来不及。
想到这,她不禁瞥他一眼,哪有半点生气的样子,不免在心里嘀咕,这脾气还真是变幻莫测……
“家中只有粗茶,怕二皇子喝不惯。”她着急想走,随口敷衍,但地上没有她的鞋子,她也顾不上了,下了床就要走,“告辞!”
寄延起身跟在她的身后,“连个谢字都没有吗?”
孟今今想打开门但打不开,她只好回头,“今晚多谢二皇子。”
“既然说了谢,那谢礼呢?”
他的得寸进尺令孟今今噎了下,她又一次暗恨自己怎么就贪杯多喝了,对上他的眼睛,她想说,求求了,放过她吧……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外头传来的女人的嚷嚷声,随之,下人低低的声音响起,“殿下,驸马找您。”
孟今今她错愕地盯着寄延,思考自己是不是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寄延却不见一丝紧张,面带着柔邪的笑意逼近她,“现在可如何是好?本宫的妻主来捉奸了。”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一百九十八
孟今今背靠门板,门外的人与他们只一门之隔,看着就要冲进来了。
她的心跳随之加快,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眼前的男人又衣衫不整,且不嫌事大,还越靠越近,甚至变本加厉地伸手圈住了她的腰肢,贴向他。
说他们没奸情,有人信吗?
孟今今急忙按住他的双肩,瞟向他身后的窗户准备跳窗而逃。从这两次二皇子对郑小将军的态度来看,他显然没将他放在眼里,但她可不想无端被人误会!
寄延看出了她的想法,红唇一勾,慵懒道:“开门。”
孟今今震惊地瞪着他,“你!”
她来不及阻止,下一刻,郑小将军重重推门而入,看着眼前这幕傻了眼。
孟今今与郑小将军的视线相对,郑小将军长得同二皇子一般高,矮了他们一个头的孟今今,被他们围着,呼吸都困难了。
内心不禁大呼,完了完了,洗不清了。
郑小将军踉跄了一下,退后一步,喝得满脸通红的脸庞布满了诧异,“殿下!你们……”她在半路上收到府里的消息时,简直不敢置信,这床事不能,空有张皮囊的二皇子偷人?!
寄延的手始终搁在孟今今的腰上,郑小将军看着两人亲密的姿态,竟然是真的!
孟今今忙严肃道:“冷静!先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与二皇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寄延悠哉地看着孟今今满头大汗的样子,扬起的唇角就没放下过的。
郑小将军的心思不在孟今今的解释上,她在意的压根不是二皇子究竟有没有背着她偷人,而是能不能抓住些二皇子的把柄。
二皇子岂能不知,郑小将军身上的脂粉味熏得他嫌恶,好心情被糟蹋了些许,他眼神阴鸷地扫了眼郑小将军,“还不走吗?”
郑小将军一怵,看了眼孟今今,觉得有失颜面,心里暗骂了句,要不是如今都要依靠着他给许这些荣华富贵,她早就休了这中看不中用的!但今晚以后,她势必要拿着这点镇住他,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对她!
他退到了门口,眸里的喜色虽极力想藏住,但还是流露了出来,拱手谄媚道:“打扰二皇子兴致了,二位继续,继续!”
孟今今愕然,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怎么感觉这绿帽郑小将军戴的还挺开心的?
“听到她说什么了。”寄延压上她的身体,孟今今转回头,入目是他光滑白皙的胸膛,“她让我们继续。既然被误会了,总该做点什么对吗。”
孟今今的脑袋隐隐作疼,身子乏得很,一动也不想动了,反正挣扎没用,他只会愈加过分。
“这事如果被别人知道,对你也没好处。”所以别这么兴奋好吗……
寄延闻言一笑,那手似是贴上她便一刻也停不住,指尖在她后腰处上下滑动,夏衫料薄,激得孟今今打了个颤。
“姐姐在担心我吗?”
孟今今一口血堵在了胸口,“……随你怎么想。”她心累道:“时辰不早,若我再晚些出去被人瞧见了,对咱们都不好,二皇子别拿我消遣了,放我回去吧。”
寄延见她只想离开,兴致淡了些,直起身松开了她,“无趣。”
孟今今求之不得他早些玩腻了,他手臂刚松开来些,孟今今便迫不及待地转身拉开门,寄延长指顺着胸前的乌发,眼尾上挑,语调幽幽:“别忘了给本宫的谢礼。”
孟今今思忖了会儿,转身道:“还请二皇子给个提示?”若不问清楚,她预感无论她送什么,他都会不满意,让她一直送下去。
但她还是天真了,二皇子要是存了这个心,又怎会告诉她。
“那也得姐姐送了,本宫看了才知道喜不喜欢。”
……
孟今今忧郁地离开皇子府,捂着胸口安慰自己,至少他没说要她亲自送来。
她叹了口气,走下石阶,抬眼时才看到有一人头带帷帽,不知何时站在了路中。
他抬起头来,掀下了帷帽。
她停下脚步,站在石阶上,正想无视他,往边上走去,就见他朝她走来了,堵住了她的去路。
孟今今酒劲未散,昏昏欲睡,此刻只想回家躺着,语气难免带了点不耐,“让一让。”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她想都没想,张开双臂,转了圈,但转完头更晕了,脚下不稳,往站在她下方的魏致身上栽去。
鼻尖磕在了他的肩上,她捂着酸疼的鼻尖,魏致抱着她的腰将她抱了下来。
魏致想看看,被她挥开了手,“我没事。”他眸光微黯,慢慢放下手,目光看向皇子府,神情冷下。
她边揉着鼻子边无奈道:“除了跟着我,你难道没有别的事做吗?”
魏致的视线落回了她身上,坦诚地淡淡恩了声,“过两日医馆开张会忙一些。”虽想知道她与二皇子之间发生过什么,但她不会告诉他的。
开医馆?孟今今意外了下,不过他医术高明,开医馆的确也挺好的,这样一来他也没空把时间花在她身上了。
她绕开他准备回去,但走了几步又回到了他面前,“开在哪儿?”
“西街。”
“……街口吗?”
在她的注视下,魏致颔首,眼里光亮一闪,“在你的铺子斜对面。”
孟今今嘴张了张,又闭上了,这开在哪是他的自由,她能说什么。
她实在是困倦得厉害,随口说了句,“祝你生意兴隆。”便走了。
魏致不放心地跟在了她身后,孟今今察觉到了,但她这会儿也懒得理他。
魏致安静地跟着她,她走得歪歪扭扭,看着投在地上的黑影伸了几次手又放了回去。
路程很短,短得让他感觉与她独处的时间转瞬即逝,他看着她进了家中,在门口站了许久,身影寂寥。
现下孟今今不再抵触他,他能时常见到她,偶尔同她说上几句话,心里便已知足,但在某些时候,比如此刻,那些压抑的念头便会控制不住的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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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别担心!二狗行的!!他就是对自己比较狠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一百九十九(一点书生的h
孟今今关上门后,站在门口没有动,她知道魏致还站在门外没走。
“今今。”
她回头,栾子书尚未就寝,独自一人坐在池边,一身寝衣,青丝披散。
孟今今朝他奔去,“你还没睡吗?”
栾子书也站起身走向她,“睡了,但又醒了,看你还没回来就睡不着了。”他走了两步,没注意到脚下有一颗石子,踉跄了下。
孟今今一吓,连忙跑去扶着他的腰稳住他,“没事吧?”
栾子书摇摇头,歉然道:“吓到你了。”
孟今今捡起那颗石头扔进了池里,拍去手上的灰尘,抱住了他的胳膊往屋里走,“小佑呢?”
栾子书神情滞了瞬间,柔声道:“太晚了,我让他去睡了。”
她应了声,“我以后早些回来。”部分心思留在了门外的那个男人身上,只是抱着他走,没有开口说话。
抬头时,栾子书正出神想什么,情绪似乎有些低沉,但察觉到她的视线,很快又恢复正常,浅浅勾唇,“今晚闻不到什么酒气,喝得不多吗?”
孟今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声音有点僵,“恩…”
她的注意力放回了栾子书身上,他刚刚又在想自己的眼睛吧。
“水备好了,先沐浴吗?”
她手拉上他的腰带,想分散他的心神,没个正经道:“除非,这位貌美的小郎君陪我。”但自己的心往下跌了跌,这是她心里的头等大事,如今她别无所求,唯一的遗憾就是他的眼睛,他们这几年拜访过不少名医,但都没用。
他一直努力让自己像个正常人,还会在每回无功而返的时候反过来安慰她,但他怎会真的如他表现得浑然不在意。
栾子书莞尔,“好。”制住她的手,寻着她的唇吻了吻,离开她的唇时笑着道:“喝了不少。”
孟今今傻笑了声,扯着他的腰带回了屋里,沐浴时,栾子书坐在桶边,擦洗她的身体,眼含着笑意,听着她东拉西扯。
孟今今见状也放松下来,兴起故意弄湿了他的衣衫,扯着他进了浴桶。
栾子书湿透的寝衣紧贴着他的身躯,孟今今赤裸地坐在他身前,挺翘的酥乳半露在水面,被他轻抚抓揉。
孟今今看着他胸前薄衫下凸起的两点,俯首含住了。
他仰起头,握住她的手,喉间滚动,浑身紧绷起来,难耐低喘地唤:“今今……”
孟今今不轻不重地吸咬,分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交压在桶边,不断用腿心蹭着那团早已硬起的物什。
她的身子开始发软,栾子书轻松挣开她的手,环着她的腰臀,一手捧着她的脸颊,吻住她的唇。
孟今今手下没闲着,拉下他的亵裤,扶着那根对着汁液泛滥的穴口慢慢坐到了底。
她背脊弓起,栾子书亦舒服得轻哼了声,手掌贴着她的颈侧,不自觉地徐徐摆动着腰杆,送入她体内。
两人闹了一通,孟今今躺上床后却没多少睡意。
她等栾子书入睡后睁开眼看着他,凑去亲了亲他的眼眸,动作轻如羽毛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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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突然下起了大雨。该去赴约的孟今今看着没有变小的雨势实在不想出门。
在她准备晚些出发的时候,雨停了。
孟今今暗道了句,这雨停得真巧,那姓宋的运气挺好。
地点约在乐坊,她一到门口报了名字,就有人来接她进去了。
上了楼,孟今今对这人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当房门打开,她先探头环顾了下四周,但什么人都没看到。
她刚踏进去,房门便立刻被关上了,想问都没机会问。
孟今今隐隐感到不对劲,脑中浮现了个人影,脚步声这时正好从屏风后传出。
他从屏风后走出,那张无任何瑕疵,绝俗出尘的面容,淡泊如水的样子,正是宋云期。
之前见他穿着皆是朴素,这回他身着玄色云纹滚边宽袖锦服,发束银冠,处处透着雍容清贵。
孟今今抿了抿唇,没想到这个姓宋的还真是他,心中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神神秘秘的。不过,能确定的事,他不可能找自己只是聊聊天,反正绝没有好事。
她暗叹了口长气,令她郁郁和苦逼的是,以他如今的地位权势,她似乎没有权力拒绝他想要她做得任何事。
宋云期踱步至长几前坐下,孟今今想破脑子都猜不到她对他还有什么用,单刀直入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问完的瞬间,她萌生出了逃离天城的想法,总之离宋云期还有二皇子越远越好就是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眸凝着她许久,看得孟今今莫名其妙又觉得毛毛的,恐这件事比她料想的还难。
“坐吧。我有笔交易要和你谈谈。”
说是交易,但想必公平不到哪里去。她蹙着眉没有动,侧过头,全身充斥着抵触抗拒,站着对他道:“直接说吧。”
宋云期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面上平淡的神情微冷。
他缓缓道:“想治好栾子书的眼睛吗?”
孟今今转回头看向宋云期,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很快回过神来,下意识往前走去,“你的条件是什么?”心中已然做好准备,他许给了她这么大的好处,必定会从她这讨去同样,甚至更多的。
“你或许忘了,我们的夫妻关系仍在。而我要的,便是你继续以这个身份回到我身边。”




缺月昏昏(女尊NPH) 两百
宋云期的话将孟今今彻底震在原地,她缓了会儿才缓过来。
她不解他为何会提出这个条件,完全摸不着头脑。而且他先前的态度让她一直以为他们互相默认了他们的婚姻不作数,他假死离开天城后,她便自然而然的认为他们连名义上的关系也不存在了。
在宋云期刚回来的那阵子,不知内情的良佳酒后胡言乱语地玩笑道,让她去找宋云期,说不定他念在旧情,给她一个驸马来当当。
她当时想着这辈子都没有可能,除非有什么意外,他们连交集都不会再有。
而眼下,这意外竟真的来了。
孟今今蹙眉道:“你是在说笑吗?你明明从未承认过这场婚事。”
宋云期神色淡淡,他不承认,她又何时承认过,“当初的婚事虽因他的一句话而起,但不是我们不承认,便能代表这场婚事便不作数了。”
“你究竟要做什么?为什么是这个条件?”
他的心思便如这黑瞳深不可测,眼眸无波地注视着她,只答,“我需要一个已同我成过亲的女人。为期叁年,你只需在外扮好一个妻主该有的模样,时间一到,我自会放你离开。他们几人你亦可带在身边,于你而言,这场交易所能带给你的好处多于你所需付出的。”
四目相对,他从容沉着,似是断定她不会拒绝。
孟今今垂在身侧的双手攥了攥,如他所言,这场交易超乎意料的公平。
因着她与宋云期的婚姻,给她带去了不少麻烦,可此刻,她倒没有感到多少心烦,面对这样的诱惑,她很难不心动。
但与她交易的人是宋云期,光是这点便让她不敢轻易应下。而他先前算计过她,险些害她没了命,家里的几个男人,包括栾子书,必定不会同意她同他做这笔交易。
长久的沉默,宋云期先站起了身走到了孟今今身前,垂下眸子,长睫投射出一小片阴影,“有答案了吗?”
孟今今抬眸看着他,唇瓣翕动,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人是谁?真的能治好书生的眼睛吗?”
宋云期看出她的戒备,也看出她还是想为了栾子书试一试。
“他是我父亲的师父,亦是魏致的师祖。你应当已经从魏致那里听说过他的事情。”
孟今今愣了下,她的确曾听魏致提起过,但是他那时却告诉她,他师祖早年云游四海,后来病逝了。
“他还活着?”
“他老人家不想被人打扰,故而传出消息假死。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魏致。”听到魏致的名字,她眸色微闪,他缓缓道:“想必,你们早就见过面了。”
孟今今看向那扇半开的窗户,再次沉默。
他思绪渐渐飘散开来,他知道她这些年为了治好栾子书的眼睛四处寻找名医,再有以他对她的重要性,他方确信她终是会答应。
宋云期没在开口催促,目光不离她。许是因为平静的日子又要被他打破,她对他越加抵触,眉首自见到他开始未舒展开过,红唇也微微抿着。与从前那个在东侧巷的她,他已联想不到一起。
不知怎的,他耳边响起了前几日和儿在他耳边念叨着孟今今去了哪里。
“和儿常念起你。她虽脾性顽劣娇蛮,但对你是真心喜欢。”
孟今今怔愣了下,听他似聊家常似的突地冒出这么一句。和儿这小家伙心眼不坏,她也有想起过,但她毕竟不是普通小孩,皇孙哪是她能见就能见的。
他自是也知道这点,“她一直不知道你在天城的事情,你若是愿意见她,我便将此事告知她。”
孟今今这会儿的心思没在这上面,她随意点头后,深呼吸了口气,道:“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我要你们先医治书生的眼睛,如果有了起色,我就答应你的条件,决不食言。”
若卿在屋外踱步,不时朝房门睇去一眼,忽的,停住脚步,不解地摇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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