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是我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倒也不是失眠,只是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沉繁枝在大使馆门口,被英俊的白俄罗斯少年掐着腰举起来转圈的画面。还有她转身上楼,背影果决落拓的那一幕,也不断在他脑中回闪。
后来司岍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外面天光大亮,他下意识伸手探向双人床的另一侧,那里早已没了梦中娇软的女体——
“我去!”
司岍惊坐而起,独自一人时也鲜少爆粗口的他,不淡定地把手扯开居家裤往里摸了一把,还真是湿的。
他立马掀开被子,冲向厕所。
等他销毁完罪证再回到被窝时,总觉得床单上都沾了他的精液味。索性舍弃了周末的回笼觉时光,起来洗床单被套。
等他收拾停当,半个上午都过去了。他锁好门,步行去大使馆不远处的英伦餐厅吃了顿brunch,在等咖啡的当头,他又翻了一遍沉繁枝这小半年的朋友圈。
除了排练就是下馆子,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一丝一毫恋爱的酸臭味都闻不到。
司岍冷不丁笑了出来。
也是啊,怎么她说什么,他就信呢?
沉繁枝那个小骗子,多会玩弄人心啊。
她想逼退他,想随心所欲地斩断和他的所有联系,可他偏不让她如愿。
司岍去了趟d区警署,沉繁枝报案的那个探长max他认识,他背出沉繁枝的报案单号询问进度,max一脸喜出望外。
“外交官先生,你来得正好!”max从桌上拿出一个档案袋,“今天早上有流浪汉把一个中文字样的证件送到了警察局,我们核对了沉小姐留下的资料,确实是她丢的护照,可惜我们一直没能联络上她本人。本来打算叁个工作日后再送到大使馆去,没想到你来了。”
警察局偶尔会遇到捡回中国公民的护照、或者找回偷窃、遗失的物品而失主已经回国的情况,一般都会交由不远处的大使馆处理。
max也因此与刚来vix不久的司岍结识。
“她应该是在演出中,所以不方便接电话。”司岍下意识道,“不如你把证件给我吧,我会联络她的。”
“呃伙计,这可能不符合程序……”
司岍失笑,“是我心急了。”
最终max允许他拍了一张护照的照片,他点开那个把他拉黑五个月的微信用户,发送。
沉繁枝直到当天晚上七点多才看到司岍的消息,她看到讯息上写着“司岍:【图片】”,顿时觉得上当受骗了。
昨晚就不该把手机轻易交给这个男人,他居然偷偷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
——怪不得昨天说旅行证到了给她发消息,原来不是“公事公办”的那种消息啊!
不等沉繁枝生气,她就看到那张图片显示的内容,竟然是她的护照!
面对失而复得的护照,沉繁枝顾不上纠结别的了,立马回复:“我的护照!怎么会在你那里?!”
司岍回得很快:“max探长找不到你,就让使馆人员转述。”
沉繁枝这才发现她漏过了好几个电话,等她处理完琐事,再点开和司岍的对话框,才发现图片之后还有好几条信息。
司岍:可是等你回去还是得跑一趟警局自己领,还有终止旅行证的办理手续最好也亲自来一趟大使馆。
司岍:当然如果你没空不想来,也没关系,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我只是帮你录入申报系统,财务人员没在场没有收据单,他们催你缴费的时候跟我说,我到时候再请人帮你注销。
沉繁枝看着那大段大段的文字就觉得脑壳疼,她敷衍地回他:好的谢谢,我到时候跟你说。
司岍:祝你演出顺利!
睽违五月之久的对话,就这么干巴巴地结束了。
沉繁枝跟着舞团全球巡演那段时间,对司岍来说可能是人生最难熬的两个月。
甚至比他在莫斯科交换时更难熬。
司岍说不清自己内心深处到底是在为沉繁枝和那个异国少年的般配而嫉妒,还是他该死的占有欲实在是压抑不住了,他前所未有地烦躁——哪怕对于沉繁枝的骗词心知肚明,也依然无法冷静自持。
好不容易等到沉繁枝回vix,d区的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已经临近圣诞了。
沉繁枝和朋友们喝了点酒,舞团的车把她送回来时,她脚步虚浮,连行李箱都有些拖不动了。
司岍在冰天雪地中等了她快一个小时,上前帮她提行李的时候,他的手比行李杆还冰。沉繁枝被他的手无意间碰到,立马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缩了回去。
“你怎么来了?”
她的举动和质问都让司岍气得牙痒痒,他没好气地反问,“你那个小男朋友怎么连行李都不帮你拿?”
“切!”沉繁枝不屑地说,“萨沙喝得比我还醉,还以为我们在巴塞罗那呢!”
说完她就吃吃低笑起来,小声嘀咕,“萨沙真的是太可爱了。”
“砰!”
行李箱被狠狠摔在地上,拉杆与石墙撞击发出巨响,不刺耳,但还是吓得沉繁枝心惊肉跳。
司岍死死地盯住沉繁枝,目光狠绝乖戾,有股气势汹汹的血性。
他步步逼近沉繁枝,让她的后背贴在冰冷的石墙上,他扬起一只手撑到墙上,完美形成了一个壁咚沉繁枝的姿势。
沉繁枝还以为他要打自己呢,吓得立马闭上眼了。
司岍被她的反应弄得愈发火大,另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说出口的话也就愈发锋利,“跟那个小男人分手。”
沉繁枝以为自己听错了,弹开眼皮瞪圆了眼,却被司岍近在咫尺的俊颜震慑,她还没反驳,就听见司岍继续道:“不然我就亲你了!”
“你!”沉繁枝妄想用气势斥退司岍,却发觉自己被困在他怀中,根本没有逃脱的余地。而他的眼神,也好凶狠,仿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沉繁枝从来没见司岍这么失控过,她为了稳住他,只好放软声音,“你凭什么让我分手?”
“凭我喜欢你,想让你做我女朋友,所以你必须得跟别的男人分手。”
司岍说得特别理直气壮,甚至不给沉繁枝迟疑地机会,“快说!你会分手,不然我真就……”
他作势就要垂头吻下来。
“我分!”沉繁枝脱口而出,“但其实我跟萨沙只是搭——唔!”
后面的话,被司岍突如其来的吻给堵了回去。
沉繁枝快被司岍气疯了,这个男人到底按不按套路出牌?!
怎么能就这么生猛地扑上来?!
他侵略性极强地吻住沉繁枝的双唇,用力地吸吮、勾缠,趁着沉繁枝想说话,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灵活地探进她口腔。
她的嘴里好甜,像是喝了世界上糖分最高的酒,清甜的酒味一直在她周身萦绕,唇齿留香。
他吻了好久才略微松开她。
“我都说了会分,你为什么还要亲我?!”沉繁枝委屈巴巴又十分气愤地责骂司岍,“无耻!”
“我说让你分手不然就亲你,又没说你答应了,我就不亲你了!”
“你出尔反尔!那我也可以不去和萨沙分手!”
“你敢!”司岍今晚硬气得简直不像本人,“你别以为我没听见,你刚刚说了,你和他只是搭档!所以你只是以他为幌子来骗我,想让我知难而退?”
“那我也不要和你好!”
司岍再次垂头,不管不顾地吻住沉繁枝,好似要亲到地老天荒。
沉繁枝起初抗拒得很,他把舌头伸进来她还用牙齿去咬他。司岍却像是不怕死一般,任她咬,也不松口,双唇紧紧贴住她的,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后来沉繁枝呼吸急促,鼻腔的空气感觉都不够换了,她才渐渐卸了力,任司岍予取予求。
最后沉繁枝被司岍吻得神魂颠倒,两腿发软,后背的石墙都快被她贴得发热了,司岍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他把人直接打横抱起,行李箱也顾不上了,一步跨叁格,抱着沉繁枝往她住的loft拾级而上。
(不是故意卡肉~下下章才上正餐orz)
玫瑰是我偷 16.万事有田螺先生
沉繁枝的loft大门,在来vix这么久后,还是第一次,是被撞开的。
门板承受了两个成年人倚靠的重量,没了回弹的空间。
沉繁枝从来不知道,骄矜清冷如司岍,竟会做出如此激烈、失控的举动。
他与她吻得难舍难分,力道重得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关门!”沉繁枝终于能趁着喘息,完整吐字。
司岍压着她,也是气喘吁吁的。情欲已然上涌,两人的身体紧贴,他知道沉繁枝肯定也已经察觉了。
小腹处热得发烫,司岍激动归激动,脑子却是全然清醒了。
——好似喝酒的人是他,而不是沉繁枝。
“我先下去帮你拿行李。”
司岍赶紧掉头下楼,他怕他在沉繁枝身上再多待哪怕一秒,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儿来。
例如压着她在门板上就要了她;例如把她抱到玄关的鞋柜上,让她手撑在那里后入她;再例如像她丢掉他外套那晚他的梦里一样,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整个人扯回来,让她在他身下,呻吟娇喘……
不行!
司岍在冷风中扛起沉繁枝的行李箱,强行让自己从刚刚的激吻中回神。
可他略一偏头,就看到刚刚他把沉繁枝按在那里强吻的石墙,又是一阵浮想联翩。
他在门外又吹了好一会儿西伯利亚北风,才按下门铃。
等司岍拖着行李箱进去,沉繁枝问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洗手间要先借你用吗?”
话里话外的暗示不要太明显。
司岍被这么噎了下,半天说不上话来。
“那你要是不用,我就先去洗澡喽?”沉繁枝奔波了一天也无力再和他多费口舌,索性直接把话说开了,“我洗澡不会很快的,你要是想自己解决记得把窗帘拉上,纸巾在桌上,别滴到沙发上就行……”
“沉繁枝!”司岍觉得他不止下身那玩意儿硬了,就连拳头也硬了。
“干嘛?”沉繁枝可不会惯着他发脾气。
“你不是要去洗澡?”司岍在她面前向来懂得从心的重要性,他放软声儿,“快去吧。”
沉繁枝扭头憋笑,不管他了。
等沉繁枝洗完澡出来时,看到家里的地板已经被擦得蹭亮,一抬头看到阁楼的床铺,显然也是被换了套新的。而做了这些好事的田螺先生,正背对着她,拿着抹布细心地为她擦拭行李箱滚轮。
那一刻沉繁枝心里涌上千万种情绪,爆发力比她在舞台上表演时还丰沛一千倍,一万倍。
她形容不出那种被一击即中的情绪到底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她甚至理不清思路,不知道自己该为过去那四年,与司岍之间的点点滴滴而倍感知足,还是遗憾未能心意相通的蹉跎。
但至少,此刻,她望着他背影,时光好像一瞬间就把她拉回了她第一次为他起舞那晚,她从《天鹅之死》之中抽身,回眸见他,好似坠入爱河。
然而那个时候,温暖还没有出现。
温暖……
管她呢!
司岍亲口说了不喜欢她,告白也是被误会,那么又何必再计较这么多呢?
沉繁枝天性洒脱果敢,决定了的事,就不会再迟疑回头。
她大步上前,发丝上的水珠未干,洒到司岍脖颈上,他被冰得下意识转身,却撞到一具柔软的娇躯,他下意识伸手一接,任沉繁枝扑了个满怀。
“司岍!”她郑重其事地唤他姓名,“我再跳一次《天鹅之死》给你看好不好?”
司岍摸摸她潮湿细软的乌发,指尖缱绻地绕上去缠绵,“好啊,怎么这么突然?”
沉繁枝从他怀里退出来,胜券在握地嫣然一笑,“跟你换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可以吗?”
司岍被她的灿笑惊艳,脑袋又开始变得晕乎乎的,他不可置信地傻愣着,幸福来得过于突然,他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可不可以嘛?”沉繁枝被他的神情逗笑,原来怎么没发现,长得帅的人犯起傻来会这么憨,她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挥了几下,“倒是说句话呀你!”
司岍双唇紧抿,垂眸小幅度地摆了下头,他拉住沉繁枝的双手,示意她别再用跪姿陪他一起坐在地上。他把她抱到行李箱上,她侧坐着打量他,却见他一直低头不语,像是在平复情绪。
“沉繁枝,我……”一开口,才发现这人,居然都哽咽了,“都是我不好。”
“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我会做一个很好很好的男朋友,好到让全世界都羡慕你,好到你这辈子都无法离开我。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面对……”
“司岍!”沉繁枝打断他,她不想再听下去了,他分明是在跟她告白,在给她承诺,但他说得她好心酸难过,“我好讨厌夏天啊,真的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
“我觉得夏天太漫长太糟糕了,为什么老天爷要把我人生中所有的坎坷与困难,都摆在夏天呢?”
司岍终于抬头,四目相对,两人皆是红了眼眶。
“可能,他是为了让心碎的人们,在冬天的时候,可以抱得更紧吧!”他张开双臂,搂她入怀,“以后不会再有让你难过的夏天了。”
“万事有我。”
“不怕。”
沉繁枝在司岍温暖的拥抱中,绽开笑容,“好,万事有你。”
串场嘉宾小剧场分割线
迟北徵:这话我给我老婆表明心迹的时候也说过诶!
司岍:你那是瞎捣鼓到差点离婚时候说的,我这是在一起前的告白!
迟北徵:有种你别瞎捣鼓!有种你让你老婆别闹离婚!
司岍:…………
玫瑰是我偷 17.醉酒求欢的舞团首席(h)
司岍这人吧,从小到大都被教育得根正苗红的,五官连同叁观都没长歪,且尤为周正。
就连他的“死对头”傅少津,都常在沉繁枝面前感慨,说司岍是正人君子这事儿,一点儿都不算谬赞。
沉繁枝和司岍相识已久,别的方面她绝对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唯独在恋爱后与他欢好一事上,她算是看走眼了。
本以为他是个清心寡欲的,谁知水乳交融后才发觉,司岍在性事上可不是个善茬。忘情的时候,能把沉繁枝摁在床上半天不给她下床的机会。
其实司岍不算重欲,也不会满脑子黄色废料,但这人在性欲方面最大的缺点,就是面对沉繁枝的时候,忒急色。但凡是沉繁枝惹他生气了,她随便勾勾手指头,他就上当受骗,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后,连自己气啥都能忘个精光。
但他若是在床上惹出祸端了,遇上沉繁枝这只小狐狸,可就得吃苦头了。
沉繁枝被正式聘为vix皇家歌剧院芭蕾舞团首席那天,跟舞团的同事们开party到凌晨才回家。司岍在她的loft等得焦头烂额,等她醉醺醺开门进来时,他脸色阴沉得可怖。
沉繁枝喝得是有些醉了,但意识不算全无,至少还知道走路脚底下打飘的时候,要往司岍身上倒。
“沉繁枝!”司岍扶住人,警惕地保持距离,“别给我装醉,这招不管用。”
“嘻嘻~”沉繁枝抬臂搂住司岍的后颈,他比她高出近二十公分,她挂在他身上足尖还得半立,“你怎么这么高呀?你是我男朋友吗?我记得我男朋友才185呀!”
司岍高冷地睨她一眼,不接醉鬼的话。
心里想的却是:什么叫才185?
“不对不对!”沉繁枝赤着脚尝试全立,无奈喝多了平衡不好,怎么都稳不住身形,“我男朋友上次说,他穿了鞋才差不多185!你没穿鞋就不止了呢!”
司岍脸更黑了,不吃她转移话题那一套,两手穿过她腋下,把人提溜起来,“沉繁枝,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沉繁枝狡猾地趁机把腿盘到司岍腰间,撒娇耍赖:“不知道不知道!我要你抱我去洗澡!”
真是服了!
司岍托住沉繁枝的双臀,健步如飞地抱她去浴室。他熟练地为她“宽衣解带”,再把闭着眼享受得快要睡着的舞蹈家抱到浴缸里,调试好温度后才打开淋浴喷头。就打泡沫这么一会儿功夫,司岍也被沉繁枝身上溅出来的水花淋湿了。
他认命地把自己也脱光了,跨进浴室里,细致地清洗沉繁枝身上每一寸肌肤。
他的手划过沉繁枝白腻的双乳,他捏住她的奶珠,借着清洗的名义,揉弄惩戒她。沉繁枝被他搅起了情欲,双颊酡红的娇颜凑近司岍,嘟起嘴俏生生地说,“要亲亲!”
司岍才不让她如愿。
要换平时他早就按着她在浴缸里就开始做了。
但今天他担心她担心得要命,她连个电话都不回还这么晚回来,司岍憋了一肚子气,是不会轻易让她用性事糊弄过去的。
“唔!”沉繁枝主动去寻司岍的唇,但是他在水帘里左闪右躲,晃得她眼睛都花了,也没吻到他。
沉繁枝不信邪,不顾是在浴缸里,空间有多狭小,脚下有多湿滑,直接扑到司岍怀里,嘴唇触及他硬梆梆的胸肌,还差点磕到牙齿。
“沉繁枝!”这下司岍是真的发火了,“你知不知道万一我没接住你,一个打滑摔倒了,有多危险?!”
沉繁枝撇撇嘴,哪怕是醉着,也意识到司岍没有想做的意思,她勾引不了他。
洗完澡吹完头,司岍用浴巾裹了人,直接扛在肩上,送上阁楼的双人床。
才一走到床边,沉繁枝就像一条从手里滑走的鲤鱼一般,径自跳进了她柔软的床铺。她内里是真空的,动作幅度有些大,浴巾直接散开来露出她的腰臀,春光乍泄。
司岍伏到她身上,性器早在替她更衣沐浴时便起立敬礼,气势汹汹地抵在她小腹,有些不受控地一跳一跳。
沉繁枝伸手握住他炙热肿胀的肉龙,边替他撸边挑逗他,“我以为你刚刚这么硬气,是不想要呢!”
“哼!”司岍发出舒爽难耐的低吟,“你出去巡演回来就生理期,我素了没有叁个月也有两个半月了……自己解决可一点儿都不好受!”
听听最后这语气,反倒是他委屈上了。
“那我补偿你嘛,好不好?”沉繁枝巧笑嫣然,声音婉转地勾着司岍趴下来,他递耳给她,她的呼吸像蛇的信子一般钻进他耳朵里,又痒又撩人,“快进来嘛!”
司岍的性器被沉繁枝两手牢牢握在手中,他都还没打探沉繁枝有没有出水,就感觉她把肉棒强行往自己穴口塞,力道还不小。
“嗯~”她自己大概是没料到,他不给她扩张,他根本没办法直接进去,痛苦地呻吟出声,“疼!”
“前戏都没做,你让我怎么进去?”司岍都快被沉繁枝气笑了,“我摸摸……”
“不要不要!不要前戏,”沉繁枝扭着腰,眯着朦胧的眼,双手还紧紧握着司岍的巨物不肯松开,一直往她穴口撞,“要你直接进来!”
“别闹,吱吱,”他算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了,“这样你会受伤的!”
“不会的!”沉繁枝信誓旦旦地拨开自己的花唇,翻出鲜红娇艳的嫩肉,上面被爱液浸湿,色泽光润,看上去极为漂亮。
司岍见她趴开两腿,大胆向自己展示着她最为隐私的部分,额角青筋都激动得直跳,他伸手去捞床头柜上的安全套,却被沉繁枝趁机将肉棒塞入穴内。
“啊……嗯、卡住了,”沉繁枝把他硕大的顶端硬塞进花径,他的肉棒还有大半都留在外面没进去,她一边嫌痛,一边又想要被填满更多,软着嗓音娇吟,“司岍、进来!”
“吱吱!”
司岍实在是被她蛊惑得没了定力,扣住她肩膀,腰部重重一耸,终于全根没入!
“慢点,不要太重了~”
沉繁枝还没完全适应,司岍浅浅抽插几下,见她不悦的神情不似作假,便停下来等她缓和、出水。待她爱液汨汨流淌,司岍的忍耐程度也到了极限。
他开始在她体内不管不顾地驰骋,今次他没戴套,经络滚烫地贴着她内壁,激得她一阵收缩吐纳。
司岍被她咬得舒爽至极,荤话便来了:“吱吱,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喜欢!”今夜的沉繁枝格外粘人,她挂在司岍后脖子上撑起上半身,胸前那两团软绵绵、白花花的娇乳随着她的动作,一颠一颠的贴上司岍的胸膛,肉贴肉的实感让她忘乎所以地喟叹,“好喜欢……”
听闻此话,司岍正愈发卖力要挺进,却被沉繁枝挠了下后背。
不重,像是有话要说的开场手势。
“今天我正式升任首席啦!”
“congratulat!”
“所以!”沉繁枝郑重其事地宣布,“我要在上面!”
司岍愣住。
“听见没?!本首席要上位!”
小剧场
沉繁枝:我上位啦!
司岍:恭喜恭喜!我的首席大人!
沉繁枝:也恭喜你,终于可以体验什么叫女上位啦!
司岍:谢谢vix舞团!谢谢灌酒的各位大大!
玫瑰是我偷 18.骑位内射(h)
因为常年练舞的缘故,沉繁枝腰腹的力量不比司岍逊色多少。
她等不及司岍反应,就两手一推,让他躺倒在自己宽大的双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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